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看了看那个手机号码，非常陌生，问：“这是谁的号码？她拿的谁的手机？”
“哦，她第一次打给我的时候就说了，那是林小芝的手机。”
凌冬心里琢磨：看来小蔓在林小芝那里知道了什么，所以坐船沿着茫水河去了大茫山。他想到于馥蔓的变化，知道她不可能去了那里什么都没发现，就在山上过了一夜就回来了的，肯定是经历了什么，或者是知道了什么，那付云歌呢？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他们是一起去的，还是半途遇上的？
“小蔓跟你联系的时候，有没有提到付云歌？”凌冬问。
“没有啊！”邹安不假思索：“她给我打了几次电话，从来没有听她说过。付云歌怎么了？他们在一起？”
凌冬没有回答，接着问道：“昨晚小蔓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她有什么异常？”
“要说异常的话，好像有一点，你看算不算。”邹安想了半天，说道：“就是吧，我和她带着孟槿生回安市的那天，她说有制造你们那起车祸的神秘人的线索，然后在一家商场里的监控录像里，按她说的，我确实看到了一个戴眼镜和鸭舌帽的男人在储物柜里存了手机，我还拿到了那部手机，她让我找人拷贝监控录像，还叮嘱要保存好证据，我就叫了夏协帮忙，但是说起来惭愧，我那天忙得团团转，因为要协助交警处理那起车祸，还得转移安置南雅，就不知道在哪里把那手机弄丢了，而夏协跟着我一起忙活，也不知道啥时候把那拷贝的U盘弄丢了，夏协说第二天再去拷贝一次，我后来一直疲于应付刘晓雾的事，也没管，过两天想起来问夏协，夏协说，他第二天去那商场，发现那段监控录像被删除，找了技术科的人帮忙也没办法恢复，所以那视频监控也没了。然后昨天，我就把这事告诉她了，并说让她想想别的关于神秘人的线索，那边的线索断了，我以为她要发脾气，没想到她很平静地说无所谓，还感谢我辛苦为她劳累，然后问了南雅被安置的地址，就非常客气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