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认识?”新哲这样费解的问:“被害人只是个小警察,平时里做事情吊儿郎当的,凶手怎么会刻意的去要杀这种人呢?”
“是啊,我也认为可能性不大。”龚琪这样说:“老实说我在列车上的确有这样分析过的,但是我所针对的是曾经和那原本的凶案有直接联系的人,或者是一些至少在社会背景上比较复杂的人。像刘海儿这样的年轻小警察,我不认为凶手会对此做出预先的设计。”
“是吗?那么强奸是从何而来呢?”我这样问:“之前的案件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听新哲的叙述似乎并没有在抢劫枪击杀人之余凶手有强奸的习惯出现,或许那是我不怎么了解案情所致,但我认为案件新哲曾经对我宣讲的很清楚,这样如果是惯有的细节他一定不会错过的不是吗?”
“哦,这一点的确是与之前的案件不同。”新哲这样说:“老实说的确没错,虽然是在电话里,但是T市刑侦科的专员已经告诉了我这连环凶杀的大致内容,其中重要的环节应该是一点都不落的,但他们却没有提到过这一点。”
“是吗?那么就是在这起案件中才新发的了?”龚琪这样说:“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死者那么年轻和漂亮,作为真凶起了歹心也是理所应当的。可能是临时性的变化也说不定的,而这未必需要什么预先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