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亮梅将最后一份材料交到朱立国手里,长叹了一声,说道:“哎—一庄惊天大案终于告破了,就差写结案报告了。”
接上
“此案已经告破?”朱立国瞪着眼睛问道:“动机呢?碎尸过程呢?抛尸过程呢?碎尸工具呢?抛尸工具呢?死者的其他尸块呢?衣物呢?都哪儿去了?”朱立国随便一张嘴就是无数个问号,而且这些疑问仅仅是众多疑问当中的九牛一毛。
辛亮梅张口结舌了半天,终于有些不耐烦地回道:“你瞪啥眼睛,这些问题再慢慢查呗,反正凶手就是他,不可能是别人,还有啥说的。”
这些问题虽然辛亮梅现在还说不清楚,但事实的确在那儿摆着,案件发展到这里,使朱立国完全懵逼了,这凶手完全没有按套路出牌呀,现实与他推理和设想的简直相差十万个光年,此时他只感到自己脖子上顶着的不是脑袋,而是一块死心儿的大理石花岗岩。
这个江毅军还真对得起这个名字,名副其实地将了朱立国一军,马卧槽车沉底,此棋无解了。
“不行,我得捋捋”。朱立国一手握着资料一手捂着那块花岗岩般的脑袋行尸走肉一样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朱立国又从门口探进来半个脑袋,对远处的辛亮梅问道:“我让你查的简义和任正的通讯记录,你查了没有?”
“又来,又来,你跟他们俩有世仇是咋地,非得把他们两个拽进来,案子都得跟着你的想法走啊。”辛亮梅没好气儿地怼道。
“嗯-嗯。”朱立国低头耷拉眼地嗯了两声,把头缩了回去。
“回来。”屋里传来一声吆喝,朱立国再一次探了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