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科长,我们已经找到大花牛的下落,那牛倌是个持有特种武器的歹徒,已经被我逮捕了!林大哥中弹受伤,请你立即来接我们!”冯忠用手机向赵剑报告。
“好!请告知你们的具体位置,我马上带人去接你们!”话筒里传来赵剑兴奋的声音。
冯忠把林树元抱到安全处包扎好,对牛倌的住处进行了全面搜查。但只是发现了一些挤牛奶的用具和一些喂鸡的饲料。牛倌被反铐在大门的柱子上,满面沮丧地望着冯忠。冯忠对他说:“你别有侥幸心理,你们的活动我们已经了如指掌,连你们的老板都交待了罪行,你一个爪牙凭什么顽抗到底?”
牛倌惶惑地问道:“你们捉住了老板?”冯忠说那当然,一会我就带你去见他!牛倌闭上双眼,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和尚不是老板!”冯忠说,你不要为和尚开脱,你挤的牛奶就是送给他喝的!
牛倌说:“那他也不是老板,真正的老板在国外,他叫穿山豹,你们永远捉不着!”
冯忠轻蔑地说:“正因为我们抓到了那个国外的老板,才知道了你们的一切!快说吧,那个放牛的孩子被你们关在哪里?”
牛倌低头不语,片刻后说:“他们只让我管牛,我不知道什么放牛的孩子。”
冯忠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如果穿山豹和和尚没交待,我们怎能如此准确地找到你这里来?好吧,你既然不争取主动立功,我也没有办法,走,我立刻把你送县局!”
牛倌的精神阵线崩溃了,绝望地叫道:“我说,我说……”
牛倌说他是建平县小平房人,名叫刘继禄。三年前因在家乡打伤了人,逃到外面避祸。起初在庙里当苦力,后来慧空和尚看他心狠手黑,就收留他入伙。在这里建了个简单院落做窝点,表面上是养鸡,实际上是慧空的地下联络点。庙里收购的山货包装好装成箱,寄放在这里等山外来车拉出去。山货都是蘑菇、木耳和山菜,慧空派来看押山货的人,从来不许他靠近这些货箱,说是怕污染山货城里人不买。
慧空手下还有个亲信额角疤,专会给慧空溜须拍马,两月前他陆续弄来好几只羊,在这里做熟后送给慧空等人吃。后来,不知额角疤从哪弄来一头大花牛,让刘继禄把牛染成黑色,每天挤奶后送到庙里去。至于那小男孩儿,刘继禄说他从来就没见过,更不知道哪里是“鬼洞”。“警察大哥,我全说了,请你们留我一条小命吧!”刘继禄满脸淌汗,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