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一名警察。到目前为止,我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五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我受理过无数的案件,杀人、抢劫、强奸、诈骗等等,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然而,最让我感觉到恐怖和离奇的却是人力以外的东西。它们有着常人不能接受的思维,它们有着常人不能征服的灵力,残忍、血腥、恐怖、离奇、都是它们的特点,那就是灵异案件……
五哥!一个和我一起扛过枪、下过乡、喝过酒、分过脏的人物,一个和我从小穿开挡裤一起长大的朋友,此人长相奇特,身长7尺,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礼。既可穿梭于地府,也能游走于九天。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是用心眼看世界的人。”
我和五哥从小一起玩到大,天天打打闹闹,关系一直都很好。我们在13岁的时候就磕头结为异姓兄弟。他很维护我,也很照顾我。不管做什么事情我们都是一条心,天天在一起开玩笑,他没深没浅,我没皮没脸,唯一就是我们在‘鬼神存不存在’的问题上意见是对立的。因为我是在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教育下成为一个合格的人民警察的,再加上岁数年轻,自然不信哪些怪异的事情,因为我知道,科学是可以经的起反复验证的,迷信却是反复的折腾人。
我曾经问他:“你说世界上有鬼,你给我抓一个过来看看,让它和我聊几句。行不?”
他说:“你知道阴阳学说吧!世界上的事物有阴就有阳,有男就有女。比如,有人溺水而亡,脸朝上的都是女人,脸朝下的全是男人,这是阴阳的相和。再比如,不管药物毒性多猛,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就是相克,如果天上有飞的,地下就一定有走的,而水里一定有游的。所以,只要有人的存在,就有非人的存在。所谓的非人,也就是我们说的‘烟混’,也就是你们说的鬼。既然有鬼的存在,那么,仙、妖、神、佛都是存在的。再比如,有非人就会有非事,有非事就必然有解决非事的人。我很荣幸,也很骄傲。因为我就是哪个解决非事的人,你是保卫人民利益的人,可是人民的利益是人民自己赚来的,不是你往人群中一杵,人民就有人民币的。而我,我啊,我却是帮助人民解决他们能力以外的事情的人。所以,再顺便证明的是,我比你伟大,而且要伟大的多的多。当然,我本人是不搞个人崇拜的,如果你真的把我惊为天人,来,这个地方大,到这儿磕一个。”
除了怒发冲冠,就是气愤填膺了,我不把他暴打一顿,哪就是对不起‘强壮才是硬道理’的名言.不过,渐渐的,我发现在我们人群当中,还存在着很多别的东西,这不得不让我重新来观察这个世界,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神的存在吗?
冬明最是疯狂,整天的围着五哥学这学那的,没办法,五哥来找我。哈哈,我有办法,我把我两个表妹介绍给他了,想来以后他有好日子过了,因为冬明人很不错,女孩子也比较喜欢他。时间一长,反倒是冬明有点挺不住了,呵呵,想想都有意思。
单位里最近也没什么事,全是鸡毛蒜皮的事。今天打架,明天掏兜的,唉!在单位里呆着没事干,看来这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咱是当不上了。反正也没事。问问五哥干什么呢。
“喂!五哥!健在吗?”
“刚哥,我是冬明。师傅洗澡呢。快往升了。”
“哦,怎么又洗澡了,要做法事吗?”
“是呢,昨天我把他给气蒙了。”
“为啥?”
“哈哈,刚哥,我跟你说啊。昨天有人家里不干净,我就和师傅去看了看,师傅到那里一看,说是有鬼缠着人家,师傅说出了这鬼的样子。原来是他们家已故的老人。这老头活着的时候比较倔,谁的话也不听,师傅让他走,他也不走,说是要看孙子。师傅就打了他一下。这老头子一下就显身了,把他的家人都吓坏了,老头子知道打不过五哥,就一边在屋子里面跑,一边骂。那骂的才难听呢,给师傅脸都气绿了。师傅就要收他,我就说:“师傅,穷鬼莫追啊”师傅说“你怎么就知道他没钱”哈哈,当时给我乐蒙了,后来我说:“杀鬼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这师傅才听明白,老头的家里人也不让收,给师傅气的掉头就回来了,呵呵,昨天一天没理我,说是一会做法事。这才和我说了几句话。”
“呵呵,这个老不死的,还真有师傅的架子,你别理他。平时自己多学点比什么都强。五哥人还是很好的,真的。”
“刚哥,我知道。师傅对我真的很好,他从来没骂过我的,呵呵,就算骂了也是为我好,对了,刚哥,听师傅说你打架很厉害,有时间教教我呗”
走廊里“刚子,局长找你。”
“哎!来了,冬明。先不和你说了,有时间找你玩啊,呵呵,我那两个表妹怎么样。”
“刚哥,你先忙去吧,别提你表妹,提她我都想哭。”
“哈哈,好,那我先去忙了,88”
局长室。敲门。
“进”
“局长,您找我”
“是,刚子,你现在去一趟东郊,那里发现一具尸体,当地的派出所已经去了,你和法医马上出现场吧。好好查查,回来写个报告交上来。”
“好!放心,我现在叫李姐和我一起去。”
下了楼,找到李姐。李姐收拾了一下东西,我去取了车,就直接去东郊区的案发现场。
呵呵,其实啊,这案发现场就是好找,你看哪里人多指定就是,当然,除了市场。我们向人多的地方开了过去,下了车,就看见前面的警戒线了。靠,案发地居然是个厕所。
我和李姐钻过警戒线到了里面,我看了看这个厕所,笑着对李姐说“李姐,你现在也可以名目张胆的去次男厕所了。”
李姐姐笑着说:“刚子,看好了,虽然字不清楚了,不过,这可是个女厕所。哈哈,倒是你可以进去了呢。”
“呵呵,别说。我还真没注意,走吧,进女厕所里看看吧。”
走进了厕所,不说什么味也知道。地上是全水泥板的,一个扳子上有一个长方形的空位,还有一个水泥墙把空位都隔开了,一个破厕所,没什么好说的。
进了厕所,看见有四、五个人在里面忙活着,其中有个人看见我来了,站起身来说“董队来了。”
“呵呵,王哥,你还是叫我刚子吧,听着顺耳。”
“呵呵,行,刚子,我跟你说一下情况吧,在上午就九点十分的时候,所里接到电话,这个报案的人现在在外面,一会我让他再跟你说。她说他在厕所里发现一个尸体,就这么简单,我们就来了。”
“呵呵,说的很简单,这人胆子不小啊。”
“也不大,说完了以后到现在还没说话呢。”
“呵呵,行,王哥,我先看下尸体”说完,和李姐向尸体走去。
地上躺着一个人,上面盖快白布。李姐蹲下身子一掀起起来,掉头就跑了,我也看了一眼,靠,浑身上下的大便,蛆都爬了一脸。脑袋像盆那么大。身体都涨的不行了。靠,没看仔细呢,我捂着嘴也跑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哪了,低头就吐。谁这么缺德啊,杀人往这扔。吐的我快连肠子都出来了,这眼泪也不听话,刷刷往下掉。
派出所的王哥跟了出来,手上拿了一瓶水:“来,刚子,喝点水,怎么样?受不了了吧。”
我低着腰,指了指后背“敲敲,敲敲,哇……我靠,吐死我了。眼泪儿都出来了。”说完,拿起水一瓶全喝进去了。不行,还恶心。接着吐吧。
过了半小时,基本没什么反映了,我喘了一口长气,对王哥说:“先把尸体套回去。在厕所里先冲干净了,回去再说,我现在去你们派出所,你把那个报案的人也一起叫过来吧,到所里再说。”
到了派出所,我拿出笔录开始受理。报案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个子有一米六十多左右,方脸,穿着一身半截袖的休闲服,这个款式基本是她自己做的,我想找遍全国也买不到。两个袖子不一边长,上面还有线头儿,这眼睛比较特别,挺大的,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因该算个小美女了。
她规矩的在我前面坐着,我笑了笑给她倒了一杯水。“呵呵,你这个年纪我应该叫您阿姨了,您别紧张,咱们就当是唠嗑了。你先喝点水。好不。”
我坐了下来,看着他两个手抓起瓶子放在胸前,手还不住的哆嗦。看来,基本上算是魂没了。
“阿姨?您叫什么名字。阿姨?……阿姨?”
她突然机灵了一下“啊!你问我呢。”
“呵呵,是,阿姨,您别怕。咱们就是唠嗑,我问你什么你回答我就行,好吗”
“恩那。行,你问吧。”
“阿姨。您叫什么名字?”
“田贵香”
“您多大岁数?”
“四十二了。属小龙的。”
“您家是哪里的。”
“哦,离着不远,前面走,拐弯就是了。走十多分钟也就到了”
“您给我说说早上的事儿吧。”
她一听说早上的事,身体明显的很紧张。过了十多分钟,她说“可能是早上八点多吧,我想去咱这里小市场买点菜。路过厕所的时候我就想方便一下。我蹲下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我就听见着粪便池子开始冒泡。当时我还想怎么这么多了也没人来掏呢。可是我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呼!的一下,就从这粪池里站起来一个人,当时我就听哗啦一声,一下就把便位的空给赌上了,我当时也害怕,也是没看出来什么,等我一看原来是一个人的脸,上面全是蛆……”
我急忙挥手说:“这段掐了,别说。说下面。”想起来都恶心。
“发现了以后我就跑了,大喊大叫的跑回家了,孩子他爸看我这样就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说啥了,后来就被你们带过来了”
“哦,行,阿姨,您别怕。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回去让你家我叔给你做点好吃的,喝点酒,压压惊,家里活也别干了,让你家掌柜的干。呵呵,没事。没事。”我转身对王哥说“王哥,麻烦你开车把她送回去吧。叫家里人好好的照顾照顾,这么大岁数了,在吓出个好歹来。你去给送回去吧。”
看见王哥把她带出去。我起身也走出派出所,最起码,看看李姐啥样了。
等找到李姐的时候,看他在派出所外面一个小凳子上坐着,阳光正好照在她身上,可能这样能舒服点吧,我没敢拍她肩膀,我怕在吓到她,我走到她的前面蹲下身子。“姐,乍样?还难受不。”说完,我都不忍心看她了,李姐姐的脸色都青了,想一想刚才不定吐成什么样呢。唉,这当法医真不好干。一般的人还真受不了。
李姐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眼泪说“唉,刚子,姐没事。谁让姐是干这个的。刚才有点不太适应,唉,现在好了,缓过来了,走,咱再去看看吧。”
我按住她肩膀让她坐下来“姐,我让他们拿出冲呢,都冲干净了再看,我再让他们撒点药水,把那味盖下去再说。到中午了,咱先吃饭,下午再说吧。”
“刚子,不用了,我想找个地方躺一会,不想吃东西了”
“姐,咱多少吃点,要是下午说不上忙掉几点呢,你这么整我姐夫该心疼了,走,兄弟安排你吃点清淡的东西,然后咱在这所里睡一会。呵呵,刚才王哥回来的时候和我说了,他们看见的时候比咱们反映还大呢,人家都吃饭了,咱也去吧。”
吃完饭,把李姐安排一个地方休息。我到车上换了一身衣服,也该出去转悠转悠了,说不上能听到啥呢,这事传的就是快。
我在人比较多的食杂店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买了一瓶可乐慢慢的喝。也听听他们这里的怎么说的。这夏天食杂店本身人就多,人也是三个五个一小帮,说啥的都有。
“哎?我说老赵,他们说在厕所捞出那个人老恶心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呢。”
“那是啊。据说人都泡没样了,谁知道是谁。是男是女咱现在还不知道呢。我想这里警察也不是吃闲饭的。过两天就知道是谁了。”
这时候旁边有一个挽着裤脚的人,趿拉一个懒汉鞋说“哎,你们说,能不能是老姜家的人啊。”
食杂店的老板娘看了我一眼,瞪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四哥,你可别瞎说啊。哪有的事呢,一天到晚糊咧咧。”
那个叫四哥的人嘿嘿的笑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我呆了一会,也觉的没啥意思。还是回去问派出所的人吧。说完,拎着半瓶可乐开始往回走。
回到所里,看着李姐还在睡,我给王哥打了电话。王哥说尸体已经冲完了。刚到解剖室。我叫醒了李姐,开车回到局里。
等李姐做好准备以后,管我要了一盒烟,她把烟丝拿了出来,做了几个小球,放在兜里,拿出两个塞到鼻子里,转身就走了。唉。打死我,我也不跟着进去看了。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吧,李姐走出解剖室。我看见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李姐看见我笑了一下,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说“刚子。一会我把尸体报告给你。”说完。转身就走了。
过了半小时,李姐和我说“刚子,报告出来了,死者为女性,大约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星期以前。死者衣物已经检查不出来任何线索了。由于被粪便泡的涨起来,根本就看不清长什么样了。”
“死因呢?”我问。
“好象是被锤子之类的东西打的,后脑有明显凹痕,身上几处伤口不足以致命。死者在死前因该有反抗的倾向。对了,尸体上发现了这个。”说完,把一枚金戒指给了我。
“好,李姐,你先回家休息吧,今天算把你累蒙了,剩下的就交给兄弟我了。对了,你会你出去的时候告诉刑警队的,进来开会。等你走的时候,把尸体的特征告诉他们一下。”
“行,我现在就出去了,到时候我告诉他们”
一会,刑警对的成员基本都到了。我说“大家从现在开始,以这个戒指为线索开始码线。现在成立一个六人小组,其余的都去忙别的去吧。这六个人分成三个穿便衣的。剩下三个着装下去,大家都到东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好了,大家都出去干活吧。我叫住最后一个出去的说。“你现在穿便衣去东郊的那个食杂店,我中午的时候去了一趟,那个老板娘好象认识我,我琢磨着这里因该有点事。你去看看。回头告诉我”
下班了,五哥给我打点话叫我和衫衫过去吃饭,我看着一桌子的饭菜也没什么胃口,随便的吃了几口就到床上躺着去了。
一会衫衫问我:“刚子。怎么了。”
我把衫衫搂过来说:“没啥,心理有事,吃的不消停。今天查案子,到现在没信呢。心里有点闹挺”
“刚子,你也不能太着急了。警察也是人,也得一点点破案啊。自己努力就行。”
“呵呵,知道,来,让我好好抱抱,最近比较忙,没顾得上你,怎么样。不会不高兴吧。”
衫衫躺在我怀里摇了摇头“你工作忙,我知道,你只希望你能安全,别的我什么都不想,说完了,还往我怀里靠了靠。”
一会衫衫说:“刚子,你好久没给我讲笑话了。今天给我讲一个吧。”
我抱着衫衫说“行,给你讲一个。呵呵,讲个真事吧。你哥的事”
“我哥的事?我哥能有什么事?”衫衫好奇的问我。
“呵呵,我给你讲一个你哥哥处对象的事吧。哈哈,现在想起来我还想乐呢。”
衫衫也来了兴趣说:“那你快给我讲将吧。”
“行,我给你讲。以前那,五哥处了一个对象,其实也不是处,五哥也没怎么看中人家,可是人家姑娘就是看上你哥了,处了一段时间,看五哥人真挺好的。那个女孩就说‘你今天晚上去我家吧。我父母想见见你。’五哥说行,那个女孩说‘到时候你要拿点像样的东西。人的第一印象很主要呢,我今天晚上在家等你。’
五哥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就出门了。收拾的干净利索的。就到超市买东西,反正是没少买,花了有三百多块吧,什么营养品,保健品,烟,酒都有。
等五哥从超市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穿着一个绿色的风衣向他走过来。走到跟前小声的:“哎!哥们,要盘吗?”
五哥愣了“什么盘?”
“哦,就是VCD。”
“啊,拿来看看。”
一会这人给五哥一大把。里面什么机器猫啊,灌蓝高手啊,圣斗士啊等等。
五哥看了看说“切,这都小孩儿看的,没意思。”
“有成人的,有成人的.”说完,那个男人把五哥领到人少的地方,一下掏出二十多本黄片儿说“兄弟,怎么样?这毛片儿可老好了,真的,我自己没事都看。”
五哥拿过来看了看,旁边这人就给讲解这是怎么回事,那是怎么回事。
五哥犹豫了一会说“其实我现在也算成年了?”
“那是。早成年了。”
“那行,我就买两本吧。”
“好勒,兄弟,来,这两本吧,不错。”
五哥接过来“行,我听大哥的,呵呵,反正我现在处对象了”
“好,兄弟,有机会可以实验一下嘛。你要是看着好,我把我电话给你,想看的时候再找我。”说完,把电话留给了五哥。
买完毛片儿。五哥小心的放在兜里,琢磨着要是让女朋友看见不好。看了看手上买的东西,心理还是美滋滋的。于是,拿起了东西向女朋友家走去。
来到女朋友家里,人家的父母都是忙着忙那的,对五哥也很热情,可是五哥害羞啊。五哥连头也不敢抬。女朋友的爸爸还说呢“这小伙子,人挺老实啊。我姑娘跟他不吃亏。就是长的怎么样看不清楚啊。”
女朋友妈妈说“一会吃饭的时候不就看到了吗。你急什么。”说完,老两口开始忙活。过了一会,饭菜都好了,五哥很腼腆的做在饭桌子旁边,低着头也不说话。女朋友说“五哥,吃饭吧。”
五哥把头放的更底了,把两个手放在下巴上,低着头,不说话。
女朋友的爸爸说“你看人着孩子,吃饭的时候先祈祷。不错啊。”
女朋友也乐了“哎哟,五哥,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没发现你原来是信耶稣的啊。”
五哥低着头小声的说:“是啊,我也没发现你爸爸原来是买毛片儿的”
“哈哈,哈哈,刚子,你太逗了,哈哈。”衫衫笑的都有点上不来气了,躺在我坏里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正笑着,五哥进屋儿了,“笑啥呢”
“没事,没事”我连忙说到。
衫衫乐的直摆手。五哥也没当回事就走去了,衫衫躺在我的怀里,看看我就乐。看看我就乐。“刚子,跟你在一起好开心。”
“呵呵,那是,我虽然不能给你很多的钱,可是我却能永远的给你快乐。”说完,我的嘴唇向衫衫的嘴唇靠拢。
铃……铃……铃……
着谁啊,要疯啊。靠,郁闷的拿起手机。“喂,谁!”
“刚子,我们现在往局里走呢,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到局里来一趟,我们发现情况了。”
“好,我现在马上去。”说完,看了看衫衫。
“去吧。别耽误了。”衫衫含情的说。
我一下抱住衫衫吻了起来,等到把衫衫都吻的气都快没的时候,我才起身。告诉五哥一声。关门。走了。
到了局里,大家都已经到了,我也没客气什么,进屋子就问。“哥几个,怎么样了?”
“刚子,死者叫袁秀。三十三岁。是东郊的人,丈夫叫姜涛,是咱们本地的农民。”
“挑干的说”
“案发大约在一个星期前。根据当时邻居的反映,好象是死者的丈夫在铲地的时候,挖出什么东西来了。具体的情况不清楚,然后晚上两口子就吵起来了。后来就没什么响声了,第二天的时候邻居发现袁秀没了,姜涛说昨天完上和老婆拌了几句嘴,老婆生气,去她妹妹家了。等到第二天下午,邻居才发现姜涛也不在了,刚开始以为去小姨子家求老婆回来呢,谁知道一走到现在都没人影,今天有人发现尸体报案的时候,邻居才说。具体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又问便衣“你们在那里听到什么没有。”
便衣说:“基本和调查的属实,不过我们调查的好像是袁秀挖出来的东西。”
我想了想说:“你们怎么确定死者本人就是袁秀。”
“有老人说,袁秀可是那地方的美女,据说这人平时不怎么正经,跟不少的人勾搭。说死者腿上有个红色的胎记,而且,死者以前是剖腹产,据说孩子生下来没站住。所以三十多岁了,这两口子到现在还没孩子。我们走的时候李姐已经告诉我们尸体的特征了。所以我们敢说,死者就是袁秀。”
我接着问“那你们怎么能够确定是他们家挖出东西来了,或者是说挖出宝贝来了呢。”
“我们是这么确定的,当时他两口子吵架,农村都是平房,所以吵架的时候声音比较大,隔壁的邻居都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具体内容说不清楚,可是都在说‘这个东西是我挖的。’‘是我挖的’还说‘将来买了什么大钱,就不要你了’之类的话。所以我们断定,基本上就是这个原因。”
我想了想,虽然判断的不是很成熟,可是基本上还可以,没出现什么漏洞。我想了想说“大家今天晚上累了,都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们开始定方案,小王,你明天早上去检察院申请逮捕姜涛,我今天晚上考虑一夜再说。对了。你们对姜涛有没有什么了解。”
“问了,姜涛这个人平时比较爱吹牛,总说自己见过多大的世面。外面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他本人也比较好色。”
“那你们知道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亲属呢。”
“就有一个哥哥在本市,好象是个下岗的工人。叫姜海。”
“行,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说,反正也不是刚死的,所有最佳时机都没了。你们先回去吧”
“行,刚子,那我们先走了。”
“走吧。”
一个人把他们送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坐上凳子上把脚放在了桌子上细细的思考着。这个死者要是像李姐说的,那么就应该找到锤子,可是他不能那么傻把锤子放家里吧。唉,明天去他家看看在说吧。
第二天,我开始给手下的六个人分配任务,有调查姜涛的哥哥的,有调查死者所有亲属的,有调查姜涛所有的朋友和所有的嗜好的。反正,等轮到去姜涛家的时候,就我一个人了。
等他们走了,我想起一个人来,呵呵,反正他是闲着没事。一起去玩吧。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掏出手机。“喂”
“刚子。啥事。”
“干什么呢。”
“躺着呢。”
“哦,五哥,今天有事吗?忙不?”
“唉,今天事老多了,找我的人也多,你说吧,什么事。”
“想请你吃饭。”
“好,兄弟,难为你有这心。我把今天所有的事情全退了。”
“我看你这么忙,就不想请你吃了。”
“我靠,你敢,你追你家去你信不。”
“呵呵,信,信,你在家等我吧,我一回按喇叭你就下楼,陪我出去一下。中午请你吃饭。”
“行,我等你。”
到了五哥家楼下,我按了一下喇叭,五哥了上车,我们一起去姜涛的家里。
半个小时到了东郊,经人打听找到了姜涛的家。一个农家小院,一间砖瓦房,隔着窗户看了看,进门是一个小走廊,走廊前面是厨房,走廊两边是卧室。家用电器都有,看样子算一个一般经济家庭吧。
我掏出手套,看了看锁头,对着五哥笑了笑“来,五哥,你不是万能吗?把锁头开开。”
五哥高傲的说:“我没当过小偷。”
“靠,你的意思我当过啊,我们都是反扒时候学的。”
“我没说你是小偷,跟我解释那么多干啥。开门”
我看了看锁头,就是很普通的四环锁头,我从钥匙里找出万能钥匙。对着捅了进去。呵呵,没到一分钟,开了。
开开门,我低腰看了一下地面。没有什么血迹。才放心的走了进去。翻吧,仔细的寻找任何一个线索。所有的抽屉,衣柜,能装东西的全翻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找什么。就是没有目标的瞎找。
他们是在哪个屋子里面动的手呢。既然来了,全查。
一会,一个很细微的地方被我发现了,虽然是夏天,可是在地上居然落着很多的苍蝇。走到跟前,嗡的下下全都飞走了,等人走了,它们又落下来了。呵呵。这里有血。虽然擦干净了,可是苍蝇的鼻子还是很厉害的。还是马上给李姐打电话吧。
“李姐,我现在在昨天那个死者的家中,我好象发现被洗刷过的血迹了,你给我拿点酚酞过来。好,我等这等你。”
五哥说“你拿那东西有什么用。”
“呵呵,作用可大了,只要取少量酚酞,用蒸馏水浸湿,加还原酚酞试剂和3%过氧化氢各一滴,如是血迹,立即出现红色,而且从这血迹上还可以判断出来很多东西,比如是不是人的血,出血人的性别。出血的时间,看血的形状可以看出来是什么部位的血,以及身份的确定,等等等等,很多的。现在别说了,反正你也不杀人,等杀的时候我再教你,我们现在看看别的地方吧。争取找到做案工具,那样对指纹就最好办了。呵呵,先不和你说了,我得先找几张他们两口子的照片。”
照片倒是很好找,可是这作案的工具怎么就没有呢,仔细的找,仔细的找,找遍了他们家的所有用具,都没有发现带血迹的东西,锤子也找到了,也是也没有。按理说,真的要是打在脑袋上,血应该是喷出来的。喷到身上点是很正常的,可是为什么连衣服也没找到呢,他也不能穿着血衣走吧。因该就在这个范围之内。迷茫中,我问五哥“五哥,你会不会找东西?”
“找啥?”
“比如说做案工具之类的东西,衣服,杀人用的工具,你能找到吗?”
五哥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可找不到。我没那本事。还是你自己找吧,不过我可以帮助你找到凶手。当然了,找到的位置很模糊的。”
“那你先找吧。”
“呵呵,好象先必须有他的东西才行。”
“哈哈,五哥,咱现在是在他家,他什么东西没有啊。你随便找一个东西就行。”
“一会的吧,你先找吧,我感觉你能找到的。”
我茫然的看了看周围,我上哪找啊。看了看外面的院子,有个地方被翻过,哈哈,我去试试,想到这里拿起锄头开始挖地,挖了有是来分钟,基本挖了快一米多了,啥也没有,下面的土都结实着呢,根本就没动过。靠,我往地上一坐,真他妈的急人。
我坐在院子里的地上看着这个房子,夏天的衣服那么薄,能藏呢去呢,窗户上都有灰了,地下还有血,这里肯定是案发现场,可是怎么就找不到衣服呢。
突然,窗台上的花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个窗台的距离正好放四盆花,可是却只有三盆,而且这个摆放的位置是四盆花的位置。我起身看了看窗台,空域的地方还有花盆摆放的印记。那个花盆呢。
回头看看地里,虽然我没种过地,可是最起码花和菜我分的开吧。可是我在一次的失望,地里根本没花。这盆花是什么呢。唉,先去食杂店问问吧。
到了食杂店问了一下情况,有去过他家的人说是一盆兰花,很漂亮的,哦,可能送人了吧,那他会不会把衣服藏在花盆里送人呢?经过打听,原来这个人比较吝啬,他真的要是送谁点东西,基本上也就算新闻了。
兰花、兰花、兰花、唉,像也白想,回去吧。
回到院子里,看了看满院的菜,怎么就没兰花呢。韭菜?韭菜?对。韭菜。灵光一闪,我拿起锄头想韭菜地里跑去。经过仔细的辨认,哈哈,看见了,看见了,这花不浇水都快完了,怎么花骨朵都掐没了呢,伪装的也太好了吧,哈哈,拿起锄头,二,三下就刨到了底,刨出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上面有一大快血迹。
“五哥,五哥,看,怎么样?”我把血衣举了起来。五哥站在院子里冲我笑着,伸出一个大拇指。
李姐也来了,经过检验,地上真的出现了一滩血迹,我把衣服给了李姐,让她看看是不是一个人的。呵呵,其实在我的心里找就知道了,不过需要再证明一下罢了。
物证有了,可惜没有凶器,这让我郁闷了很多。反正也是找到了,没白来,我问五哥“大哥,衣服找到了,你能不能找到他的人呢?”
五哥笑了笑“我想,基本是没什么问题了吧。”
五哥拿过来血衣,用符在上面粘了一下,把符揣进兜里,把血衣给了李姐,我们三个关好门,坐上车,先把李姐送回去再说吧。
下午,除了被派出去的小王以外,所有的摸线的人基本都回来了,能查的都查了,可是还没什么线索,来的人反映,姜涛这个人平时很吝啬,也没什么朋友,不过这小子比较好色,除了喝酒舍的花钱以外,基本就是嫖了。
呵呵,这两口子挺有意思,大家都在外面找,谁也不耽误谁,要不说这男人啊,有的事情就是想不明白,如果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躺着谁的老婆,那么自己的老婆就不知道要躺在谁的床上了,古人说的好啊,吃三七,穿二八,赌一半,嫖白家,呵呵,他家能过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从抽屉里拿出姜涛的相片看了看,这人个子不高,能有一米七五吧,长脸,单眼皮,光头,在鼻子下面的人中还长一个痦子,五哥说过,人中长痦子的人基本都短命的。看来,这次该他死了。
我把相片递给几个同志看了看,同志们都说这小子好抓,长的也太明显了,几乎就是与众不同啊。和大家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小王回来了,进屋就一屁股做在凳子上死活不起来了,自己拿起水,足足喝了有一分钟,唉,一看就是累蒙了。
我给小王一根烟,点着了,他才开始根我说。
我问他“这里属你回来的最晚,基本上所有的希望也都在你身上了,一要是说不出来什么东西,你信不信我们大家伙能把你扒了撇外面去。”
“呵呵,我信,我信。不过你们好象扒不成了。”
“哦!有什么情况说说。”
小王喝了一口水说:“刚子,你问找到了姜涛大哥,那人四十多岁,很老实,他跟我说了,一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姜涛给他打电话来着。说自己和老婆吵架了,老婆跑她妹妹家去了,自己要出门找媳妇去,一个礼拜后差不多就回来了,按理说现在到时候了,可是人还没露面,。我建议咱们在姜海叫蹲点,只要姜涛来了,准跑不了,你看怎么样,刚子。”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人一定回来。”我问他。
“呵呵,这跟他的家庭背景有关吧,姜涛记事的时候父母就死了,那时候他哥哥才九岁,两人都到他大爷家去生活了,可是他大娘不是什么好人,过了三年就把他们哥俩赶出来了,姜海很懂事,回到自己家的房子开始挺家,平时拣点破烂换钱,亲戚有时候也给点,所以这哥俩的感情很不一般的,就连姜涛的老婆,也是他大哥借了两万快钱给娶家来的,姜涛平时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他大哥的。所以,假如他真的挖出什么东西来了,卖的钱多少会给他大哥一点吧,呵呵,你说我分析的对不。”
我仔细的想了想,问小王“那你和他大哥说他兄弟的事了吗?”
“没有,就是说听说他家里挖出东西来了,我去给牵个线,我能找到买主,赚点中间钱,呵呵。他大哥说他一定能回来,说是去找媳妇了。走的时候我把电话号留给他了。”
“呵呵,他找媳妇,弄不好他人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他要是真不回来怎么办,咱们不是傻等吗?大家都累了,先回去吧。明天再说,今天晚上我先去他大哥家蹲着吧。明天早上换人,晚上在换人,期余的人继续查,就这么定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晚上下了班,我去医院接衫衫,我们一起去了五哥家。别说,冬明这小子就是会来事,最近着菜做的是越来越好了,我们一顿神搂,连汤都喝没了,剩下来就是五哥去刷碗了。唉,在别人家就是好,吃完什么都不用干。
我们三个在屋子里面打扑克。玩到八点的时候,五哥说可以开始找人了,我们才收拾了一下,冬明拿出五哥的钵当在客厅的桌子上,又拿了一张大白纸,还有六个大钱,一碗生米。一根蜡,旁边放着三根香,都收拾好了以后,冬明规矩的站在旁边,等着五哥开始。
五哥在钵里倒满了水,从兜子里拿出那张符,看了看冬明,又看了一眼白纸。
冬明纳闷的挠了挠头:“师傅,哪里不对吗,我都是按您说的啊”
五哥很慈祥的看着冬明“你不把剪子给我,你让我怎么剪纸呢,我现在还没练到用手撕东西的时候呢,我现在查三个数,你要是不把剪刀给我拿来,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你信不,一、”
“师傅,剪刀来了”这小子跟风似的,怎么走的都没看清楚。
五哥拿起剪刀,开始剪纸,五哥对冬明说:“冬明啊,这剪纸可是一门大的学问。我们平时找人的时候,是要用符去连接人的,如果这衣服剪的不好,那么信息传递的也是很模糊的,我当初练剪纸这一门就练了五年呢。所以啊,你以后千万要刻苦。没事多练习,看,我剪的怎么样?”说完,把剪完的作品给我们欣赏了一下。
冬明看了看五哥剪的衣服,又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师傅就是厉害啊。你看人家剪出来的,跟真的一样,就这工夫,我是比不上了。”
我哈哈大笑“冬明啊,你要学会说真话,就这手艺,拿个大饼子,狗剪的都不他像。你家夏天的衣服上面套头,下面系扣的啊。靠。”
“再改改,再改改”五哥一边说一边剪,过了十了分钟,可算弄出个大概了,这衣服真不小,白纸多大他多大,我要是苗条点,这衣服基本上我都能穿了,唉,我看着都累。
五哥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关了所有的灯,点着了三根香插在米碗上,把符放在钵里沾湿了贴在衣服上,五哥拿着六个大钱和一张符在衣服上面来回的饶。“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为吾传奏,不得留停,如有停歇,除名上清.”然后,就看见这白色的衣服上渐渐的露出通红的血迹。这惨白的纸上突然露出血迹,在蜡烛摇晃的火光下,让人感觉后脖子都冒风。我机灵了一下。紧紧的搂着衫衫。他脸色,真吓人。
我看着五哥脸上没什么反映,在蜡烛的映衬下,脸色异常的诡异。五哥慢慢的把脸转向了我。脸上渐渐的露出诡异的笑容,说话语气慢的出奇”刚……子,这……件……衣、服、像不像啊,”
“像、像、像”
五哥慢慢的把脸转了过去。看了看周围,真个空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突然,啪的一声,六个大钱从五哥的手下掉到了衣服上。哗啦哗啦转了一会才停。五哥看了看大钱,右手慢慢的掐算着。
“刚子,这人的确是身背人命啊。他没走远。现在就在咱们市内。”
他现在在干什么你知道吗?五哥摇了摇头说“我再试试吧。”
五哥把拿出一张符,点着了放在钵里,磁~一股烧纸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开来,钵里的水渐渐开始有了波纹,就像是在一个平静的池塘里扔下一个石头一样,钵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一会,钵中显示出了一个画面。看不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是一个人形,这个人形在钵里就像水纹一样,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他的动作,好象是在哪里慢慢的走着。周围的景致看不见,只能看见这么一个人。
“五哥,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说他吃没吃完晚饭呢”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具体的位置吗”我问
我替他摇头。
“你他妈真是一问三不知”我骂他
五哥摇头。
我也什么都不说了,白折腾这么半天了。
咣咣咣……
我们身体都机灵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
“谁呀?”五哥问
“我是你家楼上的。你家有麻将吗。我们待着没事想玩会”
“没有,我从来不玩,不好意思啊”五哥说
“啊,那没事,我去别人家看看吧。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听到了离去的声音。
我们四个都吓了一身的汗。五哥机灵了一下说“我靠。我以为我够吓人了,我他妈好玄没被他吓死。”
我看了看表,九点了,我打开灯,问五哥“五哥,我楼下有车,陪我把衫衫送回去吧。一会我们在外面吃点东西。好不。”
五哥一听乐了“行,冬明,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就别等我了”
冬明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呢。”
我冲他神秘的笑了一下,“消停在家待着,这么晚了跑什么。听话。”说完,我们几个下了楼。
那衫衫送到家里,我看了看表。开车像超市走去,买了不少吃的喝的,往车上一撇。五哥纳闷着看着我“刚子,你是说吃羊肉串去吗。”
“啊,是,一会就去。我先去办点事。这吃的是给别人的。送完了我们就去。”说完,开车,向姜涛的大哥家驶去。小样,吃串?呵呵,今晚你就归少爷了。
按照小王给的地址,我们找到了姜涛的大哥家,我找了一个最有利的地方停下车,关了灯,这样我全面的看到他们家的一切举动了。
“刚子,你这是要干啥啊。”五哥问
“我们警察管这个行为叫蹲坑”
“啊!你跑来蹲坑来了,那我来干什么?”
“想着你的黑夜,我想着你的缠绵。反反复复孤枕难眠”我唱到
“可是我不是警察啊”五哥说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无来世,来世在相遇。”
“靠,我还以为你真要请我吃串呢”
“不是我的错,月亮惹的祸”
“那你蹲坑,我干点啥啊”
“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
“你能不能不跟我整歌词,说点正经的”
“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一刻,围着他家让我们静静的等候。”
五哥摸着自己的胸口说“唉,我气都上不来了,我怎么能认识你这不是人的东西呢”
“莫回头,莫回首,人生难免苦与痛……”
咣,一瓶矿泉水打在我头上,我看了看上下左右,问五哥“谁打我?”
五哥说“我打的,怎么地吧。”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我万重的委屈,付之一笑”
五哥快哭了“你能不能不折磨我,别唱了。”
“没有静,哪有动,手中无剑心中无尘才是我胸怀,随缘而去,踏风而来,才是我胸怀”
“刚哥,刚哥,我服了,真的,服了,老娘今晚归你了”
“靠,早说不就没这事了。”我得意的打开刚才砸我的那瓶水喝了一口。哎呀,唱歌也挺累。明星不好当啊。
五哥也喝了一口水“刚子,这么等也没意思啊,咱俩干点啥啊”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天亮,等待没事的明天。”
五哥一下捂住我的嘴“我去后面睡觉。我从现在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求你,别唱了,行不,我现在就去”
五哥走到后面的坐位上躺了下来,“别唱了啊。”一会,就听到了阵阵的鼾声。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早上四点的时候,就有人来接替我了,我叫醒五哥,吃了点早餐,五哥回家,我去局里上班。
唉,着蹲坑就是累,一夜啥也没看到。郁闷。看了看没什么事,找个地方好好的接着睡觉吧。
“刚子,刚子,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小王把我叫醒了。
“怎么了?今天最大的事可能就是开工资了吧”我揉着眼睛说。
“姜淘找到了。”
“好事啊,带过来,先审审再说”
“靠,审个屁啊。人家现在劫持人质了”
“啊!在哪儿?”我呼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市医院二楼呢。”
“他还是不是个爷们了,怎么跑市医院去了。二楼?坏了,儿科,备车,马上到现场。”
到了现场,我们赶到了二楼,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姜淘在衫衫的屋子里。
我看到了现场的同志“你们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这人怎么跑这来了?”
“是我不对”小李说。
“怎么回事?捞干的说”
“今天我老婆生病了,我看局里没什么事就到这来买点儿药,我一进门看见姜涛了,觉的好象是他,我就慢慢的向他靠近,没等我靠到前面,他就发现我了。转身就往二楼跑,等我追到二楼的时候,他就跑这屋来了,手里拿着刀,劫持了里面一个医生一个小孩。我被逼无奈,只好退了出来。”
“姜涛身上还有啥,就一把刀吗?”
“据他自己说,他身上好象有雷管”
“雷管他从哪整的,你现在啥也别说了,跟你没什么关系,现在我们到现场这有几个人。”
“现在我们大队全到了。局长和大队长在外地开会呢,马上就到了。”
“等不了局长他们了。现在我给大家分配一下任务。你,现在马上到院长室,让他们随时做好抢救罪犯或人质的准备。小王,你现在马上选两个人,到局里拿狙击步枪。占领对面楼房的有利位置,听我口令,也可以找到有利时机射击,务必要做到一枪毙命。或者是一枪失去反抗能力。小李,你现在马上让检察院的同事过来一下,因为我们随时有可能击毙姜淘,请检察院的同志现场监督执法。刘亮你过来,这里就你身手最好,而且你还穿便装,你现在去医院门口找一个出租车,把其余的车全赶走。如果姜淘要车逃跑,到时候就看你的了。对了,你们谁认识姜淘他大哥,马上把人叫来,最好是让他自己投降,还有,大家行动的时候尽量低调,别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大家马上去准备,剩下的人跟我进现场。”
我心理暗暗的祈祷,千万别出事啊。好在是雷管,要是有炸药就完了,衫衫,衫衫,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姜涛露出个脑袋,他一看到我们六、七个往这边来了,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在屋子里面喊:“我告诉你们,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你们别逼我。要不然我就杀了他俩。滚,滚。我给我滚出去”
我让他们都停下,自己慢慢的像门口接近。我尽量让自己走的慢点。这样不至于吓到他吧。
我到了门口,看了看姜涛没说话。姜涛把衫衫和一个孩子绑到了椅子上,嘴上不知道堵的什么东西,衫衫和孩子面对着我。姜涛把刀放在了衫衫的脖子上,直直的看着我不说话。最可恨的就是他站的地方是个角落,狙击步枪根本没办法射击。
衫衫看见我,嘴里呜呜的叫着,我对衫衫笑了一下,把手指放到嘴上说“嘘!别叫,你后面那个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别怕啊。呵呵,有我呢。”
“你少在这里装,这时候你还乐个屁,再乐我现在就宰了她”说完,把刀狠狠的压在了衫衫的脖子上。
我慢慢的掏出一盒烟,我问他“抽吗。老这样你挺的住吗。这样吧,你放我进去,我和你唠会,怎么样。”
“你他妈少跟我说没用的,你们警察心眼最多,马上给我滚出去。”
“呵呵,姜涛,我真怀疑你着脑袋是怎么长的,我要是走了,你找谁谈条件去,你现在已经被警察包围了,我是咱们市里的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董刚。我们局长和大队长在外地开会呢,这里现在就我说的算。你说,你不找我找谁啊。”
“那、那、那你能满足我什么?”
靠,他把我说愣了,大哥,现在是谁劫谁啊,我还得教你怎么跑啊。靠。“呵呵,姜涛,我能满足你很多的东西,不过,我们是要讲条件的,。是不,你说你个大老爷们抓个女人和孩子当人质,你丢不丢人?你说你哪算个爷们呢”
“少他妈给我讲这些大道理。老子不愿意听。”
我点了一根烟,心理琢磨着,怎么才能把伤亡降到最底呢。看来我得说点实话,要不他不上套,“姜涛,我实话跟你说吧,你现在劫持的这个医生是我未来的老婆。你信不?”
衫衫脸都吓白了,看见我这么说,顿时身子就软了。姜涛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哈哈,原来这么巧啊,怪不得你要来呢。”
“呵呵,那是啊,你说你要把他弄死了,我找谁去?到目前我就相中这么一个,所以我跟你做个买卖,你先把孩子放了,我把我未来的媳妇压在你那、怎么样?你放心,我一定安排你出去。
你要是伤到孩子,那我这副队长可就干不成了。这样说出去还丢人,你说你要是伤到我老婆了,我将来乍办,大哥,我现在的事业和家庭都在你手里呢,你说我能和你开玩笑吗。再说了,你抓个孩子有什么用,这孩子也不会配合你啥,人家爹妈也不是警察,做不了主,还是我们警察说的算,说到底,不还是我说的算吗?是不?”
姜涛想了想说“行,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先把孩子放了,不过,你得把你自己绑上,你进来,换孩子。我告诉你,你可别和我耍花样。你看看这是什么”
当我看到姜涛身上的东西,我都快哭了,不是说有雷管吗。这一百多个也叫雷管啊。这要是炸了,屋子里面连他妈灰都找不着了。
我吐了一口气,怎么也得先把孩子救出来,能换一个是一个吧“行,姜涛,你放了孩子就行,到时候领导说不上还要给我加工资呢,这是好事儿啊,那你看我怎么绑呢,用绳子,还是手铐,还是你亲自来。”最好是你亲自来。
姜涛说“你把裤子先拖了,衣服也拖了。”
“干啥?你不是要玩我吧。”
“少他妈废话,拖!”
“哎!哎!拖,我拖。”这夏天本来就热,出了外裤就是内裤,上衣就一件,等拖完了,看了看走廊里的人,他们的眼神怎么那样呢?我本来想把自己幻想成在沙滩上,可是我还要面对现实。在医院里。
“大哥,我就剩一裤衩了,别拖了,行不,你给我留点脸吧。这不是澡堂子。”
“你把裤子上的腰带拿下来,绑自己手上,你那腰带是卡黄的不。”
“是卡簧的。真卡上可结实了。有时候我尿急都解不开,我早就想换了,真的,结实着呢”
“那你腰带上的枪给我扔我来。”
啊!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怎么还要枪了。“大、大、大哥,这枪可不能给你,你身上不是有雷管吗,真要是把枪给你了,你在打死我怎么办。这可是万万不能给你的,我现在的目的就是让你放了孩子,然后我和我未来的老婆做你的人质,我用我性命担保,把你送出去,等你到了安全的地方把我和我对象放了就完事。只要你出了这个市的管辖范围,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了。怎么样?”
“你能保证放我出去?”他好象不相信我。
靠,我都不相信我自己,可是还是以安慰为主啊“大哥,我是咱们市里的副大队长,现在我说的就算,就是局长来了都不好使,再说了,我现在的目的就是保命。”一边说一边把腰带死死的绑在自己的手上,这样我相信他能少点戒心。
我把自己绑完,在他跟前转了一圈。“怎么样,线条比较不错吧。绑的也不错吧?”
“恩,你进来吧”姜涛死死的盯着我,好怕我有什么反映,
“大哥,我进去行,可是你先把孩子放出来吧”
姜涛想了想,松开孩子的绳子,那孩子一下坐地上起不来了,一边哭一边擦眼泪。“呜……呜……妈妈。妈妈。好怕。呜……”
我说“小朋友,小朋友,来。起来。别怕,叔叔们和你玩游戏呢,真的,刚才你表现的可好了,你们老师和妈妈现在就在外面呢,老师说你表现的好还要给你小红花呢,来,别哭,男孩子不哭啊。过来,上叔叔这里来。”
那个孩子站了起来,好象刚反映过来一样,几步就跑到我身边,一下抱住我的大腿,我对他笑了笑说“看,妈妈在那边呢,去。”
看着孩子向妈妈跑去,心理顿时宽慰了不少,他妈妈在警察的劝助下没发出什么大的声音,很不错。至少没让姜涛感觉出来什么。下面就是衫衫了。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对着姜涛说:“我进来了啊。”
姜涛看我慢慢的走进屋子里,一下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到地上:“敢耍花招我弄死你。”
我爬在地上把他家的所有女性都问候了一遍,“大哥,大哥,轻点,轻点,我不耍花招,放心。”
姜涛把我拽了起来,让我坐下,用绳子把我捆上,其实我刚才真的要动手来着,可是他一个手抓我,一个手要拉雷管,我也不敢动啊,丧失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真是白瞎了。
我在衫衫的身边做了下来。我冲衫衫笑了笑“小姐,你没事吧”
衫衫一愣,随后我就感觉我着身子和凳子一起掉到地上,靠,我两百来斤呢,说踢就踢啊。就听江涛骂道:“你敢骗老子,我他们叫你尝尝骗我的滋味。”
说完,拿刀就到桶我。
“大哥,大哥,服了,服了,啊,大哥,你别吓唬我,。我还没结婚呢。啊!大哥,我怕疼,大哥,你别吓唬我。”
姜涛看了看我,又把我从地上给抓了起来“我告诉你,你他妈再敢耍花招,我就捅死你。”
靠,捅死我!要不是你身上有雷管,我躺地上都不怕你的破刀。
我看了看衫衫,衫衫的眼睛里全是泪水。我冲衫衫笑了笑“别怕,我今天救了你,你出去做我女朋友吧,我看你挺漂亮的,我现在没对象呢。”
“闭嘴!”姜涛喊着。
“大哥,我现在不能闭嘴的,你说我不做她工作,她要是配合不好怎么办。是不,再说了,我还的替你和他们讲条件呢。大哥,你把我扒成这样我身上有点冷,你能不能把我放到有阳光的地方啊,我这身上都冻突突了。真的。我着人胆小,弄不好你在给我吓晕了,不值得。”
姜涛想了想开始把我凳子给挪了一挪。呵呵,看来,他还不知道外面有枪呢。这我就放心了“大哥,你把刀放我的嘴上,我叼着,刀刃冲外,到时候你用的时候拿着也方便,两个手挪的还快点,毕竟我两百来斤呢。我这脚也能配合你一下,快,也就用不上一分钟。行不,我叼着,我叼着。”
“哈哈,都说你们警察是狗,看来真是啊,我现在把你绑的这么严实,你也不能耍什么花样。行,来,叼着吧,看你这胆量也不大,怎么能当警察呢。”说完,把放在我的嘴里,我的心理当时塌实了一下,我急忙的往有阳光的地方挪。一步,两步。三步。
啪……
一声枪响,正好打在姜涛的肩膀上,姜涛一下倒在了地上,我猛的一下跳了起来,凳子腿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啊……
来回不到几秒。我们的同志一下窜进了屋子,四个人立刻就把姜淘给控制住了。当然,第一件事情是先摘雷管了。扣好了姜淘,小王过来给我解开绳子,小王乐的冲我伸个大拇指“刚子,你身材真好。”我吐了刀。好玄没咬他/。
他们给衫衫解开绳子,衫衫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呜……刚子,可吓死我了。呜……”
“呵呵,衫衫,别怕,没事,这不抓起来了吗。没事,乖啊,不哭,晚上请你吃饭。”我抱着衫衫,看着同志门惊讶的目光,牛逼的说“呵呵,没想到吧,是我对象。”
小王又伸出一个大拇指说:“不穿衣服见对象,我第一次看到。”我靠。气死我了。
我穿上衣服,局长和大队长都来了,局长看见我平平安安的,乐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刚子,好样的。”接着就说不出来什么了。我回头看了一下,姜涛已经已经被抬出去了,刚才那一枪没要他命就算他命大。
我对局长说“局长,我想向您请假,我女朋友现在精神很不稳定,能不能让我陪陪他。我争取早点回去审理。行吗?”
“刚子,你不用审了,交给大队长干吧,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好好的照顾你女朋友,同时也要好好的调整自己的心态,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吧,不过,不要太晚了,说不上局里还有什么事呢”
“谢谢局长,谢谢局长。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向衫衫的屋子里跑去。
到了地方,看见衫衫正在配合我们审讯员做笔录呢,他们看到我来了,笑了笑说“刚子,我们问完了,剩下的就你问吧。说不上哪天我们就问你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我笑着送走了他们。轻轻的关上了门。我靠在门上色咪咪的看着衫衫。哈哈,宝贝儿,我来了……
把衫衫送回了家,她妈妈听说吓坏了,对我连声的道谢。还给我们弄好吃的,呵呵,这几年他们的买卖还是不错,做的比以前好了。菜也多了,桌子也多了,把旁边的店也盘下来了,也算是个不错的小饭店了。
我很谦虚的让她妈妈给我道谢。心理琢磨着。别谢了,直接把姑娘给我不就得了,切
把衫衫抱上床躺着,拿个凳子做在她的身边。衫衫躺在床上握着我的手。含情脉脉的说“刚子,真的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好了”
“以身相许吧”这是我很久的梦想了。
衫衫的脸立刻红的脖子,羞涩的低下了头,哈哈,哈哈,凭我这么多年的情场经验来判断,基本上要成功了,哈哈,努力啊。努力啊刚子。
”刚子,你笑什么呢,笑的这么坏?”
“啊,没、没笑什么。男人的直接反映,你不懂的。呵呵,衫衫,说说刚才怕不怕?”
“好怕呢,等看见你在门口的时候就不怕了,你在那样的场合下还跟我笑,我心理真的不怕了。对了,当时你说我是你女朋友的时候,真的快给我吓晕了,我当时可生气了,不过我不恨你,等看到你千方百计的先把孩子弄出去了,我心理真的很高兴,等看见你拖、拖光了进来的时候,我好感动。呜…好呜……感动呢。”
“乖啦,乖啦,不哭,你放心,我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你滴。安拉,本来你就吓到了,哭对身体不好的。’我一边说,一边给他擦着眼泪。
“不,你让我说,你让我说嘛”衫衫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好好好,说说说”
“当时我看见你进来的时候,冲我笑了一下,又叫我一声小姐的时候,我心理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当时心里就明白了,你这是想拿你一个去换我们俩,是吗?”
我笑了笑点点头没说话。
“刚子,那、那你说你要是真的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呵呵,那你有意外怎么办?”
“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出事。虽然我自己也不想,刚子,不行,不行咱换个工作吧”
“哈哈,衫衫,我和你说啊,我董刚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当一名人民警察。在古代的时候,男儿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说法。虽然我没有那么远大的报复。可是我也希望我能过上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还的生活。那样我觉的我自己是个男人。现在是和平的年代,可是和平的年代更需要我们做警察的去维护、去保护所有人民利益和财产的安全。所以,我觉的我的工作很光荣,我也为我能是一名人民警察而自豪。以后这样的话不要问了,我可不喜欢我们为了工作的事情有分歧。好吗?”
“恩,我听你的,呵呵,刚才看你把自己说的那么激情澎湃的,我也很感动呢,我也为我的男朋友是一名警察而感到自豪”
“呵呵,等我以后当大官的时候更威风呢,到时候咱俩结婚,家里养两条大狼狗,你出门牵一条,我出门牵一条,看到时候谁还敢欺负我咱们。切,放狗咬他。”
衫衫捂着嘴笑着说“谁要和你结婚了,谁养大狼狗,我才不要呢,我喜欢小狗,很可爱,那么大的狼狗怪吓人的。对了,刚子,其实我这心里头现在还平静不下来呢,真的好害怕,我想我就是被枪响给吓到了,我从小到大还没听过枪响呢,声音真大,好吓人呢。还有,你明知他身上有雷管,你怎么还往上冲啊”
“不冲能行吗?真的要是响了,大家全完,我的身体最起码可以挡一下吧。”
衫衫的眼泪下来了,衫衫坐了起来抱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是抱着我紧紧的。抱了好久,知道她妈妈叫吃饭才松手。
啥也别说了,这菜就是好啊,我当时也没客气,打开一个大瓶的百事可乐,给她们都倒上,自己先喝了一杯,爽!
这时候,门开了,冬明跑了过来,一下抱住我:“刚哥,你是我的偶像啊。”
五哥随后进来,五哥看见我,眼泪含眼圈的。“兄弟,命大啊,以后这事就别往跟前靠了。离远点吧。”
“呵呵,大哥,我老婆我能不去救吗,不过让大哥担心我,我真挺过意不去的。”
五哥一下抱住了我“呜……兄弟,你好玄没吓死我。你他妈真出事了,以后我找谁玩去。你要是再让我知道干这么冒险的事情,我先扒了你皮。”
“呵呵,行,大哥,我以后不做了,别担心了,来,这么多菜呢,来了一快吃吧,靠,我是真饿了。”
大家开心的吃了一顿,唉,爽死我了,从小我妈就说我好伺候,给俩鸡蛋能乐一天……
陪衫衫在家里玩了一下午。缠绵啊,缠绵啊,她妈妈不在我可算捞着了,这个小绵羊,哈哈,
局长给我来电话了,要和我商量点事,你说都答应我了不用我去上班了,为啥还找我。这可能就是当局长的权利吧。
我告别了衫衫,痛苦的来到了局长室。
敲门
“进”
进去一看局长的脸子,我就知道出事了,局长平时看我不这样的,今天这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
“局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刚子,按理说这个时候我不应该找你,可是你现在正是需要锻炼和出成绩的时候,我这话的意思你明白吧”
“明白。”靠,听着话是要升官了,都忽悠我三年半了。
“你明白就好,我跟你说,今天抓回来那个姜涛,我们审问了一下,在他的身上还搜出了一个东西。”
“就是他挖的那个东西吗?”
“呵呵,搜到还好了呢,我们在他身上搜到一张纸,上面有个印章。好象是他很早的时候就印来着,然后才和人家进行的交易。”
“啥印章啊,值多少钱?”
“一百万”
“啥?一百万?啥印章啊,这么值钱”
“一百万不多,你知道那个印章真正值多少钱吗”
“局长,不会两百万吧。”
“哼!两百万?两千万你都拿不走,就印章的那块玉就值海了,”
“局长,啥呀,这哪是挖东西啊,这是挖金矿啊。”
“你看看这张纸,我们今天下午拿到电脑上给省博物馆看了一下。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吗?”
我看了看纸,全是勾字。我看了看局长,摇摇头。
“这是大金国的传国玉玺。”
“啊,就是皇上用的印吧,我的妈啊,怎么不让我挖到呢。”
“呵呵,据说这玉玺只传了两代就没有了,所以更加值钱啊,省博物馆的人说,这块印的市场价值在两个亿。其实这个东西也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了。”
“局、局局局局局局局……”
“长,这说话怎么这么笨呢。”
“局长,两个亿啊,两个亿啊”
“刚子,你眼睛要掉出来了?你的嘴原来这么大呢,没发现。闭上。”
“局长,您说吧,要我干什么。你现在是不是知道在谁手里了,告诉我,人在哪,我带票兄弟抢回来。”
“你黑社会啊,还带票兄弟。这么大的人了,说话怎么还没正经,我们下午审问的时候已经知道买给谁了,据说这个人现在已经到哈尔滨了。好象说要去云南,从缅甸出境。据说已经找到买主了。所以你的任务现在特别的艰巨,你要化装成游客,去云南调查,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尽量的不要麻烦云南警方,虽然天下警察是一家,可是我们也要有我们的志气啊。我已经把介绍信给你开好了,你只能穿便衣去云南,怎么样,你去吗?”
靠,介绍信都给我开完了,我能不去吗“局长,您放心,我一定拼命完成任务,让领导和组织放心”
“不能拼命,坚决不能拼命,自己一定要保护好,来,这个是给你用的枪套,呵呵,新的呢,一边放一把,怎么样,这往身上一别,看不出来的。刚子,这次任务真的艰巨,你自己千万要注意啊。有什么困难,局里无条件的支持你,你就是要炮,我也给你弄去。”
“谢谢领导关心,对了,局长,我什么时候走啊。”
“时间容许的话,希望你现在就走,当然,你要和家里打个招呼,刚子,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你真要有什么事,我和你爸爸妈妈没法交代啊。刚子……”
“局长,您别激动,您这岁数激动不好,来,您坐下,我跟您说啊,我这人就是命大,真的,你不用担心我,您放心,我会努力的去完成这个任务的,呵呵,等到时候您在放我一个月假吧,行不。”
“不管你完成不完成,我都放你一个月假,要是真完成了,我放你一年。”
“您不会是想开了我吧。呵呵”
“哈哈,刚子,别说了,去吧。你坐火车到哈尔滨,然后做飞机到云南。来,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别省,千万要注意安全啊,别的废话我不说了,你去和家里人打个招呼吧。”
“好,局长,您放心,我这就走了,局长再见”说完,一个笔直的军礼。转身走去房间。
下了楼,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妈妈我要出差,别的没说什么,五哥和衫衫就先不说了吧,等回来在解释吧,今天把他们都吓坏了,还是我一个人走吧。”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少爷我腾云驾雾的到了云南省会,昆明。
找到省公安厅,递交了介绍信,在他们的引导下来到昆明公安局。
详细的介绍一下案情的经过,云南警方表示要全力调查此案,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抓捕犯罪嫌疑人,这个玉玺的价值太大了,云南省公安厅已经作为挂牌案件,要求地方限期破案,从我到来开始,各式各样的便衣已经撒了下去。一张大网在昆明与附近几个城镇全面铺开。
由于身穿便衣,为了查案方便,不能住在当地的招待所,只好找了一个很不错的酒店住下,看样子像是四星级的。嗯,这里的服务员很漂亮。
洗了一个澡,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着一份属于我自己的安逸,三年了,我又来到了昆明,不知道小雅现在过的好不好,或许她已经成家,她会过的很幸福吧。唉,这男人啊,就是没有消停的时候,家里有个杉杉,来到这里就想起小雅,不管怎么说,咱也是个重感情的人,她送我的葫芦丝现在还挂在我卧室的墙上呢。
铃……铃……铃……
看下手机,是五哥打来的。呵呵,老不死的,他还不知道这是长途呢,拿起电话:“喂!”
“刚子,你在哪呢,昨天干嘛去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我躺在床上笑道:“大哥,你兄弟我在云南呢,昆明。”
五哥笑道:“靠,又不是让你请吃饭,跑那么远干什么。你过来吧,我请你吃串去。”
“唉,跟你说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你等着。”说完,挂了手机,用身边的电话打了过去。五哥一接电话问道:“靠,你什么时候去的。干嘛去了?”
“嘿嘿,怎么样。没骗你吧,我到这里办案子,唉,舒服啊,躺在四星级的酒店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啊。五哥,这里的女孩子真养眼。要不你也来?”
“你告诉你刚子,你别得瑟,你要是敢背叛我妹妹,我他妈杀了你。”
“靠,你快拉倒吧,我到现在还是处男呢,怎么可能背叛呢,俗话说的好,老婆是大树,一定要抱住,情人是小草,一定要护好,种一棵大树,种一片小草。大树下面乘凉,小草上面遛鸟。正所谓和谐共享,绿色环保。哈哈。”
五哥哈哈大笑:“靠,你太不是人了,你听听,谁在我身边呢?”
一会,电话那边传来了杉杉的声音:“刚子。在那片草上遛鸟呢?”
“杉杉,我……我……我没遛鸟,我、你别听五哥瞎说啊。”
杉杉笑道:“我好像是在电话种听你说的。”
“我、我没、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是,杉杉,我……”
“看你吓的,我又没说你什么。你们哥们说话我不想多问,你别害怕,我相信你。”
唉!一扑腾扑腾的心啊,可算是落下来了。当杉杉问我为什么要去云南的时候,我编了一个小案件告诉她,我可不想让小妞为我担心,再说了,局长已经告诉俺了,鉴于俺最近几年的表现,上面的老大们又可能让俺当刑警队的大队长,嘿嘿,要转大队一把手了,如果这次咱要是圆满的完成任务,回去升官是一定的了,哈哈,到时候再告诉杉杉,多美啊。妈的,到时候结婚,我看谁敢跟我抢。
聊了一会,五哥接过电话:“刚子,刚才我上香看了一下,你这次有血光之灾,千万小心啊。”
“滚,你个乌鸦嘴,你死我都死不了。靠,你别瞎说,杉杉听到会担心的。”
五哥良久不语:“唉,你小心点吧,你最近几年官运很好,别为了当官玩命,人这一辈子,健康平安才是最主要的,别的都尽力就可以了。”
“大哥,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回去请我吃饭。”
五哥叹了口气:“唉,你万事小心,我们等着你回来。”
放下电话,心里又种感动,谁说和尚不能当朋友,这不也挺好的嘛。虽说这个和尚不怎么样,但毕竟也是和尚嘛,当年苏东坡与佛印两人处的不也是这样吗?嘿嘿,可是俺不是苏东坡。
舒服的睡了一觉,睁开眼睛还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局长希望我自己破案,不要麻烦云南警方,可是谁有这本事啊,一个人想在云南翻出一个倒卖古董的人,谈何容易啊。唉,该从哪里下手呢?
铃……铃……铃……
拿起电话:“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昆明市公安局的张副局长。请问你是董刚吗?”
“张局长,您好,我是董刚。有什么指示?”
你昨天到的比较晚,各局一把都不在,今天想让你过来跟他们碰个面,你再把案情介绍一下。你看如何?”
“好,没有问题,我马上就到,是在咱们局里吧。嗯,。好。好,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穿好衣服,连忙走出房间下楼。打车直奔昆明公安局。
来到会议室,对这张副局长敬礼:“张局长,董刚报道。”
张局笑了笑:“好,昨天你来的太晚了,他们都不少都出去了,今天我特意早早通知他们过来。,呵呵,别看人不多,这里可都是咱们市里的精英,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咱们市刑警大队队长。刑夏刑队长,以后你的案件他直接负责。一会你们多亲近亲近,呵呵,这位是咱们市缉毒大队大队长張善恒!这几位是咱们市分局的各大局长。对,这个是咱们边防大队的大队长。……”
整整用了十多分钟才把这些人介绍完毕,说实话,我真没记住几个。可是满屋属咱的职位最小。一定要保持谦虚谨慎的优良作风,坚决不能让他们给看扁了。待大家重新座好,我开始又一遍的解说案件经过。他们也在同时提出对案件的一些看法,这让我受益匪浅,我从心里感激局长,虽说是他把我弄到这里,可是在这里学习到的经验却是家里没有的。
会议整整过了两个小时。大家对案件又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各个部门迅速的运作起来。群策群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破获这次重大的倒卖国宝案件。
俺认为,俺还是很聪明的,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们,俺就没事了,俺就可以溜达玩了,至于能不能抓捕罪犯,嘿嘿,那可不是该我想的问题喽。既然大家都去忙了,俺也美其名曰的帮忙调查。顺便回到酒店美美的睡了一觉,。唉,。这几天太累了。
人生什么最美。拿就是花着别人的钱自己享受。晚上十点多钟,美美的吃了一顿米线,然后到处瞎逛,这的旅游资源很好,嗯,就是漂亮的女孩很多,嘿嘿,俺还看见了一大票拍戏的人呢。演员不错,和我年纪相仿,个头、身材跟我很搭配。反正也没人认识我,对这其中一个女孩子招了招手,她看了看我,低头一笑。唉!自己的魅力还是不错的。
边上一位哥们背着画板路过我身边笑道:“哥们,你裤子拉链没拉!”
啊!我连忙低头一看,妈的。什么时候开的。这、这可丢大人了。急忙拉好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现在的女孩子,怎么总往哪看。唉,世风日下啊。”
那位哥们哈哈大笑:“我说大哥,你自己没拉上怎么还怪别人。你别说,你找的理由真不错,哈哈、你也是游客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仔细打量眼前这人,穿着牛仔裤,一个黑色体恤。身高与我差不多,留着一根辫子,让人看起来很不习惯:“看样子,你也是游客?”
他点了点头:“呵呵,是,我是专业美术师,来到这里采风的。你呢?”
“哦,我是采花……”
铃……铃……铃……
“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缉毒大队張善恒。”
“哦,张队长,您好,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下面的人来报告,说是在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内发现了三个可疑人物,想让你来辨认一下。如果是,咱们还要请求局里支援,他们好像都带有杀伤性武器。”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在哪里?”
“郊区焦化厂!你多长时间能到?”
我看了看表:“二十分钟吧,我打车过去。”
“好,那你就快过来吧。记住,事情机密,别对任何人说起。”
“呵呵。你就放心吧。”发下电话,我笑了笑,对这背画板的哥们说道:“我也是游客。呵呵,还有点事情,先不和你聊了。再见。”
路上拦下了一台车:“师傅,麻烦你快点,郊区焦化厂。”
开车的师傅大约五十多岁,秃顶,穿着一身浅蓝色的体恤。听说要去焦化厂直直的看了看我,摇头:“太晚了,不去了,你找别人吧。”
“嗯,为啥,你怕我不给钱?”
师傅摇头:“别说了。快下车吧。”
我又点着急:“师傅,我去那里有急事,麻烦您就去一趟吧,我多给您点钱还不成吗?”
师傅叹了口气:“唉,算了,去就去吧,我说小伙子,你是来旅游的吧。”
我点了点头,师傅边开车边问道:“你去焦化厂干什么?哪是一个废弃的工厂了。离咱们市里又二十公里的路程呢。这半夜三更的,你去干什么?”
“哦,我去办点事情,呵呵,师傅,麻烦您快点?”
师傅明显一愣:“你是道士?”
嗯,我也一愣:“师傅,听您的意思,里面有鬼?”
师傅叹了口气:“唉,说来话长,我也是那个焦化厂的工人,年轻的时候还好些,过了几年,场子就不行了,大伙也就有一天没一天的上班,87年的时候,这个场子就停产了。唉,可惜了一个大场了。你今天也就是碰到我了,要是遇见别人,他们死活都不会拉你去的。”
我正了正身子,递给师傅一根烟:“听您这意思,您倒是知道里面的故事了?我是外地的,对这不熟悉,麻烦你给讲讲。”
师傅握着方向盘:“呵呵,好,那就讲讲。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由于是焦化厂,附近都没有人家。有四个小子在那里一连奸杀了六个女孩子。最后,还焚烧了她们。听说,那几个人都是公司的小老板,看上哪个职员了,便将她们拉到这里,你要是同意还好,不同意当时就杀了。从那以后,这场子就不干净了。
以前有个开发商要买下这个场子,听说此事后找来道士做法,谁知道那几个女子厉害的紧,道士根本招架不住,没有办法,又搬来他师傅,他师傅看完后,摇了摇头,也是无能为力,即使开发商出再多的钱也是无济于事,最后开发商只能放弃了这个工厂了。后来这个案子告破。四个罪犯也都被判了死刑,当时也是轰动了昆明城呢。按说报了仇,她们应该吐了这口怨气,可是只要进这个场子的人,白天还好点,晚上没有一个活着离开的。去年还又几个偷铁的人想进去呢,谁知道进去三个就跑处来一个,其余的两个都跳楼摔死了。据说当时脑浆子都喷了一地呢,哎呦,那是一个惨啊,就连跑处来的那个人,没几天也住进了精神病院,后来大家都说那里有恶鬼。谁也不赶去。据说教育局还要在那里建学校,呵呵,你想,这些家长能愿意吗?最后也都不了了之。呵呵,所以,我听说你要去焦化厂。不免的问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心里开始怀念五哥。唉,要是他在就好了,可是即使他不在我也要进去里面看看,毕竟我还是有任务在身。师傅停下了车,看着焦化厂叹了口气:“下去吧,就是这里了。有什么危险你就跑吧,年轻人信这个的不多,别太莽撞了,来,这是我的名片,你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情好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你进去吧。”
谢过了师傅,下车来到门前。漆黑的大铁门仿佛将里面与外面的世界分割开来。透过门缝往里瞧了半天,没有一丝的光亮。看了下表,已经十一点十分了。心里不禁想起五哥,唉,要是这老不死的在,我何苦那么害怕呢?
铃……;铃……铃……
“喂,您好?”
“董刚!我是張善恒,你到了吗?”
看了看周围,我点了点头:“到了,你们在哪里,这个地方我没来过,能不能找个人出来接我一下。”
电话那边说道:“你往右走,看见围墙下面有一个洞了吗?你穿进来。贴着墙走。走五十米大约可以见到有一个三层楼,你进来,我们都在三楼呢,罪犯在对面的楼上。”
放下电话,按照他的指示果然找到了狗洞,呸,不是狗洞,就是一个人能穿进去的洞。悄悄的向里面看了看,除了黑,还是黑,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些建筑。仔细看了看左右,没人,别等我一钻进去,在边上给我一棒子,那样的话,就算铁布衫也能给你打成裤衩。
猫着腰,贴这墙。迅速的向前移动,走了不久,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水泥三层楼。天太黑了,仔细的看了看里面也见不到人影。
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楼边飘过,看不见样子,依稀是一个人的轮廓,它身体前倾,拐弯的时候好像往我的位置上看了一眼,顿时,我的头皮唰下炸了起来。一身冷汗涌出,而此时白色的影子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我耳边丝丝的冷风。
“呵呵……”一个女子的娇笑在我耳边想起。
天啊,我身边有人!
“谁!”我低声一喝,身体贴在墙上。
回答的依旧是冷风。长长吸了口气,座在地上实在是不想起来了,可是人家还在里面等着我呢,算了,还是进去吧。一会人多了。咱也就不怕了,还是上楼吧。
来到楼梯,抬头看了看,年久失修,真不知道能不能扛动我这二百多斤。四周漆黑,月光都照不进来。空气种弥漫着一种火药的味道。边走边琢磨。怎么能又火药味呢,这又不是兵工厂。
来到三楼,上面是一个偌大的房间,房中有四根黑色柱子。直径一米多长。四周窗户打开。却没有一丝的声音。
小声的向前面问了一声:“张队长,你在哪里,我是董刚。”
铃……铃……铃……
拿起电话:“喂,张队长,你在哪里?”
“你到了吗?”
“是的,我刚上……”
突然,四根柱子后面同时穿出四个黑影,看他们的姿势太熟悉了,标准的举枪动作,而枪口,却是对准了我。
砰……砰……砰……砰……
我迅速的像右面一滚,躲在一个废弃的箱子后面,拿起电话说道:“张哥,有人要杀我?”
“什么?不可能,我就在三楼呢,怎么没看见你,你在哪里呢?你千万别挂掉电话。”
怎么可能,来不及多想,掏出手枪对着后面连开几枪,只要暴漏了火力点,这个地方就不能待下去了。连忙一个转身跳到另外的一个箱子后面。然而,几个黑影依然对我穷追不舍,对这我藏身的地方砰……砰……就是几枪,妈的,我今天晚上太被了,先前遇鬼,后被追杀,我他妈得罪谁了。
“张哥,真的有人要杀我。”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一看,原来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刚在失望边缘,突然,铃声又响了起来。紧接着黑影对我这里开枪。
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彼此都看不见对方,我挂断电话,正在琢磨怎么回事,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紧接着右腿一凉,我明白,我中枪了。
迅速的转移位置,铃声再次不断的响起,子弹也不断的对着我喷出。一连三次的铃声,像黑影提供了我准确的位置。
此时,摸着渐渐麻木的右腿,握着已经被关掉的手机。即使傻子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可是张队长为什么要杀我?他用铃声来提供我的位置,我和他没仇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他们要杀我,那么我就不能坐以待毙。难不成老子到云南就是等子弹的吗?我将手机再次打开。顺着地面向远处滑去,待手机停留在一个箱子后面的时候,铃声再次响起,四个黑影对着那里一顿狂射。
我稳住呼吸,紧握着手枪,仔细的盯着手机的位置,可能是他们没有见到我跑出去的身影,四个人渐渐的围了上来。机会来了,握紧手枪,对着四人连开数枪,顿时放倒两人,而那两个人的身体竟然比我还快,跐溜滑到了箱子背后。而就在此时,箱子后面跑处一个影子藏到了柱子后面。
整个形势对我非常不利,偌大的房中,我们三个都在躲避,同时彼此监视着。我们三个人的位置刚好是一个三角型,不管我向谁开枪,另外一个人都可以将我击毙。难道,今天当真要扔在这里吗?
仔细的打量一下房间,发现我的右侧居然有个窗户,兴奋至于,我急忙拖掉上衣对着窗外扔了出去,砰砰!两声枪响,两道黑影迅速跑到了窗户边上,没等他们彼此说话,站在他们身后的我,对着其中一人射出了子弹。
“不许动,把抢扔掉!”我对着幸存的那位说道。
他没有看倒在地上的同伴,而是一甩手将枪扔了出去,然而,还没等他的枪落地,紧接着他猛的一跳,对着窗外跃了出去,待我再次开枪,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是被我打中了。难道一个人能快过子弹吗?打不到要害,别的地方应该差不多吧。
此时我也不敢追到窗户边上,满屋的漆黑让我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可能此时流血过多,我的头越来越沉,不行,这个时候一定不能睡过去。急忙爬到手机的旁边,我靠,手机怎么也坏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惹到你们谁生气了。为啥这么玩我,此时,我想爹妈,我想杉杉,我想五哥,我想所有在家等我回去的人。为了不让自己晕过去。狠狠咬了自己手臂一下。迫使自己清醒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光已经悄悄的渗了进来。而正当我要走出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在楼梯的转弯处,竟然又一个白雾般的背影档住了我的去路。
一阵子冷风吹的我打了一个冷战,楼梯口的背影正在一步步的往下走去。而此时的我已经没又了头晕的状况,拖着一只瘸腿,慢慢的跟在后面下了楼梯,当时我想跳下去来着,可是毕竟是三楼,我一个瘸腿没那本事,当走到二楼的时候竟然发现前面的白影正在慢慢的向一楼走去。放佛在给我领路一般,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来到一楼。此时白影已经没有了,看见出口不由的松了口气。
“呵呵……”一声娇笑伴着阴风吹来。
我猛的一回头,突然发现这个房子的四个角落里竟然站着四个白影,它们放佛像雾一样站在哪里,双手自然下垂,低着头,肩膀抽搐,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突然,整个房间布满了凄厉的叫声……
“哈哈……哈哈……呜……呜……噫哈哈……哈哈……呵呵……哈哈……”
啊!!!!!!!!
我大叫一声,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跑去,伴随着凄厉的叫声,几步穿到洞外,没命的像前狂奔。
这里是郊区,此时已经是半夜了,根本没有车,不知道跑了多远,感觉自己已经跑到了生命的极限,看着前面的路不断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好像又一个人骑着车子向这边走来。用最后一点理智,将枪放进怀里。慢慢的,看着天上的月亮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我太累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觉手腕上被扎了一下,渐渐的睁开眼睛,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墙壁,用力的转了下头,发现我身边站着一个人,阳光从她的后背照射进来,放佛给她镶嵌上了一层光晕,她后面是一扇大窗户,照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不由的慢慢的闭上。
“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我本能的点了点头:“杉……杉……”
她爬在我的嘴边点了点头,随后我感觉到一个勺子放到了我的嘴边,这是水,迫不及待的张嘴,呛得我直咳嗽。
“慢点,慢点。你热了吧,我给你扇扇风。”说完,拿起一把扇子轻轻的在我身边扇了起来。
“呀,我都忘了,他们说你醒了让我告诉一声。”说完,放下扇子跑处门外。
过了一会,不知道跟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人问道:“董刚,你醒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听声音好像是刑警大队的刑队长。
“病人刚刚醒过来,流血过多,身体极度虚弱,腿上的伤口有感染迹象,暂时不能回答问题,等病情稳定后再请你们问他。”
刑队长叹了口气:“董刚,你身子不好,我们就不打扰了,好好养伤,我们明天再来。”
听到关门的声音,女孩调皮的笑道:“他们走了,嘻嘻,原来你叫董刚啊,我第一次见到你可吓的要死呢,一身的擦伤不说,腿上的血都快流干了。呵呵,不过你不用担心,公安局说你也是警察。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刚才那位是刑警大队大队长吧,好威风哦。那是你们领导吧。哎呀,我好像说话太多了,对不起啊,我刚毕业。经验不丰富。您担待一些好吗?累了你就睡一会吧。我给你准备点稀饭。等醒了咱们就吃。”
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极度的疲劳再次将我拽进了梦想,等嗓子都快干的冒烟时才渐渐醒来。
睁开眼睛,微微的转了转头,看见离我不远处又一个女孩子在聚精会神的看书,她穿着一身护士的制服,手中拿只钢笔不断在书上画着什么。微微上翘的鼻梁,粉红的嘴唇,白皙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笑眼。不时撩起耳边的头发,低头咬着笔头在思考着什么。多纯洁的女孩啊,咋就被我砰上了呢?天灵灵,地灵灵,西门庆上我身,潘金莲上她身。可能是由于激动的原因,全身向散了架一样的难受,她回头见到急忙跑了过来:“你醒啦。来,我看看,先躺着,别动啊。”随后,拿起一个小手电扒开我的眼皮照了照,简单的查询了一下,伸出两个手指问道:“这是什么?”
我长长的喘口气说道:“耶!”
噗嗤!她捂着嘴笑道:“我是问错了,呵呵,哎呀,肚子疼,是我问错了,这是几?”
“二!”
她点了点头,拍了下手高兴的说道:“好啊,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咱们可以吃饭了。先喝点粥吧,嗯,你都四天没吃饭了,还是先喝点奶养养胃吧。对了,你的呼噜打的好响呢,想我爸爸一样,打起呼噜,有时候都震的人睡不着觉。你该减肥了。我跟你说啊,肥胖会导致高血压,心脏病,脂肪肝……”
我使劲的想弄点口水吞下去,好缓解一下,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整口水喝吧。”
“哦,我不渴,谢……呀,我忘了你要喝水了,对不起啊,你等一下。”说完,拿起杯子跑到我身边,对着我的嘴轻轻的倒了下去。
“咳……咳……勺……勺……你要……咳……呛死……死我啊。”
“呀,对不起,对不起。”说完,回身拿起勺子一点一点的开始喂我。看着我喝水,她高兴的说道:“对不起啊,我是前几天才分到这里来的护士,你是我第一个专职病人,所有又点手忙脚乱的,不过你放心,我会努力改正的。你现在觉的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我躺在床上看着她:“我全身都不舒服。”
她点了点头:“是呢,你右腿中枪了,好悬伤到大动脉。要不是抢救的及时,怕是要出事了呢。”
喝了点水,我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谁把我送来的?”
她一笑:“当然是我啦,那天我骑车看见你在不远的地方倒了下去,当时我没敢上前,就连忙报案了。后来警察来了后才将你送到这里的。”
我一愣:“那是郊区,你去干什么?”
她笑道:“那天我是夜班,刚刚上班,心里难免害怕,便想一个人锻炼一下胆量。其实也没什么,我父亲在后面开车跟着我呢,我都知道。不过就是不想让他管我就是了。嘻嘻,谁知道第一天练胆就碰到你了。怎么样,我来护理你,你还满意吧。”
呵呵,这么重的人情我敢说不满意吗?我点了点头:“大恩不言谢,有机会我肯定报答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很江湖的冲我抱拳:“兄台过奖了,什么大恩,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你就叫我羽情吧。同事们都叫我小羽,病人们还没怎么叫过我。你是我的第一个专职病人,你觉的怎么叫喜欢就好。”
“那我就叫你羽情了,你好,我叫董刚。”
“我知道你叫董刚,不过你的普通话说的很好呢,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点了点头:“我是黑龙江的。”
“哦,离我们这里好远呢,不过您放心,在这里就像你回家一样,我们对待病人都是很热情的。我发过希波克拉里誓言的。你要不相信,我再给你发一遍誓!”说完,站起身体便要宣誓。
我都快哭了:“恩人啊,俺都四天没吃饭了,你救活我不是想让我活活饿死吧。”
“呀,我又忘了。你等着,咱们现在吃饭,你是喝粥好呢,还是喝奶好点呢?”
“求您给口粥喝吧,呜呜……”我真要哭了。
满满两碗稀饭顺进了肚子里,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活气了。想起前面的事情不觉一身冷汗,张善恒为什么要杀我?女鬼为什么不杀我呢?算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想多了没有用。
“你醒了?”刑队长走了进来。
我点了点头。前几天没怎么仔细看他,今天一看,果然是个人物,一米八的大个,浑身的腱子肉。浓眉大眼的,挺顺眼的一个人。
“董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怎么被打伤,怎么击毙他们,当然,鬼的问题我是没说。刑队长沉思良久说道:“没可能啊,你与张善恒都不刚刚认识,他没有理由害你,这样吧,你把事发地点给我,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送走了他们,羽情惊讶的问道:“你还杀人了呢?”
我躺在床上笑道:“你不杀他他就杀你了,那有什么办法。”
羽情低头不语,良久抬头说道:“那、那你看见鬼了吗?”
我一愣:“你知道?”
她点了点头,边扫地边说:“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呢,我想你去那里应该可以见到点什么吧,她们没害你吗?”
“呵呵,还行,没害我,不过即使没害我,他们不是一样去害别人了吗?哼,等让我哥们过来,一定收了他们。我那哥们密宗和道术都不错。一定要将他们打的灰飞烟灭。”
“不要!”羽情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看着我满眼哀求,渐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了下来。
“你怎么了?干嘛那么大的反应?”
羽情站在那里哭着,良久问道:“我说的话你相信吗?”
“你说!”
羽情擦了下眼泪,给我削了一个苹果说道:“你知道吗?那里有一个人是我姐姐。她就是被人奸杀后焚尸了。呜呜……”
我点了点头:“凶手不是抓到了吗?她们也应该回去了。为啥不走。”
“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羽情摇头道:“我姐姐告诉过我,他们一共五个人,有一个人跑掉了。可惜我不是学法律的,不能做警察或者法官,董刚,你能帮我姐姐报仇吗?求求你了。呜呜,求求你了,如果、如果你能的话,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就一个姐姐呢,呜呜呜……“
“那什么,你先把苹果给我吧,别削了,怕你割伤了手,我就这么吃。你先别哭,能不能抓到我不敢说,如果真的像你姐姐说的那样,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跑不了他个卖切糕的。放心吧。”
她将苹果递给了我,低头哭着,我咬了一口,伸手说道:“有手机吗?借我用一下。”
拿过手机,拨通了电话,就听五哥说道:“喂,您好!”
“好个屁。”我咬了一口苹果:“干啥呢?”
“靠,我当是谁呢。在家洗衣服呢,啥事,事情办完了吗?”
“没,在医院躺着呢,五哥,我中枪了。”
“啥?打哪了,严重不严重。你怎么没死?”
我靠,要不是别人的手机,我估计早就被我扔了。对着电话大喊:“你他妈的还是人不是,我都中枪了,你也不表示一下慰问。”
五哥嘿嘿一乐:“我在黑龙江,你在云南,我怎么慰问你,听你说话底气那么足,估计没事,说,打哪了。脚趾头?”
深深的吸了口气:“打腿上了,你来看看我吧,”
五哥犹豫了一下:“行,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去?对了,你是出公差吧。路费能报销吗?”
“能,你就来吧,只要你来了,就好办了,这里还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呢。”随后,我将经历的事情告诉了五哥,五哥一愣:“靠,你真被枪打了?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行,我今天,明天,这样吧,我后天到。对了,你手机呢?”
“早没了,你来就行了,别告诉杉杉。”
“行,我知道。”
把手机还给羽情,羽情接过问道:“你的朋友是做什么的?黑龙江离这里很远的,他能说来就来吗?”
我笑道:“呵呵,别说到云南,我要是真有麻烦了,就是在国外他偷渡都能去,云南算什么。放心,过几天他就来了。手机别关。”
舒舒服服的过了两天,云南警方正在紧锣密鼓的调查着。我根本就不担心,咱是请求他们帮助的,即使他们破获不了跟我也没关系。我就老哥一个,还是个病人,怎么可能让我背黑锅呢,不过,说良心话,那么好的玉玺真的要是被他们卖到国外去,唉!太白瞎了。做为一名警察,保护国宝我义不容辞,作为一个国人,自己祖国的文物怎么能倒卖到国外呢,作为一个男人,妈的,两个亿的东西要是在我手上丢了,我下辈子估计都别想睡觉了,肠子都能悔青了。
“董刚,最近怎么样?”刑队长走了进来。
我连忙坐起身:“哦,是刑队啊,我很好,恢复的不错。呵呵!羽情呀,快搬几张椅子给领导们座座。”说完,对这刑队背后的人笑了笑。在来的四位领导里面,居然有一个身材精瘦,三角眼睛,尖嘴猴腮的缉毒大队大队长张善恒!
“呵呵,张队长请坐。”我笑了笑。
张善恒忙走两步来到我身边扶着我:“呵呵,你太客气了,你来我们这没几天就碰上这样的事情,唉,这是我们失责啊。对了,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解释一下,前几天组织上已经找我谈话了,我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呵呵,他们在现场的确找到了几个人的尸体,但是他们都不是国内的,很有可能是过境杀手,你的手机也找到了,上面有清楚的通话记录。可是通话的手机号码也不是咱们境内的。竟然是缅甸那边的。线索似断未断,要想找出头绪怕是要再等几天啊,我已经说过了,你去焦化厂的时候我正刚刚睡下。呵呵,可是当时并不能怎么证明,这个有点难搞了,不过我相信,组织上一定会给我一个答复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在组织没有抓捕我之前,咱们依旧是同志关系。我希望你对我的误会不要带到工作中去。”
既然人家说的这么明白,咱也不好再说啥,虽说看他长的不顺眼吧,但目前还是忍忍较好。我连忙握着他的手说道:“张队长胸怀真是宽广,说话这么有水平,唉,都怪我,实现没有将事情考虑清楚,作为一名刑警,我很粗心大意。这个是我应该检讨的地方,各位领导,我给大家添麻烦了。”说完,就要努力的给大家鞠躬,大家连忙上前拦住了我,口口声声说着勉励的话语,什么知错就好啦,什么年轻人是可以理解的,什么特殊情况,等等,其实,我真没想给他们鞠躬,可是他们竟然帮我找了这么多借口,唉,真不容易,难为领导了。
正在大家谈论案件的时候,有人敲门,羽情开门后,五哥伸个脑袋往里看看了,见到病床上的我后,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的,好像乾坤大挪移一般来到我的床前,也不管有人没有,也不管我穿多穿少,掀开被子就要扒我裤子边扒边问:“打哪了,打哪了,我要是查出来谁打我兄弟,我让他全身冒脓。”
我连忙抓紧裤子:“大哥,别拽,别拽,我里面没穿裤衩。打大腿上了,子弹取出来了,没什么事。你不是想强奸我追云南来了吧。”
就在大家疑问的时候,我将五哥介绍给大家认识,他们听说我的朋友从黑龙江赶过来后,都佩服的够呛,呵呵,有这样的兄弟还是很有面子的嘛!
刑队长笑了笑:“既然你有朋友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再通知你,你先好好的养病吧,一切有我们呢,好了,你们聊,我们就先走了。”
送走他们,五哥座在我的床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羽情问道:“刚子,这位就是你说的羽情护士吧。”
我点了点头:“羽情,你叫他五哥就好,他是和尚,不近女色,别怕。”
五哥瞪了我一眼,我估计我现在要是没伤,他肯定能削我,五哥说道:“你跟我说她姐姐的事情是真的吗?”说完,眼光描向了羽情。
羽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五哥,点头道:“是真的。”
五哥问道:“你姐姐怎么找你?是托梦,还是俯身,还是直接现身和你相见?”
羽情想了想:“是现身相见。”
我问她:“羽情,我这哥们是专修密宗的,对道术也很有研究,你要是真想帮你姐姐,你就要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清楚。”
羽情点了点头:“既然你们能帮我,那我就说。”
羽情想了想说:“我们姐妹是双胞胎,妈妈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下来,我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我们。经济条件好的时候,家里请了保姆,我父亲才算歇了下来,然后办个小工厂,谁知道,有了工厂竟然比以前更忙了,我们的学业有时候他也不管,有一次,姐姐刚上大学回家,本来我们俩要去买些菜亲手做给父亲吃,姐姐还想去他的办公室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当推开门的时候,竟然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腿上。而那个女人就是我们请来的保姆。
我们当时就气跑了。父亲在后面追,后来不知道怎么我和姐姐就分散了,我在街上走到了半夜,后来自己回家了。
当时父亲没睡觉,便将我叫到书房和我谈了一夜,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父亲为了照顾我们,竟然让他喜欢的女人先到家里照顾我们,等有了感情后才想跟我们说。我们就这样谈了一夜,彼此已经没有了隔阂,都在等着姐姐回来。
第二天夜里,姐姐回到房间,钻进我的被窝和我聊了一夜,当时我将父亲的事情告诉了她,姐姐听后抱着我直哭。后来我问她这两天去哪里了,她告诉我,当时她被一个车撞倒了,然后就被拉到了车上,恍惚之间就被他们在车上欺负了,等到了郊外,他们五个人边施暴边用相机照了下来。姐姐当时羞愧难当,便咬了其中一人脖子,那人一怒之下就活活把姐姐打晕了,姐姐晕的时候感觉身上像火一样的烫,想叫也叫不出来,后来醒来后见到没人就跑了出来。
我听完后抱着姐姐痛哭,惊醒了爸爸,他过来问缘由,姐姐不敢说,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把事情告诉了父亲,他当时我带着我们去报警,在车上姐姐还叫嚷着不去,到了公安局门口,姐姐既然死死不肯下车。等我们一回头的时候,她竟然又跑了。父亲悲伤之余就去报案,警方还没等做完笔录就听到焦化厂焚尸了一个女孩,身体特征与我姐姐很像,等我们去现场认尸体的时候,才知道……才知道,姐姐竟然已经死了,呜……呜……呜呜呜,虽说我和姐姐一样大,可是她很疼我,从那以后,我就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姐姐,后来听人家说死亡的地点很容易招惹那些东西,我就去了。去了几次,才算见到姐姐,她不让我再去找她,她将杀她的凶手一一告诉了我,还说这里有几个和她一样的‘人’。再后来,公安破获了这个案子,那些人也都被枪毙了。可是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就是脖子上被咬的那个人竟然跑了。
姐姐告诉我,以后不让我再见她了。这样对我身体很不好。其实那天你问我为什么去焦化厂,我、我就是想去看姐姐,每次我都在墙角的洞中向里看,只要三楼的窗口有一个白影,那一定是我姐姐。一定是……”
羽情说话的声音很小,低着头像对自己说话。眼泪不时的落下,却没有了我们想象中的激动,好像一切都看开了一样,也好像讲别人的故事。
我和五哥彼此叹了口气,五哥问道:“那你父亲现在还和保姆在一起吗?”
羽情摇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也许她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准。”
我看着羽情摇头:“唉,你说你们了,害了自己,也害了你父亲啊。他当爹当妈的将你们养大,就是不想有个后妈对待你们,等自己有钱了,有了自己的事业,想找老婆害怕你们不让,怕你们对后妈排斥,还特意的让她假装保姆过来伺候你们。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点真的不错。如今你父亲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了,你应该为他想想了。”
羽情低头:“我也知道,可是谁敢保证她不是为了我父亲的钱啊。我父亲辛辛苦苦打下了这么大的家业,身价近千万。哪个女人不眼红。如今姐姐已经不在了。我更要好好的看护我父亲。”
我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男人从生理上,心理上都需要一个女人,唉,怎么跟她讲呢,算了,还是考虑能不能找到杀她姐姐的漏网之鱼吧。
五哥看了看我:“刚子,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躺了下去说道:“能有什么办法,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了,怎么查,要是在自己的局里还行,你到人家云南公安局翻档案,靠,你是谁啊?别打扰我,我琢磨琢磨!对了,你还没吃饭吧。羽情,叫点云南特色,咱们今天在这吃吧。你放心,我们一定帮你想办法,既然我哥们从大老远跑来,就绝对不是为了观光的。五哥,应该怎么对待它们呢?”
“谁?”
“就是羽情的姐姐,还有几个一起的,那天我在房子里,竟然看见每个墙角都站着一个,我的妈的,现在想起来腿都哆嗦,这人啊,还是有潜力的。那种情况下我都能跑出来,靠,我太佩服我自己了。”
五哥琢磨想了半天:“这样吧,咱们今晚就去如何?早整早利索。对了,羽情,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羽情穿好衣服刚要走出去,听见五哥问话回道:“我叫林羽情,姐姐叫林苏情。我母亲姓苏。你们聊,我出去卖点饭。五哥,你想吃什么。”
五哥笑道:“你就看着买吧。能吃饱就行。刚子,你吃什么?”
我都没犹豫:“来几个猪爪吧,吃啥补啥,不对,来个肘子,对,吃肘子对,我也是肘子受伤了。”
羽情笑道:“吓说什么呀,你刚缓过来,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这样吧,五哥,咱们吃点竹筒饭好吗?”
“行,我要两份,我们东北人饭量都大。”我马上答道。
看着羽情笑着走出房门,我和五哥叹了口气,说实话,谁家摊上这事都够闹心的了。我点了根烟:“五哥,咋整啊,现在有人要杀我,我都不知道是谁。还有羽情的事情,咋整?”
五哥摇了摇头:“一切都看今晚吧,要是能见到苏情,或许还有转机吧,至于谁要杀你。我还没那本事,你小子破案的功夫不是挺高的吗?咋了,轮到自己身上就歇菜了,对了,今晚你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我还要查看一下现场呢,说不准有什么发现还不一定呢。”
“你这腿脚行吗?”
“再说吧。你不跑就行。别我到时候连个垫背的都找不着。”
羽情买回来饭,几个人吃完,我就让五哥回我住的地方,第一想让他休息一下,毕竟劳累了两天。第二也好好的准备准备,怎么说我也是拄拐去现场,多不容易啊我。
深夜!
我着拄拐与五哥羽情来到郊区的焦化厂,月亮高挂在空中,周围有一个圆圈,嗯,这个东西好像叫月晕,表示明天有风吧,我估计是这么回事。
“刚子,你当初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五哥问我。
我点了点头,先把拐往里面一扔,慢慢的爬了进去。五哥与羽情随后跟了上来。看着偌大的工厂一个人都没有,遍地的荒草,一阵子风过,竟然带一起咻咻的草叶声。五哥看了看周围:“唉,这里阴气好重啊。”
我看了看周围:“五、五哥,我怎么有点,有点哆嗦呢?”
五哥对我笑了笑,本来他长的就难看,在月光下更加狰狞:“刚子,怕什么,一切有我……”渐渐的,五哥的脸越来越凝重,看着我的眼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慢慢的张开了大嘴。鼻子不住抽搐。盯着我的后面死死不放。
难道!难道我后面有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拖着条瘸腿的我一把拽起身边的羽情,猛然间跳到五哥的身边,双手握住拐,对着我刚才站的空地喊道:“谁?”
“啊……啊……啊……啊欠……啊欠……啊欠……哎呀,可憋死我了。”五哥揉了揉鼻子,转身说道:“走吧,鼻子痒,打了两个喷嚏。没意见吧。”
站在原地的我咬牙忍了半天,实在没办法了,对着天空的月亮狠狠的一竖立中指:“我靠!”
我们三个来到三楼的第一层,五哥站在大厅中间,我拄拐与羽情站在五哥身后。五哥从怀里掏出两个红色的蜡烛,点燃后,立在地下,随后拿出他师傅给的铁钵,对着空中比划了几下,拿出一张符对着空中一摇燃起,黑暗中,符的火焰慢慢的向下飘,五哥随后将飘荡的符接到钵里,原地而坐,随后撒出一大把符,顿时。上百张的符从我们头上飘了下来,五哥座在地上小声说道:“别动,你俩谁也别动。”话音刚落,五哥拿出一根红线,大约有二十公分长,上面系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五哥拿起红线对着天空一抛,只见符像被放风筝一样,在空中慢慢飘起,。下面系着一根红线,前面有两根红蜡烛不时抖动着火焰。漆黑的大厅中,只有我们三个中间蜡烛微弱的光,整个大厅显着异常诡异!
五哥轻轻抬着右手,抓着红线,扬起头看着空中的符说道:“净空一点轻,净世一线灵,魂随赤红过,眼前现阴冥。”说完,不知道是什么,对着空中撒出一把白粉,喝道:“请冥灵!”
此时,窗外的阴风阵阵而起,仿佛要透过身体扎进骨头一般,羽情显然被吓的不轻,本能的钻进我的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而我,虽然也很害怕,甚至感觉拐都有点哆嗦了,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看见怀里的美人,我更是本能的将她抱在怀里。嗯,顺便还想亲她一下,不过目前的形式对我不利,万一她姐姐在暗地里看见我泡她妹妹,她会作何感想呢?算了,还是高抬魔手,放她一劫吧。
正当我思想做着强烈精神斗争的时候,不知道五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铃铛,对着空中边晃边喊:“漫漫红尘路崎岖,一片悲凉一片凄,若有投生人间道,不失心佛鉴艰辛。”
“呜呜呜呜呜呜……”五哥话音刚落,一片凄凉的哭声在厅中想起,不时夹杂着凄惨的叫声与哈哈大笑的声音,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我已经抱着羽情坐在了地上,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她,实际上我已经被凄惨的叫声吓的腿软了,突然,大厅中出现了好多男人的笑声,笑的很张狂,很淫荡,不时的还彼此交谈着。
“大哥,这妞真不错,哈哈,漂漂亮!哈哈。”
“哈哈,舒服,舒服,老三,你再来一次,让哥几个欣赏欣赏。”
“求求你们别做了,求求你们了,放我回去吧,呜……呜……呜……我家有钱,我给你们钱,啊!!别、别、不要啊,不要啊,啊~~~”
“这漂亮的小骚货敢咬我,杀了她,杀了她,……老子干死你。”
“哈哈,三哥,怎么样,这小妞够味吧,哈哈,不就咬脖子上了吗?没事,上班带上领带没人看的出来。你老婆都离婚了。他管不着你了。你个小骚货,今天我们哥五个轮死你。上!”
伴随着女子凄惨的叫声,我们仿佛被拽回到了当时的情景,放佛已经看见几个人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蹂躏的样子。女子由反抗到一点点的消弱,一点点的没了声音。
五哥长长的叹了口气,站起身说道:“刚子,他们都不愿意出来,唉!我刚才劝他们回去,可是没用啊,你也听见了,多惨啊。别说是鬼了,就换成人恐怕也受不住啊,唉,咱们回去吧。”
羽情此时已经哭的不成样子,我将她扶了起来:“别害怕,咱们现在就走。”
羽情爬在我的怀里哭道:“董刚,刚才那个人是我姐姐,那是我姐姐的声音,呜……呜……呜……是我姐姐,姐姐。”说完,挣脱我向里面的楼梯跑去。
我和五哥大惊,连忙在后面追赶,我拖着瘸腿拄着拐,和五哥从一楼追到三楼,看见羽情跪在中间低头哭着:“姐姐,姐姐,你为什么不见我啊。呜……呜……呜……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我上前扶起她,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咱们会抓到逃脱之人,你放心吧。”
五哥站在身后说道:“羽情,别想太多了,咱们见面就是缘分,我们能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这里,看来是老天爷注定的,说不准这个事情就会被咱们破获了呢,你知道董刚是谁吗?他是我们市里最年轻的刑警大队副副队长啊。回去后马上要提升为正队长了,他破案的功夫高的很呢,你就别担心了,咱们先回去。让刚子好好的想想。”
连哄带劝,将羽情带回病房,我躺在病床上,五哥和羽情做在椅子上,大家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来很久,羽情平复了情绪,站起身将药片和水递了过来:“董刚,该吃药了,这都几点了。”
看下表,可不是嘛,都后半夜一点多了,吃完了药我对羽情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和领导说过了,这半个月都是我的班,我不想回家,回家就能看见他。”
“你是说你父亲?”我问。
羽情点了点头没说话。五哥伸了一个懒腰:“刚子,我先回去睡觉了,来,这个给你。”说完,将一张符放进了我的兜里“这符能抵挡阴气,带着有辟邪的功效,羽情,给你一个,你们也都睡觉吧。对了,刚子,明天我不醒别叫我,你没事好好的想想最近的事情,我太困了,先回去了。”
羽情将五哥送到门外,回身道:“很晚了,你也休息吧。有事情按铃叫我,我就住在你隔壁。”
我点了点头。翻身躺下,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董刚,董刚,醒醒,快,醒醒。”
我翻个身,闭着眼睛吧嗒嘴:“别吵,睡觉呢,睡眠不足阳痿,懂……”嗯,声音不对,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羽情来了。
“羽情,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不早啦,刑队长等着你呢?”
“哦,等我干什么?他在哪里呢?”
羽情一笑:“就在你身后呀,怎么了,真的睡糊涂了。”
忙一回身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天气太好了,睡过头了,刑队长,找我有什么事情?”
刑队长嘿嘿一笑:“案件有眉目了。这位护士,麻烦你回避一下。”
“啥?有眉目了?”我一下坐了起来。“刑队长,怎么回事,快说说。羽情,你再去睡一会吧。我们要谈些事情。”
刑队长笑道:“你知道,咱们的便衣都撒下去了,昨天一个礼宾酒店的前台经理,见到三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回到酒店,三个人搂着肩膀还说什么时来运转,彼此小声嘀咕说什么碰见能人了,以后的路好走了。最关键的是,他们彼此抱肩膀的时候,不少酒店人员都看见了这三个人都带着枪。酒店人员当时就报了警,听说他们身上有枪,110没敢轻举妄动,便直接告诉局里,局里让我们刑警队负责,呵呵,所以,昨天晚上他们已经被请到局里喝茶了。经过我们审讯,发现他们的口音竟然是北方人,而且,我们还在他们身上搜出了这个。”说完,将一张纸递给了我,激动之余打开一看,我的妈啊,真的是那个玉玺的印章啊。
我激动的拿着这张纸,抬头道:“刑队长,国宝找到了吗?”
刑队长摇了摇头:“卖了,已经卖了,昨天刚交易完。道上规矩,他们不能说。其实这对咱们来说知道是早晚的,可是我就怕时间不等人啊,等咱们审讯出来结果,怕是真被人家送出境了。唉!”
我座在床上仔细的想着。是啊,使用疲劳轰炸,不让他们睡觉。肯定能问出来。可是那得要多久啊。正当我愁眉不展的时候,刑队长嘿嘿一笑:“别担心,我们已经去请一个人了,他一定能让这几个人招供。”
“谁?好大的本事!”
刑队长一笑:“其实就是一位心理学家,他会催眠。只要能将这几个人弄晕了,想问什么都可以。”
催眠?我一愣,据说五哥会这个,老不死的,还得真麻烦麻烦你了。拿出手机拨通了五哥的电话。
五哥迷糊的问道:“喂,你好.”
“五哥,会催眠不?找你有急事。”
只听五哥打了一个哈欠:“嗯?催眠?会啊,怎么了,相中谁家的姑娘了,不愿意跟你,你就跟人家耍这下三滥的道?”
“靠,我相中你妹妹了。”
“滚,你信不信我把你催眠了,扒光了扔大街上,让你裸奔回黑龙江。”
“呵呵,跟你说正经的,我们抓到几个人,可是没有时间审讯,害怕延误时间,想找一个会催眠的人,赶紧问出口供,时间不等人啊。”
“哦,你相中男人了?行,你让他什么时候脱,哦不,我是说你让他什么时候说。”
我忙道:“最好是现在就脱,就说,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去接你。”
放下电话,看着刑队长一脸疑惑,我笑了笑:“队长,咱们走吧。”
刑队长点了点头:“你朋友会催眠?他是做什么的?”
我琢磨了一下:“嗯,具体说不明白,就是一个和尚,走,咱们去接他,边走边说,对了,把拐给我。”
和五哥坐车来到市局,在刑队长的带领下来到审讯室,叫出一个里面审讯的人员,刑队长问道:“怎么样?他说什么了?”
审讯员摇了摇头:“还是原先那些,问枪就说捡的,什么事情都没干,愿意判刑就判,唉!都快24小时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问出来了,要是失去了黄金时间,怕是真要大海捞针了。”
刑队长叹了一口气对我说:“让你朋友试试吧。”
我点了点头,将五哥带进审讯室,五哥进来左看右看:“刚子,你们那里也这样吗?”
“是,都差不多,尤其是墙上八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全国都一样。类似于连锁店的性质。五哥,看见座椅子上带手铐那人了吗?就是他,怎么样,有把握吗?”
此时,那人正在看着五哥,五哥笑着对他挥手,对我说:“你让所有审讯的人都出去。”
我摇了摇头:“不行,国家法律明文规定,审问期间至少三人二人在场,审讯时要三人以上。”
五哥叹了口气:“那关灯行吗?”
我与审讯员点了点头,灯灭了。
五哥掏出一张符,走到那人身边微微一笑:“累了吧,睡一会吧。”说完,也没念咒,符在空中一挥而燃,将符放在他鼻子边上转了转,手上做了一个很奇怪,也很复杂的手势。随后走到我的身边:“行了?”
“啥,这就行了,不用怀表什么的?”
五哥看了我一眼,好像很鄙视:“靠,怀表,那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流行数羊。”
我看了看低头那人问道:“行吗,不会让你弄睡着了吧?”
不会的,我的符中有酣草,在灯光下是绿色的气体,我怕他看见后躲开,刚才用了一个密宗的催眠术,想想应该不成问题了,你让他们问吧。
“哦,出来吧,外面有窗户麦克。审讯时候无关的人都在外面。走,你催眠另外两个人。”
三个罪犯统一催眠了一遍,我们来到第二间屋子,看看效果怎么样。
审讯员走到罪犯的身边,蹲下身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罪犯低着头说道:“刘伟!”
“哪里的人?”
“哈尔滨的。”
“来这里干什么?”
“卖东西。”
“卖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是个大印,听说可能是什么玉玺。”
“什么时候卖的,卖给谁了,卖了多少钱?钱呢?”
那人低着头,不说话,我一愣问五哥:“怎么回事,不会是醒了吧。”
五哥摇头:“不会的,他是正在做思想斗争呢,其实这个时候他的大脑处于浑浊状态。但是敏感的问题还是会考虑的。不过一般都挺不住多长时间。
正如五哥说的那样,不一会,罪犯说道:”钱在老大那里,买了六百多万。至于卖给谁了,我也不清楚,就听说那人有大本事,可以明目张当的将东西运输出去。”
“你们是在哪里交易的,你见过那个人吗?”
“没有,我们将玉玺放进保险柜里,等他们将钱打到帐户上,然后用电话告诉他密码。”
“你们在哪里交易的。那人电话多少?”
“一个超市的保险柜里。叫。好像叫合丰超市。电话在老大那里,我不知道。”
“保险柜什么号,密码多少?”
只见那人使劲的摇头:“
话音刚落,刑队长一拍巴掌:“董刚,快走。”
我拄拐跟着上车,五哥在边上问道:“刚子,咱们干什么去。”
我笑了笑:“去合丰超市。”
五哥摇了摇头:“现在去怕是晚了吧。”
我和刑队长一笑:“不晚,哪里有监视器。呵呵。”
找到了监视器的录像带,回局里我们三个便开始一个一个的审查,渐渐的,两个小时一无所获。进入保险区的人不多,也就那么十来个,可是人家基本都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郁闷了良久,点燃了一根烟,刑队长接个电话和我说:“董刚,其余两人都交待了,和刘伟说的一样。”
“哦,保险柜多少号,密码?还有电话号。”
刑队摇了摇头:“别的同志已经查完了,柜子里面没有东西了,电话是缅甸那边的。唉,有点线索也断了,真气死人了,我……”
“别动!快看。”我忙喊道。
刑队长看着录像机问道:“怎么了,看了两个多小时没反应,现在出来了。”
“往后倒倒,对,就这,就这,别动。你们看,这个男人进去的时候穿的是白色的半截袖,出来的时候是长袖了。他衣服呢?”
五哥道:“保不齐是去换了呗,大惊小怪的。”
“你们家把衣服放到保险柜里吗?你看他进去的时候,衣服掖在裤腰里,现在已经拿出来了,不对,他身上有东西,刑队,你快看。再往后倒倒。”
刑队慢慢看明白了,点头道:“是,他身上有东西。还不小呢,以为放在裤裆里就没人看处来了吗?哈哈,可算找到了,咱们放大看看这个人是谁?”
随着不断的放大,取货那个人慢慢的清晰起来。刑队命人打印出来后,通知负责此事的人都到市局开会。当然,我是肯定参加的,其实我也不想去,可是不去不好,毕竟市里几个大队长都去了。没办法,让五哥等了我进一个小时才出来。手上多了一份画像。
五哥接过来看了看:“这就是取货那人吧。呵呵。”
我点了点头,灵光一闪:“五哥,你能不能找到这个人?”
五哥想了想:“我尽力,走,先找个没人的地方试试。”
来到一个花园,看见左右没人,我们藏到了一个树根下,五哥拿出一张符对着画像转了两圈:“三人同行七十里,五马二十一人骑,妻子回家半个月,除百零五是奸邪。符随像走。”
只见五哥拿的符慢慢烧了起来,消失于纸上。
“我靠,你干什么呢,这什么原理?你太会骗人了。你刚才念的是什么,怎么像算数呢。“
五哥笑道:“刚才我念的是韩信点兵歌诀,专门寻物,寻人的。至于符为什么进纸里,嘿嘿,你蹲的角度不一样,其实那是烧了,你没看清楚而已。”
“哦,咋样,能找到人不?”
五哥想了想:“应该差不多吧,走,去南面。”
“你怎么知道?”
五哥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这个符我就剩一张了,我感觉得到。噫?这个人离咱们太远了。”
“靠,到关键的时候你就掉链子,我还以为你比军犬好使唤呢。”
“屁,军犬能比我强?这么大的地方,就找一个人,你不觉的像大海捞针吗?别说我了,公安局都未必能找的到。”
“快拉到吧你,找不到叫唤什么,公安局能人多了去了,肯定能找到。”
五哥忙活了好久,可算有点眉目,至于这个眉目就是给了一个大概的位置,还行,不算大,就在本市,还没出云南省。当五哥将这个结果告诉我的时候,我要不是怕爬回医院,早就拿拐揍他了。
回到医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做声。
五哥可能是不好意思,挠挠头说道:“刚子,你也别上火,一切都要慢慢来。还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敢不敢。”
“啥办法?”
“驱鬼!”
“什么意思。”我问道。
五哥说:“就是将相片让鬼看,让他们出去找。”
“靠,能行吗?”
“应该可以。”
我摇了摇头:“五哥,不是我说你,鬼要是有那本事,那些明星不倒血霉了,他们的相片满大街都是,哪个鬼死了之后,想起明星,肯定去追。算了,还是等着公安局给信吧。”
“能行吗?公安局怎么能知道。”
“呵呵,方法多了去了。最简单的到档案里一调就能出来。现在身份证功能最全,要是调出来,连你血型都知道。”
话音刚落,接到刑队长电话:“董刚,回局里一趟。”
我和五哥累的像死狗一样跑回局里,刑队长指着打印出来的人说道:“这个人找到了。”
“啊,真的,在哪里?”
“十分钟以前被人杀了。”
“啊,灭口。谁?”
刑队长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听目击者说是一个男人,带着墨镜,穿着白色的衬衫。”随着刑队长的解说,我开始有了头绪。
“董刚,董刚,想什么呢?”刑队长问我。
“啊,没想什么。刑队,我想说件事,就怕,嗯,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
“说说,什么办法?”
我笑了笑。贴在他耳朵上嘀咕了一会,刑队长:“能行吗?那对你岂不太危险了吗?”
我嘿嘿一笑:“没事。没事,您就照我这么来吧,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五哥看了看我:“刚子,你有出什么损招了?”
我神秘的一笑:“今晚上你就归少爷我了,哈哈。”
刑队点了点头:“那好,我现在就去准备。“然后推开门喊道:“所有警员跟我出发。”刑队长回头对我说:“董刚,那就麻烦你了。”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与五哥一起回到医院。
夜!
302病房,熄灯后。
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五哥被我安排到床底下了,羽情已经回家了,今天晚上就等着他了。
“刚子,这都快12点了,你说的人能来吗?”
“我也不清楚,一半一半吧。五哥,你就在床底下好好呆着吧。”
五哥说:“刚子,你今天和刑队长说的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我翻个身笑了笑:“我告诉他,让所有警员到事发现场,尽量将声音闹的大一些。然后请个老太太上车,突然之间老太太心脏病发作。马上送到这个医院,而且,局里已经和这里的医生护士说了,假如他有人问起,就说住在这个房间里。嘿嘿,我估计差不多吧。”
五哥想了想:“嗯,照你这么说,那人来一定会灭口的,但是你肯定吗?”
我摇头“我也说不准啊,不过我要是杀人了,肯定先要打听一下风声。如果知道有人看见自己了,肯定会灭口的,五哥,我今天就想说来着,我发现这么多队长里面有内鬼。”
“啊,不会吧。”
我叹了口气:“我也希望不会,可是谁敢保证呢,刚开完会没多久,那人便被杀了,知道的本身就没几个人。你说呢?”
五哥没言语,等我再问的时候,居然是一串呼噜声,老不死的睡着了。我靠。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听见门轻轻咔嚓一声,我一机灵,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在黑色种睁开眼睛看着进屋之人。只见他慢慢的像我走了过来,慢慢的掏处一把尖刀。
突然,在他扬刀之时,感觉脚下一滑,身体向后一仰,我连忙跳起抓住对方手腕,猛的一扑将他扑到在地上,:“开灯!”
话音刚落,突然冲进来几个人,该开灯的开灯,该抓人的抓人。”
刑队长看着地上的人笑了笑:“董刚,真有你的。”
我笑了笑从床下拉出五哥,五哥摇了摇手腕:“靠,这人真沉、不亚于刚子。”
“切,我两百多斤,他比的了吗?”不过低头一看,别说,这人是不瘦,一米七的个头,看上去又一百六七十斤。其余的人给刑队长和五哥搬个椅子坐下开始审讯,我伸个懒腰躺在床上,嘿嘿,谁让咱是病号呢。
刑队长看了看地上的人,摇了摇头:“别审了,董刚,麻烦你的朋友再来一次吧。”
五哥笑着点了点头,按照以前的样子催眠后,刑队开始审讯:“说,谁让你来的。”
那人不住的摇头,就是不说话,正当大家等不下去的时候,突然说了三个字:“张善恒!”
我好悬没掉地下,和刑队对视了一眼,刑队马上问:“你是干什么的。”
“无业游民。”
我想了想问道:“你见过张善恒吗?你可别撒谎,你说说,张善恒长的什么样?又什么特征吗?”
那人低头说道:“脖子上面有个疤痕。我们洗澡的时候见过。”
砰!!
“董刚,你怎么了,快起来。”刑队上前将我从地上扶起。“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快问他,玉玺呢?”
那人说道:“被他拿走了,他回单位了。”
我一愣,怎么可能,他拿着那东西回单位干什么。
刑队长喝道:“不好,他要出境。咱们省毒品猖獗,缉毒大队的巡逻车可以随意到任何地方。董刚,你去吗?”
我点了点头:“我们都去。”
“好,那你们俩上我的车,来人,把他送局里去,通知省厅,让他们给全省交警下命令,务必将缉毒大队的车拦下来。不管是哪个市的,都拦下。你们三个马上回局里取车,我们先走。往出走山路多。带上三条犬。”
“是,”
分配好人手以后,我们座上车直奔市里缉毒大队。到了才知道,原来已经走了近一个小时了,刑队马上通知各个收费站,终于找到了这辆车。追捕正式拉开。
座在车上,刑队长边开车边感慨:“唉,怎么也想到不竟然是他。我们毕竟在一起工作了进二十年啊。怎么会是他呢?”说完,不觉眼眶欲红。
我也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头看看座在后面的五哥,靠,他怎么又睡觉了。
后面的三台车慢慢跟了上来,在省厅的指示下,开始沿着最近的线路抓捕。难到一个小时的路程竟然将我们拉下这么远吗?此时又是半夜,他能跑到哪里去呢。
刑队长接个电话:“是,是,是,务必完成任务。”放下电话对我说:“省厅指示,务必抓到此人,他位置特殊,很可能和国外的大毒枭有勾结。省厅已经下令在前面拦截他了,咱们也快点。”随后,将窗户打开,打开警笛,后面的车看到前面拉警笛后马上也跟着拉了起来,一时间,警笛声大振,顺着两山之间的高速。一路向北而去。
“快看”刑队长一个急刹车。用手一指:“那个车就是张善恒的,他怎么给停道边了,咱们下车。”
来到车旁边,看见里面没人,刑队亲自撬开车。命令两个人仔细查找,随后喝我们上山搜查。我多难啊,我拄拐上山,谁有这爱好,不到五分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能是老天爷可怜我,张善恒竟然拎着裤腰带走了出来,看见我们一愣,笑道:“老邢,怎么带兵跑这里来了。董刚,你怎么也来了。”
刑队长一笑:“你怎么也在这里?我和董刚查案子呢。”
“哦,这不是嘛,省里说是要加大打击毒品走私力度,我本来定昨天就下去看看他们贯彻的怎么样,咱们开会就耽误了,所以才晚上出来。行,你们忙,我先走了,老刑,等有机会请你吃饭。”说完,便要转身下山,看见自己的车被人搜查,回头问道:“老邢,你们干什么?干嘛搜我车?”
刑队长叹了口气:“老张啊,咱们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别在这个是装糊涂了,我们就是奔着你来的,说吧,玉玺放哪了。”
“你们、你们什么意思,上次污蔑我杀董刚也就算了,怎么还污蔑我偷玉玺呢,董刚,你才来几天啊。就开始挑拨我们同志感情。”
我苦笑了一下:“张队长啊,咱们可真是有缘分啊,本来我不相信是你,可是下午开会的时候。取货的人就被杀了。你说,除了你还又谁?当然,除了你还有很多人在场,可是为何要杀我的人竟然供的是你啊。你放心,我们一点刑都没用。他是在催眠的时候说的。”
张队长喝道:“你们竟然敢催眠犯罪嫌疑人?知不知道那是违法的行为?”
刑队长:“我们知道,可是我们已经请示了省厅,为了抓紧时间破案,只有这样了。老张,你究竟说不说?”
张善恒笑道:“我什么都没有我说什么?”
刑队摇了摇头:“去,把犬牵过去,嗅嗅他。”
要不说这狗就是好使唤,一会的功夫边刨地边叫唤,大家挖了挖,彼此笑了,因为我们看见了一个红木的盒子。”
刑队长打开盒子看了看,我又将印出的纸张与玉玺比较了一下,不错,正是这个东西,哈哈,两个亿啊,老子发财了。
五哥高兴的拍了我一下:“刚子,你又要升官了。大哥恭喜你。”
我嘿嘿一笑:“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哈哈,五哥,到时候请你喝酒。”
既然拿到了赃物,彼此都开心不少,将张善恒拷上带回局里,此时,天已经亮了。
现在开始,我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躺在病床上看哪都开心。羽情走进来笑道:“怎么了,什么事情那么开心?”
我哈哈大笑,此时真想抱住她亲一口,第一,五哥在旁边,我怕他揍我。第二,人家羽情也未必愿意。
“羽情,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哈哈,我要回家喽!”
羽情笑道:“是嘛,太好了,恭喜你。你什么时候走。”
我和五哥对视一眼:“几天以后吧。羽情,我还有一个事情要告诉你。”
“嗯?什么事情?”
我笑着看了看五哥:“五哥这个人情送给我好不好?”
五哥笑着点了点头,我走到羽情身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羽情忙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我嘿嘿一笑:“放心,我肯定没骗你。怎么样?”
羽情想了想,低头咬着嘴唇,抬头亲了我一下,五哥一愣,我躺在床上哈哈大笑:“五哥,没我什么事啊,是她要亲我的。”
羽情跺脚道:“你别闹了。快说啊。”
我躺在病床上说道:“羽情,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姐姐说的那个凶手,就是张善恒。当然了,我也只是猜测,不过,你可以让你姐姐去看看,究竟是不是?”
羽情皱了一下眉:“我姐姐怎么看啊?”随后看了看五哥:“你能帮忙吗?”
五哥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他刚才小声的跟你说了什么?”
羽情低声说道:“刚才他说,他已经抓到了杀害我姐姐的凶手,而且这个人我还见过,要是想知道的话就亲他一下,当初我说过,如果抓到凶手,让我干什么都行,所以,所以我就亲了他一下。”
五哥点了点头,猛的扑到床上,对我一顿暴打:“你再装,你再装,你他妈的敢对不起我妹妹。”
当我抱头躺在床上的时候,五哥好像很满意,回头对羽情说道:“你和刚子留在这里,我去焦化厂找你姐姐,让他看看是不是张善恒。要是的话,你姐姐这个仇就可以报了。”
我和羽情也想跟着去,五哥说道:“你们去了也没有用,大白天什么都看不到,羽情,别着急,你好好的看护刚子,晚上我让你们姐妹见面。”
羽情听到喜极而泣,连忙擦着眼泪点头,看见五哥走出房门,我揉了揉肩膀。哈哈,俺的机会又来了。
五哥忙了很久,我和羽情也聊了很久,怎么说呢,就是很投机的那种,当然了,我和女孩子的都很投机的。
中午的时候,五哥回来了。
“靠,都等你吃饭呢,怎么样?”
五哥点了点头:“是他,呵呵,看来真是老天爷开眼,可是刚子,如今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就凭你一个人怎么能让人家重新审这个案子呢”
我笑了笑:“大哥,你把你兄弟看的太牛逼了,咱们只负责将凶手找到,给羽情和她姐姐一个交代,别的好像和咱们没关系吧,再说了,那个缉毒大队队长如今犯事了,肯定没好,就算将前面的案子翻出来,挺多也就是个死,他现在走私这种国宝,抓到肯定是个死,里外里都一样。”
羽情听我一说,低头:“虽然你说的对,可是我心里总觉的不舒服。真想再枪毙他一次。”
我叹了一口气。唉,虽然找到了,可是人家毕竟不是应为这个事情,受害者心里不舒服是很正常的。我看了看五哥:“大哥,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羽情的姐姐消消火。对了,那楼里可不是她一个人啊,好像一共六个呢,弄不好够一个班了。就我这么外行的人都知道她们怨气大,有啥办法让她们出了这口气吗?”
五哥想了想:“想出这口气也行,不过有个条件。”
羽情一愣:“什么条件。”
五哥说道:“这个条件就是那个凶手必须判死刑。这样的话,当阳间宣布他的生命到头,阴间就已经做好了收魂的准备,咱们利用这个时间,可以让你姐姐还有另外几个人去缠着他。这样就算弄死了也不算杀生,嘿嘿,到时候你姐姐的怨气也可以出了。刚子,你说我的想法怎么样?”
“靠,你瞅瞅你那熊样,好像偷人黄瓜不给钱似的,占多大便宜能让你高兴成这样?靠,鄙视你。不过嘛,你的方法还是不错的。”
五哥站起来指着我:“我这是帮人家出主意呢,靠,要不是看你拿个破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
我拎起拐笑道:“信啥?”
五哥坐下:“没事。没事。羽情,走,吃饭去。找个远点的地方吃饭,不打车。累死他个拄拐的王八蛋。”
剩下的十分钟内,大家开始对吃什么进行深刻的研讨。最后决定是过桥米线,据说这个是云南特色。
等吃起来才发现,后悔了,真后悔了,带五哥出来太丢人了,从羽情教完怎么吃后,就没见过他抬头,我叹了口气,用筷子敲了敲他像面盆一样的大碗:“五哥。吃饭请抬头,您用的是碗,不是槽子。再大也是碗,别把脸放里。”
五哥抬起头擦了一把汗:“这地谁认识我?吃,来,大家吃,大家吃,对了羽情,一会我回酒店睡觉。你也准备一下蜡烛、什么的。你姐姐走的时候多给带点。你觉的对她有用的东西多带点。咱们晚上十点去。对了,我就纳闷了,里面不止你姐姐一个,为什么她们也不去投胎呢?”
羽情摇了摇头,低头吃了口面。
突然我想起来一件事:“五哥,上次我打车去的时候和一个司机聊天,司机说里面闹鬼,还死了好几个人呢,说有几个人偷东西,就出来一个,剩下全死里面了。”
“哦?有这事?看来里面有恶鬼啊。好像不止是烟魂那么简单呢,不过我去了两次怎么都没碰到?呵呵,这次要是去倒想见识见识。晚上十点你到医院就行。咱们一起去。”
羽情起身:“你们先吃,我回去准备一下。”说完,也没管我们说话,直接走了出去,感觉她眼睛红了。
我叹了口气:“唉,多好的人啊!”
五哥抬头看了我一眼:“有我妹妹好吗?”
“不是,我千里迢迢,带你这么条军犬过来,就是为了替你妹妹监视我?你还是不是个人了,不,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能不能把政策放宽点。”
五哥瞪了我一眼:“靠,放宽?你自己说,你到哪里不碰上一个二个的,要是放宽你,都不知道二十年后有多少孩子从五湖四海赶来管你叫爹,靠,你个人渣,你个禽兽,你个败类,你个……你个,吃面,吃面,这东西真挺好吃。我他妈没功夫骂你。”
我低头吃面,时不时抬头看看他,妈的,老子现在已经在心里打你八遍了。
夜!
医院。
大家准备好后,羽情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台车要拉我们去。上了车才知道,原来她自己有车。唉,这么富裕的护士,少啊。
此时,由于是郊外,十点过后路灯已经灭了,直剩下两个车灯在笔直的前行,借着路上的灯光看车里,每个人脸上都十分诡异。黑青色的皮肤让谁看上去都像拿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一样,我不仅打了个哆嗦。妈的,是挺吓人。
车停下,我和五哥帮着羽情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好多东西。要不说女人细心呢。看见车上的卫生巾我想都没想的扔进包里。羽情看到后,低头拿了出来的,小声说道:“这不是给姐姐的。”
“嗯?不是?拿你带这东西干嘛?”随后狠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靠!
我们三个大包小裹的穿过狗洞,来到大厅中,此时偌大的大厅中就我们三个人,虽然已经来过一次,可是心里还是害怕,腿依然很是哆嗦。
五哥拿出九根红色的蜡烛摆成一圈。全部点燃后,让我和羽情座在圈里不能说话。阴风阵阵而过。吹的火苗一阵一阵的摆动,大厅也随着火苗的忽明忽暗。窗户上的破玻璃反射出烛光。让人不寒而立。
羽情向我身边靠了靠:“董刚,我害怕。”
其实啊,我很喜欢这个场景,为什么?因为这是占便宜的最佳时刻,可是我也害怕,只能握着她的手说道:“不怕,不怕。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我既是流氓,也有菜刀,不怕,不怕。”
羽情看了看周围,不时的缩头问道:“五哥在做什么?”
我看了眼圈外,只见五哥拿出一张符在空中不断的挥舞。烛光映到他的脸上,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五哥摇了半天,拿出一个铃铛。对着符转了三圈:“无常变换,没世震寰。铜铃牵线,一符解难。此地烟魂,怨气蒙乱,引过奈何,为伊铺蓝。……”
随着五哥阵阵有词,我感觉到阴风一阵比一阵子冷,可是就是见不到人。虽然自己害怕,可依然安慰着羽情:“别怕,五哥在抽风呢。”
“啊!”羽情一声尖叫,突然扎进我的怀里,用手往左面一指:“那儿。那儿有鬼!”
啊?我的寒毛唰的立了起来。随着手指望去,在破旧的玻璃后面,果然有一张脸在冷冷的盯着我们。它没有瞳孔。看着我们眼角不住的跳,一头凌乱的头发在抽动。这不得不使我联想到它被遮住的嘴,是不是在那里冷笑呢?
五哥从兜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幡子,几乎就使招魂幡的缩小版,只见五哥在空中不断的摇晃,嘴里听不清在嘀咕什么。呼的一下,幡子烧了起来,待燃尽后,大厅的墙角处站出了四个一身是血的女人。
“哈哈……哈哈……咦~~~~~~~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
五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刚子,你真说对了,真有人控制着她们。”
我一愣:“大哥,人死了不都是鬼吗?怎么还能控制她们?还有,当初羽情跟我说,她姐姐也是死的第二天就回来了,也没有人控制啊。”
五哥说道:“你知道什么。这人死的七天内,都是属于阴死,这个期间是没有人可以控制的,因为这是犯了阴界的规矩,只有七天以后,这个人会根据自己的活着的时候做的善恶来定夺一个鬼的能力。大善人死后身上带有金甲神,到了地府便进去轮回,进入天道,剩下的灵力都不大,所以对于某些鬼来说,她们很好控制。唉,今天他们是遇见我了,要是碰见别的道士还真不行,解决这种事情是密宗的拿手好戏。”说完,五哥走到羽情身边伸出手:“走,跟我看看,你这四个人哪个是你姐姐?”
拿着蜡烛,羽情被五哥带着一个一个的查看,当看到第三个的时候,羽情大叫一声,撕心裂肺的喊道:“姐!”
五哥连忙扶住她带会圈里,走到羽情姐姐,也就是苏情的身边,掏出一串佛珠对着她的头上晃了三圈,将佛珠放回兜里,掏出一个镜子一照,只听苏情一声惨叫,直接跪在地上,五哥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在她身上连续缠了六道红色的绳子,缠完后刚要将她抱起,突然大叫一声,身体凭空飞了出去,一下摔出三四米远。五哥一回头,只见身后出现了刚才在窗户后面的那个人,此时,正对着五哥冷笑。
五哥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要霸占此地,霸占他人冥灵不让投胎,你可知道,你罪大恶极,犯了阴间大忌。我劝你还是放手。所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莫要等我将你神形俱灭,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借着月光和蜡烛,我终于看清楚这个人的长相,他与人无异,是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岁的男人,没有瞳孔的眼睛冷冷的盯着五哥,眼眶居然像画的一样都是青色的。他僵硬的向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回头对这五哥扬起嘴唇,突然消失在原地。
五哥轻蔑的一笑:“小把戏,别人破不了,难道我就破不了吗?呵呵,别人是道士,我可不是。”说完,拿出佛珠缠在手上连续做了九个手势喊道:“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对着空中将佛珠扔出后,随手拿出一把符扔向空中,空中一喝:“着!”
呼!顿时,洋洋洒洒的符在空中一下被某种力量点燃,好像飘舞的蝴蝶在空中起舞。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过后,离五哥不远处出现了刚才那个男子的身形,此时他身上已经粘到了十多张燃着的符。站在原地,咬着呀,冷冷的注视着五哥。
五哥也没停留,拿出一个用纸做的链子向他扔了过去,那人好像要拼命的往后退,可是却一点都动不了,直接被五哥从头到下套住,五哥嘴角扬起冷笑,手腕一抖,将他困严实后,咬破手指往纸链子上一点,突然纸链子上好像泛起一丝金光顺着链子直奔那人前胸,那人哇哇大叫,五哥好像没听到一般。手上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拿出一张符对着链子一点:“着!”
呼,纸链子一下被点燃,火光顺着链子烧到了那人的身上。短短的一秒中竟然布满全身,他大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而五哥却依然冷眼盯着他。没有一丝的怜悯。老不死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太狠了。从头到尾没笑过。不过一想也就释然,谁没事对着鬼笑呢?
渐渐的,滚动的身影慢慢的停了下来。渐渐的消失于地面。五哥喘了口气,向我这边看来大骂:“刚子,你个狗屎,你他妈的想抱到什么时候。”
我一愣,低头一看,原来羽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我的怀里,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将他搂在怀中。我赶紧对五哥笑了笑:“本能,本能,嘿嘿,您先忙。您先忙。”
“羽情!”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我本能的往后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情已经站到我们的身后。我放开羽情大叫:“鬼啊~~”
“姐!”羽情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看见苏情后眼泪像珠子一样掉了下来,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竟然张开双臂像苏情抱了过去。
“不要!”五哥在远处喊道。
“啊~~”苏情一下飞出好远,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五哥赶过来抓住羽情说道:“你身上有我送的符,她根本就进不了你的身子。你这样只会害她。”
羽情掏出符递给五哥:“那就还给你,我要姐姐。”
五哥拦住她说道:“你抱不住她,她是魂,没有肉体的。再说你要是抱住她会生大病的。”
羽情不住的挣扎,不住的哭泣:“不,我要姐姐,我要姐姐,呜呜呜……求求你,让我抱她一下吧,呜呜……求求你了,就一下,就一下还不行吗?求求你了……”
五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看见苏情已经站了起来说道:“你没事吧。劝劝你妹妹吧。”
苏情慢慢的走了过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们俩是双胞胎。苏情对五哥点了点头,在她身边蹲下:“羽情,别哭好吗?”
羽情抹着眼泪,泣不成声:“姐姐。姐姐。我……我好想你啊。”
苏情咬破自己的手指,伸到五哥面前,五哥一愣:“你、你想好了,她要是收了你的血,那你到阴间可是没有一点灵力了。别人会欺负你的。”
苏情笑着摇了摇头:“最宝贵的就是亲人,这滴血和羽情比起来,微不足道。您已经帮了这么多了,就请您在帮帮她吧,我不想给她留下遗憾。”
五哥没说什么,用食指接过苏情的一滴血,慢慢的点到了羽情的头上:“羽情,你姐姐已经把灵力给你了,你现在可以抱她了。”
羽情看了看五哥,见到五哥点头后,急忙对着苏情伸出双臂,死死的抱住苏情喊道:“姐!姐!姐!我好想你啊,我好想你了,你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爸爸好忙,最近精神总是不好。姐姐,我们好需要你啊。姐!我好想你啊。”
苏情抱着羽情泣不成声,良久才支开羽情,替她擦着眼泪说道:“傻丫头,别哭了,你知道吗?几万人里面也没有一个亲人如此相聚,咱们能有这个福气,姐已经很开心了。你先别哭,听姐说好不好?”
羽情连忙点了点头:“姐姐你说。”
苏情替她撩起一丝头发:“羽情,你知道咱们俩办错了一件很大的错事吗?”
羽情一愣:“我不知道?怎么了?”
苏情笑道:“咱们从小没了母亲,是爸爸将咱俩伺候这么大。含辛茹苦这些都不必说了,就说咱们刚刚成人的时候,是谁把卫生巾悄悄送到床头,是谁将内衣内裤洗的干干净净,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吗?咱爸找了一个保姆,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相恋了已经十年了,这十年中咱爸为了不让咱们被后妈欺负,始终没娶,而她也为了咱爸竟然冒充咱俩的保姆伺候咱们这么多年。羽情,凭良心说,亲妈也就不过如此。我是姐姐,可能比你懂的多一些,咱们现在长大了,对父亲的依恋已经到了支配他感情的地步,而父亲依然没有说什么,你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是多苦吗?我们没有结过婚,体会不到结婚的甜蜜,同时也体会不到发妻离你而去的痛苦,而咱爸却将这种痛苦埋在心里多少年,羽情,为人子女,不能这样啊,我们太自私了。爸爸为了我们已经放弃了他应该得到的生活,是我们,是我们逼迫他放弃的,是我们不孝顺啊。”
羽情问道:“姐姐,可你不是说过那个女人是看上爸爸的钱了吗?”
苏情低下头:“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早就打听过了,虽然咱爸爸有近千万的资产,可是那个女人已经近亿了,他和爸爸从小就认识,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走到一起,当初我闯进爸爸的办公室看见他们在一起才忍不住跑出去的。你想,她那么大的身价都可以委屈的伺候我们,而我们,又是怎么报答她的呢。”
羽情点了点头:“姐,我知道了,咱们太自私了,我回去就劝他结婚。”
苏情抱着羽情笑道:“好妹妹,姐就知道你最听姐姐的话了。”说完,抬头看了看我和五哥,对着我笑道:“你就是那天晚上在这里杀人的警察吧,呵呵,我是第一次见到警察杀人呢,你好聪明,我被人控制走不出这个楼房十米,只能给你送到门口了。没想到你的朋友竟然救了我,谢谢你们了。不知道这位师傅怎么称呼。”
我笑了笑:“这是我培育的军犬,请多多指教。”
还没等笑完,五哥上前就给我一脚,将我踹翻在地后又补了几脚,感觉过瘾了才对苏情说道:“不用谢,叫我五哥就好了。今天我带你出去的时候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呵呵,没想到是被人控制了。对了,你的仇人你认识了吧,现在我已经把你们救出来了,你们可以去报仇了,但是记住,一定要等法院宣布他死刑后才可以。当然,如果你不弄死他就不用等死刑,不过我奉劝你,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苏情点了点头:“好的。我听你的。”说完,看着站在角落里的女鬼,招了招手:“姐妹们,一会我带大家去报仇。”
墙角的女鬼好像很怕的样子,始终站在那里不动,五哥也没说什么,看了看时间对她俩说道:“你们聊吧,天亮就聊不成了,我们就先走了,羽情,给你姐姐的东西你直接烧了就可以了,别烧太多了,她投胎的时候用不上。苏情,我劝你好自为之吧,刚子,咱们走。”
我看了看苏情,又看了看羽情,拄起拐说道:“你们聊吧。”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们,只好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焦化厂。
三天后,羽情用车将我和五哥送到机场,临别的话语还没说完,就看见刑队和带着各个系统的队长来给我送行,刑队长握着我的手:“董刚同志,你在这段期间优秀的表现让我们佩服啊,我们要像你学习。”
我哈哈大笑,拄着拐说道:“别,都别学我,被人打瘸了没什么好学的。”
羽情笑道:“打到肉上了,没伤到骨头,瘸不了。”
刑队笑了笑,拿出一个档案递给我:“给,这是你在云南期间工作表现和案件经过,我们已经整理出来了,回去交给你们局长就可以了。”说完,对着我神秘的笑了笑。小声说道:“这是我亲手写的,里面有不少说你的好话呢,还有公章,可信度百分之百。哈哈。”
这话我最爱听,抱着刑队哈哈大笑:“谢谢,谢谢。有机会到黑龙江去玩,我一定好好的招待诸位,北国风光以雪见长,希望大家有时间去我们那里赏雪。我们地处三江平原,地大物博,到那里想吃什么来什么。包您满意。”
转身看见五哥在和羽情说话,我问道:“你俩嘀咕神秘呢?”
五哥笑答:“羽情已经说服他爸爸结婚了。”
“啊,是吗,恭喜,恭喜,我跟你说,为人子女应该这样,这样,你去买点礼物送给你爸,你就说第一次他结婚你没赶上,第二次一定好好的补偿他一下。啊,哈哈。”
几句话说的周围人大笑,羽情打了我一下:“就你贫嘴。”随后从兜里拿出一张相片,我没什么送给你的,就送你一张照片留念吧。大家听到羽情提醒,连忙要求一起合影,在愉快的大喊茄子后,我和五哥蹬上了飞机。
要不说老农就是老农,五哥座在靠窗户的位置,不住的双手合十,小声嘀咕着。
我看了他一眼:“五哥,你又抽什么疯呢?念啥呢?”
“念经。”
我笑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好端端的你念什么经?”
五哥叹了口气:“刚子,我每次坐飞机都害怕,害怕的要命,你看看下面,人就像蚂蚁一样,这要是掉下去。还有好吗?”
我贴在窗户上往下看了看,按住五哥的脑袋贴在玻璃上:“你他妈给我看好了,飞机还没起飞呢,那他妈就是蚂蚁。靠。”
在我不断的打骂中,在五哥不断的检讨中,飞机起飞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少爷我又回来了,站在家乡的火车站,呼吸着家乡的空气,看着不远处来接我的杉杉,我仰天长啸,在周围人鄙视的目光下冲着杉杉跑去:“宝贝,心尖,甜甜,小萝莉。我回……,局局长、局长好。”
哄,周围大笑,杉杉笑的弯下了腰。良久才奔着五哥而去。
我尴尬的站在那里看着局长:“局长,您怎么来了?”
局长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呵呵,云南方面已经给我来了电话,根据时间我推算出来的。”
我不由的伸出大拇指:“局长就是局长,我从云南起飞你都知道什么时候到家,中间还有火车都被你推算的那么准,您真是英雄宝刀未老,老娘风韵犹存。”
局长哈哈大笑:“你个小兔崽子,拄拐还来忽悠我?呵呵,走,局里人都等着你呢,有好事。”说完,对我神秘的笑了笑。
我一愣,看着局长试探着问:“真的?不会是任命书下来了吧?”
局长笑着点了点头:“大队长已经调走了,你的任命前天就下来了。呵呵。怎么样,请客吃饭吧。”
“请,请,我把裤衩卖了都请,哈哈,哈哈。”回头看了看杉杉,见她含情的看着我,心里说不上的美,走到他身边小声的说道:“小妞,少爷我升官了。哈哈,等我回去请他们吃完饭,回来咱俩好好的庆祝庆祝。”
杉杉笑着拿出羽情的相片:“刚子,这个人是谁啊?”
“嗯?这人是谁?是谁?哦,我想起来了,是我们在云南遇见的一个。嗯、一个人。呵呵,五哥,你等着,嘿嘿,杉杉,我有点事情,先去局里了,等回来跟你解释。”说完,拉着局长拄拐快跑,妈的,现在还没想好怎么编呢,五哥,你个老不死的,我非掐死你不可。
回到局里,先给家人报了平安,然后接受了局里任命,正式成为我市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怀着喜悦的心情,在表示完努力工作,不辜负党个人民期望的讲话后,忍着心疼请大伙狠狠的吃了一顿,由于有伤在身,局长没让我怎么喝酒。所以,当我拄拐来到杉杉家饭店的时候,依然是清醒的很。
看见伯母、杉杉、五哥聊的火热,见我进来,伯母站起身细细的询问了我的伤情,在我很满意的回答之后,终于有我和杉杉独处的机会。
我关上房门,对着冲我微笑的杉杉说道:“小妞,我可想死你了。”说完,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抱在怀里,开始了一分钟的长吻。
短短的分别,让我再次感受到了她的温柔,男人都是自私的,碰到好的怎么能放手呢?过足了瘾头后,连忙打开房门,看见五哥和舅妈正在聊天,我拉着杉杉走到舅妈身边说道:“舅妈,我要向你求婚。”
扑……五哥一口饮料都喷到了我的身上。杉杉用力的掐了我一下,连忙改口:“不是,不是向你求婚,我是让你嫁……让你把杉杉嫁给我。舅妈。你有什么要求吗,我肯定都能做到,别的不求,只求你嫁、你把杉杉嫁给我。”
舅妈笑道:“你这孩子,都当大队长了,怎么还这么毛愣,杉杉不小了,让他自己拿主意吧。”说完,慈祥的看了看杉杉。
我转身对杉杉一笑:“杉杉,请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的珍惜你的,你要是不满意也行,我找个好机会向你求婚好不好,你别看五哥,看着我,这老不死的肯定不能给你出啥好主意,来,看着我,杉杉,你就从了我吧。”
杉杉低头一笑:“那你能表现得好吗?”
“我能,我能,我肯定能。只要你能嫁给我。”
杉杉一笑:“想娶我?呵呵,再考验一段时间。下次再说。”
呜呜呜呜…………苍天啊,大地啊,多好的机会,又他妈失去了……
本文语音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