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琴琴兴奋的把跳舞健身的感觉告诉了周正,当然没提遇见老七的事,一肚子没好气的周正原怀疑琴琴又去找别人打牌了,听她一说顿时消了气,忙让琴琴歇着,自己跑到厨房去做饭。
琴琴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就像她以往大谈牌经一样,边吃边对周正大谈跳舞的感受,周正只在嘴里呜呜的应付两声,匆匆的吃完饭就坐到电脑跟前去了。琴琴一肚子话没处说,她记得周正说这叫没有共同语言了,以前琴琴上班的时候两个人还谈谈工作,现在倒好,吃了饭就把电脑当了老婆,不知道又去说什么悄悄话了。
第二天琴琴就去买了条真丝长裙和高级化妆品,回来对镜认真打扮起来,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镜子里的琴琴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在舞厅的灯光下根本就看不出她眼角细细的皱纹,再加上窈窕丰满的身材,就说不到三十岁都不过份,真的风韵犹存啊,想起花教练昨天不住的赞美,琴琴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打扮完再到舞厅已经有些晚了,找不到座位的琴琴只好站在人群里,舞曲响起,人们纷纷下了舞池,她正在东张西望,忽见一个高个子男人走来,慌忙迎上去叫道:“哎呀,你可来了!”那男人一愣,琴琴才看出是认错了。
那男人笑道:“好运气呀,我也正在找舞伴。”说着就伸手邀请,这人满脸的粉刺疙瘩,长发在脑后扎着马尾巴,远不及花教练英俊潇洒,琴琴虽有些厌恶却不好拒绝,只得跟他下了舞池。
挺年青的马尾巴倒是个舞场老手,带领着琴琴花样百出,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得意之余,琴琴感到他总似有意无意的碰触自己的敏感部位,便想寻机退出,可连跳了两曲还不见花教练的影子,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又一曲慢四响起,大厅突然灯光全熄,朦胧中看到许多舞伴紧紧搂在一起跳起了贴面舞,琴琴也被马尾巴双臂搂住了腰,她挣了两下没有挣脱,正要伸手来推,马尾巴的脸突然贴上来,用力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一张臭嘴“啪”地吻在脸上。
琴琴猛地挣出来:“臭流氓!滚!”
马尾巴怪笑起来:“装起正经来啦,你不就是来找新鲜刺激吗?老子哪点儿配不上你 ?”说着一伸手就抓住了琴琴的乳房,琴琴急了,用尽全力给了他个大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惊得近处的舞伴们都停下来,马尾巴瞪起眼没敢发作,摸摸脸悻悻骂道:“不识抬举的臭娘们儿,咱他妈的走着瞧!”转身钻进人群不见了。
琴琴害怕了,再没了跳舞的心情,整整衣服就往外走,低着头刚走出大厅,迎面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琴琴一抬头看见正是花教练,一肚子委屈再也忍不住,眼泪呼地流了出来。
花教练吃了一惊,慌忙揽着琴琴进了休息室,待听罢琴琴的哭诉倒笑起来:“舞厅里总会有几个小混混儿,往后别理他们就是了……嗨!也别怪他们眼馋,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呢!”
琴琴心里舒服了,娇嗔地捶了花教练胸脯几下,又随着他进了舞池,再到了熄灯贴面舞的时候,琴琴就不由自主的偎进了花教练怀里……
散了场已近半夜,花教练陪着琴琴出来,刚拐进一条灯光昏暗的小巷,忽听身后“呜”地一声风响,花教练脑袋上“砰”地挨了一闷棍,未及吭声就瘫在了地下。
琴琴惊得呆了,张开嘴刚要叫喊就被一团臭哄哄的东西堵住了嘴,两个人上来扭住便扒衣裳,琴琴如何抵的住两条汉子,三两下就被扒了个精光,紧接着“喀嚓”一声,一道刺目的白光闪过,两条汉子抱起她的衣裳如飞而去。
琴琴脑子里成了一片空白,绻着身子蹲在地下不敢喊也不敢动,直到倒在旁边的花教练哼了一声才缓过神儿来,慌忙凑过去摇摇他,花教练又哼了一声,捂着脑袋坐起来,一眼看到琴琴的光身子,顾不上脑袋还在流血,忙脱下上衣给琴琴披上。
幸好这里离花教练租住的房子很近,琴琴扶掖着摇摇晃晃的花教练回到屋里,马上拉开灯检查伤势,这一闷棍打得挺重,后脑勺鼓起一个鸡蛋大的疙瘩,又青又紫的还在沁着血,琴琴催他去医院,花教练不肯去,拿出些药水纱布让琴琴替他包扎起来,包好伤口,琴琴又去给他倒水,一迈步才想起没穿裤子,“哎呦”一声蹲在了地下。
躺在床上的花教练忙爬起来,找出一身运动服给她穿上,看着身上又肥又大的运动服琴琴发起愁来,天呐!这副模样可怎么敢回家?
花教练看出了琴琴的心思,沉吟了一会儿说:“按说我不该留你,可这事要是被你丈夫知道……我看你就说遇到个要好的姐妹,今天就住在她家里了,行吗?”
不行还能怎么办?琴琴只好给家里打电话,周正大概还在网上,匆忙的说声“知道了”就撂了电话。
花教练要琴琴睡床自己睡沙发,琴琴不肯,坚持睡在沙发上,刚刚睡着就做起了恶梦,一声尖叫惊醒了花教练,花教练急忙过来把浑身发抖的琴琴搂在怀里,两个人就这样搂抱着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