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珊摇头：“谁还顾得上这个。”
她只是被动地跟着警察的提问走，完全不知道他们这么问的用意。
去曾棚乐器店的路上。
警方已经联系好曾棚要他在店里等。
胡哥问葛蒙：“说说结论?”
葛蒙倒是笑了，他觉得胡说话这么简洁，听起来不知怎么就觉得有些滑稽，那种感觉很像和一个兄长出去游玩，两人一路上说些轻松的话。没有拘束。
胡哥说：“笑什么呢又?”
葛蒙正经下来倒也快：“第一，展示架的确很可能被凶手用到了。第二，陆珊感觉稍稍有些木讷，不像是有心计的人，她的嫌疑大幅下降。第三，也是最关键的，陆珊的业务能力，特别是管理水平感觉很一般，这么一家酒屋让她做店长，蒋衡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胡哥问：“你的第三比第一还重要?”
葛蒙答：“第一是想到了的，第三则是去找曾棚的重要目的之一了。”
这时胡哥笑了。
葛蒙倒不好问他为什么笑，一想也不难明白，胡看他这么进入角色，会有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