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虚掩着,但是里面的喘息和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在林玲几乎要失去理智,推门而入时,她瞥见地上的女士包包。
亮眼的大红色,带着黄色的金属链,只不过金属链褪色严重,斑驳丑陋。
哪个妖冶贱货会被这种恶俗的廉价包?
这不是绿茶婊!
那个绿茶婊喝个矿泉水都要法国进口,所有衣服,包包,首饰,珠宝统统都是品牌货。
林玲蓦地停住了,要推门的手悬在半空中,她咬了咬嘴唇,嘶的一下,竟然有血腥味到顺着口腔蔓延到喉咙处。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杵在卧室门口林玲最终将悬着手放下,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不知跑出去多远了,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双手攥紧了拳头,一路上就一直那样攥着。
她停下了脚步,慢慢的从麻木的状态恢复了直觉,手掌的刺痛袭来,她强迫自己松开拳头,发现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手掌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血印。
林玲凝神看着走廊,目光中两个人从走廊说笑着路过。她收回视线,低下头,摊开手掌,眼光略微停滞。
目光就落在手链上,她轻轻的把手链握在手心,双手又自然的放了下来,垂在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