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时常出现解红卫那具腐烂不堪的尸体;出现那双由于腐烂膨胀而掉出眼眶的眼珠子。妻子问他怎么了,他也没对她透露半点。等到妻子和孩子们睡熟后,他悄悄起身,拿了一条帆布袋子和一把铁锨,去了解民家。
这就出现了曲公包亲眼目睹的那一幕。
马组长锋利的目光,一直盯着韦长青,盯的他胆颤心惊,他语无伦次地说:“不是我……不是我杀的解……解红卫。”
“既然不是你杀的解红卫,那么你当时为什么不报案?又为什么要转移尸体,毁灭证据呢?”马骁勇严厉地质问。
韦长青低头痛苦地说:“因为我无意中挖出了解红卫的尸体,怕说不清,才转移的。”
马骁勇指着他说:“你转移尸体的原因恐怕不止这些吧?你已经构成了毁灭证据罪,知道吗?只有详细交代知道的一切,你才能将功折罪。”
韦长青擦了一把从头顶上流下来的冷汗说:“我一定好好交代,八年前我并没有把解红卫的尸体,转移到雪山脚下的草场上,而是埋在了白水河的边上,他的尸骨为什么到了这边的草场上?这点我实在想不明白。”
左键说:“这个问题我们早就分析过了,装解红卫遗骸的帆布袋子埋在地下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年,看来解红卫的尸骨第三次被人转移,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
马骁勇接着说:“相信这个问题我们会搞明白的,看来真相离我们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