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那也是凶手预先的设计吗?”龚琪这样问道:“但是我的确是想象不出这和发短信的人是谁会有什么关系。”
“老实说我也说不清楚。”我这样说:“只觉得凶手在这次凶案中设计了一切,其细致程度甚至到达了每一个细节,所以我认为他应该不会给刘海儿任何翻盘的机会。没错,或许就连发个短信的机会都不会给她的。”
“哦~很独到的分析。”新哲这样说,同时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但是这对于之后的也就是凶手发出短信的认知,你的想法是不是过于草率了。毕竟那和你的分析毫不相干,你所谓的依据老实说也是没有什么联系的不是吗?”
“或许吧。”我这样说:“但是有一点我们是可以绝对性的肯定的。那就是凶手在这之前对这一次的犯罪做出了绝对的拟定,而这一点是与或许之前的凶案完全不同的。”
“他强奸了被害人?但是他为什么要在这一次实施强奸呢?”龚琪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设想:“如果那之前是完全没有过的行为,那么这次让他破例的行动又意味着什么?这根本就是暴露了他的一些内在的信息的不是吗?至少我们会认为他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