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你不知道他就是三起命案的策划者，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杀人？”
“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简义双手抱着头深埋在两腿之间，耸动着双肩重复着同一句话，此时他已经泣不成声，泪如雨下，不知道是由于悔恨还是自责。
“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他，你还在替他隐瞒什么？你不说我们也一样会找到证据，到时候不仅是他，你也一样罪责难逃，我已经履行了我的诺言，胡言、段子育都被我抓了，而你呢？你就不能对我说句实话吗？”
朱立国没有急于追问下去，他知道，简义的心里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他用手轻抚着简义的后背，语气舒缓地宽慰道：“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孩子，正直善良，有情有义，但是在这件事上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人命关天，已经发生了三起命案，三个生命就这样被无情地剥夺，就算你再恨她们，她们毕竟还是孩子，不懂事的孩子，她们也毕竟是你的同学，一起朝夕相处了三五年的同学，你难道对她们就没有一点感情吗？我知道你害怕承担法律责任，这毕竟是一起连环杀人的惊天大案，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你毕竟不是这三起命案的直接凶手，顶多算是个胁从，刑罚应该不会过重，还有重新振作的机会，千万不要一错再错，失去这最后的机会，你还有漫长的人生道路要走，不要因为这件事而毁了你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