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棚似有所思。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怀疑谁是凶手，我只希望早些破案。反正你们问，我就说。我说全部我知道的。”
“感谢您的配合，讲得越详细，对我们越有利。”
“因为我知道店里之前的店长，所以对比起来我更有感触。要说工作能力，管理能力，以及与客户交流的水平，包括专业知识，陆珊和前面的店长都有差距。打个比方，如果都比作小动物的话，前面店长是小狗，陆珊就是小猫。一个是主动出击去讨人喜欢，一个比较被动，等你来找我。蒋衡跟我也是这么说的，说陆珊的特质她更喜欢，前面那个虽然万人迷，但是留不长久。陆珊这样的，其他能力可以培养，而她身上的特质其实挺适合这个酒屋定位的。不可以按中端酒水推销的方式来卖几万一瓶的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