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琴琴等周正上了班才敢回家,晚上也没去跳舞,心不在焉的坐在客厅看电视,周正感到有些奇怪,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又去上网了。
跳舞这东西上瘾,琴琴又何尝不是百爪挠心,正在难熬,电话突然响起来,抢过来一听正是花教练,接完电话琴琴告诉周正是要好的姐妹邀她去玩,周正头也没抬地“唔”了一声。
琴琴径直到了花教练家,花教练顾不得请她坐下就递过一只信封,神色严肃的说:“你看看吧。”
琴琴从信封里掏出张照片,一看就“哇”地惊叫起来,天啊!正是那晚自己被扒光衣服的裸体照!
照片显然被处理过,黑色的背景上只有琴琴纤毫毕现的裸体,一只大手正挡住了嘴里塞的那团破布,像是在抚摩她的脸,反正随你怎么想都不过分,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琴琴发起抖来,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抓住花教练:“怎么办?你说呀,怎么办?”
花教练搂住浑身发抖的琴琴:“这一准儿是马尾巴干的,还好没送到你家去,看来只好花钱了事了。”
琴琴镇定了些:“他们是怎么说的?”
“不知是谁半夜从门缝塞进来的,里面一个字也没有,先准备钱吧,到时他会找咱们的。”
钱倒是有,三千五千的还好办,可谁知马尾巴这家伙胃口有多大,就怕他狮子大张嘴,拿多了被周正发现怎么解释?
正在发愁,电话响起来,花教练拿起电话,一听神色就严峻了,琴琴就猜到是马尾巴,虽然听不到电话里说什么,但肯定是开价太高,花教练直喊太多了,低声下气的一劲儿讨价还价,最终那边不耐烦的撂了电话。
花教练满脸无奈的说:“他开价十万,最后一定要八万,不答应就把照片给你老公送去。”
琴琴哭起来:“妈呀!我家里供着大学生呢,掏光家底儿也不过四五万呀!”
花教练一跺脚站起来:“不行咱就报警!”
“别别!我给我给,借钱也给!”琴琴一把抓住花教练:“闹出来我家就散了呀!”花教练问:“你有办法借到钱?”
琴琴又哭起来,花教练叹了口气说:“别哭了,不够我给你添上,先把照片拿回来再说。”
琴琴感动得一头扑进花教练怀里……
接下来的事很顺利,琴琴偷偷把钱取出来,花教练按马尾巴的指示送上钱拿回了照片。
第一关过去了,可琴琴的心还是悬在半空里,家里的五万元没有了,谁知周正什么时候会用到它呢?琴琴还知道花教练也是个给人打工的光棍汉,只怕这三万元就是他的全部家底,人家毫不犹豫的拿出来救了自己,就算没法儿报答,总不能装傻充愣的有借无还吧?
琴琴已经离不开花教练了,他就是自己的主心骨,有话也只能跟他说,说什么呢?就是要想办法挣钱。
花教练为难的咂起嘴来,好半天才“唔”了一声,接着又摇摇头,琴琴急了,摇着他的胳膊催他快说。
花教练只好告诉她舞厅里正缺伴舞小姐,琴琴虽然年龄大了些,凭她的容貌身段也还充得过,伴一场舞能挣五十元,如果每天能伴上两三场,一年多就能把钱还上,不过这营生首先要会讨舞客欢心,碰上难缠的也要会应付,脸皮薄的可干不了。
琴琴病急乱投医,想也没想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