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不停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显得有些焦虑。他见了我,上来就问:“怎么样了?找到县令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跟着把发现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他听完,自我安慰了一句,说是有东爷在一切都可以放心的。
我又问他,周胖什么时候能到?他看了看手表,大致说了个时间,不出意外早上八点应该能到了吧?
我们叫周胖来,是因为很多东西需要他来鉴定。想起于老婆子家里的那两罐肉,我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气来。
“勇哥,你说咱们俩是不是应该把于老婆子控制起来?”与此同时,我意识到了关键的一点。
从罐子里的肉来分析,这老婆子可能牵扯到命案。所以,在案情还没有明朗的时候。我们有必要控制嫌疑人。
勇哥点了点头,他说我们两个人去把握更大一点。其实,他早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因为害怕才非要等到我回来。
于是,我们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于老婆子的家里。她家门是开着的,灯也是亮着的。屋内被翻的一片狼藉,而于老婆子本人却倒在了地上。
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鼻子,还好有呼吸,而暴露在外的肢体又没明显的伤痕,很可能是昏厥了而已。勇哥扫了一圈现场,有模有样的说,不排除有外人进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