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怎么样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现在在分析案情,你在把图片和资料运用在你的嗜好中去吗?”
“不,龚琪,海诺不是那样的人。”新哲在一旁解释着。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龚琪这样说:“他这样做一定有他自己的意图和想法,但是他是个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了,这点难道你没发现吗?只要是他认准的思路,无论对错他都会把它继续下去,甚至是别的思路哪怕是对的都不去想,而这样是否有些偏激呢?”
“你这样说是有什么别的意图吧?”我这样笑着问:“我觉得你早就清楚我的思路和我一直在关注并且执着着什么问题的不是吗?难道你认为这样的思路不对?那么我倒是想知道你的不同的见解和想法。”
“你一直在把你的思路停留在这次刘海儿的凶案之中对吗?”龚琪这样问:“你一直无法释怀避孕套的事以及凶手打破常规般的和曾经发生的案件不同而对这一次的死者进行了施暴的对吗?”
“是,没错。”我肯定的说:“我的确很在乎这一点,但这一点有错吗?”
“没错,或许这的确是值得注意的问题。但是无可非议的你这一次太过于沉沦了,海诺。”龚琪这样说:“或许这是我第一次和你共同合作,你曾经的侦破思路我对此毫不所知。而对于曾经我也不想妄加评论,但就这一次而论,刘海儿的死是否对你的冲击太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