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哥说：“这不大可能，酒卖出去，每一笔钱都得入账，每日都有核对，酒屋的库存，每一只酒的进来卖出都有记录，陆珊不大可能在这上面钻空子揩油。除非量很大，能捞到很多钱，才值得冒这个险。她每个月固定有5000工资外加提成，年底根据店里全年的利润还有一大笔奖金，这多好了已经，冒着生命风险去杀恩人，牟取横财，这种可能能有多大?”
“情杀的话，那就是老生常谈了，但曾棚的话已经证实陆珊只是蒋衡的一个美好念想，这么一个像自己恋爱多年女友小时候的女孩，蒋衡愿意帮她。这是很美好的一件事，两人之间更可能毫无肉欲与私情，只有一些单纯的美好。而且情杀只可能是林岩下手，陆珊不知情，或者知情替他隐瞒。”
根据胡哥自己的判断，林岩没有撒谎，他只是提防着蒋衡，内心深处还是信任陆珊的。而且蒋衡和兰花都恋爱这么久了，哪里还有陆珊什么事儿?他的提防只能算是人之常情，离转化成杀人动机还很远。
除了关于皮娜欧和穆静芝蒋敏的假设很大胆之外，葛蒙这次的卡片也没有摆出别的新意和突破来。胡哥在他身上看到的，更多的是潜质。
案子的关键，还在凶器，还在展示架，以及蒋衡与这两个人女人从相识到相爱的前前后后。
走出饭店的时候，路上的车还在来回奔跑，着急忙活的，像是前面有着重大的事情等着车的主人。
葛蒙和胡哥这一番漫长的探讨，到最后，得出结论却似乎应该是：凶手在这些人之外。
但他们谁也没有说出来。或者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番探讨的结论所在。
“该回去睡个好觉了。”胡哥说。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