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渐一边看照片,一边心里起了疙瘩,他感觉他自己像是陷入了乌云密布的莽苍之中。他心想,这起无头案虽然既幸运又快速地找到了身源,可是尸体和现场的变动没有逻辑可言。一般来说,砍头和剥皮的行为,本来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是凶手却将残尸随意抛弃于路边,并没有被掩埋,凶手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这时的苏渐已经有些坐不住了,他时而掩面,时而摇头,时而翻看那些实验室检测报告,在他身体的四周,好像有一张巨大的网将他团团困住,而他正在想方设法挣脱。
鲁能飞斜靠在椅子上,稍一转动身体,椅子就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此时他心烦意乱,感觉非常受煎熬。
但鲁能飞心里明白,要不是苏渐这次出事被送回老家去,他永远都体会不到做老大的难处,天天加班不说,任何大要案都要他出去说话,他感觉压力比喜马拉雅山还要大。
可是现在情况更为微妙,苏渐回来了,他本来可以减负,可是这个时刻斜靠在这儿却坐如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