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芝看着他们走过来，笑道：“那就有劳几位警官帮我清扫一下了，姐姐，你年纪大了，别来掺合，我们下楼吧！”
她走了两步，拿起一处矮石凳上的塑料袋，塑料袋上已经挂满水珠，像是放在那里有一段时间了，淋了不少时间的雨。
她打开塑料袋，将一把折叠小花伞放在一边，拿出底下的一双沾有泥土的鞋套，分别套在自己脚上两只洁白的鞋子上，然后撑开伞，沿着鹅卵石小路往前走。
几名警员已经来到凌冬跟前，夏协伸手挡住林小芝的去路，“站住！这里是怎么回事？”
“警官，我心情烦闷，发泄一下情绪，摔自家的几个花盆、毁自家的几枝花，不算违法吧？”
“强词夺理！明明烧了什么东西，毁坏花和花盆都是为了掩饰！”
夏协愤愤地道。
“这个我已经跟你们队长讲过了，烧了一些纸钱。我真的是心情烦闷才摔了点东西，信不信由你。”林小芝说着，伸手拨开夏协的胳膊，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凌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