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无可能。
“日高邦彦因《死火》获得文学大奖的时候,野野口老师的表现怎样?”
“我很想说他嫉妒得快要发狂,不过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相反地,他还到处跟人炫耀呢。”
——这句话本身可以做出各种解释。
虽然没有查出与野野口修交往的女性是谁,不过这番谈话依然颇具参考价值,我向刀根老师道谢。
确认案情的调查工作告一段落后,刀根老师问我对于现在这份工作的感想以及当初转业的心路历程,我捡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告诉她。这是我最不顾谈的话题之一,她大概也察觉到了,没有苦苦追问下去。只是,最后她说了一句:“现在,校园暴力事件还是层出不穷。”
应该是吧,我回答道。只要提到校园暴力,我就会变得敏感,因为我的脑海里总忘不了过去的失败。
走出咖啡店,我告别了刀根老师。
在我和刀根老师会面的隔天,我们找到了一张照片。发现者是牧村刑警,那天我和他再度前往野野口修的房子展开调查。
不消说,我们的目的是想要查出与野野口修有特殊关系的女性是谁。围裙、项链、旅游申请表——现在我们手中有这三样证据,应该会有更关键性的物品才对。
或许会有那个女人的照片,我们满心期待着。既然他连纪念品都郑重地收藏,不可能不随身放着对方的照片。不过,一开始我们确实找不到那种东西。就连厚厚的相册里,也看不到凑得起来的人物影像,真是太不寻常了。
“为什么野野口手边不留女人的照片呢?”我停下翻找的动作,询问牧村刑警的意见。
“应该是他没有吧?若他俩曾经一起旅行,才会有拍照的机会,要不然要拿到对方的照片可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