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两个多月前才调到这里任所长的,对镇里的人还认不全。而且我也没去那家膳品居吃过饭,不熟悉你说的这个女人,刘所长说,“今天下午你去那里的时候,这个叫青惠的女人在吗?”
“在的!”穆雷说,“我刚才惊骇过度,竟然忘了她的存在。刘所长,你们起先接到报案去膳品居的时候,有没有搜查过那个四合院里的另外两间屋?”
“当然搜查了,但是没看到任何人。”
“这就怪了……”穆雷眉头紧蹙,“按道理,青惠肯定就住在那里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到哪里去了呢? ”
刘所长也不觉皱起眉毛。这件事越来越古怪了。“有三个可能,”他分析道, “第一是,青惠在看到凶手行凶后,伺机逃走了——但她既然逃出来了,为什么不报警?可见这个可能性不大;第二种可能,这个叫青惠的女人也被凶手杀死了,并且被带走了尸体——当然也可能还活着,被绑架了;第三种可能性……”
说到这里,刘所长停了下来。
穆东城猜到了警官的心思,试探着说:“最后一种可能是,这个青惠就是凶手,她杀死了老先生之后,畏罪潜逃了。”
対所长没有说话,绷着唇思索着。过了半晌,他问穆雷:“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膳品居有没有营业?”
穆雷这才想起,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赶紧说:“他们今晚要营业,实际上,每个星期只有周一和周三,这家膳品居才会营业,而且只接待一桌客人, 并限制是晚餐。”
“这么说,在命案发生之前,这里曾有一桌客人来吃过饭?"
“按常理应该是这样。”穆雷说。
穆东城提出自己的假设:“如果……凶手是今天晚上这一桌客人中的某人, 那这起案件就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