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说不定可以帮上什么忙的。”我说了句:“顺便将龚琪也叫上,有个女人在或许能想象到一些我们男人所忽略的细节,毕竟她们比身为男人的我们更懂得细心关注每一个细节。”
“那么大会谁倾听呢?”新哲这样说:“我们都走了恐怕不是很好的样子。”
“算了吧,那是无关紧要的事儿。”我百无聊懒的这样说:“让老曾负责之后告知就可以了,他们也分析不出什么特别的东西来。难道你没发现吗,由于我们在的关系,很多事情他们都是做出着隐瞒和避讳着的。我想我们都走这样反而会好些。”
“哦!”新哲点了点头,我则回去叫龚琪并诉说了有些急事必须离开的请求。警局里的人没有意见,只是回答“哦”,他们或许早就在对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参加这场会议而产生了不必要的反感了。我笑笑,叫上龚琪一起出了会议室。
“出了什么事?”龚琪在走出会议室之后这样问我。
“海儿的母亲病了。”我这样回答:“她应该是因为女儿的离世而受了相当大的刺激故而患的病吧。”
“她情况怎么样?”龚琪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