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娜欧有些累了，桌上的水已经喝完，胡警官给她倒水，回来后继续听她讲。
“都说女人是男人的学校，其实对于一个时刻在更新和完善自己的女人来说，她所经历的男人也是她的学校。没有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适合与什么样的人结婚生子，过一辈子。蒋衡给了我很多感动的时刻，我会铭记，他也是我最放不下的。我真希望他找个适合他的好女孩，过一辈子，虽然这是很庸俗的客套话，但就是我心底想说的。”
至于X先生，皮娜欧说：“他比我年长很多，就跟父亲一样，恋父情结不是什么新鲜词汇，他的能力和魅力，在我这儿是一点点展示出来的，我也就这么一点点开始懂他。后来才明白，或许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让我一直阅读下去，不担心没内容。他这半辈子就是一个长长的故事，这个故事里记载了这些年社会变迁的各个方面，他愿意和我分享。我骨子里是个强势的女人，虽然有温情的一面，小女人会的我也不缺，但蒋衡这样的，从来不会给我制造如鲠在喉的感觉，他对我太好，所有地方都顺着我，我们吵架都吵不起来;这虽然好，但对于我却不是最完满的，我需要更大的一个学校。这个父亲一样的男人，就是我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