杜劫唏嘘:“那两个小孩都是老章的?”
潘佳苗脸色古怪:“那个男孩叫小飞,她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你想想,一个女人在外面流浪,每天晚上就睡街头,结果会是怎样?”
杜劫痛心疾首:“她这样还不如去做连失足妇女…”
潘佳苗骂他:“你在想什么呢!”
杜劫无奈转而道:“那个老章不是说等孩子生了,就带她回老家吗,这样他们以后不用住这样的地方了。”
潘佳苗仍是生气:“他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也忍心对她出手?!他不配!”她气冲冲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杜劫:“小姑奶奶,接下来去哪?”
潘佳苗扬了扬手里的文件:“我们去找他吧。”
哗哗地流水从花洒喷撒下来,源源不断地浇在杜鹃的脑袋上。
泪水和鼻涕混在水里,流淌到他的下巴,脖子,胸膛,脚下。殷红的鲜血随着流水,在地漏上不停地旋转。杜鹃就像雨中的一头野兽,发出无声的哀嚎,高举起一把沉重的斧头。
金属的利刃剁开了柔软的肉体和坚硬的骨骼,发出骨肉分离的咔嚓声。更多的红色液体流出来,将地面上的流水染成了红色的河流。杜鹃抬起斧头,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举起落下的动作。
斧头一次次撞击,他的心脏也跟着一次又一次颤动。这机械又残忍的动作就像虔诚的仪式,让他登上了至高无上的情感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