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下象棋一样,眼看就能将死对方,如果对方水平一般,他横竖都是死,如果对方恰好就是罕见的高手,你冒进,很有可能被翻盘,你继续稳扎稳打,则不管他是虾兵还是神仙,他都同样没有任何机会。
胡在等待最后出重拳的时候,但他意识到,现在拳头打出去,很可能落空,或者打在棉花上。
胡哥要葛蒙先走,在附近找个地方等他下班。
而葛蒙显然已经等不及。内心的想法,缜密的逻辑在涌动,似乎就要跳到他的脸上来。
2011-9-1 23:04:00
车里安静。葛蒙不知道胡哥要开到哪里去。
路上跟往常一样,车非常多,走走停停,似乎不太容易到达目的地。上一座高架桥,从车窗往外看,密麻麻的车流排成长串,远处的公交站点更是挤满了翘首以待的,蝼蚁一般的人群。
小时候葛蒙喜欢观察小动物,比如蚂蚁搬家,他会聚精会神在一旁看到天黑,暴雨前蚂蚁们忙忙碌碌,“非常严肃”,它们在做一件性命攸关的,极其重大的事,虽然只要碰到一个调皮一点的小孩,它们的世界就将变得混乱,只需踩上一脚,这群可怜的家伙们就会分寸大乱。
然而在某些“东西”的眼中,人是否跟小时候暴雨前搬家的那些蚂蚁一样呢。
人的理性是有限的,见到的真实,也是有限的。只有上帝有无限的理性,人世间的逻辑在它眼中,才清清楚楚。
但人自己看来,永远有混沌不清的一面。就像暴雨前搬家的蚁群,它们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个小孩,踩它们一脚,甚至来个恶童,用火烧它们。
胡哥说:“你帮我想想,兰花在什么情况下会和蒋衡之间有着隐藏着的,极大的矛盾?”
葛蒙答:“除非蒋衡和皮娜欧分手是不得已的。”
胡哥的同事今天再一次去调查皮娜欧,当地警方倒是端茶递水,热情配合,还检讨了他们的工作,但实质并无半点进展。他们只是一味地强调,皮娜欧是真的绝无可能与蒋衡的死有任何瓜葛,她现在又拿出了新的不在场证明,我们审核无问题,现在可以转交北京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