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谢谢你。”她的声音像一阵微风,“谢谢你帮我分离掉仅存的感性。不必责怪自己,你的判断很准确,我丈夫和舒晴的事,确实是我内心一直以来难以根除的波澜,是我最大的破绽。但你要明白,我自己比你更清楚这一点。我知道你早晚会抓住这一点,试图控制我的情绪和心理,所以早就做好了迎击的准备。而你——”她目光突然冰冷了许多,“你太高估自己,也太小看我了。我早就说过,最高明的暗示,永远是不动声色。你自以为胜券在握,没有遵循这一原则,使得原本足以制胜的武器,反倒被用来加固了我的防备。从主动发问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