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就好办了。”我松了口气,“该开药开药,让唐博轩想办法把药品掉包。有一种叫L的感冒药,跟兰释的性状很相似,可以用来替换,一般药店里都能买到。具体怎么掉包——”
“这个不用你操心。”袁主任说,“我知道,我和唐博轩会办好的。其他还有什么要求么?”
我松了口气说:“准备好给我打钱吧。”
后面的事我没有继续参与,但我相信袁主任的办事能力。只要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李松就会失去精神支柱,将希望寄托于药物,而当他发现药物不仅无法缓解抑郁症状、反倒给他带来了莫名的困顿时,就会陷入彻底的绝望。对一个抑郁症患者来说,绝望就意味着死亡。同时,对‘死后无我’的深刻恐惧,也会通过逆向强迫的方式,成为另一股驱使他自杀的力量。
我本以为李松会多熬几天,但仅仅两天过后,7月28号傍晚,女朋友就兴奋地打来电话,说她的卡上多了1020万元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