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珊听了，很有些窘迫，因为她不知道怎么接茬，这事她和林岩说起过。林岩还拿她逗乐子，说您不也挺有文化的么，老板跟你玩文的，你给他讲讲文化苦旅不得了。
陆珊和林岩恋爱时，包里的确放过一本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说是在亲戚家里抓来看的，听说很有名的书，看了几句只犯瞌睡。
蒋衡说完那番话，陆珊楞了一会儿，憋出一句：“那也太美好了。”
蒋衡还问陆珊，从小到大你有没有听过什么印象深刻的音乐，就是那种任何时候记起来都会很有感触的。
这问题让陆珊有些为难，她只得说：“流行歌曲倒有，纯音乐的就是天气预报的那个曲子了，有一次听了完整版的，名字好像叫《渔舟唱晚》，感觉特别好听。”
蒋衡笑了。
“流行歌曲呢?”
“张惠妹的一首歌，那时候在上初中，窗外下着雪，下课了，我塞着耳机在听歌，隔壁班一个我很有好感的男生从走廊走过，侧脸看上去帅帅的，当时正在听的就是张惠妹的《我可以抱你吗》，莫名其妙觉得很伤感，很动听。到后来一下雪我就想起那首歌的旋律，甚至记起那个时候教室里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