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老板把你当成摇钱树一样供着了。”我笑了笑,顺着他的口风说下去。
“也可以这么说吧。”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十几年来,我几乎都在打拳,虽然有时候也会输几场,但总体上说我替他赚了不少钱。”
“老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跟着问道。这一刻,我怀疑他和组织也有关联。
“这个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反正你以后慢慢就会了解的。”葛伟江说完,又平躺在了床上。他双眼盯着天花板望了好一会儿,跟着又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反正啊,进了这个号子的人,是别想着出去了。”
“没准我能出去。”我笑了笑,但实际上心里也在发虚。从目前的情形来分析,这一切很可能是组织刻意策划的。如果他们不在需要我了,或对我不感兴趣了。那么,我的存在也就失去价值了。而我在这里的死活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刚进来的人都和你抱有一样的幻想,但我很遗憾的告诉你,我进来十几年了,从没看到过这号子有人能够活着出去。”他又侧身望着我,提醒道:“我得提醒你的是,要在这个号子活下来,你必须要有体现自己的价值。我看你身子骨还挺结实的,不如就跟我学打拳吧。当你能为老板赚到钱的时候,就能享受这里特有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