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疑邻盗斧,冤案都是这么产生的,怀疑一个人,就看什么都有疑点,然后用你们的所谓逻辑去解释、定罪。”简义最后辩解着。
“说实话,我现在的确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我的推理过程无懈可击,如果我有证据的话,哪怕只有一个微不足道的证据,我就不会在这里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你对话了,好在现在法律采取无罪推定的原则,如果放在97年新刑诉法颁布之前,这些推理都可以成为证据,法院依据这些推理足可以判你有罪,因为你同样也找不到证据推翻我的推理,还有,就是…”朱立国停顿了一下,冷冷地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很幸运,这起案件的办案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