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军此时顾不得其他,发疯似的扑到阿土身边,抱起阿土耷拉的头,大声地喊着:阿土!阿土!醒醒!阿土!铁军的喊声已经变了形,越来越凄厉!阿土此时已经不再动弹,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噜声音,默默地看着主人,眼神渐渐的失去光泽,现场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铁军搂着阿土,摇晃着它,双手被血染红,继而身上很快也被一层深深的红色浸透。阿土漫漫的停止了呼吸。
铁军一路流着眼泪,一言不发抱着阿土的尸体回到派出所……
阿土走了,与它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里,它给大家带来了无数的欢声笑语、数不清的荣誉,得到消息的村民们冒着细雨自发的赶到派出所,来看看阿土最后一面,不久门口便围满了人。铁军呆呆的看着那自己亲手搭建的大棚已是空荡荡,没有了往日熟悉的叫声,那个盆孤零零的摆在那里,拴链子的树桩在细雨中无声地伫立着。阿土再也不会追逐着我们的自行车跑前跑后,也不会开门就扑到你面前了和你打闹了,也不会在清晨跑步回来后给我们叼来拖鞋了,夜空下,再也不会有像它那样的朋友听你倾诉了
阿土并不是一只正式在编的警犬,但它履行了警犬所该做的一切。几天后,我结束了驻地派所的工作,马上要回市里了,临行前,铁军赶到为我送行,他见到我,挤出一丝笑容,我说:直到现在,我也不相信阿土已没有了.就在今天吃早饭时,见桌上剩了一盘包子,我还特意嘱咐师傅给我打包,想给阿土带回去吃,直到旁边的人提醒,我才反应过来,阿土已经吃不上它最爱吃的包子了……"铁军岔开话题,笑着说什么时候路过去找他喝酒。
一晃几年过去了,我和铁军在一次会议上再次碰面,铁军也早已成家,我们回忆起那段日子,和阿土相处的日子。铁军猛吸一口烟,沉默一会说: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寒冷冬雨的清晨,门口站着的那条瑟瑟发抖的小狼狗,它的名字叫阿土。
这篇文章也是因对丁丁历险记里那头白雪的狗的喜爱,不经意的写了这样的故事.
我有全套文联出的丁丁历险记,每过一年便翻出来细细看一遍,很是喜欢那大胡子船长,杜邦兄弟还有爱好发明的教授,高音女歌手,当然也极其喜欢那条叫白雪的猎狐梗
记得老家养了条菜狗,平时吃不上好的,天天拴在院子里.假期回去我曾喂过它一次排骨,拉出去遛了一圈,它高兴坏了,短短接触几日,几年后再回去,那菜狗立刻就认出了我,摇着尾巴,可见点滴的恩德,它也始终不会忘记.
既然大家这么热心,那我就由着大家性子,讲述这样一个惊心动魄、流年难忘的案件了
这起案件,发生在一个盛夏的夜晚,一场大雨过后初夏凉,清碧上方的风中之雾消散,湿滑的地面弥漫着清香,此时已是凌晨两时,南京路白日的喧嚣过后,陷入了平静,三两车辆疾驶而过,路上行人寥寥,天籁悠鸣。我和同事在滨江道口执行夜控任务,打开车窗,清爽的风吹过,冥冥皓月令人水心柔月,再过几个小时,这座城市又将迎来新的黎明。
正在和同事闲聊时,突然发现一辆车沿着逆行道,左右摇摆着飞快开过来,我心想这司机喝醉了么,这样要出了事太危险了,于是立刻驱车啦响了警笛追赶,前面车见后又警车跟踪,立刻提高了速度,开始疯狂逃窜,我指示司机,加大油门,咬住前面那车,此时油门已经踩到了120,前车司机也加快了速度,想奋力摆脱我们,两辆车一前一后,展开了追逐战,看来,这个司机并不是醉酒,而是另有隐情!在追出去三公里多,终于把前面那辆三轮车超过,三轮司机两条腿玩命蹬车速度极快,已成虚幻的圆形,近处观察,才明白为什么这三轮车走蛇形,原来蹬车人长短脚,一条腿长,一条腿更长。
我果断举起弹弓射击,正好击中司机要害,司机应声倒地,下车一瞧,原来是刚刚释放没多久的惯盗-阿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