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它扔掉了是吗？”我笑着问：“难道只是因为他的风格不合乎你的胃口吗？或者，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我不明白你话的意思。”曾国强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颤抖。我看见他垂低下头，眉宇间凝重得布满了灰色。
“是觉得那诡计的程度设计的并不完美是吗？”我笑着问：“或许相比于你，小说中的石神哲哉应该更逊一筹。那超越了东野圭吾、石神哲哉以及超越了故事虚拟和世俗眼光的一切，在你看来不过也只是一场单纯的但最终却拥有破绽的并非无懈可击的设计不是吗？”
“对，你说得没错。”曾国强的笑容再度恢复了：“在我看来那是并不完美的诡计。因为当人走出石神的设计，一切便显得不难击破。最终我想警方只要找到那个被他掉了包杀害的人的真实身份，那么一切都将不攻自破了对吗？”
“所以你改变了这一切，你甚至让最终不攻自破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