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说:“这些警察都问过,我跟你哥平时交流比较多,我也是老员工和他一起成长起来的。要真说有什么异常我们还没觉察,可能工作上没以前那么细致,但真也不明显,关键是那几天也不忙。”
黄虎跃问:“他有谈女朋友吗?”
瘦子说:“没有,据我们所知是没有。你是他弟弟你都不知道,这方面我们不会比你知道得多,你哥不是很爱谈自己私事。”
黄虎跃直接问:“以你对我哥的了解,你觉得我哥他会自杀吗?”
瘦子有些摇头,可能他也不太习惯黄虎跃的问话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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