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肠子是著名的回族小吃,它爽而不腻,异香诱人,营养丰富,无腥膻的气味。民间认为它性热,有祛除哮喘和胃寒的作用。是一道非常受欢迎的民间美食。
周老五是个老光棍,出生于一个回民家庭,他的父亲很善于做回族小吃羊肠子。父亲去世后,周老五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开了一家回族小吃店,专门卖羊肠子维持生计。因为他做的羊肠子色泽光亮,香而不腻,所以很受食客们的欢迎。
这一年,各行各业都不景气,连餐饮业都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因为羊肉,羊下水价格疯涨,很多羊肉店都因此倒闭。这可急坏了周老五,成本的上升导致他根本赚不到几个钱。无奈之下他只好把羊肠子涨了价。但自从涨价后,客人一天比一天少。后来,周老五白天索性关了店门儿,窝在不远处和一帮年龄相仿的人下棋聊天,看到有客人来了,才开店门进去。一天,周老五和一个老头聊天时抱怨道:“唉,今年不景气啊,这生意太不好做了,羊肉涨价,连羊下水都跟着猛涨,照这么下去,我早晚得关店门啊。
那个老头听后,摸着胡子笑了笑,说:“老五你真是死脑筋啊,羊肠子涨价你不会拿别的肠子代替啊,反正都是肠子,一般人是根本吃不出来的。
听了老头儿的话,周老五感觉茅塞顿开,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招呢。可是,猪下水价格也不便宜,其他动物的下水又太容易被人发现,而且进货很麻烦。突然,周老五嘴角掠过了一丝诡笑,他猛然想起,在离自己小吃店不远处的郊外,有一个很大的乱坟岗,里面埋葬着一些因家境贫穷无钱安葬的人,而且经常有刚死的人埋在那里。人的肠子,应该足以以假乱真吧。。。。。
想到这里,周老五做出了一个决定,去坟地弄几副人肠子来代替羊肠子!
到了晚上,万家灯火渐渐熄灭,周老五趁外面没人,拿上铁锹和塑料袋,偷偷骑上三轮车,赶到了郊区的那片坟地。坟地里一片漆黑,长满了各种杂草,不知名的鸟儿不时凄厉地提交着,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周老五壮着胆子,挥起铁锹,对着一个坟头挖了起来。
因为最近刚下过雨,泥土松软,再加上尸体埋得不深。很快周老五就就刨出了一具破旧的棺材,周老五慢慢地打开棺材,一具有些腐烂发臭的男性尸体露了出来,周老五捂着鼻子,用铁钩划开了那具男尸的肚子,勾出了里面黄腻腻,黏哒哒的大肠,然后周老五把再把尸体埋起来。照着这个方法忙活了一晚上,周老五一共弄到了4副品相还算完好的人肠子。
第二天,周老五把这些有些腐烂的人肠子用漂白粉漂过后,加入了羊尿进行浸泡。发现果然可以以假乱真。于是周老五重新开了店门,而且把羊肠子恢复了原价,果不其然,有一些客人上了门,周老五将这些处理过的人肠子卖给了顾客吃。没想到大家吃过后连声称赞,都说味道比以前的还要好,非常鲜美肥嫩,这让周老五心里得意极了。看来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照这个办法自己的小吃店一定可以起死回生的。
不过,又有一个难题摆在了周老五的眼前,虽然拿人肠子代替羊肠子效果很好,可是坟地里的死尸数量毕竟有限,而且他们还在不断腐烂,自己上哪里去弄更多的羊肠子呢?周老五左思右想,忽然想起自己一个本家在殡仪馆工作,那里有很多等待装殓活化的的尸体,不如在这上面下下功夫。
于是,周老五找到了这位本家亲戚,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帮助自己偷取死人的肠子,然后自己再把这些人肠子统一加工,卖给不知情的顾客。这样自己就可以保证货源了。但这些肠子的死者里有很多是得病死的。那些可怕的细菌和病毒慢慢地侵蚀着人们的身体健康,可周老五不管这些,他心里只有“赚钱”两个字,至于顾客吃了人肠子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和反应,他根本不想管。
周老五小吃店的生意越做越红火,后来为了保证货源的进一步扩大,他又暗中联系了好几家殡仪馆,火葬场,甚至是医院的员工,和器官贩子,让他们给自己供应人肠子。周老五用卖人肠子赚来的黑心钱买了新房子,添置了新家具,日子过得滋润又舒服。
一个雷雨的夜晚,在店里忙活了一天的周老五洗漱完毕后,早早地上床睡下了。这个月,他又净赚了几万块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周老五慢慢盖上被子,带着愉悦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忽然炸起一声惊雷,周老五猛然从梦中惊醒。透过窗玻璃,他惊恐地发现窗外站着好几个人影。这么晚了,是谁站在自己家外面呢。周老五虽然害怕,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拿起手电筒,慢慢地向门边走去。
周老五慢慢打开了门,当看到门外的景象后,周老五顿时吓得毛骨悚然,面色煞白。自己的门外,站满了身穿寿衣的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幼,脸色全都苍白可怖,根本没有一点活人的样子。
“你,你们找谁?。。。。。周老五打着哆嗦,小声地问。“呵呵,我们找你啊?为首的一个男人慢慢地走了过来。他一脸狞笑地说:“你拿了我们的东西,是时候该还给我们了吧。
“我欠你们什么东西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周老五声音颤抖着说。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紧张。
“哼,你欠的东西可多了,我们的肠子呢?都是你拿走了我们的肠子,还把它们做给别人吃,我们因为身体残缺,不能投胎为人,这一切全都是你这个奸商害的!男人愤怒地压着牙齿,恶狠狠地说:“该换的迟早要还,今天你就把肠子拿出来吧!
说着,男人猛地伸出了手,撕开了周老五的肚皮,硬生生地扯出了他的肠子,把肠子放在嘴里大嚼了起来,周老五因为失血过多,倒在地上死掉了。。。。。
男人把周老五的肠子吃完后,舔了舔嘴角的粘液和血腥,冷笑了几声后,和那群人一起,慢慢消失在雷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