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怎么顺利吧?”我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比你想象的要顺利一些。”她解释说,“一年前的几次见面,让她对我产生了良好的印象—偏执者很难改变对他人的印象。同时,08年情人节那晚,她曾经向我进行了意犹未尽的倾诉,再次见到我时,倾诉的惯性可能依然存在。”
我点点头,请她继续。
“在我的引导下,她很快就打开了话匣子。她说,秋薇,你知道么,这一年以来,丁俊文又找了好些女人。每次我问他,他都会编一堆理由,后来连理由都懒得编了,直接骂我,骂我是神经病,还打过我。说完这些,她凑到我耳边,小心翼翼地说,秋薇,有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说:丁俊文最近已经开始想要害我了,他总想找医生检查我,还蛊惑那些医生,说我有精神病。他肯定是想串通那些医生,把我关进精神病院,这样他就能为所欲为,想找谁找谁了。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在必要的时候帮帮我,证明我根本没有病,你可千万别让丁俊文知道。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他得阴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