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想朝他走过去,被他制止了。他朝我作了个手势,我们便一前一后地朝前走去,中间始终隔着几米的距离,中途遇到有人经过他的身边时,他总是及时地闪开。
我们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我:“现在终于可以告诉你了。”
“什么?”我心跳得厉害。
“你曾经问过我,第三阶段是不是最后一个阶段,”他说,“那个时候我没告诉你真话,因为我想,应该给你保留一点希望。可是现在,我自己进入了最后一个阶段,不能不告诉你了--你应该有权知道这个。”
“什么?”我的眼睛疼了起来,头脑中有某种巨大的压力使得它朝外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