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案件

 
灵异案件
2016-06-30 17:30:56 /故事大全 /被围观

1、感受死亡气息

今天是星期天。按照局里的安排,今天是我值班,我一个人在单位里待着很无聊,就让五哥陪我值班,代价是晚上请他吃饭,标准是四菜一汤,干部下乡。

早上9点的时候,来了一个女人,说是报人口失踪的,我稳定了一下她的情绪,给她倒了一杯水,坐到她的对面,拿出笔录,开始受理案件。

我说:“您好,这是我的工作证。我现在受理您的报案,您如果对我的工作态度不满意,您可以再选别人受理,不过,今天是礼拜天,你就别选别人了,今天从局长到打更的就我一个人,呵呵,您别紧张,慢点说,先喝点水。”

她说:“小同志您真会说话,我看你们挺面善的,我想来是找对人了,我心理真的很急啊,麻烦你们二位帮帮忙,好吗?”

五哥在我旁边坐着,一听也让他帮忙了,美屁了,感觉像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一样,忙坐直了身子,语重心长的说:“我、我、我是给他送盒饭的。”

她说:“我是来报人口失踪的,我家的孩子不见了。你们能不能想办法给找找?求求你们了。”

我说:“您别急,从头说。”

她说:“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孩子叫韩伟,在礼拜四,哦、也就是17号晚上我们吃完饭,我儿子要看世界杯比赛,可他爸爸不让看,爷两吵了几句就回屋睡觉了。我想孩子嘛,明天早上就好了,早上我去叫儿子吃饭,发现他的房间没有人。可是,孩子没出房间啊,因为我和他爸的房间就在门旁边,出去我们会知道的,孩子房间的窗户还是叉着的,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就没了,我早就想来报案了,可是孩子他爸说时间不到不让报案呢,这都两天两夜了,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我和他爸都急死了,唉、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您别急,您家是楼房还是平房,是几楼?您的孩子多大了?平时喜欢到那里去玩?有什么好朋友吗?他的朋友家你都找了吗?喜欢上网不?”

她说:“我家是平房。孩子有点不省心,总和人家打架,朋友也不少,喜欢上网,就是不喜欢学习,唉。”

我把水杯往她跟前送了送说:“您别急,我们给你发出寻人启事,再让我们的民警好好上网吧里找找,基本没什么事儿。您别担心,小孩子嘛!喜欢玩是可以理解的,今天是20号。晚上是世界杯的决赛,我想,他看完了也就回家了。您先回家再等等,别急,这么大的孩子走不丢了,放心,下午有人来了,我去您们家看看。”

把她送走了以后,我说:“现在的孩子真的不省心啊,唉。”五哥在旁边笑着说:“脚后根栓绳子--你可拉倒吧,你小时候就省心了,没事瞎感慨什么玩意。哦、忘了告诉你了,你现在气愤的样子,颇有门前的傻子看见美女时呐喊的神韵。””我把他堵到了一个旮旯,又证实了‘强壮才是硬道理’的名言。

下午三点的时候,我安排完了别的事情,就一个人到那个失踪的孩子家去了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到了韩伟的家里,看见了他的父母和奶奶,一个一个像个泪人似的。我安慰了几句,就到旁边的屋子里转了转,房子不大,三室一厅。门前还有个小院,很干净,很整洁。我琢磨着,这地方要是给我住,就凭我这懒汉样,指定是一个人间猪窝。韩伟爸妈把我领到了他的房间,我四处的看了看,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个台灯。我想,这孩子还是比较喜欢学习的,往台灯后面一看,还有一把西洋刀呢。哦、原来这小子是在灯前擦刀啊!

我在窗户旁边看了一会,看到了一个像瓶盖大小的磁铁掉在了地上。在窗户外面发现了一串脚印。我静静的想了一会,问寒伟的妈妈,寒伟多高。脚多大,他妈妈说1米76,42号的鞋,我又问:“他还拿走什么了吗?”他妈妈说:“能有400多块吧,他的存钱罐里的钱没了。”我在旁边详细的记录,想到应该要张照片,就问寒伟的妈妈有没有。他妈妈给我拿来他的影集,我看了一会,挑了一张免冠的照片说:“就他吧,清楚。”

他爸妈说“哪就辛苦你们了,麻烦好好的给找找,还是你们人民警察有办法,麻烦了。”我笑了笑:“为人民服务”边说边往外面走。一出家门,看见进来两个人,手里拿着桃木剑,还拿个铃铛,旁边女人手里拿了一大把的黄冥纸。寒伟的父母一看,大神碰见警察了,吓坏了。他妈妈哭着和我说:“同志,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人民警察,可是孩子的奶奶都快急疯了,说什么也要大仙给看看。老人身子骨就快不行了,再加上孙子丢了,我们怕他挺不住,就找这个人来看看,说真的,孩子没了,我们也就是有病乱投医了,你就行行好,抬抬手。要不孩子他奶奶恐怕就挺不住了, 呜、呜。”

我这一看,要是管了, 弄不好还把老太太的命搭进去了。再说了,警察也是人啊,人心都是肉长的,也不能一点曙光不给人家留啊,唉、蝎子教徒弟--就这么着(蛰)吧.

其实啊,我也没见过跳大神的,就是小时候,受了极度的惊吓,突然就瘦得不成人形。奶奶找不出原因,实在没办法,领着我,不远几十里路,到偏僻的农村找了一个能请神儿的,说是给我看病。我贪着看热闹,也就没有拒绝。到了那家人家,是一个女仙儿,老太太,看不出有啥稀奇。简单地聊了两句,然后给她家供的神仙牌位上了香,叨咕了几句,就开始浑身发抖,她丈夫在旁边问话,她用一种奇怪的腔调回答着,我也听不懂,来来回回说了几个回合,她就突然不动了,然后就恢复了正常,不再抖了,和我奶说我是什么哪个小和尚下凡,现在人家找我回去呢,让我奶赶紧给我烧个替身,让亲娘舅拿出去烧。回手从她家窗台上揪下几瓣红月季花儿,让我回家冲水给喝,这病就算看完了。我当时极度失望,觉得啥热闹也没看着,可我奶把我领回家,照单行事,还真听话,结果我舅又被折腾了一趟,我还喝了三天的月季花水儿,现在想想,这个仙儿,治病还挺浪漫的呢!

想到这些,我赶紧给五哥打电话,告诉他,和你抢饭碗的人来了,你过来学习学习,好长点经验,工作上的经验是不能少滴。

五哥驾个祥云,冒着黑烟,很快到了地方。把摩托放好,就和我在寒伟的房间里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着学习工作经验。我本来想走的,可是五哥说,最好也看看,将来给人家破除迷信的时候也好说明道理,我想也是啊,我也学习学习工作经验吧。

一会,那两个人就进来了,说了几句,就开始上香,女的从后腰上拿出一面鼓,把黄纸在地上铺好,我还没明白干什么呢,就见那个男人端碗水过来,喝了一口,往地下一喷,红了,我靠、什么东西,高科技呀!当时给我吓一跳。然后,那个男人就好像知道什么事情了,开了破箩嗓子就开嚎“日落西山哎,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我就记的着两句了。 那个男的好像请个叫三太子的,我想不会是哪吒吧?别说,唱的不错呢,怎么进的院,怎么进的门,怎么上的炕,活灵活现的,胆小的还真能给吓住。这个男人个子不好,还真有把子精神,唱了半个点。呵呵,然后轮到那个女人抖擞,一开始就咳嗽,越咳嗽越厉害,好像是神来了,我问五哥,这神是不是感冒了,五哥告诉我别说话,再一看哪个女的,本来挺好的头发,让她弄的乱七八糟的,一蹦挺老高,给我们看的大气都不赶出,一会她也唱起来了,不过我没听懂。就感觉像杀鸡似的,这个女的体力不行,也就折腾10多分钟就消停了,完事就坐在地上不说话了。然后那个男人就根据这个女人唱的东西开始翻译,说是寒伟在暗地里骂了什么仙,人家过来找他算帐来了,请家里的人准备一个猪头,烧点地上已经红了的纸,完了再让这个女人灵魂出壳去和那个仙商量商量。能不能行不一定,要看你们家里人的心诚不诚了,说过两天东西备齐了,他们再来,完事就一人揣了一百块就走了。我问五哥:“这就完事儿了?这钱挣的也忒快了吧!我上班还真的不如他们。”

从寒伟家出来,五哥问我什么感觉,我说,“有点儿渗的慌,还有点儿挺好玩,你说这玩意儿是谁发明的啊?挺能整啊。”五哥告诉我,东北农村久有信大神儿的习惯。凡有了大病小病,有的人会直接去找跳大神儿的来治。其实跳大神儿是满族的一种传统祭祀活动演变出来的。跳大神,是一种巫师的舞蹈,总是充满着神秘与恐惧的色彩。正宗的跳大神,应该是很隆重的事,要有特定的穿着、拿着手鼓,唱着特殊的神调,而且跳神的时间、房间布置、气氛渲染,都有严格的规定。具体是些什么,当然他也不懂。五哥还说:“有时间我让你看看迷信和玄学的区别吧!”

我回到了单位,把手上的记录从新整理一遍,就下班了。五哥笑着说:“走吧,兄弟,该打烊了,你请我出去米西点吧。”我说:“吃什么啊?”五哥说:“听我的,狗肉。”我一笑:“我看你像狗肉,想的挺美啊,有点方便面就不错了。”五哥笑着说:“你看我像狗肉啊,我看你像狗屎。”

我们晚上还真吃的狗肉。五哥看我吃的心不在焉,笑了笑说:“兄弟,别想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又岂是你不吃饭就管得了的。只要你做事情认真,思路明确,心态放正,也就无愧你的警服了。”我想了想说:“我在他家看见寒伟穿的是42号的鞋,可是我到窗户外面看的却是40号的鞋,怎么回事?还有窗户旁边的磁铁,你说怎么回事呢?”五哥给我倒了一杯酒,问我:“想知道结果吗,”我说:“想”五哥诡异的一笑:“把酒喝了,晚上我告诉你结果,至于过程嘛,你自己去想吧。今天带你开开眼。哦、对了,你有寒伟的照片吗?”我也没说什么,点点头把酒喝了,然后就不说话了。我想,他是怎么出去的窗户呢?外面的脚印是谁呢?低头想了10分钟,一抬头、看桌子上全是盘子,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大笑一声,拔腿就往外面跑。一会五哥追了出来,问我:“你疯了,为什么突然往外跑啊。”我得意的告诉他:“因为我不想买单。”

到了五哥家里,我忍着浑身的疼痛,躺在了他的床上。回想起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拳头,为了不买单遭顿‘神打’真的很郁闷啊,唉!

给爸妈打了电话,告诉爸妈不回家了,在五哥家里睡了。爸妈虽然不太高兴,不过也没说什么。打完电话,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就在我半梦半醒之间,闻到了香的味道,睁开眼睛,看见五哥点了几根香,恭敬的在神龛里拜了拜,然后告诉我:“刚子,我想和你说点正经话,你能听吗?”我点点头。

五哥说:“知道为什么让你拿照片吗?”

我说:“我是为了登寻人启事,你怕是要相亲吧。”

五哥:“我刚进去韩伟家里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孩子没了。而且,我在寒伟的床上感觉到了一种气息。”

“什么气息?”

五哥看了看我,小声的说:“死亡的气息。”

我知道五哥在神龛的面前从来不说假话,因为他对佛是很尊敬的,所以,我也没说什么,我问他:“你能说的明白点吗?”

五哥说:“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凉。”

“怎么感觉到的?”

他说:“因为我看见了他妈*头发,母子连心。发为道,当时心里就感觉到了,虽然很玄,可是,我在吃饭的时候本不想告诉你,现在回来了,我敬了香,再和你说这些,我想你知道我是为什么吧。”

我点点头:“可是,怎么证明呢?”

五哥说,“有照片吧,先睡一会儿,一会儿证明给你看。”我什么也没说,抢个被子开始唿猪头。

迷糊到了11点的时候,看见五哥还在睡觉,我把他叫醒,让他证明给我看,五哥迷糊的起了床,洗了手。到神龛里取出他师傅送给他的法器,一个钵。五哥在里面倒上了水,又加了一小瓶清水,我问是什么,他告诉我说是露水,因为露水能吸收阴气。然后,把寒伟的照片放进了钵里,上面盖上了红布,双手合掌,默默的不说话。

钟声敲到了12点,五哥洪亮的念出了几句话;“人生变幻本无常,时世怀念皆炎凉,闻声不必含怨恨,轮回不转来身旁,子时进,心道还,南无阿弥陀佛。”我的心里开始发毛,这不是叫鬼呢吗。大半夜的,你拙死啊,我在床上看着,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会又看五哥起身,点了三根香,左三圈,右三圈的在钵周围来回绕,一边绕,一边说:“寒伟快来,寒伟快来,奈何桥边冷,衣裳正单薄。须知回头看,还魂莫蹉跎。”五哥看看我,找手叫我过去,我捏手捏脚的走到他的身边,见五哥打开了红布……

天啊,寒伟的眼睛,寒伟的眼睛是血红的,血红的眼睛正在睁睁的看着我,好像要用他双手掐死我一样。怨恨、狠毒、恐怖。我感觉他活了,正在另外的一个空间里看着我,我们就好像阁了一层玻璃,我感觉到他就在我的身边,不知道是上是下,是左是右,我的头皮开始发涨,脖子后面发出一阵阵的凉风,腿就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走不了。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看着他的眼睛,我的心就好像被他用手拽出来一样,卡在脖子上,出不来,下不去,嘴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我本能的把手放在了脖子上,用力的掐着,感觉真的要把我的心拽出来,怨恨的眼神,冰凉的双手,死死的掐住我不放。憋的我都要窒息了。

静了好久,感觉到了后背发出来一股热气,不禁打个冷战,看见五哥把手放在我的身上。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整个人像虚脱了似的,一点劲都没有了,五哥叫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然后他在旁边慢慢的敲着我的后背,告诉我,寒伟真的死了。

韩伟死了,真的死了。这个消息在被离家的一个星期后证实了……

关于韩伟的死,是在一个电话里知道的,城郊的派出所来个电话,说在一个深沟里发现了一个少年尸体,据描述很像韩伟,派出所说因为前一天下了很大的雨,不知道是雨水冲破了沙土,还是从别的地方流过来的,早上有人看见了,就去报了案。现在他的家人已经去辨认了,要我们市局派个法医过去,检查死因,看看那里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下午4点,尸检部的小李给我送来了检验报告。

1、由于水泡的时间过长,导致细胞提前老化,大致推段死亡的时间为5天,也就是在寒伟出走的第二天,19号。

2、从指甲里没有提出泥土和其它的血红细胞,鞋跟没有发现磨痕,脖子上有一条青紫色的勒痕,足以致命。在勒痕上提取指纹,是寒伟自己的。

3、解剖尸体发现死者直接死亡原因为肾上腺急速分泌,导致大脑缺氧。

4、在死者的肾上腺处提取尿样,发现苯丙胺和甲基苯丙胺物质,经化验称阳性。

这就是说,寒伟是被吓死的。也可以说是被掐死的,是被自己掐死的,可是这怎么说的通呢?怎么解释呢?我想,死者可能是在服用了冰毒以后产生了幻觉,自己把自己掐死了,人有了幻觉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这也许是最好的解释了。可是作为警察的我,凭我的职业敏感,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一个17岁的孩子从那里弄来的冰毒呢?再说,冰毒一般是让人兴奋、疯狂。摇头丸倒是可以产生幻觉,可是摇头丸里还有另外一种化学物质,为什么没有提取出来呢?

我摇摇头,感觉我的思路不对,点了一根烟,把脚放在了桌子上,后背靠在了椅子上,悠闲的吐出一个烟圈。

眼睛,血红的眼睛,是韩伟的眼睛,怎么会在烟圈里?我又感觉到我的脖子上的凉气。我闭上眼睛晃了晃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什么也没有了。唉、我算是让五哥给吓蒙了,这个狗东西,他*吓死我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顿,让他明白什么叫星光灿烂,什么叫星光灿烂大猪头 。

可是,在我想五哥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冥冥之中,有个力量在把我推到了真相的边缘,等着我去掀开这个死亡的红盖头,等着我去抚平那双血红的眼睛,等着我让他变色,等着我让他安息。

找到了五哥,他正在啃着那上顿或是上上顿剩下的鸡爪子,时不是的还能从碗里捞出一浏粉条,在配上一口白酒,满嘴的油冲着我嘿嘿一笑,天啊,这个面相,整个是一个月里美丽的嫦蛾,怀里的那只可爱的兔子,拉的那泡恶心的屎。

“赶紧给我盛碗饭,饿死我了。”我找个凳子做在他的旁边。他连头都没抬,指了指厨房,我知道,那是让我自己盛饭,我到厨房一看,锅里还有一盘红闷肉呢,美啊、给我美屁了。马上想起一首诗,能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中国人民解放了,都能吃上米饭了。美好的现在体验了,毛伯伯的愿望实现了。呵、真是好诗啊,好诗。

吃完饭,我躺在他床上,闭目养神,心里想着那个案件,我问五哥:“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人能被吓死呢?”

五哥看了看我说:“人被吓死的时候,基本都是看见了烟混,”

“什么叫烟混?”

“也就是常说的没脸的,也就是冤魂,也就是鬼。”

“靠,滚、别吓唬我,我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

五哥说看着天花板说:“真的,我没骗你,你听老人说,谁看见烟混还能活着的。”

“那你说,寒伟死的时候真的看见鬼了吗?”

五哥想了很久,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我能知道。”

我问他怎么能办到,说了两遍,回答我的却是一阵呼噜声,这个狗东西,他睡着了。

我推醒他。他迷糊的眼睛,抽个老脸和我说:“大哥,你吃国家的饭,一个月1000多块呢,我又不吃,你折腾我干什么啊,关我什么事啊。”

我很严肃的和他说:“大哥,你怎么办的到,告诉我一声呗,如果真的弄明白了,我就是替韩伟找个说法,也能让他安息了。”

五哥看了看我说:“没想到你小子心肠也不错嘛!”

我殷勤的笑笑“关键是为国为民,保一方平安,生官发财我不在乎的。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话音未落,五哥说了一句话“滚,离我远点躺着,装什么大尾巴狼。”我愣了,他怎么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呢?呵呵,我装的挺像好人的啊。

过了一会,五哥说“你要是信我的话,你去准备点东西,我试试看,你在好好的检查一下尸体,别告诉我什么,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因为我们毕竟是道不同,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你自己按你自己的办法去破吧。”

我说“都要什么东西,告诉我一声,明天我给你拿来。”

五哥说“要一把发现尸体最后地方的土,最好是尸体躺的地方下面的,还要尸体的一个指甲,还有一只公鸡,死的就行,最好是收拾完了的,鸡头别剁,把血带回来,还有一瓶酒,一包烟就好了。对了,看看尸体旁边有没有柳树,有的话,拿最近一棵的几片树叶就好了,没了,就这些。”

我想了想,没什么问题,就这么办了,灵不灵我倒不是相信,就当看戏法了,别说,这玩意还真挺勾人看呢。先睡觉,下午还得上班呢。

下午我去单位,到了停尸体的房间,面对寒伟的尸体,我拿布先把他的眼睛蒙上。我怕要是在这个时候真的再睁开一下眼睛,就算不是红色的,也能给我吓的肾上腺急速分泌,我挺不住。

蒙好了,开始检查尸体。

头部没有打击的痕迹,眼眶,耳根,牙齿都没有什么内外伤的痕迹。身上也没什么,骨骼完好,翻过来看看,出了红血球正常的沉淀产生的尸斑以外,没什么线索。对了、五哥要手指甲呢,给他剪一个,剪中指吧,中指是对他最好的评价了,翻出指甲刀,一边剪,一边琢磨,一会一定要把这个指甲刀扔了,怪恶心的,靠。

忽然,我的眼前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双冰冷的手死死的握着我,我的脚不会动了,凉了、麻了、我靠,停电了,在一个没有光的停尸房里,摸着一双死人的手,那么硬,那么凉,谁在谁都麻。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阵舒适的清风,路过小卖店,买了酒、烟,再打车到案发地点,叫司机等我一下,下沟抓把土,摘点柳树叶,用方便兜一装就往回走,司机看了半天也没敢问我,后来忍不住问我:“大哥。这么远你就办这点儿事啊?”我也没说什么,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第二天去市场买了一只大公鸡送到了五哥家。所有的东西都买完了,就等晚上看戏法了。

晚上到了五哥家里,五哥洗完了手,上完了香,抓了一把土,放在了一个小黑布袋里,又放了一片柳树叶,放在了他们家的神龛里,五哥说:“等到十一点我们开始吧。”

十一点,五哥点几根香,放在黑布袋上转了几圈,嘴里不知道念的什么,又拿来指甲,把这些东西一起放在了一个碗里,然后打开冰箱取出鸡血,也倒在了这个碗的上面,把碗放在了地板上,叫我在旁边坐下。我看着一碗的血,慢慢的渗进了黑布袋子里,等到凝固了,五哥把神龛里的一杯水慢慢的倒入碗中,水在血的上面漂浮着,渐渐向上,慢慢的,慢慢的……

我看见了,在水里出现了一个人的轮廓,是通明的,看不见什么东西。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吗?就在我们的旁边吗?我怎么感觉我的耳边有人吹气,我怎么感觉后背上发凉呢?不是寒伟就在我背后吧?碗里的是不是他呢?他为什么不动呢?

影象慢慢的清晰了,突然、又有一个通明的轮廓以急快的速度穿进了他的身体,他猛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好像是怕什么东西出来。

心脏。对、是心脏。我第一次看见寒伟的照片也是这个感觉,感觉有人把我的心脏往出拉,本能的反映就是使劲的掐住自己的脖子。慢慢的,他的身体倒下了。

五哥拿根筷子在碗里一搅,什么都没有了,还是一碗红红的血。

五哥告诉我:“这是晚上的图象,白天的轮廓上是有红血丝的。也就是说,韩伟的死亡时间是在晚上,那里是他的第一案发地,简单的讲,就是被鬼给上身了。”

“鬼上身?大哥,别说了,我的心跳的好厉害,我害怕。”自己掐自己的感觉我还是有的,看来我还真的找不到什么线索了,唉。

第二天到了警局,脑袋里混混的,不知道应该怎么给韩伟结案,我也不能说是鬼上身了,自己把自己掐死了吧,怎么像他的父母交代呢。还有他奶奶,万一这老太太挺不住,找他孙子去了怎么办。

韩伟是19号死的,那两个大神不是说没事吗。不是困在山沟里了吗?迷信啊!真的是迷信,还是五哥的东西好,有时间问问他是怎么弄的,不、现在就问他,先找个没人的地方打个电话,我太好奇了。

“喂。五哥吗?问你点事。”

“什么事?说。”

“你为什么要那些东西才能看的见呢?”

“哦,我忘和你说了,现在就告诉你,一、尸体下面的土,是因为人死了以后,三魂六魄飘的方向不一定,有的从上面走,有的从下面走,下面的也就是入土了。二、柳树叶有聚魂的功效,你没听过都是柳枝打鬼吗?还有观音菩萨瓶子上的不也是柳树吗?”

“哦?那指甲呢?”

“指甲是也是留魂的东西,你没看给小孩子剪指甲的时候,爹妈怕孩子闹,都是睡觉的时候剪,老人看见了就会骂的。因为这样就把孩子的魂剪断了,不好。”

“呵呵,五哥,别说,你知道的真不少呢,那别的呢?”

“啊,什么别的啊,你还买什么了?”

“鸡、酒、烟、不都是我买的吗?”

“哦,鸡啊,我现在正吃着呢,下次买个肥点儿的,酒现在也正喝着呢,烟一会吃完饭在抽。”

“我靠,你、你、撑死你。”

郁闷之中挂了电话。

忽然想起一个事,还的打一次。

“喂,五哥,别忘了啊。”

“呵呵,你不是挂了吗?怎么又打了,还有什么事?”

“靠,给我留个鸡大腿,没了。”

回到办公室,我想、怎么结案呢?哪个脚印是谁的呢?

最后,还是以尸检部的报告为准吧。

死者姓名:韩伟

性别:男

死亡原因:服用了含有苯丙胺和甲基苯丙胺物质的药物,致使大脑产生幻觉,导致肾上腺急速分泌而死亡。

(注) 苯丙胺和甲基苯丙胺的药物来源不明。

几天后,新闻里出现一个报道, 苯丙胺类毒品是一种中枢神经兴奋剂,属于精神药物。吸食苯丙胺类兴奋剂的危害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精神损害作用。滥用苯丙胺类兴奋剂后最常出现的后果是精神病样症状。大量的临床资料表明,甲基苯丙胺可以对大脑神经细胞产生直接的损害作用,导致神经细胞变性、坏死,出现急慢性精神障碍;二是生理(主要是对心脏)损害作用。苯丙胺类兴奋剂能对心血管产生兴奋性作用,导致心肌细胞肥大、萎缩、变性、收缩带坏死、小血管内皮细胞损伤和小血管痉挛,从而导致急性心肌缺血、心肌病和心律失常,成为吸毒者突然死亡的主要原因。一位兴奋剂专家介绍说,有的感冒药中也含有苯丙胺类,这种物质可以在体内存留半年。

他是怎么出去的呢?后面的脚印又是谁?最后。排查的同志给了结果,那天韩伟是和他的朋友一起走的,窗户的铁叉是用磁铁叉上的,那个脚印也就是他朋友的,他们看完球赛的时候,韩伟要去网吧上网,在网吧上了一天一夜的网,和几个小子骂起来了,眼看到动手了。寒伟一个人叫个车就跑了,跑了很远,寒伟才下车,看着天黑了,才一个人走回家。可能是一天一夜的疲劳,加上紧张,心脏的负荷过多,再加上寒伟家也有含有苯丙胺类的药物,而直接导致死亡的原因。

我把结果告诉了五哥,五哥沉默了一会。

他问我,“你说五千年的文化真的没有值得学习的地方吗?其实你也看到了,我们虽然得出的理论不一样,可是结果还是一样的,不过就是唯心和唯物的正常判断罢了。”

我也说不出来什么,看了看这个从小和我长到大的哥哥,真的想不出来,短短的几年时间,他的头脑和洞察力这么强,难道真的有神灵吗?神灵真的存在吗?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


2、 插曲

说起五哥的本事,那要从他13岁的时候说起。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事情,没事我就去他们家里玩,他是一个很喜欢读书的人,可是读的都是我看不懂的,记的有一次,我去他家看到一本他自己的第一本书《奇门遁甲》。好家伙,给我羡慕蒙了,就缠着五哥教我,五哥说,他也没看明白。不过,就会几样,还说这个书不是真的,真的《奇门遁甲》现在已经失传了,我一听,就会几样啊,也行,教教我吧,五哥说先教我写符,我说那就写吧,照葫芦画瓢,画了一个,给五哥看。

五哥看看说:“不错,有功底,一看就是刷盘子出身。你画的东西真是彩霞漫天飞啊,怎么花里胡哨的呢。你这玩意吓唬老鼠比较合适,唉、也不行,弄不好还得把猫吓走。”

我问五哥:“这个符出了能抓僵尸以外,还有什么用?”

五哥笑着说:“那来的那么多僵尸啊,符分很多种的,用途也很广,大致有开运符、催财符、招财符、和合符、太岁符、镇宅符、护身符、驱邪治病符等等几百种呢,我也说不上来,我现在会的,而且有用的,也就是几十种吧。再说了, 画符的要求也是很多的,要一气呵成,不能缓气,还有别的呢,等有时间在给你讲。”

我一看,咱是和人比不了了,还是让五哥自己学去吧,我和五哥说:“走,今天去我家,我家也有书,也是好书。”五哥问什么书啊,我用严肃的语气告诉他《金瓶梅》和《西门大官人的爱情故事》。

呵呵,其实说这些就是为了告诉大家,五哥从小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个东西,他在小的时候,可能也就是7。8岁吧,入了当时我们这里最好的寺庙,入了当时的方丈‘震武’大师的门下,学习佛经。后来他的师傅去泰国讲法,就没再教他什么东西,那时候五哥也就15。16岁吧。

他的朋友很少,平时就是一个人在家里学习,有时间就看佛经,要不就是练习他师傅教的东西。具体学什么了,我也不清楚,他说:“那叫玄学。”

他的学习也很不错,什么事情都是很认真的,我有一次,去他家里玩,他的父母说他不在家,都走丢了两天了,给家里人急坏了,我一听,我也急啊,他要是丢了,以后我还折磨谁去啊,我就去外面找,最后还是他妈妈找到的,看见他在一片深荒草丛里坐着,像老僧入定一般,当时他的妈也没打他,就这么带回去了,回家以后,家里人就天天的看着他,不让他出去。他出了上学,就是和我在一起,我不愿意研究那些东西,他也就不和我说。

那天我问他,“你出去那几天都干什么了?”

他说:“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谁把我领去的,还带我去玩,还教我东西,谁知道都两天了,要不是我妈妈来,我好像还醒不了呢。”

“啊!真的啊?那你都学什么了?看到什么了?告诉告诉我呗”

五哥笑了笑说“告诉你?告诉你还不如告诉我脚后跟呢,你懂什么啊。”

我很是郁闷,五哥看了看我,最后还是告诉我,他说他去了很多的地方,从地府,一直到了九重天。不过,说的什么、做的什么、学的什么、真的不能告诉我,因为他和别人保证过。唉、谁知道呢。

好像我刚从警察学校回来工作的第一年,五哥就去了天津,说是他师傅叫他去的,一去就是一年多,回来的时候也没什么变化,就是和我说了一句“今后没有人敢欺负你了。”哼,当时没领他情。现在也不领他情。

按说他都快30的人了,也该结婚了,他只是个俗家弟子,是可以抱老婆的,他也有个对象,1.69的个子。长发,大眼睛,瓜子脸,还有一颗小虎牙呢,很漂亮,人也很好,她叫寒雪,我们都叫他小雪。是学校里的音乐老师,能歌善舞的,很善良,很开朗,还冰雪聪明。而且总是很喜欢穿个白色的连衣裙,唉、美不可芳物啊!当时我就想,怎么这么漂亮的人给他了呢?这不是一朵鲜花什么什么了上了吗。唉、白瞎了。

小雪还有一句口头禅,那就是“谁让俺这么好倪”,别人一夸她,她就这么说。平时还最喜欢哼哼《甜蜜蜜》不过,还真的没听她唱过。那小曲哼的,柔啊,啥钢都的让她给克了。

五哥和她相处的很好,那个时候五哥就在电力系统上班了,待遇也很好,小雪也很满意,他们是很让大家羡慕的一对。他们从相识、到相知、到想许、是一个很美丽的过程,在这里不多介绍,大家可以在我以前的小说《金瓶梅》里有所了解。

五哥那个时候,那家伙,那是相当得意了。一脸的春风带动一脸的横肉,天天那个美啊,那白衬衫,一天一洗,皮鞋,天天锃亮,用他的话讲,“皮鞋不亮,找不到对象,衬衫别黑,要不非吹”呵呵,一走起路来,你拿相机都照不到头,摇晃的幅度和地球的经纬度一样。

在小雪的眼里,五哥是有一个工作有热情,责任心很强的男人,心地很善良,也很聪明,还有自己的宗教信仰,是一个值得用自己的一生去依靠的你一好男人。五哥也没告诉过她还有师傅,还懂佛理之数,觉的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自己可以用心去换一生的那么一个人。

唉、可是老人说过一句话‘ 人的命、天注定。’不是什么事情都是长久的,五哥一生的转折点也就是从小雪的身上开始了…… 五哥那个时候,那家伙,那是相当得意了。一脸的春风带动一脸的横肉,天天那个美啊,那白衬衫,一天一洗,皮鞋,天天锃亮,用他的话讲,“皮鞋不亮,找不到对象,衬衫别黑,要不非吹”呵呵,一走起路来,你拿相机都照不到头,摇晃的幅度和地球的经纬度一样。

在小雪的眼里,五哥是有一个工作有热情,责任心很强的男人,心地很善良,也很聪明,还有自己的宗教信仰,是一个值得用自己的一生去依靠的你一好男人。五哥也没告诉过她还有师傅,还懂佛理之数,觉的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自己可以用心去换一生的那么一个人。

唉、可是老人说过一句话‘ 人的命、天注定。’不是什么事情都是长久的,五哥一生的转折点也就是从小雪的身上开始了……


3、与第十个人对话

那是我当警察的第三年夏天,听说有个地方叫兴凯湖,像海一样的大,于是我们和就小雪单位的同事约好了,一起去那里看日出,赏日落,当时我就宣布规矩,“有男朋友的可以带去,没有男朋友的可以和我去,我保护你们,当然了,看我不好的话,可以带一个家属,或10岁以下的小孩去。”然后约好了时间,点好了人,我们一行9人,向着美丽的兴凯湖出发。

在车上,我一查,9个人,有三对情侣,还有两个女孩子,不认识,也没带男朋友,也没领家属。哎呀!当时啊,给我美完了,你说这湖光山色的,两个女孩子陪着我两天两夜,那什么感觉啊,一个字,爽。

然后,我很有风度的向两个女孩子介绍了我,她们也很有好感的向我问好,我才知道,他们都是小雪的好姐妹,一个叫小林,一个叫小茹。我在旁边衡量着,他们谁能更漂亮一点呢?小雪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在旁边咯咯的笑着说,“你们小心点刚子,这小子才花呢,别他给叼跑了,姐妹们千万别上当啊。”小林在旁边说“看的出来呢,呵呵。”我一想,也别争辩了,还是闭目养神吧,等到了地方在说,回头一看五哥,在那里甜蜜蜜的看着他的最爱,色咪咪的眼神冒着色茫茫的光。给我的感觉,那叫一个‘酸’啊,我还是睡会觉吧,别打扰人家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终于到地方了。下了车,大家一起往湖岗上跑,哇,这就是有‘东方绿宝石’之称的兴凯湖了,那真是烟波浩淼、水天相接、一望无际、浑然无界。张扬些,大呼小叫:这那里是湖?这不分明就是海吗!内敛些,心中感叹:真是海一样的湖啊!海当称大,但海在心中是有岸的。兴凯湖在视野中却是无边的。走在兴凯湖的百里“沙岗”上,我感受的是自然的伟力。茂密的丛林,蓬勃的野草,突飞的山鸡,盘旋的水鸟。一切都是自然的,近乎原始的。芳香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走在这里,不觉疲惫,只有醉意。

我们大家一看到湖,顿时就来了精神,马上开始扎帐篷,垒锅罩,支好烧烤的架子,准备享受着美丽的大自然,男人点火,钓鱼,女人做饭,洗菜,分工是那么的明确,就是有一点,小林和小茹怎么她俩在一起玩呢,怎么不理我了。唉、气死朕了。看看五哥,真是勤快啊,来回跑的一头汗,还一下一下的钉着帐篷,好象一下给10快钱似的。我和她们说“我去钓鱼了。”自己拿个鱼杆孤单的去打食了。还好,到了彩霞落去,倦鸟归林的时候,我提着一大堆的鱼,在一片掌声中回到了组织,那顿吃的,沟满壕平的。舒服。

吃完了饭,天也黑了。我们点起了篝火,九个人在一起开始聊天,我建议,让小雪给唱支歌吧。

五哥说:“还是我替小雪唱吧。”

我说“你现在马上出去给我跑5000米再回来,怎么哪都有你,跟个绿豆蝇似的,这么美丽的地方,你要是唱,跟鬼哭的似的。闭嘴。”五哥笑了笑没说话.

小雪说:“我给你们哼个曲吧。”

小茹说:“你等等啊,我去把录像机拿来,咱们也别白来一趟啊,这么高兴的场面得保留下来,这是很好的回忆呢。”

我说:“还是我去吧。”起身跑进了帐篷,别说,这里还挺有意思呢,空间足够两个人睡的,我看到旁边放着一个蓝色的旅行袋,翻了半天,找到啦,哈。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在录象机底下发现一张布,上面有条阴阳鱼,旁边写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左边是唐、宋、元、明、清、近几个字。还有男、女、离、别、生、死、穷、富、鬼、神、仙、是、否几个字,我没看明白,就拿着录象机和这快布出去了。

我到了地方就问,这是什么东西啊,旁边的小林说:“这是我的东西,这叫‘碟仙’,很灵的,我看今天晚上人多,我平时一个人不敢玩,今天就拿来了,我们一会玩好不好?”小雪一听,连忙在旁边说“好啊,好啊,我听人家说过,还没见过呢,我们现在就玩吧。”我看了看五哥,五哥想了一会说:“你们能不能不玩这个东西,玩点别的不好吗?碟仙是低灵的,它会拿走你们的东西作为交换的,你们要是唤来仙还好点,要是唤来恶鬼就不好了,它会赖着不走的,你们还是别玩了,这么大的沙滩,就我们几个人,还这么黑,我看你们还是别玩了。”

小雪很好奇的看着五哥说:“原来你也会玩呀。告诉我们好不好,求你了,好不好嘛。”五哥没有挺住糖衣炮弹的进攻,一下子全招了,只见五哥清了清嗓子说:“其实,这个我也没玩过,不过我知道这‘请碟仙’是传说中的十大禁忌游戏之一,看见这块布了吧,找一个旧一点的碟子,然后必须用女人的血在碟子上划个箭头,在晚上11点的时候,大家把手轻轻的放在碟子上,手臂要悬空,要心诚,然后大家心里一起说‘小碟仙,请出来,我们有事请教你。’如此的反复,只要碟子自己离开这条阴阳鱼了,也就是碟仙降临了。不过,大家不要问生死的问题,人家说好的不灵坏的灵啊,还有,如果不想玩了,一定要说‘小碟仙,谢谢你,我们问完了,你下去吧,’要等到碟子自己回到了起点,你们才能把手拿开,否则,有性命之忧啊。”

小雪问“我们大家一起玩吧,要不我害怕,这么大的湖,这么黑,风还这么凉,还是我们一起玩吧。”

五哥说“玩这个东西是要四个人最好,当然了,五、六个人也行,不过要阴气比较重的,男人不适合的。”

当时给我吓的,腿肚子都转筋了,一看男人不让玩,给我乐坏了。我说“你们玩吧,我在旁边看着,我保护你们,有事我先跑。”

小雪看看表,说“现在还不到9点呢,我们一会在玩吧,五哥,把火弄旺点,我有点冷。”

我说:“要不还是你唱个歌吧,”小雪说,“行啊,不过,我还是哼吧,词我记不住,”我说,“行啊,你先唱,到了词记不住的地方在哼,有动静就行,我去帮你录象,”我把数码录象机对准了小雪,只见小雪抓起一把细沙,慢慢的在手里来回的倒着,慢慢的唱了起来‘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看着小雪玩沙子神态,连衣裙的裙带在腰后面轻轻的飘荡,篝火映在了她的脸上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宁静,让人看着很舒服,我把录象机慢慢的向上提,天上璀璨的星空中,挂着一个圆圆的月亮,这月亮好圆啊,这皎洁的月色,是那么的宁静,月华洒在了湖面上,层层的波浪像镶上了一层金边,向前一推便消失,天上的星星要比城市里的亮好多,也多了好多,晚风静静的吹,吹的湖岗上的树叶沙沙做响,好像要和小雪一起的歌唱,看这熊旺的篝火,看这旁边的朋友,真的是个美丽的画面啊,不过,感觉就是少点什么,可能是没录到自己吧。

我从一阵掌声缓过神来,大家都说小雪唱的好,学校的孩子和她学真的很有前途,小雪说:“谁让俺这么好倪。”我笑笑说:“我也来唱一个,给大家唱个‘流星花园’怎么样。”大家说好啊,这时小林说了一句“你们说流星花圆里谁最帅”五哥想都没想说“杉菜”我们哈哈大笑,小林说“人家说是男人,也没说女人,你都有小雪了,怎么还惦记别人呢!花心。”小雪笑了笑说“我看啊,‘流星花园’里就是西门长的最帅了,别人都很一般,你们说呢?”大家开始议论,好像没人想听我唱歌。我看看五哥,推了他一下“西门,人家说你长的帅呢,你什么感觉啊,飘了吧。”五哥笑了笑,没有理我,我又推了他一下“阿庆啊,怎么不理我啊。”旁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五哥好一会在明白过来。我看五哥起身,感觉不好,我马上往小雪那里跑,五哥笑着说:“你小子有本事别跑啊,躲在小雪后面像什么样子,真丢人。”我看五哥没追过来,躲在小雪后面说:“我愿意,你能把我怎么着啊。”然后我拍拍小雪的肩膀说“是不,金莲。”

话音刚落,他们两个人一起冲向了我,就听小雪喊“五哥,把刚子给我抓过来,揍他。”我转头就往树林跑,五哥就在后面追,没跑多远,五哥喊,“刚子,站住,别跑了。”我又紧跑两步,回过头来,朝五哥笑了笑,五哥招手让我过去,咦?我发现五哥的个子怎么比以前矮了呢?

我往脚下一看,发现脚底下有张纸,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隔脚啊。于是我就弯腰把纸捡了起来,啊!这、这是给死人用的冥纸啊,那就是说,我的脚底下,好像是个坟。

天啊,这黑灯瞎火的,这坟连个碑都没有,要不是我脚底下的这张冥纸,我还真没看出来。我啊的一声就掉下来了,连滚带爬的跑到五哥身边,五哥说“吓坏了吧,这个地方风水不错,你少往那边跑,回去别和他们说这边有坟,他们会怕的。”我点点头和五哥往回走,远处看见了篝火,心里才放下不少。我和五哥说“其实我也知道点风水的,比如说,背靠青山脚蹬川,辈辈是清官,两山夹一沟,辈辈出小偷,是不,哈哈。”

转眼到了11点,她们就吵着要玩碟仙,一个同事的男朋友马上拿起录象机说“你们大家一起玩吧,我给你们录象”我一看“靠,这小子奸啊,不敢玩还有这么好的理由。”我一想,我也说:“你们谁要是怕了,到我这里来,我保护你们。”小茹向我这边靠了靠,我看她有点害怕了,这么好的时候不占便宜怎么行!我就和他说“她们玩的很邪气的,你要么过来让我抱着,要么就一个人呆着。”没想到小茹没说话,直接就往桌子旁边跑。“算我一个,我也玩,我和碟仙玩也不要你抱”嚯!这小妞有脾气啊,这么黑的天,在大湖边上,半夜11点,就敢玩这个,真是个人才啊,以后会很有前途的。

安排完毕,有一个人录象,我和五哥在一起看她们个人6个人开始玩碟仙……

只见她们把布铺在桌子上,小林回包里找出一个准备好的碟子,放在了阴阳鱼上,小林,小茹,小雪,还有他们同志的一对情侣,还有叼着录象机那小子的女朋友,大家围在桌子上依次站好,一人伸出一个手指,放在碟子上,小林说“大家和我一起在心里念,我先念一遍,你们心理跟着念,小碟仙,小碟仙,快出来,我们有事情找你。然后他们谁都不说话。静静在那里待着。

我看看这四周,三更半夜的,湖水的声音都是那么低沉,篝火还在挣扎的燃烧,湖岗上的树叶也不响了,月亮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离我们不远处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坟,这周围的气氛是那么恐怖。叨着录象机的那小子在聚精会神的拍着,黑夜中,录象机上的小红灯反在他脸上,显的那么阴森。其余的人,一个一个的站在那里,篝火的余光映在他们脸上,各个脸都是红色的,一动不动,显的那么诡异。

动了,动了,6个人的手指按着哪个碟子,居然真的在这画满图案的布上动了起来,只见它慢慢的开始旋转,慢慢的离开了阴阳鱼的图案。

小林说话了,“小碟仙,是你来了吗?”只见碟子慢慢的移到动,慢慢的,慢慢的。血红的箭头指像了‘是’

小茹问:“小碟仙,你是什么时候的人啊。你是男是女?”碟子慢慢的移动,箭头指向了‘近’然后又慢慢的转动,停在了‘女’字的旁边。

小雪紧张的声音都颤抖了“小碟仙,你是神,还是仙啊?”箭头突然指向了——鬼。

在场的人全傻了,丝丝的凉风吹的每个人都皮毛寒立,头皮一阵一阵的麻,可是这个时候谁敢撒手啊。小林看事情不好。忙说“小碟仙,我们的问题问完了,你退下吧。”碟子一动不动,在场没有人在敢说话了,静静的等着……

我看看小雪,她吓的脸都白了,身子不住的发颤,雪白的连衣裙配在篝火照耀的脸上显的更加的苍白。啊!啊!小雪的连衣裙。连衣裙腰上没有裙带,那是一体的衣服,那、那个录象里的裙带。那个裙带是什么东西!

小雪都快吓哭了,哽咽的说“你下去吧,你要我们怎么样你才下去。”碟子忽然很快的动了起来,在图案上来回的动,来回的动,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五哥看事情不好,马上拿出一张符夹在两指中间,快步的冲到桌子上,一下帖在了碟子的上面“你们赶紧把手拿开”可是,已经晚了,血红的箭头指向了一个字----‘死’。

我们都听到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吓的我们都是一哆嗦。回头一看,那个录象的小子已经苍白的倒在了地上,身体不的住的抽筋“快、快跑、有、有、有鬼。”

“大家别怕,不要乱动。”五哥跑到了他的身边,蹲下去,死死的按住他的手,“刚子,快过来,给我按住了,我拿点东西。”我马上过去,一下扑到他身上,我忽然感觉到,这小子身上怎么这么凉啊。

五哥拿出一张符,跑到袋子里找个碗,倒上酒,两手合十,嘴里的念着“天地有冤魂,莫缠阳间人。殊途不归路,恒沙河底沉。我佛震魔道,一人献金身。愿闯来时路。请佛降灵神.唵呗玛达列吽”哪个符居然在他手里燃烧了起来。然后五哥把符放进酒碗里,酒也着了起来,五哥拿着这碗酒,跑到了这小子身边,把手伸进碗里,连酒带火的抓出不老少,使劲的给他搓着脖子。“刚子,把这小子的嘴给我掰开,往里倒。”五哥弄灭火的时候,我也掰开了他的嘴。半碗连酒带符全灌进着小子的肚子里了。

五哥缓了口气说“大家不要怕,没什么事情的,他是被吓到了,一会就好了。”那几个女孩子吓的连声都不敢出,全在那里唔个嘴哭,五哥到了小雪的身边,脱下了外套,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小雪,别怕。有我在,我给你们一人一个符,大家把它握在手里就行,来,你们几个靠在一起,等缓过劲来我们就回家去,谁困了,就靠在别人的肩膀上睡一会吧,大家不许进帐篷,来,刚子,这道符给你,拿好了,现在起风了,别刮没了。”

我看看这小子也消停了,就想去拿符,我随手把录象机捡了起来,刚要关上电源。啊!里面、这里面有人。是我们九个人以外的一个人!

我把五哥叫了过来,五哥把录象机的画面倒回了刚开始的时间。画面里。小雪在玩着沙子,他后面真的有一个东西在飘,对,就是它.然后就是五哥追打我的情景。然后画面就黑了。

再有画面的时候,就是他们几个人站在桌子旁边,一人一个手指按在碟子上,等着碟子慢慢的移动,-------突然,小雪的后面。不!应该说是小雪的身体里,出现了一只手,一只和小雪衣服是一体的手,它慢慢的伸向碟子,慢慢的推着碟子在布上旋转,它好象是在回答他们的问题,忽然,他把碟子很快的转向了‘鬼’字上,从手上看,我好像感觉到了它是在笑。

画面一阵摇晃之后,出现从下往上的画面,只见她在不停的在桌面上晃着碟子,好象是在赌大小来决定我们的生死。至到五哥把符贴在了碟子上,所有人向后推了一步的时候,它才从小雪的身子里显露出来。

它穿着和小雪一样的白色连衣裙,腰间的裙带在空中飘着,头发很长,好象特意要遮住面容,它有一只手掉在了桌子上, 它现在好象很愤怒,身上一直的颤抖,不知是哭还是在笑,就一直在那里静静的站着。

我都快尿裤子了,气都不敢出,死死的抓住五哥不松手,我当时想,我幸好认识一个这样的人,要不我也就算是提前立功了,以后我真的对他好点。

五哥静静的想了想,又拍拍我的手告诉我不要害怕,就把录象机关了。我和五哥走到小雪和同事的旁边。此时的我,吓的腿都软了,面对这么多的人,我感受到了集体的塌实,我往小雪的旁边靠了靠 ,可是五哥告诉我起来,我就想。都这时候了,靠近一点有什么啊!还兄弟呢,我也想感受集体的温暖啊。

~五哥看出我的心思,指了小雪的旁边一下,哦、知道了,原来想让我去那里坐啊,看见今天晚上求你的份上,我忍了。刚坐上,五哥说话了:“我指的地方是说那里不干净,你离远点,谁让你坐上去了。”我快哭了“我靠,大哥,你不早说。”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脱离集体二十米开外了。自己想,还好跑的快,这老东西,瞎指什么玩意,说句话就得了,你要吓死我啊。

五哥到了小雪的身边蹲下身子,看见她熟睡的样子,我能感觉到他的心疼,五哥眼里闪出了泪光“都怪我,我是知道那里有坟的,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唉。”看五哥要哭了,我也很难受。我走到跟前,拍拍他的肩膀,五哥看我回来了,无奈的笑了一下“兄弟,不怕了。”“大哥,我不怕了,我们兄弟大不了全死这儿,老子将来做了鬼也他*抓几个人来玩玩,要是这个鬼年轻点,我他妈死了就娶她,一天打她八遍。”我越说越气,就指着刚才五哥指的地方开骂“我操你*,有本事你过来弄死我。来,来啊!”

周围的人都被我骂醒了,他们好像还没见过我这么发火呢,而且是面对鬼,我的手还在那里指着,热血澎湃,五哥说“兄弟,别指了,人家都跑你后面去了。”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雪儿醒了,发现五哥在身边,把头靠近了他的怀里。五哥心疼的摸着她的头发:“小雪,别怕、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的,现在要你配合我,要不你们今晚谁也别想活了,好吗?”小雪点点头。五哥说:“你把眼睛闭上,我在地上给你画个圈,你坐进去,不管我问你什么,你都不要说话,实话告诉你吧,哪个东西没在刚子后面,就在你的身上。”小雪当时吓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五哥把她抱在怀里说:“小雪,你不要怕,就是我死了,我的灵魂也和她拼了,她想害你是不可能的,再说,我三次投胎为人,上有金甲护身,想伤了我,她也没那本事。”

五哥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把小雪放进去,又告诉她一遍千万别说话,看小雪的情绪稳定了,五哥才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五哥和我说:“刚子,哥求你一件事情,行吗?”

“行。说吧”

“刚子,我现在给你一个东西,你拿着,然后你坐在小雪的身边,我怕她要是睡着了,该掉出圈了。”

“哦,行。”五哥从他的身上拿下来一个小红袋,叫我带在身上。然后他回到帐篷里,取出了香和符,又从旁边盛了一碗米饭,坐在了我和小雪的对面。五哥拿出一打符来,用俩个手指夹住,放在了他的额前“冤魂不离身,与我忆凡尘,说尽冤魂事,投胎在做人。”说罢,把符洒在了小雪的身上。五哥说“小雪,你别怕,你要是困了你就睡觉吧,听到什么也不用说话,只要你自己没感觉张嘴,你说什么自己都别怕,你现在要是听明白了,你就点点头。”小雪点点头。五哥说“那我们现在开始。

五哥拿出三根香,点着了,插在小雪的面前。然后把那碗饭也放在了香的前面,和我说“刚子,把手给我。”我把手伸了过去,他说“你把眼睛闭上。”我就闭上眼睛,忽然从手指头传来一阵剧疼,我睁开眼睛,五哥拿我的手指头往碗里滴血。

“大哥,为什么是我?”

“兄弟。苦了你了,割我的,大哥手疼啊。再说了,自己割自己,下不去手。”

“呜、呜、大哥,我也疼,你信吗?你把刀给我多好啊,我捅死你。”

滴完了血,五哥把饭和血放在了一起,红红白白的,在黑夜里,显着那么刺眼,那么恐怖。

五哥坐在那里,双手和十:“备下血米饭,要叫来人听,说清阳间世,安心过台灵。”

五哥开始说话“你是谁?”

等了很久、很久……

“你管不着,哈哈。”听着声音吓我身上一麻,那声音,真的是太尖锐了。

五哥说“我不管你怎么死的,但是你马上给我出来,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看你我年龄相仿,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要求你提出来,能办的我们马上给你办。不能办的,我们可以答应你个条件,你现在能出来吃饭就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我要是想抓你易如反掌,就是我过了阴去,找你也不费事,你信不信。”

“我信,可是你也知道,我锁了她的三魂,就算你抓了我,她也是个傻子了,更何况,我也不是谁的身都上的,你有本事,我也看出来了,那你就去阴间查查她的生死簿吧,她的寿命已经要到头了,不是你能救的了的,看你心疼她的样子,你是她的男朋友吧,哼!她死了有人心疼,我死了,谁心疼我啊,哈、、哈、哈、、哈哈哈,谁心疼我啊,呜、呜、、呜。”

五哥叹了口气:“哎!我看出来了,你是因横祸而死,你有什么冤屈,你就说出来,要是没有,我就带你回家,做法超度你,让你早日投胎如何?”

“哈、、哈,你以为这周围就我一个鬼吗?就我一个坟吗?我的坟没有字,也是你们想踩就踩的吗?也是你们指着我想骂就骂的吗?我要报仇,刚才不是有人说要娶我吗,我弄死这个女的马上就来找你。哈哈。”

我终于尿了。我感觉到我的裤裆湿了。我快有点坐不住了,五哥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别说话。

五哥说“你现在是瞒不讲理啊,我们在这里请碟仙,你来凑什么热闹,再说了,我们也不是愿意去踩你的,你不是没吐吗?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别在这里吓唬人,别人怕你,在我眼里。你还算不上什么。”

过了良久。五哥说“哎、你这个如花的年纪,死了是怪可惜的,你有怨气我也知道,我也知道周围不止你一个,我看你死的时间不长,咱们好好的静下心来说说,好不好?”

“呜、呜、呜、呜、我死的好冤啊,尸首都放了七天了,都没人来收我,人家的孩子有爹妈疼着,我呢,谁疼我啊!爹、妈、你们在那里啊!女儿被人家都欺负死了,你们怎么还不来看看我啊!爹、妈、女儿我死的好冤啊!

五哥没有说话,把米饭往她跟前推了推。

“吃吧,多久没吃了,饿坏了吧,咱们有事情好说,你要是有冤,你就说,阳间的事,我兄弟能给你办,不管谁犯了法,我兄弟就能收拾他。阴间谁要是欺负你了,你也告诉我,不瞒你,阴间一般的事情我都能帮的了你。我也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可以下去帮你,你要是缺钱,我明天就给你烧,你想要什么,你就说,你要是对这个地方不满意,我就给你挪走,你想去那里,咱就去那里,别哭了,我是担心我女朋友的安全,不过,人的命是定数,就算是真的不行了,我伤心归伤心,我也不能做过分的事情的。”

“呜、呜、你们可要帮我啊,呜、我姓袁,大家都叫我小娜,”我一听,怎么和我中学的同学一个名字啊。这么巧?

它哭了几声又说“我家是吉林的,从小我家里就穷,爹妈给我买新衣服的时候就少,我从小就想赚钱,就和我们旁边的一个邻居小李到你们东北来打工,因为我俩都是女孩子,干不了什么体力活,就到人家的服装点去给人家买衣服,哈尔滨的人很多,穿的也很漂亮,我就在那里干了三年,后来认识一个你们这里买农药的老板,是个男人,35岁,他说他也要开个服装店,还给我拿了五千快钱入股,他说看我人漂亮,还会说,买卖给我干了准错不了,将来被不住要靠我发财呢,我被他说的动了心,就和他走了。谁知道,到了地方他要请我吃饭,我也没防备,吃完了,我就睡着了,然后他就把我强奸了,还给我打了海落因,我在毒品的控制下,不得不听他摆布,他还说,要我给他生孩子,他将来就算不娶我,也能给我买车买房子,我一想这也就行了,和谁都是过,现在我也能在他的商店里说的算了,也就行了。

有一天,我到他的商店里去玩。市里的工商局来人说我们家的农药是假的,我也不知道啊,然后就把发货厂家的地址给了人家,他们给我录了口供,就走了。等他回来我就把事告诉了他,他听完就打我。然后就把我拽上车,还找了两个朋友,就把我拉到这里了,他们也不给我毒品,在我发作的时候就把我轮奸了,然后在我脸上倒上硫酸,那个男人还说,让我这么死都不解恨,最后、呜、最后。我真的是在毒品发作的时候被折磨死了,我好像是身上有千万个蚂蚁在爬,它们一口一口吃我的肉,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折腾我三个多小时啊,他们就在旁边这么看着我,没有一个人管我,我狠,我狠啊!我做错什么了?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这么折磨我?为什么?”

五哥叹了口气:“你把那三个人的名字,住址给我,哦、对了、谁把你埋了,你死了多久了?”

“呜、呜呜,哪个畜生叫李长军,别人都叫他大军,他带的两个朋友一个叫苏仁,一个叫苏义,他们看我死了,还踹了我好几脚,那时候我的魂就脱离了身体,我就看的他们这么折磨我,我身子光光的,他们理都没理就走了,等太阳出来,我就跑到别人的坟里去躲,人家抓着我的头发我就把拽出去,我没有办法,就在水里藏着,可是这水里的鬼也欺负我,我好说歹说才让我在水边呆着,那水那么浅,太阳一出来,给我疼的跑都跑不了,刚进深点的地方就让人家给打出来,它们都笑话我,说我做了鬼都一点用也没有,中午的时候,乌鸦一群一群的来,到我的身体上转了一圈就走了,因为我的身上有硫酸的味道,连它们都不稀吃,只有到了晚上,我才能出来走一走,人家的都有亲人上个香吃,烧个元宝,给我饿的,去抢了一个还让它们给我一顿毒打,前两天,公安局来人了,只知道是被强奸的,也找不到我的身份啊,我在水里急的说不出话来,看着他们把我的身体抬走了,我也不敢出来回尸,呜、呜、呜、本想和着肉身一同炼了,可是太阳照的我像要杀了我一样,我就眼睁睁的看这他们把我的肉身抬走了。前天晚上来了一对情侣,我就借着那个女人的身体,要那个男人给我立个坟,在给我烧点吃的,穿的。今天看到你们这么多人来,我就找了一个身子快不行的,本想等她死了,我再用她的肉身还魂,去抱了仇,我也能去投胎,现在身上的怨气不退,连看门的都不让我进,就更别说去投胎了,你们说。我这一身的狠,一身的怨,我去找谁啊,我去找谁啊,哈、哈我去找谁啊。”

五哥看了看我,再看看别人,发现他们都在那里看着,女孩子都哭了,恐怕谁也没想到,这个冤魂是这么冤吧。更加想不到的是,人的心肠要比鬼要狠的多,卑鄙的多吧!

五哥说“你别哭了,你就先在我女朋友身上呆一会,我们马上回家,我家里有供你的东西,等我兄弟把案子给你破了,我在超度你,如何?还有,你要把你知道的到事都告诉我兄弟,也好让他给你申冤啊!”

“李大军是在市里买农药的,叫‘建飞’农药商店,哪个哥俩是卖家具的,叫什么我不知道,他们手里有毒品,还天天出去嫖,赌,别的我就不知道什么了,对了、现在是晚上,我可以出来的,你女朋友的身子不好,我不能占的。”

五哥说“那也好,你就和我们走吧,我们现在就回家。”五哥说完,把小雪身上的符捡起来一张,对准小雪,喊了一声“破”符燃尽的时候,小雪醒了。

“我好象听见你们说话了,是吗,五哥。”

五哥摸摸小雪的头“是的。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们现在回家。”五哥看了看别人说:“你们都看见了吧,出去别说,就算你们说了也没人信,为了抓住李大军,大家看着办吧,刚子,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我说“有什么怎么办的,就李大军这畜生,藏毒这一条就够崩他俩来回的,还这么卑鄙,简直就该先崩后问,不过,我回局里还不能说这事,我先找个理由,在取证,估计没什么问题。”

“好,刚子,咱走。回家”

“大哥,我,我腿麻了,起不来了,你拽我一把吧。”

“呵呵、兄弟,你也听说了,这里不止就这么一个鬼,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起身他们就都走了。等他们上车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我在车上换裤子呢,跑的这么快都被他们看见了,唉、真是丢人啊!

第二天,我回到了局里。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感觉真的是像做梦一样,可是我脖子上还有五哥给我的红袋呢。哦、看看这红袋子里面是什么东西,打开一看,一个黑褐色的,像花生米那么大的东西,一捏,还挺硬,闻闻有点腐臭的味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啊,真恶心。我回手就撇到我的垃圾筒里。

“刚子,局长找你。”

“哎,来了。”我到了三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报告”

“进来”

“局长,您找我?”

“刚子,你不是请了两天的假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我一想,我也不能说碰到鬼呀!说了你也不信。我说“局长、我想我上回的案子,没写结案材料呢,我玩不下去了,我就先回来了。”

局长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呵呵,好同志嘛!来、坐下说。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组织上昨天和市委商量了一下,觉的你的工作水平很好,政治觉悟也很高,为了让你们年轻人有更多的锻炼机会,组织上决定给你加加担子,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坚决完成组织上交给的任务。不过。局长、你看我行吗?”

“怎么不行,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学的知识广,脑袋反映快,我看,你是很可以的嘛。怎么?没信心啊。”

“有,局长看我都行,我看自己更行,局长,让我干点什么啊?”

“哦,市委决定,让你做我们市里的刑警大队的副队长,我也是向市领导保过票的,今天下午我们开会就宣布!市委的意思是,在宣布前,让你有个思想准备,所以让我和你谈谈话。刚子,你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你的能力我清楚,不过,担子不轻啊,将来想要休息的机会可就少了,你现在手上的案子还有几个?哦、对了、工商局的同志刚来个电话,说是发现了一批假农药,让我们局和检查院的同志去监督执法,下午,你开完会就去吧。”

“是。局长,我现在就下去写材料,我写的这份结案材料是最后一个了,别的没有了。”

“好,工作麻利点,是你们年轻人的特点,我看我这把老骨头是快不行喽。呵呵。”

“那能呢?局长。你是宝刀不老,老当益壮,壮志雄才,雄才伟略,略、略、略胜一筹。”

“哈哈,你小子啊,尿罐镶金边,嘴好,可别夸我了,哈哈,我都有点挺不住了,来、坐下,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抽根烟吧,这烟是我抢市委领导的,你看这烟旁边有个这个标志,说是内部的,你尝尝。”

“哇,中华啊,谢谢局长,好烟啊,把盒借我看看,我还没见过呢。”

局长把烟盒给了我

“来,局长,您先点上,这烟真好啊,真好,您放心,市委领导有第一盒就有第二盒,您能抢第一盒也有第二盒,您看我们这小职员,哪有机会抽上这么好的烟啊,我向您保证,这盒我抽他三天,一根都不给别人,哈哈。”

“哎!你小子拿我的烟还少啊,好像一天我虐待你们似的。”

“对了,局长,我到时候用不用讲话啊?”

“那怎么能不用?要诚恳的介绍你的工作经验,让别的同志都学习学习嘛,这是好事儿。”

“是,局长,我现在就回去写。”

“哎,你小子别打岔,烟还我,哎!哎!呵呵~这小子,跑的到快。”

中午下了班,我直奔五哥家里,我想把这个消息先告诉他。

“五哥,开门。”

五哥把门打开“你让牛踢了,这么疯”

我进了屋就说“大哥,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哦,金莲也在啊!”

小雪说“你才是呢,一天到晚没个正性的,什么好事啊,说说。莫不是谁家的姑娘看上你了吧,看把你乐的。”

我笑了笑说“五哥,组织上要让我当咱们市里的刑警队的副队长了。”

“哈哈,兄弟,行啊,来,哥晚上给你庆祝一下,想吃什么,让小雪给你做。”

小雪说“人家可就要是堂堂的副队长了,谁还稀罕我做的菜吗。”

我赶忙说“别介啊,你做的饭我比大哥还喜欢吃呢,你看你做的哪个红烧排骨,放在我家一个礼拜都没坏,我吃上一块排骨,再喝三瓶矿泉水,当时就饱了,哈哈,大哥,我晚上好像不能来了,晚上说不准要请同志吃饭呢。”

“哦,那好,那你就先忙你的。”

“好,那我就先回家了,我的写的书马上就结尾了。”

小雪在旁边问”刚子,你还会写书呢,写的什么啊,等拿来给我看看不好”

“行,怎么不行啊,我也是看见你才想起书名的”

小雪很好奇“哦?书名叫什么啊?”

我把门打开,回头说了一句“金莲小传”

下午,宣布完了市委的决定,我就和检查院的小何一道去了工商局。和工商局的同志座上执法车,开车近了市区,在一个农药商店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建飞农药商店’靠,真是冤家路窄啊。进来一看,地方不大,长条的,一边是卖农药的柜台,一边贴着宣传画,宣传画下面放了几张长条的凳子。

工商局的同志把执法证拿了出来,说明来意,服务员一听,是来封门查货的,赶忙说“我现在给老板挂个电话,我让他回来和你们说,我做不了主。”

不一会,门前停下了一台红色的跑车,下来了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能有1.70吧,有点胖。圆脸,三角眼睛,头发短的和没有一样,穿个白色的唐装,白色的裤子,白色的鞋。脖子上挂个金链子,夹个黑色的皮包,拿个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屋子里面进。后面还跟着两个身材差不多,穿着牛仔服的人。

一进屋,把电话放进包里,很是友好的给大家问个好“同志们好,来、来、来服务员,赶紧倒点水呀,这大热的天,让同志们这么跑,我李某人真是过意不去,来来,抽烟,抽烟。呦!这不是张主任嘛,怎么着,让你的人来封兄弟的小店,兄弟我一家大小都指望着它吃饭呢,你这不是要你兄弟命呢。”

张主任说“哎呀,原来是李哥啊,你看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你看看这事儿整的。”

还没等说完,李老板的电话响了“喂,你好刘哥,啊、他们在这里呢,都在、都在、啊、好、好~”李老板把电话给了张主任。

张主任拿起电话“喂,刘局长啊,啊~是,是是,好,好。我们马上回去,马上回去。”放下电话张主任说“你看看,真不好意思,刚才刘局长来电话,说是要从新处理你们的事情。让我们先回去,呵呵,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李老板说“别介,兄弟,来了一趟什么也不拿就走,多不好意思啊,来,服务员,去给大哥们一人拿条中华,就算我孝敬同志们了,这大热天的,这么跑,谁受的了啊,哎!快去啊,还愣着干什么。”

张主任说“李哥,别介啊,你看,我们都是在上班的时间,这样不好,我替他们谢谢你了。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市里的刑警队的副队长,董刚,你叫他刚子就行了,这小子,有本事,上班刚两年,就当上官了,刚子,这是咱们市里的人大代表,农药业的龙头老大,赫赫有名的李大军,李老板。”

李老板紧忙握着我的手说“哦,原来是下午刚上任的副大队长啊,久仰,久仰,真是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我李某人最喜欢结交像大队长这样的汉子,我比你年长几岁,我就以老买老叫你一声兄弟吧,以后有什么大事小情的,或是手头紧了,你要是瞧的起你李哥,你就言语一声,李哥马上就到。对了,今天晚上你们谁也别走啊,谁也别走啊,今天我祝贺兄弟高升。晚上我在海鲜城给我兄弟祝贺一下,谁也不许走,晚上都要到场,兄弟,怎么样,我想你不能不给你哥这个面子吧!”

从他进屋开始,我就想踹他,我当时心里就想,就你这样的人,教育好了也是个流氓,等哪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教教你怎么做人,小样的,挺有先见之明啊,提前头都剃好了。可是我现在一听,这家伙,来头不小啊,我刚上任他就知道了!我上学的时候不在本地,上班了也是天天和五哥泡在一起,什么时候出来个这么个人物,看样子后台挺硬,不行,我的先摸摸他的底,抓住把柄我再下手。

我也连忙紧紧握着他的手,笑的无比灿烂的说:“李哥,你太客气了,我董刚才是久闻你李哥的大名呢,以前是个小警察,也不敢烦扰李哥的大门,就想结识李哥,奈何没有机会,今天一看李哥,果然是不同凡响的人物,简直就是我辈学习的楷模,以后说不上有什么事情要讨饶李哥,今天在这里我刚子就先谢过了,以后说不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要请李哥担待一些啊。”

李老板得意的说“哈哈,你看我这兄弟,多会说话,一见面就把你哥哥我捧的天花乱坠的,就凭兄弟这份机灵劲儿,假以时日,必非池中之物,说不上用不了几年,你们局长的位置也非我兄弟莫属了,怎样,兄弟,晚上去不?”

我忙说:“李哥,这样不好吧,我现在是上班的时候,不能说这话,要不领导该骂我了,等有机会,我请李哥吃饭。”

“哈哈,兄弟,哥哥可不敢吃你的饭,你一个月就那俩钱儿,不够哥哥吃一顿的呢,你先留着,等到时候请哥哥吃顿好的,行不。你们局长我很熟悉,一会我就给他打电话,他要是敢不让你去,我天天上他家惩酒喝去,你放心吧。没事,你要是和哥哥我处长了,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了,你说是不张主任。”

张主任连忙笑了笑说“那是啊,没和李哥交往的人咱是不知道,只要知道李哥的人,谁不翘个大拇指,说声‘这人仗义,好啊’你看,李哥,这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都要回去了,今天耽误你正事了,真不好意思。那我们现在就走了啊。”

这时,服务员拿过几条中华来,我一看,和我们局长的是一样的,都有这个标志,这人是不是和我们局长真的很熟悉,还是和市委领导有一腿啊,我看我真要好好查查你了。

服务员把烟送到张主任跟前,张主任连忙推手说“李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不是见外了吗,再说了,我们现在是上班的时候,要是一人拿出去一条烟,左右商店怎么看呀,影响多不好,要不这样,你的情,兄弟领了,烟先放着,等兄弟们以后来的时候在抽,你看这行不,那我们现在就走了,别送,别送。”

等我们上了车,我回头一看,李老板先是在那里双手合十,晃了一会,又包拳的站在门口,哪个神态,老得意了,我心里就想“嚯,这人够江湖的了,小样,江湖的白衣如雪,来去如风的日子,你算是过到头了。”

回到了局里,我把下午的事情和局长汇报了一下,局长抽着烟笑了笑说“你小子真是机灵啊,想到我这里套我的话,想知道我和李大军的关系怎么样吧,呵呵。”

我忙说:“没有,我怎么能不信任局长呢,局长是看着我长大的,也是我最尊敬的老领导,我怎么能套你的话呢,我这不是向你汇报工作来了吗,您老想多了,”

局长掐灭了烟,笑了笑说:“你小子,少和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啊,就这么点事儿,也值得你往我这跑一趟,哼,有话你就说,没话你就给我出去。”

“呵呵~局长就是局长,就是和我们不一样,都这么大岁数了,警觉性还这么高,我看这个李大军说话这么大气,人也老道,想有机会交交他,我就找局长问问,看怎么样?要是好样的,我就好好和他处,要是不行,在没犯法的前提下,咱就离他远点,你看,我这不是来请教请教你,我怕我误交匪类,越陷越深啊,再说了,我妈在家常教导我,在单位一切的事情都要听领导的,你看,我这也是听我*话,到您这请教您来了吗。是不?”

“哼,李大军,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不就仗着他表哥是咱们市里的市委秘书长吗,一天到晚横行霸道的,谁他都看不上眼,你要是和他在一起,我不反对。不过,你可当心别让他带坏了,那小子,吃喝嫖赌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他请我吃过几次饭,我看他表哥也在场,我也不好意思不去,要是他请我,哼!门都没有,还不如和你吃碗你妈做的面条实惠呢?对了,告诉你爸,后天星期天,我找他钓鱼去,你也给我注点意,别和他走的太近了。”

我一听,这李老板也真不是个好东西,他晚上找我吃饭,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我把想法告诉了局长,局长说“去,你刚上任,这样的人认识一下也行,他的狐朋狗友多,以后你要是查案子更方便,就是千万要注意,少喝点,喝完就回家,别和他哪儿都去,影响不好,送你什么也别要,机灵点,你要是要了,以后他找你有事情的时候你就不好推了。”

“你放心局长,我到了那里一定按您说的办,那好,我也不打扰你了,我这就下去写材料了,咦?你这是什么烟?”

局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式马上拿起来放进兜里,哭丧个脸和我说“刚子,你在拿我就没了,你回家抢你爸的去吧,啊~听话,你总在我跟前晃,我心理没底。”

我下了楼,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时候,接到李老板的电话,我告诉他,下班就去。

下班的路上,我给五哥打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五哥说“呵呵!冤家路窄啊,兄弟,千万记注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鬼子不拉弦儿。”

先回家换套衣服,然后我就直奔海鲜城……

到了地方,服务员把我领到了3楼,抬头一看。313贵宾间,不错啊。一进门,看见一大桌子的人,有下午和我一起去的小何,有工商局的张主任,还有今天下午跟在李老板后面的两个人,还有几个都是以前认识,但是没打过什么交道的人,李哥看我来了,敢忙离坐,上前握着我的手“兄弟,哥哥以为你不来了,你要是不来,哥哥我可是羞死喽!刚才他们还说,你够戗能来呢,我就说嘛,我兄弟是个汉子,说一不二,只要他说来,就是刀山火海也挡不住他,他要是不来,你拿牛去拽他他也不走,呵呵,兄弟,你来了,哥哥我高兴啊,来来来,坐里面,坐里面,挨着哥哥坐。来,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这俩位是咱们‘仁义’家具城的老板,这哥俩,脑袋活,点子多,以后有机会,你们多亲近亲近,有什么话咱们吃饭的时候在聊。来,服务员,上菜。”

我说“李哥这话说哪里去了,兄弟在单位都急够戗了,有幸和李哥还有这里的几位朋友坐在一起吃饭,那是兄弟我的福气啊,他们别人想来还来不了呢,来,李哥,抽根烟,我给你点上。呵呵”

和旁边的人寒暄了几句,大家都坐好了,服务员把菜也都上齐了,我一看这满桌子的菜。眼都直了……

那真是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好家伙,这得要多钱啊,一顿是我半年的工资啊。

李哥看出我惊吓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笑:“兄弟,也没问你想吃啥,哥哥就随便点了几样,东西不好,你就将究着点吧,要是菜不够,咱们再点,来,兄弟,哥哥给你满上,哎~,别推,别客气,第一次吃饭,当哥哥的理所应当的给你满上,来,各位也都满上,我说几句啊!今天是我兄弟高升的日子,我这个当大哥的也跟着高兴,各位在坐的朋友今天能来,也是给我李某人面子,我心里很高兴。我李某人我没什么本事,就是一个卖农药的,承蒙大家这么看的起我,我建议,咱们大家一起干了这杯怎么样,来,大家一起举杯,祝我兄弟高升,也祝在位的各位朋友,做买卖的生意兴隆,做官的官运亨通,大家一起联手,努力奋斗,共同打造出一个美好的明天,来,干杯。”

我喝完了酒,放下杯子,吃了几口菜,别说啊,这味道真是不错啊,要是五哥在这里,那还不的甩开腮帮子,露出后槽牙,饭菜如长江之水,筷子似风卷残云啊,呵呵~五哥一定很高兴,等我有钱了,我也安排他一顿。

我低头一看,服务员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酒都倒满了,我看李哥瞄了我一眼,赶忙拿起酒杯站了起来。“今天,我很高兴和我仰慕已久的李哥,还有在坐的朋友一起吃饭,也是你们瞧的起我刚子。我刚子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今天看着这么多的菜,说真话,我没吃过几样,我打心眼里感谢李哥,老人都说看人下菜碟儿,我从着些菜上看出来,李哥是真心真意的想交我这个朋友,我刚子今天在这里说句话,以后只要是在坐的各位有事找到我,我刚子绝不说一个不字,今天我就借花献佛,祝李哥生意兴隆,才源广进,也祝在坐的各位身体健康,心想事成,我先干为敬。”

李哥说“呵呵,兄弟,好话都让你说了,别人还说什么啊,你们说说,这个嘴皮子那得迷倒多少小姑娘啊,对了,兄弟,你有没有对象啊,今天怎么不带来啊,带来也好让哥哥开开眼”我一想,以前我有个中学同学也是叫袁小娜的,何不现在说说,吓唬吓唬他。

我点了一根烟说:“前几天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叫袁小娜的,说是家里环境不错,这几天忙,没什么时间,也没去看,李哥要是有漂亮的,能不能给我介绍介绍,现在没有几个人说警察是好人,警察想找个媳妇也挺难的。李哥要是有机会,可千万别忘了兄弟啊。”

我说完了话,看李老板眼里突然冒出一股凶光,然后是又哈哈的笑了起来“好。兄弟,哥哥以后有机会一定给你介绍几个漂亮的,没别的要求,就是结婚的时候别忘了叫哥哥一声就行了.”

我心里想,让你介绍?,你他*都给我介绍一个了, 好玄没吓死我,有这机会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从海鲜城里出来,大家都是里倒歪斜的,我一看表八点了。我得回家了。李老板说“谁也别走,今天我领大家开心去,走,兄弟,哥哥带你玩去。”我们局长说的真对啊,这小子,比我还花呢,我跟他比,连个叶都算不上。我忙说:“李哥,你的情我领了,你兄弟我还是处男呢。我要是去了,我不是花钱还赔上了我的第一次吗?呵呵”李哥在原地晃了晃“兄、兄弟,你说的对,她们算什么东西,老子都没给她们放在眼里,来,兄弟,大哥给你一个东西,不值钱,就是个意思,也是我这当哥哥的送你个见面礼吧。来,拿着”说完,他就把自己的手表拖了下了,放在了我的手上。我急忙的说“李哥,你这是干什么,我刚子怎么能要你的东西,你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我刚子不带说个‘不’字,不过,以后要是在大厅广众的情况下,你还的担待点,行不?”

李老板说:“兄弟,今天你要是不要这个、这个东西,大哥我就撇了它,你问问他们,啊、你问问,我李某人送出去的东西,什么时候敢给我退回来,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希望你戴上了,能时常想着你哥哥,没别的意思,你放心,你哥没什么事情求你,也就是有人欺负我了,找你去给大哥撑个腰,别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旁边的张主任也说“刚子,李哥就是一个意思,这东西也不值多少钱,你就收了吧,要不大家的面子都不好看,这天也不早了,你不去玩,我们就先走了,李哥,走吧,别打扰刚子找对象了,哈哈。”

寒暄过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想,这帮人都是一起的吗?找个什么理由下手呢,他的后台是我摆弄不了的,我该怎么办的?唉、还是去五哥家溜达一会吧。

到了五哥家里,我把今天从认识到吃饭的情况都和他说了,五哥叹了口气“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五哥在佛龛里点了香,拿出他的钵,对着钵说,“看来你我相识真的是一种缘分,可是现在你的仇人没有任何的把柄啊,要不你先去认识一下是不是这个人,然后咱们再说吧。”五哥和我说,“刚子,我给你哪个小红袋子给我,我把小娜装进去,你带着他去认人。”

“五哥,我、我今天早上把那个红袋子扔了,我看里面装的东西都有臭味了,我就撇了。”

“啊,兄弟,你怎么给我扔了,你知道那里装的是什么啊,那是舍利子啊,你、你、你真的是气死我了。唉~”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没见过啊,你看看,这事怎么办啊!”

五哥想了很久,点了一根烟,对着钵说“小娜,你现在只有去附上李老板的身了,不过,李老板现在正是鸿运当头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去索他的命,因为人在鸿运的时候,是什么也伤害不了的,还有 ,就算你能杀了他,你的怨气是没了,可是加了一条阳间索命的罪名,你想投胎再做人,那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你去的目的就是把你身上的怨气传给他,让他漫漫的退了鸿运,只要他退了鸿运,他的末日也就倒了。”

我在旁边很好奇的看着五哥,“五哥,他现在说话我怎么听不到了,怎么回事?“五哥笑了笑:“傻兄弟,鬼要是说话大家都能听到了,那你晚上一上街都是什么动静啊。你还活不活了,鬼,只是人的一种变化,他和人有四个不同点,一、鬼说话人是听不见的。二、鬼走路是不需要地面的,他是飘的,可也不是满天飘的,他只能离开地面几公分而已。三、鬼是具有穿梭力的,他可以传过任何的物体 ,可是鬼穿过不了动物,只能是人,他可以借用人的身体来说话,也可以借用人的身体来生存。四、鬼是受不了阳光的,可是他要是俯在人的身上就可以,而且,他可以让一个人的运气有好变坏,也可以由坏变好,我们让小娜去的意思,就是让李老板的鸿运消失,然后露出破绽抓住他,这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帮助你的地方。其实鬼不是最可怕的,它们只是阴间的人,出了我们阳间的人以外,他们是所有有灵性的动物里面最低等的,其实,狐狸,蛇,黄鼠狼,鱼,熊,仙鹤,只要是修行的,都比鬼要厉害的许多,地位也比他们高,像我这样的修身之人,一般的时候是不抓鬼的,因为他们和我一样,只要在阳间不害人,根本是不需要去管制它们的。”

我看五哥说的天花乱坠的,真的和《西游记》差不了多少了,我就问五哥,你说那些动物为什么修炼呢,他们也不认识字,给他一本书它们都不认识,还有,你说动物一活就好几百年,上千年,甚至上万年,怎么可能呢,”

五哥说:“我们人都知道修炼身心,动物为什么不知道呢,大家的起跑线是一样的,你说动物不会看书,那动物叫一声你知道什么意思吗?还有,动物的一年和我们过的一年是不一样的,它们的月缺月圆就是一年,我们人的一个月是它们两年,你算算,我们一年就是他们的24年,我们过50年的时候,人家都1200多岁了,呵呵。”

“哦,是这个样子啊,呵呵,别说,你说的还挺有意思的,你这都是哪里学的,你有毕业证书吗,国家承认吗?哈哈,不和你说了,你让小娜去附他的身吧,让李老板快点完蛋,大家也好消停一段时间了。”

五哥对着钵说:小娜,我和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你千万不要看见他就要杀了他,这对你是最不好的,你明白吗?如果我把你放出去杀人,那我的罪过可是很大的,我希望你报仇,可是我们这里是阳间,所以我们要用阳间的法律去制裁他,而且阴间也是最忌讳到阳间索命的,那对你也是要处罚的,你在世上的时候就没捞到什么好,你要是做了鬼又去坐牢,你说你得多倒霉啊,你能答应我说的话吗?“

一会,五哥点了点头,把帖在钵上的符拿开,轻轻的叹了口气,”刚子,小娜已经走了,真的不知道我们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唉、也罢,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也不是我们人力所能为的,唉。”

我看五哥很是困惑,我想再找个别的话题吧,我往他的床上一躺:“五哥,小娜不是说小雪的身体不好吗,不是让你去查生死簿吗,你去了吗?”

五哥说“今天我去查了,可是人家不让看,我都要和他们吵起来了,以前看谁的都行,不过就是送点礼罢了,谁知道这次怎么说也不行了,给我气的,站在那里就骂,没骂几句。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我师父叫来了,我师父硬是把我拽走了,唉,我估计,小娜说的是真的,如果小雪是为了我才不能继续活下去的话,我宁可选择分手,也不能害了她。”

“五哥,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一切看天吧。”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点了一根烟,就躺在那里琢磨,怎么能快点让李大军伏法呢?我灵机一动“五哥,我有办法让李大军倒霉了,哈哈”

五哥一听来了精神“兄弟,什么高招,快说说。”

我笑了笑说:“五哥,今天去查他们家的时候,工商局不是要重新审查吗,那么受害的那些老百姓肯定不能愿意,他们一定会再去告状的,那么李大军一定会在暗地里找人镇压他们,如果李大军动手的时候我们知道了,我带人到那里就能抓个正着,先以扰乱社会治安为名拘留起来,他的事慢慢的也就好查了,先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不会找不到什么证据的,唯一害怕的就是要是我们局长都不让查下去了,那我也就是真的没什么办法了。”

五哥说“兄弟,要是你抓住人家了,他们都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谁也不说李老板的坏话,你怎么办?”

“呵呵,大哥,告诉你吧,警察审理案件有句名言,一个人是钢门,俩个人是铁门,三个人那就是没门了,拐个弯就能进去。这个不是问题,何况就李大军藏毒这一条的罪名,谁敢去背,宁可判了无期,也不想去死啊,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知道那些受害的老百姓什么时候去告状,李老板什么时候派人去镇压,如果受损失的就是那么几个人,李老板大可以赔偿他们了事,如果人多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找人去平事,最关键的是怎么能在他们‘平事’的时候抓住他们,还不能派人去蹲点,我今天下午刚上任他就知道了,看来他对我们内部真的很熟悉,要是我派人去蹲点,走了风声,以后在抓他可就麻烦了,唉~怎么办呢,你说?“

五哥也很困惑的挠了挠头,叹了一口气。

我起床掐灭了烟,“唉!管他呢。昨天碰见的鬼,今天就当了官,下午还认识了李老板,这本来就是够巧的了,看来上天是有意的把他安排给我了,我就等着天上掉馅饼喽!不管了,回家呼猪头啦。大哥,明儿见。”

第二天上班,我去了局长室“局长,我来向你汇报来了,昨天李大军给我一块手表,我怕第一次见面就不给面子,脸上不好看,就收了下来,今天我来交公了,可别说我是贪污啊,我是为了更好的接触群众,实现和群众打成一片的目标,背了贪污的罪名,当然了,也是圆满的完成了局长叫给的任务。”

局长正在咽下一口茶水,瀑的一声,全喷桌子上了“我什么时候教给你的任务啊,你小子怎么一大早就找我晦气啊,和群众打成一片是对的,要是群众都是李大军那个样子,我们公安局也就该叫黑手党了,你怎么不去和贫困户打成一片啊,你倒吃的沟满壕平的,回来还说是我给你安排的任务,你小子挺会专空子啊,这些玩意都是谁教你的呢,唉`你快别气我了,你干紧给我出去。”

我一看效果不错啊,我连忙把手表给了局长,局长拿表看了看“嚯。劳力士啊,这李大军真的是够有钱的了,一见面就送这么大的礼,刚子,你做的很对,这么贵重的东西是你要交公的,因为我们都是工薪阶层的人,戴上这么个东西影响很不好,再说也很容易让你受到物质享受思想的腐蚀,你这么做很对,要坚持自己的立场不动摇,有什么情况都和领导及时的汇报,好、很好,这就证明组织上对你的培养是很到位的,你不为金钱和利益所控制,这才是让人民放心的好同志嘛!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干,我们老家伙将来就全看你们的了,好了,这就算是你完成任务了吧,要是没别的事情,你就下去吧。”

“局长,现在没有外人,我想和你说说心里话,行吗?当然,这话你可以理解为是和领导汇报个人思想工作,也可以理解为我这个你一直看着长大的孩子和你说的心理话,你和我父母的感情都很好,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也清楚,我现在憋着话难受,你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让我心里舒服点。”

局长看了看我,起身给我倒了杯水,“刚子,你有什么话你就说,要是你看上了谁家的姑娘不好意思说,你就晚上去我家去找你大娘说,你大娘这方面是强项。要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们就敞开心扉的好好谈一谈,来,抽支烟。说吧,什么事。”

我拿起烟,先给局长点上,然后坐了下来,想想应该怎么说。

“局长,你说我们要是知道了谁犯了法,可是没人举报,而且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说我们应不应该去查呢?”

“怎么能不去查呢?我们花的是国家给的钱,可是国家给我们开的工资全是老百姓的税啊,只要有危害老百姓的事情发生,不管有没有人举报,我们都要查下去,这是我们的职责,也是我们的使命啊!我发现你昨天下午回来就不太高兴,你是不是知道李大军什么事情了?刚子,你也别狡辩,你听我说完。昨天下午从李大军那里一回来,你就跑我这里套话,你是想知道我和李大军什么关系,然后昨天晚上你和李大军去吃饭,他还送你这么一块名贵的手表,这就让你更是担心李大军是在拉拢你。你今天来把手表交工,说明你的思想很正确,态度也是坚定的,可是也反映出了你对李大军防备心很强,所以,从昨天到现在你所表现的迹象来看,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是知道李大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了,你现在还是对我本人不放心,所以你才和我说的这些话来试探我,刚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局长,我、我就索性和你全招了吧,昨天我和工商局的同志去封货的时候,他居然能给挡了出来,这就说明他的个人势力在我们市里是很强的,下午你和我简单的说了一下他的背景,到晚上他请我吃那么高档的饭店,然后还要带我去洗澡按摩,这就说明他的人品也是很不好的。我在想,他要是卖的农药真有毛病,工商局不去查他,那他坑的那些老百姓怎么办?如果要是老百姓去告状,他要是找黑道上的人去平事,让吃亏的老百姓挨了打,还不敢报警,那您说,我们这个做警察的是不是真的成了摆设了,要不要我们还有什么用呢?如果要是老百姓不说,我们也不去查的话,这是不是就助长了他的威风?不就更不把我们警察当回事了?那将来他坑的人不是更多了吗?虽然我不会种地,可是我也知道粒粒皆辛苦,农民一年到头就指望着拿粮食来换点钱,农药要是假的话,那么农民连本都毁了,那他们还怎么活?虽然我们是维护社会治安,打击刑事犯罪。可是归根接底不还是为老百姓吗?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工商局要是不出面,我们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办法了?你说我们究竟是干什么的啊,是为了老百姓,还是为了混口饭吃啊!”

我喝了一口水说“还有,他昨天请我吃的那顿饭,少说也的三,四千块钱,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以朋友的名义去的,他也没那必要啊。就算是农药业的老大,可是农药是有季节销售的,他那里来的那么多钱啊。还有,我昨天下午刚上任的事情他就知道了,这说明我们内部的保密工作做的很不好,这李大军也太神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我今天就是这些问题想不明白,所以才耽误你这么长的时间想和你说说话!”

“刚子,你说的完全对,我们是不能让老百姓以为我们就是摆设,要不我们谁都对不起我们身上的警服和头上的国徽,只要是为了老百姓的事情,我们都可以去干,可是前提是我们不能超越出我们权利所有的范围。国家成立这么多的执法机构,也是为了服务老百姓,你现在想的问题,也正是我们要狠抓警察责任心的问题,你的想法很对,也很成熟,我在这里表示赞同。也很为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感到高兴。这说明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很合格的人民警察了。看到你成长到现在这样,我很欣慰。还有,李大军的问题你分析的很对,如果他坑的人现在都不敢说话,那么将来说不上还要借着他表哥的势力欺负多少人呢,如果他是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我们不管他的后台是谁,我们要坚决不惜一切的代价消灭他,坚决不能让他这样的人逍遥法外,我和你说句真话,我和李大军的私人感情也就是几顿饭的感情,如果他要是真的在我们权利之内犯了法,我们一定要狠狠的一查到底,坚决的不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我本人和局里的同志也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你不要有任何的思想顾虑。就算闹到了市政府,市县委,我也陪着你去。”

我站起身来,激动的说不出来话,半天憋出来一句“局长,我给你磕一个吧,我等了这么半天,就是要你这句话,只要李大军他们有事,我马上就去收拾他们,要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我也不去惹那麻烦。局长,我现在心里舒服了很多,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些话,谢谢。”

局长哈哈笑了起来“你小子,就这么感谢我啊,要有行动,明白吗?”

我诡异的一笑“明白,局长,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感谢之情,你这包烟、我拿走了,哈哈。”

下了楼,坐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心里真的很敞亮,现在什么顾虑都没有了,李大军啊李大军,你就漫漫的等着吧,哈哈。我拿出烟叼到嘴上,咦?我说局长怎么没骂我,这盒里就着一根了,挨、失败,随手就把烟盒扔进了垃圾筒,啊!这不是五哥的那个小红布袋吗?哈哈,东西还在里面,哈哈,五哥说这是舍利子啊,哈哈~捡到宝了,捡到宝了,哈哈,昨天谁收拾的垃圾,我真的感谢他,你说他怎么这么会收拾啊,知道里面的东西有用,都留着呢,哈哈,乐死我了。

这个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喂,你好”

“刚子,你下班马上到我这里来,李大军身边有高人啊,正在对小娜下黑手呢,我现在就一个人,人手不够,你下班马上过来,快点啊!”

我当时心里一毛。靠,这是什么世道,怎么还斗起法了。我一看表,11点了,还有半小时才下班,反正现在也没么事,现在我就去。

到了五哥家里,五哥告诉我李老板旁边的人发现了小娜,要在中午12点的时候弄死她,五哥说什么也要救小娜一命,五哥在地上画了一个圈,说要等到12点多才能从圈里出来,让我在旁边给他拿点东西,打打下手,我一听,这玩意我哪会啊,不过人家叫我过来了,我也的来啊,来了就干点活吧。我一面整理该用的东西,心理一面嘀咕,我这堂堂的副大队长,怎么也搞起这套来了, 要是我现在穿个袈裟跑到局里上班,那会是什么效果呢,反正挨打是一定的了。

正在这里嘀咕着,五哥说刚子快来,他们动手了,我看五哥坐到圈里,手里拿起来符,喊了一声“破”然后把钵里的水洒在了地上,我一看地下,哪个水印显现出来一个字“去”我问五哥,这是干什么啊,怎么还有字呢,五哥说,他们要动手了,我先去拦一下,告诉他们小娜是有人帮的,如果想除掉她,那的先破了我的法在说,说完五哥让我拿来一个小板凳,上面放个小塑料盆,里面倒上了水,五哥拿出符来,对着水念了什么东西,叽里呱啦的,听不懂,然后把符往水里一放,拿出五个小旗子,红,黄,白,蓝,黑,往水里一叉,我靠,哪个旗子能在水里站住,就像插在泥上面一样,什么东西?好科技?

五哥告诉我:“这叫定水旗,我把小娜的魂魄放进了旗子中间,要想抓她,先要破了定水旗再说,要是你不把舍利子丢了,我们何苦这么干,拿舍利子往小娜的周围一放,什么都破不了,就算是破了,我师傅在那边也知道了,那样就是我师傅和他交手了,就不用我了。”我嘿嘿一乐,拿出小红袋子,五哥看见美坏了,把钵拿了出来,把舍利子往里一放,五哥说“等他破了我的定水旗再说,只要在中午12点以前,他破不了我的定水旗,他就没什么机会了,呵呵,现在离12点还有将近一个小时呢,让他漫漫的破吧,我本来还准备很多的东西来着,现在有了舍利子,那我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刚子,没你什么事了,你要是回家你就回去,不愿意就在这里呆着,我等到过了12点就给你做饭去。”我一想,我还是回家吧,等你做饭,不的等明年去啊,得了,我还是回家吧。

我告别了五哥,就往家里奔,刚进家门,手机响了:“副队长,我是城郊分局的,我们这里现在发生了械斗,人数不少,请你们刑警大队马上过来支援,我已经通知了你们的大队长,他现在在外地,叫我给你打电话,希望你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现场”我马上穿上鞋,下了楼,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还好,刚刚下班,人都在局里,等我赶到现场的时候,我们大队的人基本都到齐了,我下了车,一看抓的人,为首的是哪个叫苏义的人,苏义一看见我就喊“刚哥,快过来,李哥让你给他回个电话”

我拿出手机:“喂,李哥吗?你找我?”

“哦,兄弟,我本人在外地呢,这两兄弟不懂事,没事就给我惹乱子,你看你能不能高抬一下手,让他们过去,等哥哥回来的时候,替他们好好的谢谢你,啊!行不?”

“李哥,我要是第一个到现场的也好办,我来得时候苏义都让人家给扣上了,我现在怎么能说去放人啊,现在我们刑警大队的人基本都到齐了,你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放人,你觉的可能吗?还有那边被打的人,我们也是要带走的,到时候做笔录的时候把责任一推,交俩罚款也就没什么事了,现在的人是万万不能放的,希望李哥你能担待。”

“兄弟,这话你说哪里去了,哥哥我刚才是着急了,真对不起啊,你把他们都带回去,然后作个笔录,等我去交罚款的时候在把他们带出来,行不?到时候哥哥好好的安排安排你。兄弟,哥现在很忙,等咱们见面在说。一切问题你看着办好了,哥信你。”

我把电话揣进兜里,你信我,呵呵,我真的好好让你信信我了.

到了局里,我先和旁边的同志打个招呼,让他们先出去,然后我把苏义叫进了审讯室“哥们,现在这里没外人了,怎么回事,说说吧,一会我把你的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你不用怕,李哥特别交代过,有什么事情你先扛下来,等到他来交钱的时候在给你带出去,也就是个打架,没什么打不了的,不过,现在你要和我说真话,要不一会我是帮不上你了,做笔录的时候我不能在跟前,要是你和我说假话了,到时候我可就帮不上你什么了,李哥也使不上劲了,是好是赖你一个人掂量着办吧!”

“刚哥,我知道,你不是外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买农药的哪几是个人还不罢休,要到工商局去闹事,李哥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去平事,李哥也没说让动手,都是兄弟我不懂事,几句话不对付就动手打人,唉!还把李哥连累进去,真是不好意思啊。”

“兄弟。也没什么事,不就一个打仗吗?一会给你找个理由推了就得了,没什么大事,放心,对了,你门这次来多少人,有没有跑掉的,要是有的话千万藏好了,等你出去就好了。再说了,李哥不是让工商局的刘局长把事压下去了吗?怎么又出来了呢?还有,你来的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你关系不熟悉的,别一会再把你和李哥给卖了,笔录可是谁都改不了的,到时候局里一查起来,这事就完了,你最好和我说说,然后我先给和你进来的朋友通个话,大家说的不一样就麻烦了。”

“刚哥,你放心,这里除了哪个叫黑子的是我朋友带来的,别人都靠的住,都是和李哥出生如死的朋友,没事,我们总共来了十六个人,关键是你们得到信儿太快了,我们一个都没跑出去。再说了,谁知道李哥和刘局长怎么说的,好像就是刘局长管压事,我们管平事,具体怎么不清楚。”

我安慰了苏义几句,转身上了楼去找局长。

“局长,抓住一帮打架的,为首的哪个是李大军的哥们,我刚才套了他几句,他和我说是李大军让的,不过没明说,都把事往自己身上揽,你看看,现在怎么办?他们这次打架的共有16个人,一个都没跑了,还当场缴获不少凶器,被打的拿几个人现在有的很严重,你看看怎么处理,我个人以为,他们这里肯定有吸毒的,我还没让他们开始审讯呢,想听您的意见。”

局长看了看我,忽然笑了起来“是你想让我说句话是不是,完了出了什么事就往我身行一推,你小子,花花肠子不少啊,好、告诉审讯的几个人到我屋子里开会,开完就审。”

“好,局长,我现在就去通知”

一会,我们大家一起到了局长办公室,局长让大家坐好以后,点了一根烟,想了想说:“同志们,这次抓获的是我们市里今年最大的械斗事件团伙,局里领导都很重视,今年,我们全国都开展了打黑除恶的工作整顿,所以,在我们市里一定要把这样具有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一举消灭,我们现在抓到的这是第一个,我希望是最后一个,大家在审讯的时候一定要有个思想准备,加大审讯力度,防止他们口径一致,大家可以想什么就问什么,最好是用避重就轻的方法,专攻他们以前的事情,看看还能不能发现别的团伙作案的痕迹。一会儿去把法医找来,看看有没有吸毒的人,如果有,要狠查毒品来源。再好好的收收身,看看还有没什么别的凶器,总之,这次不管大家怎么样,一定要审问的清清楚楚,还百姓一个平安的社会。好了,都下去干活吧。散会。”

我很感激的看了一眼局长,出门转身到了那几个被打的农民身边。

“你们好,我是咱们市的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董刚,今天来向你们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们好好的配合,我知道,你们是为了农药的事情上访没成才挨他们的毒打,局里的领导也很重视你们的伤势,保证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说法,大家别紧张,有什么事情咱们就像聊家常一样,慢慢的说。如果你们的证明和证据有力度,这帮王八蛋谁都跑不了,你们才是我们市里的真正主人,没有你们,我们吃什么?他们还得瑟什么。现在希望大家好好的配合我们审讯员的工作,把你们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好让他们这帮人得到法律的制裁。来、审讯员,给老乡们倒点水,能处理的伤口简单的处理一下,取完笔录再到公安医院把那几个挨打的老乡笔录做了,态度要好,审讯的时间不要太长,好了,你们开始吧。”

我把门轻轻的关上,一出门口,就看见法医把血样都采完了,我笑笑说:“还是我们的法医厉害,没等他们开口呢,先一人放点血,哈哈。”

我回到了办公室里静静的等待消息,一会,法医小李送来了检验报告,哈哈,16个人有7个是吸毒的,而且在他们身上都搜出了毒品,哈哈,这下热闹了,我赶忙说“把他们7个审讯完毕全部隔离,一会在审一次。”

很庆幸的是,哪个叫黑子的也是一个吸毒的,我要亲自审他,到了审讯室,看见这个叫黑子的人蹲在墙角,他身材不高,也就1.70吧,看样子能有30多岁,短头发,一双眼睛一个劲的来回骨碌。我清了清嗓子“起来,我现在要重新的审问你,你要是和第一次的不一样,小心我收拾你,过来,坐下。”

我在审讯员的旁边坐了下来,点了一跟烟,让黑子坐在我的对面。我要和他一对一的谈谈。

“说吧,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外号”

“我叫刘亮,因为人黑,大家都叫我黑子。政府,我什么都没干啊,我就是被几个朋友叫去助阵的,我还没动手呢,你们就来了,我刚才和您旁边的大哥说了,真的没有我什么事,你们就放了我得了。”

“坐下,谁让你起来的,呵,你还知道叫政府,看样子以前常来吧,那你就把态度放好点,积极配合,啊、我们的政策你也知道,八个字,墙上贴着呢,自己抬头看看。知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又审讯你第二回,因为你和别人的口供不一样,我们怀疑你撒谎,今天你给我放明白点,你要是不撩底。你就在这里呆着吧,先给你开个拘留的手续,完了咱们慢慢的谈,好不,呵呵,你放心,你舍的死,我就舍的埋。我什么都不干,就在这里陪着你,你看怎么样。说!身上的毒品哪儿来的。”

黑子机灵了一下,我想是因为刚才没审他这个问题,他心理没有准备才出现的反映。

“政府,我身上的毒品是买的。”

“谁卖给你的。”

“哪次我要的时候都是电话联系,然后说好地点,他把毒品放在那里,我取完了,在把钱压在哪,要不就是把钱打到银行里,然后他们在告诉我地方,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政府。”

“你骗谁呢?你交钱的时候连人不见你就敢给他钱,他要是不给你货怎么办,你说把钱打到银行,好,你把帐号给我。你小子别告诉我,买一回他们就换一个帐号。就是你身上的那点东西,都不够他们费事的,你要是明白,你就痛快点说,你要是嘴硬,你自己看着办,你要以为你能挺的住你就不说。”

我看了看黑子,发现他正在那低着头静静的不说话,我想他是在考虑,过了一会,我又和他说:“黑子,我们在你身上搜出这点东西,你也看见了,说真话,就凭你现在这点东西,要说你藏毒判你个七年八年的很平常,要是说你贩毒,那就更重了,我们国家现在对毒品查的很厉害,执法手段也很严厉,希望你自己想明白。如果你交代的好了,我们就说你是吸毒的,然后送你免费到戒毒所。把毒戒了,重新做人。你要是拒不交代,我想你下半辈子也就在监狱里呆着了。我看你岁数挺大,家里有孩子吧!你就不为老婆孩子想想,你要是进去了,爹妈谁给你伺候,你真以为你老婆能管呢,我敢和你说,你进去没两年,你老婆就的和别人跑,信不,那你孩子和爹妈怎么办啊,我看你想了半天也是为了给你朋友遮掩,其实你想的也不对,你那朋友早晚都的进来,你不说,别人还说呢,我看你像个爷们,只要你说了,我刚子就想办法让你出去,我刚子像你这样的朋友很多,到现在还没人骂我呢,等出去了,我卖点东西去看看你爸妈,和老俩口见个面,以后有什么大事小情的,只要用的着我的地方你就说,我刚子准到,你现在要是真的不交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了话,转身从审讯室里走出来,慢慢的在走廊里溜达,我在想、要是黑子不说的话,我该从谁的身上下手呢?慢慢的,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里面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一会,审讯员高兴的走了出来“刚子,他撩底了,他说他的毒品是从苏义那里买的。不过苏义的毒品他不知道从那里搞来的,你看咱们还审不审了。”我掐灭了烟“不用了,我现在进去看看他。”

我进了屋看了看黑子:“黑子,你和我说真话,你该说的都说了吗?你要是有没说的,你现在说,你要是都说了,我们现在就去核查。要是你说的对,我们马上放了你,回家和老婆说一声,我们带你去戒毒,将来一家好好的过日子。你再想想,还有没有没说的,要是有不说,等我们查出来的时候你立功的机会也没有了,那你还的进去,你再想想。”

“政府,不用想了,能说的我全说了,我看你瞧的起我,我黑子也不是不明白事的人,我交代的还算好吧,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回家陪着爹妈好好的过日子。呜、呜,我真的想回家陪我爹妈。我爹都七十多了,要是我再进去了,将来咽气的时候都没人送终了,求求你,你、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

“黑子,你冷静点,我刚子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你放心,我说到做到,等一下我们去核实一下你说的话,要是没什么毛病,咱们就回家,我和你去看你的爹妈怎么样?”

“谢谢政府,谢谢,我知道的真的全说了,对了,听苏义说,他的东西他老大那里有的是,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关上了审讯室的门,长长的喘了口气,黑子说的和我想的差不多,怎么能让苏义张嘴呢,我要是去说,这小子肯定死活都不招,看来我还的做老好人,把这个问题交给局长得了。

我走到局长办公室“局长,有人撩底了。”

“啊,谁,都说什么了,知道毒品的来源了吗?”

“知道了,说是在苏义那里弄来的,不过我现在不能去审讯苏义,我怕他不招,所以才请局长出马震住他,然后顺藤摸瓜,怎么样?”

“呵呵,你小子怎么又把我推上去了,你是局长还是我是局长,呵呵,也好、我就在苏义的身上打个缺口,让你看看,别以为局长就会在这里说大话,我当刑警队队长的时候,你还小学没毕业呢,呵呵。”

“是、是、局长说的是,我们都想和你学两手,关键的时候都的让您来出马,这不也是让我们学习的好机会吗,呵呵,那就麻烦请您去一趟?”

我下楼找到了苏义,苏义一看见我就说“刚哥,怎么样了,李哥什么时候来接我们?”我细细的看了他一会,等到他慢慢的有点害怕的时候我才说话:“你是想死想活?”

苏义急了“刚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打了仗吗,至于吗?我又没杀人,你们还真能毙了我啊。”

我看了看他“哼!兄弟,我和你说的是好话,就凭你身上的事,够毙你两来回的,我现在就给李哥打电话,告诉他能跑还是赶紧跑吧,唉!我看这回是没人保的住他了,兄弟,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吧,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了,一会我们局长要亲自下来审你,只要你交代好了,我和局长说句好话,你差不多还有条命,我们局长那人也心软,你表现的好,他是不会亏待你的,你要是以为自己能抗的下来,你就不说,我看啊,这事就一个人能挺的住,他要是跑了,你们也就都活了,是谁我就不说了,你看着办吧。毒品这东西你也敢沾。”

我一看,苏义的脸都白了,我知道有效果了,我转身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等着局长给的好消息

你别说,局长就是局长,两个小时搞定,局长和我说“刚子,赶紧去抓李大军,别让这小子跑了,到他家好好的搜搜,苏义说毒品就在他家里,要是真的能找到,你小子可是立了大功了,快去吧。”

我带上人就往李大军家跑,踹开门一看,真有一个人在那里给李大军做法呢,旁边摆着很多希奇古怪的东西,还有一个神坛,我一看,这不是还和我大哥做对呢吗,上跟前一脚就给踹翻了

李大军看看我“兄弟,你这什么意思,带这么多人你想干什么,兄弟,我不为难你,我现在打电话,让你们都回去,好不?”

“哼!李哥,告诉你句真话,你现在做法没有用的,袁小娜的鬼魂已经找上门来了,来人,给我扣起来,搜!

当我看这雪白的毒品的时候,心理别提多高兴了,小样,真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啊,现在人脏惧获,看还谁能保的住你,你算活到头了。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突击审查,李大军交代了杀人,强奸,贩毒,参于黑社会的种种罪行,还交代了给市里的有关领导送厚礼,找情人的事情。自此,一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暴力团伙在我市被彻底的消灭,检查院的同志也顺藤摸瓜,抓到了一大批以市委秘书长为首的贪污腐败人员。

忙了一个多礼拜了,也没有时间去五哥那里,他要是知道了这案子是兄弟我权全处理的,他得把我夸成什么样啊。对、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 喂,五哥,干什么呢?”

“哦,刚子,我在医院呢。”

“怎么了,谁生病了?”

“小雪”

“呵呵,好啊,这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了嘛!挺好的,好好表现,为将来打下坚实的基础,对了,小雪什么病啊,没事吧。”

“呜、呜、刚、刚子,你来吧,来了再说,看到小雪的时候别问这问那的,就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五哥很久没哭过了,就是小时侯见过他哭,看来小雪是真的出事了。

“五哥,你别急啊,我现在去买点东西,马上去医院,你别急啊,我马上到。

推开病房的门,我调整了一下情绪:“金莲怎么了,怎么住院了呢,一定是五哥没照顾好,来,兄弟给你买了一束花,五哥把花瓶给我,我来给插上。小雪,知道你爱吃橘子,给你买了好多呢,呵呵~什么时候出院,我的小说还没写完呢。哈哈。”

小雪靠在了病床上,“五哥,你看呀,刚子一来就气我,他欺负人家一也不忙我说句话,没准呀,我的病就是他气的,呵呵~刚子,这花真漂亮,谢谢你啊,有心了,你比你大哥强,他都没说给我买束花,哼!”

我看了看小雪,几天没见脸上瘦了很多,连嘴唇都白了,现在最好的就是那明亮的眼睛和娇柔的声音,在他的眼睛里,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坚强,在他娇柔的声音里,我也感到了人的无助,人的渺小。我笑了一声“小雪,你真抬举我了,我哪有那心啊,是大哥告诉我买花的,我也没有女朋友,没有买花的习惯,你还想吃什么?我现在下去给你买,你现在是我大哥的重点保护对象,我这个做兄弟的,一定全力支持。呵、这病房的空气不好,我去外面抽根烟,你们呆着吧,我一会再回来。”

等了一会。五哥推开了病房的门,看见我在走廊里等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过来,走的是那么疲惫,那么孤独,我给五哥点了一根烟“大哥,小雪怎么了,什么病。不是很严重吧!”

“刚子,我、我、呜,我也是下午才知道的,医生说是‘再生障碍性贫血’也就是咱们说的白血病。”

我当时的心理咯噔一下:“大哥,别上火,现在不是有骨髓移植的吗?找到合适的骨髓,应该没什么事情的。”

五哥擦了一下眼泪“刚子,你现在千万别说漏嘴了,小雪现在还不知道,今天她的学生来看她了,我在她的眼里能感觉出来她是那么爱着她的学生,爱着她的事业。我不想这么快就让她知道,哪怕她现在开心的过一天也是好事,我会在医院里日夜陪着她,等到她出院了,我也天天的陪着她,她活一天我陪一天,她活一年我陪他一年,活十年我陪她十年,我什么都不干了,就是要陪她走完最后的一段路,那怕她今生不是我的老婆,来世我一定要她再做我的新娘。”

五哥哭泣的时候,一个柔美的歌声从走廊里传了出来……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分别是明天的路,思念是生命的河。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心儿是永远的琴弦,坚定也执着……”

五哥一回头,看见小雪在门口看着他,满脸的泪水,显的那么无助又显着那么的坚强。五哥跑过去,把小雪抱到怀里“小雪,对不起,呜、呜、对不起,我是不想让你这么快就知道,我想让你开开心心的过,我、我、我真的不想让你离开我,呜、呜、小雪,对不起,我真的不想瞒你。”

小雪给五哥擦了擦眼泪“五哥,别哭,别、别哭,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怪只能怪上天折磨人,我们彼此相爱着对方,难到是错了吗?我要是、真的走了,谁、谁还来照顾你。我、我真的不想死,我想和你过完今生,哪怕来世我们不做夫妻也好,我只要今生。我要看着我们的头发慢慢的变白,看着我们的孩子渐渐的长大,看着你天天让我开心,看着你天天吃我做的饭。看着你把我抱在怀里,看着你那么得意的夸我漂亮。可是、可是我将永远都看不到了,我在我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间里遇上了你,也是上天对我的宠爱。我知足了,能有这么一个体贴我的男人,看着我在最美的年龄死去,我留下的爱情是完美的。它就像伴随日落的彩霞一样,那么绚烂,那么多彩,同样,也是那么的短暂。五哥。你不是总说要给我写封好美好美的情书吗?写给我好不好,我要天天看,我要它他陪着我到另外一个世界,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因为我怕黑……”

“小雪,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你现在乖乖的上床去躺着,我那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我陪着你,等咱们找到合适的骨髓,你的病就好了,你没听刚子说吗,不怕的,听、听话,上床去躺着,我抱你上床。”

看着他们走进了房间,我在犹豫进不进去,五哥出来向我挥了一下手,示意叫我进去,我进了房间,看见小雪正在那里擦着眼泪,看见我一笑:“刚子,你不要笑我哦,我就是这样,想哭的时候就哭,想乐的时候就乐,呵呵,你坐、你坐,都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了,不累啊。听咱们市里的人传,说是破了一个很大的案子,还牵连了一大批市委干部呢,是真的吗?”

我笑了笑“是真的,还是我一手办理的,接到检查院的逮捕令以后,所有牵连的干部都是我亲手抓的,一个也没跑,呵呵,怎么样,厉害吧。我本人不搞个人崇拜的,不过,看我们关系这么好的情况下,把你的被单给我,我给你签个名,以后要是我当国家主席了,你拿这个去找我,我让你当北京清华的校长,当然了,如果我要是做了通缉犯,你就别说认识我了,赶紧把它藏起来,呵呵。”

五哥在旁边笑了笑“刚子,你行啊,大哥都很你替你高兴呢,什么时候开立功大会的时候,把奖章给哥看看。”

小雪在旁边说:“是呢,刚子是越来越厉害了,将来说不上要做大官呢,五哥,你现在可的好好的巴结巴结他,要不他以后做了大官该不认识你了,呵呵。”

五哥哈哈笑了起来:“刚子,不、因该叫大官了,我说大官,你忙了一个多星期,还没洗澡吧,赶紧回家去洗洗吧,要不咱妈都不认识你了。”

“行,大哥,小雪,我现在回去了,有时间我再来,我就不防碍你们亲热了,呵呵,回家接着写书呢,哈哈,88”

回到家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懒洋洋的往床上一躺,挨!真是舒服啊,你说我这一个月过的。碰见了鬼,吓的够戗,当了个官,乐的够戗,破个大案子,美的够戗,看着小雪有病,愁的够戗。唉!人这辈子啊,还真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个闪失,还是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吧。

第二天到了局里,把手上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给五哥打个电话“大哥,干什么呢?”

“兄弟,哦、大官啊,我正在向我的雪儿领导汇报思想工作呢,呵呵,没事你就过来吧,对了,最好买点饭啊,我还没吃呢,”

“行,等着,马上就到。”

到了医院,看五哥正在收拾屋子呢,我连忙说:“你看,知道我要来,还收拾屋子,这让我很是过意不去啊,哈哈。”

五哥接过了饭菜,一打开“小雪啊,快来吃啊,刚子捡钱了,这大清早的,还给你买了一个鸡腿呢,呵呵,还有包子、稀饭、不错,不错。”

小雪拿起来一个鸡腿,放在五哥的嘴边:“你先吃一口,我一个人吃不了,”我在旁边一看连忙说:“我来,我来。我吃的下。”话音刚落,小雪自己先吃了。一边吃一边咯咯的笑,阳光从后面照在他的身上,就像添加了一层光环,美丽极了,我看五哥也在那里看着,我说“大哥,来,擦擦嘴,口水都快掉碗里了,哈哈”

吃完了饭,五哥出去洗碗,我在屋里和小雪聊天,小雪拿出一封信说:“刚子,请你答应我,等我死以后,你把这封信交给你哥,不过,现在不能,如果你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办到。如果你拿去给你五哥看,我现在立刻就撕了他,你能做到吗,就算我求你了,好吗?”

“行,放心,我拿我头上的国徽向你保证,我一定能做到,你放心。”我把信放心兜里,五哥推了门进来:“你们聊什么呢?带我一个呗。”

“呵呵,我刚才和小雪说你呢,你到现在也没交上一封情书,在想什么办法收拾你呢,哈哈。”

五哥放下了手的碗筷,笑笑说“后天,后天交稿,后天一定交给领导。”小雪说:“刚子,你听到了,他要是不给我,你就替我揍他,五哥,今天晚上你回家,好好的洗个澡,舒服一下,我今天让我妹妹过来陪我, 你就不要来了,明天收拾好在来,好不?”五哥点点头“好,我晚上就不来了,不过,我要等你妹妹来才行。呵呵,我也够脏的了,是该收拾收拾了。”

晚上我去了五哥家,五哥一个人洗完了澡,我问五哥,小娜怎么处理,五哥说:“我现在就处理。”

五哥拿出钵,放在了他家的衣柜前面,我问干什么,五哥说要看看小娜长什么样,五哥拿了一个碗过来,对着碗一点一点的削着苹果,一边削一边说“小娜快来,小娜快来”不一会,衣柜上的镜子出现了小娜的身影。

没有了怨气的小娜,在镜子里显的很漂亮,圆圆的脸,一笑还有两个酒窝,眼睛是那么的纯洁,她还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两个手放在后面背着,冲着我和五哥甜甜的一笑,“五哥,谢谢你这么多天以来对我的照顾,这位是刚子吧,呵呵,谢谢你帮我抱了仇。等来世有机会我一定好好的报答你,今生我们无缘,来世希望我能做你们的好朋友。让你们天天的和我一起玩,我们一起上学,一起长大,现在我想的很开,死了也就死了,无非是到另外的世界,无论谁都是要去的,不过就是时间的早晚,我希望你们能在以后的人生中,好好的保重身体,快快乐乐的过一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去报道了,五哥、刚子谢谢你们,来世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力量来报答你,谢谢你们。” 说着,小娜的身体像雾气一样,漫漫的消失在镜子里面,五哥对着镜子说:“小娜你走吧,我念经超度你,保佑你来世托生个好的人家,有缘的话,来世再见。”

五哥滚动手里的佛珠,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经,不一会,我好像闻到了香的味道,越来越浓,渐渐的,渐渐的,越来越淡,终于消失。

到了五哥交情书的那天,五哥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手里拿着血红的玫瑰,来到了小雪的床前,他把鲜花送给躺在病床上的小雪“小雪,祝你生日快乐”小雪幸福的接过花,满脸灿烂的亲了五哥一口,“谢谢你。”

我都傻了,原来今天是小雪的生日啊,怎么没人告诉我呢,五哥看了看我:“刚子,小雪不让说,怕你买东西,就是想请你在这里吃顿饭,呵呵,你别介意啊。”我一脸严肃的说“把你的花借我用一下,”我接过花,像五哥一样慢慢的送到小雪身边,“小雪,祝你生日快乐,希望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开心。”小雪也高兴的接过花“谢谢你刚子。”她发现我不松手,很困惑的看着我,我说“谢谢就完了,缺点东西吧,五哥脸上有,我没有。”小雪害羞的说:“五哥,你也不管管他,他还在这里欺负人家,你看呢。”五哥说“兄弟,小雪欠你的我大哥来补。”说着抱着我就要亲,我马上跑到窗户旁边“大哥,士可杀不可辱”这是六楼,你要是在过来我就跳下去,我决不把我的初吻留给你这个色狼”

满屋的笑声,给人的感觉根本不像病房,五哥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小雪,这是我一生之中写的最真诚也是最朴素的情书,希望你能收下,这封情书代表了我对你的全部的感情,全部的爱。”

小雪漫漫的打开了信封,满脸幸福的读着。

“小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在鲜花的陪伴下,把我心里最真的话讲给你听。小雪,人的一生会见过无数的人,会有无数的擦肩而过,会有无数的对面不相识。可是,在茫茫的人海中,上天让我遇见了你,让我遇见一个让我珍惜一生的女人,让我遇见了让我一生离不开的女人。我感谢上天,他把这么美丽天使给了我,让我有了一个多姿多彩的人生,让我有了一个和我风雨同舟的另一颗心。小雪,从认识你的哪天起。我就对自己说,或许这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是我为之苦苦寻觅、苦苦守侯了二十多年的那个人。温柔、恬静却又不失活泼,淡雅、甜美却又不失娇媚,清纯如月、温婉如玉,叩动我的心弦,激起我心灵共鸣的哪个人。

古希腊中有这么一个神话:相传人本是一种双头双面,四手四脚的灵物,后来造物的神惧怕人越来越聪明,便一刀将人劈成两半,于是世上就有了男与女,于是就注定他们一生都将苦苦寻觅自己的另一半,于是就有了无数的千古悲歌,海枯石烂“乃敢与君绝”的呐喊;于是就有了许许多多凄婉哀怨的故事和更多的悲喜哀乐。可是无论他们是否相隔万里,无论贫富贵贱、红颜白发,只要他们一旦遭遇,即便是零落成泥碾作尘,也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或许传说仅仅是传说,故事也仅仅是故事,但情感却是同一的。有时觉得人生好比是一段旅程,无论多么艰辛和委屈都能付之一笑,难以忍受的是孤独,那种难言的寂寞,甚至不明白一切都为了什么,于是就多了“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的无奈与苍凉。有时听着一首老歌,听着听着,泪便下来了,总在乞盼着有你能相伴着共同度过……”

小雪幸福的看了几遍,然后抱着五哥用力的亲了一口,甜甜的笑了笑,把身子依靠在五哥的怀里……

那一次也是我最后的一次见到了小雪,没想到一次的见面竟变成永远的分离,因为我们局要我到外地参加反恐怖训练的学习,三个课程共5个月,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小雪离开一个星期的时候了。我拿着一束白菊放在了她的坟前,想着我们以前在一起嬉笑的日子,想着她躺在五哥怀里的神态,我的眼睛渐渐的模糊起来。人的一生是不是真的有定数,人怎么才能控制自己的命运呢。

五哥拍拍我的肩膀:“刚子。小雪走的时候很安详,没有一丝的恐惧,她还告诉我说有一封信放在你那里,要等她去了的时候才给我看,刚子,我现在真的不明白人活在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能有一生好吃好喝,还是为了能有一个蓬勃的事业,还是为了单纯的传种接代,还是为了有一段美丽的爱情,我想,我的爱情找到了。虽然他很短暂,可是它留给我的却是无比的充实。刚子,我心里很闷,能不能再陪我去当初的湖边走走。”

我们坐在湖边,点起了篝火,回想起以往的事情,真的感觉是弹指一挥,我把小雪的信交给了五哥,五哥想了很久,慢慢的打开了。是小雪的亲笔书信,她的字永远是那么柔媚,那么才气。

“我最爱的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不过,请你不要为我伤心,因为我已经懂的了怎样的去面对死亡,其实,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死亡而拼命的挣扎。面对金钱的诱惑,有的人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人性,面对地位与名誉的诱惑,撕掉了脸上最完美的面具。所以,虽然我的生命很短暂,可是我是纯洁的。

我最爱的人 ,在我的人生最后一段时间里,是你陪我默默的度过,我很感激你,可是我不希望我在你的心理留下什么。我不想你心里有我,因为我想让你的心里能有一个足够的空间去留下另一个女人的心,爱情是自私的,可是爱情也是伟大的,我在短暂的生命里选择了后者,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我再也不能躺在你的怀里和你撒娇,也再也不能听见你和刚子的打打闹闹,我将一个人静静的去向另一个世界。我的心里很满足,因为我有一个我一生最爱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你,我的爱人。

我最爱的人 ,因为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信,所以我现在心理很乱,我不知道当你看见我这封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如果你还在为得不到永恒的爱而感到悲伤的话,那么、我想我错了,如果你现在把它当成是你一个久违的朋友给你写的信,我想、那我的目的就算达到了,因为我知道你精通鬼神之理,你会去那里找我,可是你想过没有,你找我一次,你和我就又一次的面临疼苦离别,那样我们的心谁也不好过。五哥,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不要到那里来找我,好吗?难到你不想让我在哪个世界也生活的快乐吗?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你比我懂,所以,我希望你能继续面对你将来的人生,找一个真心疼你,真心爱你的女人快乐的过一辈子,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我希望你能答应我,因为我爱你,所以我选择了放弃……

我最爱的人,请不要为我担心,虽然我没去过那个世界,可是我想那里的人还是会很友好的善待我,因为那里的世界和这里没什么两样,人与人的交流永远是一份真诚。

我走了,我走的很幸福,因为是你陪我度过了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所以,我知足了,我也很快乐,谢谢你。

永别了,我最爱的人,希望、希望有来生,我会去佛前请愿,让我来世再做你的新娘,来补偿我今生欠下你的一份情。永别了,我最爱的人。”

小雪决笔

五哥静静的看完了这封信,低下头默默的流着眼泪……

太阳出来了,日出的阳光照在湖面上,把整个湖面照的通红,哪个壮丽的景色,真的让人震撼。

五哥看了看我说:“刚子,你看这眼前雄奇的景致,真是变换莫测啊,不管你是怎样的人中龙凤,不管你是怎样的帝胄王侯,相形之下,不过为沧海一粟,功名利禄正如着眼前的滚滚浪花,求之无止无尽,舍之,却如过眼云烟,红颜白发,不过是一种宿命,我又何苦的去念念不舍呢。”

五哥伸了一个懒腰,向远处大喊了一声:“小雪,你走好,我们说好了,我们一起去佛前请愿,今生我不再留恋爱情。来世你要再做我的新娘。”


第02章 古井中的女人

我静静的躺在柔软的床上,点了根香烟。看了看表,八点了。呵呵,放假的感觉真好。一放就是15天啊!国家对公务员也是真够意思,祖国万岁。祖国啊!我该上哪里去玩呢?
铃……(唉!文笔不好,手机上没有彩铃)

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一看是五哥的电话,我打了一个哈气。

“喂!谁啊?不知道睡觉呢,睡觉的时候不接电话。”

“刚子,现在有时间了,想去那里玩啊?”

“我还没想好呢,我想把我最近的工作心得写下来,还要再收拾一下屋子,还要把脏衣服洗了,你也知道,最近约我的女孩子比较多,我一放假她们还不得抓住我不放啊,唉、五哥,我很忙的。”

“呵呵,也是啊,苦了我兄弟了,那我就一个人走吧,我呆着也没什么意思,出去旅游一下也好。”

“哈哈,大哥,你还去旅游啊,你去的地方出了和尚就是尼姑,我和你混什么啊,我可是马列主义下的产物,和你没什么共同语言。”

“也是,我想去趟云南,那里花红柳绿的,听说那里的女孩子都很漂亮。云南四季如春,现在才四月六号。到了云南那里正好能赶上一年一度的泼水节。你要不去的话我找别人了,要不我一个人开车还累,路上没人陪我说话也没意思。”

“大哥,开车,你不是上个星期刚领的驾照吗?你还想跑长途,再说了,开车多浪费啊,你是大款啊。”

“呵呵,不是,那里有个客人让我过去,想让我帮他办点儿事情,给我打了一万块钱,说是去的费用,也不知道够不够。”

“够、够、大哥,我们开车去,吃饭、住店都够了,你什么时候走?”

“哦,我要先去找个会开车的。”

“我会。”

“哦,还要找个有时间的。”

“我有。”

“还要找个认识路的,我怕走丢了。”

“大哥、大哥、我认识路,我认识。”

“唉,可惜啊,你太忙了,收拾屋子、写工作心得、安排约会、唉!我还去找找别人吧。”

“大哥,工作心得我现在写不了,因为我的工作经验少,收拾屋子,我收拾完了和没收拾一个样,约会太多也累,还是你我兄弟出去溜达溜达吧。”

“呵呵,兄弟,别介。那我不是打扰你了吗?这样哥哥心理过意不去,你还是去忙吧!”

“大哥,你看你,见外了不是,你我兄弟谁跟谁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能看大哥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万一出个什么事,我多过意不去啊,你就带我去吧。”

“哈哈,好,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收拾一下就走。”

“好,我随时都有时间,和爸爸妈妈打个招呼就走。”

“好,我收拾一下,我们下午就走,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哦,好,我在家等你。”

艳阳当空,云飘似絮。我们下午随着一台破捷达的发动机,在桄榔榔的声音里,驾起一阵黑云,向着美丽的云南出发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桄榔榔,我们到了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地方,我看了看表,半夜一点了。我和五哥说“大哥,这么好的天,下车休息一下吧,好累。”

“哦,你累了,我来开,你去睡一会吧。”

“我想下车,不想再开了。”

“为什么?”

“车坏了!”

“靠,那你不早说。”

“早说的时候它还没坏呢?不是才坏嘛!”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我想了一下说:“五哥。要不咱俩就先把车推着走吧,我看我们好像到一个村子里了,把车推到一户人家里面去。借住一宿。”

“也就只好这么办了,那就推吧!”五哥道。

别说,推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见有灯光了。呵呵,这大半夜的,谁家还开灯啊,真好,真好,真是老天爷照顾瞎家雀,在我人生的黑暗时候,真的有那么光亮的一盏灯,温暖我的寒冷,照亮我的一生,哈哈。

“五哥,看见了吗?前面有灯光,有人,你去那里看看,和他们说一声,我们借他的院子用一夜,明天我们修完车就走,不行给他俩钱。”

“你去吧,我不去。”

“为什么?”

“你也不想想,这大半夜的,谁家还亮灯。只有两个情况,一个就是人家在打麻将,一个就是家里出事情了,喜事这个时候也都睡觉了,他们明天还要起早呢。只有丧事的时候才这样,弄不好是家里有人死了,有人在守灵呢。”

我说:“靠,那我们就别去了,怪吓人的,这大半夜的,我害怕。”

“呵呵,兄弟。你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要不还得在这里窝一夜。”

五哥说的很对,一会五哥带了六个人过来。全是披麻戴孝的,五哥和我说:“刚子,进了院子别瞎说话,人家的老太太去世了,我们进了院子给人家磕俩头,然后我们从后院走,那里有个谷场,我们在那里待一夜,明天我和他们去镇里找个会修车的人。收拾完了我们就走。”

“哦,好的”

我们几个人不一会就到了他们的院子里,宽敞的院子里有一个用绿色的帆布搭建的灵棚,外面一个大秆子上挂了满满的一大串纸钱。躺在那里的老太太,穿着黑色的衣服,花白的头发,头上的油灯一晃一晃的,照在脸上一阵黑一阵白。身上还裹着一张白色的布。我也没敢多看,上前磕三个头就跑了。倒是五哥,在旁边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还把手上的佛珠拿下来,走到老太太的跟前,打开布,把佛珠戴到了老太太的手上,天啊!哪个手、哪个手怎么是青的,那么瘦,手指都是笔直笔直的。

五哥走到家属的面前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和我走了。我们到了一个宽敞的大谷场里,我爬上车就喊:“从现在开始,你别碰我啊,你个老不死的,你胆子真不小啊,死人你也碰。”

“呵呵,兄弟,我就发现了,你不穿警服的时候怎么胆子那么小啊,你别打扰我了,你先睡觉吧,我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把我手上的佛珠给了哪个老太太吗?”

“不知道”

“因为我发现他们守灵的人好像不正常,一个个的面相发青,我和他们家的长子说了,我说我身上有开光的佛珠,给老太太戴上,后天好平安的上路,他们才让我们进院子的,我再想我应不应该帮帮他们。”

“帮什么?”

“解毒。”

“解什么毒?”

“尸毒。”

早上6点多的时候,他们的长子来了,“你们好啊,真的不找意思,家里出了丧事,怠慢了你们,希望你们能体谅啊。”

五哥说“您客气了,死者为大,这个道理我们懂,真是我们不好意思,大半夜的还让你们帮忙推车,真的是麻烦你们了,对了、我想说个事情,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

“哦,您请说。”

五哥点了根烟“好,我想问问你们最近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比如呕吐。拉肚子,身上发凉什么的,我看你们好像身体都不是很好,当然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哪个长子很惊讶的说“哎呀!你真的是高人啊,你说的症状和我老母亲快死的时候一样,我们这里的人现在都有这个毛病,不瞒您说,我今天早上去厕所,还拉出来不点的小虫子呢,我们这里离卫生院有好几十里的路呢,有人去看病了,说是吃了腐烂的食物才引起的拉肚子,有人去打点滴,都快半个月了还不见好,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五哥想了想说:“我现在不敢肯定是什么病,不过我会查明白的,今天还得麻烦你去找个修车的人,你能不能给我们找个人具体的说说是怎么回事,我们也好下手啊。”

哪个长子说:“我给你们找一个我们这里的万事通吧,我们叫他亮子,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去问他。我现在就套车,去镇上给我家老太太办点纸币、牛、马什么的,随便把修车的人找来,我现在去给你叫亮子去。”

我连忙喊:“大哥,要不麻烦你把我们这个车放在你的马车上一起拉到镇上吧,要不修车的人来了,换东西还要再跑一趟,里外大家都不方便,然后你拉车的钱我们来出,你看行不行?”

“呵呵,好,小兄弟,你想的对。你要是把我们村里的老病治好了,别说拉车的钱了,我们村里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呵呵,好,我现在叫人把车抬上马车,顺便让亮子过来。”

农村人真是热情,一会就找来十多人,轻松的把车放在了马车上面,系好了绳子,一个清脆的鞭响,马车上路了。

一会在人群里走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个子不高,一笑眼睛都没了,平头、一边笑着一边走过来:“你们好啊!我就是老大说的亮子,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吧,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听老大说你们能治我们这里的老病,我们都乐坏了呢,呵呵。”

五哥看了看我,笑着说:“刚子,问事你是强项,你问吧。”

我们一边说一边往屋子里进。我问亮子:“大哥,麻烦你能不能告诉我们这里什么地方,是哪个省的,你们这个病多长时间了?”

亮子挑起门帘:“我们这里是龙安村,前面一百多公里就是新安,在往前就是洛阳了。呵呵,是河南省的,我们这里都姓刘,传说我们都是刘伯温的后代。他老人家死了以后留下遗言,凡刘家子孙不成功名者,均隐于此地。他老人家真的是厉害,能找到这个地方,闹抗战的时候,小日本都没找到这里,我们以前还藏了好多八路军的伤员呢,60年闹灾荒的时候,我们这里也是高产,全村的人都没饿到,现在想起来真的要感谢他老人家了,现在村里的孩子有考上大学的都出去了,据说混的都很好,前一个月在外面打工的小三也回来了,西装革履的,那么大的金链子往脖子上一带,还有叫什么钻石的戒指,手上带俩呢!听他说,他的手表也是金子的,那小子说是在外面也赚了大钱了,弄的村里的孩子都要出去打工。小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我家的虎子还天天要找他去外地见识见识呢。”

我点了一根烟:“大哥,你们这个病有多长时间了。”

亮子喝了一口水:“我们记事的时候村里的老人有不少是这病死的,也没什么说法,有到医院去检查的,说是心脏病,人老了,都这样,我现在也是一阵一阵的心疼,不过不严重,也没去医院看,庄稼人多干活身体就好了,再说了,现在的钱也是不那么好赚的,还是给孩子省点吧!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现在村里的孩子突然全疼上了,也就是这前后五六天的事情吧,麻烦你们给看看,就是我们老的治疗不好,小的别再染这病我们也就知足了。”

我想了想,看了看五哥“五哥,照他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集体都接触到或者是食用到同一种食物,才有可能发病。有可能是水。”

五哥起身到他们家的厨房里。舀了一瓢水,闻了闻,拿出一张符来,把符放到瓢里,那水就像是油里放了洗涤剂一样,从符的周围慢慢的变清,一会、清澈的水中飘上来一张黑色的符纸,五哥惊讶的说了一声:“好强的阴水啊,难怪全村的人都染上了。”

五哥问亮子:“你们这里的水都是从那里来的?”

“哦,都是在清眼泉上打的,我们村里吃了好几百年的水了,难不成有什么问题吗?我带你们去看看。”

我和五哥来到了村里的清眼泉,其实也不是什么泉,就是一个很深很深的井,这井少说也有几百年了,井壁上长了一层厚厚的青苔,扔下一个石头,一会才能听见响声,也不知道这水有多深,亮子打上来一桶给我们看,和瓢里是一样的水。我和五哥说:“我们去找源头吧,如果源头没毛病,那就是这个井有问题了,这个井太深了,不是人力进得去的,如果是源头有毛病,我们还好处理点,要不还真的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我和五哥在亮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条小溪的旁边,这里的水和瓢里是一样的,我让亮子带我们到泉眼去看看,亮子说他好几年了都没去过,离我们现在的地方很远的,要翻两个山呢。五哥说“刚子,救人一命,功德无量,你去不去?”

“我去,一定找出毛病,把这个病根给他们去了,我们一个警察,一个杂牌和尚,什么事情摆不平,走。”

亮子也被我们感染了,很踊跃的要给我们带路,我们刚翻过一个山就发现小溪的水清了,也就是说,从这个山到那条小溪的中间出了问题。我们接着往回走,一路上都是清水,看着这么清澈的水,我脱了衣服,找个比较浅的地方跳了下去,五哥看我下去了,他和亮子把衣服一脱也都跳了下来。我们在水里尽情的打闹着,这里的水真的是好清啊!给人的感觉就想是掉到了镜子里,红花绿草映在水里都是那么清楚,用手一划水,划起一阵涟漪,把水面的红花绿草打的一波一波的,真的很美啊。我把头伸进水里,睁开眼睛看见稀少的水草边还有小鱼小虾在游,他们好像不怕人似的,等我的手快到旁边的时候才跑,我浮出水面吸了一口气,真的好舒服啊!

我看五哥和我一样,也是刚从水下出来,五哥说:“刚子,这地方真好啊,在这里玩半个月都不累。”亮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我都很久没这么玩水了,呵呵,舒服。”我们听到哗的一声,往右面一看,一条青色的大鲤鱼从水面跳了出来,通的一声扎到离我们有20多米的一个深水草里。“哈哈,五哥,有鱼,有鱼,好大的一条啊,我去抓,中午有饭吃了,你来不来?”

五哥说“好,看我们谁抓的多,哈哈。”

我游到了水草边,往水下一摸,好滑的鳞片啊,一个手抓住,一个手找到鱼嘴,往水面上一拽,哇,好大的一条鱼,在阳光下一挺一挺的,真谗人啊,这鱼少说也有三斤,哈哈,过瘾!五哥看我抓到一条,忙说:“刚子,你往岸上扔,我去捡,多抓几条,咱们三个一人一条。”

“好,五哥,我抓你捡,哈哈,过瘾,这里的鱼真厚,哈哈,你看着鳞片,青黑青黑的,纯天然的,多好。这里的鱼都吃什么啊,哈哈,再抓一条大的给你看看。”说是迟,哪是快,又是一条和刚才一样大的鲤鱼被我拽出水面,哈哈,过瘾,五哥乐坏了:“刚子,再抓一条就够了,别抓太多了,吃不了浪费了。”我一边在水草里摸着一边说:“你还信佛呢,你这不是杀生吗?”五哥想了想,点了点头:“杀生鱼也很不错啊,好,你多抓几个,我们一会回去吃。”我一边摸一边想,这个五哥,哪有个出家人的样子,看见鱼就这么开心啊,呵呵,也难怪,这鱼这么大,我看着都谗,何况他了。我在水里慢慢的摸着,哈哈,抓到了,没有鳞片,这么滑,哈哈,一定是一条油鲤鱼,哈哈,过瘾,我使劲抓住一头,找了一会没找到嘴,心理暗喜,这条鱼不小啊,哈哈,为了防止鱼跑,两个手一并,冲着五哥喊了一声“五哥,你看这条怎么样!”哗的一声,一条白色的鱼被我拽出水面。

啊!手、手、一个人的手,一个死人的手。一个被水泡的都馕了的手……

突然,我的脚被水下的一个东西死死的给抓住,本能的往下沉,我拼命的往岸边靠,我看五哥要下来,我忙喊:“快跑,水下有东西,快去找东西拽我。”

亮子在旁边喊:“兄弟,快跑,水鬼开始抓人了,快跑。”

我慢慢的沉在水里,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不要怕。我猛的一睁开眼睛,看见水下好几条鱼从我旁边极速的游过,我看见了浓密的水草里,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一个被水泡变形的脸,哪个眼睛恶毒的看着我,一点表情也没有,水草在它的脸上一左一右的摆动着,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就是要把我拽下去。

警察的本能告诉我,我不能就这么死掉,我回想起了我的父母,我的同事,我的朋友,我忽然觉的我的世界在拼命的叫我回去。我猛的憋住气,用劲浑身的力气冲面水面,我在一点一点的向上升,那张脸在一点一点的向我靠近。

我的头发一疼,被五哥拽出水面。我看五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水,我一边咳嗽,一边把五哥推开,我想把他推到岸上,可是不管怎么推他就是不动,我才发现,原来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说了一声:“五哥,水下有人。”

五哥拼命的把我拉到岸边,我一半身子已经靠在岸上了,我的下半身在水里泡着。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感觉很安全,五哥还把我往岸上拽,我摇了摇头说:“五哥,别拽了,我下不去了,放心。”五哥一愣,我向他苦笑了一下“五哥,我的脚抽筋了。没事,让我缓一会。”五哥一屁股坐到岸边,两个手用力的抓住我的手,我用力往上一跳,重重的爬在了岸上,我闭上眼睛,喘了一大口长气。“刚子,你看你的脚。”我一看,我的脚脖子上已经被勒出几道青印,我和五哥说“水下真的有人。”

过了一段时间,我恢复了力气,五哥问我怎么办,我笑笑说:“捞上来呗,还能怎么办,也不能看见了不管啊,是不?”

五哥说:“可是我们现在没有绳子,也不能让你再下去了,太危险了,要不咱俩一起下去,不是它把咱俩拽下去,就是咱俩把它拽上来。”

我笑了笑:“五哥,不用那么费事,你去找一个更长点的树杈,水下的尸体一定是捆在石头或是什么上了,我们拿树杈在水草旁边搅一搅,只要搭在绳子上就能拽上来。”五哥找来树杈,我想叫亮子帮我们一下,一回头,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跑没影了。呵呵,关键的时候还是靠自己吧,我把树杈伸进水草里,用力一搅,果然露出一段绳子,我们把树杈慢慢的想上拽,等抓到绳子的时候,用力一拉,砰的一声,绳子断了,我和五哥说:“这绳子少说也在水里泡一个月了。”正说着,看见水草下面出现了密密的水疱,一片一片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越来越向上,越来越向上,哗的一声,水草上飘出了一个人的尸体..一个人的上半身的尸体……

我和五哥对视了一下,五哥说:“刚子,接下来怎么办,报警吧?”我想了想说“是要报警,不过这荒郊野地的,我们的手机连个信号都没有,我先在这里检查一下尸体,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你去到村里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报警,再找几个人把尸体抬回去,抬回去在说吧!”

五哥刚要起身,就看见亮子带了一大帮人从山下上来,亮子走到旁边,看见我很安然的坐在地上,有点惊为天人的味道:“哎呀!你可吓死我了,我们这里有水鬼,以前不少孩子在别的地方玩水都淹死了,你们可真是能人啊,啊、啊、这是、这不是小三吗?怎么?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我看了看亮子:“大哥,这就是你刚才和我说的小三吗?就是哪个在外地打工的人吗?他多大了,他的家里还有什么人,你怎么确定这个尸体就是小三的,你看看,这尸体都泡变形了,你也能认识出来?”

亮子没加思索的告诉我“兄弟,这个人真的是小三啊,他回来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了,你看这脖子上还纹着一个蛇呢?我还问过他,他告诉我这是他们六个兄弟一人一条,是标记呢,我不会看错的。”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们留下几个人和我们看着尸体,找你们这里最快的交通工具到镇上去报案,我们在这里等着,快去快回。”

我蹲下身来,看了看这个泡变形的尸体,死者头皮基本脱落,眼睛已经腐烂,皮肤完全水肿,脖子上没有勒痕。我发现在死者的衣袖中不断有类似于孑孓的东西往出爬,我打开衣服,一股恶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啊~死者身上的器官已经所剩无几了,白色的皮肤,白色的肺,白色的肠子,白色的心脏……

把死者翻过来,后脑有明显的凹塌,我想这是最主要的致命原因吧,从凹塌迹象来看,因该是钝物所为,由于水中静泡的时间过长,尸体已经达到三级腐烂,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东西所伤,我让亮子几个人下水继续打捞,一会只有一个大石头被拽了上来,这石头少说也有一百多斤,看来是打死以后才捆上投河沉尸。

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那第一现场在哪里呢?尸体的下半身又在那里呢?有多大的仇恨要杀人离肢呢?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当时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一连串的事情真的让人非异索思,唉!算了,把尸体抬回去再说吧!

回到村里,全村的人都来了,谁也不敢去看小三的尸体,可是大家却是一直不停的在议论,说这说那的,其中有个人说:“怕不是阿秀的事吧!阿秀他爹都找小三好长时间了,我看阿秀她爹可是个老实人,不能干出这么狠的事情吧?”

“他大婶,你可别瞎说啊,这小三是缺德,凭在外面打工挣的几个破钱,回来就糟蹋姑娘,死了到是干净,你可千万别说阿秀她爹的坏话,人家姑娘现在都不敢出门呢,要是知道小三死了,那可真是老天有眼了。”

我在旁边点了一根烟,静静的看着,看来小三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要是真把人家姑娘糟蹋了,死了算是活该了,看来她的父亲是真有嫌疑了,不过,现在全村的人都有嫌疑,还是别提早下结论了,还是等到他们镇里的警察来吧!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从比我还破的车上下来三个警察,到了尸体前看了一眼就问:“这人你们谁认识,认识的快说出来,我们要一个准确的身份才能开始侦破,谁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请过来和我们做一下笔录。”我走了过去,表明了身份,把他们的派出所的人叫到了车上,我把我心里已经想好了一个计策说给他听,派出所的人笑了一下:“还是你有办法啊,好,我们就这么办。”

我们下了车,派出所的同志说:“老乡们,和我站在一起的是一位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董刚,他在检查小三尸体的时候立了大功,拿到了一份很重要的证据,我们要拿这个证据到洛阳去化验,两天就出结果,所以希望村里的人能配合一下,这两天谁也不许离开村子,我们两天之内就能破案,还大家一个安宁,我也希望凶手赶快出来自首,争取立功表现的机会,要是谁知道凶手是谁,现在马上请说,知道不说的下场是很严重的。好了,大家不要在这里看了,都回去吧,董刚,麻烦你一下,明天别走,我去做完DNA化验出了结果你再走,我好给你请功啊。就先这样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看到村里人用疑惑的眼神送走警察,亮子走过来和我说:“兄弟,原来你也是一个警察啊,还比他们厉害啊,你刚才说的DNA是什么东西啊,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叫俺也长长见识。”

我笑了笑说:“大哥,这DNA就是一个像血型一样的东西,可是它要比血型精确的多,DNA这东西在我们的头发上,皮肤上,都可以提取,比如你现在挠了我一下,你的指甲里就有我的细胞,提取细胞的DNA就知道是你挠了我,现在全靠这个东西破案呢。”我看了看周围的人,小声和亮子说:“大哥,我和你说,我今天在尸体的手上发现了几根头发,我让派出所的同志拿去化验了,化验结果一出来,谁都跑不了。”亮子大张嘴看着我:“我的妈呀,天下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啊,你们警察真够厉害的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找了一个高点的草垛坐了上去,我把五哥叫到草垛上面小声的说“五哥,你帮我看一下谁走的快,最关键是谁到了拐弯的地方就跑,这里地势高,整个村子差不多都能看到,我现在假装睡觉,你看看亮子的举动,关键是看谁跑的快,到时候告诉我。”五哥疑惑的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就在那里细细的观察。

天刚快黑的时候,五哥告诉我‘刚子,你看哪个老头一路小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我一看,这哪是一路小跑啊,就这岁数,这算是狂奔了,我笑了一下:“五哥,走,跟过去看看,别让他发现了。”我们跟到了一个农家的小院子里,看见老头进了屋,马上关上了门,我和五哥就到门后去偷听。

“秀儿、秀儿,快、快告诉宝子快跑吧,咱们这里来了能人了,不行就让他去大山里躲避几天,他们说有个什么A的东西,可神了,一化验就知道是宝子干的了,一会天就黑了,你就让他跑吧,他一直喜欢你,还为你出了这口气,你真的是欠人家一辈子的情啊,唉!真是作孽啊!秀儿,快去告诉宝子啊,别愣着啊,快去啊。”

“爹,现在不能出去,人多眼杂的,宝子正往咱家来呢,马上就到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先给他准备点钱,要不路上花啥啊,爹,俺知道俺欠了他的,俺想和他一起走。可是、可是俺现在的身子都不干净了,他、他也不能要俺了,呜、呜。”

就在我和五哥听到刚有眉目的时候,忽然后面喊了一声:“喂,你们是干什么的,两个大老爷们爬人家的门干什么”当时我身上一颤,转过头来一看后面的人。个子不高,长的很结实,穿个蓝色的垮栏背心,我灵机一动走上前去“你是宝子吧,秀在里面等你都快哭了。”宝子看了我一眼就往屋里跑,没跑两步就被我死死的按在了地上。等到老头出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老头一看是我,扑通的跪在地上:“大兄弟,求求你放了他吧,他什么都没干啊,人是我杀的,你要抓就抓我吧,这孩子什么都没干啊。”我看了老头一眼说:“大爷,你先起来说话吧,我和你说,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也别为了他隐瞒什么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杀人就是要偿命的,就是你死了他也得死。你们糊涂啊,要是去自首也没像现在这么严重,现在人都抓了,你还想让我放人啊,你赶紧进屋去给他准备点在监狱里的东西吧。”

我让五哥在院子里找个绳子,把宝子捆上。我说:“宝子,和我们走吧,派出所的人在村口等着呢,现在后悔也晚了,进去好好的改造吧,争取好好表现,早点出来,走。”

走到院子门口,一个女孩子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宝子哥,宝子哥,是俺对不起你,是俺对不起你,俺欠你得,你要是死了,俺就替你伺候爹妈,给他们养老送终,你要是能出来,俺 、俺就等你,俺知道俺配不上你了,你放心,那俺也等你,俺给你洗一辈子衣服,做一辈子饭,俺啥也不要,来世俺要是女人,俺要做你媳妇,宝子哥,宝子哥,呜、呜。”

宝子一边和我走,一边冲着后面喊:“秀儿,秀儿,俺娶你,你配的上俺,是咱们命苦啊,爹妈就靠你了,秀儿,秀儿,你别撵了,等俺,俺要是死不了,俺一定好好的改造,秀儿,秀儿,你等俺。”

我和五哥带着宝子在一个没人的老槐树下停了下来,我看看宝子,他在那里不停的流着眼泪,我问宝子“事你都犯了,人你也杀了,哭啥啊,说说吧,怎么回事?”

宝子说“那个王八蛋欺负秀儿,我就杀了他。我和秀儿是从小到大的在一起,我连亲她一下都不敢,那天我干完活回来,看见秀儿边哭边往清眼泉跑,我就喊她,她也不回头,我感觉出事了,我到跟前就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我急了,我就拽她往家走,她就说她不敢回家,小三拿刀在家等着呢,我带她回到家,看到小三人没了,我就哄着秀儿,想从她嘴里套话,后来秀儿就告诉我了,我一听,我就到小三家去找人,可是我打不过他,我就跑了。小三看我跑了,他就回屋了。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我去找小三,他要打我我就跑,他不打我我就骂他,最后他把我追到一个小河边,我藏了起来,没等他反映过来,我冲着后脑勺子就是一棒子,当时脑浆都崩出来了,我看小三在地上一抽一抽的,我怕他还不死,我就把他绑在石头上撇河里了。唉!事到如今,我也认了,苦就苦了我娘了,我娘身体不好,都快70的人了,她还不知道我杀了人,她要是知道了,她还怎么活啊,呜、娘啊,我对不起你啊。”

“下半身呢,撇那去了,打人的棒子呢,藏那里了,说。”

“什么下半身?”

“小三的下半身呢,是不是让你给剁了,说。”

“大哥,我就给他一棒子,我什么都没干啊,棒子我也不知道撇那儿去了,我拿铁丝捆的,结实着呢,大哥,你别吓我啊。”

“什么,你拿什么东西捆的?”

“5号的铁丝啊,我都被你们抓住了,我骗你有什么用啊!”

“你是在哪里打死小三的,你在说一遍。”

“就是一个小溪边啊,哦,对了,不远有棵大柳树。”

“你确定?我可告诉你,你现在表现的要是好,你八层还有活命的机会,别说假话,知道不?”

“知道,知道。”

我看了看五哥,我和宝子说“走,带我到你打小三的地方看看。”

我们一起来到了事发地点,我看了看地方,我们发现的尸体是在下游,也就一百米左右,我们在草堆里找到了那个棒子,上面的确有脑浆,我们在小溪里也发现了铁丝.铁丝的下面的确捆着小三的下半身。铁丝勒的很紧,把盆骨都勒坏了,看来,宝子说的是真话。

这就怪了?尸体怎么自己跑到那里了呢?又是谁把尸体捞了上来呢?他为什么要分解肢体呢?凶器,尸体,都找到了,先把宝子带到村口在说吧。

到了村口,派出所的人很惊讶的看着我,“董刚,还是你有办法啊,真厉害啊,这么快就抓到了,我们还想等到明天呢,真的是谢谢你啊。我们今天就回去,然后我们会和你们市局的领导报告你在这里的事迹。对了,你们现在有什么困难,我们一定帮助你解决。”

我笑了笑“没什么困难了,谢谢你们了,你们真要是想帮我的忙,你们就算他是自首吧,因为他是主动找到我的,他家里条件不好,爹妈还没人养活,还有个女人在等着他,具体的事情你们做口供的时候就知道了,你们看着办吧。哦,对了,现在死者的下半身已经找到了,可是不知道是谁把他的上半身截走了,你们好好的查查,我有什么线索也会告诉你的。你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有什么事情我和你联系。”

回村子的路上,我的头脑里一直在想,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宝子在杀人的时候有人在现场看见了,要不不能知道藏尸体的地点,可是他为什么还给捞上来了?还要截肢呢?

正想着,五哥说:“刚子,躲开点”我一抬头,七八头牛从我身边走过,呵呵,这是村子里放牛的回来了,我看见一个小孩,手里拿个鞭子,一边赶着牛,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头玩,我问那个小孩子“你多大了, 叫什么名字,怎么不去上学啊,你天天放牛啊。来回的走,累不累啊。”那个孩子看了看我,笑了,他用他的小手指着我说“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虎子哥说的警察,是不是”我点点头,我问他“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说“我叫水柱,今年9岁了,因为家里没有钱才不让我读书,我天天到山上放牛,不过,我一般中午的时候就回来了,我爸爸说,山上有蛇,不让我回来晚,哪次都是我爸爸下午去换我回家,前几天,爸爸从山上回来告诉我,我以后可以念书了,爸爸说,将来让我赚大钱,到老了养活他,叔叔,你说,读书真的能赚很多的钱吗?”

我摸摸他的脑袋说:“当然了,读书你会赚很多的钱,你将来会买轿车,楼房,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你爸爸真有本事,过一阵子就能让你读书了,你将来要好好的养活他呢,对了、你们天天都在哪里放牛啊,离这里很远是不是?”

小孩用手指了一下:“就在那边小山上,草可多了,水还清,牛在那里可高兴了,我平时就在旁边的大柳树下玩。我爸爸来换我的时候,也是在那里睡觉的,不过,他现在不去那里了,他总是到离水挺远的地方去放牛,我问他怎么不到那里去了,爸爸说那里蚊子多,然后就不高兴了,还瞪了我一眼,我就不干再问了。”

我当时心理一惊,看来他爸爸知道这个事情,为什么今天警察来了不说呢,我又问小孩“你爸爸今天怎么没去换你回来啊,刚才我们几个上山你看见了吗?”

他摇摇头说“你们上什么山了,我怎么没看到,我爸爸都五,六天没去接我了,前几天他去镇上了,今天,明天可能就要回来了,我爸爸还说,回来要给我买新书包呢,叔叔,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家了,弄不好爸爸今天就回来了。”

我看哪个孩子蹦蹦跳跳的走开了,我和五哥说:“五哥,你去盯住这个孩子,千万看他爸爸回没回来,我一会给你打电话。”

五哥问我做什么。我说:“你别管。”

我跑到了秀儿家,看见她还在那里哭,见我回来了,吓了一跳,一边哭,一边说:“你把我也抓走吧,宝子哥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宝子哥。”

我说:“你先别哭,刚才我们已经算他是投案自首了,只要他好好的改造,将来你们一定能见面的。”

秀说“真的?”

“我是警察,我不骗你的,不过,你也要配合我们。”

“行,你说,我配合。”

“我问你,小三找你的时候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有啊,她还给我看他的金链子了呢,他说他的一个戒指能买10个金链子,一个手表能买10个戒指呢,只要我跟了他,他可以让我到大城市里住楼房。”

“我再问你,放牛的水柱家里经济条件怎么样”

“什么是,经、济?”

“就是有没有钱。”

“哦,他们家很穷的,还是农村信用社给贷款买的牛呢。怎么了?”

“好了。我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再来找你。”

我前脚一走,就听见屋子里“哎呀!我的宝子哥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呜。”

唉!女人啊,这一哭那天是个头啊。

从秀家出来。我忙给五哥打电话,我问他在哪里。五哥说:“刚子,你快来,水柱他爸真回来了,买了不少的东西呢。”

我连忙到找到了水柱家,看见一家大小的正在往家里搬东西呢,我走到前去,看见一个男人在那里说“你们轻点搬,明天我还要去城里买个大衣柜呢,把屋子里的地方留出来,要不明天没法搬。”

我和他说“大哥,忙呢。”

“恩”

“今天买了不少东西啊。”

“你是谁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哦,我是刚来的。”

“哦,有什么事情吗”

“有点。”

“啥事?”

“钱那儿来的。”

“你是谁啊,你是干什么的,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我的钱是我自己赚的,你算什么东西,滚,马上给我滚。”

这时,水柱走过来说:“爸,他是咱们这里新来的一个警察,我听虎子哥说,他一来就把宝子抓起来了,说是是宝子把小三给杀了。爸,我长大了, 也要向叔叔那样,做个警察。”

我对着水柱他爸笑了笑:“知道了吗?不是白来的,没事谁找你,说吧,哪个戒指买多少钱,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交代好了,事情还好办点,说。”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啥,啥戒指,没见过。”

“哈哈,你真不说啊,好,等我给你打个电话,警察刚走,我马上就叫他们回来。”我掏出手机“喂,我是董刚,你们走到那里了,哦,没走多远啊,回来吧,有点发现,我不方便问,等你们来了,他就说真话了。”

哪个男人头上直冒汗,半天说出了一句“我说,我说,大兄弟,你给我一个机会吧,算我投案自首吧,行不?”

“呵呵,刚才让你说你不说,现在想说了,行,看你说的全不全面吧,要是全面,咱们好商量。”

“头十多天的时候,我在山上放牛,刚拉完屎,我到河边洗手,我就看见河里比平时多点什么东西,我就拿棍子一搅,搅了半天,突然漂上来一个死人,给我吓的掉头就跑,等过了一阵子,我想这个人好像看着眼熟,我就跑过去看,跑到跟前看哪个人都漂走了,我就追,后来在下游看见了,我一看是小三,脖子上还有金链子,还有戒指,我一想,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前几天还欺负秀了,我心一横,就把他的东西全拿下来了,然后找个绳子,绑个石头就放水里了,我回来也不敢说,我想把东西卖了,弄点钱,好好过日子,上城里一问,一个戒指就值三万多,一个表能值好几十万呢,我当时就害怕了,我哪能想过有这么多的钱啊,我天天的提心吊胆,本来想不回来了,去外面过日子,可是庄稼人,去哪儿都不好过啊,我家里还有地、还有牛,我在城里呆了四天,我一狠心,我就回来了。谁成想,一回来你就找过来了,大兄弟,我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兄弟,我求你了,呜、呜。”

等他说完,镇上的警察也赶到了,警察问我怎么回事,我看了看水柱,一想这孩子马上就要没爹了,心理就不是滋味,我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水柱他爸:“你们问他吧,他是来向我自首的,唉!我也是无能为力了。你们看着办吧,我走了。”

五哥追了上来说:“刚子,别难过了,你也是为了把案件弄明白,不是他的钱他就不该拿。再说了,据我看,水柱那个孩子将来有出息,真的,这孩子能干点事,今天也是给他上了一课,让他从小的时候就知道,不是自己的钱就是不该拿,这也许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呢,你就别难过了。”

别说,算卦这个东西挺能安慰人呢。

在回谷场的路上,五哥问我:“刚子,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宝子?你怎么知道老头认识宝子啊?你都和派出所的人说什么了,你怎么就知道跟踪这个老头啊?”

我笑了笑和五哥说“五哥,你不知道,这农村别的本事没有,传话才快呢,你说的话,用不上半小时,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我就是利用这点,让亮子把话传出去,然后再看他们的反映,里面有着急回家的,那就是报信去了,你就跟着,只定有戏,呵呵,我看那小子岁数挺年轻,然后秀儿还在屋子里说宝子一会就到,我就想试试看,没想到一问就准,就这么简单的把他给拿了,呵呵。”

五哥又问我:“你们说什么凶手的头发啊,你从哪里找来的?”

我哈哈大笑“五哥,那里有什么头发啊,那全是骗人的。”

五哥也笑了起来“刚子,你真行啊,一天就把这案子给破了,真有你的啊,以后好干,说不上没几年你就当局长了呢。”

“五哥,借你吉言,我是祖国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局长真要没人干,免为其难我也干,哈哈。对了,五哥,你不是说这里有尸毒吗,你打算怎么办啊,你要给全村一个交代啊。”

“刚子,你在检查尸体的时候,跑出来那些像孑孓的东西就是尸虫,我们可以在井里和小溪里洒点消毒粉就行了,我再写几道符,烧完了放在井里,把尸气去掉,这水就能喝了,这都是小问题,好解决的。”

“那好,我们赶紧解决,完事我们就上路,没想到这么难的问题,我们一天就解决了,五哥,现在我们去井边吧,你把符扔进去,我们再告诉他们一声明天弄点消毒粉就没事了,等刘老大把车拉回来,我们就上路吧!”

“好,刚子,我们现在就去井边。”

到了井边,五哥拿出符,夹在两指中间“气随符走,破。”只看见一张符慢慢的落入井中。符慢慢的开始燃烧,慢慢的,慢慢的,啊!这符怎么往上跑了。怎么不往下沉了,是不是底下有个人在往上吹呢?看着符慢慢的落到井沿上,五哥很奇怪的看了看,转身走向了一个农家,一会出来手里多了几根香。五哥看了看表:“刚子,没想到这里的尸气很重啊,你现在去找亮子要一碗生大米过来,再要一碗白面,我在这里等你,我们晚上11点到12点开始,哦,对了,别忘了拿两个手电筒,最好你多要点香,你去吧,我在这里先把香烧了,然后我到谷场等你。”

我到亮子家要了东西,到谷场找到五哥“五哥,东西全了,现在才9点,我们干点什么?”

五哥说“等”

等到了11点多的时候,五哥来到了井边,农村是没有路灯的,好长的村道看不见一点灯光,树叶沙沙的响,凉风阵阵,我们拿手电筒向井里照了照,这井好深啊,在夜色的笼罩下,绿色的青苔显的那么的刺眼,井里一点响声都没有,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我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五哥把香点着,插在了有大米的碗里,旁边的面碗上放了几张符,五哥说:“刚子,把手电筒关掉。别说话。” 漆黑的夜色,黑的真的看不见自己的手指,就看见井旁边的三个香点在一闪一闪的燃烧着,我们静静的坐着,大约过了半小时,五哥念出了一段话:“ 尘水净人心,孽从水中生,我今除孽气,气随符燃升。”

深夜里,在一个长满青苔的古井旁边,一张符在燃烧着像井底沉去,就像一个火蝴蝶,在一个深长的幽谷中翩翩起舞,火灭了,我想,这是到了水面了吧,突然,井下传来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滚,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的地方。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哈哈,哈哈。”恐惧的感觉一下布满我的全身,这井下、井下有东西。

我的头脑本能的想跑,可是我的脚就像铁一样,一步也迈不出去,五哥抓起一把白面,一把洒在了井里,我就看见一团白雾从井中突然的升起,扑到我的脸上,我想,我是被上身了。

五哥喊到:“你是什么人?为何霸占这百年老井。全村的人多数染病,皆你之过,你速速退去,不然休要怪我手下无情。”

井下没有一点声音……

突然!井上的辘轳狂转,铁桶笔直的掉到了井里,没有落水的声音,就听井里说:“下来陪我,下来陪我。”

五哥沉默了一会说:“刚子,我们回去吧。”

“五哥,我被鬼上身了,走不动了。”

“呸,你是屁上身了,你走不走?不走就在这里呆着,她一会就上来陪你,要不你就下去陪她吧。”

“五哥,我陪你,我陪你,我三陪。”

别说,五哥说完话,我感觉我的腿真的能动了,我连头也没敢回,没命的往前跑,黑夜里,我向五哥说话的方向跑去,用我最快的速度奔向五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躺在床上,我挣扎的站起来,感觉头还是晕的,我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向屋外。啊!阳光,多么灿烂的阳光啊,它是那么温暖,那么安全,旁边的鲜花在争相的开放,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清晰。还有一个姑娘在院子里晒着干菜。

“你醒了?还是五哥说的对,你睡的也快,醒的也快。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家里人都出去了,你在这里坐一会吧,我给你端饭去。”

我看了看这个姑娘,20岁上下,穿着紫色的衣服,长长的头发披在了她一侧的肩膀上,她看我一直在看她,手在耳朵旁边饶了一下,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双水灵的眼睛一个劲的往地上看。

我清了清嗓子:“请问小姐,这是什么地方,和我一起的那位仁兄那里去了?”

哪个姑娘咯咯的笑个不停:“你还真晕了,都晕回古代了,小奴家啥也不知道。呵呵。”过了一会,她平静了一下情绪说:“我告诉你啊,昨天是你五哥把你背回来的,我是刘老大的女儿,今天早上我奶奶出殡,五哥说要去镇上取车,还要买点别的东西,就和我爹一起去了镇里。我是女儿家,不让去,就让我在这里看着你,等你醒了给你弄点吃的,我没想你醒的那么快,你看我现在还在晒菜呢,我现在就去给你做饭去啊,你等等,你是怎么晕的我也不知道,等五哥回来告诉你吧。”

一会她把菜饭端了上来,我一看到饭当时就饿坏了,狼吞虎咽的就开吃,“你慢点,没人和你抢,别咽到了,来,给你水”

“谢、谢、谢你,我真咽到了,你做的真好吃。”

“呵呵,好吃你就多吃点,你这是饿了,像你们城里人吃什么没有啊,哪里还在意我们的东西,呵呵,你先吃吧,不够锅里还有呢。吃完回到床上再躺一会,五哥回来再叫你。”

我吃完饭,一个人回到了屋子里,头还是很晕,不过比刚才好很多,我想找个脸盆洗下脸,看见角落里有个脸盆架,我走了过去,洗完了脸,看了一下镜子,天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是一半红一半白啊,伸手摸摸红的地方,有点麻木的感觉,看来我真的是鬼上身了,连摸样都变了,还是等五哥回来,给我弄弄吧。

等到五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五哥看了看我的脸,笑了笑:“兄弟,还疼吗?”

我急忙问到:“五哥,你看我是不是鬼上身了?你看我的脸。”

五哥哈哈大笑“兄弟,你昨天夜里跑的那是真快啊,我就看一个影子从我旁边一过,就听一声闷响,你就躺下了,你也真是的,那么粗的树你也往上撞,哈哈。”

当时给我弄的是老没面子了,可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五哥看了看我说:“刚子,走,我带你去听故事去,这里有个老人,他知道的事情多,我们去那里打听一下,走。”

到了地方,老人问明白我们的来意,点了一袋烟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听我爷爷说的,可能是一百多年前吧,那时候村里有个女人叫黄娟,这个黄娟和别人家的丈夫有了身孕,本来指望到了那个家里做个小妾,这一生也就这么过了,可是人家根本不收,还骂她不要脸,一气之下那个男人就把她踹出了门外,当时肚子里的孩子就流产了,那个黄娟就在哪个男人家的门口一直的爬,大冬天的,一个姑娘家就在雪地上爬,那肚子里的血顺着她裤子往出淌,从那个男人的家门口一直爬到井边,这个女人就在井边上坐着,一边坐着你边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孩子,不是妈妈不要你,是你爹太狠了,把你给踹没了,娘是没办法啊,娘现在就给你去报仇。”

这黄娟回到家里,换了一套红色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个小红手绢,就在井边坐着。看见人就打开手绢问:“你看我孩子好看不,像不像我?哈哈,像不像我?像不像我?”她见人就问,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不敢到井边去打水了,过了两天,缺水谁都受不了了,村里的人都到了那个男人的家里,让他把黄娟收了做小妾,那个男人没办法,就到井边来找黄娟,黄娟看见哪个人笑了笑说:“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你看看,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看看,像你还是像我,哈哈,像你还是像我。”

那个男人和她说要收他做偏房,黄娟坐在井边整理了一下红色的棉袄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我就知道你能来。哈哈,你看着,我要报仇,你杀死我的孩子,我让你们全家不得好死,你们全村的人都别消停,我让你们全都死绝了,我让你们都下来陪我。”说完了,他就抱着哪个红手绢跳井了,那井太深了,谁也捞不上来,那个男人就在井边烧了三天的纸,第四天夜里,就听见哪个男人的家里大吵大闹,有女人哭的声音,笑的声音,。有孩子的哭,吓的整个村子谁也不敢出门,第二天出去一看,哪个男人的家里、地上、炕上全是血。尸体都给挠烂了,连几岁的孩子也没放过。唉!那叫一个惨啊,后来,官府出面,把他们家里一把火全烧了,再后来,那个地方也没人敢住了,也没人敢在那里建房子,时间长了,就成了现在村里的谷场了。唉!要不说啊,这人啊,千万别干缺德的事儿,远报儿女近抱自己啊。”

哪个老人敲了敲烟袋接着说:“再后来,这井里的水没人敢喝了,就都到山上去打水了,那时候这个山上有个老和尚,知道这个事情后,下山到了井边,念了一天一夜的经,总算是超度完了,哪个和尚还说,井下的怨气太重了,他念的经能保60年,等到百年以后,会来两个人,他们会把这个女人收服。现在井里的水可以喝了,不过,只有60年的时间了。到了后来,村里的人晚上路过那个井的时候,有时候还能听见里面说话,下来陪我,下来陪我……

不过,以后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慢慢的过了几十年,大家也就把这事情忘掉了,等到我们哪个时候,村里的人就更很少提起了,我活了92年,你们今天不问,我都忘了这个事情了呢。我看啊,你们就是老和尚说的那两个人。”

我和五哥从那个老人的家里走出来,我问五哥:“五哥,你真能把哪个女人摆平吗?你说这鬼怎么能活这么长的时间啊,这就快两百年了,怎么还不死啊?”

五哥对我说:“鬼是没有时间的,有的鬼在地府里受罪都是几千年的,你看那个秦烩,把岳飞害死了,到现在还在受罪呢,这都多长时间了,哪个女人跳井自杀,那就是自己杀自己,也是不小的罪呢,她到了地府也没好,还不如在井里待着呢。”

我问五哥,“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五哥沉思了一会说“抓”

我说:“你确定你能抓吗?”

五哥笑着说:“我的东西全带齐了,因该没什么问题了吧!现在已经十点了,我们收拾一下就去井边吧,刚子,你去谷场把车开来,我不少东西全在车上呢,我现在就去井边。”我一听,让我去谷场,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打死我我也不去,我和五哥说“五哥,还是我们一起去吧,我有点害怕。”

五哥说“要不你去井边?和那个女人聊一聊,你问她用不用下去陪她?”

我和五哥说“你也别吓唬我,我就对看不到的东西害怕,看到我什么都不怕,我不管你什么时候开始,总之,你到哪里我到哪里。”

等我们把车开到井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五哥下了车,从车上拿出了符、香、金钵、还有用黄纸做的链子,把东西都摆好了,开始坐在地上念经,当时我就想,这老东西是不是像那个和尚一样,要念一天一夜吧,我还是别等了,还是回车上去睡觉吧,我刚打开车门,就听五哥对着井说话了“你要干什么,说,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这大半夜的,我收拾你很容易,你信不?”我一听,五哥这是和那个女人联系上了,我还是再看一会吧,又过了一会,五哥开始念经,等了半个小时,我看没什么戏了,我想还是上车吧,别等了,我刚打开车门的时候,五哥对着井又说话了:“我劝你那么久,你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呢,难到偏让我动手不成?”当时我身上一麻,昨天女鬼的声音还在我脑海里呢,五哥这是到了关键的时候了,我是上车能还是帮帮五哥呢?这三更半夜的,对着一口百年老井,下面还有一个穿着红面袄的女鬼,一点光亮也没有,我还是上车吧,车上有亮,比较安全。我又打开车门,五哥念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刚子,我问你话你怎不回答我?”

我靠,这老东西这半天是和我说话呢,吓的我腿肚子都转筋了,我现在狠不得上去一脚把他踹到井里去,这个老东西,吓死我了,我走到五哥的后面。上去就是一拳。“你个老不死的,你要吓死我不成?”

五哥对这井笑了笑说“我和你说话你不理我,你还怪我?”

我走到了五哥的前面对他说:“我现在狠不得把你一脚也踹流产,你信不?”

五哥说:“刚子,你站在哪里不好,偏要站在我和她的中间呢?”我当时一想,对了,我身后是那口井啊,这么说,哪个女鬼出来了,我正站在他们中间,天啊,救命啊,我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我感觉我是被耍的没了人样了,五哥说了三句话,吓的我冒了三身冷汗,我哭丧个脸说:“哥,求你了,和我说话的时候前面加上人名,好不,我服了,真服了,你别吓唬我了。大哥,我是妈生爹养,比不上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就别耍我了,行不?”

五哥哈哈大笑:“刚子,我发现你到晚上脑袋反映慢了半小时啊,呵呵,不耍你了,你要干什么去?”

我的心平静了很多,我对五哥说“大哥,现在已经是12点了,我不敢陪你了,我要上车了,再说了,你也不用我干什么活,我呆在这里也没有用。”

“下来陪我”

“去,别闹了,我要上车。”

“下来陪我”

啊!是那个井,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是黄娟,是昨天的声音。啊,鬼、有鬼。五哥说了一声:“刚子,别怕,到我后面去。”五哥拿起了佛珠,对这井大喊:“黄娟,你做恶百年,害人无数,今天我就要收了你。”五哥把佛珠往井下扔了过去,只见哪佛珠不停的在井口上盘旋……

突然,有一支白色的手搭在了井沿上,她好像很费力气,那支手在不停的往上抓,接着,又有一只手搭在井沿上,这个手里拿了一个红手绢,没等我看清,哇的一声,露出一个满脸是血的脸,那个抽动不停的脸粘着不少的青苔,头发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只见哪个女人打开手里的手绢“看、我的孩子,哈哈,我的孩子,像不像我?像不像我?”五哥拿起符来,对着她就扔了过去,哪个女人突然从井沿滑到了我的脚下,一把抓住我的脚“是你、是你把我的孩子踹没了,是你、下来、下来、下来陪我。”五哥拿起他的金钵,对着她的脑袋砸了下去,没等砸到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往回一滑,死死的抓住我的脚就往井下拽,五哥一把抓住我:“乾坤铁锁,定”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死死的定在了地上,五哥又拿起金钵,狠狠的向她砸了过去,中了。只见她迅速的松开我的手,向井下掉了下去。

“哪里走。”五哥向前一扑,整个人也跟着掉进了井中……

“五哥,五哥。”我大声的喊着,可是我的身子动不了,我哭了,想着和五哥一起的日子,我的眼泪一直的往下掉,难到他真的死了吗?五哥,你我一起出来的,怎么就剩下我一个了,五哥,我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掉井里了,救命啊,可是回答我的却是冷冷的阴风,沙沙的树叶……

突然,井下伸出了一个拿着红手绢的手,完了!这是弄死五哥又来弄死我了,我大声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我的腿就是一步也走不了,我只能看着那支手一点一点的往上爬,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啊,是五哥,是五哥。五哥把两个手放在井沿上,伸出脑袋说了一句:“兄弟,你这嚎的也太难听了,比鬼都吓人!”

“五哥,五哥,你没死啊,太好了,吓死我了,呜、呜。”只见五哥说:“乾坤铁锁。开”

五哥看我还在那里哭。五哥也快哭了:“兄弟,你再不过来拽我,我真掉下去了。”我连忙到跟前把五哥拽了上来

“五哥,你没事吧,你可吓死我了。”

五哥说:“兄弟,我没事,看来我的金钵是保不住了,唉!来,兄弟,把香和那条纸链给我”我把东西给了五哥,五哥把香插在了地上,把纸链放在井沿上做了一个套,把手里的红手绢放在了纸链的中间。五哥对着井说:“黄娟,你的孩子在我手上,你要是要、你就过来取,不过,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这孩子长的真像你啊!咦?这孩子怎么还一抖一抖的?是不是冷了?还是饿了?”话音刚落,突然井下出来一支手,以奇快的速度抓向了哪个红手绢,可是已经晚了,当她碰见那个手绢的时候,五哥一拉纸链,她的手已经被牢牢的套上了,五哥向后迈了一步,喊了一声“起”一个红影被拖出了井口,五哥手上一抖,那个纸链忽然变长,把哪个女人捆个严实,哪个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了一句:“你真卑鄙!”

五哥犹豫了一下说:“黄娟,我的做法是缺德,我造的孽我承受,你就认命了吧。收。”

说完,地上出现了一个像红豆一边大的小红点,五哥上前拣了起来,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红袋子,把她放在了里面,五哥看了看我说:“兄弟,走吧。”

我问五哥:“你的钵不要了?”

五哥说“我倒是想要,那是我师傅送给我的,可是,我没本事再下去一趟了,我的灵气都没了,要养几天,就算有,我根本下不去那么深的井里,没有办法了。”

我问五哥“你那钵是什么做的?”

“是铁的,上面还有经文呢,是百年的东西了。”

我笑了笑说:“我有办法。”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我到亮子家里借来一大块磁铁,怕一块不够,又让他给我借了几块,还拿了一条几百米的绳子,像钓鱼一样,把它放到了井里,等到了绳子弯曲的时候,我就开始用力的摇,摇了十多分钟,慢慢的往上提,感觉手里很沉,提上来一看,五哥乐的心花怒放:“兄弟,你真有办法,哈哈,哈哈,好、好、谢谢你啊,好。”

我得意的说:“没什么,小意思,以后丢了自己会拣了吧!”五哥一边擦着一边说“会了,会了,呵呵,会了。”

等到了中午,刘老大家到了很多人,都是前来道谢的,说是给我们村里解决了百年的难题,谢谢我们,我和五哥教会了他们给水消毒的方法,收拾好东西,就准备上车。他们看我们要走,谁都围着不让,说什么也要吃顿饭再走,我和五哥没有办法,只好吃了饭。

临要上车的时候,刘老大的姑娘把我叫到了一边,我叫五哥等我一下,就和她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是一条小溪,水也就有半米深吧,旁边开着好多的鲜花,她站在花从里,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刚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了,你这一走我的心理真的难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的心里有些空。你还会再来吗?你将来还会记的我吗?”

我说:“会的,我一定会的,我会记的你一辈子,你是个好姑娘,我会记的你。”

“刚哥,这是我昨天绣的一个香包,送给你,希望你能记的我。”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一定会保存好的,我会留一辈子。”我看着她,她那害羞的表情真的让人又爱有怜,我鼓起勇气说了一句:“你能不能让我亲一下?”她羞涩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等我刚要亲到的时候,她却灵巧的闪开了,她脱了鞋子,提着裙边,一步一步的在小溪里走着,我被他那美丽的姿态和银铃的笑声所吸引。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么美的山,这么美的水,这么美的人,这么美的画,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可是一切又是那么虚幻……她看我看呆了,弯下腰向我泼了一下水,咯咯的笑着说:“来啊,下来陪我玩。来啊,下来陪我。”

我的身上一麻。说了一声好,掉头就往回跑,跑到了车上,我把钥匙一插,挂档就跑,油门狠不得踹到油箱里。五哥问我:“刚子,你怎么了?怎么吓成这样?”

我说“她要我下去陪她,我一听,本能的就跑了。”

五哥说“你看你这胆,让个姑娘给你吓跑了,真没出息。”

我一边开车一边说:“就你好,拿人家的孩子做扣,你也真够缺德的了,你死了也得下地狱受罪,还好意思说我呢,不过,没关系,我会去看你的,别怕。如果你要是真的比我先死了,到那边先给我定个座位,我要靠窗户的。”

五哥叹了一口气:“唉,我那也是没办法啊,谁让事情赶到那儿了呢?这也是命啊。”我琢磨着刚才的话有点重了,还是找个别的话题吧,我有意要难为难为他,我问他:“五哥,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你算算那个把岳飞害死的秦烩,什么时候能刑满释放啊?”

五哥认真的算了算说:“我想,等到中国足球队能拿到世界杯冠军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我的天啊。遥远、遥远……遥远……


第03章 飘荡的脸

一路走来,观金龟西沉,玉兔东升。看群星退去,百鸟出巢。
这一日,我们开车到了赤壁县郊区。

赤壁——三国的古战场,演绎了多少传奇的人物!让无数的后人为之遐想。“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又是多么的气势磅礴。多么的荡气回肠。

我和五哥说:“五哥,到了赤壁,是不是该去看看三国时期的古战场啊?”

五哥说:“兄弟,还是去云南吧,别耽误了,等回来的时候我们好好的玩一玩,还是抓紧时间吧,去把油箱加满了,我们也好上路。”

“靠。你个老不死的”我连头也没回的骂了他一句。舒服。

到了加油站,车还真不少,等吧!我下了车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听前面加油的司机聊天:“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这市里出事了!”

旁边一个司机连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呦!你不知道啊,咱们市里的医院闹鬼了,说是好像太平间里有个人唱歌,后来公安局来人了,说是里面有个精神病,才把事情弄完。本来太平间里没人了。可是昨天半夜就在太平间里又出来人了,听说是一个男人,就能看见一张脸,然后到医院里转了一圈,又回去了,你说这事怪不怪!”

“这事你听谁说的,真的吗?”

“我骗你干什么啊,我的岳父是他们那里烧锅炉的,隔壁就是太平间。给我岳父吓的,今天早上就不干了。”

“啊,还真有这事啊!真吓人啊,哪些住院的人不都的吓蒙了啊?”

“谁说不是呢,可这事儿公安局也管不了啊,总不能让公安局请个大仙在医院门口摆个神坛吧。那可能热闹了,呵呵。”

我在旁边一听,呵!这事挺有意思,我就和五哥说了。五哥说“你管这事儿干什么?医院游荡的‘烟混’天天有,你还能全抓了?加满油上路吧”

我一想,也是,碍着我什么事,走吧。

加完油,缓缓开出了加油站,我和五哥说:“你来开吧,我累了,你看着点道,这里人不多,别往树上开。”五哥笑了笑,自己一上车就开始嘀咕开车程序:“挂档,送理合,踩油门,走……哈哈,怎么样?挺好吧?刚子,看我开的还行吧!我跟你说刚子,我开车可稳了,今天我来开,让你看看你大哥的技术。”

我一指前面:“沟,,沟,,沟,,”

五哥一边摇着车门窗户一边高声唱到:“哦勒……哦勒。哦勒……”

咣……

我捂着脑袋下了车:“行,大哥,你真行,你开车看道,你玩什么呢?这沟都快半米深了,我都告诉你了,你还往里开,你要活埋我啊。你看,都出血了。”

五哥笑了笑说“天意啊,看来不去医院是不行了。”

我上前就一脚:“我出血了,你他*才说天意,来,大哥,麻烦你躺下,就躺车轱辘前面。来,看老天爷能不能让我压死你,你个老不死的,靠。”

五哥哈哈大笑说:“兄弟,我以为你和我唱世界杯呢,对不起了,你上车,我拉你到医院去。”

我说“你给我上旁边坐着,我来开,让你拉我去医院,就你这手艺,再跑200米我就直接进太平间了。”

我开着车,不一会到了医院,这个医院挺大啊,白色的六层大楼,上面一个鲜红的十字,左面是“人民”右面是“医院”。进去一看,是不是大医院都这毛病啊,整这么多的道干什么啊,错宗复杂的,像地道战似的,别说,这墙是真白,白的都渗人。里里外外的,一大帮穿白大褂的人在那里忙活着。

挂了号,找到了外科处置室,医生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五哥问医生:“医生,没什么事吧?”

医生说“没什么事,去护士那里打一针破伤风就好了。”医生又和我说“以后开车注点意,小年轻的,开车别那么猛,我看你旁边这位就是个稳当人。以后多和人家学学。”看着五哥谦虚的样子,我是欲哭无泪啊!我问医生:“医生,您这里有刀吗,长点的。”医生纳闷的问“干什么”------我想捅死他

我和五哥到了一楼注射室找到护士,哎!这个护士长的真好看,真好,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红嘴唇,有一米七吧,这身材,没治了,穿个护士服,这、这不是天使吗?‘白衣天使’这名谁编的。真好!

我敲了敲门:“天使,啊不,护士,您好,我想打针。”

“呵呵,您好,你要打针呀,请到里面等一下,我准备一下。你们是一起吧,在旁边做一下吧。”

等了一会

“好了,请你趴在床上,把裤子脱下来,”

五哥在旁边笑着说:“刚子,脱到屁股就行,别拖脚脖子以下。”

我趴在床上,感觉是在给我消毒,我问护士:“护士,听说你们这里出事了是吗?”

护士说:“什么事儿啊?哦、你说的是太平间里神经病唱歌的事儿吧,公安局来人了,抓走了,没事。当时是挺吓人的,我们也是第二天上班才知道的。其实啊,那个地方我们平时都不敢去,因为就在锅炉房的旁边,一米还不到呢,隔着窗户就能看到,那个地方的玻璃都是用黑布蒙的,可吓人了,我们平时都是白天去打开水的,晚上值班喝的水也是白天打好了的。其实我们学医的都知道没有鬼,可是小的时候听多了,现在也害怕。”

我当时心里想,没鬼?呵,前两天我刚碰见了,你看到还不得吓死啊,我又问护士:“那昨天晚上呢?”

“昨天怎么了?”

我趴在床上说:“听说,昨天半夜在太平间里又出来人了,然后到医院里转了一圈就回去了,听说什么都看不见,就是一张脸在走廊里游荡。哎呦,轻点,长的这么漂亮,下手忒狠了。”

那个护士哎呀一声,惊呆了,我还纳闷,这怎么了?

五哥在旁边告诉我“针头折里面了。”

天啊!疼……

护士连忙的给我道歉:“对不起啊,你刚才说的我一害怕,手就抖了一下,对不起啊,我现在马上给你弄出来,您忍着点,对不起,对不起。”

我依旧趴在床上:“没关系,谁都有失手的时候,看你长的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

护士说:“谢谢你啊,你要是告诉我们院长我就麻烦了,今天晚上我值班,你一说闹鬼了我就害怕了,手就抖了,对不起啊。”

“没事,你要是真的怕,我和我大哥今天晚上就来陪你,好不,你别多想,我们也是好奇才来的,要不这样,我把手机号给你,你害怕就打,不怕就不打,我告诉你啊,我大哥可是学西藏密宗的,可厉害了。”

“真的呀,那可是太好了,我还想呢,今天晚上本来俩人值班,可是我们同事还有个请假的,这回好了,等我怕的时候给你们打电话。好了,针头拔出来了,您起来吧。”

这个小妞,手把真高,我没感觉到疼就弄出来了。

我穿好了衣服,对护士说:“我不骗你,我是警察,这是我的工作证,国家公务员每年15天假期,我们这是要去云南玩,到这里听说你们医院闹鬼,我想看看,怎么样,放心了吧,我们不是坏人。”

护士把工作证还给我说“谢谢你们啊,我晚上害怕一定给你们打电话。”

我给她留了手机号,在五哥的搀扶下走出了医院。

五哥说“兄弟,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没有,就算看上了也没办法,人家也不能跟我,我现在考虑的是她晚上能不能给我打电话。”

五哥说“能,一定能。”

“你怎么知道?”

“呵呵,给你打针的哪个护士最近运气不好,我看出来了。”

“哦、 借你吉言。呸、你这什么吉言啊。”

“走吧,兄弟,先吃饭、睡觉。她得晚上10点多给咱们打呢。”

“十点多,你怎么知道?”

“哼!我是谁啊,你大哥。”

铃……

我迷糊的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一看表,十点一刻,这半夜的,谁啊这是。

“喂,谁呀?”

“喂、喂、我、我是今天给你打针的护士,你们能不能来一趟啊,呜……我、我害怕。”

“怎么回事?别急。慢慢说。”

“你们快来吧,我刚才看见了那张脸。 啊!你别进来,啊!”

嘟……嘟……嘟……

坏了!出事了。

我马上叫醒了五哥,开车赶往医院,刚到医院门口,看见那个护士在路灯下站着哭,我连忙下车,护士看见了我们,连忙跑过来。

“你们怎么才来啊,吓死我了。”

我问:“怎么了?吓成这样?别怕,慢慢的说。”

她擦了一下眼泪:“我9点多的时候看见暖瓶里没有水了,就到锅炉房去打开水,我正打水的时候就听见旁边的太平间的门响,我想看看怎么回事,可是我还不敢去看,我就一直盯着锅炉房的窗户看。突然开水掉到我的手上,我一疼就把暖瓶扔地上了,当时暖瓶一碎,水崩了水来,烫在我的工作服上, 我往后一退……看见窗户上正有一张脸在看我,那脸白的像纸,好像是在哭,也像笑,然后就饶过窗户没了,我知道他看见了我,我以为他要进来,就趴到锅炉后面藏了起来,可是等了很久也没动静,我看表都快10点了,我也不能总在这里藏着啊,我就推开门看了看,没人,然后我就拼命的跑,到了注射室,我就给你们打电话,正打的时候灯就灭了,我叫了一声,突然,门口半空中有个脸在那里看着我,是个男人,我什么都看不见,就看见一张脸,他在那里好像要进来,我一害怕就跳窗户跑出来了,然后就在路灯下等你们。”

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别怕,我们这不是来了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五哥拍我肩膀一下:“刚子,你快看。”

我顺着五哥的手指的方向一看,在第一层的房间里,漆黑的房间里,玻璃上面有一张脸在看着我们。

“那个就是注射室。你快看,”她一边说一边往我的后面躲。

五哥说“刚子,快追,别让他跑了。”

我抓住她的手说:“别怕,跟我来。”

到了注射室,我打开灯,看了看地下,一个脚印也没有。我让五哥到走廊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仔细的查看门把手,仔细的查看每个角落,我站在刚才出现那张脸的地方,往外面看,正好是我们刚开始停车的地方,我照着玻璃的高度看了看那张脸的地方,我也把脸放在了和他一样的高度,咦?这个地方怎么有点模糊,我用手指往玻璃上一划。我问护士:“你们多长时间没擦玻璃了?”

她说:“我们今天还擦了呢,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问问。对了,我刚才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呢。”

“我叫刘研,我刚才听他叫你刚子,是吧?那和你一起来的这位呢?”

“哦,你叫他五哥就好了,他没名字,是我在道上拣的。”

“哈,刚子,你说话真逗,那我就叫他五哥吧”

五哥从外面进来:“刚子,没发现什么?”

我问刘研“你带我到你们医院溜达一会怎么样?”

她说“我不敢,这么大的地方,值班的人都不超过10个,再说了、住院部现在都睡觉了,走廊里全是黑的,我害怕,你在这里陪我吧。”

我想了想:“要不你给我画一张你们这里的草图吧,好吗,我研究一下。”

她拿出了笔,爬在桌子上,一边聚精会神的给我讲解着,一边努力的回想下面该怎么画,谁说男人专心的时候最有魅力?这女人专心的时候更动人,她一边说一边把长发往耳朵后面撩一撩。等她说完了,看见我在痴痴的看着她,脸上泛起一朵桃花。我问她:“我现在就出去,让五哥在这里陪你,可是我害怕,你能不能亲我一下,让我壮壮胆儿,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们晚上就不来了。”

她站在我面前哭了:“我、我还以为你们是好人呢,谁想是色狼,呜……呜……呜。”

我忙说:“姑奶奶,你可别哭了,去给我找跟绳子来,我有用,”

她疑惑的看着我

“放心,不是绑你的,我去抓人。”我都有点等不急了。

刘研说:“不是五哥学西藏密宗吗?怎么他不去抓。”

五哥说“刚子,走,咱们一起去。”

刘研把绳子给我拿来,我一边缠绳子一边和五哥说:“你在这里陪她,今天我去。”说完,我看了看表。十一点半了。我把绳子往腰上一系,走出了注射室。

我走在昏暗的走廊里,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鞋在走廊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诡异。我怎么听见两个鞋子的声音,对,是两个。我停、它停、我走、它也走。卡卡的响声,是两个人,我一回头。------没人。

我找到了楼梯口,上了二楼,二楼的灯光和一楼的一样昏暗,长条的管灯电压一直不稳,我一直走,一直走,那个声音还在跟着我,哒、、哒、哒、我猛的向前跑去,忽然一回头……

在我的面前站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红色的小裙子,白色的小衣服,白色的长腿袜,红色的小鞋子,头发又黑有亮,真可爱。“叔叔,我害怕,我从妈*房间里出来,找不到地方了,你能带我去厕所吗?”

我一身的冷汗,原来是个孩子,

“好,不怕。叔叔带你去,走,”

我上跟前牵着她的手,唉、是把孩子吓到了,手都凉了,还一抖一抖的。心理真的有点过意不去。小女孩跟我说:“谢谢叔叔,刚才我从妈*房间出来,看见你在前面走,我还以为你也是上厕所的呢,我就跟着你,你往前跑,我都追不上了,你突然的回头,吓了我一跳呢。”

“哦、那以后叔叔不吓你了,好吗?你的胆子很大呢,要是别的小朋友这样,早吓哭鼻子了,呵呵,你好勇敢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爸爸呢,怎么不带你出来?”

“叔叔,我不怕,我叫甜甜。我都在这里快一个月了,妈妈生病了,我和爸爸天天在这里照顾妈妈,我刚才和爸爸说我一个人能去厕所的,爸爸在给妈妈擦脚呢,我就出来了。”

“哦,小朋友真乖,这么勇敢,看,到了,进去吧。叔叔在这里等你。”

“叔叔,你到里面等我好吗,我害怕。”

“好,叔叔在里面等你,你关上门就好了。”

“恩”

站在厕所里等着,我想,刚才那张脸跑哪儿去了呢,他会跑到什么地方?我看厕所里有窗户,我到跟前一看,眼下就是太平间。这个太平间和刘研说的一样,窗户都是用黑布蒙的,一个门,一个很破的门,锁头是锁着的。突然,有人拽了我一下。

“叔叔,我尿完了。”这孩子,怎么出来一点动静也没有。

“哦,好,叔叔带你回去。”

我们出了厕所,她和我说:“叔叔,你别送我了,你在这里看着我,我就在前面的209房间,你看我进去就好了”

“那你不害怕吗?叔叔还是送你回去吧。”

“恩!谢谢叔叔。”

到了209房间,我隔着门上的窗户往里一看,床上有个女人在打着氧气,看样子病的不轻。可是,我没有看到那个男人,我想是不是洗完脚去倒水了,我对小女孩说:“小朋友,进去吧,妈妈在睡觉呢,轻轻的,别吵到了,乖”

小女孩跑到他妈妈身旁,握着他妈*手,冲我笑了笑,摆了摆手,好像是在和我说:“叔叔再见。”

“再见”

和小女孩说会儿话,现在也没那么紧张了,我转过头,拿出刘研给我的草图,看了看,接着往前走。

我一路走着,走到了一个示意图旁边。我抬头看了看示意图,恩、刘研给的草图是正确的。我又看了看二楼的走廊,确定没有别的人了。往右一拐。我走到了三楼的楼梯旁,看见三楼上面有一个白色的门,上面写着----解剖室

我推开了门,还好,这里的走廊不远就是四楼的楼梯口,中间也就是几个房间,没什么,自己吓自己,自己当了这么久的警察什么尸体没见过?怕什么、走着。

三楼的走廊显然是没人值班,整个走廊黑漆漆的。到了第三个房间,门上的窗户是用白纸蒙的,我看见上面有个破的地方,隐隐的漏出灯光。我把眼睛凑了上去。

昏暗的屋子里,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面有个台灯是亮的。桌子旁边立着人体的骨骼标本,没人。我往别的地方看了看,这个房间的结构和注射室的一样,窗户上挡着白色的窗帘,窗帘的下面是一张床,旁边摆放这消毒柜,还有工具箱,我想,他们就是在这里解剖尸体的吧。突然,窗帘上一个影子闪过,我往桌子那边看了一下,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清瘦的身体,穿个白色的大褂,是一个老头,一脸的皱纹,带着一幅眼睛,他在翘个二郎腿,手里面拿着烟,他在冲着我笑。天啊!我就露个眼睛他也能看见我,我看他好象是在向我招手,不!不是招手,是让我离开这里。他看我没走,走到门前。身子往白纸上靠了靠,他说话了,声音是那么的沙哑:“小伙子,走吧,别看了,看多了,你就走不了啦。”啊!!!!!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跑的,就是快,我跑到了四楼,在四楼楼梯口上有一张长条的椅子,我坐了上去,我的腿都软了,唉~要不是为了让五哥看着刘研,一定让他来,可是,他的体力还没我好呢,算了,别想了,先抽根烟在说吧。

铃……铃……铃……

“喂,五哥,怎么了?”

“哦,没什么,担心你,看看怎么样了,抓到什么了。”

“没什么呢,。我在四楼呢,跑累了,休息一会,一会我就回去。”

“那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啊。”

“哦,好的。”

我看了看表。十二点半了,我把烟头扔到了地上,咦!还有个烟头,我拿走一摸,不是很凉,过滤嘴上还是湿的,上面还有一道印,那是脚踩的。

我笑了笑,看了看门上的字---住院部

我推开门往里走,漆黑的走廊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走着走着,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哎呦,疼死我了。”

“孩他妈,我在你跟前呢,你今天刚动完的手术,麻药劲才过,现在是疼,你这病现在已经算好了,只要你忍过这几天,咱们就能回家了,孩子在家都等急了,天天找你,现在那孩子没人管,看着都可怜,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就忍忍吧,来,我帮你翻下身,哎呀!不行呢,翻身伤口就更疼了,医生不上翻,来,我给你敲敲腿吧,天天这么躺着,真难为你了。”

“他爸,亏了有你啊,为了看着病,家里都背上债了,你要是不要我了,我这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了,我挺的住,你放心,等咱们病好了,咱们回家好好的过日子,你比我辛苦,成天成夜的不合眼,苦了你了,呜。呜。”

“别哭了,医生说哭对身体不好,等你好了,回家给我做几顿小鸡,我就什么都补回来了,别哭了,睡觉吧。”

呵呵,这是一对夫妻在对话呢,唉!人的感情说起来真很的朴素,也真的很温暖。

我现在对黑暗已经很熟悉了,我能看清周围的东西,我挨个房间看,每个房间里床上都躺着人,白色的被子盖在他们身上,好像一具一具死尸。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看,406,408 。410 ,412,414,416,414,

咦!怎么两个414,我急忙退到前一个414,

啊!门上的玻璃,门上的玻璃上面贴着一张脸,一张变形溃烂的脸,眼睛是红色的,嘴角还流着血。啊!我掉头就往后跑,跑了没几步,我一回头一看,窗户上的脸没了,人呢?我又回到414那里看看,真的没人,人呢?

“你是在找我吗?”

一个人突然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一回头,那张脸,那张脸就在我的后面,他正在看着我,他在向我慢慢的靠近,我能感觉到凉气,还有他脸上发出的臭气。

“我好冤啊,我要报复,我是鬼,我要杀了你。”

“我是你爹,我操你*,我可算找到你了。”我上前就是一个膝盖,他往下一弯,我抓住头发,向他后腰就是一拳,没等他倒下,我两个手抓住他的肩膀,一个过肩摔,重重的把他摔到了地上,我拿起绳子往他脖子上面一套,两个手一绑,好勒,完事。

我站起身来,把他也拽了起来:“我操你*,为了抓你好玄没吓死我,你个王八犊子,想他*装鬼偷钱,想的挺有创意啊,今天碰到了我,算你小子倒霉,住院部的人都是过来看病的,身上钱是不少,你都打算挺长时间了吧。这么缺德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我今天真他妈想弄死你,你知道不。你等着,我给你送进去了你就消停了,走,把你脸上的东西给我摘了。”

我一把从脸上拽下面具,啊!是你?解剖室里的老头。

我当时这个气啊。真想再揍他一顿,可是想想,这么大岁数了,弄不好再打死了,拉倒吧,认倒霉了,唉。

这个时候整个走廊的灯都亮了,走出来很多的人,我看人越来越多,我抓住老头往前一拽“大家不要紧张听我说。这老头是小偷,知道你们住院部的人身上有钱,就来半夜装鬼吓唬你们,你们看看他穿的这个外套,外面全是黑的,里面全是白的。他要是把白的往外一放,站在墙边,你们谁也看不出来,要是把黑的一放,什么都看不见,就是一张白脸,他是想等你们睡着了,好进房间偷钱,你们要是看见了,他就吓唬你们,大家以后要提高警惕,把身上的钱都揣好了,千万要注意,住院丢钱就是丢命啊!”

人群沸腾了“操他*,打死他。”

“对,打死他,这个孙子,真他妈不是人。”

“大家一起上,打死他。”

我赶忙说:“大家冷静点,大家冷静点,这人岁数太大了,按理说大家打几下出出气也行,就这体格都好玄没让我弄死,大家还是别打了,我现在就给他送公安局去,大家去休息吧,大家好好的休息,争取早点出院。”

周围想起了掌声,五楼,六楼的人把走廊都堵满了,走到哪里都很自然的给我让出一条路,周围一片赞叹的声音,哈哈,满足,得意,舒服,爽。当英雄的感觉真好,当不死的英雄感觉更好。

五哥和刘研也来了,五哥笑了笑说:“兄弟,行啊,大哥佩服死你了,”

刘研说:“我一听楼上那么吵,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五哥说拽着我往楼上跑,没想到啊,你这么厉害,真的抓住‘鬼’了,呵呵,好威风呢。”

我笑了笑说“那有什么,比这刺激的你还没见过呢,呵呵,你现在下楼去报警,我们一会在聊。”

警察来了,不知道谁把记者也叫来了,警察很热情的握着我的手说:“哎呀,真不容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们都没想到他能这么作案,还让你给识破了,看来我们警察还的多向你们学习啊,对了,忘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了”

我把我的身份告诉了他

“哎呀,原来是一家人啊,还是副大队长呢,这么年轻的副大队长我还真没见过呢,幸会,幸会,麻烦你配合我们作下笔录,我们会向你们单位打电话的,我们核查身份的同时,还会把你的事迹告诉你们局里,其实,盗窃的案子说好破也好破,说不好破还真不好破,能像你破的这么精彩的案子,真的是堪称经典了。”

被我抓到的老头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他问我:“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我说“好啊,你问吧。”

他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鬼的,医院的地面天天擦,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因为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你没有脚印?你真以为你会飞呢!你现在把你的头低下,在灯光下,斜着看,你的脚印还是比较清楚的。”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那你看见我在解剖室里为什么不抓我。你怎么知道我在四楼。”

“因为我当时真的害怕了,人是不可能没有缺点的,我也是。还有,我在四楼的楼口看见有个烟头,过滤嘴上还没干,我想因为这么黑的走廊里,你进去也害怕,所以你在那里调整了一下心态,是不,呵呵。”

他说:“是,当时我也害怕,可是我装鬼的时候你为什么又跑了,然后回来了?”

我说:“当时我看见你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吓人,我跑的目的是想让你追出来,可是你出来的时候我没看见,我就又回去了。”

他在那里想了很久,点点头“我输了,你狠。”

我得意的笑了笑:“知道就行了,走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我还要和你一起去公安局呢。”

我让五哥和刘研在医院里等我,等我把笔录作完了再回来。

忙了一夜,作笔录,接受记者的采访,忙完了已经是早上7点了,我回到医院,五哥和刘研在那里等着我,刘研说:“刚子,你看看,你都上报了,题目是《装恶鬼,医院偷血汗==勇青年,病房赢掌声》,刚子,这报上说的是真的吗?真的这么精彩吗?”

我笑了笑说:“呵呵,比这精彩多了,有时间给你讲,好不。”

“刚子,求你了,你现在给我讲吧,让我听听。”

五哥也说:“刚子,讲讲怎么破的案吧,我们想听你说,对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不是鬼的呢?这报上是说你从来就不信有鬼,可是我想不是那么回事吧?”

我点了一根烟说:“记的我在窗户上划了一下吗?我还问刘研这窗户几天没擦了,其实我摸的不是灰,是人的哈气,你们家的鬼有哈气啊。呵呵。从这点上,我就知道指定不是鬼,然后刘研和我说住院部很黑,她不敢去,我这心里基本上就有个大概了。”

刘研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刚子,你从进屋开始讲好吗?一个字不漏,我真的好想好想听,我们保证一句都不插嘴,好不好?”

我看看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挤满了人,我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事情是这样的……”

等我讲完了,很多的医生都不说话了,都在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刘研问我:“你见的小女孩真的是甜甜吗?”

我说:“是啊,怎么了?”

五哥说:“那是一个烟混”

“五哥,别瞎说。”

五哥看了看我,没说什么。刘研说:“刚子,我没骗你,209房间现在是住着一个女病人,跟你看见的是一样,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那个女人是出车祸死的。一家三口,那个男人当场就死了,那个女孩和他妈妈住进我们这里第四天,女孩也死了,这个女孩很坚强,打针的时候都不哭,我们都很喜欢她,她告诉我们她很爱她的爸爸妈妈,她问到爸爸的时候,我们都说是出去借钱了,要几天才回的来,她当时躺在床上,动都很费力,可是哭着要看妈妈,我们没有办法,当时就知道这孩子保不住了。就推着她的床到他妈*房间里看,她到了她妈*身边,一双小手死死的抓住她妈妈。说:“妈妈,我好爱你,阿姨们骗我,说爸爸去借钱了,其实我知道,爸爸已经死了呜、呜、妈妈,我好想爸爸呀。妈妈,我不行了,昨天晚上我还看见爸爸在叫我呢,妈妈,你千万要醒过来啊,我和爸爸都不走,我和爸爸永远陪着你,妈妈。甜甜好爱你,妈妈,甜甜爱妈妈……”说完,这孩子就走了,当时他的爷爷奶奶哭的昏了好几次呢,我们也都很难过。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问问这里的大夫,护士。”

我听完,感觉嗓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堵着我,我的心理很难受,我现在也很喜欢这个孩子了,谁知道,她竟然不在了。

刘研看见我伤心,把我叫到了旁边一个没有人的小屋里“刚子,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也就是几个小时,可是,我现在真的喜欢上你了,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有将来的,不过,我希望你能记的我,我送你一个礼物,现在你把眼睛闭上。不许说话。”

我闭上了眼睛……

我感觉到有股清香向我扑来,我的嘴唇上热了一下,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刘研在深情的看着我。她什么都没说,掉头走回了注射室。

我被刘研和他的同事热情的送到了门口,就在我上车和他们挥手告别的时候,我看见了人群中的甜甜,她笑的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可爱,她在向我招手,她在和我说:”谢谢叔叔,叔叔再见。”

我告诉了五哥,五哥说他早看见了。我冲甜甜招招手,心里说,甜甜,一路走好,叔叔爱你……


第04章 云南古墓

一路走来,赏高山流水,看奇花异草。我们途经贵洲省,于四月十二号从曲靖直达云南省省会,——昆明。
昆明,风景秀丽,姑娘很多,民族多样,姑娘很多,花香四溢,姑娘很多,反正就是姑娘多。我们开车进入了市区,我和五哥说:“大哥,你看,那么多的美女,你看他们走路,多好看,一扭一扭的,哈哈,真好,五哥,你来开车,我看一会,说真的,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美女,她们的衣服真好看,来,你开吧,慢点啊,这里人多。”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贪婪的眼睛从她们的身上任意的收刮,哎呀,这里的女孩子可是真漂亮啊,追一个回家做老婆多好,咦!车怎么停了,我看了一眼五哥,五哥说:“好象是撞人了”

“我靠,大哥,十迈你也撞人啊”

我急忙下车,看见一个女孩坐在地上,不住的在柔腿,我上前急忙说:“怎么样,不要紧吧,我们去医院吧,真的对不起啊,来,能不能站起来。”我指着五哥说:“你个老不死的,这么漂亮的你也撞,你看看,好象把人家腿撞坏了。”我们把她扶起来,她先是蹦了几下,然后慢慢的走,回过头来说:“没事。就是疼点,没事。”我长嘘了一口气,还好,没什么事情。

我对那个女孩子说:“我们请你吃饭吧,给你道个歉,好吗?我们是外地的,刚进来,没注意撞到你了,给我们一个道歉的机会吧。”

女孩笑了笑:“我要是不去呢,是不是显着我们云南人小气啊,要是去了,我可不好意思。”

“走吧,没事,给你弄两个猪蹄补补,你说这里哪个饭店好吃,我们不知道,你给做个向导吧。”

她笑着说:“好啊,我很有幸为你们服务,我本来就是学导游的,可是没派上用场,走吧,去那边的‘云楼’饭店,那个是我家开的,希望你们能喜欢。”

我进了饭店坐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典型的傣族建筑风格,桌椅都是雕刻的,这要是弄一套搬回家去,别人一定很羡慕。

女孩说:“你们想吃点什么啊,我们这里有很多的风味小吃,包管你们吃了满意?你看看这里坐着吃饭的客人,都是外地人,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泼水节了,会有更多的人到这里来呢,呵呵,一到节日,我们这里的生意可好了呢,我是不是说话多了,不好意思啊。”她吐了一下舌头。

五哥哈哈大笑:“没有,没有,我们喜欢听你说话,吃什么你拿主意就好,好吃,吃饱就行,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住的地方,我们先在这里住下来,然后我们办点事情,后天我们就走,有没有?”

“有、有呢,你们先吃饭,然后给你们找个房间住下,你们今天是来的早,还有房间,你们下午要是来了,怕是没有了呢,我现在就和我妈妈说一声,给你们准备一个好的,好吗?吃什么菜我帮你们拿主意吧,保证不贵,还让你们吃好,好吗?”

“行,那就麻烦你了。”

“好的,你们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我和五哥说:“这个姑娘说话真好听,跟鸟叫似的。”

五哥说“那叫黄莺的叫声,这话都不会说。”

一会,菜上齐了,就四个菜,她给我们介绍了一下,我们让她坐了下来,一边吃,一边聊,我问她:“你们这里的泼水节是怎么回事啊,给我们讲讲吧?”

她说:“好啊,我告诉你们啊,很早很早以前,有一个凶恶的魔王,他身有魔法,落在水里漂不走,掉在水里烧不烂,刀砍不烂,枪刺不入,弓箭射不着。他自持法力过人,傲慢自大,整天横行霸道,为非作歹。那时,天有十六层,他就成了其中一层的霸主。他对人民欺压掳掠,无恶不作。他已经有了六个美丽的妻子,但哪一家若有美丽的女儿,他都要霸占为妻。有一次,他看到人间的一个公主名叫婻粽布的,长得比他的六个妻子都漂亮,于是,他又把她抢来,作了他的第七个妻子。 有一年六月,正是人间过年的那一天,魔王为婻粽布贺年,招来了魔臣魔将,在宫中饮酒作乐。酒过三巡,宾主都已经醉醺醺的了。婻粽布乘机对魔王称颂道:“我尊贵的大王,您法力无边,德行高尚,凭着您的威望,您完全可以征服天堂、地狱、人间,您应该做三界的主人。”魔王听了洋洋得意,沉思了一会儿,转过脸对爱妻说:“我的确能征服三界,我的弱点是谁也不知道的。”婻粽布接着又问道:“大王有如此魔力,怎么会有弱点?”魔王小声回答:“我就怕别人拔我的头发勒我的脖子,这会使我身首分家,你可得经常看着点儿。”婻粽布假装惊讶的追问:“能够征服三界的大王,怎么会怕头发丝?”魔王又小声的说:“头发丝虽然小,但我的头发丝却会勒断我的脖子,我就活不成了。” 婻粽布听了以后,暗暗打定主意。于是,她继续为魔王斟酒,直到酒席散尽,她又扶魔王上床睡熟。这时,她小心地拔下魔王的一根头发,未等魔王惊醒就勒到了魔王的脖子上。魔王的头立刻就掉到地上,头上滴下的血,每一滴都变成了一团火,熊熊燃烧,而且迅速往人间蔓延。这时,婻粽布赶忙把魔王的头抱起来,大地上的火焰也就熄灭了,可头一放下,火又烧起来了。于是,六个王妻也都赶来了,她们轮流抱着魔王的头,这样火才不再烧起来。 后来,婻粽布回到人间,但她仍就浑身血迹,人们为了洗掉她身上的血迹,纷纷向她泼水。血迹终于洗净了,婻粽布幸福地生活在了人间。 婻粽布死后,人们为了纪念她,在每年过年的时候,就相互泼水,用洁净的水洗去身上的污垢,迎来吉祥的新年。”

我喝了一口茶水:“哦,这么美丽的传说啊”我看了看五哥,发现五哥在看临桌子的人,我问五哥看什么呢?五哥小声的和我说:“你看那个人,左手上纹着一个图案。”我看了一眼,是一个眼镜蛇,嘴里含着一跟草,我问五哥:“这是什么图案?”五哥说“那是血咒的图案,先别说了,吃饭,一会到房间我要打电话。”

吃完了饭,我们到了房间,她说:“这个房间是你们的,你们满意吗?”

我连忙说“满意,满意”

五哥和我说“刚子,你到外面去玩吧,我在这里等人,这位小姐,麻烦你带我朋友去看看你们这里的风土人情,别领丢了,哪姑娘多,你就往哪里领就行。费用不是问题,到时候我们一起算,好吗?”

她说:“好啊,不麻烦的,我刚才还要上街呢,就被你们撞了,现在我还的再去,你们别叫我小姐了,你们叫我小雅吧,好吗?”

我说:“小雅,我叫刚子,他叫五哥,我们走吧。”

到了街上,小雅带我去了花市,她说现在姑娘们都到花市买花,明天放在水里,可香了呢,我们一边走,一边看花,要说这里是花海啊,一点都不过分,好大的花市,我们走了好一阵子才走了一小半,这个时候,我看有个人在偷小雅的皮包,小雅看见了,只是一躲了一下,也没反抗。可是那个人又把手伸了进来,我一看,这不是明抢了吗!我上前抓住哪个掏包的人:“你要干什么,别给脸不要脸。”他冷冷一笑,伸出了他的左手,上面也有一个血咒的图案;他说“不想死你就滚开。”

这是怎么着?有个图案就这么嚣张啊。我怕你什么啊,我他妈揍死你,一个膝盖打出2米,没等我上前,小雅抓住我;“刚子,别打了,快跑吧。”我呵呵一乐:“跑什么啊,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我向前迈了一步,中间有个人挡住了我,我看了一眼,就是我和五哥吃饭时候临桌的那个人。

那个人说:“兄弟,你看外地来得吧,我们也是混口饭吃,你就抬抬手叫我们过去吧,今天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你们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是个有本事的,我们不想去惹他,你也别叫我们为难,这里有个红绳子,你们系在包上,就是包掉在了地上,也没人敢偷,我给你们陪个不是,你们就走吧,行不?”

我刚要说话,小雅忙说:“行行,那就谢谢你了。”接过红绳子,她就把我拽到一边。

我问她:“干什么啊,这么怕他,他谁啊。本。拉登啊。靠。”

她说:“刚子,幸好他们没干什么,我也没丢什么,咱们快走吧,买完花马上回家。”我问小雅着帮人是干什么的,你们怎么这么怕他,小雅和我说:“你不知道啊,谁要是惹到他们了,他们就给谁下降,手里有一个绣花针,往你身上一插就跑,等过几个小时,你就全身都麻,然后上吐下泻的,到医院也治不好,还要找人去降,可难受了,真是不死也要扒层皮呢,今天那个人好像是他们这里的小头目,他给你一个红绳子,那是很大的面子了,看来他是不想惹你们,你那个五哥真的是一个人物呢,呵呵,别说啊,你刚才打他那一下,真的好威风呢,出了这里不少人的气呢,他们表面不敢说,心理一定在给你们鼓掌呢。”

我想了想问:“他们都是掏包的吗,你们这里的警察怎么不去管啊,就这么掏,这和抢有什么分别啊。”小雅一边走一边说:“我们这里的警察天天来巡逻的,可是这个花市那么大,你也抓不住啊,以前他们光是偷,现在他们就在这里明抢了,警察来了就跑,警察走了就来,这里的人谁也不敢说,要是他们手上没有锈花针,我想他们是不敢这么霸道的,这里的人早就一起抓他们了。”

我和小雅在花市里走了很久,别说,带上这个红绳子,还真就没什么事情,买完了花,我们就回到了饭店。

我推开房间的门,看见两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正和五哥在一起聊天,五哥忙起身介绍:“刚子,这是我的两位朋友,这个是张哥,李哥,他们是文物研究所的所长和副所长。就是他们让我到云南来的,这位是我的朋友,刚子。”

我说“张哥好,李哥好,很有幸认识你们,请多关照。”

张哥说“关照谈不上,我们也是联系到‘震武’大师,他老人家没有来,让我们找到五哥,我们见面也是缘分了,今天晚上我们在‘天籁大酒店’为你们洗尘,还有一些你们同道中人,希望你们能来赏光,咦!你怎么会有这个红绳子,你认识他们吗?”

我把刚才在花市的事情说了一遍,张哥说“原来是这样啊。”

把他们送走,五哥和我说“刚子,千万别说你是警察,晚上我们去吃饭,怕你的身份让他们感到有隔膜,还有,到那里别说什么,到了现在他们也没告诉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我要是不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 我也就不来了。”

到了晚上。我们到了天籁大酒店,张哥忙迎上来“欢迎,欢迎,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湖南的风水大师李易,这位是蛾眉山的玄明大师,他们旁边四位,都是他们带来的徒弟,来,坐”张哥又说“各位,今天到这里来的这位是‘震武’大师的高徒,旁边这位是他带来的朋友,今天叫大家来是为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我们在保山市收上来一件古董,经鉴定是大滇国时期的文物,我们找到了文物的来源,原来是在一个墓里发现的,可是盗墓的人已经死了,我们为了开采这个幕,做了全力的准备,可是个墓里面有我们看不懂的文字,好像还有一些需要一定的仪式才能开启的墓葬,所以才请各位到了云南,一是,明天是泼水节,让大家来这里观光,二是让大家到那个古墓看一下,你们都是内行人,我们虽然是做古董的,可是论起本事,我们真的是不行了。”

一会,他拿出了一个青铜器放在了桌子上,这个青铜器是一个盘着的蛇,蛇头向左,头在顶着一个像小酒盅那么大的一个小碗,蛇的芯子向外吐,芯子上挂了一个很小很小的铃铛,整个青铜器全身泛绿,可能是年代久远的原因氧化了,这个东西不大,也就上下有十工分吧,做工精细,堪称一绝。

李易看了半天说:“这个东西我没见过,你们谁认识,我想有可能佛教和道家能认识吧?”

玄明说:“这是一个祭祀用的器皿,不是我们道家的东西,不过,我知道也不是佛家的,因为这个蛇限定了这个祭祀的内容,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可能是降头吧。”玄明回头看了看五哥,说“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五哥又仔细的看了看说:“这是降头的一种,叫隔世降。这个蛇头上装的因该是阴阳草,这种草现在也有,只有缅甸和云南才有,不过比较少了,这个草是长在一起的,一粗一细。粗为阳,细为阴,这种草很是奇特,就算把它晒干了,放在桌子上它也会蠕动。直到两草靠结在一起为止。降头草落降后,会在人体内悄悄滋长,直到某个数量之后,便会以惊人的速度衍生。这个时候,中降者会莫名其妙发起高烧,接着就会发狂而死!死时阴阳草会透体而出,死者的尸体有如稻草人般。这类降头的可怕之处,在于这类降头是目前降头界最为难解的‘绝降’,中降者只有等死一途。

以前的降头师是把这个阴阳草碾碎了,再滴上几滴下降者的血,在配上血咒,摆放在某一个特定的地方,等到八十一天后,就可以成功了,然后用这个草的细榍遥控的放入人的体内就可以了。这个器皿应该是两个一样的,两个蛇头相对,中间放上鲜活之物,还要不停的流血才行。据说是千年不变,万年不衰,不管谁被下降,两天之内,从骨头开始腐烂,疼痛钻心,死的时候甚为凄惨,就算你投胎转世,这个降头也会跟着你,平时不会发作,等到洞房花烛之时必死,没有什么深仇大狠是不可能用的。我也是听我师傅给我讲的。”

给我和旁边的是都听傻了,我问五哥:“你都从那里学的,能不能讲具体点,什么是降头啊”五哥说“简单的说起来,这降头就是一个施毒的过程,就是降头师在躯赶毒虫,或是遥控一种物质进入人的身体,然后再配血咒让它在下降的人身上发作。还有一种就是无害的降头术,仅用于薄惩而已。这类的降头术对人体并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顶多上吐下泻,不过要找人解降,要不没有停止的时候。在下降头的过程中,降头师也是很辛苦的,他几乎和中降的人要招收一样的痛苦,下降头的原因无非就是谋财,害命,或是为了保护一个东西不受侵犯,或是催情,出了这几样基本就没什么了,不过,用现在的科学解释,这个降头其实是一种控制脑波的精神术,只要让中降者服食大量的维他命B2群,增强他脑细胞的活动力,自然就能摆脱施降者的精神控制。不过,我看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我在旁边说“大哥,这个东西你会吗,你给美国布什下一个,美国就是我们的了,呵呵。你这东西比导弹可厉害多了”

五哥笑了笑说“这个降头不是谁都会的,要看降头师自己的功力,弄不好,把自己伤了,下降头的时候要找到人的生辰八字,或是某写衣物之类的东西才行,什么都不用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张哥说话了“没想到‘震武’大师的高徒这么厉害,连哪种降头都看出来了,我们研究的结果也是知道这是一个祭祀的东西,不过,是什么我们还真的不知道。来,咱们边吃边谈。”

吃完了饭,我们回到了住处,我问五哥“他们让我们来是不是为了探访古墓?可是没有国家的允许,是犯法的。再说,从古墓里找出这个东西,看来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还去吗?”

五哥说“你是不是怕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怕到不怕,可是这事是犯法的,我不能干。”

五哥笑了笑说“到后天在说吧,既来之,则安之。”

到了第二天,小雅给我们拿来节日的礼服,我们换上了衣服,对着镜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可是听到大街上那喧闹的声音,想想那么多的美女,不管了,上街……

到了大街上,节日的喜庆立刻包围了我们,街上的男男女女都在尽情的泼着水,街上还有大象在那里来回的走,有吹素笛的,有耍猴的,有耍飞刀的,大家都穿上了节日的礼服,相逢一笑,泼你一点水,向你祝福,说真的,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美女对我笑,当时给我美屁了,我在道边拣起一个盆,打了一盆水,冲到了大街上,看谁漂亮我就泼谁。小雅从后面跟了上来,我一看,这个小妞美啊。穿着一个红色的半截袖,下面穿一个长腿的黄色裤子,中间露腰,我到后面一看,哇,后面是露背的,长长的头发在肩上一披,老漂亮了。小雅笑着对我泼了一下水“刚子,想什么呢,瞧你那样,色色的,不像好人,”我说“不是,我就是看你这么漂亮有点迷住了,要不商量一下,你跟我走吧,回去做我老婆,我指定对你好,行不”刚说完,小雅喊了一句“姐妹们。泼他,叫你胡说,呵呵”瞬时见,伴着银铃般的笑声,大水倾盆而下,混身上下一下全透了,我就一盆水,反抗不了啊,我就端着盆站在那里,我想,等你们泼完了看我的,等我睁开眼睛,一看,她们都跑了,一边跑一边笑,等我端盆追到了地方,人家在那里都打完水了等着我呢,我掉头就跑,看见迎面来的五哥,他还很客气的和人家在这泼一点,那泼一点,身上没湿多少,五哥看见我说“兄弟,出来没到半小时,你就这样了,真狼狈”我哈哈一笑“我叫你说”一盆水从上到下,一点没浪费,哈哈,爽。

正开心的时候,突然我的腰上一疼,我抬头一看,是昨天我打的那个小偷,手里拿着一根锈花针,他对我冷笑了一下,掉头就跑,我发疯了一样的追,到了一个拐弯,他停了下来,原来他后面还跟着五个人,这几个人手里拿着刀,慢慢的向我围了上来,那个小偷说“小子,昨天打完我就白打了,今天让你知道知道,兄弟们,上。”说完,就要对我动手。

先跑吧,等他们快追到我的时候,我一个转身擒拿,夺下了一把刀,对着他们几个就劈了下去,一下就撩倒两个,我看旁边有个大茶壶,我一个手拿刀,一个手拎壶,没打几下,他们就全跑了,等五哥和小雅追上来的时候他们都没影了,就有两个跑的慢的,也是百米开外了。

五哥问“刚子,怎么了,小雅和我说是你昨天打的那个人,是吗,人呢”

我笑了笑说“跑了。六个打我一个,什么玩意,我看今天过节,我就给他们泼点水,他们就跑了”

五哥说“这么多人,你泼水就能跑,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泼的是开水”

玩了一天,我们和小雅回到了饭店,五哥看了看表:“刚子,走吧,上房间把衣服换了,人家在等我们呢”

我们到了天籁大酒店,人全齐了,就等我们了,张哥说“大家今天到这里来,就是想告诉大家,希望大家能和我们去趟古墓,因为我们和你们比毕竟是外行,你们三位可以说是全国的精英了,当然了,费用方面大家可以放心,我们给你们报销往返的路费,然后三位师傅一人50万,徒弟一人20万,我们还给你们上了意外保险,你们看怎么样啊”

我忙说“那我也不是徒弟,也不是师傅,你们给我多少啊,还有,私自盗墓是犯法的,你们是不能去的,那里的文物都属于国家。”

张哥说“呵呵,兄弟,你的报酬是35万,因为我们去的是一个墓葬群,你们要去其中的一个,人家都有徒弟,你们就两个人,所以,五哥的安全也交给你了,你放心,我们这个事情已经向省里汇报了,省里明确指示,一定要挖掘到低,因为大滇国的历史在世界历史上现在也几乎是空白的,所以我们的举动是完全合法的,不过,请大家注意,这个墓葬群我们现在已经确定,它就在瑞丽市,瑞丽市是我们国家的边境,这个墓的入口在我国,可是主幕却在缅甸,所以,我们现在不知道缅甸那边进没进行挖掘工作,还有一部分非法盗墓的。可以说,弄不好是我们三伙一起去,到时候里面的东西就不知道是谁的了,如果让缅甸方面发现,我们就失败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请马上说,我们整理一下就起程。”

五哥问我“刚子,你说我们都需要什么,这方面我不如你”

我想了想说“一个40万和35万的现金存则,汽油,打火机,一个200米的绳子,要最结实的,要1000米的细绳子,四个手电筒,要电量最长的,还要20备用电池,两把刀,一些荧光笔。一些粮食和水,要做手术用的手套,越多越好,还有塑料袋,如果条件准许的话,我想要把枪。”

张歌说“行,没问题,我们都能满足你,不过,枪不行,因为你不是警察,是不让配枪的”

五哥说“我朋友是警察”我把工作证给了张哥,我说“最好是两把五四手枪”

“行,没问题”

第二天早上,我们收拾好了东西,和小雅告别,我说:“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漂亮,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开始喜欢你了,我知道,你看我嘴贫,可是我说的全是真话,唉,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这个人就是有啥说啥,我要走了,如果我回来了,我把一肚子话都说给你听。”小雅看了看我“刚子,我想向你要一个你比较重要的东西,你必须要拿回家去的东西,好吗?”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我想让你安全的回来”

“好,我们把车留下,我们还有车。”

……感动……

一路颠簸,傍晚我们到了瑞丽,瑞丽,一个美丽的地方,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日照充足,雨量充沛,花开四季,果结终忻,到处是凤尾竹流以,大榕树垂髯,一派美丽的亚热带风光。

一条美丽的瑞丽江横跨全境,这里也是文明的“孔雀之乡”

张哥带我们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大家下了车,张哥拿出地图,开始分配任务“这里一共三十二的墓葬,我们现在就是要去缅甸境内的四个墓葬,大家放心,我们已经都看好了,不同的墓葬有不同的开启方法,有的是机关 ,有的是道家的字符才能开启,有的却是需要佛家的东西,因为开启以后,大家要走很长的一段路程,然后,我们会在主墓室聚到一起,所以我们决定一人开一个,现在我按照墓葬里的性质,给大家分配一下任务,李易和他的两个徒弟到A区,玄明和徒弟到B去,五哥和刚子都C区,我们去D区,大家千万注意安全,这里有个防毒的面罩,请大家拿好,这一带虫,蛇很多,我们给你们准备了一些消毒的东西,大家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我们就开始了“

大家一切准备好,张哥在地上找了一个洞,我们上跟前一看,直径10公分,不知道有多深,李易说,你开玩笑吧,我们从这里进?张哥点了点头说“这叫洛阳铲,是挖掘最好用的东西。你别看就这么点一个洞,最最起码有二十多米深,里面的炸药已经埋好了,一会大家就可以看见出口了。呵呵,这是江湖上‘倒斗’经常干的活,没想到,我们也能用的上。”

一会,随着一声闷响,地上一震,张哥找来几个人,不到10分钟,眼前出现了一个2米宽的洞,张哥说:“大家注意,这不是入口,里面有四条道,顺时针为A,B,C,D,大家看好了,我们走”

我们打开手电,顺着里面的路走着,不一会,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空地,分别是四个入口,张哥又问了一遍“大家有没有什么问题,”大家都说没有,等到了各自的入口以后,互相安慰了一下,转身就进去了。

我和五哥看着他们走进洞口,五哥说:刚子,我们也进去吧。

这个洞高有2米。我拿手电向前面照了照,根本看不见头,五哥说:“刚子,你照前面,我照左右,我们宁可慢点走,千万别出事。”我拿出绳子,剪断了能5米,缠到了五哥的胳膊上,我们一人缠一头,五哥笑着说“刚子,你真有主意。”我说“走吧,还不知道前面什么样儿呢,我们捎微离开一点,要是谁有什么闪失,也好帮忙。”

漆黑的一条隧道,用手电也看不见头,我们只能一边照一边走,我看看墙壁,这里绝对不是天然的,不可能这么整齐,我看看头上,也是人工修理的痕迹,要说这人啊,就没他们做不出来的事,万里长城就是典型的代表啊,这就是伟大人民劳动的结晶啊。

我问五哥“大哥,我怎么感觉越走越往下了呢?我看这里是人工做的,为什么修个下坡呢?”五哥说“我也不太清楚,走吧”我灵机一动,“五哥,来,把手电一个绑在肩膀上,一个绑腰上,我们两个人,四个手电,这个亮度不弱,最少也是二十米开外,四个手电能把这里照个通亮,到时候我们快点走就行了”五哥说“好,就这么办”绑好手电,整个隧道亮了不少,五哥笑了笑“刚子,你的头脑反映真快啊,走”

我们大步流星的走,看见前后左右都是通亮的,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家里走的7081地道,据说是当时中国和苏联的关系很紧张,我父亲那个还很年轻,在武装部的带领下修的地道,好长的,好象是横跨我们市里全境,里面还有厕所呢,呵呵,第一次走的感觉很不错,就是感到空气不够用,等在别的地方上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走了一段长征,回去还和别人吹呢,结果换来我爹的一顿胖揍,唉,要不我能这么胖吗。正想着,发现前面出现了一个叉道,左右一面一个,好象在对我们进如这里表示鼓励,这个形状就想俩手指的——耶。

我对着叉道看了看,伸出手“耶、耶、耶、耶、耶、”

“刚子,你干吗呢?”

“没事。玩呢。”

“我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玩?走哪个啊。”

我蹲在地上看了看五哥“靠,知道走哪个我就不耶了。”

五哥想了想:“走左面的吧,瞎蒙一个吧。”

我说“行,你舍的死,我就舍的埋。走,反正我们这么多的手电,怕什么。”

五哥说,“刚子,你拿荧光笔先做好记号,如果错了,我们还可以接着往回走。”

“五哥,你看”顺着我的手我们看到了一串脚印。靠,不是吧,还有比我们来的早的人?唉!真敬业啊。

“刚子,看来有人走过左面了。”

“大哥,你脑袋进水了,傻子都知道。”

“那万一比我们先进去这个人死里面了怎么整?”

“那要是他活了怎么整,别忘了,我们在外面可是见过里面的东西。”

“行,走吧,要死要活吊朝上。”

“呵呵,你什么时候想起这么经典的话了,佩服,佩服。”

“走吧,兄弟。”

我拿出荧光笔画了一个箭头,我们进了左面的洞口,一看,这地面真平啊,看来走对地方了,我和五哥说“大哥,咱们跑吧,有灯光就没事”五哥说好啊,跑,一个漆黑的隧道,被我们照的通亮,我想别人没谁能有我们这么好了吧,唉~这要是没了手电,一步也不敢走啊,一边跑一边乐,我看五哥比我跑的快,我加快了脚步。突然,五哥喊了一声“刚子,快跑”可是,一切都晚了,我感觉我一下怎么和地面平行了呢?我往下一看,五哥掉到了一个陷阱里,我的两条腿也悬在了陷阱上,只有上半截在地面上,我连忙从袖子上拿出刀,死死的钉在地上,我努力的爬到了地上,一个手死死的抓住绳子,把五哥拉了上来。

五哥坐在那里呼呼的喘着气,这灯光突然暗下了不少,我的手电坏了一个,五哥的掉了一个,我和五哥说“五哥,你到旁边坐一下,我去看看陷阱里,能不能把手电拣上来”我往陷阱下一照,这陷阱少说也有10米多深,3米多宽,是一个很大的坑,手电的一点光照在坑里,也就50公分大,我一点一点的照,看见坑下的手电已经破的不行了,我叹了一口气,突然,我看见一个手,啊,一个死人的手,我接着往上面照,一个现代人的尸体浮现在我的眼前,一个男人,他的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和张哥一样的杯子,蛇头向右,看衣服和我们差不多,我想,他可能就是盗墓的吧。

突然,他的身体动了一下,我以为眼睛花了,揉了揉再看,他的手,他的脚,他的身体都动了,他的肚子来回的动,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突然,他睁开了眼睛,直直的在看着我,凶狠的眼神想要把我吃掉,他慢慢的张开了嘴,慢慢的,哇的一下,从嘴里跑出无数的蝎子,黑红黑红的,顺着坑面望上爬,我大喊一声“五哥,有蝎子,快跑。”

五哥忙抓出一把粉,洒在了坑旁,那些蝎子到了坑边就是不敢上来,一时间,整个坑边全是蝎子,黑红色的,真麻人。

“刚子,别怕,我这里有硫磺,蝎子过不来。”

我问五哥“你确定这条路是正确的吗?”

“不确定。我真的是瞎猜的”

“可是,我觉的对”

“为什么?”

“五哥,你想想,那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和张哥一样的杯子,张哥的是向左,他的手是向右,这就说明他是从里面走出来的,一路的小心,换来了死亡。当然,我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意见”

“兄弟,这时候不需要什么意见了,我猜的道,你也说正确了,我们差的就是决心了,怎么样,兄弟,现在就两个手电了,敢不敢走”

“怎么不敢,我现在手上有枪,我怕什么,可是,我们现在怎么过去眼前的陷阱呢?我看那些蝎子黑红黑红的,少说也有万八千的,要是被咬到一口,小命就完了,换句话说,就算你把蝎子赶走了,可是我们面前的陷阱有3米多宽,怎么过去?”

我和五哥坐在地上,一时间谁也拿不出好的主意,我在那里无聊的抓起一把土向坑里洒了进去,洒着洒着,我发现这个陷阱的旁边有个道,紧紧的贴在墙壁上,我笑了笑说“五哥,现在有一个办法,看你敢不敢了”

“什么办法?”

“你看,那个陷阱的旁边有有一个小道,也就十公分宽,不过,下面的蝎子可是真的不好惹啊,你能不能把蝎子逼到一米以下,你要是能做到,我就能过去。怎么样?”

“能,这个好办”五哥手里抓起一把硫磺粉,向井口扔了下去,半米。又扔了一下,一米多了,我说“你看我怎么过,你就怎么过”

我先是拔出身上的两把刀,然后拿了一根绳子栓在腰上,我让五哥拽住绳子,我万一掉到陷阱里也好把我拽上来,这样,我就面向了墙壁,把刀深深的插在墙壁上,脚下是10工分的小道,一步一步,3米的距离,感觉好远,我不敢向下看,等我脚跟感觉到地面的时候,我问五哥到没到,五哥说到了,我才试探的把脚伸向后面,到了地面,我深深的喘了口气,唉~真不容易。差点就杆屁了。五哥也按照我的方法走了过来,我们看看对面刚才坐的地方,真没想到,一步生,一步死啊。

就剩下两个手电,还摔的电压有些不稳,我和五哥说:“哪怕现在给咱们一个木棍也好,敲敲地面,我们也好走啊。”

“兄弟,这个时候就别说这话了,你这个和做梦没什么区别了,还是往前走吧”

走着走着,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气从头顶传来。最可怕的是,我能听见头上流水的声音。我用手点照了照头上,我打了一个哆嗦,这、这是跑瑞丽江下面来了,这水要是下来,完了,完了完了。还是快走吧,这江老宽了。我们一边加快了速度,一边不住的照上照下。深怕在有一个什么闪失。

我们在阴森的古墓里走着,感觉气流越来越不顺畅,这么深的地方,该不会缺氧吧。缺氧也好,指定没什么活物了。

“刚子,看着点,前面有个坑。”

一个和刚才差不多大的坑,不过旁边的道比较宽,有半米了。“五哥,没事,做旁边的小道呗,怕啥。”

两个手电不停的照,当我们刚要经过小道的时候,我看见墙壁上有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是一个把‘3’字朝上,按上,中,下,排列了三层,我问五哥,这是个什么符号,五哥看了一眼说:“这附近有中降的人,马上过去。”我问五哥,什么叫中降的人,五哥说“古时候,君王死了以后,会有人陪葬,看守古墓的人临死之时,会喝下降头师下的降水,然后尸体腐烂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就干结了,就形成了干尸,这个干尸在平时会躺下,只要有气流的流动,他就会起来和气流一起的流动,谁要是碰到了,立刻中降而死,到最后就会变成和干尸一样的了,刚子,你不是带手套了吗,快,给我两副,多套一层,希望我们别碰上。”

我忙拿出两副手套给了五哥,自己也带上,刚带上手套准备通过旁边的小道,就听到五哥说“咦?刚子,停下,别走了,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动静?”我仔细的听了一会,好像有风的声音,五哥说“你听,好像有动静,你听,听……啊,后面有东西,快跑, ”

我们发疯了一样的跑,我们沿着小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好象几秒就过去了。前脚刚过小道,我转身拔出手枪对准了刚才走过的路,靠。什么也没有啊。“大哥,现在能吓死人,你信不,后面什么也没有啊,”五哥拿起手电一照,天啊,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真的有一个人在我们后面行走,他好像是在走,也好象在飘,穿着黑色的衣服,立在半空中,就像一个人吊在那里一样,只不过是慢慢的向我们飘了过来,这就是五哥说的干尸,要是不拿手电,真的看不见它。看见他居然可以凭空在坑上面通过。我拿枪对准了它,我问五哥“这个东西能不能开枪?”五哥说不知道啊,我对准了它,管你知道不知道,先崩了在说。砰……

漫漫的,看见刚才那个干尸向后飘了去,我和五哥说,可能是子弹的力度,把他向后拽了过去,五哥说,有可能。唉~有枪真好。

一个深不见底的古墓,两个电压不稳的手点筒,我们一直走着,一路上平静了很多,静的都能听见我们自己的心跳,我的手电越来越暗,不行,要换电池了,我拿出电池,关上了手电,顿时,整个黑暗笼罩了我们。五哥的一点光真的是太宝贵了,装上电池,咦!怎么不亮?晃了晃,还是不亮,-----灯泡烧了。天啊,不会吧,怎么这么倒霉,五哥告诉我别紧张,他拿了手点看了看,“靠,电池装反了,你着什么急啊”

我拿手电照了照,“哈哈,是装反了,本来这里就黑,什么都看不见,呵呵,反了也是有情可原,咦!五哥,你看这墙壁上是个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有点像荧光粉,不对啊,这好像是字,这是什么字,不认识啊,五哥,你认识吗?”

“刚子,从现在开始,墙壁上任何的东西,包括地下的东西,都不要去碰,你把塑料袋拿来,我们套在鞋上,是不是有防毒的面具,套上。”

“五哥,你要干什么啊?”

“刚子,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上面的字是一个诅咒。”

“诅咒,什么诅咒”

五哥拿起手电,对着墙上的字慢慢的看,五哥说“我现在看太不明白,不过,字我认识,好象是梵文。我差不多能翻译过来,对了,你带纸,笔了吗?我说,你记。我现在念正文。

“我用鲜血,用生命,用世界上任何的毒物来许下这个诅咒,神往之灵,巡查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中,一切的生物在这里都将化为乌有,过往的生灵啊,请保佑你们的子孙。让一切有生命的入侵,将变成永久的腐尸,让他们接受虫叮的痛苦。让他们接受黑暗的审查,要摄取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全身腐烂,带给他们周围的每一个人。”

诅咒就是诅咒,听着是比泼妇骂街吓人。

五哥念完,让我把手电关掉,他拿出一个荧光笔,往前面扔了过去。整个黑暗的通道中,慢慢的,浮现了很多的像荧光粉一样的颗粒,它们在空中翩翩起舞,像在欢迎一切进入古墓的人。我被这眼前的景色惊呆了,这真的是一个摧残的星空啊。深蓝的通道中有不知道多少的像荧火虫一样的小东西。看见它想我们慢慢的飘过来,我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抓。

五哥挡了我一下。让我戴上防毒的面罩,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向里面走去,我感觉我向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好象我的周围全是萤火虫,我看见有一个向我飞过来,我在那里等,想看看他究竟什么样子.

天啊,这个东西是什么?只有一双翅膀,一个头,它的内脏全部裸露在外面。在飞舞中不停的摆动,蠕动,这是个什么东西?没等我看明白,五哥拽住我的手快速的向前走了过去,大约一百米的地方,五哥拿下了面罩,等我也拿下面罩的时候,眼前变成一片漆黑,向身后看去,像一个璀璨的星空,可是,它是那么的危险,前面一片漆黑,相比之下却是那么的安全。

我问五哥,刚才那是什么虫子,五哥说“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听师傅说过。一般在墓里多为蛊虫。蛊虫分飞,爬,游三种,它们会在不同的情况下进入人的身体,据说是剧毒。刚才那100多米的地方,里面掺杂着一种粉,具体是什么粉我不太清楚,不过,我估计一定是有毒的。

我问五哥“你说诅咒就这么灵验吗?诅咒就像降头是一样的吗?”

五哥说“那可不一样,根据现在的科学解释,诅咒就是一个细菌的传播过程,古时候的人制造了细菌,然后配上一段话让细菌生效,就是这么简单,就像以前有人拿什么东西不吉利了,以后就得病死了,都说是诅咒,可是很多的人不明白诅咒是什么,其实到现在我也不明白,因为有的诅咒是解释不了的,它们的身上好像有一种法力,谁要是碰到这个东西,谁就要接受这个法力的制裁,这些都是解释不了的。”

我们打开了手电,很庆幸,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坑,我拿手电照了一下,我说“大哥,这灯开的真是时候,要不然说不上我们谁又掉下去了”就在我的心理刚有一些平静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从坑里爬了上来,不!因该说是一层皮。一个没有骨骼的手,它像水一样的流向我的脚下“刚子,快跳过去,别让他碰到,”等我跳到坑的另一边时候,一个东西突然抓住我的脚,它想拉我,可是它的力气很小,我拿刀狂砍抓住我的手,突然,在我们耳边出现了一个声音……“我好冷,带我走,把你给我,把你给我”

五哥大喊一声“刚子,别跑了,用你的手去掰他手指头。趁他的手指头现在还没有劲的时候快掰开,不然等他抽你身上的阳气有力气的时候,就把你包上了,到时候谁都跑不了了,”

等我听完五哥的,那个手已经到我的膝盖了,它像一张嘴一样在吞着我的腿,我急忙用手去掰,现在他的力气已经可以和我抗衡了,五哥看了一下手套,也过来帮忙,我坐在地上,他像脱袜子一样的给我往下拽,我看见我裤子上的布刷的一声撕了下来,幸好,鞋子还没掉,总算摆脱这个东西了,五哥把我拽起来就跑,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个手还在那里抓着,我急忙的越跑越远,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那个东西了。

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他*,吓死我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要是把发明这个东西的人抓过来,我现在就崩了他,真气死我了。

我看在五哥也是坐在那里喘气,五哥和我说“刚子,我们出来多长时间了”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快五个小时了”五哥说“看来,我们快到了,这里的东西差不多我们都碰上了,在有就是护神军了,”

“五哥,什么护神军啊,你是说这里有军队?不会吧?”

“哦,那到不是,就是守护君王的坟不受外面的人侵犯的几个人而已,我想最多也就四个,唉,说真的,就凭我们现在啊,碰上一个还好点,一对的话,弄不好我们这对算没了。”

“靠,你怎么懂这么多东西,谁教你的?”

“呵呵。以前我也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的,后来我就问我师傅,我师傅我说的命中不能做盗幕的人,所以教我了一些常识。其实我懂的也不多。都是一些必要的程序吧。”

我点了一根烟说“五哥,抽烟不罚款吧。”我吸了一口给他递了过去。

五哥接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唉,这要是罚款,我、我就说是你抽的。”

“哈哈,老不死的,你这都出卖我啊。有没有点兄弟情谊了。对了,你说的什么军他们都是什么样子的?”

“我也没见过啊。你现在把枪拿好。我们走”说完,五哥掐灭了烟头,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我坐在地上伸了一只手“老不死的,拽我一把,我腿有点麻了”五哥没有理我,我发现他在一直的看着前面,我也站起来跟着看了过去,什么也没有啊?

五哥说“这个墓看来是真的被人挖开过”我问“你怎么知道”五哥站起来说“因为他们来了。”

“谁”

“护神军,他们一般都是在主墓里的,可是他们现在已经来了,刚子,我给你一个符,你带上,千万别出声”

“哦,老不死的,你眼神这么好啊。我怎么没看见呢,就好象很模糊的看见一个影子。”当我伸出手去拿符的时候,突然,我的脖子被一个腐烂的手死死的恰住,一个腥臭的味道快速的刺激我的鼻腔,等我努力的把脖子转了一下的时候,看见有一张嘴在靠近我的脖子,伴随着低声的呼噜声,天啊,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僵尸。

我急忙拿起手点筒伸到他的嘴上,一个拳头大的手电居然能放进它的嘴 里,那个腥臭的味道伴随着喉咙沙哑的呻吟,在我的脖子旁边不住的像我靠近,我的脖子被他越恰越紧。我快挺不住了。“刚子,用手电挺住他,千万别动”五哥拿出一根钢钉穿上了一张符,迅速的插在它的脖子上,我解救了。

它松开我的脖子,慢慢的放下了手,我连滚带爬的跑带五哥的跟前,我急忙的掏出枪,对准了他的脑袋,这个时候我才看清它的容貌,唉!容貌这个词给它算白瞎了,

这个东西穿的是很古老的衣服,好象是个将军的服装,它的双手是黑色的,外面就是一层皮在包裹着,一滴一滴向下淌着黏液,它的脸上已经没有皮肤了,脑门和鼻子还有点烂肉,剩下的地方全是裸露的骨头,我的手电在它的嘴里依然是亮的,照着它整个脑袋从里往外的红,五哥走到它的跟前把手电拿了出来,我问五哥它死了没有,五哥说“他从来就没有活过,现在它也没有死,不过就是定在这里了,没事了,幸好是你刚才用手电支住了它,要不然我根本下不去手,好了,你现在离我近点,把枪拿好,没想到这个东西来的飞快,千万注意,看见就拿枪打,它不过就是一个腐尸而已,没事的。但是记的,一定要打脑袋,弄不好他一会还能动。”

“啥,还动?我现在我就砰了它。”说完,拿起枪对着脑袋就打,等看见他脑袋被打出一个洞的时候,五哥上前一脚就把脑袋踢到挺远。唉。这东西,不是人啊。

走了半个多小时,一个腐尸也没有看到,五哥说“看来我们马上就到了”一会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门,一个石门,这个石门上面刻着很多的人,不过,全是临死时候的样子,有的在上吊,有的在跳河,有的在剖腹,很多很多,我问五哥“这里怎么都是自杀的人呢”五哥说“因为自杀在阴间是一种罪,而且怨气都很大,这个门是怨气之门,刚子,你在旁边帮我看着。我要念经超度他们。”五哥拿出金钵放在地上,拿了五个小旗子按红,黄,白,蓝,黑,的次序插在了金钵的周围,中间点了一大把香.我问五哥,为什么插旗,五哥说,那是分别的代替六道,他的次序是 阿修罗道,人间道 ,天道,畜生道,饿鬼道,因为他们都在地狱,所以地狱道没有插旗,在阴间,只有天道,和人道是分开的,而其他几个到全是交叉的,所以要念经让他们,找到位置。

五哥拿出一张符,放在手里一搓就着了,他把符放到金钵里,五哥说“刚子,我念经的时候会招来一些东西,你现在坐在我的旁边,背靠着我,把枪拿好,如果出来什么东西,你就用枪打,别的东西靠近不了我们,只有刚才碰见的腐尸才能,我想最少还应该再有一个。”

漆黑的古墓里,我和五哥背靠背的坐在一起,我把两个手电绑在脑袋上,这样有利于我看清东西,五哥开始念经,我拿枪在他背后瞄着。

我看到离我20米的地方有个东西在动,我瞄准了,砰,砰,砰就是三枪,枪响过后,一个和刚才一样的腐尸倒在我的面前,天啊,这个东西速度真快,枪响就到我的身边了。

五哥念了很久,只听门上响起一个微弱的声音,五哥站起身来,按了一下,石门渐渐的开启了。

石门渐渐的开启,我和五哥也渐渐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天啊,这那里一个墓啊,这是一个比故宫还要华丽的殿堂,上面镶嵌着九九八十一颗夜明珠,把整个墓室照的通亮,地上的地面不知道是什么作的,像冰一样,和上面的夜明珠照相辉映,真的是相得益彰啊。这个墓室足足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周围长满了奇花异草,旁边摆放着无数的青铜器,地上有一大片类似于兵马俑的东西,足有五十米长,一个个都和我们的身高差不多。他们之间的距离刚好一米,分别站在周围,那么整齐,那么威严,在它们的最中央,就是一个雄伟的石棺,这个石棺是竖立着埋到土里,外面露出来的部分就有五,六米高,上面刻着一个人,带领着千军万马指挥作战,他们士气高昂,是那么的勇猛,那么的顽强。我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呐喊,我仿佛被他们拉回到了哪个时代。

五哥感叹的说了一声“好一个苍龙点水,没想到那个时候就有这样的墓葬方法,事过境迁,当时的辉煌历历在目,真的是君王之气的龙榻啊!”

我们穿插在兵马俑中间一直的向前走。可是那整齐的兵马俑好像是会动一般,我们饶过它们,不知道那里又出来挡在了我们前面,墓葬就在眼前,可是我们却靠近不了,等走到兵马俑中间的时候,五哥想了想,“刚子,站在这里别动了,看来我们是进入他们的迷幻阵里了,等一会李易他们来就好了,就坐在这里,哪里也别去。”

我看了看周围,我问五哥“大哥,这里有没有金子啊,我们搬点先走吧,多了没用,一箱子就够了”五哥笑着说“兄弟,告诉你,一块金砖的重量是八十斤,一箱子少说也是百十来块,你搬的走吗,你还不如在这个兵马俑身上,拿下几把剑,出去了一把剑也许就是几千万啊,那你才是发了呢,呵呵,就你这脑袋,幸好是上班,要是做买卖,你算是把裤衩都赔了。”

我兴奋的真的不知道怎样才好,我问五哥“大哥,我刚开始以为他给我们的钱真的不少了,谁想到这里是这样,那我们至少也的向他们要个几百万才好,。唉!赔了”

“兄弟,贪多嚼不烂,你想想,谁一辈子能见过这么多的宝藏啊,你我都算拣个大便宜了,别不知足,来,走了那么长时间,我都饿了,给我点吃的”

我们坐在原地,拿出了吃的东西,当时给我饿蒙了,拿起一个鸡腿就吃,刚到嘴边就听五哥说“别动,刚子,这东西有毒!”啊!怎么可能,五哥撕下一快鸡肉放在地上,拿出矿泉水倒在了上面,一会鸡腿上就嘶嘶的冒出小水疱,我闻到一股醒臭的味道。我当时就傻了,五哥也喘了一大口气,好险。

我问五哥他是怎么发现的,五哥说“凡是挖墓葬的人,在墓葬里吃的都是压缩的东西,因为埋葬的东西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会腐烂,变质,空气中布满了细菌,这个细菌的腐蚀力很强。碰到有水分的东西会立刻的渗透进去,所以吃的时候自然的要选干燥的东西来吃,象水一样的东西对瓶喝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在墓葬里吃荤,是对墓葬的不尊敬,一般的时候是不在这里吃的,还有,夜明珠的光对毒素的反映是最大的,在我的这个角度,看你手上的鸡腿就是绿色的,所以,我才喊了你一声。我看这个水没什么问题,我们还是喝点水吧。弄不好,我们是上当了。”

我连忙说“大哥,水也别喝了,弄不好有毒,五哥笑了笑说”放心吧,兄弟,这水是没毒的,一看这个颜色,很正常,要是不放心,我先喝给你看,我看五哥喝了下去,我也就跟着喝了,

一路的劳累,一路的惊吓,到最后居然是上当了,不行,我们一定要跑出去,死在这里太窝囊,我对五哥说“五哥,现在我们怎么办,不行你先跑吧,我在这里拖住他们,你去外面报案,我身上有枪,能和他们周旋一阵,怎么样”

“兄弟。我们从入口到这里是十个小时,出去还的十个小时,等我带人进来还要十个小时,到时候你恐怕连尸体都没了,要死就死在一起吧,看来,这个时候只有看老天爷的了,唉~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还拿我师傅来骗我,我真的是傻到家了。”

“哈哈,你是傻到家了,你不止傻,你还把你朋友也带进来了,哈哈,,”

我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易,玄明,张哥,李哥,还有他们的四个徒弟全都站在石门的旁边。我站起身来,把五哥挡在了身后,掏出枪,对准了他们,“操你*。我和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他们八个人,一人拿出一把冲锋枪,“呵呵,董刚,把枪放下,在这里你不行,你看我们多少枪,你谁也别怪,要怪就怪你的朋友吧,是他把你带到了这里,呵呵,我们本来想就他一个人来我们还省事,没想到还带一个过来,呵呵,没关系,我就浪费一颗子弹罢了。你们也不想想,我是研究所的,为什么带你到酒店吃饭,后来我都觉的露馅了,你们还没看出来?没毒死你们算你命大,不过,你们好像是跑不了了,我告诉你们,这个墓葬我们进来过,因为那个门我们打不开。所以才麻烦你们来,现在好了,你们都知道了吧,死了也就别来找我了,谁叫你们这么傻呢,哦,对了,给你们的存折是真的,这个一会我是要拿回来的,哈哈”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带以每秒三千六百转的速度想着。

我把枪往地上一扔“张哥,你狠,今天我们是栽到家了,我认了,可是,就算我们现在死了,你也打不开石棺,那个石棺只有我五哥才能打开,可是它现在埋在地里,只露出一部分,要不你们进来,把这个石棺打开,靠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能让我们临死的时候也看上一眼石棺里的东西,那我们也就知足了,怎么样?”

显然,我的话对他们起了作用,他们开始在那里研究起来,五哥小声和我说“你要干什么?”我说“五哥,等把他们引进来,我们一个一个收拾,就算我们出不去了,他们也别想出去。”五哥说“这个时候就看你的了,只要他们进来,我们就能出去,这个好办,关键是他们手上都有枪。”“五哥,别怕,你看这里的兵马俑,他们之间的距离刚好一米,可是他们的冲锋枪是一米二的,只要进来,他们连枪头也调转不了,反而是个累赘,别怕”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他们一人背着一把枪向我们这边走过来,看来,他们也没发现这个兵马俑的秘密吧,等到离我们有10米的时候,我蹲下了身子,我告诉五哥,蹲在那里别动,拿起了手枪,我要一个一个收拾他们。

我顺着来的路躲在一个兵马俑的身后,感觉我有人走了过去,我就从后面一下勒住他的脖子捂住嘴,用枪把子冲着太阳穴就是一下,他就悄悄的倒了下去。我一回头,发现李易在我后面,他看见了我,马上举起枪,可是他的枪太长了,调转不过来,我微微的一笑,一颗子弹冲进了他的脑袋……

就这样,我守在五哥不远的地方,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击毙了四个人,玄明,张哥,李哥,还有一个和李易一起的人,全部活捉,我在把他们打昏迷的同时,他们身上的衣服全被我扒了下来,用绳子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就剩下两条腿,一个小小的战役结束了。

我和五哥把他们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吃了,补充了体力,等他们醒过来的时候,我和五哥正在抽烟呢。我对张哥吐了一口烟“怎么样?张所长,这回该我吹吹牛逼败败火了吧,让你们进来,你们就进来,真听话啊,哈哈,这个兵马俑连我们都走不出去,你们也敢进来,你不是说你要拿存则吗,来。给你,唉~可惜啊,你身上没地方揣,还是我替你保管吧,哈哈”

“董刚,算你恨,今天我们出不去了,大家一起死在这里,也算有人给我垫背了。”

五哥哈哈大笑说“给你垫背,你怎么想的那么美啊,我告诉你一个方法,就是看着你们怎么进来的,我们照着原样就怎么出去,你们不进来,我们还真出不去,哈哈。刚子,走,我们回去。”

牵着这四个人,我们按着来的路线往回走,等出了石门,我犯愁了,前面的好过,可是蝎子坑怎么过啊,拽着四个人,怎么也都过不去。我想了想和五哥说“五哥,等到走到蝎子坑的时候,咱们把他扔到那里就得了,是死是活咱就不管了,等到了外面找人在来抓他们吧”

张哥在旁边忙说“别把我们扔到那里,我们是从别的道过来的,我知道,我知道,我带你们出去。”

我说“别的道?我们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别的道?你想把我们带到一个死地,然后大家一起死,我才没你想的那么傻呢,呵呵,等到蝎子坑那里再说吧。”

“董刚,我没骗你们,就在这里往前走,20米的地方有个石门,就在那边的墙壁上,真的,不骗你们,那里的机关都让我们给破了”张哥扑通的跪在我面前“我求你了,我真没骗你,我也不想死这儿。董刚,我求你了”

我看看五哥,五哥说:“看来他没说假话 ,走吧,听他的。”

我们到了那里,真的看见了一个石头门,用手一推。开了。咦!怎么地上蹲着两条狼狗?我往上一看,枪?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你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请你们立刻放下武器,立刻放下武器”

我的妈啊,我可看见亲人了,同志,我可找到你了。

警察看见我拽出四个光溜溜的人,当时也看呆了,我想,他们是没看过不穿衣服盗墓的人吧。

我放下了枪,表明了我的身份,把这几个罪犯交给了他们,然后随着他们一起走出了古幕。

阳光,,阳光,,我们出来了,在我们出来的一刻,我忙闭上眼睛,因为我已经习惯了黑暗。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一个人跑到我的面前抱住了我,我手上感觉到了他的长长的头发,小雅,是小雅。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真的是小雅在抱着我,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不住的抽泣。

“小雅,你,你怎么来了?”

“刚子。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那天我看你们走了以后,我就一个人到花市去了,正好碰上那天你打的小偷,他看见了我,就把我拽到一个花市的角落旁边,他们几个人和我说‘老大去和你的小情人去办事了,你就别等了,反正他们也回不来了,不如你就跟了我们吧’这个时候正好警察的巡逻队到了,他们就跑了,我回到家里,越想越不对,就去公安局报案了,后来他们和瑞丽的警察取的了联系,我就求着他们把我一起带来了。刚子,来,这位就是我们瑞丽边防大队的刘队长。是他们把你们救出来的”

刘大队长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谢谢你,没想到一个青年能把他们活捉,不过,因为你私自动用枪支,我们会对你进行刑事拘留。请你配合。等你出来,我们会在电视上宣扬你的事迹的,你是我们的英雄啊”

我笑了笑,把我的工作证给了他,他惊讶的看着我说“原来是一家人,哈哈,了不起,了不起。”

小雅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刚子,原来你是警察啊,哈哈,原来你是警察啊,太好了,”

我们到了瑞丽公安局,做了详细的笔录。原来,张哥和李哥就是花市小偷里面的老大,经过警方的审讯,他们交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实。警方立即采取了行动,把这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在云南花市被彻底的清除。最让我伤心的,还是交还了存折。

我和五哥带着小雅回到了昆明,刚进饭店,就迎来了一片掌声,小雅和我说,瑞丽警方已经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昆明,在昆明,我们的事迹已经在花市里传开了,我们打小偷,进古墓,在发现古墓的同时,还打掉了一个盗墓的团伙,最后警方抓净了他们这里好几年来的小偷。这里的人们都很感激我们。

小雅和我说,“刚子,一会你能不能穿上警服,到花市里去一下,看看他们还认不认识你了。” 我在车上拿出了警服,小雅亲自给我系上了领带,她一边帮我摆正领带一边说“没想到你穿上警服这么威风。这么帅气。走。和我去花市。

我叫五哥一起去,五哥说“好啊,我还没去过呢,跟着去开开眼”

我们到了花市,我走到当时打小偷的地方,旁边一个买花的大娘看到了我,“你不是?你不是那天打小偷的人吗?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动手打他们的,啊,你原来是警察啊,没有你们警察,我们这里的小偷是抓不干净了,谢谢你,谢谢”说着,她把一束鲜花送到了我的手上。一束,两束。三束。渐渐的,整个花市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无数的鲜花包围了我,我的眼睛湿润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民警察,是人民给了我权利,我只是用我手里的权利来保护这里的人民,可是他们却这么感谢我。我感到惭愧……

我站直了身体,向所有的人敬了一个礼,我的嘴唇颤抖的说不出来话,最后,我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喊了一声“为人民服务”

当我们离开昆明的时候,小雅泪流满面,说真的,当时我的心理也不好受,看见这个美丽的羔羊在我的手上溜走,将来不知道要便宜哪个孙子,。感觉就像刚穿上的新衣服就被人扒了一样。

我抱住小雅说“孙子,我真不想走。”小雅迷惑的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改口说“小雅,我真的不想走,我舍不得你。可是,我要回到我原来的地方,那里有我的亲人,我的同事。你我的相识不过是一种缘分,缘分到了,我们就要分开了,小雅,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知道将来会有一个比我更好的孙子,不,更好的男人在等着你,我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生活,我会在我的家乡给你默默的祝福”

小雅从身上拿出一个葫芦丝,她说“这个东西我定做了两个,他们是一对,今天我把其中一个送给你,我知道,你的家人都在家里等你,你必须要回去。所以,我也祝福你,祝福你将来找一个美丽,温柔的妻子,来陪伴你今后的人生,葫芦丝的声音很美,传的也很遥远,我希望当我想你的时候,我吹响它,你在家乡能感觉的到,这样我就知足了。”

我上了车,关上了车门,我对小雅说“小雅,回去吧”小雅说“我想看着你们走”我发动了车,向她按了一声喇叭。上路了。

车在缓缓的加速。我听见后面传来了柔美的葫芦丝声音,那是小雅吹奏的-----《月光下的凤尾竹》……


第05章 真假沙沙

我们在高速的公路上行驶着,回家的欲望占据了我整个思念的心,出来已经9天了,唉~家里的人可能都担心我了,是回去的时候了。

我对五哥说“大哥,现在是上午10点,哪怕你到晚上10点能走出100公里就行,现在路上的车很少,你能不能开一会,我都开了一天一夜了,要是不急着回家,昨天就找个地方睡觉了,现在我真的有点挺不住了,你千万千万慢慢的开,一小时10公里,你看这个速度行吗,对你来讲不是太刺激吧?”

五哥瞪了我一眼“你累了,我来开车就是,为啥这么埋汰我?我不就是车开的不好吗?我慢慢练行吗,靠”

“呵呵,五哥,你别生气,你要是真的想练习开车,等到时候我们回家,我给你找个飞机场,然后给你一个手扶拖拉机,你就使劲的练习,行不?要是把这车这给你,你要是一踩油门,弄不好要和飞机追尾,为了飞机的安全,你就先练习开四轮拖拉机吧”

“行了,别废话,赶紧下车,你上我这来坐,我开车”

“行,大哥,千万千万慢点,我们来着一路,你开了两次车,出了两回事,你让我省点心,我去睡一会,啊,听话”

“快去睡觉吧。”

我看了看前面,真的没有什么车,先睡一会吧。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五哥开车进入了市区,五哥说饿了,想吃点饭,我们就在一个饭店门前听了下来。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溢香阁’。

我和五哥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看了看周围,别说,这个地方整的真的不错,来吃饭的人还不少呢。

一会,走过来一个服务员“先生,请问你想吃点什么?”

我说“这里有什么特色啊?说说”

“我们这里最好吃的就是腊肉卷饼了,你们一个来一份就够了”

“好,给我来一份,五哥,你想吃点什么?”

五哥看了看菜谱说“我还没想好呢,也给我来一份吧,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血肠啊,来一盘。我就愿意吃血。”

我看服务员的脸都白了,我心里还纳闷,就算是在湖南吧,你不是不知道东北菜吧,至于吓成这样吗?我笑了笑说“小姐,您别在意,这小子吃东西怪,一般的时候就是大饼卷馒头,喝红酒加头蒜,呵呵,你别介意啊,没有没关系,别怕。他是人,不是兽,放心,他比较喜欢吃熟的。”

五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服务员说“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血肠,我们从来也不做,我们的师傅也不会,对不起了。”

五哥看了看服务员,诡异的笑了一下说“哎呀,要是没有血,我这日子就难过了,算了,晚上再说吧。”

看这服务员离去,五哥哈哈大笑,“现在的女人啊,听说吃血都受不了,还是没饿着”

我说“人家把你当成神经病了吧”

我回头看了一下,看见服务员在和前台的老板娘说话,一边说一边往我们这边看,一会,服务员进了厨房,老板娘看了我们一眼,笑了一下,拿起电话,想了想,放下了。我当时想,这个老板娘属于腼腆型的,打电话还要背着人,呵呵,有意思。

等菜一上来,我和五哥开始狼吞虎咽,我们用了不到10分钟,把菜打扫的干干净净。我打了一个饱嗝,转身喊了一声“老板娘,算……”咦?我面前怎么站着两个警察?我笑了笑“劳驾,借过。”

“走吧,吃也吃完了”

“什么意思,你们想买单啊,呵呵,不用,不用,谢谢了,没想到这里的警察这么好,谢谢”

“少贫嘴,赶快点。”

“什么事?”

“有点事情找你回去协助调查”

“你们这里的警察怎么着,吃完饭了就抓人啊,我告诉你,别把我惹急了。闪开,我要去买单”

“听你的口音不是我们本地的吧,身份证给我看看”

我把身份证给了他们,他们看了看说“我们现在有事情要找你协助调查,希望你们配合,具体等到了公安局在说吧”

看了看五哥,最后的一块饼放在嘴里还没咽呢,张个嘴都看傻了,我用手指了指他“你快点咽吧,都看见你后槽牙了,我跟你出来没好,吃顿饭都的进去审审,靠。别看了。快走吧。”

到了警察局,我和五哥一人一个屋,当然,我知道这是规矩。我当时心里就想,什么事呢?抓通缉犯?我吃饭给钱了,车也没肇事,这是怎么了,我还是别隐瞒了,有啥说啥吧。

我表明了身份,我说我们是出来旅游的,一路上本份的很。什么事情都没干。警察很怀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工作证,拿起电话拨了过去。一会放下电话,脸上才有了笑容。

“呵呵,实在对不起了,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没想到你还是副大队张呢,真的过意不去啊,因为我们市里最近出了点案子,给市里的人民造成了恐慌,所以,我们对这个事情很重视,对你们外地人查的也是紧了点,对不住了。”

“完了?这就算完了?我们吃个饭就给抓进来了,呵呵,也行,警察嘛!理解,配合你们也是我们的义务,行了,请把我朋友也放出来吧,我们要回去了。”

一会,五哥出来了,警察说“真的对不住了,局里盯的紧,我们查的也紧了,唉~你也不是不知道,警察本来就是一个得罪人的活,要不是你朋友不说没血活不了,我们也不能过来查,对不住了啊。”

我看他们说的这么诚恳,我说“没关系,我理解你们,警察是不好干,呵呵,没事。哦,对了,大哥,你们这里出什么事了?怎么还引起市民的恐慌了呢?能不能说说”

“呵呵,其实啊,说说也行,反正也不是什么内部的事情,全市都知道了,也不差你俩了,我告诉你们啊,我们市里的血库最进一个多礼拜,天天丢血,一天五袋,有数的,我们派人去蹲坑,到现在还没动静呢,刚开始还以为是谁家有什么病了,没钱输血,可是丢的什么血型都有,闹的市里老人都说,出来鬼了,天天喝人血,其实大家都知道没有鬼,可是这个事情越传越神,大家都害怕了,天刚黑,谁都不出家门了。局里的领导天天催,要求尽快破案,我们还安装了监视器,从医生把血浆放到桌子上,出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开门的时候血浆就是没有了,当时的条件也不好,黑灯瞎火的,看的也不清楚,可是我们敢保证,确实没有人进过那个屋子,要是有的话,我们第二天就在那屋子里蹲坑了。呵呵,现在把我们警察都给弄慌了。天天查,这不,人家报案说是有人一天不吃血就不行,我们这才让你们来协助调查了吗。”

我考虑了一会,问“那个监视器就是没反映?哪怕看着血凌空飞了也是那么回事啊,就在那里没了,真的奇了怪了,呵呵,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行,你们先忙着,我们要走了,有机会再见吧。”

我们回到车上,我问五哥“五哥,这事你怎么看?”

五哥说“警察的事情不归我管,我也管不着,走,兄弟,回家”

我们开出了市里,五哥停下了车,五哥点了一跟烟,双手爬在方向盘上静静的思考……

我看他半天也不说话,我说“五哥,你怎么了,思春了?呵呵,想谁呢,那么入迷。”

五哥说“刚子,我在想,如果真的要是不分血型的喝,怕是正常人谁也受不了,只有灵物才有可能,现在才没多长的时间,要是时间长了,不新鲜的血谁也受不了,弄不好真的要喝人血了,可是现在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在哪里,找不到啊,怎么办呢?”

“呵呵,你不是说警察的事情你不管吗,现在怎么又想起来了。”

“刚子,我是不想管警察的事情,可是真的有东西在这里祸害人,那麻烦就大了,我到了这里不管也不行了。刚子,这事你能查明白吗,哪怕抓到人如果是正常的也就好了,就怕不正常啊,你行吗?”

“五哥,你以为是在医院呢,那是公共场所,什么事情都好办,可是血库那个地方闲人免进啊,再说了,我也不是这个市里的警察,人家也不让我插手啊”

“不行,刚子,我现在越想这是越不对,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现在才下午4点,找个地方住下,晚上再说。”

“行,听你的,走吧。”

我们开车回到了市里,找个和血库最近的旅店住了下来。

晚上十点,我和五哥开车到了血库。我看了看这个血库,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二层小白楼,外面一个大铁栅栏门,整个楼都在我们的视线之内。旁边就是疾病防御控制中心。我心里想,这么好的观察位置竟然找不到是谁偷的,不可能吧。

五哥坐在后面的位置上,对着小白楼看了看,五哥说“刚子,你把车找个隐秘的地方停下,别在门口站着,等会我要去查查。看看怎么回事。

“大哥,就你这身板大门你都跳不过去,别装侠客了,要是里面有条狗,再把你叼了,明天你还的到这里打疫苗呢。”

“呵呵,兄弟,你以为我像你们呢,还要自己去查,不过我和你说好了,我在坐着的时候,你可千万别碰我,知道不。”

过了一会五哥又说“我不放心你,我还是躺着吧,安全点,刚子,我再说一边,你可千万别碰我。”

五哥问我几点了,我说11点了,五哥点了点头,坐直了身子,拿出一张符,双手合十,低下了头“法降阴身住,不问来时路,暂拖凡躯体,起灵神台树,开七窍,破”

11点的时候,所有的地方都关了灯,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我看了看五哥,心理琢磨,不是说躺着吗,怎么又坐着了。他这算不算是灵魂出窍啊,就算出窍了,那他怎么开车门啊。刚想到这里,就听见血库的院里狗叫了几声,呵呵,小样,变鬼了狗都认识你,千万别叼着。要不明天你还的回来打狂犬疫苗。不知道这狂犬疫苗能不能治疗你的内伤,哈哈。

我回过头来,点了一根烟,静静的坐在那里思考着。这是一个什么手法呢,连监视器都看不到的,不会真的像五哥说的有灵物在偷吧,这大半夜的,是什么呢,狐仙?不对,狐狸吃鸡呀,黄仙?不对,黄鼠狼也吃鸡呀,猪仙?靠,不可能,猪不吃荤?鬼?对。是鬼,弄不好是什么吸血鬼,也不对呀,吸血鬼归上帝管,那是什么呢?

突然,有人敲我的车门,我看了一眼……没人。谁呢?有病吧,

啊~在……在副驾驶的挡风玻璃上爬着一个人,他的眼睛在狠狠的注视着我,好像要把我从车里拽出来。

谁!我的心碰碰的跳,我的头发都快立起来了,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一直的看,一直的看。

“你,,就你,,下,下来,来,陪我再喝点儿,喝到一半你就跑了,你算什么本事,靠,我老婆不要我了,孩子不要我了,你他*喝酒都赶跑。我不就是没钱吗?有什么啊,谁有钱你去找谁去。哈哈,来,干”

我操你妈,你要吓死我啊,你他*喝多了跟我耍什么酒风,这酒是喝人肚子里还是喝狗肚子里了,好,我下去陪你喝,我下去都让你找不到北。靠

我推开车门,前脚刚迈下去,一想“不行,五哥还在车上呢,万一有什么事情我可担不了,唉~忍吧。”

哪个人在我的车前面一个劲的晃,嘴里面乱七八糟的,还,还拿瓶子要砸我车,靠,你怎么不去找个石头呢。笨!晃了半个小时,他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我的车。

我舒了一口气,唉,忍下了……

我看了看表,12点了,这个五哥怎么还没出来?别是出什么事了吧,现在人还在车上,我也不能下车,怎么办啊。我看了看五哥,他的姿势没有什么变化。也好,在哪里睡都是睡,你就坐着,我也睡一会吧……

“刚子”

谁!我一回头看见五哥在那里睁个眼睛,“刚子,我看了半天,没什么东西进来,也没看见人”

“五哥,会不会是你在那里面等的时间短了,没等人家来你就回来了,没碰上”

“不会的,除了人,不管什么东西都会留下气味。可是我没有闻到,而且,血库里很干净,整个血库里就放了五袋血,放在桌子上,就好像是专门给他留的一样。”

怎么可能呢?????????

我问五哥里面的状况看没看清楚,五哥说没问题,我拿出笔来,让五哥画给我看,五哥一边画一边说,画完了,我拿着图仔细的看了看,

我问五哥“这个小白楼后面有没有窗户”

五哥说“有”

“那这个窗户和血袋离多远,放血袋的桌子多高?”

“窗户离血袋也就1米吧,桌子也就和普通的桌子一样。可是窗户是关着的啊”

“那不是问题”

“哪个监视器放在什么位置?高度多少,离血袋多远?”

“哪个屋子不小,监视器离血袋有10米的距离。高度嘛,因该是照到整个房间”

“哦,按常理来说因该是不可能偷跑的,现在的原因就是天黑,看不清,既然是没进来人,那就不可能没了。什么原因呢”

我点了一根烟,默默的想着。

“哈哈,五哥,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我怎么能进去那个屋子呢,我怕狗,呵呵,不管了,现在都快2点了,天快亮了,我们回去吧,今天的血是百分百是没了,五哥,你进去的不是时候,真的,要不然你能看见有人偷,你不信现在去看看,指定是没了,呵呵,走,回旅店,睡觉,明天我去蹲坑。”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走出旅店,散步一想的溜达到了血库,看见值班的老头正在那里扫院子,傍边有一条大狼狗在窝里爬着。我在血库的边上转了转,看了看后面的窗户,没有一点撬过的痕迹,我伸了一个懒腰,慢慢的走向兽医店,我要先把那条狗弄倒了才行,这年头,人就是比狗聪明,这狗啊,就是比人忠诚……

“老板,麻烦你问一下,你这里有没有能把狗在短时间迷倒的药。我想买点。”

“没有,到别处问去。小年轻的,干点什么不好,没有,去去去,到别处问去”

“老板,你误会了,我不是去偷狗的,我家的狗把人给咬了,可是我们家的狗还没打疫苗,怕是有狂犬病,都养了好几年了,也不舍的下手杀,这不想到你这里买点药,把它弄倒了,送到挨咬的那人家去,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钱,狗,都陪了,咱们也惹不起那样的人家,只能这样了,就麻烦你买点吧,我真的不是去偷。”

“真的?”

“您看,我为个狗骗您干什么”

“行,这年头,向你这么善良的小伙子不多了,狗是忠诚的,别下杀手啊,你们家养的是什么狗”

“哦,狼狗,可大了,有60多斤呢,唉~真心疼啊,老板,麻烦你多给点,少了怕是不行”

“拿去吧,别说一个狗了,就是一头牛,一分钟就躺下”

“谢谢您了,谢谢,这是给您的钱,回见了您呢”

掂量掂量手里的迷药,呵呵,小狗狗,晚上别干活了,给你放天假,呵呵,这么多迷药,你说着得迷到多少姑娘啊,哈哈,

买了一个鸡腿,用纸包好了,等着下午开工。

晚上10点,我和五哥又来到了这个血库,我告诉五哥,把车停到楼后面去,我向你招手的时候,你就在后面慢慢的跟着,千万别打灯,离着越远越好

五哥说“刚子,看到了先别抓,等到地方了看看拿血干什么在抓,我总感觉不对劲。”

“行,知道了。”

我看晚上值班的老头睡着了,我往院里看了看,没看见狗!不管了,拿出鸡腿沾上迷药就扔到了院里。过了一会,看见一个狗躺在院子里,顿时心里放下不少,我问五哥放血的正确位置后。找了一个隐秘的位置跳了进去。我没敢进去屋子,就在外面的窗户上静静的看着。

11点了,突然,我看见那几袋血浆自己动了起来,慢慢的,慢慢的离开了桌子,掉到了地上,然后慢慢的自己爬到了墙上,自己走到了窗台,而这个时候,窗户却是有个空隙。一个毛茸茸手慢慢的伸了出来。拿起了血浆,放下了窗户。

我笑了笑,慢慢的从前楼跟到了后楼,我看见一个人的影子急速的向黑暗的地方跑去,我向五哥摆了摆手叫他跟上,我也急忙的跟着哪个影子跑了过去。到了一个拐弯的地方,看见他上了一台车,急速的向前跑去。

哼,你有车我就没有啊,五哥开车到了傍边,我坐上了车,跟。

我在车上仔细的回想着他作案的每一个细节,他把血浆缓缓的移动,然后用手接住,呵呵,要不是他在监视器上做了手脚,看来是不可能不被人们发现的,不过他也知道最近的风声很大,为什么还顶风上呢,他为什么要喝血呢,为什么手是毛茸茸的呢?正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五哥说“刚子,你快看。”

我看见车在一个小区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急忙的走进了小区,我也跟了过去,一抬头3单元,我快速的走上去,我看见哪个男人在二楼正在开门,我看了一眼,走向了三楼。等到听到关门的声音以后,我往下看了一眼,我又急忙的下了楼,五哥在三单元门前等着我。

我看见五哥,刚要说话,五哥说‘哪个人住在二楼吧,左面的房间,是不。”

“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不止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他们家出事了”

“什么事?”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进他家了,他现在弄不走了,刚子,这楼房的隔音那么好,我们听不见什么,我到是能进去,可是我怕里面的东西我对付不了,手上什么也没有,怎么办呢?”

我抬头看了看二楼,二楼外面是个阳台,呵呵,容易。

我和五哥说。“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我在阳台冲你招手,你就上二楼,我给你开门。”

我顺着楼房的排水管道爬了上去,跳进了阳台,看了看里面,中间一个大客厅,旁边两个四卧室,离阳台最近的是个厨房,进入厨房就能打开门,我看客厅里没有人,我在旁边想了想,冲五哥招了一下手,悄悄的打开了厨房的门,慢慢的靠近了客厅的门,我一边走着,听到左面的卧室里传出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爸爸,你怎么才回来了,我都饿坏了。”

“哦,爸爸刚才忙,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些。你先吃。”

“恩。爸爸,我现在好象五袋不够了,现在我喝完了,还饿呢”

“呜……呜……没事,喝吧,呜。到时候爸爸在给你去弄”

“爸爸,您怎么哭了,是不是沙沙不乖了,惹爸爸伤心了?爸爸,沙沙乖”

“沙沙乖,沙沙乖,呜,爸爸没伤心,等你病好了,爸爸带你出去玩,来。不够这里还有”

“哈哈,爸爸,你是哭妹妹还是哭我呢?是不是我喝血让你很为难啊,哈哈,”

我的头皮一麻,怎么两个孩子?刚才不就是一个吗,怎么回事?

我悄悄的打开客厅的门,

“谁”

从左面的卧室里出来一个男人,一米八的个子,双眼有不少红色的血丝,看来是刚刚哭过,

头发凌乱,穿着一套黑色的休闲装。

他看见我站在客厅里一愣,等看见五哥进来的时候顿时镇定了不少。

他问我“你们是谁,来干什么?要是不走我现在马上就报案了,快滚。”

“呵呵,大哥,别紧张,我来呢,就是找你的,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你天天偷血累不累啊”

“你说什么呢,我不知道”

“我想问你,你是怎么在监视器上作的手脚呢?”

“你们是谁?”

“来抓你的人。”

五哥看了看哪个人说“看来,你最少有三四天没睡觉了吧,怎么那么憔悴?我们来了,你的心也就能放下了。”

刚说完,卧室里走出一个小女孩,也就四五岁的年龄,穿着一个带小猪的粉色睡衣,大大的眼睛,毛茸茸的眼睫毛,很好奇的像我们眨了眨说“爸爸,他们是谁呀?”

五哥看了看着孩子,吓当时就白了,五哥稳定了一下情绪,笑着蹲下身子说“来,小朋友,过来,让叔叔抱抱,我们是你爸爸的朋友,来,来呀”

哪个小女孩突然哈哈大笑,牙齿上全是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来是干什么的吗,爸爸,快把他们轰走。快”

五哥说“真是作孽,怎么上了身还说起话来了”五哥拿出一张符,弄了一串很奇怪的手势“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一个红光一闪进入了哪个小女孩的身体,哪个小女孩慢慢的倒了下去……

哪个男人疯了一样向我冲了过来,我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领,一下让他靠到了墙上说‘我希望你能冷静一下,最好别反抗,我们是来帮你的,你如果反抗,根本没有用,坐下”

五哥和他说“这位大哥,按理说我们不该管你们家的闲事,可是我们不能见死不就,你以为你天天的去偷血有用吗,多了咱不说,在过7天,你的命就没了,哪个孩子也是一样要死的,你这么坚持何苦呢,你刚才也看见了,我能放倒她,也能救了他,现在我们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和我们说说,我们平心的聊聊吧”

哪个男人看见五哥一出手就把孩子放倒了,他看看了我说“唉~我逃是逃不掉了,不过,我现在希望你们能帮帮我的孩子,哪怕我死了也是无所谓了。”

我和他说“大哥,我们来真的是想帮你的,你别有顾虑,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们说说,好吗,来,咱们坐下说”五哥走到哪个小女孩的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发“唉!这孩子真的是没少遭罪啊,别怕,叔叔今天来了就不能不管你,来,叔叔抱你上床去睡觉”

五哥把孩子放在卧室,看看了周围,轻轻的关上了卧室的门,看见我们都在客厅里坐着,他也找了一个沙发坐了下来,“大哥,说说,怎么回事啊。”

“唉,我姓魏,叫魏广生,自己开了一个小公司,我和我老婆结婚到现在算算应该有八,九年了吧,刚开始我们的日子过的倒是清苦,可是我和我老婆感情很好,那个时候,我天天早上5点钟上早班,我老婆就4点多起床给我做饭,她还说,在家里吃的好,还不用花什么钱,所以,那个时候我们虽然苦,可是我们过的很塌实。

后来,我赚的钱越来越多,我们就打算要个孩子,当时生下了一个女孩,我和我老婆都很高兴,还给起了名,叫魏沙沙,可是哪个孩子不到三个月的时候,突然发烧就晕过去了,我们连忙把孩子送到医院,医生进行了抢救,救了三个多小时,最后哪个孩子也没保住……当时,给我们伤心的都快死了,哪个时候我们的心情都不好,分居了半年多,后来等大家的心情都平静了,我们又从新的生活在了一起。

四年前,我老婆又生下了一个女儿,我们看着女儿,心里感激上天的照顾,于是,我们给她起了一个同样的名字,魏沙沙。

就在这个孩子刚满两岁的时候,她妈妈也是突然的昏倒了,到医院抢救说是脑出血,因抢救的不及时,她妈妈就扔下我和孩子走了……

十天前,这个孩子也是突然的昏倒,我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医院,医生说没什么事,就是身体太虚弱了,以后好好照顾就没事了。当时,我还以为是我天天的忙,忽略了对孩子的照顾,我就把公司交给手下的职员打理,自己专心的回家照顾女儿。

女儿在第二天醒了过来,她一醒就喊饿,我就把她最喜欢的鸡腿给了她,她吃完了就吐,吐出来不少的虫子,就在我上前扶她的时候,他忽然咬住了我的手,当时就咬出血了,她就不住的喝血,眼睛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等到眼睛红色退了以后,她就不喝了。当时给我吓坏了,我就要带她去医院,然后她就说话了。她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就是你第一个女儿,我才是魏沙沙,哈哈,哈哈,凭什么她也叫魏沙沙,我才是你的女儿,爸爸,我才是你的女儿啊!”当时给我吓坏了,我就急忙找人过来看,我找了一个和尚,他过来看了一眼就走了,他说他根本治不了她,这个孩子太霸道,除非有密宗的师傅才行,可是现在学密宗的人太少了,根本不好找,唯一的方法就是趁这个孩子没什么能耐的时候把她饿死,这样大人才算平安,可是那是我的孩子啊,我能眼睁睁的看见她活活的饿死吗,就算我死了,我也要保他的命,我刚开始的时候去买血,可是人家说没有病的时候不买,后来我就想到血库里去偷,那里不是被重视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保安,我就从后面的窗户进去,一天偷几袋,一天偷几袋,再后来,天天丢血的事情闹的人们人心慌慌的,我知道公安局要采取行动了,就盯在血库跟前看,看见他们把监视器拿了进去,当天我就进去把监视器的线给掐了,不过电源我没动过,所以监视器还在那里工作,时间还是走着的。我知道我是对不起别人,可是我为了我的孩子,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事都到这个份上了,你们抓我进去也好,不抓也好,我就是求求你们救救我这孩子,她妈走了,我现在就剩着一个命根子了,你们要什么?你们说,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们,求求你们了,呜……”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把线掐了就没事了?后面的窗户没有撬过,你是怎么进去的?”

他说“因为我的公司就是专门做这个设备的,所以,我很了解监视器的性能。只要掐断了它的录象功能,她就保持着一个画面,等我偷完的时候,我在给接上,所以,他们根本看不出来,因为这个东西是我们公司的,我把后面的窗户整个都拿了下来,然后在按自己的方法装上,就留一个手可以伸进去的地方,还在窗户框子上,根本发现不了。”

我突然想起他的手“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他把手伸了出来,天啊,真的全是黑毛啊,比大猩猩的还要多。他说“女儿咬完我以后,我的手就慢慢的变成这样了,你看,他咬的伤口现在还有呢”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叹了口气“唉!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给这个孩子起一样的名字,这样你对两个孩子都不公平,现在两个孩子占着一个身体,一个要喝血,一个要吃饭,时间长了,两个孩子都保不住了。唉~”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吧,我是正经的买卖人,我没做上天害理的事啊”

五哥叹了一口气“我告诉你,你的第一个孩子昏过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死,她是过阴了,只是时间去的长了些,所以你们才以为她死了,她一个两个月大的孩子,你让她去那里,没人给吃的,没人给喝的,你让他怎么过?她能不恨你们吗?唉,现在说多了也没用,我去看看哪个孩子吧。”

五哥来到卧室,坐在沙沙的旁边,五哥摸了摸正在睡觉的沙沙说“好孩子,你还要难受一会,叔叔要给你检查身体了,呵呵”五哥用手摸了摸她的脖子,“还好,没有我想象的严重,还好,还好。”

五哥走到客厅,问到“你们有没有第一个孩子的照片?”

“就有一张了,以前留下的,刚满月的”

“行,给我。不过,我们可说好了,你的这个第一个孩子是不能要了,一会我要是收她的时候,她会向你求救的,到时候你可别拦我,刚子,你给我把他看住了。对了,你现在还有没有血了?”

“还有一袋。行吗?”

“行。”

五哥在地板上画了一个小圈,把血倒在碗里,五哥说等他一会,他要下去取点东西。一会,上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镜子,一个用黄纸多的纸链。

五哥把纸链饶在碗的边上,做了一个扣,把镜子贴上了照片,放在了碗的对面,然后五哥说“去把孩子叫醒吧,让他过来吃饭。刚子,我拉纸链的时候你马上把孩子抱回卧室,给你两张符,一个贴在沙沙的身上,一个贴在卧室的门上。防止她跑回去。”

他爸爸把沙沙抱到客厅,沙沙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的一碗血,上前一端起来就要喝,五哥突然拉动纸链,嘴里一喊“出来,”瞬时,一个黑色的影子脱离了沙沙的身体“刚子,快把孩子抱走。”我急忙把孩子抱到卧室,把符贴在了她的身上,门上。

我把门锁好了,看见五哥拽着纸链,哪个纸链一直的在他的身边跑。五哥把他拽到镜子旁边,手一抖,哪个链子凌空变长,好像是把一个东西给捆了起来,突然,一个满身是血的孩子站到了我们的面前,哪个孩子的眼睛是红色的,嘴角还不停的淌着血,她好像让五哥的链子给拽疼了,惊讶的看了看我们,然后哭着向他爸爸喊“爸爸,我疼,爸爸,我好疼”我看了他爸爸一眼,他爸爸向前迈了一步,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双手捂住了脸“呜,,呜,,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五哥拿出一张符“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一道红光一笨哪个孩子的身体,哪个孩子哇哇大哭“爸爸,沙沙好疼啊,爸爸,你怎么不要我了,妈妈,妈妈,快来救救沙沙,妈妈”说完,哪个孩子就昏了过去,五哥叹了一口气,走到孩子面前说“孩子,真的苦了你了,不过,我现在就要把你带走了。我会把你放在一个你喜欢的地方,然后让你再脱胎。”说完,五哥一手拽住链子,把哪个孩子凭空的抓了起来。

“别碰我的孩子”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五哥也被打退了好几步,坐在沙发上用手捂住了胸口。

哪个男人站起身子,左右看了看,“雅贞,雅贞,是你吗?雅贞”

“是我。”

“你在那里,我怎么看不到你。你在那里啊”

“广生,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雅贞,你在那里啊,你在那里啊,”

“广生,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在镜子里就能看见我”

我们一起走到镜子面前,看到镜子里面站着一个女人,黑色的裙子,长长的头发把脸遮了起来,在她的手上,抱着一和混身是血的孩子,

“广生,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你还记的吗,这是我们的孩子,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当我看见她的时候,她一个人在阴间的路边流浪,她看见了我,躲在一个树后喊了一声妈妈,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呜,呜,呜。我们的孩子,她就一个人在阴间孤零零的呆了三年啊,没有人管,阴间的天是灰色的,她的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她就一个人在那里流浪,……你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你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雅贞,雅贞,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没有想过世界上真的有阴间啊,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啊”

“广生,我不怨你,因为在阳间的时候我也不相信阴间是存在的,我在阴间看见了沙沙,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这是我们的孩子,可是现在一个人冻的混身发抖,我把她抱在怀里,她好半天才哭出声音来,她说‘妈妈,沙沙好冷,妈妈,沙沙好想你啊’当时我的心都碎了,

我把她抱走以后,听人家说,吃奶的孩子身上缺血,要是不管的话就会连魂魄都没有了,所以,我才让她上来借着妹妹的身体来补点,等补够了,我们就回去,谁知道你,,谁知道你竟然找了一个人来抓她,她可是一个孩子啊,她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我们孤儿寡母的在那里,你知道我们被人欺负的像个什么样子了吗?呜,,呜,难道我让他上来找你要点血是很过分的吗?呜,,我们过分吗。”

“雅贞,雅贞,不过分,不过分,你等我,我这就下去陪你。”

说完,哪个男人跑到厨房拿起刀就往脖子上划去,我赶忙的抢过刀子,他一下坐到了地上哭了起来。

“广生,我不怪你,你现在就一个人拉扯着孩子,真的是苦了你了,你别做傻事,你要是来了,我们那里的孩子谁管,难道你要她像她姐姐一样的流浪吗?广生,我也好想我们那里的孩子,我也偷偷的去看过,你照顾的很好,我想上天让我突然的死去,就是为了来照顾我们这里的孩子吧,我感谢上天,广生,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我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要保重啊”

五哥说“你要走了吗?”

“呵呵,不走你能如何,我抱个血婴,你觉的你能留的住我吗?就算你留的住我,恐怕,你的一身道行也快毁的差不多了吧,你放心,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再过7天的,要是她在过7天,在阴间能收她的人都少了,何况是你,我感谢你刚才的手下留情,我谢谢你,我向你保证,我们以后在也不来了,好吗?”

哪个男人跑到五哥的面前“我求你了,我坐牢我认了,你千万放过她们吧,你要什么,我给你,我全都给你,求求你放了他们吧”

五哥看了看我,我说“五哥,算了吧。孤儿寡母的太不容易了,算了吧”

五哥叹了口气“唉!你走吧,千万记的,以后别在做这样的事情了,我告诉你,我一个金钵下去,你们谁都受不了,你走吧”

镜子里的女人弯了一下腰对我们表示感谢

那个男人看着镜子里“雅贞,你要走了吗?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雅贞”

“广生,你好好的保重,逢年过节给我们娘俩多烧点,我们娘俩在那边全靠你了。广生,我走了,以后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天冷了,多加点衣服,你胃不好,平时少喝点酒。我不在你的身边,你千万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啊,你我的缘分以断,也不必太执着了,看开吧。我在这里祝福你,,,广生,跟了你,我从没后悔过,将来希望你再找个真心对你的女人,我就知足了, 广生,永别了,,,”

“雅贞……雅贞……呜,,呜,,,雅贞”

我看了看他,“大哥,嫂子走了,你就别太难过了,人死了,咱们的日子还得过,孩子现在还小,你的担子不轻啊。去给孩子做点饭吧,一定饿坏了。去吧”

我到了卧室。看见卧室里的沙沙,沙沙看见了我,眼泪刷刷的掉“叔叔,我刚才听见妈*声音了,是吗?妈妈在那里啊,沙沙好想妈妈啊,呜,呜。,,”

我把沙沙抱了出来,广生把饭也弄好了,他给了沙沙一个鸡腿,沙沙抱住他的腿呜呜的哭“爸爸,我想妈妈”

“孩子,妈妈从来就没来过,刚才我们是在看电视呢,来,沙沙乖,爸爸喂”

我看着这个场景,我鼻子发酸,虽然我没为人父母。可是我却能感觉到那一丝舔犊之情,我摸了摸眼角。碰了下五哥“五哥,咱们走吧。”五哥点了点头。

广生让我们等一下,转身跑到卧室里拿出来2万块钱,“兄弟,谢谢你们。我明天把孩子安顿好了,我就去自首,这是一点小意思,拿着。”我笑了笑说“大哥,谢谢你了,你的钱我们不能要的,你明天也就不用去自首了,说了也没人信,你要是有心,就多帮帮生活困难的人吧,我们走了,”他拿出了一张他们家的全家福,后面写上电话号,他把照片送给了我,“兄弟,以后有什么事情说句话,我一定到,你们救了我们一家大小,你真是我们的恩人啊!”

我接过照片,小心的放在身上,我说“大哥,以后好好过吧,把孩子养大,教育成人,也许这就是你这一辈子最开心的事了,你忙吧,把屋子收拾一下,还要喂孩子呢,我们就走了,再见。”

我和五哥下了楼,五哥问我“刚子,你真的不让他去自首了吗,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我笑了笑“五哥,那个女人抱个孩子你怎么不下手啊,你平时不是挺狠的吗?”

我们相视了笑了笑,上车、挂挡、松理合,走人。

车在路上行使着,可是却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我看见五哥无助的忘着窗外。我说“老不死的,想什么呢?”

五哥叹了一口气“唉!滚滚红尘里, 谁种下了爱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红尘虽苦,可是情花满地,天堂虽美,却是一生孤独……


第06章 血虱

坐在办公室中,慢慢的点起一根烟,静静的想着昨天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
天使! 绝对是一个天使,肯定不是医生,百分之九十九是护士,因为医生没有长的那么漂亮的,还有、我喜欢护士。

昨天、对,昨天上午十点十分左右,看见她推着一个小女孩慢慢在街上走着,时不时的还和轮椅上的小女孩聊天,你说那个小女孩乍就这么有福。我一边开车心里一边嘀咕着,终于,跟了一个多小时,靠!跟丢了。

今天还去找,老地方等她,一定要认识她,努力的划拉到手。

站在昨天的地方,看了看自己还算精神的衣服,找个镜子照了一下,除了长的像刘欢以外没发现什么明显帅气的地方,整理好了衣服,点了一根烟,孤单的站在街上保持最潇洒的姿势看着人来人往。静静的等待一个天使的到来……

我看见了,看见了,一个比李勇脸还长的五哥出现在我的面前。五哥看了看我、笑了笑:“刚子,干什么呢?”我现在哪有心情和他侃:“起来,别挡着我的视线。忙呢。”

五哥问我:“昨天找你一上午,你不在单位,干什么去了。”

我一边看着大街上一边说:“飙车去了。”

“和什么车?”

“轮椅”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赢了你也不光彩。”

“输了。”

静静的等着,五哥看我没有理他,五哥自己慢慢的向前面走去。

“五哥,干什么去?”

“快中午了,吃饭去,饿了”

“我也去!”

“走吧”

“吃啥?”

“没想呢。”

“靠”

坐在饭桌上,正要讲着昨天的经历。接到一个局长的电话。

“喂,刚子。干什么呢?”

“哦,局长啊,在和朋友吃饭呢?有什么事情吗?”

“保平路发生命案,你现在马上往那边赶,现在中午的时间,大家伙基本都回家了,你能找几个是几个,下午回来向我汇报。”

“是。”

五哥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现在马上要出现场,随后拿着一个鸡腿就走出了饭店。

找到了保平路,看见前面一个浴池围了好多人,大家都在警戒线外面站着,时不时的有人还伸长脖子往里瞧,中间还有不少的大老爷们努力的往前面挤了挤,好象真能看见什么似的,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刚挤到前面,就被一个胖女人拎着耳朵给拽走了,“哎呀、哎呀,你别拽我耳朵。”

“不拽你留着你,老娘在家给你做饭你倒跑外面来打食儿了,想看回家看去,家里有。”

哈哈,哈哈,这个女人好魄力,哈哈。

我走到人群中,也是努力的挤到前面,穿过警戒线回过头来对大家说:“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回去吧,要不大家跟我进去里面看看,到时候破坏现场大家出了被拘留以外还要罚款呢,怎么样?”

此语一出,看的人走了一半,可是还有人站在那里,唉~站着吧,反正也不是我累。

我看了一眼招牌——水银浴池.就低头走了进去。

走到里面,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身上穿着一个灰色的半截袖,身材有些臃肿。底下穿着一个蓝色的大短裤,一个蓝色的拖鞋,简直就是浴池的代言人。

我上前搭话:“大婶,你是这个浴池的负责人吗?”

她说:“恩,我就是。”

“现场是在上面吧?”

“是”

“等我下来的时候再找你吧,你先稳定一下情绪。”

这是一个单独的二层小楼,男池在一楼,女池在二楼,一楼和二楼的中间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旋转的楼梯,楼梯是铁的,上面刷了一层红色的油漆。刚看上去还算比较好看,走着走着就有点害怕了,毕竟是红色的东西,多了让人怎么看都不舒服。

我顺着楼梯慢慢的走着,到了女浴池的门前。我发现有人动过那个门,我蹲下了身子,悄悄的从门缝往里看,我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全身赤裸,头发挡住了眼睛。嘴是张开的,好象是要喊什么一样,虽然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在看着我。

突然,我发现、在她的身旁站着一个混身雪白的人……

我慢慢的掏出手枪,悄悄的推开了门。

“董刚,你怎么才来呀。”

唉~自己吓自己,我还以为大白天撞鬼了呢,原来是我们的法医到了,看来以后得离五哥远点了,要不时间长了就成精神病了。门下都拉上警戒线了,肯定是有人上来了,这脑袋怎么想的,被门框挤了吧,唉~这智商、给钱都不治了。

“李姐啊,我刚让局长给调来,我在和朋友吃饭呢。”

李姐说:“局长就是偏向,我在单位刚要下班,局长就让我马上过了封锁现场了,唉~弄的连午饭都没吃。”

“李姐,别生气,一会完事我请你娄顿实惠的,怎么样,呵呵,对了,发现什么了?”

“我也是刚进的屋子,看了一下现场,还没动手查呢,你来了正好有帮手了,刚子,你现在好好的检查一下现场.”

我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原来女浴池全是淋浴了,没有大池子,你说这么多的女人在一起洗澡,那是多么壮观的事情啊,唉~想什么呢!

重看,周围全是淋浴,由于淋浴的水还没有关掉,地上根本没有任何的痕迹,死者的洗澡用具还放在那里,我找了一副手套带上,对法医说:“李姐,你先检查吧,我去看看死者的衣物,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先弄清身份在说吧。”

“好,刚子,你先去查吧,一会告诉你结果。” 李姐蹲下身子开始检查。

我拿起死者的洗澡用品,一个一个检查着,洗发香泼、沐浴夜、浴花、还有一些外国字的东西,我问李姐是什么,李姐告诉我说是化妆品。

找到死者的衣服,出了内衣,外衣,也就没什么了,翻了翻衣服兜,看见一个钱包,里面有几百块钱,最重要的是找到了身份证。

死者姓名:阚娜 女 本市人

找到身份也就好办了,我向李姐那边走去:“李姐,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李姐摇了摇头;“表面没检查出来什么?不过看死者张嘴的样子,应该是窒息而死的。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找不出来。身上没有搏斗的迹象,阴道也没有什么伤痕和残留物,真搞不明白,看来得解剖了。”

“李姐,等通知她的家人再说吧,既然她的身体没什么线索,等我们下午回局里再说。”

“刚子,你发现什么了?”

“呵呵,一点点的钱,身份证,洗澡的东西,化妆品。没了。”

“唉~这人死的也真的是蹊跷。”

“李姐,走吧,回局里,局长让我下午做汇报呢。”

“那尸体怎么办。”

“一会找别人来抬吧,你是能抬动还是我能抗动,我还要下去做老板娘的笔录呢。”

“好吧。走、下楼。”

走着旋转的楼梯,慢慢的下了楼。看见老板娘呆呆的坐在那里。唉!其实也明白,他的买卖从此就别想好了,一个死人的浴池谁还敢来呢!还是温柔点吧。

我说:“大婶,您也不要太伤心了,实在不行咱再换个买卖干吧,不行就从装修一下,买卖是人做的,别上火,钱也不是一天挣出来的。”

大婶捂着嘴哭着:“警察同志啊,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家里就靠这个吃饭呢,这老街坊的住了好几十年了,都到我这里来洗澡,你说知道我这里死人了,谁还敢来啊,这是哪个天杀的在我这里杀人啊。哎~~哟!这真是造了八辈子孽了。”

大婶:“你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们说说”

“唉!今天中午洗澡的人本来就不多,女的里面就她一个人,我看她都洗了两个小时了还没出来,我就上去看了看,一推门就看见那个姑娘躺在地上,嘴张的那么老大,好象要吃了我一样,我吓的坐在了地上,然后爬起来就下楼了,然后就给你们打电话了。”

我想了想“大婶,这个姑娘你认识吗?谁家的。”

“是老阚家的,家里就两个孩子,下面是个弟弟。唉,这姑娘可是个好姑娘啊,人张的漂亮不说,心眼还好,真是可惜了。她的家人现在在外面站着不敢进来呢,她娘都哭昏过去被抬家去了,现在她爹和她弟弟在外面站着等呢。”

“行,谢谢你了大婶,你也别上火,什么事情慢慢来,您要是上火再出点什么毛病,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刚说完,我们局里的张亮走了过来“刚子,我来了,局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拿照相机,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现在可以拍照了吧。”

“行,你去照吧,我和李姐把案子基本给破了。”

亮子说:“啊,这么厉害啊,快说说,都有什么线索了。”

我苦笑了一下“线索?大哥,现在连自杀和他杀都没弄明白呢,还线索,呵呵,我说你也信。”

亮子乐了:“行,你们就吹吧,没时间和你们聊了,我上去照相了。”

刚刚走出浴池的门,一个男人冲了上来:“同志,警察同志,我姑娘怎么办啊,你们要给做主啊,我姑娘不能白死啊,她死的也太冤枉了,呜……呜……呜,她死的也太冤枉了,我姑娘才23啊,呜……”

“大叔,人死不能复生,您就结哀吧,唉!希望你们能积极的配合我们,咱们一起努力找出真凶,还你女儿一个清白。对了,我们要给您女儿解剖尸体,好找出真正的死亡原因,希望你们配合,您在我们这里签个字,行吗?“

“行,我回去和老伴商量一下,怎么着都得还我姑娘一个清白啊!”

下午回到局里,和局长汇报了一下现场情况,局长指示安慰好家人,以最快的速度找出原因。

我来到了解剖室,安慰了她的家人,当在纸上签上死者家属的名字时,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心疼。李姐让我把家人带出解剖室,自己开始了解剖。

我回到办公室,我一边检查死者的东西,一边让家属来确认,根据我的判断,这个女人基本上是死于心脏脱落。我把阚娜的东西交给了死者的弟弟,她弟弟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学生,原本是阳光灿烂的年纪却埋上了一丝阴霾。

她弟弟站在那里接过他姐姐的遗物时候问到:“警察同志,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和我爸妈一个说法?”

“最、最快也要等明天吧,弄不好是后天吧。”我心理有点虚,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结果。

“你们警察是干什么吃的,人都解剖了,怎么还要那么久?国家给你们钱都喂狗了!”

我靠,长点脑袋也不能这么说话啊,大学生就了不起吗?

“我们会尽力的。”我冷冷的答道。

送走了他们,我回到办公室里静静的呆着,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一件事,不就死个人吗,法医都没检查出来,和我叫唤什么。唉,倒是可惜了那个如花的年纪了。

想了想手头的工作已经全都作完了,打开电脑,悠闲的打着空挡接龙。

铃…… 铃…… 铃……

“喂,五哥”

“刚子,干什么呢?”

“没事,打游戏呢”

“你就不能学点有用的东西啊,工作的时候打什么游戏。”

“靠,你谁啊,管我,信不信哪天我把你当神棍抓起来,拿电棍我出溜死你。”

“哈哈,你就吹吧,不出一个星期,看你怎么求我。”

“哈哈。五哥,你等吧,对了,我想跟你说我看见一个老漂亮的小姑娘了,唉!中午吃饭的时候刚要说,就被局长给拽走了。”

“有多漂亮?看你个样,声都变了。”

“五哥,五哥,真的,老漂亮了,我跟你说啊……”

“刚子,你快来一下。”李姐在外面喊到。

“好嘞!马上到……五哥,我不和你说了,晚上在吹。”

挂掉了电话,起身向解剖室跑去。

到了解剖室,看见李姐手里拿着一个试管。我看了看试管,看了看旁边的尸体,“李姐,这是尸体上采出来的血样吗?有什么问题吗?”

李姐说“刚子,刚开始我也没发现,你看,这个试管上的油脂特别多,按理说这么苗条的姑娘不应该有这么多脂肪,可是哪里来的呢?我到显微镜下看了看,发现她的血液里有一种不明生命。”

“啊!生命!什么意思,血液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吗?”

“刚才初步观察了一下, 好象是什么东西的幼虫,不过,是什么不知道。而且,我已经找出这个女孩死亡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你是说……血液缺氧,导致血液流动缓慢,缺少心肌供血不足?是吗?李姐。”

“嚯!刚子,你行啊,看见这个东西就知道了。佩服。佩服。”李姐翘出大拇指。

“别、别李姐,你是我师傅,这几年都是你教的好。呵呵,你就别逗我了,李姐、找到这是什么的幼虫了吗?”

“还没呢,不过,我把他放在保温柜里,用不上多长时间我就能发现。”

“好,李姐。今天就看你的了,你估计什么时候有消息。”

“快,晚上九、十点钟吧,我今天晚点回家,查明白再走。”

“行,李姐,那我留下来陪你吧。”

“不用了,你的年纪和我比不了的,你快出去找对象吧,都25的人了,连个对象也没有,说出去都不怕丢人,用不用姐给你介绍几个啊。让我们未来的大队长挑挑。呵呵。”

“姐!不用了,我跟你说啊,我昨天看到一个美女,嘎嘎漂亮,真的,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叫你。”

“哈,刚见个面就结婚?你小子够快的了。快走吧,现在都五点多了,该下班了,走吧。”

“行,姐,那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坐在五哥家,看见五哥在家里写符,“五哥,用倒腾你那点破烂呢?”五哥老脸憋个通红,嘴里不停的叨咕什么东西,一边叨咕一边画。过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来“刚子。饿了。”

“靠,我早饿了,家里还有什么吃的没有。”

“冰箱里还有两条鱼,炖了它。”

“行,你去炖吧,我睡觉了。”说完躺在床上。开始糊猪头。

我在一阵香味中醒来,五哥已经做好了饭菜, 看着这么香的鱼,脑袋里闪出一个想法。“五哥,今天是阴历多少?”

“不知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还以为今天是六月初一呢。 没事。没事。”

“是吗?今天是六月初一吗?”

“我想是吧,要不进去看看日历。”

“哦,我看看,我初一,十五是不能吃荤的。”五哥转身进入书房,慢慢的翻着。

哈哈。马上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哈哈,这鱼真是好吃,哈哈,再来一口。等这老不死的上来,非气死他不可,再来一口,你说他看者自己炖出来的鱼被我开雹了,会什么表情呢,再来一口,再来一……咳……咳……咳,毁了,鱼刺卡嗓子眼上了。

“五哥。……咳,五哥”

五哥看我了一眼,转过头慢慢的数着日历,“二十一,二十二、二十四。不对不对,还得从头数,三号,四号,五号”

“五哥,卡、……咳,卡死我了。有馒头吗。醋精呢?”一边喊一边在厨房里面翻腾。

“哦,刚子,鱼刺卡了,你先卡着,等我查完究竟是不是初一再说。”

“五哥,……咳,是初一,不是,不是初一,快点,不行了,好难受。”

“我很少吃馒头的,家里有点醋精。不多,你先干了吧,十七,十八,十九……”

靠,你真不是人,看见了还不管我,醋精呢?一边嘀咕着一边翻。

铃…… 铃…… 铃……

“喂。……咳,你好,谁,……咳李姐啊,怎、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刚子,快来,

”好的。马上就到“

我和五哥说:“五哥,你先吃吧,我局里有事,我先……咳走、走了。”说完,穿上衣服便要开门。

“等一下”五哥走了过来,手里端了一碗水,手指一边在碗中搅合着,嘴里一边念到:“佛法长流水,阿罗吞魔鬼,铁骨多延喉,万物化为水,化、化、化。”

“靠,你恶心不恶心。”

“快喝,别废话,喝完赶紧走。”

“哦,”拿过碗一口喝下去,感觉水倒是水,可是好象很粘嘴,喝下去感觉有点像酒,有点辣,“这是什么东西”“别问了,明天告诉你,快走吧。”“行,我走了,”说完,匆匆的下了楼。

到了局里的解剖室,看见李姐正在显微镜下看着,看我进来了,招了一下手,把显微镜的位置让给了我,我把眼睛放在显微镜上一看,这是什么东西?有点像红血球,可是还不是很圆,好象是一个椭圆型的东西,红色的,在血液里慢慢的游动着。

“这是什么东西?”我迷惑的问李姐。

李姐摇了摇头“不知道,没见过,这个幼虫离开尸体以后就没怎么变化,我刚才看了一下尸体,采了点血样,尸体里的东西比你现在的要大,别的没什么变化。”

“哦,那这是个什么东西呢?”

李姐把手插进白大褂里,低下头慢慢的想着“我也不知道,没见过这个东西,会不会是它?”

“什么?快说”

“我想不会的,真的要是它,那么我们就算倒大霉了。”

“什么啊?”

“血虱!”

“血虱?什么东西。”

李姐想了想说:“那是我师傅告诉我的,刚建国的时候,国家穷人很多,很多的人身上都有虱子,后来有一个道人把女人的经血和虱子一同炼成丹,据说很霸道,谁要是吃了就能重新恢复身体的各个部位的功能,也就是我们科学讲的重生。”

我的心突然绷紧一下,看了看傍边躺着的尸体,一双眼睛空洞的望着上面,身体都缝上了,白布盖到了胸口,嘴唇是黑紫色的,因为始终张着嘴,能看见他的气管也都变成了紫色。还有一张苍白的脸,我就不信她还能活。“重生,你开玩笑呢吧,那后来呢?”

“后来好象是被打成迷信了,然后就没有了,据说这个东西可以传染,怎么传染我不知道,被传染的人血液里就会有血虱,时间长了,这个人就死了,不过我是当神话听的,不知道我今天遇见的是不是,可能是我想多了,呵呵,我们还是要相信科学嘛!是不。”

“那是,那是,呵呵,李姐,那我们报告怎么写呢?”

李姐想了想,坐在桌子上开始写验尸报告。

死者姓名:阚娜 年龄 23 住址*********** 死亡原因:血液内有不明物质,成胶状,因随血液流动而使血液缺氧,导致心肌供血不足,为意外猝死。

看着死亡报告,心理琢磨可算完事了,明天局长那里有交代了,呵呵,看了看表,:李姐,走吧,这都十点了,我送你回家,要不我姐夫该等急了。”

“没事,我和你姐夫说完了,他现在正往这边来呢。”

“哦,姐夫真好。”

“谁夸我呢,哈哈”一个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呵!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姐夫是一个很豪爽的男人,一米八的大个,结实的肌肉,现如今在体校当拳击教练呢,当初也没少教我功夫。我都快两月没看见他了。

“姐夫来了。你们可真的是模范夫妻啊,这么晚了还不放心,我送回去不就行了?呵呵”

“刚子,有你我能不放心吗?关键是我和你李姐也很长的时间没有走夜路了,想以前搞对象的时候那份浪漫的劲儿,呵呵,现在都心动"

"哈哈,是嘛,心动不如行动,走吧,我们一起走,我也该回家了,你们先走,我锁门."

我们三个走出了解剖室,临关门的时候我特意检查了一下尸体,把白布盖到了她的脸上,走到门口.关上了灯.随手带上了门

整个走廊都是黑的,让人不寒而立,姐夫走到前面找到了开关,走廊里才有了光亮。

下了二楼,姐夫关上了走廊的灯,可是关上灯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办公室的灯还是亮着的,姐夫问我“刚子,你关好了吗?”

“我、我关好了吧”

“呵呵,你问谁呢,我去关”一边说,姐夫一边向解剖室走了过去,看着姐夫的背景,不由的佩服他,说真的,自从和五哥看过那些东西以后,我基本上就处于受精状态,有点风吹草动自己腿就先软了。

我对李姐说:“姐夫真行啊,要是我还真不敢去呢,别看走廊的灯是亮的,可是我刚才刚关的灯,现在又开了,呵呵,我是不敢去。行,你老公真不错,有时间好好的再训练训练吧。”

突然解剖室里喊了一声”啊!来人啊。”我听出事不好,连忙像解剖室跑去,当我跑到那里的时候,看见姐夫坐在地上,两眼望着空空的一张停尸床——尸体没了。

我看着空荡的解剖室,感觉阵阵的阴风从我的脖子后面吹了过来,我掏出了手枪,然后从兜里拿出手机。

“喂,五哥,”

“什么事,大半夜的,你要强奸啊。”

“你快过来,我在单位呢,我们解剖室里的尸体没了,你快来吧。”

“哦?怎么没的。”

“你别墨迹行不,快点。”说完,挂掉了电话,我静静的看着解剖室里的每一个角落,李姐上前扶起她的丈夫“振生,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别吓我。”

“刚子,快过来帮我一下。”

“好的。”我走过去扶起了姐夫,看来人在害怕的时候真的是很沉啊,我对李姐说“你不怕吗?”

李姐一边使劲的扶起她的丈夫一边说:“怎么不怕,不过以前我遇到过这事,那时候你还没来上班呢,怕也没用,等等看吧。刚子,你把枪收起来,别伤到自己人。我听我师傅说,这种情况要不就是等,要不就是出现幻觉,你到时候别开枪,伤到人就麻烦了。”

扶起姐夫,李姐问:“振生,你看到什么了?别怕,说说”李姐一边问一边按摩着姐夫的胸口。姐夫喘了一口长气“哎!吓死我了,刚才我看灯亮着,我就打开了门,等我开门的时候,看见那个尸体站在床边上,胸口上缝的线好长,可是能看见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她在那里站着,光光的身子,看见我进来了,她的身体颤了几下,”

就在姐夫还没说完的时候, 突然,灯灭了,室内一下陷入黑暗之中……

“怎么了?怎么了?”姐夫惶恐的叫着。

“振生,你别怕,别怕”李姐赶忙安慰着。

姐夫安静了下来,在黑暗中喘了一口气“ 李忆 ,把你的手给我,其实我是挺怕的,可是我是男人,这个时候我不能怕,如果你不在,可能我现在已经跑了,你是我老婆,我就是死在这也不能跑,平时我忙着训练,没什么时间来照顾你,都是你来照顾我,我平时懒,也不干家务,都是你干,今天到了这个时候,怎么也该轮到我了,男人,就是躺下,也应该是一坐山。”我看着漆黑的解剖室,心中想着姐夫的话:“男人,就是躺下,也应该是一座山。”可是我躺哪儿啊!这漆黑的屋子,最好的办法还是走吧,对,跑吧。

想到这里我说“李姐、姐夫,咱们先出这个屋子再说吧,快走。”

回手开门,回手开门……门呢!天啊!门没了。

一面光滑的墙,冷冷的,好像尸体的皮肤。出口在哪儿,出口在哪儿,我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办呢?对,打火机,打火机,掏出来,掏出来……

啪——一个火苗出现,哎!整个人顿时安静了许多,看来人对光明真的是很依赖,拿着打火机刚要照到墙上,突然,我发现我的对面站着一个满头长发,两眼空洞,赤身裸体,张着嘴的人,——啊!阚娜。

阚娜!她,她真的活了?“刚子退后”姐夫跑到我的身边,一拳向阚娜打去,一个职业的拳击教练,力量可想而之,可是,打在赤身的阚娜身上,根本就没有反映,阚娜突然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我想,你不会以为是我打的吧,我没那么大劲。

阚娜漫漫的向我走了过来,她的眼睛依旧很空洞,找不到一丝的思想,怎么办?拼了,我用劲混身的力气,抓住了她的头发,使劲的向她的脸上踹去,就听一声闷响,阚娜的脖子缩到了身体里,脑袋还在外面不停的晃着,我的手里,多了一大把的头发。

火灭了,屋子又黑了,黑的像墨一样,我马上又打开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头发,滋……一种焦糊的气味传来,真个房间顿时亮了。我看见阚娜光着半个头,一下站直了身子,迅速的向我扑来。

手里的头发烧的很快,眼看就要烫手,我把正在燃烧的头发扔到阚娜的面前,她的速度一下慢了下来,这时姐夫拿起解剖用的刀,在阚娜的后面砍了下去。

我感觉我的脸上被什么东西给糊上了,没到一秒的时间我就知道——那是阚娜的血

看来今天算是背到家了,一个警察,一个拳击教练,一个法医,三人弄不住一个死倒,还让一个死人追着跑。唉!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

想到这里,真是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今天跟她拼了,我大喊:“李姐,姐夫,大家不要怕,今天跟她拼了,大家找窗户跳楼。*。跑还不行吗。”

这时李姐在黑暗中喊到“刚子,这里是解剖室,没窗户。”

啊!没窗户。靠。当初谁找的这个破屋子当解剖室的,抓住他扒他皮。

“李忆、你和刚子去找硫酸,现在黑,谁也看不见谁,李忆知道在哪里,刚子去保护,快,”关键的时候还是姐夫聪明,我抓住旁边李姐的手,马上向消毒柜那里跑去,我摸到消毒柜,一拳把消毒柜的玻璃打碎,掏出打火机点着,“李姐,哪瓶是硫酸,快找。打火机挺不了多长时间。”

就听李姐说:“刚子,我在这儿呢。”

什么?我回头一看,李姐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虽然不远,可是我牵不到她的手,啊~手,我向后一看,阚娜!我的妈呀!我牵着是她的手!

我松开手就跑,可是阚娜已经抓住我的衣领。力道大的出奇,我低头一个转身,双手抓住阚娜的手,一个大擒拿,她的手没动?这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肚子里好象进来一个东西,是什么不知道,就是感觉肚子被撕开了……

这时,走廊里传出一个声音:“刚子,你在哪儿。”啊!是五哥,是五哥,“五哥,我在这里,五哥,快来,五哥救命啊~~~~~~”我的声音都变了,自己听着都恐怖。

就听五哥在外面喊:“咦?鬼打墙?破出万事空,一符定万通,破。”

听到门开的声音,心里顿时安静下来不少,“五哥、先开灯,先开灯,先把他两弄出去。”

“刚子,别怕,现在根本开不开灯,马上就好。你站在那里别动。”一会,看见五哥手里拿着一张符,慢慢的在解剖室里亮了起来。五哥,你在黑屋子里的这个造型真他*牛逼。

五哥见到阚娜,冷冷的一笑,“原来是一具行尸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啊!刚子,你怎么了。”我借着火向自己的肚子看了下去。我的衣服已经破了,手捂着的地方不止的流血,我开始头晕了,胃里说不上怎么了,好恶心。

五哥掏出一根线,对着阚娜笔画了起来。“乾坤铁锁!定!”“牵阴绳,起尸牵魂。”短短的一分钟,阚娜被定在那里,慢慢的倒了下去。整个屋子又黑了。

我的血还在流着,五哥跑到我的身边,拿出一张符“日出东方一点油,手持金枪骑白牛,三声喝住长流水,止住红门不在流。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到!”顿时,感觉肚子上有了一丝冰冷的凉气。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五哥,你在晚来一会,你就准备给我收尸吧。我要为国杆屁了。五哥,你先让他们走吧!”

“刚子,没事。我先去开灯”

啊!光,真好

五哥把我扶上了停尸体的床上,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李姐和姐夫。五哥上前抓住姐夫的衣服,一拳打在姐夫的脸上,“你们挑出一个都比刚子岁数大,为什么不照顾他。我兄弟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杀了你们都不解恨。滚!”

“五哥,别难为他们了,是我自己不好,没本事,连李姐和姐夫都没保护好。当时屋子里很黑,谁也看不见谁。都能活着就不错了,而且姐夫也没少帮我,他们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坐在床上说。

李姐走到我的面前“刚子,姐对不起你,姐是个女人,可是你姐夫也没保护了你。还是你这个朋友有本事,现在事情也过去了,来,姐给你看看伤口,包扎一下。”

李姐看见我的伤口泪水掉了下来“刚子。都是姐不好,都是姐不好,不让你来就好了。你看你这伤的。都快有一札长了,还好,血止住了,你说这真的要是出个什么事,我和你姐夫得欠你多大的情啊,我给你缝上吧。”

“呵呵李姐,你给我包上就行,没事了,你和姐夫先回去吧。我没事。五哥和我在一起,我手上还有枪呢,不怕的。”

姐夫走了过来“刚子,好样的,姐夫欠你一个情,有机会姐夫给你还回来,要不姐夫心理难受。”

“哈哈,姐夫,用不着,这样吧,我本身就胖,衣服不好买,有时间去给我买套衣服吧,你看我现在的衣服,都不行了,呵呵。对了,你一会和五哥把尸体再放上来吧,要不明天局里就热闹了,公安局乍尸了。谁信啊。五哥。五哥,你看什么呢?”

五哥蹲在地上看了半天说:“刚子,这可不是乍尸,这是行尸。虽然外表一样,可是本质不一样,乍尸是尸体死后体内的电流没有释放,近而产生尸体变化,也就是尸变,或叫乍尸。而这个尸体好象是被什么邪物入体了,已经被这个邪物控制了。具体是什么,我还没看出来。”

我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李姐“李姐,不能是你说的血虱吧。”

“血虱!”五哥突然问到。

我说“是的,今天李姐让我来就是在这个尸体的血液里发现了不明的幼虫。在显微镜下一滴血里就有好几个,想一想这尸体里面恐怕上亿了吧。”

“刚子,这个尸体从死到现在多长时间了?”五哥问

我看了看李姐,李姐看了看表”到现在有12个小时了。”

五哥连忙说“刚子,你现在马上去把脸上的血洗掉,最好用消毒水,多洗几遍,千万洗干净,血虱传染力很大的。等一会我给你好好的检查一下。”

我问“五哥,你也知道血虱吗?”

“不算太知道,可是要比你们知道的多。”五哥和姐夫两个人把尸体放在床上,李姐弄来热水,放点消毒水,一点一点仔细的给我擦着脸。洗完了脸。五哥问李姐能不能把尸体的头骨打开,李姐说可以。五哥看了看尸体,指着刚才被拽掉头发的地方,“就这里吧”李姐带上手套,拿出工具,慢慢的打开了阚娜的头骨。

头骨打开,一股腥臭刺进鼻腔,阚娜的头骨内全是黑红色的,简直可以说是黑色的。李姐拿来一个小玻璃棒,向脑浆里插了下去。刚刚在大脑皮层上打开一个小口,呼的一下,一大群虱子从大脑里爬了出来。密密麻麻的满脑都是,我的爬到头骨上,有的爬到头发上,甚至有的已经掉到了床上。

我们全都叫了起来,大家都往后退了一步。

“果然是血虱”五哥拿过玻璃棒在脑浆上占了一下,放在日光等下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东西有芝麻大小,全身红色,就像一个螃蟹,有六条腿,每个腿都呈钩形,腿上有吸盘,可以牢牢的贴在玻璃棒上不下来。

我倒吸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身上奇痒,好象浑身上下都有东西在爬,哎呀,受不了了,我一边难受,一边问“这个东西叫血虱?真麻人,这是一种什么东西。”

五哥说“这个东西好多年都没有了,听说这个东西是被一个老道用阴虱炼成的,炼成好象叫血虱丹。这个丹药刚开始是用虱的毒性来克制一些内脏疾病。后来好象被一个云南的降头师看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颗血虱丹,把丹药用水化开,提取了阴虱的肢体,又炼成像冬虫夏草一样的药性的药。

这个血虱的特性也很奇特,生命力也是很强,就是把血虱捣成粉,只要它看见血,大约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马上就会复活。在血中产卵,成型。不过,必须是女人才能有血虱。因为血虱化卵以后,必须跟着女人来月经时候的经血走到体外,然后在渗透到表皮里,这样它就可以成型了。它成型了以后会在皮下组织寄生。血管里的卵会在一定的时候让血液黏度增加,血液流动的慢了,心脏就供血不足,就很容易猝死。

等到尸体死掉以后,成型的血虱就会聚集在死者的大脑里,因为人在猝死的情况下大脑中还有电波的,然后它就开始控制人的躯体,来达到下降者的目的。”

我当时都听傻了,这是谁啊,这么缺德,拿虱子做文章,真恶心。

我看李姐也傻了。李姐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原来真的有血虱啊。我读大学的时候以为那只是个传说,或说是个迷信吧。因为我只相信科学。”

五哥笑了笑说“相信科学是对的。如果你有了一定的思想还执迷于科学,那可是你本身的悟性问题了。.这个世界未知的事情,事物,太多了. 一个大学生应该具备的素质就是去探索迷团,而不是守着科学去唾弃所谓的迷信。”

李姐感慨的说“是啊。这个世界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根本不是一生的研究完的,即使耗尽一生,也不过就是在科学的领域迈出了几厘米。”

我看了看五哥,给五哥使了一个眼色,五哥笑了一下,走到姐夫的跟前,伸出手和姐夫握手“对不起,刚才失礼打了你,是我当时太激动了,请你原谅我,我当时也是气昏头了,如果你要是还生气的话,你就打我一拳吧,我挺的住,不还手。”

我连忙说:“五哥,你可别让他打,姐夫是拳击教练,一拳能打死你,就你这体格不够他强奸一回的呢,别装好人了,快回来离他远点吧”

姐夫说“哈哈,你想多了,姐夫哪能打他呢,我还为你有这样的朋友高兴的不得了呢。你这朋友懂的多,也明白事理,还希望以后有机会多在一起学习吧。放心,我不生气的,一个大老爷们。哪能那么没肚量,再说了,他的一拳根本就没起什么作用,呵呵,没事,没事。”

大家在一起笑了起来,要不说这人啊就是没脸没皮,刚才害怕的要命,现在却笑的那么开心,呵呵,

我问五哥“接下来怎么办啊?”

五哥看了看李姐,李姐把血虱都控制在大脑里了,没跑出来多少。李姐找点汽油,倒在了地上,点了一下火,看着火苗渐渐的上升,随后就听到了啪啪的声音,看来现在屋子里的已经基本消灭了。

五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现在我们要查查这个血虱是怎么来的了。”

“靠,怎么查?这市里多少人,从哪里下手啊。”我说

五哥说“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是我们未来大队长的问题了,我们都是贫民,这事也管不着。”李姐在旁边帮着说。

啊!又是我……

不过,他们说的也对,我不查谁查啊,我想了想“李姐,明天你让她的家人看一眼,后天就拉到火葬场烧了吧,这个东西时间越长我们越麻烦。李姐,你去找局长,到时候你把我说的严重点,多休息一段时间,最好是半个月。不,一个月吧,行不?理由嘛,你看着编就行了。”

“你小子的花花肠子局长能不知道?呵呵,到时候我会帮你的,你明天就别来了,我跟局长说。”

五哥说“咱们把现场收拾一下吧,别等到明天该成全市新闻了,大家最好保密,弄不好,别人都说我们是精神病了,呵呵。”

看了看表。半夜一点多了,我身上的伤也不能被家里人看到啊,我看了看五哥,今晚老娘就陪你了。五哥看着我好象明白了什么,愣了一下,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收拾现场。回家睡觉,明天开始放假喽。......

躺在五哥的床上,点了根烟,看见五哥在地上打坐到现在还不醒,心中不由感慨,这老东西这么多年真没白练,小时候看他打坐就觉的累,这么多年了,他还在练,呵呵,有毅力,有恒心。你说你要是娶了老婆,你还能天天这么打坐吗。

看了看表,快九点了,我收拾好衣服,今天要打扮漂亮点,我还要去等人呢。这个时候,五哥看了看哦,伸了个懒腰,“刚子,你醒了。”

“醒了,你说你啊,你的床是双人床,你怎么不上床睡觉啊,你怕我强奸你啊,靠,坐地上也能睡觉,你藏獒啊。”

“呵呵,说真话,和藏獒睡也比跟你睡强,你睡觉跟练武似的,谁知道你下步出啥招,跟你睡觉真的比强奸我都难受,唉,你说你怎么这样,你将来娶老婆怎么办?”

“少爷愿意,管不着,呵呵,对了,五哥,那天不是跟你说我看见一个小姑娘吗?哈哈,今天我还去,我要排出万难,争取胜利,不怕牺牲。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啊。”

“行了,行了,别吹了,我不敢说你能不能追的上,反正今天我知道你会请我吃饭,吃的还是羊肉串,呵呵,我也的收拾一下了,准备做功课了。你在哪里等她,一会我去找你,要不你陪我坐完功课,咱们一快去?怎么样?”

“停!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跟你做功课,你往那一坐就念经,我还的再睡一个小时,我有病啊。我还是先走吧,我在雪魂酒吧那等她,旁边就是医院,等下午没什么事我在去查案子吧。”

“呵呵,别忘了请我吃饭啊,刚子”

“你让老天爷保佑你吧,对了,五哥,昨天我鱼刺卡住了,你怎么给我弄好的,你念的是什么啊?”

“哦,那是化骨咒,治点小毛病还是可以的。不过鱼刺要是大的话,还是要上医院的。”

“哈,你还会这个呢,你怎么不开个医院呢,呵呵,到时候一看病就念咒,那可热闹了。”

“刚子,在建国以前,真的有这种医生,叫“祝由科”和儿科,妇科,伤科一样的。它们之间都是并列的,都是用符咒治病的,就像小孩子吓到了,叫一叫魂就好了。这就是祝由科的事情,等到解放了以后,因为没有科学理论的根据,强行取消了,倒是可惜这门学科了。不过,也没什么。以前世界还说中医是迷信呢,现在不都很肯定吗,等到科学发展到一定的时候,也会研究明白的。”

“哦,是这么回事啊,行,你真能吹,吹王,呵呵,我不和你说了,我要等小天使去了。88”

在大街上保持最酷的姿势站了两个小时,连个影都没看见,唉~郁闷。

五哥在不远的地方招了招手,让我过去“刚子,等到了吗?”

“没有。”

“呵呵,走吧,吃饭去,吃串。”

“不去,闹心,你请我我就去。”

“我请你最后还是你主动的拿钱,何苦呢”

“对,我贱。走、吃串去,我看我怎么贱,走”

到了地方,五哥和老板娘打个招呼,说是要请我吃饭,呵呵,我当时心里就舒服,你不会算吗?你不牛逼吗?哈哈,今天我吃死你。

坐在饭桌上,我和五哥说了我刚才等人的事情。五哥哈哈大笑:“呵呵,真有这么漂亮吗?”

我急忙说:“五哥,你是没看见,老漂亮了,看见张柏芝了吧,和她绝对有一比,看脸上能比张柏芝胖一点点,也是一个护士,哎呀,心都蹦出来了,真谗死我了,这么说吧,你要是娶了她,你枪毙你爸爸你都不心疼。”

“不至于吧?”

“是,我是不至于,伦到你就至于了。哈哈”

正说着,看见肉串店进来一个女孩,一身的紫色裙子,长发,大眼睛毛茸茸的,。进屋一把搂住了老板娘“妈!饿死我了,做什么好吃的了,今天在医院忙了一天呢,一点都没闲着。”

天、天使啊!是她,就是她。那个轮椅,不、那个推轮椅的——天使。

我站起身来,看着她在妈妈怀里撒娇的神态,看着她一颦一笑,我明白了,原来这个店是她家开的,那位就是我未来的岳母。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也有今天,摸到她家了。哈哈

咦!我的大腿怎么这么疼呢。我底头一看,五哥拿个肉串钎子在扎我呢,一边扎一边笑。

“刚子,傻了?”

“靠,你扎死我了,你个老不死的。”

“哈哈,原来你相中她了。别说,真漂亮,真漂亮。比张柏芝还漂亮。”

“就是,你兄弟我什么时候看走眼过。”

“呵呵,也是,刚子,吃完了吗?”

“吃完了。”

“吃完了去算帐吧。”

“靠,不是你请我吗?凭什么我去。”

“呵呵,你真不去?你不去我可喊了。”

“不去,喊呗,看来了谁丢人。”

“舅妈!来,算帐。”

啊!舅妈?舅妈?舅妈!

一会那个老板娘走了过来,还没等说话,那个天使就跟了进来,一下压住了五哥的肩膀:“哈。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我怎么没看见你。”

五哥得意的看了看我,一边和那个天使说:“衫衫,我这几天忙,没来的急过来看你们,怎么样,刚搬来还习惯吧,单位的同事对你都还好吧。”

“恩,他们对我都很好呢,我是一个新人,他们对我都很客气,谁让你妹妹我这么聪明,这么能干呢?”

五哥笑了笑说“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刚子,咱们市里刑警大队的副队长,他们队长马上就调走了, 我看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是大队长了。”

天使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你好,我叫刘紫衫。”

两手握住,噢!真软啊,真滑啊,哈哈。:“你、你好,我叫董刚。”

五哥说:“刚子,这个是我舅妈,你跟着我叫就行。”

表现的时候到了,我马上握住她的手:“妈、啊不,舅妈,你好。”

舅妈握着我的手说:“哎呀,这孩子长的这么高啊,呵呵,好,好,我这小店才开不到一个星期,我们是吉林的,紫衫他爸出车的时候去世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没办法,紫杉大学毕业了,分到这里的医院,我也就跟这过来了,多少是个照顾,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不放心啊!”

表现,表现,表现。“舅妈,你放心,你是五哥的舅妈,你就是我的舅妈,以后有什么大事小情的你就叫我,我什么活都会干,要是谁在你这点里耍酒风,你就给我打电话,要是有什么难事你就告诉我,我马上给你办,这么说吧,以后你就叫我常来就对了,我把手机号给你,130 54321 119”

“呵呵,这孩子真热情,行,行,将来免不了麻烦你。”

五哥在旁边笑着说:“舅妈,刚子这个人就是热情,我和他说你们这里的串好吃,他就主动请我来吃了,是不,刚子。”

咬牙!“是、是、”

舅妈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吃点串还给什么钱啊,不用了。”

“人民警察吃饭怎么能不给钱呢,一百够不够。剩下的以后来吃的时候在扣。”

愤恨、可是没有办法,兴奋、可是不能表现出来。郁闷,这个词合适。

走在大街上,一边为刚才见到天使而兴奋,一边为进套而闹心,这个老不死的,又没玩过他,可是现在还不能得罪他,他要是在他表妹那里说我什么坏话,美丽的神话就彻底神话了。

到了阚娜的家里,看见了她的家人,她的父母坐在床上已经哭的没有力气了,母亲的肩膀依靠着父亲,静静的看去就像一个肖像。阚娜的弟弟阚亮正在收拾他姐姐给他买的东西,他拿起阚娜的照片:“姐姐,还有两天我就开学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读书,我将来一定出人头地,姐,你还记得那天看电视的时候争论台湾的问题吗?爸爸妈妈在旁边笑,你说到时候我们一人写一篇文章让爸妈看,谁写的好谁赢,姐,我的写完了。你的呢,呜……呜……姐,你怎么不写呢,我、我好想你呀姐。呜、呜。

看见阚亮拿着姐姐的相片在那里哭,大家心理都不是滋味,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你姐姐看见你这么哭她也会哭的,你好好的读书,将来你爸妈全靠你了,男人,就是为家才要活的更好,你姐走了,日子咱们还的过,你对姐姐的好,你姐知道,我们也知道。”

“好文章!好”五哥在旁边拿着文章说道。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把文章拿到阚亮的面前,“你给你姐姐读读吧,她听的见。”阚亮看了看五哥,就把姐姐的照片放好,手里拿起稿子读了起来。“姐姐,我读给你听,我的题目叫《论台湾之战与不可战》(注一)”

“近来,台海之事日见纷繁,自数十年国共两党逐鹿中原,蒋军北归台湾。至李登辉执政十数年间,弄得小小一个台岛乌烟瘴气,贪污成风,贿赂公行。即令蒋中正泉下有知,亦当遗恨不已。而逮至今日,主张台独的民进党独领风骚,由陈水扁大权独揽,观其态势,蠢蠢欲动。 一时之间,风云骤起。我主不断向台施压,而美又于一旁虎视耽耽,可谓剑拔弩张,大有山雨欲来之势。人或曰:“大战至矣。”余闻而窃笑之,谓:“大战将至而未可至也。”或问何解?余试以天下事论之。

谚云:“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我国失统久矣,今国内黎庶之心,皆望四海为一,中华重光,其心之彻,若久旱之望甘霖也。而台岛之民情尚多不服,其居心叵测者每欲独立于海外,此非教化文德所能御也。故欲取台岛非战不可,是以余谓“大战将至”。

而今者中国若动武,非虑台岛之兵,彼台湾地方不过千里,民只二千余万,有何力与我堂堂之阵相抗哉?所虑唯美国, 美国自两战之后,雄踞于世界,百有余年。虽谓僥幸,而其实有所恃也。况我国锐精未久,守战之具未及齐备,奸邪之斯尚未尽除,盗贼之辈时触国法,藏边活佛尝欲谋叛,古之所谓“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 ”者,良有以也。取胜则矣,一旦师败于外,则必乱于内,期时,数十年之辛苦经营将尽毁,十亿黎庶陷于水深火热之中,钟情如我辈,岂能不为之痛哭流涕长太息乎?自古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武贵止戈,古之明训。当今江朱二公皆一时之瑜亮也,为社稷苍生计,岂能不深察之?故曰:“战未可至也。” 方今之策,务必励精图治,发展科技,任人唯贤,使其文治武功相得益彰。待国富兵精之日,则传檄于台湾,若降则罢,若其顽固不化,妄图抵抗。此时,当奖帅三军,激昂士气。想我军二十余年养精蓄锐,其形如箭在弦。若挠之其势必迅发如雷霆霹雳,威不可当,以此雄兵旌麾南指。孟子有云:“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此后,吾国若旭日之东升,而美国犹日中而昃。此消彼长, 势易时移。是可西伏列国,东踞汪洋,雪百年之耻, 奴役群雄,霸业可成也。 ”

好一篇文章,让人听后久久不能平静,阚亮啊!前途无量。

读完了文章,看到大家心情平静了不少。我就和他们谈了起来。

“大叔,阚娜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有没有什么事啊。说说?”

“你们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啊~!快告诉我,”

“大叔,您别激动,我们是来调查情况的,今天你们去局里了吧,我们法医都和你说了吧,您女儿的血液里有不明的幼虫,我们想弄清楚。您可要配合啊。”

“行!你问我,我配合,我女儿最近没干什么啊,就是上班,下班,在家里做饭,哪都没去。”

“哦,那您见过您女儿最近有什么情绪吗,比如说是开心,高兴,或是说生气,怨恨”

“没有啊,就是那天在家门口拣到了一套化妆品,上面全是外国字,她高兴了好几天呢,别的就没了。”

“哦,她有没有对象什么的?她拣的化妆品在哪儿呢,我们看看好不好”

“行,我现在给你拿去,她很久以前也有对象的,后来都黄了,这也是前年的事情了吧。”

“哦,行,拿来我看看。”

一会阚娜的父亲拿来一套化妆品,上面有三个字母,R N S,这是什么意思?呵呵,看着包装真的不是便宜货,碰到谁都会高兴的。

玲…… 玲…… 玲……

掏出手机“喂,您好。”

“喂,刚子吗?听小李说你生病了,怎么样了。”

“哦,局长,没什么大事,就是迷糊,看哪都是转着的。”

“要多注意休息啊,不过,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因为又出了一件意外死亡。”

“哦,死在哪里了,浴池吗?”

“呵呵,不是,死在家里了,死的时候家里没人,等回来的时候才看见。”

“哦,好,在哪里?”

“铁西街,6号。”

“好,我马上去,”

放下电话,“大叔,我们现在没有问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在来找你,我们现在走了,你们忙吧。五哥,走”

去铁西的路上,五哥问我:“刚子,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急?”

“怎么了!又他*死了一个。”

“啊!也是这样?”

“是”

“哦,快走,”

开车到了铁西街6号,原来是一个普通的人家,独门独院,,现在院子里外都是人,挤的满满的,时不时的还有人说“你们听说了吗,前几天,哦,就昨天,保平路那边也死人了,死的时候眼睛那么大,头发老长了,全身都是血,可吓人了。” “真的啊,我还没听说呢,真的那么吓人啊。”

“那是啊,我弟弟的连桥的二姨他妈就住那里。那你说还有假吗?”

“哎呀,真吓人呢。”

这都什么人啊,你弟弟连桥的二姨他妈?这是什么关系?还全是血,这都谁传的,真他*不是东西。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嘀咕 。

进入屋子里看见李姐和不少的同事都在那里,有的拍照,有的找指纹。李姐蹲在那里仔细的查着,看见我来站起身子“刚子,又一个。”

“也是那么死的吗?”我问道

“看外表像,你看也是张着嘴死的。”

五哥到跟前看了看,点了点头“真是这么死的。”

“唉`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呢。真闹心。”我有点沉不住气了。我向周围的同事说:“大家仔细的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最好是有指纹之类的东西。”

找了半天,没有一个说话。五哥看出我的焦急,拍了拍我肩膀:“别急,会有转机的。”我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其实看这同事们干活都很认真,我能说什么。“去,把死者的亲属给我叫来。”我喊到。

一会来了一个老太太,能有80多岁,花白的头发,佝偻着身体。颤颤微微的走到我的面前“警察同志,你要给我们做主啊,我老太太手底下就这么一个闺女啊,我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老头子死的早,就这么一个闺女,还没嫁人呢,怎么就走了,我是不行了,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呜……我的闺女呀,呜……”

“大娘、大娘,您别着急,您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您说您再想不开,您女儿走的也不消停啊,来大娘,您坐这儿,我问您点事,您女儿有没有什么仇人,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啊!”

“警察同志,您是不知道,我这老婆子现在也不顶什么用了,就是在家给她洗洗衣服,做点饭,我还有两个儿子。儿子们都让我过去养老, 我都没去啊。我就寻思着能给她找个好的人家嫁了,也算没白来人世一趟啊。我那闺女天天出去上班,下班,有什么事情也不和我说啊,再说了,我都这么老了,跟不上什么形式了,说了也听不近去。就是前一阵子说是拣套什么外国的化妆品,高兴了好一阵子呢,唉~这孩子,命苦啊,我拣她的时候她才没满月啊。哪成想她先走了,哎哟!*亲闺女啊,你走的妈好疼啊!”

“什么?大娘,你说她是您拣来的。”

“是啊,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行,大娘,别说那个了,她拣的化妆品在哪里呢,我看看。”我的心理好象知道什么了。

拿来化妆品一看,三个字母。R N S

看了看身份证;秦蓝。 23岁 住址**********

这次我要仔细的检查她拣的东西了。原来,她拣到的真的是一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是好几个瓶子放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我想这就是他们高兴的原因吧,好的化妆品要好几千或是上万元的,一个普通的家庭有这么好的化妆品,换我我也会很高兴的。闻了闻,香,别的没看出什么。我把化妆品给了李姐。让她回去好好的化验一下,有消息给我电话。做完了笔录,心里觉着闹挺,走吧,回去。

在五哥的床上躺着,我的心里已经有一定的结果了,看来这就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可是为什么要用这个方法呢,是不是这个凶手心里有什么打算呢?

五哥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踢了他一下“五哥,你说怎么回事?”

“刚子,我也不知道。想不明白”

“我也是,你说……”

玲……玲……玲……

“喂!李姐,怎么样。“

“刚子,发现了,在化妆品里发现了血虱的肢体碎片了,小的不能在小了,在显微镜下看的都不是很清楚。”

“你敢肯定吗?”

“敢,因为别的虱子上没有吸盘的。”

放下了电话,我整个人傻傻的坐在那里。我觉的我现在一点用都没有了。我就像窗户上的苍蝇,前途光明却没有一丝的出路。

五哥来个电话,五哥说“刚子,刚才我舅妈叫我们去吃饭。你去不?”

“去?有天使干什么不去。”

来到串店,舅妈和杉杉把饭都坐好了,我们大家坐好,说了一点客气的话。我就拿起碗开始吃饭。五哥看我低个头就是吃。五哥说:“刚子,吃饭的时候别想那么多了,”

“恩,真好吃,真好吃。”我都没听到他问什么。

五哥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舅妈在旁边说:“这孩子今天怎么了?”

五哥把市里发生的案子简单的说了一遍。杉杉说:“哇,连环杀人案啊,真刺激。刚子,你怎么看?”

“恩,真好吃,真好吃”

杉杉撅个嘴说“你就知道吃。哼,”一会她好象想到什么了“要我说啊。我要是想杀人的话,我就去找个大的自来水管,投下毒药。那样杀的人才多呢。”

舅妈说“去,小姑娘家的瞎说什么,也不怕把你抓起来。”

“妈,我就是说说嘛,我哪敢杀人啊,呵呵。”

“我就去找个大的自来水管,投下毒药。我就去找个大的自来水管,投下毒药。”杉杉的话在我的脑海里回响着,我一边低头吃饭一边想着。

忽然,我把碗往桌子上面一放,转身走出了串店,临走的时候大家都很意外,我走到门口,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杉杉,如果我破了这个案子我就娶你做老婆。”

五哥在后面追了上来“刚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杉杉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五哥,现在别说那些了。马上跟我走。”

道上拦下了一个的士,五哥问我干什么,没有解释,直接拽上了车。“师傅,麻烦你给找个大点的美容院。”

我和五哥坐在车上,五哥问我“刚子,你去美容院干什么?”

“你妹妹不是说要杀人就找个最大的自来水管吗。美容院就是最大的水管了,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们到了一个美容院停了下来,我抬头看了一眼。靓女美容广场。

找到了老板娘,给他看了身份证,要对他所有的化妆品进行检查。刚开始那个老板娘很不愿意,就给她老公打电话,一会跟我说“麻烦你等我老公打个电话,好吗?”

一会接到局长的电话。

“刚子,你这么晚了去美容院干什么?人家那里全是女人,你个小伙子去干什么?你给我回去。”

“局长,我在查案子呢,局长,她说她给她老公打电话?她老公一会给我回电话?怎么……?”

“什么玩意,她老公是我朋友,你想什么呢,对了,什么案子,就是刚死的那两个女人吗?”

“是”

“有线索了吗?”

“局长,我明天去给你汇报,请您支持我。”

“刚子,你现在到我家里来,你可以明天在去查嘛!”

“呵呵,局长,我不是不给您面子,因为,我现在已经看到那个化妆品了。”

我挂断电话,走到一个美容师面前,从她手上拿下了那瓶化妆品,——R N S

我走到老板娘的面前说:“麻烦你告诉我这是谁卖给你的。你认识他吗?我需要你告诉他的长相特征。”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们商业机密”

“你机密个屁。你要是再不说,等出事的时候你就该枪毙了,快说。”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了。

那个老板娘显然是被我吓住了“我、我一个开美容院的,怎么能枪毙。我、我告诉你,这是我在一个年轻人手里买的,我看这个化妆品质量很好,还很便宜,我以为是哪个厂家打广告呢,我就买了一些。怎么?是毒品吗?”

“你买几天了?给多少人用了?”

“我、我昨天刚买的,给两个人用了,明天还有四个人预定了。”

“你现在马上找到那两个人,他们常来你这里做美容,你应该有他们电话号吧。”

“是,我有。那、那我告诉他们什么?”

“你就说、让他们马上去医院检查,这是一种毒,检查出来了,马上去市公安局。”

“哦。行”

“买你东西的人长的什么样子,多大岁数,脸上有没有什么特征?”

“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个黑色的T恤。平头,脸上没什么特征。您放心,他还会在回来的,因为我还差他点钱呢,我说要是效果不好的话我就不给钱了。”

“呵呵,他才不要钱呢,他要命。你知道还谁家买了他的东西吗?”

“不知道,他说他是不会买给那些小的美容院的,只买给有规模的美容院。像我这样的咱们全市有六家,我想别的五家都有吧。”

“都哪五家,你把地址写给我。”

接过地址,我喘了一口长气,看了看五哥,五哥正在那里研究这瓶化妆品呢。我告诉五哥“五哥,你先揣着,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治疗这个东西。”

“行,刚子,我尽力。”我们一边说一边走出了这个美容院,按照上面的地址,直奔各个美容院。

果然,不出预料。五家都有了。而且不少。

我和五哥累的都像死狗一样坐在了道边的马路牙子上,我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想着。从这六家的老板口中,知道这是同一个买出去的,时间就在一天之内,价钱根本就没有标准。这是主要以杀人为目的。他要干什么?

“刚子,你刚才统计过一共多少套化妆品吗?”

“恩,统计过,七十九套,怎么了?”

“算那两个死的了吗?”

“没有。算上那两个是八十一套。”

“八十一,八十一,……”五哥默默的想着。

“五哥,想什么呢?”

“刚子,我刚才研究老半天也没发现怎么破这个血虱。可是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五哥点了一根烟,想了想,跟我说“具我所知,一个人死后九九八十一天之内,只要能聚集九九八十一个魂魄就能重生。不过,不是它自己,而是借用第八十一个人的身体。”

“什么?重生,你说的意思是借尸换魂。”

五哥点了点头,“是,可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这个血虱能摄取人的魂魄吗?今天我要去找我师傅问清楚。” “啊!你去找你师傅?你要离家出走吗?”

“呵呵,不用,晚上回家我就起香,我能找到我师傅的,我一定要问明白怎么回事,这个血虱究竟能不能治住它。”

“五哥,你确定有这个说法吗?”

“确定。”

“好,我们现在就有办法抓人了。”

“ 什么?现在你就能去抓人了?”

“呵呵,五哥,我说的是明天。”

“怎么回事!”

“五哥,我没想错的话,应该是这么回事,就是当一个人死后,另一个人知道这个复活的方法,所以先找了两个人实验了一下,如果这个血虱真的能摄取人的魂魄,那么他就会大量的用这个方法去杀人,来满足复活的条件。昨天阚娜刚死,今天秦蓝也死了。这两个事情都是他在暗中注意到的,只要其中一个人死了,就证明这个方法是真的,那么他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去摄取别人的魂魄。美容院一天美容的人很多,他抓住了这个条件,所以他昨天就来了。一天铺了六家,真的算起来,要达到八十一的数字根本就不难。只要摄取了八十一个人的魂魄,那个人就会借尸还魂了。今天我们都问了,一共是三十一个人用这个东西了,你想,要达到八十一这个数字因该是两三天的事情吧。不过、五哥,真的能借尸还魂吗?“

“怎么说呢,其实这是很容易的事情,就是当一个尸体刚刚死亡的情况下,只要死者的脑电波不灭,都可以。不过随着尸体的腐烂,它以后会越来越难控制,等到死者的脑电波彻底消除的时候,它也会离开尸体。除非像我刚才这么说,只要摄取八十一个人的魂魄的时候,它就可以占用第八十一个人的身体,这样它就可以不需要那些条件了,也就说它真的可以重生了。不过,这样阴、阳两间都不会放过它,就算它活着,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呵呵,别说,你个老不死的知道的真不少。行,我陪你回家,你去问你师傅吧,我明天开始查,今天太晚了,人家都下班了,呵呵。”

“你还要去我家啊,我都在地下睡一夜了,还睡啊!”

“你个死鬼,老娘今天就缠上你了,哈哈。”

来到五哥家,五哥洗完了手,然后找来一个碗,里面倒上水,五哥起了香,把一头放进水里,嘴里一边念着“吾身灵台困,起香问青烟,但随青烟走,请尊师临前。”放开手,那个香就在水里立住了。

你说说这玩意,它就能立住,这和谁说理去,我看五哥手里拿着佛珠,盘膝而坐,嘴唇在那里不停的动,可是说什么听还不见,你说着多着急啊……好人不背话。背话没好人。上床睡觉去。

也就十分钟的时间,五哥说话了“刚子,我问完我师傅了,的确和我们想的一样,我也找到治疗血虱的方法了,我师傅说化妆品里的血虱是要慢慢的渗透到皮下的,要好几天的时间,就让大家拿水洗干净就醒了。少加点消毒水。不过,血虱确实可以摄取人的魂魄,只要人死了,那么就是他的魂魄已经是被摄取了,当聚集八十一个人魂魄的时候,他真的可以不受阴间和阳间的管束了,因为他的体内已经有了八十一个人的魂魄了,你根本就弄不死他。”

我靠,真的假的,这个要命了。明天赶紧查吧。

第二天早上,我就游走于各个地方派出所,查找四十天以前注销人口的登记,一共找到了六个,四个因病属于正常死亡的。一个是因酒后驾驶,最后一个进入我的眼帘的是一个因难产而死的孕妇——丁玲。

说实话,在没有根据的今天,仅仅靠感觉是不可能破案的,不像以前,一顿大扳子就搞定,唉~要是以前多好啊,我抓住他就地就打死他,这个孙子。

我去火葬场的时候要五哥和我一起去,因为我自己去那里,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我感觉那里就是鬼魂的家。

到了登记处,我们表明了来意,亮出了工作证,登记的管理员是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蓝着的中山装,戴一个黑色的套袖,他底下头,眼睛向上的看着我说“有这个人,三号库,第五柜,第二十个骨灰盒就是她的,我带你们去吧!”

说真的,现在都在建设景致型的火葬场,假山,凉亭,小河潺潺,可是我们从登记处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看怎么害怕,唉,怕归怕,还是要找啊,最起码也要看看相片是不是一个人啊。

随着一声闷响,老头打开了三号库的黑铁门,老头把钥匙往腰上一别,挥手让我进去,我刚要跟着,五哥拽住了我,给我一个符,“刚子,拿好了,着地方烟混多,你知道你能把谁带家去,你看那老头身上就爬着两了。”

“哥、别、别吓我,我腿有点不好使唤了。”

“没事,走吧。”

看了一眼昏暗的三号库。里面黑的看不到头,那个老头的背影在库房里显的那么恐怖,可是他还回头挥动着他那个带黑套袖的胳膊,“小伙子,跟我来吧。”

靠!你个糟老头子。

第一步迈进了三号库,看见里面放了不知道多少个骨灰盒,一个挨着一个的放在大架子上,架子和架子之间的距离刚好一米。每当我走过一个大架子,仿佛能感觉到骨灰盒里的相片都在看着我,一双双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我,我感觉我的呼吸都很困难了,感觉有无数的手在抚摩着我的后背,一步一步的走着,没有一个人说话,前面那个老头就好象要把我们领入地狱一样,走的不慢也不快,也是就是追不上他。

“大、大爷,能不能麻烦你先把灯开开,我有点害、有点看不清。”

那个老头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眼睛和那些东西一样,都是冰冷的,“小伙子,你马上就走到头了,这里是不能开灯的,这些人不喜欢。”

靠,你才走到头了呢。

“呵呵,大、大爷,那您能不能慢点走。我有点跟不上。”

五哥在我后面跟着。其实我想并排走的,可是这个地方就够一个人走的。唉!

只见那个老头在一个红色的骨灰盒前站了下来,对着盒说“有怪勿怪。”然后慢慢的拿起那个盒子,对着我说,,“这个就是你要找的人了。”

接过冰凉的骨灰盒。我感觉就是一双冰冷的手,我把骨灰盒递给了五哥,五哥说“这个女人现在不在这里。”

“啊!那她在哪里呢?”

“我想,她是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吧。”

“说不上她已经投胎了呢。”

“不可能,因为她的胎灵还在。”

“什么是胎灵啊!”

“就是没有出世的婴儿,胎死腹中叫做胎灵。”

“哈哈,小伙子好眼力”那个老头突然说话了“小伙子,来的时候我看你就不错,没想到有这本事了,别说年轻人了,就是我们这些老人能比得上你也不多了。”

五哥谦虚的说道“您老抬举了,您老要是没两下子也不敢魂骑左右啊。呵呵。”

我看他们一唱一和的,心理别扭“你们别说了,咱们先出去看看是不是这个人吧。”

按照原路,我们走出了三号库。

阳光!幸福,活着,牛逼……

现在我也不害怕了,觉的世界真的很美丽,假山那么漂亮,水怎么那么清,或许是因为终于出来了吧。或许刚才真的像是走过一次地狱了吧,反正这对我就是够刺激的了。

我们对照了一下照片。果然是一个人,看来应该对她的家庭研究一下了。最后,我让老头把骨灰送进去,恍惚间才知道自己很傻,为什么不让老头拿出来呢,靠。

找到了丁玲的家,听邻居说从丁玲死了以后,这房子就没人住了,他老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而且,根据邻居的描述,这个丁铃的老公和卖化妆品是一个人。

呵呵,既然知道是谁就好办了,就可以想办法抓了。

五哥看我笑了,五哥问”刚子,怎么了,中风了?”

“哈哈,靠,你个老不死的,我现在好象抓到罪犯了,心理舒坦。”

“啊!你都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你怎么抓啊?”

“呵呵,我是谁啊,勾引别人是我的强项,哈哈,等着,让你见见什么叫什么什么鳖”

“刚子,你就这点墨水啊,那叫瓮中捉鳖”

“哦,对,瓮中捉鳖,瓮中捉你,都一样。”

给消防大队打电话“喂,你好,我是市公安局的行警副队长董刚,麻烦你找一下你们队长。”

“喂!你好,哪位。”

“三哥哥,你好缺德呀,怎么不理人家了。”

“靠。哈哈。,刚子,你发春了?”

“哈哈,三哥,这你都能听出来,呵呵,找你有点事。”

“说吧,什么事?”

“麻烦你让你们的消防车去火葬场院里呆一会,声势要大,最好让旁边的邻居都知道,行不,我们要抓一个罪犯,请你们单位配合一下。”

“行,没问题,不过我们去了,人家火葬场干吗?”

“没事,我已经跟他们领导说完了,完全配合。”

“好,什么时候去。”

“最好是现在”

“好”

过了十分钟,三辆消防车从我和五哥的身边开过,说真的,你真得佩服他们,真快。

五哥看着车过去了,迷惑的看了看我,“刚子,你要干什么啊?”

“呵呵,没什么。五哥。明天跟我上班去吧。”

“上哪里上班啊。”

“美丽、富饶的火葬场。”

“为什么?”

“喂草,问什么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呵呵”

五哥笑了笑,“刚子。忙了这么才的时间了,下面干点什么。”

“找天使去,看我岳母去”

“你真不要脸”

“靠,脸皮不厚怎么找老婆。傻袍子”

推开了串店的门。岳母迎了上来“你们来了,饿了吧,我现在去给你们烤去。刚子,那天吃饭怎么突然走了,杉杉以为你生气了呢,还内疚了呢”

“哦,不是,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就走了,呵呵,她想多了,她现在在那里呢,我去解释一下,”

“不用、不用,杉杉现在上班呢,等回来的时候吧”

“我现在就去,我去给她解释一下。五哥,你在这里陪舅妈吧,我去找她。”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跑……靠,谁关的门,撞死我了。摇了摇头,先开门,先开门。

转眼间跑到了医院,可是忘了问杉杉在哪个科了。巧了,对面来了一个护士,我走上前去说:‘小姐,请问最近来的刘紫杉在哪里。”

“哦,你是说新来的实习医生吧,她在儿科呢,你是谁呀?”

“哦,我、我是她男朋友。怎、怎么样,很帅气吧,呵呵”没等那个护士说话,先跑出她的语音范围之外。

儿科,儿科,你说她怎么这么会学,儿科,还是医生,医生多好啊,医生也是天使,也是天使,呵呵,医生,医生好。看见了,儿科。

我站在儿科的门外看见了她,她正在给小孩子看病呢。好认真,好平静。

“小朋友,来,把衣服撩起来,让姐姐听听小肚肚,看看有没有什么坏东西在肚肚里,姐姐帮你抓走,好吗,来。听话。让姐姐听听。”

“恩,好的,姐姐,你的听筒好凉呢,哈!姐姐你别痒我呀。哈哈,姐姐,你真漂亮。你很累吗。你看你都出汗了。”

杉杉拿出洁白的手绢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继续的听的,听的那么认真,阳光打在她的背上,真的就是一个天使,我梦中的天使。

杉杉拿下听诊器,叮嘱了一下家长,侧过都的时候看见了我,关键是和我烈火一样的眼光对上了,杉杉笑了一下“刚子,你怎么到这来了。”

“哦,我肚子疼,你给我听听。”

“哈,你真坏,呵呵,对了,那天你怎么忽然就走了?还……”杉杉红着脸把头底了下去。

“哦,我突然想起点事,就跑了,我这人就这样,毛愣,今天去串店,舅妈说你误会了,我就过来和你解释一下,”

“我马上就下班了,回去不是也一样的解释吗?”

“我、我就顺便接你下班的,你要是不想回家吃,我们就去外面吃,怎么样。”

“不用的,我喜欢吃妈妈做的饭。”

“哦……”

杉杉站起身来,给我搬个凳子让我坐下。杉杉伸个懒腰说“还好,今天没什么事了,一会我就可以回家喽!”

“你很累吗?我刚才看见你累的一头汗,唉~我也帮不上你什么?”

“恩,说真的,我真的挺累的,可是,我一看见那么多的小朋友难受我就心疼,现在社会发展快,大人们一天都很忙,虽然都很爱自己的孩子,可是毕竟没有多少时间啊,我也很喜欢孩子,所以,我就选择了这个职业,累一点也值得,你没看刚才哪个孩子还夸我漂亮吗,呵呵”

看着杉杉那么欣慰的笑着,我追她的念头一下落到了底点,这么好的女孩子,真的跟了我,如果哪天我突然死了。那她怎么办,这么美丽的天使,应该有自己幸福安定的生活,她的选者不应该是我,不应该是我。

杉杉看我没有说话,就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话,其实我真的好喜欢她,男人是一种动物,看见美丽的事物都喜欢靠近,可是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呢,我自己想不明白。

”刚子,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有点难受呢,是不是最近查案子很累?“

“没、没有,呵呵,我在想一个笑话”

“哦,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好,你知道领导都是怎么说话的吗”

杉杉摇了摇头。

“呵呵,我告诉你啊,首先要看语气,一般和老婆说话就是吃饭、睡觉。和秘书说话就是吃饭了,睡觉了,和女儿说话是吃饭拉,睡觉吧。和情人说话是吃饭饭,睡觉觉。和老百姓说话是吃什么饭,睡什么觉。”

“哈哈,哈哈,刚子,你真逗,哈哈,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人都很开心啊,哈哈,乐死我了。”

“呵呵,基本上吧。”

“那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和你在一起吧,”

“有吧,可能有,可是我一个月才两千块钱,谁跟我啊,再说了,我的工作随时都有危险,我也不想让人家年轻轻的就守寡,那样咱对不起人家姑娘,所以,我都25了,连个对象都没有呢。”

“刚子,你别这么想,警察是光荣的职业,男儿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保一方平安的职业,有多少人都当不上呢,就算是真的出事了,你的家人和孩子也会为你自毫的,因为你是个真男儿。”

几句话说得我热血沸腾,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那、那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杉杉低下了头“我……我”

忽然外面走廊有人喊到“下班喽。回家喽”

“刚、刚子,下班了,我们回去吧,我哥和妈妈在家等我们吃饭呢”说完就马上去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我操你*,哪个孙子在走廊外面嚎呢,气死朕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五哥来到了火葬场,我们到登记处找到了那个老头,拿到了三号库所有的名单,呵呵,我就不信他不来。

五哥也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刚子,你确定他能来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可是他现在是很敏感的时候,消息一定很灵的,经过一夜的宣传,基本谁都知道了吧,五哥,我先写个告示贴在外面,把假象弄的大点。”

贴完告示,满意的走到了登记处,我和五哥在那里等着,八点多的时候开始来人了,一会一个,都问谁谁的骨灰盒有没有烧到,或是烧坏,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人对死去的人真的很思念啊!

在这里也看到了平时看不见的情景,一帮一帮来火化的,有哭的死去活来的,好象还看见朝鲜族的人还连唱带跳,还有念佛来的,还有撒纸钱来的。真的是出殡奇观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中午,大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他在门外徘徊很久,和目击证人说的一样,五哥爬在窗户上看了一眼“刚子,就是他,呵呵,你真行啊,真给引来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你看他还没进来呢,我们还是出去在引他一下吧”

我和五哥商量一下,就双双走大门。一边走我一边问五哥“五哥,这次火不小啊,消防车都来了三辆,要是不抢救的及时,说不上外面的骨灰盒都要烧起来了,”

“是啊,也不知道那火是怎么着的,怎么就从里面着起来了呢,你说这事怪不。”

突然那个男人跑了过来“大哥,麻烦你给看看丁玲的骨灰怎么样?”

五哥说“哦,我给你查查,你等等啊”

我问他“你是他的家属吗?我们查一下,如果坏了,麻烦你给签个字,到时候我们再给换新的,好吗?”

五哥翻了翻“没有啊,是不是拉在登记处了,我回去翻翻,来,你跟我走吧”

进了登记处,五哥拿出一个本子说“哎呀,烧坏了,麻烦你在这里签个名,按个手印,留下你的手机号码,我们马上给换新的。”

“你们怎么搞的,消防意识这么差,人死为大,你们不能好好的照顾吗,给你们钱是干什么的”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签字。当签下了字按完了手印的时候,我给登记处的老头使了一个眼色“大爷,麻烦你去三号库查查丁玲的骨灰还在不,在就麻烦你拿出来看看。”

老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走出了登记处,我让那个男人坐下,转身锁上了登记处的门。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他突然站了起来。

“坐下。知道为什么锁门吗?就是想单独的和你聊聊。”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大白天的锁门,快点放我出去”他又站了起来。

“怎么样,你这化妆品没少买吧,挣多少了”我冷冷的笑着

“我、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快放我出去”

“坐下,我他妈告诉你,你给我放老实点,我们是公安局的,你说找你干什么”

他当时脸就白了“我不认识你们,我不认识你们”

我说“呵呵,没关系,不认识没关系,以后我们就认识了,说,血虱从哪弄的。”

他一下坐到了地上,我对我的心理暗示很满意“说,”

“什么血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

“那你的化妆品上不是写着血虱的缩写吗?不抓你抓谁”

“谁说那是血虱的缩……”

我哈哈的大笑起来,“哈哈,那你告诉我写的是什么?”

“……”

我坐在桌子上点了一根烟,悠闲着晃着腿说“兄弟,你放心,我们是抓不错滴,你不知道啊,你留下的破绽太多了,你做化妆品的时候带着手套不好,你可知道那样一样会留下指纹滴,你还是配合一点吧,要是我不高兴让这位大哥把你老婆打地下去,你也就别指望你老婆重活了”

“什么?你连这都知道了?”他的眼睛睁的很大。

“呵呵,相声讲究说学逗唱,我们讲究审、问、抓、捕。都一样,我们局里什么人都有,真的,不骗你,五哥,要不你给他说说?”

五哥笑了一下说“哥们,你就别憋着了,说吧,你老婆难产死的本来就够遭罪的了,你怎么死都不让她消停,你也知道,她现在就在你身上,你这是何苦呢,我告诉你,你老婆穿着绿色的裙子,上面锈着叶子,到现在还是个大肚子,是不,你以为你能看见我就看不见吗?”

他傻了,在我们轻描淡写中,把他计划了好久的梦想都打碎了,他慢慢的低下了头,可是我看出他没有说话的意思,呵呵,跟我玩,那我就跟你玩点狠的。

我掐灭了烟“五哥,算了,他不说就拉倒吧,反正指纹也有了,回去一对比就知道了,你该下手就下吧,你告诉他老婆,不是你不仁义,是他老公不说,按阳间的规矩,该把他打到地下了,等到阴间的时候在好好的审审他老婆,问是谁的主意,要是他老婆的,那就往死里打,让她连孩子都生不出来,阴间那么冷,她在怀着孩子,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呵呵,她会很幸福的,行了,我说完了,你动手吧”

五哥拿出来一张符,空中一划就烧了起来,刚要念咒,那个男人看出五哥真的有本事。普通跪到地上:“大哥,手下留情啊,呜…呜…我说,我说…”

“坐凳子上、说”我大喊了一声,呵呵,小样,强奸到底了吧。

“坐凳子上、说、叫什么名儿。干什么的。”

“我叫刘男,是搞生物的。”

张嘴了就好办了,“说说,怎么想的”

“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我们要系统的知道,说”我拿出笔录开始记录。

“我老婆难产死了,我听一个神婆说有这个重生的方法,我就动手了”

“血虱那里来的?”

“那个神婆给的”

“那个神婆是那里的,你花了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的,她看见我就说我老婆死了,有复活的方法,就给我一个药丸,教我怎么提取血虱,当时我老婆刚死,我没有了她,我根本受不了,虽然听着荒唐,可是我也试试。我就想了一个办法,把血虱打成粉,然后买好的化妆品搀进去,换了一个化妆瓶,打好包装,先撇出去实验一下,没想到真的能死人,死人当天我老婆就来找我了,叫我不要那么做,可是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好使,我不管什么方法了,我就跑到大的美容院里卖,他们看见便宜,就买了,所以我的第一步就成功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抓住了。我也真服了,杀我我认了,大哥,你可千万别对我老婆下手啊,她是女人,他受不了。”

我拿出冰冷的手拷,带在了他的手上,带他走到门口。五哥说等等,有点事情问他,五哥说“那个神婆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只要能聚集到八十一个人的魂魄就可以让我老婆复活。就这么简单,我就信了。”

五哥说“你信错人了,八十一个人不假,可那不是给你的,而是给养血虱的人,你进来我看见你身上的老婆,可是我没看见血虱的黑气,当时我就知道,你被骗了,就算是复活,也不可能是你老婆,可能是那个神婆的什么人。

所以,你这个当上的太大了,把自己的命都陪进去了,因为你按宪法来讲,你这是投毒杀人了。”

那个男人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我怎么着没用啊,唯一想帮我老婆做点事情,还弄的这样下场,我以前就研究生物,就想着怎么样的实验成功,想着怎么样的成为一代伟大的生物学家,想着怎么样的拿到诺贝尔奖,可是我却没有想到我老婆的感受,她天天的照顾我,给我洗衣服,帮我做饭。我的住房和实验室全是老鼠和各样的昆虫,我老婆怕的要命,可是我却没想到她的感受,她在怀孕的时候不舒服,我都没有理过她,也没想过他的感受,就是一心一意的研究,研究。

我老婆生孩子那天,我看马上要研究出来一个成果了,我就没跟她一起去,她临出家门的时候说“老公,等你研究出结果的时候,我和孩子在医院等你,你放心,我们会平安的,老公,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也不要内疚,因为我跟了你我不后悔。婚前,我选择我爱的,婚后,我爱我选择的……”

可是当时我却没有放到心上,现在想起来,什么科学家,什么诺贝尔奖,和我老婆孩子比起来,都算的上什么啊,我后悔啊,我后悔没陪她走完最后的路,我后悔没见到我那没出世的孩子,我后悔啊!也许我陪着去了,我老婆就不能死了。呜……”

五哥想了很久,五哥说“我让你见见吧,也算了结了你的一段心事吧。你过来,坐下。”

等那个男人坐下来,五哥那出一支毛笔,不知道在空中写着什么一会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在登记处找到一个盆,打满了水,手中拿起一张符“一符锁情缘,一水照魂牵,两厢阁万里。荧火断情缘。”随着符落进了水里,水里变成了浅灰色,一会,显现出来一个穿绿色裙子的女人,长的很娇气,怀中抱着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用红布包着,很安静的睡着。水中的女人对着刘男甜甜的笑了一下,把怀中的孩子抱到前面给他看了一眼。然后就慢慢的消失了,

刘男疯了一样的跑到盆前,使劲的摇着盆,失声的哭着,“丁铃,丁铃,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孩子,我的孩子,爸爸错了,爸爸错了,你们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说完就向桌子角撞了过去,五哥上前抓住了他“刘男,你好糊涂啊,我是想让你能明白自己的心思,看见老婆孩子在那边还是很好的,你要是想好,你就在监狱里好好的改造,争取早点出来,就算是枪毙了,咱也是个爷们,做的事情咱们认了,来世再脱生一个好样的,这要比你自杀强,而且就算你死了,自杀在阴间也是很严重的事情,你也不会和你老婆、孩子团聚的。要不你就天天为他们念佛吧,好好的修行,等到死的时候,到阴间也能团聚,你又何苦现在这样呢。”

刘男静了下来,“你说的对,是,我不应该自杀的,我研究了几项成果,不能跟着我一起去死,我要让它能发表,要它给人们带来财富,让它们给人们起到更多的作用,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我是男人,敢做敢当,我不能这么糊涂的过完一辈子,我要努力的积德,到阴间也能看见我老婆孩子。谢谢你,谢谢你。”

说完,给我们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们带着刘男走出了登记处,看见我们的警车早就停在那里了,我心里琢磨,这个老头挺聪明啊,知道叫人,呵呵,我把刘男带上了车,交给了我的同事,告诉他我先不回单位了,笔录和口供已经做完了,交上去就行了,安排完毕, 我下了车,和五哥站在了一起,听着警笛一响,看着警车慢慢的开出了火葬场。

我问五哥:“你不是说他老婆大肚子吗,为什么刚才看见的时候还抱个孩子呢?”

“呵呵,孩子也没有罪过,阴间一样就接生的,刚才我给他看的是幻觉。”

“啊!幻觉。那你为什么骗他。”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认为他刚才的心态还能在监狱中呆的下去吗?他要不去自杀才怪呢,我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他面对现实,把他研究的成果回报给社会。让他自己心中能平静一些罢了。爱到一定的时候,就是一种病了。可以让人去为他而活,也可以为它去死。”

“哦,那他老婆现在还没生呢,怎么办啊。”

“在他上了警车的时候,他老婆已经回去了,就在三号库里呢,呵呵。安静的生下孩子,也不是那么寂寞了,。”

唉~这人啊。什么才算幸福呢。 我看了看周围,其实,只要心态好,在哪里上班都一样,火葬场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因为这里是人的终点。

我看见脚下有一个黄色的纸钱,便拿了起来看了看,我问五哥“五哥。你说这钱是谁发明的,怎么里面是方的呢,外面为什么是圆的呢?”

我把纸钱递给五哥,五哥看了看说“事繁勿忙。事闲勿荒。和若春风。冷若秋霜。 有言必信。无欲则刚。取象于钱。外圆内方。”


第07章 赌神

由于最近的辛苦和劳累,局长安排我在家里休息几天,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让我休息,因为最近一个多月我们这里周边的几个城市出现不少自杀、自残的。而且都是外地人,下面调查的同志回来说,原来在旁边的一个市里出现了一个赌博团伙,就三个人,逢赌必赢,还专门找手法高的人来赌,每次输了要了钱还要人的器官,不是剁手就是剁脚。挺残忍的。据说几个自杀的,自残的,都是响当当的赌手呢。后来局长问我能不能进去赌两把,然后在拿钱的时候抓住他们,因为这些人赌博的地方都是很隐秘的,不像一般的赌博,要是没人告诉,累死你也找不到,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答应这个任务了,唉!谁让他是局长俺不是呢。
其实说到赌博,我真的是个外行,以前抓过几个赌博的,看着人家玩的扑克、麻将,色子,牌九,那可真是开眼,比录象上的什么赌王厉害多了,只要牌在他手上一放,就是放到桌子上人家都知道底下是什么,你说神不!

我跟局长说好了, 局长给我拿钱,我在一个月内完成任务,如果前十天就完成了,那么后二十天就休息,呵呵,到时候我又能出去玩了,这回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怎么能带着我的天使出去玩。小样,掉我手里你就知道什么叫惜花怜月了。呵呵,想到这里马上五哥打电话。

“喂,五哥”

“刚子,什么事”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从今天开始放假了,哈哈,一个月,一个月啊大哥。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今天出门就拣到2000块的工资啊,哈哈,一个月不用干活了,还给钱,真好。”

“切,我以为什么事呢,至于吗,你们局长就能那么放过你,你想的也太美了吧。不定又出什么事了。他也知道你这小子没便宜就不干,呵呵,放假干活没人管,这是你最大的乐趣了。”

“靠,老不死你,这你都知道啊,唉,你都知道了,我们局长早就因该知道了。是有点事”

“呵呵,什么事?”

“我们局长让我去耍钱去。你跟我去吧,怎么样!”

“哦,和谁啊?”

“我也不知道,正在查着呢,唉,其实就是让我装个赌钱的,等看见钱的时候在抓人,就这么简单。”

“哦,那意思是让你当卧底啊。”

“是呗。呵呵,我要争取早点完事,好带天使出去玩。”

“这大冬天的,你带我妹妹出去玩。你小子安的什么心?”

“管不着,愿意。虽然她现在还没答应做我女朋友呢,可是我们要在一个浪漫的地方干柴烈火一下。哈哈,到那时候。啊!伟大的党。啊!伟大的人民。啊……”

“靠,快别说了,我现在就有杀了你的心。说点正事吧,你打算怎么下手,我感觉这次你好象凶多吉少啊”

“呸!闭上你个乌鸦嘴!靠,老不死你,你死我都不会死。呵呵,走,找天使吃饭去,我有办法去抓人,而且会很快,哈哈。”

“真的吗?呵呵,刚子,在抓人这方面我一直很佩服你的,走,去舅妈家。”

我和五哥在串店见了面。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五哥一边烤着火一边说“刚子,现在的大冷天的,平时就在家呆这吧,别出来了,你看我这手,哈~都冻红了。今天这天怎么这么冷啊。”

我也一边哈着手一边烤着火“哥,这天真冷了,你看外面这天,灰蒙蒙的,这雪下的不小啊。也不知道紫杉穿的什么衣服上班的。冻坏了吧,我穿着羽绒服也不缓和。不行,我去问问舅妈,看她穿什么上班的。”

我到了厨房,看见舅妈在那里忙活着,我撩起了门帘问“舅妈,紫杉穿什么上班的。这天多冷啊,她中午还会不会来吃了。”

“哦,她就穿着羽绒服走的。脚底下能凉点,她的鞋底薄,唉~现在的姑娘,谁愿意穿那么多,都说难看,我看啊,还是没冻着。”

“哦,行,我去单位看看她,一会我们就回来。”

我告诉了五哥一声,转身走出了饭店。唉,这大冷天的,别把我的天使给冻着了。那我还玩、不!!我还照顾谁去呀。呵呵。

走到了医院,左转到了儿科,今天雪也大,天也冷,可能是天冷的问题,家长没带孩子过来看病,紫杉就一个人爬在桌子上练习书法。其实也不是书法,基本上属于瞎写。紫杉看我进来了,愣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过来,“刚子,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呵呵,没事,怕你冻着来看看你。”

紫杉的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呵呵,那就谢谢你了,我们这里供暖很好的。你看我穿着些都不冷,走的时候还有一件羽绒服呢,不冷的。倒是你,天天在外面走,记得要多穿些呢。”

你们听听,啊!你们听听,这小嘴,多甜。你说我能放了她吗?我要是不小心,不定被哪个狼叼跑了。我对她说“我没事。我体格好,不怕冷的,对了,你这个月有没有时间啊。我们局长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有时间我带你出去玩啊,反正你就是个实习的医生,在不在都一样的。呵呵”

“呵呵,你们局长怎么那么好呢,是不是要你干什么秘密的任务啊。”

“呵呵,是的。我来就是找你问点事,你去看看外科病房有没有一个叫梁天的。我和底下的同志已经打听到他现在就在你们医院呢,好象是胳臂断了,我想见见他,和他攀上点什么关系,好找到他的对头。”

“啊!这会不会很危险呢。”

“不会的,就是找到他的对头赌钱,就这么简单。呵呵”

“哦,好的,我现在就去给你问问。”

“行,最好是把他病历拿来我看看。”

“行,你等我一会,我一会就回来。”说完,紫杉走出了办公室。

我看着房间里也没人了,就找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看见桌子上面的练习本就拿了起来看了看。字体还是满清秀的,不错,和我比是差点,不过还是很有前途的,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拾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董刚、董刚、刚子,刚子。下面以后就密密麻麻都是我的名字了。

哈哈,哈哈,乐死我了,乐死我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了她在想我呢,哈哈,来的真是时候,真是时候。

“刚子,你在那里傻乐什么呢?”

我一抬头看见紫杉拿着病历站在我面前,我 马上把本子放到桌子上,“没什么,没什么,看看你写的字怎么样。”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可能是看到我在看他写的名字吧,她说“你别看了,我的字不好看的,对了,我听我哥说你还是中国书法协会的会员呢,我哥说你的字着的可好了呢,能不能教教我啊。”

“呵呵,没问题,没问题,有时间我手把手的教你,好不,呵呵。”

“看你那个傻样,哦,对了,这个就是那个梁天的病历。你看看吧。”

我接过病历,仔细的看了起来。原来他不是胳膊断了,他是手筋被人挑了。唉~赌博这个东西害人不浅啊。行,找个理由接近他一下吧。

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班,我叫紫杉把梁天的主治医生找来。我要有点事情和她商量一下。

一会,紫杉领进来一个女医生,三十左右的年纪。披肩发扎起来一个鞭子,看起来还是瞒有味道的,尤其那双眼睛,真的和紫杉有一比,都会说话,呵呵,一笑的时候,眼睛都跟着笑了,她职业性的把双手插进白大褂兜里,静静的向我笑了一下。紫杉说:“刚子,这是我们外科的医生,也姓刘,你叫刘姐。刘姐,着个是我朋友董刚。

刘姐说:“你好,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说“你好,我是咱们刑警大队的,从今天开始我想了解叫梁天的病人,你看能不能配合一下。”

“哦,需要我配合什么呢。”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想进入他的病房装几天病人。你看看方便不,我向他了解一些情况就走,同时还需要你对这个事情保密。”

“哦,那好,不过我不能做主,你还是问问我们院长吧,院长同意我就没意见。”说完,转身走出了儿科。

呵呵,不冷不热啊!我找他们院长去。想到这里,我就向院长室走去。到了那里,和院长说明情况,院长倒是积极的配合。可是有个条件,让我算公费医疗。我靠,这都要钱啊。行,给你,你等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下楼和紫杉说了,紫杉说现在的医院都这样,现在就是在有钱的人也怕上医院的。我告诉他,你还说上医院害怕,你知道吗,现在有多少人死都死不起,到火葬场一套下来,保管、瞻仰遗容、在放个比较悲痛的曲儿,再用个好点的车给来到炼人炉,然后买骨灰盒,这一套就要三千多,还是中挡的,要是再买个坟头,那就得钱了,要是现在下岗职工,一个月就四、五百块钱。就别说住院了,就是想死都的拉饥荒。

越说越来气,看了看表,下班了,回去吃饭,下午住院。

我和紫杉回到饭店,看见桌全满了,舅妈和五哥两个人忙里忙外的。紫杉也跟着忙活起来,我也没闲着了,表现的机会来了,跟着忙吧……

下午和紫杉来到医院,想了半天住院的理由,就说腿坏了,然后,找了套住院的衣服,坐上个轮椅,刘姐就推着我来到梁天的病房。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吵架,一个男人说“你他妈嫌弃我你就给我滚,少他*在我跟前装可怜,我手筋是断了,断了我愿意,老子输的起,你别在那叨咕。滚、…………还哭,还哭,你能过就过,过不了就离婚。”

一会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说:“呜……妈妈咱们快走吧,爸爸要打人了。爸爸好凶啊。呜、呜、琳儿好怕,妈妈,琳儿怕。”

我站在、哦,坐在门外就火了。我用那个好脚把门踹开,一边往里进一边骂:“操你*。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爷们。老婆孩子在这里伺候你,你不说句人话,你还骂这骂那的,你有病了你还有功了是不?能不能呆,不能呆滚出去。”

进了屋我才发现,原来梁天是个很高很结实的男人。黑红的脸,一看就是个东北大汉。再看一眼他老婆,完了,这老婆给他算是真白瞎了,真的是一朵鲜花扎在了还不如牛粪的东西上。他老婆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子。那个孩子在妈*坏里哭着。

梁天看我骂他,呼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操你……”

“坐下”我喊道。

呵呵,真坐下了,刘姐在我身后说道:“你们要干什么?刚进来就想打架是不是,一个断胳臂一个断腿的,都把自己当大侠了是不。要打上外面打去,别吓到老婆孩子,梁天、这个是新来的病人,就住在你的旁边床上,你们要好相处,知道不。让我知道你们要是打架,你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说完把我推到病床旁边,把我扶到床上,看了看梁天:“我再说一遍,不许打架。”说完就走出了病房。

我躺在病床上笑着,这人,进屋就骂他一顿,舒服。琳儿在妈*坏里看着我,看了好久才说话:“叔叔,你怎么又乐了。你刚才好凶哦。”

“呵呵,小朋友,对不起拉,是不是吓到你了,叔叔以后再也不骂人了。好吗”我看了看旁边的梁天说:“哎!哥们,对不起了,不好意思啊。”

梁天瞪了我一眼,把头转了过去,没有说话。我接着说“哎,哥们,怎么了,生气了,不是给你道歉了吗?真不像个爷们。来,抽跟烟,别生气了,对不起了好不。”我把烟给他扔了过去。

烟掉到了他的衣服上,他也没有去拣,他老婆过去捅了他一下,他才勉强把烟拣起来,叼到嘴上:“火儿”

“哎!哎!这有火,这有火,我把打火机也给他扔了过去。”别说,看他那个憨厚的样子真挺有意思,这人,值的交,气量挺大,像个爷们。

他老婆放下了孩子,收拾他扔在地上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梁子,你总说我嫌弃你,当初我嫁你的时候我说我嫌弃你吗?你出去赌钱的时候,家里就一百快钱都让你拿走了。那个时候我都怀上琳儿了,我怨过你吗?后来你看我过的苦,你就在也不去赌钱了,当时咱们什么都没有,我向我娘家借了三百块钱咱们就开始做盒饭卖,那时候给我一个姑娘家累的直哭。可是我说什么了,在家我什么时候切过菜,那个时候一天手上切好几刀,我说什么了?后来孩子生下来了,你看我累,就不在让我干活了,伺候月子做盒饭你就全一个人包了,我知道你累,也知道你心疼我,你还戒了赌,我心里当时可塌实了。现在我们有点小钱了,自己开个饭店,买卖一天比一天好,咱们还顾了厨师,你说那多好啊……你手筋断了,我不怨你,谁让你当初名儿太响了,快手梁三谁不知道,要不是人家把咱闺女绑走了,你也不能出去,这我知道,可是你不能天天这个脾气啊,你以前对我好的劲哪去了,咱们现在是没钱了,可是咱们不还有饭店吗?将来好好的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强啊,你天天这么发脾气,你让我娘两还能不能看见个好日子了。你欺负人啊。呜……”

她安静了一会,看见我正在看她,摸了摸眼泪说“呵!大兄弟,不好意思了,让你看笑话了,梁子平时对我们娘俩都好,现在出点事,他就这脾气了,我也是个破嘴,天天叨咕,唉!他也上火啊”

我笑了笑说“嫂子,能看的出来,我大哥这个人不错,你跟他不白跟,刚才在外面我都听到了,好象是耍钱弄的吧,现在听你说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现在越来越佩服大哥了。为了老婆孩子,自己都豁出去了,这样的男人,不多啊,大哥,我现在挺佩服你的,真的。”

梁子眼泪含眼圈说“佩服啥,都是当初做的孽,当初以为自己手法好,可是最后不还是穷到底了吗,要不是老婆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说不上早就死了呢。唉~现在啊,我就想我这个手,你说我着手筋都断了,将来不就是个废人了吗,还怎么养活老婆孩子啊。唉!”

“大哥,这你可就想差了,说真话,这手就是接上了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使唤了,可是你现在需要干什么?你就消停当你的老板不就得了,写字也不是写不了,不行顾个秘书,耽误你什么事了,你是不能抱孩子还是不能搂老婆啊,呵呵,你想的也太多了,我要是你我现在老高兴了,了解了一些事,换来老婆孩子一辈子平安,这心理干什么买卖不塌实啊。”

铃……铃……铃……

我拿起电话“喂,五哥。”

“刚子,我突然想起点事,你过来一下。”

“靠,我住院呢,腿坏了,你过来吧,我在紫杉那等你。”

放下电话,我很不习惯的坐上了轮椅,告诉梁子我要出去一下,自己轮出了病房。

我还没到儿科呢,五哥就先到了,也是,我也不会弄轮椅啊,没办法,还是下来走吧,我一个病号,腿上缠着石膏,一瘸一拐推着轮椅,弄的满医院的医生、护士都看我。心理琢磨着这人是不是有病啊,送精神科算对了。

见到了五哥,五哥说“刚子,你不就想问点事吗?我给你一个咒,陪上点东西,马上就能让他说。你何苦这么装呢。“紫杉也说”可不是呢,看你这么装真不习惯。还推这个轮椅满医院跑,真搞不明白。”

我笑了笑说“不明白吧。呵呵,我告诉你们啊,这赌钱也是有规矩的,这行叫做蓝门。蓝门里的规矩是不管谁输了,也不管你输的是什么,你都不许报案,要是谁报案了,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啊。老婆孩子都没跑。而且,你别看赌徒不好,可是那有是一等一的汉子,只要是输的,他们都输的起,决对不可能往回要,如果心有不甘,他们可以再去赢回来,所以这才是有人越赌越输的原因啊。”

紫杉说“哦,原来还有这么多规矩啊,真不知道呢。那你问梁子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想找到那个人吗?然后你再去抓他?是吗?”

”呵呵,你想的也太天真点了,如果梁子告诉我这个人是谁,我就去抓他们,人家要是不承认怎么办,而且,就算你想在拿钱的时候抓,呵呵,人家都未必会和你赌啊,人家不和你赌,你拿什么抓啊,就像抓嫖娼一样,人家小姐不脱衣服你都不能抓,明白吗。”

紫杉很开心的和我说:“别说,刚子,你想事情真的很细呢,呵呵,不傀是警察啊,就是和我们不一样。”

五哥说“杉杉,你没看刚子以前破的案子呢,那才叫威风呢,有时间让刚子给你讲讲。”

“五哥,你可别涮我。等我把这个案子破了再说吧。”

五哥问我:“刚子,那你这么接近梁天是为什么啊?”

“呵呵,就是想去见那个人,要梁天帮我引见一下,要不人家说什么都不会和我赌的。等到时候,我左面站着梁三,右边站着五哥,看他能把我怎么样,靠,把他裤衩都赢来。哈哈。”

五哥说:“刚子,我陪你去倒是可以。可是我感觉你这次要出事。”

“呸!我刚子福大命大,我怕他什么?靠”

五哥也没说什么,看了看紫杉,又看了看我说:“刚子,你回病房吧,我有话要和紫杉说。”

“我靠,敢让我走,你是不是以为我腿真瘸了。”

“呵呵,刚子,说正经的,我和杉杉真有事。”

“哦,那行,你们聊吧,我走了。哦,对了,紫杉,你去商店给我买点东西行吗?”

“说吧,买什么。”

“买点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小食品、水果什么都行。我现在要拿走。要不你一会给我送上去吧。”

“行,一会我买完了给你送去。”

说完话,我就推着轮椅走回了病房。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说话“梁子,你就安心养病吧,别的就别想了,刚才那个兄弟说的对,你这是好事啊,咱们输了钱买了平安,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你说是不。”

“是啊,可是我不甘心,最后那把牌明明是我赢了,可是揭开牌一看,就不知道怎么变成梅花五了,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唉~”

“梁子,我问你,如果我和孩子都在你身边的话,他们说你给他们十万块钱的话就不来绑架了,你给不给。”

“我当然给了,十万算什么,就是把饭店给他们我都干。”

“呵呵,那不还是吗,人家让你去就是这个意思,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人家挑了你的手筋就是想让你以后再也不能赌钱,再也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了,现在他们如愿了,我们也就平安了,这不就行了吗,你还想要什么啊。”

“唉~老婆,真的难为你了,你说你这么想的开,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想不开呢,可能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吧,现在我老婆孩子都有了,我有什么不知足的,老婆,我这手以后要是真的不行了,你可千万别嫌弃我啊。”

“看你说的,我们孩子都这么大了,我还嫌弃你什么啊?你的手不是还哪里都能摸吗。呵呵”

“哈哈,行,老婆,等回家了让我好好摸摸。”

“去你的,没个正经的,孩子在跟前呢,瞎说什么。”

我在门外乐的好玄没从轮椅掉下来。哎呀,这一家子,真有意思。你摸我啊,我摸你。哈哈,哎呀,怎么走廊里的人全看着我啊。呵呵,也是,一个腿脚不好的人,推着轮椅满医院走,还对着个门傻乐,基本上属于精神问题了。哈哈。

我推开了门,看见屋子里都收拾干净了,我说“嫂子就是厉害啊,一会就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如果我个大哥在这里住一个星期,基本上就被垃圾给淹没了,哈哈”

坐到床上,心理琢磨怎么开口,唉~现在还是别说了,弄不好在弄砸了,一会想好了再说吧。

琳儿一会爬在我的床头问我:“叔叔,你的腿是怎么弄的啊。很疼吧,我给你吹吹吧,我爸爸说我要是给他吹吹就不疼了。”说完就对着我的腿吹气,唉,我的心啊,说不上来的感动。

我摸着琳儿的头说:“唉,叔叔也是不得以啊,好玄连命都没了,腿坏了就不错了,命没搭进去就算好的了。”

梁子问我:“兄弟,你这腿怎么整的?”

“唉,大哥,我出车的时候碰见截道的了,他们七个人啊,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给我拽下车一顿打,唉。车,钱全没了。还折了一条腿啊。”

梁子说:“哎呀,兄弟,那你可是大福了,命没搭进去就不错了,想开点,没事。等哪天大哥带你出去,找几个道上的兄弟,抓住他们往死里打。给你出口气,怎么样,别上火了。”

我当时就想,道上的兄弟,呵呵,快拉倒吧,不过我还是很感激梁子,我随口就说:“大哥,那为什么不报案呢?”

“报案,呵呵,兄弟,你也太瞧的起那些警察了,他们知道什么,你就这样去报案,指定是让你等,等吧,腿好了你都等不着啥,就别信他们了。这年头,警察这活、给块肉狗都能干。”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给块肉狗都能干?你给我快肉、不,我给你块肉你干干、试试。靠。气死我了。

唉~不过人家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们局里现在不知道有多少没破的案子呢,唉,说出来都丢人。

我静静心说“大哥,那你要是找到道上的兄弟抓住他们了,打了一顿,让警察知道了不还的过来抓你啊。”

“靠,抓我?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信得过的哥们。没事。”

呵呵,这人长个什么脑袋?还以为是《水浒》的年代呢,呵呵,到我手里的道上兄弟全招了,什么时候还记的兄弟之间的事情啊,您哪,想多了。不过也好,这种脑袋基本还对付点。

一会紫杉进来了,手里拿了好多吃的,我接过来,给了孩子满满一方便袋。她爸妈一个劲的不让拿,可是小孩子谁能管的住,最后还是在爸*感谢中拿走了所有的好吃的。自己坐在小板凳上开心的吃了起来。

梁子说:“兄弟,谢谢你了,这孩子小,不懂事,给啥要啥,呵呵,让你见笑了。”

我笑着说:“大哥,孩子这个时候是最开心的时候,现在的理想就是天天能吃到好吃的,等到大的时候,这些东西就满足不了她了。”

“是啊。等到她大的时候我们都老了。唉,我也想开了。只要老婆孩子好,还管什么手不手的了”

“大哥,你想开就好了,就希望以后别再有人来骚扰你们了。”

梁子说:“是啊,那帮牲口可别再来了。”

我马上说到:“大哥,那你为什么不报案呢,都抓起来不就得了吗,你不就不用怕以后了吗”

“兄弟,你不知道啊,我们这里有规矩,谁输了都不能报案的,要是报案了,老婆孩子都别跑了,一个都活不成。有本事你在赢回去。可是就是不能报案,唉,那是另一个江湖啊。再说,就算你报案了,挺多就十多年呗,只要出来不还是找你吗?何苦呢。”说完,梁子就慢慢的躺到了床上,摸着老婆的手,眼里全是幸福的目光。

看到这里,我说“大哥,要不你带我去看看吧,说不上我还能赢呢,赢了钱他们还不报案,多好啊。”

梁子哈哈大笑,转过身给我看了看他身上的钟馗,说“耍钱鬼,耍钱鬼,我着后背上都刺上钟馗了,那不也输了,你去?哈哈,你去都不知道输成什么样了,别瞎琢磨了。大哥告诉你是好话,以后千万边占这个东西啊,其实输点钱倒没什么,可是人都是输不下一口气,就想再捞回来,那样,也就只能越捞越深了。”

“唉,现在还真的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说服他,等明天再说吧。”看了看表,紫杉快下班了,一会再去骚扰她一会吧。

一会紫杉主动的来找我了,告诉我要回家了,让我等一会,一会儿把饭给我送来。哎呀!住院真好,还有人给送饭,美啊!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饭给俺送来了,吃的我噎着好几会。

吃饭的时候,梁子接个电话,出去一会,回来的时候,脸都变色了,都没个血色了,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什么,就一个劲的告诉老婆孩子回家睡去。她老婆不干,梁子就求她,最后他老婆说话了。“梁子,有什么事你就不能跟我说吗?怎么了,很少看见你害怕的时候啊。你到底怎么了?”

梁子说:“别问了,别问了,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和闺女回去睡个好觉,没什么事。”

“梁子,你别骗我,你看这脸都吓白了,肯定是有事,你从来都没怕过什么,你就不能和我说说吗?”

梁子一个手被脖子上的带子架着,他用另一个手推他老婆:“别问了,快走吧。”他把他老婆孩子都推出了门,关上门自己靠在门上哭了。门外他老婆还一个劲的敲门:“梁子,你开门啊。梁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放下饭盒问他“大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兄弟,你也走吧,别在把你搭上,快走吧。”

我问他“大哥,你先把嫂子和孩子放进来,有什么话你先说明白,就算你让嫂子走,也要让他明白怎么回事吧,你这样做太不通情理了,再说,万一嫂子领着孩子在门外呆一夜,你怎么办?快开门吧。”

紫杉在那里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就告诉她别说话。一会,梁子摸了一下眼泪。把门打开了,看见老婆抱着孩子在外面站着。梁子说:“进来吧,我告诉你怎么回事。不过你听完马上要离开医院,行不。”

“行,只要你告诉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梁子看了看我说:“兄弟,一会你也走吧。”

我说“行,你先说。说完再看我走不走。”

梁子点了一根烟对他老婆说:“刚才我道上的兄弟来电话,说让我小心点,我问怎么了,他说只要是和韩六赌钱的人,到目前全死了。前天在别的市里已经死两个了。是流血过多死的,剩下的全都自杀了。他们说让我注意点,韩六这个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所以我才让你和孩子回家睡觉的,别在这里了,太危险了。”

他老婆说“那你也回家住吧,你也没伤到什么地方,不是也能走吗?咱们回家。”

梁子摇了摇头说:“没用的,韩三心狠手辣,怕哪去都没好。为了孩子你们还是回家吧,唉~都是过去的孽债啊,可是该到还的时候了。”

“不,不,梁子,有什么事情咱们一起面对,当年并不是你的错,你也是没办法,你也是让别人逼的,这不怪你的。我不走,我要陪着你。”

“老婆。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我认了,千万别把咱们孩子连累了,回去吧!”

“梁子,你等着,我把孩子送她姥姥家去,我回来陪你。”说完,抱起孩子就往外走。

梁子上前一把拽住她“你要是也出事了,将来谁照顾我们的孩子啊,老婆,你以前不是很听话吗,现在我求你再听我一次,你抱着孩子回去好不好。我求你了,呜……我求你了。”

梁子老婆这个时候显着异常的平静,她把孩子递给了梁子说“梁子,你说的对,你我要是都没了,谁还照顾我们的孩子啊。来,琳儿,再亲亲爸爸,我们今天回家去睡觉去。”

梁子抱过孩子贴到脸上,眼泪劈啪的掉了下来“琳儿,爸爸的心肝。你要多听妈*话。以后要有出息啊,你妈*将来可全靠你了,孩子,呜……爸的孩子啊。”

琳儿用小手擦了擦梁子的眼泪“爸爸。你怎么了。是不是琳儿不乖惹爸爸伤心了,爸爸,琳儿乖,琳儿乖,爸爸不哭,爸爸不哭。”

梁子说“没有,没有,琳儿好乖的,爸爸喜欢。呵呵,爸爸是想奶奶了,爸爸没事。爸爸想奶奶就哭了。”说完,把孩子递给他老婆:“走吧,将来我妈全靠你了。如果我还能活着,将来一定好好的对你,我娶你是我的福气,我以前不争气的时候你没怨过我,现在我快死了,还把孩子和老人都交给你,我给你跪下了,我谢谢你。”

他老婆接过孩子说:“跟了你,我不后悔,你放心,你能活的下去,我和孩子先走了。过了今天你可要回家去睡了,我和孩子在家里等你。”说完,抱着孩子毅然走出了病房。连头也没回一下。唉!你说这个女人,她是明白事理,还是薄情寡义啊……

梁子跪在地上哭着,我让紫杉把他扶起来。我问他:“大哥,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今天晚上回来杀你吗?”

梁子说:“兄弟,走吧,别问了。我们认识了一场,以后你要是有心,看见你嫂子难了你就帮一把,大哥就谢谢你了。走吧。”

我看了看紫杉问“杉杉,你说我走不走呢?”

杉杉看了我半天,我能感觉她思想的复杂。渐渐着我看着他的眼睛湿润了,我知道,她肯定没想过这样的事情。杉杉突然站起来问我“上次你说你要娶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没骗你。”

杉杉没有说话看着我,眼泪不住的往下掉,突然哭着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说“我去找我哥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感觉到了梁三的心情,我看了看梁三,我问他:“大哥,现在还不去报警吗?”

梁三坐在床上说:“兄弟,你走吧,江湖事江湖了,当年韩六都没报警,我也不能让人家笑话,前面死的没有报警的,我也不会”

“大哥,他们不报警他们才死的,你报警你就活了。”

“我明白,可是我报警了,他们今天就不来了,可是警察不能保护我一辈子,所不上他们哪天还是要来的,唉,反正都是死,有何必在乎早晚呢。如果把我老婆孩子牵连上,那就更严重了,兄弟,你走吧,晚了你想走也走不出去了。”

我笑了笑,点了一跟烟,刚要说话,手机响了,我看是五哥,我接起了电话。

“喂,五哥。”

“刚子,你怎么把我妹妹弄哭了?你要干什么?我妹妹现在还哭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

“哈哈……”

“别笑,说话。”

我把梁子的事情告诉了五哥,五哥半天没有说话,一会他说:“刚子,我现在过去陪你。”

“呵呵,你可别来,没你地方住。”

“别跟我没正经的。我跟你说真话呢。”

我听出五哥真的很不放心我,可是我也不能把他陪进去。我说“五哥,你来一趟吧,我到楼下去接你。把我的东西带来,今天晚上就指望它出菜了。”

说完,我坐到了轮椅上,和梁子招了一下走,向楼下走去。

在楼下看见了五哥:“刚子,真的没事吗?”我接过枪,放到腿上的石膏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大哥,你在这里很误事滴!回去吧。”

五哥看了看我没说什么,一会用力的抱了我一下,“兄弟,好样的,我明天安排你喝酒。”说完,转身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我推着轮椅走到了病房,看见病房的门是关着的,我坐在轮椅上敲了敲,一会梁子把门给打开了,梁子看见了我吓了一跳“你怎么又回来了。”

“呵呵,我就是回来了,”说完,我摇着轮椅走进了病房,坐在了床上。

梁子看着我说:”兄弟,回去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腿脚不利落,也帮不上大哥什么帮,大哥谢谢你了,回去吧。”

我笑了笑说:“大哥,你这里有酒吗。咱们喝点吧,我今天不走了,你也别撵我,好不,被不住我在这里,你还活了呢。”

梁子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酒说“这瓶酒还是我自己买的,我老婆不让我喝,就给我放柜子里了,说等病好了,回家再喝,今天你我有缘,喝吧。”

我和梁子喝了几口,我问他:“大哥,都这时候了,说说你和韩六的恩怨吧。”

梁子放下了酒瓶,摸了一下脸“唉~说说,不说就再没人知道了;那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当时我还很年轻,认识了几个好赌的朋友,他们什么都赌,赌钱,赌地,赌车,赌命。

那时侯,由于我的手快,别人都叫我快手梁三。我靠赌博帮人解决了不少的事情,有的人已经疼改前非了,我就去帮他把他输的钱赢回来,如果,他要是再去赌,那么我就连他的所有全都赢过来,呵呵,我老婆就是我做的好事之一,那时候他们家背了好多的债,债主都追到家了,我就去找他们赌,他们也花钱去请人来和我赌,如果我赢了,那就什么都不要了,如果我输了,输多少就要给多少,输什么就要给什么。最后,他们找的就是神偷韩六。

当我知道是他的时候,我们就抽签看怎么个赌法,结果抽的是玩色子,我就大半夜的跑到埋死人的地方去找死人的骨头,那时候也是这个时候,外面飘着大雪,风冷的都次骨,我掘开了一个人的坟,烧了纸,取下了它的一块骨头,回到家里就我做成了色子。因为我们那个时候是自己准备色子的,不管是输在赌具还是运气上,你都必须要承担。后来我把做完的色子供在我的床头,烧了一夜的香,第二天我就带着色子去了。

赌局一把定输赢,看谁的点最大,谁就赢,当时韩六拿出来的是牛骨头做的色子,当我把我的色子拿出来的时候,大家的脸色全都变了,因为他们都听过这个说法,可是根本没人相信,等我拿出黑色的色子的时候,他们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结果可想而知,我赢了,韩六是六六五,我是六六六。其实不是他支不出三个六,只是因为他的牛骨头在我这里不好使唤罢了。那时候,也是我用那个色子赢到了我现在老婆的芳心。也是他神偷韩六第一次的失败。

后来韩六就不住的找我赌、有时候是私人的赌,赌的就是一些钱之类东西,有的时候我们被人请出去赌,赌的却是地产,人命。

记得有一次,我刚结婚的时候,他们从别的省请来几个手法高的人,我记得一共是十二个人。大家坐在一起,定下了规矩,只要有一个人输光了,就可以全部退出赌局,当然,所谓的输光了就是说你已经死了。不死是不可能的,因为当时有十二个黑道上的杀手在那里维持秩序。当然,有人替你死也行。

我们赌博的地方是一个十层的大楼,我们一人带一个老婆出席,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要老婆给自己收尸罢了,当时的钱有十二个老板提供。可是钱要是输没了,再想赌,那就是你自己的了。我们说好了,一个人一百万。输光出局。

其实那个时候我们比的就是手快,眼快,还有比较邪气的赌具,而那些老板赌的却是股票和工地建筑或是集团的控制权,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替身罢了。

这次我们赌的是扑克,就是你们在电视里见过的梭哈。前几局的时候我和韩六就平分了他们几个,我们都有三百多万,突然有一把牌出现在我很韩六的面前。我是J、J、Q、K、他是Q、Q、J、K,我看看牌面,一把压上了全部的钱,而韩六却说是我和他了断的时候到了,他也全部压了上去,而且,大了我一条命。也就是说,要不我就不跟,所有的钱全他拿走,如果跟的话,我输我死,他输他亡。我当时就赌他的底牌不是Q,他就赌我的底牌不是J

结果,我的牌是J、J、Q、K、J

他的牌是Q、Q、J、K、K 我赢了。

当时韩六哈哈大笑,笑的人头发都麻,当他走到窗户前面的时候,他的老婆跑了过来,说什么也不让他跳下去,最后他老婆说“韩六,难道这就是你要的生活吗,难道你就喜欢赌的刺激远远的胜过喜欢我吗?如果你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如果你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你让我们怎么活。你好狠啊,今天我就替你去死,你就一个人继续过你的赌王生活吧”然后,她摸摸肚子里的孩子说:“孩子,跟妈妈走。如果你来到这个世界上,你要吃的苦要比现在吃得更多。跟妈妈走吧,让你爸爸一个人去赌吧”说完,顺着十楼的窗户就跳了下去,转眼之间,脑浆都摔出来了,当时韩六就疯了,跑下楼去跪在他老婆面前,一个手捂着他老婆的脑袋,一个手在地上搂脑浆,一边搂一边往他老婆脑袋里面灌。等到他后来清醒一点的时候,他跟我们说“我让你们谁都不得好死。”说完。他就抱着他老婆的尸体走了……

以后的几年里就在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有人说他也死了,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出家了;有的人说他还在赌,谁知道呢。唉!

就在前一段时间,道上的兄弟说韩六回来了,在别的市,让我们去跟他再赌一把,而且说了,主要就是切磋赌技,赌具。

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居然叫出了当年赌桌上所有的人,他这次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的赌,到最后才轮到了我,当时我说什么都不去,他就找人把我女儿绑了,告诉我在上午十点之前不到就等着收尸,而且,下一个目标就是我老婆。你说,都这个时候了,我还能不去了吗,没办法,只好咬紧牙,去跟他赌一场。

就好想是老天故意的安排。我的牌还是J、J、Q、K、他的牌还是Q、Q、J、K,。然后他说。今天我不要别的,你赢了,女儿你带走,你输了,我挑你一根手筋,怎么样。我当时别无选择就答应了他。因为我知道我的底牌是J,结果。我输了,他的牌还是Q、Q、J、K、K 而我的牌是J、J、Q、K、5

他挑了我一根手筋。笑了笑没说什么,他说他了解了一段心事,可以让我把女儿领回家了,还说祝福我有幸福的生活,现在已经不赌钱是最明智的了。没想到,所有和他赌的人几乎都自杀了,还有就是昨天的两个人,不管什么原因,已经都死了,现在看来,他的仇人我剩下我了……”

我平静的看了看梁子。我问他“梁子,如果你今天死不了你以后打算怎么过?”

“呵呵,如果我真的死不了的话,那么我就陪我老婆孩子好好的过日子。”

“大哥,你看我今天能留下来陪你够意思不?”

“那还用说啊,兄弟,如果我们今天活了,以后出了老婆孩子不能给你,其余的你随便挑,怎么样。”

“呵呵,那用不着,你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兄弟就成,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就行。”

“说。什么事?大哥都能给你办。”

“好,爽快,等我们过了进晚,你明天带我去找韩六好不好,我想和他赌一把,就赌二十万,怎么样?”

梁子想了好一会,点了点头说:“行,兄弟,我感觉你是一个有胆识的人,大哥佩服你,如果今天能活着,明天我就带你去,而且,我保证你一根毛都不少的回来。”

“好,大哥,够意思,来。干了。不过咱们可说好,少根毛可要分开,少头发上的我就不找你了,要是少下面的毛我可就要找你赔了。哈哈”

“哈哈,好兄弟,哈哈,来。干了”

喝完了酒,我看了看表,十点多了,我说:“大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睡觉吧。”梁子也打了一个哈气说:“行,睡觉。”

我说:“你先睡觉吧,我去躺厕所。”说完,我就坐到轮椅上向病房外面走了出去。

我看着昏暗的走廊。看着这个灯光,突然让我想起了和五哥在赤壁的时候碰见的甜甜。一个很天真可爱的“人”,我摇了摇头,转动着不听话的轮椅向厕所走去,尿完了,浑身都舒服了。我又坐着轮椅回到了病房,告诉梁子今晚别关灯,就这么睡了。然后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身体盖上了严实,我从腿上的石膏里拿出了手枪,在被窝里对准了门口。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北风呼呼的刮着,玻璃时不时的还有几声闷响,我躺在病房中,闭着眼睛感受周围的一切。屋子里面的灯是开着的。整个医院都是静悄悄的。走廊中时不时的传来一、两声走路的声音,加杂着几声咳嗽走向厕所中……

床上的闹钟响到了十一点,我隐隐听到了梁子的鼾声,唉!酒这个东西真是好。能把英雄喝成狗熊,也能把狗熊喝成英雄。都十一点了,我也困的不行了。反正也是闭着眼睛,睡觉吧。

恍惚中梦见了五哥,梦见五哥在家里的床上打坐,五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笑了笑。突然,我看见他的眼睛变红色的,慢慢的开始流血,耳朵,嘴角。鼻子都开始慢慢的流血,我跑上前去,抓住五哥喊“大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挺着点。我现在马上送你去医院,大哥,你挺着点。”说完,匆忙的抱起五哥,可是,我根本抱不动。

五哥,你怎么了?五哥。就听五哥喊,“刚子,快醒醒。”我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病冷冷的病房。啊!原来是个梦。我看了看对面的窗户。我什么时候转过身来了,呵呵,还是五哥说的对,我睡觉根本就不老实。当我翻个身转过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看见梁子的身上爬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孩子。大约五、六岁的年纪。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爬上梁子身上,背对着我。我马上下了床,向那个孩子走了过去。可是没等我走到他的身边的时候,那个孩子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天啊,他的脸是紫色的,他看见我阴邪的一笑,他的嘴、他的嘴里全是血。他的眼睛也开始红了。天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没来的及反映,他就呼一下的飘到了我的身边,红色的眼睛狠狠的看着我,那个孩子还没有的腰高,可是还没看清楚,他就突然爬在我的脖子上咬住了我的肉。

我感觉身体一下就凉了,我拼命的摇晃着身体,可是怎么也晃不下去,我用手抓,用手抓,他、他、居然是一个虚幻的影象。我的手在他的身体中穿过,根本抓不住他。可是我感觉到我脖子上面的疼。“啊!啊!”我大声的喊着,可是却没有人来救我,难道我就这么样的死吗,不行。不行。我现在还能挺一会,马上给五哥打电话,我拿出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啊!没有信号。我拼命的晃着身体,可是那个东西竟然没有一点的重量。就好象贴在我的身上一样。

对,喊梁子。我跑到梁子身边推了他一下。梁子的身体晃了一下。突然,梁子的头掉到了地上,他的头上出了好多的血,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鼻而来。梁子的头在地上滚了几下,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张开了嘴,“你……不……是……要……救……我……吗?……救……我……啊!……救、、我,救我、哈哈,哈哈”

不!不!我大声的喊着,慢慢的向后退,突然,梁子的脸从地上弹起来一下贴到我的脸上,他的鼻子一下贴在了我的鼻子上。我们脸对脸的贴着,我闻到了血腥的气味还有一阵酒味,“好……兄……弟……再……喝……点。哈哈!再……喝……点……吧。”

不!不!我大声的喊着,慢慢的向后退,突然,梁子的脸从地上弹起来一下贴到我的脸上,他的鼻子一下贴在了我的鼻子上。我们脸对脸的贴着,我闻到了血腥的气味还有一阵酒味,“好……兄……弟……再……喝……点。哈哈!再……喝……点……吧。”

我抓起他的脸向窗户扔了过去,啪的一声贴在了窗户上,他的脸贴在玻璃上对着我哈哈的笑着,嘴中还在不停的流血。慢慢的把整个窗户都给染红了。我吓的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往后退着,我的手上一凉,我低下头一看,地上、地上有一个血淋淋的骷髅。那个骷髅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而我的手指,正好按在了他的眼睛上,扑的一声,他的眼睛被我按碎了,黄色的浓和红色的血掺杂在一起顺着我的手指流了下来。我啊的一声站了起来,紧紧的靠在了门上。可是当我回头在看门的时候,门却没有了,我的后面是一快玻璃,梁子的脸贴在玻璃上对着我笑着。

我吓的往后一跳,映入眼帘的却是梁子没有脑袋的尸体,我能看见梁子的脖子像是被什么给撕开了,连他的气管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原来,我爬在了他的身上。梁子的身体呼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随后我也跟着弹坐在了地上。我抬头看见梁子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慢慢的伸出双手,慢慢的掐向了我的脖子,我跑上前去对着梁子的胸口就是一脚,然而我却被他弹了出去。

逼不得以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跳楼,我在一个不大的病房里拼命的跑,我的脖子上还有一个东西在吸我的血,一张脸贴在窗户上哈哈的笑着,我要崩溃了,我要崩溃了。我看准时机,一拳打碎了窗户,没有考虑的跳了下去。

寒冷的风在我的脸上刮着,提醒着我依旧的活着,当我掉到了地上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从嘴中蹦了出去,脖子上的东西也跟着掉了下来。

我迅速的站了起来,庆幸自己还活着,我看了看脚下的血,看了看周围,原来,我站在了一个路灯的下面,风、一阵阵的打在我的身上,可是我却感觉不到寒冷,我很意外,为什么从那么高的楼跳下来却没有事情,我回头看了一眼,啊!我的身后是一片坟。

我在哪里,我在哪里啊!就在前面的路灯下,我看见了梁子,梁子手上拿着一瓶酒,对着我晃了几下酒瓶说:“快来啊,喝几口,快来啊。”

突然,我的肩膀上搭了一只手,我回头一看,啊!梁子的尸体,没有脑袋的尸体。我甩开梁子的手,拼命的跑向了下一个路灯,可是那个路灯下,却站着一个五、六岁穿黑色衣服的孩子。他紫色的脸在路灯下照的更加恐怖,一时间,我突然呆呆的定在了中间。

不知道我的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手枪,我转过头,看见梁子的尸体在慢慢的向我走来。我刚要把枪抬起来对准梁子的身体。一个黑色的影子对着我的脸扑了下来。忽然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知道我已经不行了,就在我慢慢的倒下去的时候,我勾动了扳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阵疼痛中醒了过来。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原来是护士在给我打针,我看了看周围,还是我原先的病房。我依旧躺在原来的病床上,我感受着阳光的抚摩,我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啊!阳光真好。

“刚子,你醒了。你可吓死我了。”我转过头。看见五哥喊站在我的身边。

“呵呵,五哥,什么时候来的。我昨天作了一个梦。咦?这个护士为什么给我打针呢?我怎么了?”说完话,我翻了一下身,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我混身上下都像裂开了一样。疼的我都快叫出来了。

“刚子,你别动。”五哥上前按住了我。

“我怎么了?”我迷惑的看着五哥。

“呵呵,没怎么。没事。”五哥看着护士给我打完针,送走了护士转身来的我的床前。“刚子,你现在觉的好点了吗?”

“还行,就是疼,浑身都疼,五哥,我怎么了。我记得我好象是在一个路灯底下啊,旁边全是坟,怎么这会我又躺在床上了。”

“呵呵,是梁子的老婆救了你。”

“啊!怎么会是她,怎么回事,梁子呢,”我焦急的问道。

“都没事。梁子的老婆把孩子送老她姥姥家,然后就回来了。站在医院的一楼门口站了一夜,就怕梁子有什么闪失。半夜的时候,她听见三楼的玻璃碎了。等她跑到外面的时候,看见你已经躺在地上了,后来你站了起来,跑了两步,对着半空中放了一枪,然后你就倒下来。他老婆怕你冻死,就跑到跟前去拽你。可是你着体格谁能拽动啊,她叫起了值班的护士,费了好大的劲,这才把你弄上了床。唉~你现在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人家了。”

“梁子呢?”

“他没什么,去做个检查就行了,昨天突然有点失血,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刚子,昨天晚上怎么了?你怎么还条楼了。”

“呵呵,别提了,到现在我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了呢。衫衫呢?”

“他一大早五点就跑到单位了,护理了你好一阵子呢,现在回去上班了,先别说她了,说说你怎么回事吧。”

我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五哥,五哥听完站起来在病房中来回的走着。一句话也没说。

“哥,别晃了,我脑袋迷糊。”我躺在床上说。

五哥说:“刚子,你说的我从来没见过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像影子一样,如果真的是‘烟魂’的话,它也只能俯你的身上去。可是你说它咬你的脖子,还像影子一样,抓还抓不到。我真的有点想不明白。”

“唉!想不明白别想了,我现在一想起来身上都哆嗦,真他妈吓人,我就琢磨着,他今天晚上不会在来了吧。”

“我想是不会来了,因为你已经死了。”

“靠,你才死了呢。”

“我说的意思是你已经替梁天去死了。你已经跳下了楼,基本就没什么事情了。”

呵呵,这种事还有替的吗?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一会,紫杉开门进来了,不用说,当时就是美,唉,五哥不在这里就好了。

下午梁子回到病房收拾东西准备出院,梁子握着我的手说:“兄弟,啥也不说了,我替我一家大小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替我挡下,我想我基本就完了。你放心,大哥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办到,你先休息两天,然后我带你去找韩六去。”

呵呵,休息两天就休息两天,反正现在身上疼的受不了。等少爷好点在去收拾他,靠。

要不说人有旦夕祸福啊,祸后面就是福了,我的父母,未来的岳母,五哥,紫杉,几乎都是天天来看我,有一天病房就我和紫杉两个人,我坐起身来斜靠在病床上,拉着紫杉的手,淫荡的笑着。

紫杉问我:“刚子,当天晚上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好吗?”

“呵呵,你过来,让我抱着你,我就给你讲。”

紫杉打了我一下“讨厌,怎么说话总没个正经样子。”

我心中琢磨着,这时候没人我还跟你正经,我谁啊?小样,我现在已经克制的都快克制不行了,不过,我还是要装做很潇洒的样子说:“杉杉,你说你漂亮不?”

“嘻!谦虚点说我觉的我长的还可以。”

“那你说,你就在我的身边这么看着我,我想抱抱你不是正常的吗?过来嘛!抱抱。”

哈哈,哈哈,你说,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听话呢,哈哈,美人在怀啊。病房里就我们两个人在床上躺着。她把头放在了我的胳膊上,一个手放在我的胸口上。静静的不说话。

一会她问我:“刚子,你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呢?”

你问我?好,我告诉你:“我是党员。”

“你是党员?听不懂。”过了一会她乐了起来。“哈,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可以控制住你自己呗”紫杉把脸向我的脸慢慢的靠近“现在呢?”

我的心跳的更厉害了。不过我坚定的说“我是党员。”

紫杉用嘴在我的耳朵上轻轻的吹着。“现在呢?”

“我、我是党员。”

天啊,她的嘴在向我的脖子上靠近。“现在呢。”

“党啊,请给予我坚定的信念吧。”

她把嘴贴在了我的脖子上。轻轻的解开我上衣的一个扣子。“现在……”

我大声说“党啊,请准许我再犯最后一次错误吧。”

话音刚落,一只绵羊还没来的及叫唤。就被我死死的抱在了怀中。紫杉在我怀中被我控制的一点也动不了。她脸色通红,痴痴的望着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中吐气若兰,我慢慢的向她的嘴唇上靠去。说真的,我现在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可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开了。五哥刚伸出一个头,就被我床上的枕头砸中,我的心啊,怎么就不砸死他呢。

紫杉迅速的跑下了床,整理了一下。把门打开,五哥和梁子在门外站着。梁子拿来一些酒和吃的,五哥拿了一个枕头。五哥看我乐了“兄弟,你怎么拿枕头砸我呢。”

我笑着说“我现在还想砸死你呢,你个老不死的。什么时候来不行,偏这个时候来。我狠的心都、唉。你气死我了。我恨不得把你牙打碎,腿打折,肋巴扇给你踹骨折。唉”

梁子哈哈大笑;“兄弟,别上火,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了,等你以后在有情况先告诉我们一声。呵呵,怎么样。身体强不少了吧,来,大哥给你带瓶酒,咱们喝完了,明天就去找韩六。”

唉!说真话,我根本就不愿意喝酒,这个东西谁发明的,能不能发明点好的呢。啥也别说了,喝吧。

第二天。

梁子来到病房,问了我的身体情况,然后拿起电话给韩六打了过去。

“喂!韩六啊。我,梁子。”

“……”

“呵呵,什么事?你留我一条命我还想翻本呢。怎么样。找个地方吧。这次我带两个兄弟去。送你二十万,如何?”

“……”

“少他*废话,你干不干。别忘了,你挑了我的手筋就没事了吗?”

“……”

“呵呵。这还是句人话。行,今天晚上,老地方见。”说完,梁子挂断了电话对我说:“那个孙子还他*不想赌呢,呵呵,”

我问梁子“怎么样?行吗?”

“行,没事,我们约好了,今天晚上还是原先的十楼,他说,他要和我有个彻底的了断。”

“呵呵,大哥,别怕,就是死也是我去死,没事。何况,我命硬。对了,把你那死人的色子带上吧,说不上我们用的到呢。”

五哥突然问“怎么?梁子,你拿死人的骨头做色子了?色子在哪里呢。我看看。”

梁子说:“呵呵,这都多长时间的事了,早就被我埋了,现在我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我问五哥“五哥,怎么?拿死人的骨头做色子有什么问题吗”

五哥说:“你废话。你死了我拿你骨头做色子你愿意吗?”

“呵呵。我可没那么大的奉献精神。”我笑着说。

梁子说:“反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就别提了,刚子,你这腿最好接着装下去。这样对你有好处。”

我看了他一眼:“大哥,我的腿真坏了。”

“哈哈,你骗谁呢,你嫂子跟我说了,你的腿一点事也没有,而且,那天晚上你还拿出了枪,我就是再苯,我也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唉,这帮牲口,也是该收拾的时候了。”

我对梁子说:“呵呵,大哥,谢谢你了,啥也不说了,完事请你吃饭。”

“呵呵。行。你先在这里多呆一会吧。我们晚上再来找你,你还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

我看了看五哥,给他一个存折,叫五哥把钱取出来,别的就没什么了。

晚上九点。我穿好了衣服。把腿上的石膏重新弄好,枪也上满了子弹。放到石膏中,五哥拿着钱。梁子推着我。我们一起走出了医院。

到了地方,我们来到了十楼。由服务员领着,我们找到了房间。我抬头看了一眼,1020,梁子看了看说:“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又回到这里地方了,还是这个房间。唉”

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给我们开了门。梁子推着我向里面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套房,一个大厅,里面一拐才是客房。整个房间装潢的异常阴暗,在客房中,我们见到了韩六。韩六是一个不算高的男人,一米七左右的个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黑色的领带,黑色的衬衫,唯一露出来的就是没有血色的脸和苍白的手。

韩六走到我们的面前,打量了我们一下说:“梁子,今天是你来翻本,还是他们,如果是他们,我可不和你赌,如果是你,我可以奉陪。”

梁子想了想说:“今天是我和你赌,不过,我们三个一个赌一局,三局两胜,我们赢了,拿你二十万,外加一根手筋,我们输了,我们也可以留下一个人。不过,他们可是门外的。你小子留点德。”

韩六说:“行,如果你们输了,今天我就把你留下,他们两个走,如果我输了,我赔你二十万,外加一根筋。”说完话,韩六对着外面的保镖喊到“来人,上家伙。”

一会。韩六的人摆好了桌子,桌子上面放了小四个盒子,韩六走到桌子前说“远来是客,你们挑吧。”

我问到“你这是什么东西。”

梁子告诉我说:“兄弟,这里面四个盒子装的是赌具,你挑中哪个赌哪个。这里面有麻将、扑克、色子、牌九,四种。你先选一个吧。”

我对着韩六笑了笑说:“呵呵,没想到,你还是全能呢。呵呵,那我们三个一人选一个,你就一种赌一把吗?你行吗?呵呵,赌神。”

韩六笑着说:“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既然是你来找我赌,按理说我可以说赌什么。可是你们是客人,那就你们选吧。我奉陪你就是。”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我让梁子把我往桌子边推了推,随手抓起来一个盒子,打开一看,牌九。我靠,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摸牌九,更别说怎么玩了。你这不是要玩死我吗。靠,这背点子,还他妈赌呢。

梁子在旁边笑了笑,拍了拍我肩膀,随手拿起了一个盒子。打开看了一眼。扑克。唉,我要是抽扑克多好,最起码我能看懂啊。郁闷。

我回头看了一眼五哥,我发现五哥在这个屋子里来回的看,我问五哥:“大哥,你干什么呢?过来了,轮到你了”五哥看了看我说:“你就替我抽吧,你抽什么我都赢,放心。”

这个老不死的,都什么时候还吹。我想了想说“大哥,还是你自己抽吧,别你死了在怪我。”五哥笑了笑走了过来,随手拿起了一个盒子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他命怎么这么好,抽个色子。等我抬头看五哥的时候,五哥还在哪里来回的看,看了半天说:“我去躺厕所。”说完,走进了洗手间。

十多分钟,五哥走了出来,看着我笑了笑说:“刚子,开始吧。”

我们挨着坐在一边,桌子对面坐着韩六。大家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韩六擦了一下手说:“开始吧,你们谁先来。”

我把钱扔到了桌子上说:“先拿钱。”

韩六哈哈大笑说:“你可真的外行啊,在这里谁敢动钱啊,你把钱带来就行,不用拿出来,我信得过你。”

“我还信不过你呢,你要是输了不给钱怎么办。”说真的,我现在就是希望他把钱拿出来,这样第一把我就可以抓他了。

韩六说:“兄弟,从你进门就有人告诉我了,你这个人不简单,可是我也不傻,我不会动钱的,要么你可以选择不赌,算你自己输了。怎么样,你别看我这里就三个人。就是剩下我一个,你们也出不去这个屋子,耍钱凭的是运气和技术,我们可从来不玩别的。”

我一听,靠,这个韩六够精的了,行,我先来。

韩六问我:“兄弟,是用你的牌九还是用我的。”

“用你的,我们什么都没带。”

“好,那我们开始。”

韩六拿出牌九在桌子上面洗着。说真的,我连看都懒的看,我会啥啊。要不是梁子在旁边说切牌什么的。我早就下手抓了。

韩六摆好了牌,打了一下色子。开始发牌,靠,一家就四张牌,够他*干什么的。唉,我拿起牌照着韩六的样子在手里摆弄着,听着手里的骨牌啪啪的响声,心里觉的还挺有意思。

韩六把四张牌扣在了桌子上。两张前,两张后,足足盯了我有十分钟,最后说话了:“兄弟,抓个什么牌这么难配?开牌啊”

我啪啪的玩着牌九。告诉他“我根本就不会,先玩一会再说,你别说啊,这牌酒动静挺好听,这是什么东西做的。明天我也弄来放兜里,没事拿出来敲敲。”

韩六坐在那里没有一丝的生气,韩六说:“兄弟,先开牌吧,不管你输赢我都送你一套。开牌吧。”

呵呵,别说,这哥们还真有点赌神的意思,真把自己当神了。我看了看梁子说“大哥,给我配了他。我看不明白。”

梁子拿过牌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说:“兄弟,你这可是好牌啊,一对天王自尊啊。通杀。哈哈。”

梁子把牌放到了桌子上,打开了牌看了看韩六说:“韩六,你这牌发的不错啊,呵呵。”

韩六笑了笑说:“别说,这牌出来的时候真的很少呢,兄弟,点子挺哼啊。呵呵,你赢了。”

我赢了,哈哈,赢了,我马上伸出手去说:“拿钱。”

韩六笑了笑说“等完事了再算吧,呵呵,兄弟。从来不玩牌九点子就是好啊,呵呵。”

我摇了一下轮椅说“那是,赌神就是这么诞生的。你的帐先记得,五哥,大哥,你们谁来。”五哥坐在那里对梁子说“你先来吧。”梁子点了点头,走到了韩六的面前。

韩六看了看梁子,半天说出一句话:“前天算你命大。我们今天就来个了断吧。”

梁子笑了笑说:“是该了断的时候了,发牌。”

这个我能看懂,在电视上也学过,最大的就是一色的10、J、Q、K、A。然后是四条,然后是三条带一个对,这种牌叫葫芦。剩下就好办了,三条带什么都能赢两对。

韩六打开一副新扑克牌,递给了梁子说:“验牌吧,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梁子拿过来看了一眼说“行。”

韩六笑了笑说“你发牌吧,你不会骗我,我知道。”

梁子点了点头,开始发牌,刚开始第一张牌是扣下的,从第二张牌开始翻开,等到一家发完五张的时候,韩六、梁子、我。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

看来老天真的是要给他们一个了断,这次的牌和梁子跟我说的牌一样。

梁子的牌还是J、J、Q、K、

韩六的牌还是Q、Q、J、K、

韩六哈哈的笑了起来:“难得啊,难得。我们跟着幅牌是真有缘啊,为什么我们哪次的对决都是这副牌呢。”

梁子说:“呵呵。看来是老天爷的意思了,你开牌吧。”

韩六把底牌拿起来看了看,往桌子上面一摔。梅花K。韩六笑着说:“梁子,开牌吧,我看看是不是几年以前的黑桃J。梁子笑了笑说:“你说对了,这张真的是黑桃J”梁子慢慢的拿起底牌。可是,他却呆在了那里。这一刻,屋子里一点的声音也没有,梁子看了半天手里的底牌,最后放到了桌子上说:“我输了。”原来,梁子手里拿的却是梅花—5

“哈哈,梁子,这真的是老天有眼啊,哈哈,老天有眼啊。今天你死在我这里就算你倒霉了。”

正在韩六和梁子都很激动的时候,五哥却小声的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童鬼运财”

五哥走到梁子的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梁子,你输的不冤,别说你了,就是澳门赌王来了,今天他也赢不了。”五哥看了看韩六说:“今天我们可真的是棋逢对手了。开始吧。”

韩六拿出来一个大碗,手里拿着六个色子。三个黑色的,三个红色的。他告诉五哥说:“我们今天就比谁的点大。我们一起往这个碗里扔,大家一把定输赢。“说完,把三个黑色的色子递给了五哥。五哥拿过色子笑了笑说:“难怪都叫耍钱鬼,没有鬼的帮助,就是神仙也是输啊。”说完,五哥从兜里拿出来一张符。包起了三个色子放进手里,五哥嘴中默默的念着一些不知道的东西,一会,看到手里冒出一股黑烟,五哥掂量了一下说:“好了,现在干净了。开始吧。”

韩六把大碗放到桌子上,两个人握住色子,使劲的往碗里一扔,黑色的色子和红色的色子顿是混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韩六从兜里拿出一张符,双手合十,对着色子喊到:“乾尊显灵,坤顺内营。 二仪交泰,要合利贞。 配成天地,永宁肃清。 应感玄黄,上衣下裳。 震离坎兑,翊赞扶将。 乾坤艮巽,虎伏龙翔。 今曰行筹,玉女侍傍。 有急相佐,常辅扶匡。 追我者死,捕我者亡。 牵牛织女,化成河江。”顿时,红色的色子旋转到了碗边上,速度快的像把碗上蒙上了一块红布,把黑色的色子盖了下去。

五哥看到这里,冷冷的一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多了一张符,五哥两个手指夹住了符念到:“六甲九章,天圆地方。 四时五行,青赤白黄。 太乙为师,曰月为光。 禹步治道,蚩尤避兵。 青龙夹毂,白虎扶衡。 荧惑前引,辟除不祥。 北斗诛罚,除去凶殃。 五神导我,周游八方。 当我者死,逆我者亡。 左社右稷,寇贼伏匿。见者有喜,留者有福。 万神护我,永除盗帮。”这是只见那三个黑色的色子慢慢的转向了碗边,和红色的色子混在了一起。黑红色的碗把整个屋子都带出了寒意。突然,我感觉我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冷。一股血腥的气味慢慢的布满整个房间。

韩六看了五哥一眼说:“你根本不是玄门中人。为何会这玄门之术。”

五哥笑了笑说:“你根本不配学这玄门之术,却要养鬼运财为患,今天不除了你,将来必起事端。”说完,五哥手中多了一串佛珠,五哥双手套住佛珠,做出一连串手式“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瞬间,屋子里陷入了黑暗。

一会,灯又渐渐的亮了起来,电压开始不稳,棚上的灯开始一闪一闪的亮,屋子也是一亮一亮的黑。这时,韩六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点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天有四狗,以守四境。 吾有四狗,以守四隅。 以城为山,以地为河。 寇贼不得过,来者不得去, 出者不得逸,去者不得退。”说完,韩六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孩。那个小孩笔直的站在那里,一身黑色的衣服,双眼冷冷的看着五哥。一动不动。

五哥看到那个孩子,迅速的把佛珠扔了过去,:“唵、嘛、呢、叭、咪、吽”

一会,灯亮了,五哥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了恐怖的神情,他指着穿着一身黑的孩子对韩六说“这个是,这个是血婴变尸!”

韩六哈哈大笑说:“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认识我儿子。哈哈。原来真的是密宗多高人啊。哈哈。既然看到了,那么今天你们三个谁也别走了。”说完。韩六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使劲吸了一口血向那个孩子的身上喷去。五哥大喊:“刚子,你们快跑。”

我迅速的从石膏里拿出手枪。对着韩六扣动了扳机。韩六的身上出现了一个洞,可是根本就没流出血,渐渐的,那个孩子脸色从紫色变成了红色。眼睛慢慢的开始腐烂。他对着无哥伸出了一双手。一双从指甲间流着血的手。

五哥向后跑了两步,双手微曲五指相对喊到:“ 稽首归依苏悉帝,头面顶礼七俱胝,我今称赞大准提,唯愿慈悲垂加护。唵,达丽,都、达丽,都丽,娑哈。”哈字一出,五哥双手向外伸开。顿时五哥的身体也跟着变成了红色。就在我们都没看清楚的情况下。那个小孩的双手已经插到了五哥的面前。当时只听一声闷响,那个孩子被弹了出去,五哥也捂住了胸口坐在了地上。

我和梁子看事情不好,我跟梁子迅速的冲想了韩六身边的两个保镖。谁知道,这两个人力道大的出奇,我还没抓住他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我和梁子给拽了起来。五哥坐在地上掏出一张符来,对着空中一划,一道红光直苯这两个人。这两个人被定在了原地,我和梁子也跟着掉了下来。五哥喊到“刚子,快到我身边来,那两个不是人,你快回……啊!”我转身看了一眼五哥,原来那个孩子已经抓住了五哥的头发。嘴已经咬住了他的脖子。

“五哥!五哥!”我喊着跑到五哥的身边,我在他的身前不住的挥动着手,可是,那根本就是个影子。五哥掏出了一张符。五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对着符点了一下。然后把符塞进嘴里迅速的咽了下去。马上,爬在五哥身上的孩子叫唤了一声掉了下来。身体没有动,直接的跑回来韩六的身边。

韩六哈哈大笑,他指着碗里的色子说“这位朋友,你输了。”

五哥坐在地上慢慢的站了起来,五哥说“是、我输了。可是,今天你也别想赢。”

韩六笑的更是狂妄“朋友,我赢了就是我赢了,没什么想不想的,今天我就不难为你了,你们可以走了,不过,梁子,你们要留下。”

五哥的脸慢慢的失去了红色。他喘了一口气说:“今天,我们谁也不可能留下,而且,你们谁也别想走。”

五哥让我扶着他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五哥看了看韩六说:“你真够恨的了,把你自己的孩子做血尸。”

韩六摸了摸那个孩子的头发,眼睛中露出了幸福,韩六对五哥说:“没想到,你看出来了。怎么样,我的孩子还好吧,是不是很聪明,很勇敢呢。呵呵。”

梁子在旁边说:“韩六,你老婆不是跳楼了吗,你那里来的孩子?”

韩六突然像疯了一样“别跟我提我老婆。是你、是你们杀了她。……梁子,你还记得吗?就在这里,就是我现在站的这个位置,我老婆摸着肚子里的孩子说什么?她说:“孩子,跟妈妈走。如果你来到这个世界上,你要吃的苦要比现在吃得更多。跟妈妈走吧,让你爸爸一个人去赌吧”这话你还记的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她跳了下去而不是我。为什么?

我老婆掉到地上,脑浆子都崩出来了,我用手一遍一遍的往她脑子里面灌,你们谁说过一句话吗,当时的天就向现在这样吧,多冷啊。多冷啊,我老婆就冰凉的躺在那里。谁管啊!

然后,我就抱着我老婆走了,我把我老婆抱回家,用棉被给她盖上,我使劲的盖,使劲的盖,当我把所有的被子都给她盖上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家里除了老婆什么都已经没有了。满屋子都是冰冷的墙,窗户上都是一手指厚的霜,家里出了一个电视什么都没有,我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天天吃着大鱼大肉,和很多有身份的人在一起。他们都叫我六哥,那时候我觉的钱就是我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一个东西。我天天的泡歌厅,找小姐。自己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赌上几千万过过瘾,可是我老婆怀孕了我都不知道。我老婆天天在冰凉的水里面洗衣服,手指头都肿了。这些我都不知道。有时候我往家里拿了点钱,给她乐的就像孩子一样。当时我心理还想,这个女人真的好低级。

可是、可是当我再次面对我老婆的时候,我发现,我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可是她却静静的躺在那里,肚子里还怀着我们唯一的孩子。我看了看一徒四壁的家。我还有什么?我还有什么啊,为什么连我最后一个亲人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是你们,是你们把我老婆杀了,是你们,你们有本事你们杀我啊。你们杀我啊

那一夜,寒风刺骨的冷,我抱着我老婆安安静静的睡了最后一觉,我还记的我老婆以前和我说“六子,你都半个月没回家了,你知道吗。你天天说你有事业,难道赌博真的就是你的生命吗?难道它真的能胜过我吗?难道我真的不如你手里的几张扑克牌吗?” 可是,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想过她。

后来,我在我家的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就把我老婆埋了进去。正当我为寻思怎么报仇的时候,一个老婆婆出现在我的身边,她说他可以替我报仇,可以替我了解我的心愿。但是,必须要我报仇以后把自己的命给她,我想了很久,终于答应了她。

再后来,她把我带到山上。她教我怎么做血婴,怎么去抓别人家的孩子的魂魄,怎么去把一个血婴变成血尸。那样,我就可以逢赌必赢,而且他还可以替我去杀人。本来我打算把你们全杀了,可是我不甘心,因为我是在牌桌上输给你们的,我要赢回来,我要赢回来,我要把你们的东西全赢回来,然后我再让我儿子去杀你们。我要一个一个的杀,我要一点一点的报仇,现在他们已经全死了。我想他们的老婆孩子都在哭吧,呵呵,多好,她们还能哭,可是,我老婆呢,我老婆就一个人埋在地里。这天多冷啊。雪多厚啊。你看。我们现在这个屋子里有空调,我以前的破家却什么都没有,我老婆就一个人守着一个破烂的家。可是他却从来没跟我说过。我这些的痛苦都是拜你们所赐。所以,我要报仇。

你还记的我当时走的时候说什么吗?我说我让你们谁都不得好死。现在,我要找的已经都找完了,就只剩下你了。”

梁子站在那里很久,他一直的看着那个孩子。其实这个孩子就是脸色很难看,别的地方长的都很好。如果要是个人,那一定是一个虎头虎脑的淘小子。

梁子说:“韩六。我没想到这几年是这么过来的。当初我们都是枪手,我们也都是身不由己。自从你老婆跳楼以后,我就洗手不干了,要不是你那天绑架了我女儿,你就是剁了我的手,我也不可能出来跟你赌,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就是输不下当年的那口气,谁知道,你竟然是为了杀当年所有的人。现在我们输了,你放过他们。我留下来。行吗?”

“呵呵。梁子,你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你说放就放了,如果前天你真的死了,那么你这两位朋友也就没事了,谁知道竟然有人给你挡了一下。今天你们既然来了,就谁也别想走了。该还的东西,咱们今天好好的算算吧。”

五哥坐在那里看了看我。笑了笑说:“刚子,今天看来是真的走不掉了,也好,你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梁子,你也过来,我们三个就死在一起吧。”

我和梁子坐到了五哥的身边,五哥说:“刚子,以后要好好的照顾我妹妹啊,那天我舅妈跟我说了,她说她看你不错,杉杉跟了你不能吃亏。你自己要把握好了,我那个妹妹读大学的时候可就是全校闻名的校花了。”五哥又和梁子说“兄弟,真对不住了,我没想到今天情况是这样,我的舍利子和师傅给我的金钵一个都没带过来,害得你受了这么些苦,如果今天我真不行了,将来就麻烦你照顾我兄弟了,你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其实,有很多的事情他自己想的都很简单。你社会经验多,以后就麻烦你了。”

我笑了笑“五哥,说啥呢,你的意思就是你死我们活啊,我干,梁子干,可是这帮牲口能干吗。别说那么多了,算卦的还说我能活八十多呢。唉,他算的也不准啊。我靠,我刚想起来,是你给我算的吧,大哥。哈哈”

五哥笑了笑没说什么,他对着韩六说:“其实你的遭遇真的很让人痛心,赌博这个东西自古就有,可是从有了它以后害死了多少的人啊。唉,又有多少像你这样执迷不悟的人呢。我之所以不想和你拼命,是想让你明白苦海无崖的道理,谁知道你真的是冥顽不灵啊。也好,你动手吧,看看我们今天输的到底是谁。”说完,五哥两手食指和拇指相对。三指头微曲,口中默默的开始念经。

韩六摸了摸他儿子的头说“儿子,当年把你从你妈肚子里面取出来的时候,你还没有一个小猫大呢,爸爸养你这么久了,你想妈妈了吧。今天抱完了仇,爸爸就和你一起去找你妈妈去,好不好。”说完,韩六拿出碗里面的三个红色的色子。吞到了肚子里。嘴中慢慢的喊着“天罡扬威,玄武后随。 玉彩摇弋,荧惑流辉。 神光照耀,太白成瑞。 六丙来迎,百福攸归。天帝弟子,部领天兵。 赏善罚恶,出幽入冥。 来护我者,六丁玉女。 有犯我者,自灭其形。”说完,把手慢慢的伸向了他孩子的头。那个孩子的身体慢慢变大,慢慢边大,到了最后,足足有两米来高,然后韩六拿出了一张符。贴在了自己的头上,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五哥看到这里说:“你这是何苦呢,为了杀我们三个人,你还搭上了你自己。”五哥变化了一下手势,看到那个孩子慢慢的向我们走来,五哥念到“ 离巴离巴帝,估哈估哈帝,达拉尼帝,尼嘎拉帝,微嘛离帝,马哈嘎帝,(加母) (拉母)(扎母)帝,司哇哈”(注一)慢慢的,好象有一道金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射到了五哥的身上,刚开始很细,后来越来越粗,越来越粗,最后,整个房间都被五哥照成了金色,我看了看五哥。他的嘴角开始不断的流血。脸上的皮肤也开始皱了下来。

五哥在我的眼中渐渐的模糊起来,我们中间好象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我看到所有的地方全是金光,照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越照越烈,最后,我隐约听到了隆的一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很久,我仿佛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好象听到我们局长说:“不管用尽什么办法,我们不惜一切的代价,请你们一定要救活这几个人。”我仿佛看见了手术台上的灯,亮的是那么刺眼。一会,整个眼前黑了下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我看见一个哭肿的眼睛出现在我的面前。原来是杉杉,她的眼睛什么时候这么肿。

“刚子,你醒了,呜……你吓死我了。”杉杉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我没事。他们怎么样了?五哥怎么样了?”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现在的我连个蚊子的声音都比不上。

“哦,梁天昨天醒的。已经没什么事了,就是身体被震了一下,你也是,你也是被震了一下。没事的,明后天就好了。”

“五哥呢?”

“我哥到现在还没醒呢,医生说他的体内的器官都正常,没有多大的震伤,不过,他是你们三个人里最重的,可能还要几天才醒。”

“哦,五哥没事就好了,我也就放心了,你别担心我,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多长时间没睡觉了,你先去睡一会吧。”

“不用,我没事。刚子,你饿了吧,这几天你都是打葡萄糖挺着的,我现在去给你到我妈那里拿好吃的去,你等着我啊,”说完,看了看我,走出了病房。

我转头看了看五哥,五哥就像平时一样的躺在床上睡着。我回想起他在赌博时候的神态,原来,他已经把生死都看得很淡了。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明白什么是大爱无情吧。

杉杉拿来了饭,我一打开。立刻就饿了。原来是一大碗骨头汤。杉杉用勺一点一点的喂着我。我现在才感觉到了幸福,我对杉杉说:“我给你唱支歌吧。”杉杉说:“你现在的声音都没有蚊子大,你可别唱了。”

“呵呵,没有蚊子大你听到就行,来,你爬到我耳朵边我给你唱。”

杉杉爬到我的耳朵边上,静静的听着,“一轮红日下山坡,小两口坐炕头来段十八摸。咳……,咳……”杉杉笑着打了我一下,然后慢慢的柔着我的胸口。看着衫衫的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好象没经过我大脑的同意,嘴就蹦出一句话“杉杉,我好爱你。”

杉杉的手停在了我的胸口上,静静的有一分钟。她贴在我的脸上,轻轻的说“刚子,你真、真让我心疼。”

我问杉杉,我是怎么被发现的,杉杉说:“你的同事和我说有人报警了,说是房间里面有炸弹,然后警察就去了,看见你们三个倒在了一起,就把你们救回来了,梁子昨天就醒了,好象今天要去做笔录了呢。”

“别的人呢?”

“哦,除了你们三个人还活着,其余的全被炸死了,好象是其中一个人身上有炸药。另两个人离着近就给炸了。你们幸好离着远呢。来,刚子,你别问那么多了,汤可快凉了。来,我喂你喝。”说完,拿起了勺吹了吹气。慢慢的送到我的嘴边。

我刚要去接,就听见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妹妹,能不能先给我喝,我是你哥啊。”

哈哈,这个老不死的。醒了。

(注一)乃佛家的七佛灭罪真言。(30723)

事件原形:一天。五哥一朋友被父亲打跑了。因为老婆生孩子。他把生孩子的钱都输了,后五哥去看了一下,原来赢钱那个人是用死人的骨头做色子。所以才百战百胜。后来五哥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破戒了他的色子。拿回了他朋友输的钱。

写这个故事的初衷是想让大家明白赌博的另一面。久赌神仙输。望你我共勉励。故事中赌博的场面全为夸张。特此致歉。


第08章 凶猫

我躺在病床上,舒舒服服感受这一刻的轻松。已经躺在床上四天了,可是局长不让出院,唉~躺着吧。
我看看五哥,这个老不死的睡的是真香啊。这都下午四点了,天都挺黑的了。外面还下着大雪,刮着大风。他居然睡的这么香。我叫你睡。想到这里,抓起自己的枕头扔了过去。

一个弧线冲向五哥,五哥闭着眼睛抓住了枕头,抱在怀中翻了一个身说:“我看你一会睡觉枕什么。靠,想砸我。”

呵呵,别说啊,人老精,鬼老灵。这个老不死的还是很了解我滴,哈哈。我躺在床上和他说:“五哥,好不少了吧,别装死人了。来,陪少爷唠会嗑。”

“靠,少爷?你哪里像少爷?少爷都不是东西。你呢”

“我是东西。靠。”我翻了一下身背对着五哥,“五哥,刚才我做个梦,梦见我在大街上看见一个美女。”

“呵呵,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我还没说呢。”

“是,你在大街上看见一个美女,很美,四百来斤,你冲他吹个口哨,说,过来,让少爷抱抱,她回头嫣然一笑说,你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哈哈”

“靠,你就气我吧。气不死我你就难受。等一会我找衫衫玩去。”

“呵呵,去吧。别打扰我睡觉了。”

话音刚落,梁子拿了不少的东西走了进来,一身的雪。进屋没说话先打扫自己。一会才说话:“五哥,刚子,饿了吧,呵呵,来。你嫂子给你们做的酱猪爪。可劲整吧。来。”

五哥连忙坐起来给梁子让个地方让他坐下,我还是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梁子说:“来,刚子,过来吃啊,多吃点。我拿了一瓶酒。够你们两喝的了。”

“你怎么不喝呢?”我问到。

“你嫂子罚我一个月不能喝酒。”

“为啥。”

“唉`别提了,丢大人了。”

“怎么了,说说?”我好奇的问。

梁子说:“以前喝酒回家晚,你嫂子总和我不乐意,哪次开门让我进屋都费劲,都是我在外面求半天才让我进去。前天我和朋友去喝酒,我说少喝点,要不然就进不去屋了,朋友说没事。有办法,我问什么办法,朋友说等回家的时候,看见门开个缝就把衣服裤子全扔进去,然后就在外面站着,你老婆怕你冷,马上就让你进屋了。”

“呵呵,这老哥挺有一套啊,整的挺明白。然后呢。”我笑着说。

“然后我一想这个办法很不错,就没在意,放开量就使劲的喝。后来喝的昏天黑地的,我就回家了。”

“哦?很顺利就进屋了吧?”我问到。

“恩,比较顺利,我看门开个缝,就把衣服裤子迅速的拖下来向门中扔了过去,然后门就又关了。”

“为什么?我嫂子没让你进吗?”

“唉~别提了,不说了,”

“大哥,大哥,说说,来,说说。后来呢。”

“后来,我把衣服扔出去了,就听到一个声音。”

“什么声音?”

“下一站,哈尔滨电影院,请下车的旅客做好下车准备。”

“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哥,你在公共汽车上呢,哈哈,喝多少啊,喝蒙了吧,哈哈,你可乐死我了”突然我听到扑通的一声,看见五哥坐在地上笑的都差气了。五哥一边笑一边说“我、我想知道你、你脱成什么样了,怎么进的屋,哈哈,你,哈哈。”

梁子尴尬的笑了笑说:“别说了,快点吃吧,你嫂子来的时候特意说要趁热吃呢。快,过来吃。”

我懒洋洋的从床上下来,拿起一个猪爪象征性的递给五哥,等五哥伸手来拿的时候,我基本上都快吃没了。

到了五点钟左右,杉杉也下班了,今天晚上天气很冷,我也不想让我的天使这么冷的天还给我送饭,我让五哥到外面待一会,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装迷糊,梁子在旁边还假装没听见,五哥和杉杉说:“妹子,来,给哥看看,是不是感冒了,怎么这么困呢,你们聊吧,我得睡一会了。”你说说,他不出去我们怎么……唉~。主啊,求求你杀了他吧。

没办法,还是让衫衫回去了,告诉她,晚上别来送饭了,我狠狠的瞪了五哥一眼,恋恋不舍的把杉杉送到门口。

我站在医院的门口,任风雪在我的脸上刮着,杉杉让我回病房怕我冻坏了,我没说什么,依然站在那里屹立着,在风雪中像个雕像,我对衫衫说:“你先走吧,我要看你着走,来,我帮你找个车。”

像毛主席一样的挥手,拦下来一辆车,衫衫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慢慢的开进了风雪之中。

唉~男人,就应该装的牛逼一点……呵呵,回去。

见五哥和梁子有说有笑的,我也上前拿了一些吃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吃了几口就上床睡觉了.梁子看了看我说:“兄弟,别这样,以后亲近的时候有得是,何必想现在这一会呢。”

五哥说:“呵呵,你不了解刚子,他可不是看这点,他是在床上待的时间长了,想出去玩,可是医院有衫衫看着,他根本就出不去,所以才闹心,呵呵,是不?刚子。”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们两个说:“唉~现在这么待着真没意思,你说这外面死冷寒天的。风还这么大,雪也不小,唉~想玩都没地去,大哥,你去给我弄点狗肉过来吃吧,哈哈,想起狗肉我就舒坦,这大冷的天,吃点狗肉,来点酒,天啊,地啊,伟大的人民币啊,哈哈。”越说越高兴,索性下了床,再来个猪爪吃,呵呵,医院的医生走的都差不多了,也没人管我了,现在基本就是我的地盘了。

“在我地盘这儿你就得听我的儿,把音乐收割儿开始播种快乐儿”呵呵,以前听着歌挺恶心,现在还不错,突然!走廊里传来了一声嘶叫,“救命啊!救命啊!救、救命。”

我迅速的跑到走廊里面,看见一个男人连滚带爬的向这边跑来。靠,这人怎么了,至于吗?我上前拦住了他。“哥们儿。怎么了?吓成这样。”

那个男人气都上不来了:“大,大哥,后,后面,后面炸,炸……”话没说完,这老哥自己先昏了,这时二楼的病房里出来了不少的患者。大家都在议论。“怎么了,大冷天的,这人在医院喊什么啊。”“就是,医院是你家啊,想喊就喊,真没素质。”靠,就你们有素质,没听人家喊救命呢。我心里嘀咕着。

五哥和梁子也赶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地上躺的这位说:“就他,没说明白就躺下了,五哥,你和大哥把这个人拽病房去吧,我下去看看。”说完。自己下了二楼。

习惯性的看了看表,七点一刻,医院大厅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我在大厅里逛了逛,看到揭示栏上的照片。哦,原来昏倒的是在这里上班的啊。呵呵。我到处的寻找着什么,感觉因该是有点东西,很可能是炸弹。可是我们这个小地方装炸弹,有着必要吗。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这里煤矿很多,想搞点炸药不是很难的事情。看来,回去以后还的继续整顿。

我在大厅里找着,地上的旮旯。椅子的后面。门上的锁头。找了半天实在是没什么,没办法。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找了一个长条的椅子靠了上去。这个角度正好对着门口。医院的大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衣服,长发,站在风雪中无助的站着。她好象是在等人。她为什么不进来等呢,外面很冷的。

我刚要去叫她,看见一个红色的出租车停在了门口,啊!是衫衫,这么冷的天居然还给我送饭。哈哈,天使,天使,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以一个120迈的速度向她靠近。车停了,我亲自打开车门。衫衫在车上看见了我,满脸的灿烂。提着手里的保温饭包给我看了看。“刚子,我妈给你们做的汤,里面还有狗肉呢。”

“你看你。来就行了,来,下来,”我把衫衫拉出了出租车。衫衫看见我一身的雪帮我弹了弹:“快回去吧。外面很冷的。”

我接过保温饭包,打开闻了闻,自己先喝了一口,哇,好味道啊。哈哈,老不死的,我全喝它,不给你留。我对衫衫说:“没事,我等你算什么,你看那位小姐,这么大的雪,人家还在那里等人呢。”

衫衫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当时楞在那里。我又喝了一口,看了看衫衫问:“怎么了?”衫衫看着那个女人张着嘴说不出来话了。突然,五哥在二楼的窗户那里喊到:“刚子、快跑,那是个死人。炸尸了。快带衫衫跑。”

我吃了一快狗肉:“靠,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炸,啊~!炸、炸尸。”

衫衫脸都白了,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原来她一直的在睁着眼睛,双眼呆呆的看着前方,好象等着谁来接她。要不是五哥说。根本就看不出来是死人。那个女人慢慢的把头转过来,鼻子动了动,迅速的向我靠近,突然伸出手来笔直的抓向了我。头发被风吹的乱舞,头发被风吹的乱舞,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手指头向里面弯着,好象不管什么东西被他抓住都没好。

我带着衫衫拼命的跑,连头也不敢回,五哥在楼上喊着:“刚子,快把你的饭盒给她,带衫衫上楼。”我把饭盒给她砸了过去。一下,连汤带肉全都撒了出来,我的狗肉啊。心疼死我了。

回身一脚,正踹在那个女人的肚子上,她本能的弯了一下腰。就这么一弯腰的工夫,我带着衫衫已经跑到了医院中,爬上了去二楼的楼梯。靠,小样,你敢和我装,我让你受伤,你敢和我狂,我让你死亡。

我亲了一下衫衫“宝贝!先上楼,待我冲上前去,杀她个干干净讹净”

“刚子,你可别装了,快跑吧,我腿都不好使唤了。”衫衫和我说。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表现的时候不表现,这是工作上的大忌,这个错误我能犯吗?靠。我就不信我踹不死她。

看着那个女人弯着腰。向我这边走来。等她上到了二楼的第一个台阶,我很潇洒的抬起自己的腿,顺着她的头上就是一个下劈……

腿放在了她的头上,她没动,我也没动……

渐渐的,她居然把头抬起来了,越抬越高,越台越高。

坏了,这么下去我大垮非掰了不可。我急忙的把腿缩了回来,可是已经完了。那个女人一手抓住我的腿脖子,。一手抓住我的裤子,抬起头,眼睛空洞着。露出了一嘴血牙的笑容……

我飘了,慢慢的飘过她的头顶,可是我用下去了。好象是脸先着的地……

操你*。摔死我了。

你个老不死的,扔什么不好,扔它。一会我吃什么。唉~!一边跑一边嘀咕,突然我好象明白一个道理,如果那个女人不是炸尸呢,要是活人怎么办。可是她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如果真的是炸尸,也没什么可怕,呵呵,只要是看的见我就不怕,表现的时候到了。

正当我心理骂着的时候,看见她已经伸出了双手,手指弯曲。晃着头发向衫衫的身边跑去。

我立刻站了起来。从她的后面抓住她的脚脖子。用劲吃奶的力气。使劲的把她向身后摔去……没摔动,手里多了一快布,靠,裤子都拽下来了,你没反映?

倒霉催地。她居然回头看见了我。看见衫衫没命的往楼上跑。我也开始没命的往楼下跑了。谁家的媳妇,这么大劲?

“刚子快跑……”五哥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上,衫衫藏在了他的身后。

我一下跃过医院的咨询台。和她开始对峙起来。你往左,我就往右,你往右,我就往左。嘿嘿,抓不着。气老姚!

对峙了能有十秒的时间。五哥跑到后面踹了她一脚。她一回身,五哥就向后跑去。等跑到一个长条椅子旁边,五哥抓起椅子的另一头。一用力。整个椅子就砸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

当时这个椅子就被她抱了一个严实,也不知道她多大的劲,就是在哪里抱着一个椅子使劲的抱,我能感觉出她好象用了很大的力气。然后,这个女人浑身开始哆嗦起来。大约半分钟的时间就慢慢的倒下了。

五哥看了看她,用看了看在咨询台后面的我。招手叫我过来“刚子,过来,帮我把椅子抬起来。”

我直摇头“不去。搬起来她又抓我怎么办。不去,不去,。死也不去。”

“瞧你那点出息。她都死了,你还怕什么。快点过来。”

我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她,用脚踢了一下。嘿嘿,没反映。再踢一下,还没反映。嘿嘿。再踢一下、再踢一下……

“你能不能快点搬”五哥瞪了我一眼。

好,搬!

等我们搬完椅子的时候,二楼的楼梯站了好多的人。大家在哪里一个劲的议论。

“哎!哎!你看下面那个人,就是刚才诈尸的那个吧。哎呀妈呀,真吓死人了”

“是啊,小时候听过,没想到真有着事啊,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妈呀,吓死我了。我腿都不好使了。不行,我得去尿尿”

“……”

“……”

唉,都是男人,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没出息,不行,我也想去尿尿。急。

等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五哥已经把那个女人抬到一个带轱辘的床上了“刚子,走,和我把她推到太平房去。”

“哦”我也没说什么。和五哥一起把她推出了出去。

嚯!这外面的是真冷了。冻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刚才身上的汗都透了,被外面的风一吹,本人精神了不少啊。

到了太平间,我和五哥把她抬到停尸体的床上,五哥说“刚子,你去找片瓦去。”

“上哪找?没瓦”

五哥用手指了指上面“这太平房上面不就是瓦啊。快去,弄一块下来。”

我走出太平间的门。看了看上面的瓦片。唉,为什么医院都把尸体放在这么破的一个屋子里呢。四处露风,。一个破旧的小砖房。也是,好房子给它们住也是白瞎了。还不如这房子旁边的大槐树上面的喜鹊窝看着舒服呢。

找了一个完整的瓦片给五哥拿了进去,看见五哥正在对着尸体念经,五哥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低头念着,念一会抬头看一眼,念一会抬头看一眼,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个尸体。

“五哥,怎么了”我边说边把瓦片递了过去。

他把瓦压在了这个尸体的胸前“刚子,我刚才想给她超度,可是诵经怎么也诵不下去。总卡,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笑着说“靠。指定是当初背的不熟悉,你磕巴还怪经啊”

五哥摇了摇头说“不对,这屋子这么暗,什么都看不清,是不是有什……”

突然!

就在这个尸体的床下,传出来一个声音“瞄…呜…”

猫!

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一个黑影一下从床下跳了出来。五哥伸手一抓。黑影身形一闪,突然消失在黑暗之中,不过,能看清楚的是,五哥手上出现了一到血痕。

“追!”五哥喊到。

“你会爬树吗?你能跑过它吗?”我说。

五哥也站在那里不动,看了看自己手上被挠出来的一道伤口。“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和五哥走出了太平房。

到了二楼,我们被好多的人一下包围了起来。“哎。哥们,说说,怎么回事?”

“说说啊。究竟怎么回事,真诈尸了。谁啊,你认识不。”

“说啊,别急我们啊。”

五哥看了看我说“刚子,你说吧!”

我看了看围着我们的人。“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尸体感染了一种病毒,传染性很强,死亡了以后就会出现神经紊乱。就会乱动了,据说这毒传染力很大的,碰过的人基本上都不行,五哥,你碰到了吗?”

五哥点了点头。

呵呵,走廊没人了。

回到病房,看见衫衫坐在床上哭着,脸色吓的惨白。怀里捧着一个枕头身体还不住的哆嗦。看见我进来,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头也不抬就呜呜哭了起来。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乖啦,没什么事。不就是一个死倒吗。怕啥。有我呢,呵呵,不怕。不怕。来,看看,你哥都被猫给挠了,。你给处理一下吧。乖啦,不哭不哭”

衫衫没说话,抹了抹眼泪看了看五哥的手,到处置室取了一些消毒的东西开始给五哥处理伤口。

我躺在床上,看着衫衫给五哥上药,我问衫衫“衫衫。你知道诈尸是怎么回事吗?”

衫衫情绪稳定了许多,她边给五哥上药边说:“我也不明白,以前老师教的时候也讲过诈尸。主要就是心脏偷停引起的,就是人突然死亡,过了一会就又活了。旧社会就说是诈尸了。有不少人都是活了也被弄死了,所以现在医学才以人的脑细胞死亡为真正的死亡标准。还有就是人确实是已经死了,时间长了人的手筋或是脚筋突然的收缩,,有时候人就坐起来或是站起来了,不过不会行走。这个情况在火化尸体的时候到是可以经常看到。还有就是死亡的时候肾上腺的急速分泌,导致了尸体会在一定的时间里不停的哆嗦。这个情况我见过,当时也吓坏了,多是出现在车祸或是意外的死亡情况下。其实我们应该相信科学,可是小的时候就听老人讲鬼神的事情,潜移默化中也是有这种思想的。所以换谁都会很害怕的。”

分析的好清楚,呵呵,不愧是我老婆。不错,不错。

我看了看五哥,他在那里呲牙咧嘴的,好象是消毒真的很疼吧。呵呵,“五哥,你说诈尸是怎么回事?”

五哥一边看着伤口一边说“道家的说法就是这个人死后怨气不散,所以借用灵魂的力量去完成某一件事情,处置的方法很容易,就是用枕头扔到身上,因为枕头谐音为“震头”,所以到是可以压住尸体。等尸体倒下的时候在胸口压上瓦片,在放点糯米就可以了。

五哥接着说:“佛家的说法和道家很相似,也是怨气不散,所以需要用经文或是佛家的符咒去控制尸体,然后再念经超度她。不过说来也怪。这诈尸有时候抱着一棵树死的时候,随后那棵树也就莫名其妙的死亡了。我问过师傅,师傅说一棵树只能担一条命。所以那棵树才会死的,。就像农村有时候认大树做干妈。然后这棵树要是死了,就说明已经接受了,要是没死的话,就说明树本身的灵力大于这个人的灵力,还要再找一棵才好。别看有的树上的红布挂了好多,其实根本没什么用。”

听着五哥说话有点意思。我接着问“你就知道鬼神什么的,你知道科学的解释吗?”

五哥说“刚才衫衫说的差不多了,可是还有一种没说,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诈尸。这个诈尸的现象是因为尸体死亡的时候,体内的细胞当中还在运动,所以细胞和细胞之间还是存在着一种微生物电。我们小的时候学过用动物的毛皮擦拭玻璃棒,然后玻璃棒上就带有一定的静电了是吧。就是因为外界的冲击,才导致了尸体内的微生物电,所以尸体才会突然间的起身,然后根据自己肠胃传递出来的信息。本能的出找吃的,或是死亡时候在大脑残留了某个意念。去寻找一个人。他们在这个时候,身体所有的电量发挥的是最大的。也可以说是最后一博了,可是他们这个时候是没有意识的。所以只要他身边有动的东西,他就会去攻击。因为这是本能的反映,饿了就咬,见人就抓,别说你了,就是一头熊让他抓到都能抱死。所以要找个东西给他抱着,等到她身上所有的电量释放完了,她也就是真正的死亡了。这个时候他才是安全的。这也是老人常说的尸体旁边不要有猫、狗带毛的东西。其实只要是带毛的东西,就是鸡和老鼠也可以让尸体诈尸的。呵呵,不过也没什么,死了就彻底了。没什么可怕的。”

我在床上都听傻了。这老不死的。哪里会这么多的东西,靠,你去当教授吧,你个禽兽。

衫衫也听傻了,她说“哥,你说的这些我们老师也没讲过。而且还不如你讲的明白。听明白了这个问题,我到是真的不怎么怕了,。就像刚子以前对我说的话,她活着的时候都不怕,还怕她死的时候吗,是不?”

“你轻点,轻点,你对你哥也下着狠手啊,哎哟,疼啊。”五哥边说边把手往回抽。

衫衫一下把手拽了过来。“现在不消毒好了,将来感染怎么办,疼就挺着点,要不以后麻烦的事情更多,”

看到衫衫对五哥这么严厉。心理有说不出来的舒坦,老不死的。很疼吗?呵呵

正当衫衫给五哥消毒的时候,梁子在外面走了进来,问他刚才哪里去了,他说到隔壁的病房听人家侃大山去了,说的全是鬼神的事情,呵呵,听着好过瘾。

梁子看了看表,穿上衣服说:“刚子,不早了,你嫂子在家等急了,我得先回去了。你们要是想吃什么就给我打电话,我不忙就给你们送来。”说完,和五哥挥了挥手。走出了病房。

我依旧躺在床上,衫衫也给五哥包扎完了。衫衫连吓带哭这么长的时间,人也很累了,我看见桌子上还有不少熟食没吃呢,下床给衫衫拿了一个猪爪。“来,宝贝,啃个猪爪。以形补形。”

“讨厌,你才以形补形呢,呵呵,”衫衫打了我一下,慢慢的吃了起来。女孩子的吃相也很文雅,我们是直接拿着啃,她却用手撕。这你得吃到什么时候去。

衫衫一边吃一边说“刚子,别说,这猪爪做的真的很好吃呢。呵呵。好香呢。”

“喵…呜…”

啊!猫!

我身上所有的寒毛突然的立了起来,。五哥的眼神也变的凝重。

看着病房的门慢慢的开了一个小缝,一只黑色的猫很悠闲的走了进来。它好象没看到我和五哥,一边叫一边往衫衫的身边走去。

“喵…”它仰头一边看着衫衫一边的叫,脑袋还不住的蹭在衫衫的腿上,不时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我坐在床上看了五哥一眼,五哥摇了摇手让我别动,看着这猫的一举一动。我的身上说不上好什么感觉。

“咪咪,你怎么来了?呵,是不是饿啦。想来姐姐这里弄点好吃的。呵呵。”说完,衫衫蹲下身子。撕下一快猪爪放在它的嘴边。这只猫没有直接去咬那块肉。而是脑袋不住的在衫衫的手上来回的蹭。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呼噜呼噜的。

“呵呵,好啦,不逗你啦,姐姐把肉放到地上,呵呵,吃吧,多吃点,还有好多呢。”说完,衫衫把肉放到了地上,看着它吃了起来。这猫一边吃,还一边呼噜着。不会吧,这猫有哮喘?

衫衫蹲下来看着它吃,一边笑还一边用手摸着它的头说“呵!是不是吃到好吃的心里好开心呢,你看你这呼噜打的。有声有色的。”

我坐在床上问“衫衫,你认识这只猫?”

衫衫蹲在地上一边摸着它一边说:“是啊,这猫可好了,很干净的,你看我刚才手里拿着肉它都不吃,可有灵性了。刚开始我见到它的时候可害怕了,那是我刚来上班还不到一个星期呢,有一次晚上我值班。我去锅炉房打水的时候看见它的,它就爬在后院的门口,等我打水出来的时候,它就冲我叫了一声,当时在晚上它的眼睛可亮了。清蓝色的眼睛吓的我腿都软了。当时我怎么跺脚它也不走。就是冲着我叫,不过我能感觉出声音很温柔,后来我渐渐的也就不怕了。我看天这么冷,我就问它是不是冷啊,是不是饿啊。它就冲我叫,我一蹲下身子它就来了。我往走廊里面走,它就在后面跟着我。一直到了值班室,我拿出我兜里的零食给它,慢慢的,。我就开始喜欢上了它,我感觉它就像一个流浪的小孩子,给人的感觉很坚强,也很安全。后来,它就总来我们这里。总来陪着我玩。有时候它也可调皮了。不住的在你周围跑。你摸它就蹭你的手,还呼噜呼噜的,可爱着呢。来,刚子,你也过来摸摸。”

“你自己摸吧。”我不摸。

五哥站起身来向猫走了过去“来,我摸摸它”

突然,那猫像转身冲着五哥,身上的毛都立了起来。耳朵也背到后面“瞄…敖…”

这声音吓得我一跳。这猫怎么这么叫。他就那么怕五哥吗?

“你讨厌,你别过来,你看把咪咪都吓到了。咪咪不怕。慢慢吃。还有不少呢。哥,你坐在那里,别过来,它害怕你。”衫衫一边看着五哥一边说。

“呵呵,行,我不过去。不过去,让它吃吧。”五哥又坐回了原位,给我使了一个眼神。

“我离着近,来,我摸摸你。”说完,我弯腰试探着摸了摸它。这猫也没有刚才的反映,一边低头吃,一边往衫衫的身边靠了靠。

衫衫看它不吃了,就抱了起来。放在怀里慢慢的摸着。

我说:“衫衫给我抱抱,这猫挺漂亮。”

衫衫把猫给了我。我便开始慢慢的打量它。这猫少说也有二尺长,浑身上下出了额头的一屡白毛。混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油亮油亮的。看来平时营养还是很足的。

我把它立了起来,让它面对着我。我说“咪咪,原来你是男猫啊,我说你怎么这么喜欢我女朋友呢。呵呵,你以后要是饿了,你就过来吃。不过要找我,不许找我女朋友,知道吗。呵呵,真乖。刚才姐姐给你吃饱没。来。儿子,喝点水吧。”

“你讨厌,你讨厌,占我便宜。哼。不和你好了。”衫衫把猫抱走了。还打了我好几下。然后在我旁边的一个病床上坐了下来。还瞪了我一眼。

我傻笑着看着五哥。五哥也呵呵的乐“来,孙子,给爷抱抱”

我靠,我一个枕头飞了过去。敢占我们两的便宜。老不死的,我砸死你。

五哥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不闹了,不闹了。对了,衫衫,这猫有主人没有啊。这猫的毛这么亮,营养应该很不错的。“

衫衫一边摸着猫一边说“有呀,怎么能没有呢,是一个老婆婆养的猫。就是医院太平房后面专门卖寿衣、卖花圈的老婆婆。”

老婆婆?

五哥看了我一眼,皱了一下眉头,可能是跟我想一快了吧。

我忙问衫衫“那你知不知道老婆婆家住哪里?你带我们去看看吧,现在才不到九点。晚点回家没事,一会我送你回去。”

衫衫一摸着猫说一边说“现在太晚了,要去明天再去吧,你们要去做什么?”

“哦,没什么,五哥说这猫养的好,特别的有灵气,所以五哥想见见这个老婆婆。哦?是不。五哥”

五哥连忙说“是啊,感觉这个人不简单,我想去见见。就是医院后面的平福花圈店吗?”

衫衫点了点头“是呢,老婆婆平时对我可好了,有时候我工作不顺心了,就去她那里找婆婆。婆婆就开导我。还有的小孩子吓到了,婆婆就给写个叫“拘魂马”的东西,回家教他们家的大人烧了,这孩子就好了。而且也不要人家什么钱。心地可好了。你们要是去也行,不过必须对婆婆要尊敬。知道吗?”

五哥连忙点头“知道,知道。那你明天带我们去吧。现在晚了,舅妈要等急了,刚子,你下楼去打个车,把衫衫送回去吧。”

衫衫点了点头,抱着猫和我下了楼,到了楼下,衫衫摸了摸它“咪咪。姐姐要走了,明天再来。回家去吧。”说完,把它放到地上。看着它慢慢的消失夜色之中。

找到车,衫衫坐了了,我把车门关上。冲她笑了笑,看着她调皮的和我撅了一下鼻子。车开了……

五哥没事不能让衫衫这么急就走。我得先上楼。

看见五哥在床上躺着抽烟,我问他“怎么想的?”

“呵呵,走啊,去看看老婆婆去。”

我们对视一眼。穿好了衣服,下了楼。

冷……

饶过了医院到了后面,看见了平福花圈店,这个商店就和医院的太平房一墙之隔,旁边大槐树被风刮的左右摇摆。在旁边一个昏暗的路灯下,就像一个年迈的老人。

我们走到商店的门口,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就有二十平方米的小房子,看来年头不少了,房顶上全是油毡纸,下面的砖都掉渣了。这个招牌不旧,看来没开多长时间。

五哥上跟前敲门“里面有人吗?喂,有人吗?”

“别叫了,傻狍子。没看见关灯呢,人家有人也不给你开。”我说

“怎么能没人。我趴窗户看看。”五哥找了一个能看清楚的窗户把脸慢慢的贴了上去。

砰!“喵…瞄…敖…”突然,窗户好象是要被撞碎一样。一只黑猫冒着青蓝色光趴在窗户上。五哥吓的往后一退。摸着自己的胸口,“哎呀哎呀,吓死我了。可吓死我了。他*。”

“五哥,咱走吧,老太太不在。明天再说吧。”我说。

五哥点了点头:“哎,走吧,我就纳闷了,这猫怎么进去的。”

“管那些干啥。他钻进去你也钻啊。靠,回去吧!走。”

回到病房脱了衣服。长长的喘了口气,唉。这猫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给我也吓够戗。还是点根烟,舒服舒服吧。

一阵急救车的笛声停在了医院门口。我打了窗帘往楼下看了看。车上下来四个穿白大褂的人,急忙的把担架从车上拽了下来,担架上是一个老太太,看这有点眼熟,旁边下来一个男人帮医生抬担架,晚上看不清楚,背影比较熟悉,谁呢这是?我靠,想起来了,我们大队长!

连滚带爬的下了楼。看到他们已经进了抢救室。我跑到队长身边“队长,怎么了,老太太怎么了。”

队长说“唉,人老了,身子弱,刚才说心疼,我就马上叫车了,车一来老太太就晕过去了,唉,咱妈都八十六了。可别出事啊。”

“队长,别想那么多,看看老太太怎么样吧。别想多了。来,坐着,抽支烟。”

我和队长在长条椅子上坐了下来。给他点了一根烟。看见五哥下来了,介绍一下。也都坐在椅子上等消息。

医生出来了。

队长马上跑过去“医生,我母亲怎么样。”

“患者是心肌梗塞。幸亏你们送来的及时啊。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啊,患者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们放心,没什么大事。”

说完,护士把老太太推了出来。我和队长说“队长,你的任务现在是陪着咱妈,剩下住院的事情交给我办。”说完,也没和队长墨迹,赶紧去办住院的手续。

一切弄完了,也是半夜十一点多了。我们做在病房里陪着队长,没过一会,老天天就出现了呼吸困难,正当我们都要叫医生的时候,突然,不知道哪里飞来了一只蝙蝠,啪的一下砸在了老太太的身上,翅膀还不住的扇动。眼睛发着凶狠的光……

大家都没反映过来的时候,蝙蝠又呼的一下飞了起来。向走廊外面飞去,短短的几秒把我们都惊呆了。队长最先反映过来,急忙去叫医生。

五哥说“刚子,你先照看一下,我去看看那只蝙蝠”说完。转身跑出来病房。

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一回头,啊!老太太躺在病床上眼睛睁的好大。她不住的看着我,好象要起来抓我一样。不会吧,诈尸。可是这人还没死呢。老太太,平时咱娘俩的关系可不错,别吓唬我。

老太太的脸越来越红,一下吐出一大口浓痰。转眼好象气上来不少。

医生也来了,给老太太检查了一下,说没什么问题了。队长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看到队长的老婆孩子都来了,我也很队长告别,转身去找五哥。

掏出电话“五哥,在哪呢?”

“平福花圈店”

“马上到。”

来到平福花圈店看见五哥仰头正看着大槐树。我也抬头一眼,原来那只蝙蝠正在树上倒挂着。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五哥。*,我要是在小时侯,早就一弹弓把你打下来了。长得跟耗子似的,按个翅膀吊在树上,你以为你是大侠呢。怎么看都不顺眼。

“五哥,这么看你不累吗?有什么好看的。”

“刚子,你家这个时候蝙蝠不冬眠吗?”

啊?是啊,这个时候蝙蝠早就冬眠了,怎么这还有一个这么精神的,刚睡醒?不能吧?这么冷的天,别感冒了。

“刚子,想什么呢。”

“呵呵,没什么,就是觉的奇……五哥,你快看。猫。”

黑夜里。不知道那只黑猫什么时候爬上的树。慢慢的靠近那只蝙蝠。黑猫慢慢的弓着身子。双眼冒着蓝光,死死的盯着蝙蝠。看到蝙蝠没有什么反映,呼的一下扑了上去。“吱……”顿时,一只翅膀被叼在了嘴上。蝙蝠不住的拍打另一个翅膀,爪子一个劲的挠在黑猫的脸上。可能是挠到眼睛了,黑猫吃疼。那只蝙蝠一下飞起老高。翅膀不太灵活的向东面飞去。

“刚子,追!这蝙蝠好象能吸魂魄,这好象是血蝠。”

“靠,它飞。咱们追。唉,真把自己当超人了,大哥,超人的裤衩是穿外面的。”我边跑边和五哥说。

“你知道什么,这猫灵力不小,连这猫都抓不住它。这蝙蝠应该有点说法,这冬天不冬眠,还明目张胆的往老太太身上扑,指定有点什么事,先跟着再说。”

“大哥,这么跟下去有可能跟到山里了。咱俩不得冻死啊。”

“别废话,让你跟你就跟着。”

看着蝙蝠慢慢的飞着,我和五哥也紧紧的跟着,大约小跑了一个小时。看见这个蝙蝠跑到了一个很旧的楼里。消失了踪迹。

我看了看这个楼。有四层高。从砖的状况来看,这个楼的年龄比较年轻,因该有十几年了吧。虽然是冬天,可是也能看见几枝枯萎的树枝从砖缝里露出来,在风中摇摆。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整个楼上一点的光亮也没有。死冷的天,我打了一个哆嗦,五哥对视了一眼,走进了这个楼。

楼里面出奇的静。偶尔能听到几声风响。在黑夜里深手不见五指,五哥拿出打火机,看了看周围,这是一个通放,也就是一条走廊通左右,只有中间一个上楼的楼梯,我们刚进了门。正对着楼梯,身体的左右就是走廊。说白了,就像我们一般的机关办公楼一样。左右走廊有不少的房间。一个很简单的构造。好象十多年前特别流行这样的建筑方式吧。

一阵风吹过,火机灭了。五哥摇了摇头说“刚子,这地方阴气太重了。这是哪儿啊?”

“好象是铁西的旧楼吧,刚才跟着的时候我就看好象过了铁西了。别的没注意。好象动迁办早就要动迁这个楼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不动,呵呵,我想这里不算冷。蝙蝠应该可以不用冬眠的吧。不过吃什么好象是问题。”

“呵呵,你分析的很对,不过我告诉你,这里面很不干净,可以说是非常不干净。我现在身上的东西不多,先看看周围吧,不行咱们就走。刚子,你的火机呢,来,也点上。”

啪!

黑暗中两个火苗闪烁。照到的地方也不过是几米,阴风吹来,火苗不住的摇晃,照着旁边一阵亮一阵暗。我和五哥站在原地。五哥上下左右照了照:“刚子,没什么啊。怎么我总感觉有东西呢,刚子,喂,刚子,看什么呢。怎么不动。”

我举着火机照着五哥“五、五五哥。你、你身后有、有个人。”

“啊!”五哥一回头也看见了。在五哥身后。五、六米的地方,赫然站着一个浑身雪白,披头散发的女人。

*妈。姥姥。要杀人啊。快跑吧,转身就像大门跑去。

坏了,不知道谁把门叉上了

五哥拿出一张符“破出万事空,一符定万通,破”

没反映。

“五哥,关键时候你咋没电了呢。赶紧想办法跑吧,这一楼都这样了。再上去就下不来了。快僚吧。”

“我再试试。天地合我,我合天地,神人赴我,我赴神人,精气合全,神气合群,破!”

我一看门开了。跑吧。

“刚子回来”

咣!好象撞墙上了。老不死的,怎么回事。门不是开着的吗。

“刚子,叫你别跑了,这是假的,站着别动,我和它们聊聊吧。”

我看了看五哥的身后。那个女人已经没了。我站在五哥的旁边,看着五哥慢慢的在空中划动着符。“杳杳冥冥,天地同生,散则成气,聚则成形,五行之祖,六甲之精,鬼随气走,魂随符行.”一会,感觉一阵风吹过。在一楼和二楼的楼梯口处出现了五哥身后的那个女人。

“五、五哥,在、在那呢。”我伸手指了指那个女人。

五哥回头看了看,就看那个女人看了我们一眼,脚下没动,在黑暗的楼道里,就看见一道虚空的白影慢慢的向二楼飘去。

“这是让我们上楼呢。刚子,怕不。”五哥说

“怕”

“靠,你还警察呢,你就不能不怕”

“不怕。那、那是假话。我、我真怕。”

五哥看了笑了笑“要不你在这等我?”

“不,你走了,再来一个我就完了,咱们一起走吧。我跟着你。”说完,和五哥上了二楼。

楼梯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踩上去像水泥,可是还给人很空的感觉,以至于自己走路的脚步声都听的见,这么大的一个楼,幸好五哥和我在一起,要不。我基本该吓傻了。看着五哥慢慢的上楼,脸上没有一点的恐惧,我不由的走过去拉住他的衣服,唉,裤衩穿里面的人也挺厉害。

我们上了二楼,看见那个“人”在三楼的地方等着我们。看见我们上来了,又慢慢的消失于楼梯上,我靠。大姐,有啥事下来说不行吗。你恭饭啊。

五哥回头说“刚子,没事。别怕,其实鬼也是怕人的。你本身是警察,身上就有煞气,他们也都怕你的。放心,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弱,你也很强的。明白吗。”

“我、我强不起来啊。我腿都哆嗦了,五哥,你扶着点我吧。不行了,我真的哆嗦了。”

五哥上前扶住了我。我站在那里不住的喘气。五哥说“刚子,你再这么磨蹭下去,明天白天也上不去。到时候衫衫说的那个老婆婆你不想见见吗?你不想知道血虱和韩六的事情吗。衫衫还在家等着你呢。你能不能拿出点男人样来。”

五哥的话说到我心眼里去了。不就一个破鬼吗。就是好鬼我也不怕。活着时候都不怕你,死了你算个屁。我站起身来,跳了跳,做出空手道的姿势还打了几拳。踢踢腿。好了,心情好了不好。我看了看五哥“走,下楼”

“靠,你个没出息的,给我上去。”说完,五哥抓住我的衣服领子就把我推到了前面。整条走廊都是黑色的,旁边有不少的门都很旧了。虽然是深夜,可是月光依旧照在楼道里。二楼比一楼强多了,最起码月亮还能照进来。我被五哥推着往前走。自己努力的看着前面。尽量不看左右的门。也不知道这门怎么就这么多。甘走不没呢。

这个时候,突然我闻到了一股腥味。好象是从身边的门里传出来的。我本能的往里面一看。门突然开了。

门里、门里的窗台上,蹲、蹲着那只猫。

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月光反射到它的眼睛上异常的闪亮。那猫看见我们看着它。转身呼的一下没了。只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屋子。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这是怎么回事。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就当我把目光从屋子里收回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看见我的面前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是个男人。嘴里还不住的留着血。阴森的像我笑着。

“五哥,五哥。”我连忙把五哥推到我前面。可是我又把他拽了回去。因为他身后站着刚才引导我们上楼梯的那个女人。

“有话说,有屁放,别在那里吓唬人。”五哥掏出符来夹在两指之间。轻轻的拍了拍我。“刚子。没事。别怕。”说完,五哥的眼神变的诡异起来,冷冷的注视这那两个人。

“你们有事吗?”五哥说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

“你先让那个男人离我们远点,最好是消失。别吓唬人。”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瞬间就消失在月光之中。

月亮照在二楼的楼道里,有的地方还有一些的幽暗。可是怎么说这也不是人待的地方,我看了看五哥。五哥拿出一打符,在空中一晃就着。嘴里不知道念的什么。然后把燃烧的符扔到空中,看着火苗慢慢慢的变弱。五哥吐了口气。“有事说吧。”

那个女人站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地下。抬头看了看五哥。“我们有事情求你。我们丈夫的身体不适合走动。刚才本来想带你们去三楼来着。我丈夫说怕怠慢了你们,所以自己也就亲自下来了。”

五哥点了点头。“说吧。别废话。”

我心里看着眼前的女人,应该叫女鬼。她就像一个影子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很迷糊。外表就是一个透明的轮廓,面貌看的不清楚,感觉也很模糊,就是一头长发披在脸上,风一吹就飘动起来,露出一张嘴。一张血红的嘴。

那个女人的声音还算可以,相对的来说有点沙哑。她站在那里好象在回想什么。过了一会,才慢慢的开始说话:“我们不是本地的人。”

五哥说“这和我们无关。捞甘的说。”

“我知道这种方法请你们来不对,可是你们也是很多年没有到这里的人了。我和我丈夫已经在这里呆了快两年了。”

五哥说“看你们死的时间也不长,可是这楼好象找就没人住了。你们怎么进来的,怎么不去投胎呢。”

“我们的命苦啊。呜…呜…,这都是拜陈解云所赐,要不是她仗着自己会法术,我们也就不能死的那么残了。”

“说事吧。”

“你们可能不认识我。可是我却认识你们。”

啊?居然还认识我,呵呵,我个做警察的在鬼圈里也出名了。

就听那个女人说:“我们是外地的,我老公叫柱子,六年以前你们去哈尔滨抓的那个凶手还记的吗。我是他的妻子。”

“啥?你是他的妻子?他不是被枪毙了吗?怎么你也死了。”五哥看了我一眼,回头问到。

“唉。都怪我那不争气的丈夫,财迷了心窍,做出那么缺德的事情。当年他被抓起来以后,我也就在娘家呆不下去了,可是我的婆婆居然说她儿子还能活。死活都让我等他,还说我要是找了别人她就让我不得好死。我当初以为她是想儿子想疯了,我就一个劲的安慰她,谁知道她却天天的轰我走。后来,我给她留下了一笔钱,就出门打工去了。我一没学历,二没本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做饭盒的工作。一个月虽然才开三百多块钱,可是我们也没有什么孩子,一个人倒也是过的去。后来,有一天我的那个老板喝酒喝多了,带着三个人就跑到我的宿舍找我。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害怕就推倒他跑了出来。当时他们三个人都喝的好多。我哪是他们的对手啊。我就拼命的往前跑。他们就一个劲的在后面追我,那个老板当初在黑道上很有势力。手下的买卖也很多,也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他却拼命的追我,还说我站住。不站住抓到我就弄死我。我吓的一下摔到地上,他们三个人就扑到我的身上……

好在命里有人帮,就在不远的地方出现一个男人,他几下就打跑了那三个人,把我从他们的手里救了出来。后来我就去她的工厂打工,时间长了才知道,他叫毕特,是道上很出名的大哥人物。

我当时也很怕,所以就躲着他,可是原先的老板竟然到工厂来抓我。到最后毕特居然带着人把那三个人都打成残废了。我当时觉的欠了他一个很大的人情。所以,哪次他叫我办事,我都会努力的去做,希望还他点什么。由于我工作比较吃苦。所以就被提拔了起来。

我们接触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其实他就是一个大男孩子。平时对人很热情,也很够朋友,就是打架的时候才很凶,对待手下工人的孩子和父母都很尊重。孩子天天和他闹他也不生气,后来。她居然找到了很多的女同志过来说情,说要和我交往,我当时对他的印象也很好,就答应了下来。

过了一段时间,我把我的事情和他说了。他说他不在乎。最起码我没有孩子。别的根本算不上什么。我们交往的很快乐,过了一年,我们就开始准备结婚了。

结婚的前一段时间,我说我想去看看我的婆婆,当时我就想,毕竟是我丈夫的母亲,即使我知道我不会给她养老,可是我们当时会给他一些钱作为补偿。当然,这些也都是毕特事先同意的。

我们见到了她。说明了来意,她没说什么就请我们吃饭。吃饭的时候她还说她去了日本,散散心。我们这个时候送钱来她很高兴。大家的气氛都很好,吃的也比较愉快。

可是吃着吃着,我们就开始觉的迷糊了起来。等我们在醒的时候,我和毕特已经被她绑在椅子上动弹不了。她。不!陈解云看见我们都醒了,就开始对着我们骂了起来,她骂我不守妇道。不知廉耻。当时我们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陈解云就不住的用小刀划我的脸。最后把我的脸上的肉都慢慢的撕了下来,一边撕还一边对毕特说“你敢抢我儿子的女人,我儿子现在不在了,不过他还会活过来的。你不是喜欢这个女人吗。我就替我儿子把她送给你吧,这个贱货,我们已经不要了。”

就在我弥留之际,听到毕特喊了一声“我做鬼也不放了你。”然后他就咬舌自尽了。

当我和毕特都成为魂魄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陈解云把我们的尸体剁碎,因为我们那时候一点功力也没有,所以只能看着她生气。谁知、谁知道陈解云居然能看见我们。他拿出一个白色的纸花,放在手里慢慢的转着,一会纸花上的叶子好象刀一样穿进我们的身体,毕特为了保护我,身上挨了好几刀,我们就不住的跑,幸亏他们家里还供着祖先的牌位,有人给我们挡下了,我们才跑了出来。

后来陈解云就开始追我们,她说要我们做鬼也不消停,我们跑到阴间,他却给看门的用了钱,不让我们进去。最后还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只黑猫。专门天天的找我们。我们跑到一个大山里。那只猫也跟了进来。后来和一个山洞里的血蝠遇上了才跑了回去。这也就给我们喘息的时间了。

等我丈夫养足精神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高仙,她说让我们下山去。自然会有人帮我们报仇的。于是交给我们一只血蝙蝠,就让我们下山找个地方。等着有人来。

我们刚开始也不知道去哪里,后来听说这鬼楼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就进来了。毕特原本就是黑道上的大哥,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们刚住进来就被他们欺负。不过幸好毕特坚强,把他们都打的不敢再来欺负我们。所以我们才能在这里住了下来。

以后不管有没有人来,只要是来住下的,晚上躺在床上,醒来的时候我们就让他住地下。半夜的时候有时候还叫几声,弄一点声响,就把人都吓跑了。时间长了,这里就再也没人敢来了。

因为今天血蝠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伤。我们也知道是那只黑猫干的,我们这个楼里的人出了毕特大家都怕它。这黑猫也不时的常来。看见血蝠受伤回来,你们跟进来的时候黑猫也跟着进来了。我看见你们是有本事的人,所以就想出来请你们上楼,等到二楼的时候,毕特说要下来看你们。正好碰见了那只黑猫。毕特赶跑了它。你们回头就看见我们了。我们很对不起你们。我们不是故意要吓唬你们的。请你们帮我们报仇啊”说完。竟然对着我和五哥跪了下来。

五哥说:“你起来吧,你放心,如果我们真的看到陈解云一定会帮你们的。不过看不到的话就没办法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毕特出现在我们身后。“你们会看见她的,你们当初抓了他儿子,他用尽所有的办法来给他儿子还魂。做血虱,养童胎。都让你们破坏了。她一定回找你们的。”

五哥点了点头说“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么我们也要去找她的。呵呵,你们放心,如果真的碰上了。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收拾她。你们放心吧。我们说话算数。行了。事也说完了。是不是该放我们走了?”

“当然,当然,其实我们也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是封不住你们的。所以才让大家帮了忙。你们可千万别生气啊”毕特说。

我看了看周围也没看见鬼啊。怎么说大家呢。我对毕特说“你们这里还有几个鬼啊。”

毕特哈哈大笑说“多了没有,也就四十多个吧,我们的数量堪比沈阳鬼楼呢。怎么样,要不我叫出来给你看看 ?”

“不用,不用,我胆小。不看了,不看了。我们下楼。我们下楼。”说完,急忙推着五哥往楼下走。五哥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回头看了那个女鬼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她静静的回答“李嫣然”

五哥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带着我慢慢的走出了这懂鬼楼。

夜晚的寒风太冷了。一出门我们的身上就被打透了。五哥说“兄弟,咱们跑吧。要不到地方非冻死不可了。哪还有车了。等跑到医院就好了。“

“也是,跑吧,回去早点睡觉。明天还要去花圈店呢。走。”

黑夜中,两只傻狍子。穿着羽绒服,在道上慢慢的跑着。可能是精神病院出来的两人吧……

回到医院,本来想直接回楼上睡觉,可是队长的母亲还在呢,不管怎么样,兄弟平时处的很好。我至少也的多看两眼吧。

走到急救室的病房,看见队长和嫂子坐在那里说话。队长看见我来了。笑着站起身来“刚子。跑那里去了,大半夜你不睡觉,是不是全好了,全好了就告诉局长出院吧,大小伙子别磨蹭。”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悄悄走到老太太身边看了看。脸色还不错,我回头小声说“队长。咱妈好点了吧。”

队长点了点头“是啊,好不少了,刚才可吓死我了。要不是你帮着跑前跑后的。我一个人还真的忙不过来呢。老天天这么大的岁数了,万一有个好歹。怎么也的见他孙子最后一面啊。”说完,摸了摸他儿子的脑袋说“这小子跑他二姨家住了,他妈怕他见不到奶奶最后一面。半夜就给接回来了,唉,现在好了。奶奶没事了,儿子也该去睡觉了吧。”

“不,我不去。我要陪着奶奶。我和奶奶一起回家”队长的儿子说到。

“呵呵,好儿子。奶奶没白疼你啊。等奶奶好了,你可要更孝顺奶奶才好。知道不?”

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子看了看他的父亲,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看这里没我什么事了,就和五哥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躺在床上没拖衣服就睡着了;唉,连吓带跑的。真他*累死少爷了。先睡吧,不管那么多了。明天还要去找那个老婆婆呢。

铃……铃……铃……

谁呀,这么烦人。打扰我睡觉。

找到手机,听到局长的声音。“刚子。好点了吗?”

“好不少了,局长。”

“恩。我已经问过医院的医生了,他们说你最近就可以出院了。你自己觉的怎么样。”

“可以的话我明天就想出院,死活我也不呆了。这地方出了哭的就是喊的,受不了。”

“呵呵,那好,你明天就出院吧。回到单位我给你安排工作。明天晚上去我家吧。你大娘说想给你介绍对象。”

“哦,谢谢局长,呵呵,明天晚上我就去。”

“好了,你休息吧,没事了。”

“哦,局长再见。”

“恩。再见。”

放下电话。五哥睁开眼睛问我。“谁啊?”

“局长”

“有事啊。”

本来想说介绍对象来着,想了想还是别说了,我到不是想见对象。可是局长要去不能不去。这也太给脸不要脸了吧。

五哥问我“刚子。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十点了。我靠,都十点了。”

五哥坐了起来,伸个懒腰。“哎~~~,都十点了,我们去吧。”

“先吃饭。我饿了。”我说

“行,先吃饭吧。”

和五哥在医院旁边的饭店吃饭的时候。衫衫走了进来。“衫衫?你怎么知道我和五哥在这里,你吃了没。过来一起吃。”

“哼,我在你们那里有间谍。你们干什么我都知道。我不吃了,你们也快吃,一会吃完去看婆婆。”

五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衫衫说“衫衫,你就别去了。我和刚子去看一眼就行了。”

“不!我就要去。”

五哥摇了摇头说“刚子,我吃完了。你等我一会,我去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咱们就走。”

我和衫衫等了五哥一会。五哥回来了,也不知道都带了什么东西。身上鼓鼓囊囊的。也没说什么。就和我们一起了来到平福花圈店。

“到了,就是这里,我去敲门”说完,衫衫走到门口敲了起来“婆婆。婆婆在吗。我是衫衫呢。我来看您来了,开开门啊。都十点了,不做生意了。呵呵”敲完门还回头看了我和五哥一眼。好象有点骄傲。我和五哥对视了一眼笑了笑,唉,打心眼里希望衫衫别来。可是,她还是来了。

门开了。一个老婆婆出现在门口,年龄有六十多岁吧。头发有黑有白。按现在的说法就是花白。有一米六多点的个子。张着一脸的横肉,眼睛到是挺大,双眼皮,能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她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像唐装的扣子。不过是做右面的肩膀上才能解开的。就有点像旗袍的上半身。

老婆婆长的比较臃肿。可能是岁数大的关系,。身体还驼背。看着衫衫来了,笑的挺慈祥“丫头,今天怎么来了。想婆婆了吧,呵呵,进屋。婆婆有好吃的给你。”说完,拽着衫衫的手进了屋子。衫衫一边被拽着走,一边回头叫我们跟上。我们也就跟着进了屋子里。

嚯!好大的灰啊。我不由的用手在鼻子前面晃了晃。一进门就是一条小走廊,走廊的旁边有两个屋子。前面是卖花圈、寿衣的,后面是住人的。走廊里面还有一个小炉子,上面还有一个小锅。旁边有个浅蓝色的碗架柜。我想,这也可以叫厨房吧。

她把衫衫带到前面买货的屋子里,在柜台后面有一条小火炕上坐了过去。她摸了摸衫衫的脸“呵呵,丫头,冷了吧,来,往里坐,里面暖和。”

“恩。婆婆,外面可冷了,这冬天你这屋子里还这么暖和啊,煤够烧吗,不够我叫我朋友帮你买点。我花钱。”

“呵呵,说的婆婆好开心呢。”她把衫衫抱在怀里,一边拍着一边说。“唉,你的钱啊,还是好好的留着吧,你妈平时也不容易。再说了,我们衫衫将来还要嫁人呢。万一婆婆都花了,你对象还不得生气啊。呵呵,婆婆自己有手有脚。烧点煤还是可以的。你能经常来。婆婆就很知足了。”

衫衫倒在她的怀里“婆婆,我平时忙。没什么时间过来看你。今天我带我哥哥还有、还有我、我男朋友过来看看您。呵呵,刚子,五哥。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婆婆。她姓陈,叫解云,你们不许叫她的名字,要叫阵婆婆,知道吗?”说完,看了看小火炕上的黑猫。顿时就过去抱了起来“呀。咪咪。好懒呢,这么晚了还不起床。”

陈解云看着衫衫慈祥的笑着,回头看了看我们。眼里突然冒出一丝凶光。冷冷的说“原来是衫衫的朋友啊。坐吧。”看见靠着窗户边有几个小凳子,连个像样子的椅子也没有。唉,让坐就坐吧。不客气了。

衫衫摸着怀里的黑猫,看了看我们“你们怎么不说话。”

陈解云笑着说“丫头,婆婆最近两天好象哮喘又犯了,你去市场给婆婆买点梨吧。打车去,买完就回来。对了,想吃什么就买点什么,我让这两个小伙子帮我干点活。你医院要是没什么事。中午就过来一起吃吧。”

衫衫放下猫点了点头,对我说“刚子,你要好好的帮婆婆干活,要好好表现,知道不,要不等我回来听说你表现的不好,我就不和你好了。哼!”又对她说“婆婆,我马上就去买。你等我啊,中午我做饭给大家吃。呵呵。”说完,走出了寿衣店。

“这丫头可真好啊。”陈解云看着衫衫离去的时候说。

五哥点了点头说“是不错。”

我没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解云转眼看了看我们,眼神变的异常冷酷。“你们终于来了。”

“呵呵,该来总是要来的。”我说。

屋子里面一片寂静。看了看周围,阳光从窗户上照射下来的光线中,满是灰尘。觉的自己在这里呼吸都不舒服。

“你们知道我吧。”她说。

我们点了点头。

“唉。人老喽。连个做伴的人都没有。天天刮风下雨的,这后背也不舒服。”说完,咳嗽了几声,还敲了敲自己的后背。

我和五哥看在眼里,一句话也没说。

一会,五哥问她“你从哪里弄来的血虱丹?”

“你管不着。”她说

“为什么让韩六用自己的孩子炼童尸。”

“呵呵,韩六,他算个什么东西。为了几张破扑克,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扔了。这种人,死了也活该。”

我有点坐不住了。我说“人家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做的事情也太损了吧。”

陈解云好象什么也没听见。抱起那只黑猫慢慢的摸着“唉。我也是看他想老婆难受才帮他的,我那儿媳妇,看我儿子坐牢了就和别人跑了。我这做婆婆的心里也难受啊。可是谁让我儿子不争气呢。虽然怪不了嫣然什么,可是她毕竟是我儿子的人了。想和别人跑。我就让她不得好死。女人不守妇道。留着就是一个祸害”

陈解云的话语很温柔,可是听得我们身上不紧一阵发凉。这个老太太也太狠了吧。喜怒不言于外。这要是年轻点,得多少人死她手里。你他妈才是一个大祸害呢。

“你儿子现在好吗?”五哥问。

她说“唉,都死了的人了,有什么好不好的。我花了一笔钱,不让他受什么大罪。这孩子看我去了就哭,说还想当人。还说要孝顺我,给我养老送终。还说自己也没孩子。对不起他爸。唉,自己的孩子谁不心疼啊。小的时候他要吃鱼,柱子他爸就在这么冷的天去给刨冰抓鱼。儿子看见这么小的鱼就撅个小嘴生气。呵呵。他爸还乐。说着孩子有脾气。将来是个爷们。唉,现在想起来,都是我和他爸把他惯坏了……唉,也好,柱子他爸死的早,没看见他儿子枪毙。该投胎也就投胎了。也就心安了,哪像我着老婆子一个人过这日子啊,按说这孩子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当*谁不心疼自己的心头肉啊。既然有点本事。那就留下他吧,在阴间里好好的呆着,别闯什么祸,将来碰上个命里相合的。要是能借尸还了魂也就不错了。他自己过的好就罢了。我这老婆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呢。也就不指望他养老送终了。既然他还想做人,我这当*就再帮帮他吧。都说没*孩子苦。我儿子在底下那么冷的地方,没人陪着做伴。能不哭吗。他在我眼里还毕竟是个孩子啊。

要怪就怪我那儿媳妇。还要自己找人。当初没让他下去陪我儿子就算不错了。还要自己再找一个男人嫁了,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不杀了她我就不解恨。就是她死了,我也要找到她,让她下去陪我儿子。”

“你好恨呀。”五哥冷冷的说。

陈解云笑了笑没说什么,摇了摇头“你没做过父母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谁都心疼,没什么狠不狠的。我当初看见衫衫的时候,那丫头刚来上班,呦,那小样长的是真怜人儿啊。这孩子心眼好。一脸的福相。后来才知道她没了爹。我就打心眼里疼着他,怪也就怪老天作弄人。没想到你们居然是她的亲人,丫头哦,婆婆可要对不住你了……”说完,眼睛里冒出一丝杀气。坐在小火炕上。死死的盯住了我们。她怀里的那只猫。也慢慢的睁开了青蓝色的眼睛……

五哥从身上拿出一打符,向着空中撒去。看着符慢慢的燃烧起来。五哥站起身来,对我说“刚子,一会你躲在我后面吧。”

靠,收拾个老太太至于这么谨慎吗。可是我发现五哥居然没有说话。不会吧。他用什么说的?

一会,陈解云笑着站起身来,眼睛死死的盯住花圈上的白花。只见那白花自己慢慢的从花圈上掉了下来。不应该说掉,而是飞了起来,飞到了陈解云的面前。一朵白花配上陈解云的一脸横肉,大白天的都让人害怕。

五哥轻哼一声“哼,念力移物!日本的九菊一派果然不同凡响,难怪你能做出这些事情来。没想到我们这个小小的城市,真的是藏龙卧虎啊。”说完,五哥掏出五面小旗子。挥手插在了地上。虽然没插进去。可是却都立在了地面之上。

陈解云没有说话,就看她眼前的白花慢慢的开始旋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竟然看不到花的样子,只能看见她面前有一团的白影。突然,从白影里面飞出一个像刀一样的东西。眨眼之间便到了五哥的身边。

还没来的急反应。这个飞刀就好象撞到什么东西上,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我低头一看,原来不过就是一张纸片而已。突然,白花中一下出现了数十把飞刀。直奔五哥的身上飞来。

“赫赫阳阳,日出东方,遇咒有死,遇咒者亡,吾奉北帝,立斩不祥,一切鬼怪,皆离吾榜”说完,地上的小旗子迅速的飘到五哥面前,只听到几声的脆响,随即,零落的纸片和五色的旗子掉了一地。

陈解云的嘴边露出一丝阴笑。“没想到小小的年纪本事不小啊。”说完。用食指冲着黑猫的脑袋画了一些不认识的符号。这黑猫好象接到什么指令一样,眼睛顿时变成红色。冲着我们叫了起来。耳朵背到脑后不住的叫唤,一声比一声大。只听砰的一声,房间的门像被踹开了一样,马上,我感觉到了一种压力。一种外界的压力,和一种心头的恐惧,虽然看不见什么东西,可是我能感觉得到。门口进来人了。

“呵呵,没想到这猫真会找魂啊。我今天算是开眼了。好,那咱们就试试吧。”五哥说完。拿出一串佛珠,两个手指一夹,饶了一圈在手上,“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不知道是手的力量大,还是经文的力量大,那串佛珠啪的一声在手里爆裂。五哥回头打在了门中间。这佛珠竟然没有穿过空洞的门,竟然在门的前面开始滑落。同时,五哥用手里剩下的几颗佛珠向着黑猫砸去。陈解云不知道那里弄来一张布,慌忙的把佛珠接住。可是她的身子也砰的一下撞在了墙壁上。

“你、你是密宗的人?”她问。

五哥点了点头。

“可你为什么还会道家的功夫,你这是玄门大忌。竟然敢串门越祖,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呵呵,报应?为了揪人于水火,真的有报应我也不在乎,佛、道两家都是求无止境。我师傅都不管我,你算什么东西。何况,九菊一派的功夫你都学,我凭什么不能学。”五哥说。

“呵呵,好,好,你等着。”说完,从他卖货的柜子底下取出一个像旗子一样的东西,一快白色的六菱形布。上面写着一个斗大的“祭”字。这旗都快赶上她的身高了。舞起来竟然丝毫不废力气。

我看这她舞动着大旗,心中琢磨你也演到时候了吧。该我了。想到这里,掏出了身上的枪,“不许动。把旗子放下。”我说。

可是人家压根就没看我。虽然我拿枪对着一个老太太不是很光彩,可是她应该听我的啊。没等想完,就看她舞动着旗冲着我扇了一下。我顿时就飞了起来,等碰到墙的时候才知道,靠,真疼,我二百多斤原来是这么轻啊。

五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没见过。”

“靠,五哥,别想了,动手啊,你没看着旗赶上芭蕉扇了。”我连忙拿起地上的枪。瞄准她的腿要开枪。可是我犹豫了,一是她年龄太大了。可能受不住这一枪,万一流血过多死了怎么办。二呢,按照程序我好象应该先鸣枪示警。三既然没有任何证据说是她做的,我凭什么去抓人家。正当我想着的时候,枪响了,吓的我一身的冷汗,我没开呢。可是我发现了,枪根本就不好使,子弹头离我还不到一米的地方落了下来。掉地上我才看见。

五哥连忙喊“刚子,你疯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开枪,真打死了怎……”一会,五哥的眼睛越睁越大,“这、这是招魂幡!刚子,快跑。”说完,拽着我就向着门冲过去。

屋子里面一下黑了,好象一下就到了黑夜,等我五哥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门口有几百只眼睛在盯着我们。虽然看不清楚眼睛的样子,可是在空气中能看到眼珠子在转动。

恐惧一下遍布全身,完了,这次基本上算是杆屁了。可是这么死了,也太他*窝囊了。我就不信一个老太太能弄死我。我站起身来。摸起旁边的小凳子向旗的下面砸了过去。

是旗舞动的风声……

黑暗中,我的肉眼都可以看到有不少的眼睛盯着我,好象要到跟前撕下我的肉一样。怎么办。怎么办。“啊!啊!……”我大叫。随后。我好象已经没有可恐惧。又拿起了一个凳子像窗户砸了过去。

还是旗舞动的风声……

“明天今天就是你们的死忌”陈解云手里停了下来。我马上就感觉到好多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有的手已经插到我的肉里了。

“我招出来的饿鬼今天就结果你们两个了。哈哈,儿啊。妈给你报仇了。呜……妈给你报仇了。”

五哥掏出身上的符。在我们周围撒开,马上,就感觉身上已经不疼了,可是没过一分钟,它们又扑了上来。

“你用把,等你身上所有的东西用没了。你就完了。”陈解云在黑暗中说道。

这时,五哥脖子下面突然发出了金光,虽然很小,可是在黑暗中却能看的到。“五哥。五哥。你看。你看。”我用手指着他的脖子。五哥低头一看,连忙从脖子上把红袋拽了下来;从中拿出舍利子。向空中扔去。“师傅救我/”

可是当金灿灿的舍利扔到前面的时候。身上是不疼了。可是舍利也没有了。在黑暗中,五哥好象有点哭了,“师傅,师傅。你怎么不来救我啊。你不要我了吗?师傅”虽然声音很少。可是我能听得到。

瞬间,空间一下被黑绿色多包围。我看到了周围的饿鬼,它们根本和人没有任何的区别,穿什么样子的衣服都有,大多数到是白色的,可是唯一一样的,就是都在地上爬着。前面的已经爬到我的肩膀、肚子上,腿上,脚上……

我看清楚了五哥。只见五哥死死的抱着他师傅给的钵。身上已经爬满了很多的人。当我模糊的时候,听见“当”的一声,钵掉到了地上,虽然打倒了一批,可是又有不知道多少的人从地下爬了出来。

衫衫,永别了,来世再见吧。今生爱你已经无怨无悔了……

“拿摩萨达南,三(米阿)三布达,勾地南,达得压他,奥母,扎隶,主隶,专滴, 唵、嘛、呢、叭、咪、吽。(一)”突然,一个声音在空中响起。声音过去。我的身上有说不清楚的饿鬼掉在了地上,它们狠狠的盯着我们。一步也不敢靠近。

“师傅,师傅。你来了,师傅。”五哥向空中喊着。

空中慢慢的传来了诵经的声音。“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室罗筏城。只桓精舍。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无漏大阿罗汉。佛子住持。善超诸有。能于国土。成就威仪。从佛转轮。妙堪遗嘱。”

五哥面带喜色,就地盘膝而坐。双手合十跟着念了起来。“严净毗尼。弘范三界。应身无量。度脱众生。拔济未来。越诸尘累。其名曰。大智舍利弗。摩诃目犍连。摩诃拘絺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须菩提。优波尼沙陀等。而为上首……(二)”

陈解云看着一步步后退的饿鬼。马上又舞动起招魂幡,开始对抗起来。“刹呀咕咖,空钵格呢。,,天光地法阴灵满布列鬼招徕须前朝拜。列列布列”(三)

看着她又拿起了旗,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黑绿色笼罩下的白幡异常夺目。看着陈解云一脸横肉,我感觉到她才是真正的饿鬼。

“此等恶人,死后必下阿鼻地狱。”声音再次想起,突然,凭空中出先了一只金色大手,双手抓住旗的两侧。刷……旗被撕开了。陈解云也涂出了一口血,躺在了地上。

五哥睁了一下眼睛,嘴上不住的念着,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看了看我“刚子,没事了。”

看着五哥念经的速度越来越快,地上的饿鬼也慢慢的钻了回去。等到屋子里干净的时候,房间也慢慢的亮了起来。

五哥站起身来问我“刚子,没事吧。”

我全揉着全身,点了点头,“没事。除了疼就是疼。真他妈疼啊。”

五哥对着我笑了笑,走到陈解云的身边。蹲下身子。“你还有什么说的吗?你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了吧。呵呵。”

陈解云躺在地上,长长了喘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流下了眼泪。

五哥好象有点不忍心。“你有这店也能温饱了。看在你忆子成狂的份上,从现在起你就青灯理佛吧。多做善事,希望将来死后不入阿鼻地狱。”

五哥看了看她身边的黑猫。抱了起来说“以后这猫就给我吧,如果有人在炼出招魂幡,没有这个猫恐怕威力还小点。这猫还是我来养活吧。”

那猫好象已经被震晕了,冲着老太太无力的叫了一声,用尽最后的力气从五哥怀里跳了出来,撞到了柜台的角上。死了。

“婆婆。婆婆。”衫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看见她躺在地上急忙到了她身边,把陈解云抱在了怀里,手里的食物掉了一地。

“婆婆。婆婆。你怎么了。婆婆。呜…婆婆。你看看我啊婆婆,你怎么了。”

老太太慢慢的睁开眼睛对着衫衫笑了笑,用手擦掉了衫衫的泪说“丫头,婆婆没事。呵呵,没事,一切都是婆婆自己的过错。现在本事也没了,人也醒了。婆婆没事。婆婆还要看着我们衫衫嫁人呢。来,扶我起来吧。”

衫衫把她扶在炕上,回头看见了我和五哥。她走到五哥的面前,拼命的推他“你走,你走,我恨死你们了。我好心好意带你看婆婆。你们却这么欺负她,你们走。走。你们快滚。”说完,好象没有了力气。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和五哥对视了一眼。谁也没动。

老太太说“丫头,过来,别生气,呵呵,来,到婆婆这来,婆婆告诉你。”

衫衫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走到了她的身边。“婆婆,你要告诉我什么。”

“呵呵,来,让婆婆抱抱。丫头啊,婆婆不是和你说没有孩子吗。其实婆婆是有的,要是活到现在呀也和他们两个差不多大了吧,他是74年生的。到现在也30多岁了。

可是婆婆的孩子不是好人,他做了犯法的事情,被你男朋友和你哥给抓了起来,最后还判了死刑。婆婆想不开就报仇了,呵呵,谁知道仇没报上。一身的功夫都没了。也好,没了功夫,人也就安心了。你也别怪他们啊,。我杀他们有道理,可是你没道理呀。婆婆是狠了点。可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过了一会,她看了看我和五哥说“你们走吧,我想和丫头呆一会。你们出去吧。”

“开玩乐。我走了,我媳妇掉你手还有好。走,衫衫,咱们一起走,别勒她。走。”

衫衫看了看我“你走吧,我不管怎么样要陪陪婆婆。我相信婆婆,婆婆对我好。”

“啥?她话靠的住,母猪会上树,你信不?走。”说完,我要过去拉她。五哥拽住了我说“刚子。走吧,没事。唉,别看了,走吧。”说完,给我拽出了屋子。

回到医院,我焦急等着衫衫,一边来回的走,一边说埋怨五哥不应该把我拽出来。过了一个多小时。衫衫走进病房,手里多了一个红色的手绢。

衫衫的眼睛都肿了,哭着说“婆婆说要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呜……呜……这是她留给我的,说是要给他孙子的。”说完,打开了手绢,里面放了一个金镯子。

“靠,她还挺大方,走就走吧,早走早好。”看见衫衫回来我比什么都高兴。

衫衫看着我说“刚子,我有好多的事想问你。你能告诉我吗?”

“你问吧。”我想抱他,可是却被她躲开了。我心理明白,要是她问的我说不明白,那么我们就算是拜拜了。

“你们为什么这么狠婆婆。”衫衫问。

“记得我跟你说的血虱和韩六的事情吗,都是她一手办的。你可以不信我,不信你问五哥。”说完,我又把昨天晚上进鬼楼的事情讲给了衫衫。

讲完了,衫衫好象平静了许多,也没有责怪的意思了。接着,她有问我“柱子是婆婆的儿子吗?”

我点了点头。

“他犯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我点了点头“反正也是以前的事了,当时五哥参与过的。今天我就给你说说吧……”


第09章 水鬼

注*此为真实案例,案发地点并不在小说中的哈尔滨,特此注明。
那是几年以前夏天的事情,当时的天儿很热,我在单位热的像要熟了一样,最后没办法,我威胁我们局长我要自杀,局长说为了省副棺材的钱,决定放我十天的假期。让我到外面去避暑。

当年康熙有地方避暑。现在我上哪儿去避暑呢。唉,封建社会就是好啊。有那么多的美女陪着,找个大水泡子,扑通的往里面一扎,随后就搂着一大群的美女在里面、在里面。我就不说干什么了。可是现在谁陪我啊,谁陪我在里面呢。那个时候也不认识现在的衫衫呢。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五哥,本来指望这个老不死的给我出个注意。谁知道他居然没羞没骚的跟我说:“刚子,我陪你去吧。我也热。”当时。当时给我气的。气的我就答应他了。

我们选定了一个地方,收拾了一下东西,找朋友借个车,向着美丽的哈尔滨出发。

开车上了高速公路,别说,我这朋友的车是不错。一加油门一阵大黑烟。一加油门一阵大黑烟。后面抄上来的车按下喇叭。车里的司机冲我们喊:“孙长老,收了神通吧。你后面的车快变成黑的啦!”说完,一阵黑云直奔西南。靠,他的车也不怎么地。

五哥在车上坐着哈哈大笑:“刚子,车不错啊!孙长老,哈哈,孙长老。”

“别乐,再乐把你撇沟里去!”

“呵呵,等我有钱了,我也去买个车,到时候想去哪里玩咱们自己开车去。”

“你先拿到驾照再说吧,就你那样,开车不往树上爬就不错了。”后来证明我说的话很对,在去云南的路上,没死我算命大。(请看灵异案件第一部)

“呵呵,你别小瞧我,我要是学,基本上还是很快的,我的悟性应该是很高的,要不你现在下来,我去开,你在旁边看着,怎么样。”

车停了……

五哥坐在幅驾驶的位置上乐坏了:“怎么?现在就让我开啊。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我看了看他:“这车怕你开,自己主动的趴窝了”

“什么意思?”

“靠,车坏了。”说完,我关了车门下了车,打开车盖看了看。我挥手让五哥下车,五哥在后面推,我一边打车方向盘,好不容易把车放到了安全线里面。(车道上最靠边的就是安全线)

我看了看说:“这车可能是水箱太热了,去哪里整点水呢。”

五哥伸出手在空中停了一会,闭上眼睛说“随风动,随风动,风动水起。”一会睁开眼睛,手指着旁边的一片树林子说:“刚子,没事,那边有水。”

“靠,这么厉害啊,五哥,神人啊!去吧,你去弄点水来吧。”

“拿什么盛?”

“你不是神人吗?自己变。”

“贫僧我上算五百年,下算五百载,知阴阳,懂八卦,晓地理,懂五术。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礼。你这事,我、我真没招。”

给我气的啊,没话了,我想了想说:“得了,先到那个树林方便一下吧。”说完,我和五哥向那个树林走去。

这是一个有几百棵树的小林子。八月的季节可以说这里是鸟语花香了。清新的空气中加杂着泥土的芳香,地方不错了,虽说小,多少也有点世外桃园的感觉。我和五哥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方便着,五哥说:“刚子,我们错了,这点尿放水箱里这车不就跑了吗?”

“靠,你是不是人啊,这都想的出来。”我一边系着腰带说

五哥方便完事,看了看这个林子说:”往里走看看有没有水。”

走了几十米,就听见哗哗的流水声。这是一条小溪啊。这么热的天,一条小溪在小树林子里面潺潺流过,鸟儿不时的在岸边停下来喝水,旁边红花绿草。真的是一幅宁静的画面啊。

五哥想都没想就跳下水去,当然,我发呆的时候人家衣服都拖完了,我看他下去了,我也别闲着,下吧。

刚要拖衣服,就听到林子外面不远处“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能听出是一个女孩子。五哥本能的在水里捂住自己的下体,脑袋像波浪鼓一样来回的看,好象急切盼望谁来强奸他一样。

我把衣服扣系上,拿起了五哥的裤子,向出声的地方走去,其实我不想拿他裤子,可是我觉的他应该让人多看一会。所以,为了他能更好的表现自己。我决定为五哥做点什么。

在我们刚才进来的路上,我看见一位姑娘,年纪大约在二十多岁,穿着一身紧身的蓝色牛仔,头发不长,刚到肩膀,戴着一个白色没檐的帽子,躲在一个小树后面。好象不敢看人。

呵呵,小妞,别躲了,这个地方孤男寡女的,你往哪里躲啊。想到这里,我不由的一阵淫笑。靠,听见自己的笑声我自己都觉的贱。

“恩。小姐。刚才是你在叫吗?”我很有礼貌的走了过去。可是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点淫荡。

那个女孩转过身来看了看我。刚刚放松的脸又紧张了起来。她看看我手里拿的裤子。有看了看我。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啊,我的车坏了,我想找点水。刚找到地方看见你们在那里……。我、我就不由的叫了一声,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打扰你们了。没事。我可以理解的。没关系,我不往出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有爱情的。我懂”

啊!我傻了。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天啊,我、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有爱情的。天啊。我要疯了,我冤枉啊,就算我找男人,我也不能找个他那样的啊。呜……哈哈。我是同性恋啊。

哭笑不得我也要选择一个态度去面对她,好,你不说我是同性恋吗,今天就让你看看。哈哈,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说“呵呵,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唉,别说了,你打水的东西在哪里呢,给我,我帮你去打吧。”女孩看了看地上的小水桶。我走了过去,拿了起来向五哥的方向走去。

回来的时候看见五哥坐在水里。我哈哈大笑,把刚才的事说了,五哥在水里扎了一个猛子,上岸穿了衣服说:“走,去见见她。哎呦。”

“怎么了?”

“好象什么东西咬我了。”五哥看了看腿上,在小腿脖子上贴着一个马条(水蛭)我赶忙点了一根烟,一点一点的烫才把它给弄了下来。可是五哥的腿上却留下了一快红肿。

当时给我急坏了,都说这个东西有毒啊,怎么办啊。五哥看我着急笑了笑说:“刚子,你先去打水吧,我没事。”就看五哥在傍边拔了一根草,对着伤口开始画圆,一边画一边嘴里念着:“一条蛇仔百尺长,走尽江湖无处寻,

不食三江五湖咒,专食人间恶毒疮,南斗六星,北斗七星……”说完,五哥站起身动了动说没事了,让我打完水,赶紧去看那个女孩。

我把水递给了她,她说了声谢谢。转身就去灌水了,我们向她借用了一下桶灌完了水,试了试,还好,车没什么问题。

我们对她表示了感谢。她说:“你们不用客气呢。刚才打扰你们真的对不起了。”

本来我还想解释一下,五哥笑着说:“没事,我们不是经常的,看见这里这么好,一时就忘了,呵呵,吓到你了吧,以后我们注意,麻烦你也别说出去,好吗?”

那个女孩看我们这么对她友好,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害怕。她的声音比刚才大了点:“没事的,没事的,你放心,我不会说的,真的,不会说的,我们认识就是缘分。我懂的,我不说。”

五哥好象很感动一样“谢谢你,谢谢,我们也是被逼的,能有你这么了解我们,我们心里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放心,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来,水桶给你。”这个老不死的说完还抱了抱我肩膀。很怜惜的跟我说说:“不怕,不怕。没事的。”

那个女孩身体机灵了一下,转身走到车上,发动了她的捷达车,按了一下喇叭,转身就消失在了前面的拐弯处,。我站在那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回头看了一下五哥。人呢?一看地上,五哥捂着肚子脸都快变色了。“哈哈,哈哈。刚。刚子。别怕/别怕。没事的。没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冷静的看了看他说:“有那么好笑吗?”

五哥蹲在地上点了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很好笑。我也点了点头,因为这个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了,哈哈大笑,声音不知道怎么这么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大约笑了有五分钟。旁边一个白色的车停了下来,摇下玻璃。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哥们伸个头说:“哥们,你俩没事吧。我盯你们好几分钟了。什么事啊。乐成这样。”

“谢谢。我、我们没事,哈哈。没事。大哥。你看我俩象同性恋吗?”我说

那个哥们哈哈大笑“谁啊,这么有眼力。难怪你们乐成这样,行,没事就好,我走了,88”

我和五哥笑着爬进车里。挂挡开车,直奔哈尔滨。

到了哈尔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夜幕下的哈尔滨向所有的人展示出了它的美丽。中央大街上的霓红灯闪烁。防洪纪念塔雄姿屹立于广场之上,两边的喷泉让这个熙熙攘攘大街凭填了几分清爽。一条美丽的松花江横跨全境。在江畔路灯的照射下,述说着它羞涩的情怀。它像一个温柔羞涩的少女,在熙攘的人群里静静的躺着。也像一个慈祥的母亲,静静的看着它哺育的儿女尽情的欢笑着。

松花江。黑龙江省的玉带。

哈尔滨,天额颈下的明珠。

我和五哥在江边找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把车放好,就向江边走去。

我们到了江边,看着来往的行人。一对一对的,唉,我这心里啊,说不上来什么滋味。真的是桂林山水甲天下。江边姑娘像朵花。如若在等不动手,姑娘全成孩他妈。呵呵,好诗,好诗。

我问五哥:“大哥,找个地方歇一会吧。”

“行”

找了一个多小时,哪个椅子上都有人,全是情侣。一对一对的,你说你们这么黑的地方也不怕蚊子咬你们?有瘾啊!也是,换我我也有瘾。

五哥跟我小声的说:“刚子,你看,那个女人身边有个‘烟混’”

啊!我身上一麻。“大哥。我们走到这里基本就没什么人了,这么黑的天你别吓唬我。”

“真的,那个‘烟混’正往她身边走呢。她要是体质好的话,至少的是哆嗦一下。”

刚说完。那个女孩打个机灵。旁边的男孩子说“怎么了,冷了吧,来,把我衣服披上吧。”

“恩。刚才感觉脖子后面有阵风。现在没事了,你穿着吧,别感冒了。”

“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你穿吧。”说完。那个男人把衣服脱下来给那个女孩披上,那个女孩靠在他的怀里说:“你对我真好。”后面就听不见了。

我站在那里他们居然没看见我,这不是当我不存在吗?要是我啊,我不止把衣服给你,你开心了,我把皮都给你扒下来。靠,气死我了。走。

顺着江边继续往前走,看见路灯底下有两个人坐在那里下象棋。旁边还摆着啤酒,花生,西瓜,烟。五哥在旁边说:“这是下棋还是下酒啊。真舒坦呢。”

我们向他们走了过去。两个人看了看我们也没说什么,继续在那里下。最起码我们知道观棋不语,所以人家也没管我们。

其中一个人走了一步马,喝了一口酒说:“下完这盘就回去吧,都十点了,这几天江边不消停,还是早点回家吧。”

那个人看了看这棋说:“是啊,我老婆也让我早点回去呢。这江边,两天死一个,谁受的了。你说也是邪了。这江本来一年淹死一个两个的,怎么这会拽人拽的这么勤呢。”

“谁说不是呢。”

我一听着事挺有意思,我就问:“大爷,你们说这江里怎么了?两天就淹死一个啊。这水很深吗?”

一个老头喝了一口啤酒说:“呵呵,你是不知道,这江啊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天天这里不少外地人,大家都在一起洗澡,说不上谁就被抓走了,碰见有钱的,还能找人拣回来个尸体,碰见没钱的,也就留下一身衣服了。”

“哦,大爷,淹死几个了?都什么样子的人啊”

那个老头看了看和他一起下棋的人说:“四哥,现在淹死的怕是有六、七个了吧。”

“可不是嘛。有六、七个了。小伙子,你们是外地的吧。来了玩玩就好,别往深地方去。老人说的好啊,淹死会说的,打死犟嘴的。出门在外可要担心啊,爹妈都在家等着呢。”

“哦,谢谢你们啊。我们今天才到,我本身也不怎么会游泳,呵呵,深的地方我们就不去。”我到感觉着两人不错。

老头看着棋盘说:“这就对喽,出来就是个心情,呵呵,将!哈哈,老六,你输了。”

“呵呵,输了。不过我可不服你,咱们明天在来。”

“行,明天再来,走,回家睡觉。”说完。两人收拾了一下东西,慢悠悠的向我们来的路走去。

我和五哥说:“老不死的,知道不,没事别下水,小心淹死你,要不回去我可没法交代。”

“呵呵,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玩疯的时候跟个傻子似的。走,我们也回去睡觉。”

第二天,我们准备好了泳裤。拿了几瓶饮料,找个妹妹多的地方去下水。呵呵,避暑。

来到江边,正好是艳阳当空,这气温少说也是30摄氏度,你说,这么热的天我不洗澡我对的起谁。看着江边游泳的人,少说也有个千八百的。跟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的。无数美丽的比基尼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个个小蛮腰一会就给我腰迷糊了。不骗你,整个江边绝对是人山人海,色彩缤纷的游装把松花江点缀着异常美丽。孩子的嬉笑声,男人的豪爽声,把整个江面弄的是,,怎么说呢,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人多。

我们挑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下了水。一步一步往里面走着,哇。这水真凉啊,冻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可是随后便是一丝清凉透边全身。爽!!

我一边在水里游着,一边看江中的姑娘。五哥一个猛子扎了挺远。从远处露出了脑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说:“刚子,这里是好,呵呵,难怪这么多的人上这里来洗澡。真舒服啊”

“那是,这松花江可好漂亮了,一会带你去太阳岛玩一会。那里更好玩。”我一边和五哥说话,一边看江边上下来十多个姑娘。哎呀。老漂亮了,真白啊……谗死我了。看着她们慢慢的走进水里,嬉闹的样子。我都快晕了。

五哥笑了笑说:“东边来了一群鹅”

我连忙接“扑通扑通跳下河”

“笔墨纸砚放旁边。”

“吃饱了回家找老婆”哈哈。我放声大笑。唉,没人管的感觉就是舒服。

五哥也哈哈大笑。两个色狼的淫荡笑声回响云霄。

“呸!大色狼。”一个女生小声的说到。我回头看的时候居然还瞪我一眼。嚯。小妞,有脾气啊。我喜欢。我游到她的身边说:“美女,刚才是你叫我吗?”

那个女孩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谁叫你了,我刚才是说色狼呢。”

“哦,我就是色狼,小姐叫我有什么事吗?”

刚说完,一个肌肉健壮的男人在我的面前出现。身体和我差不多。他说:“哥们,什么意思,说话。”

“大、大哥。没事。没事。”唉!理亏啊。

我游回五哥的身边。看见五哥在和一个男人聊天,我凑了上去听他们说话。

五哥说。照你那么说,这人要是掉下去就很难找上来了是不”

那个男人:“那是,这江多宽啊。真要是掉下去了,一般的时候就没办法了,我已经给他们捞好几个了,全是在下游捞上来的。你们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迷信点说。这里的水鬼可要抓替身了。”

五哥看我来了,介绍了一下:“刚子,这位是这片水面的救生员。刚才和他聊了一会,咱们昨天听的是真的。”我一听,呵呵,真的是这么回事,这水里真有水鬼不成?

五哥告诉我说。水里确实有水鬼,可是大的地方都有河神统领,他们淹死了以后,怨气化解不开,所以样子比较丑陋,不过他们不是常害人的,一般是三年一次,因为三年在没人来替他们,他们就没办法投胎了。

“靠,真神秘”我说。

“刚子,你别不信邪,有机会我让你看看。”

游了一会也玩累了,我和五哥上了岸,坐在岸边喝着饮料,欣赏着无边的春色。

一会,旁边一群女孩子哭了起来。人们一下子全看他们,其实大家心理可能都知道吧。我和五哥也向着哭的地方走去。看在前面有十多个女生哭着。其中有个女孩子哭着说:“大爷,大哥们,呜……呜……我、我们是学校的学生,刚才和我们一起的下去的一个同学到现在还没上来。求求你们帮帮忙啊。”一群女孩子一起哭了起来,看着都让人心疼。

不到一分钟,刚才哪个救生员走了过来,问清楚从哪里下的水,连头也没回就一个猛子扎了进去。这个人水性真好,在水里二十多分钟没出水面,一会露头的时候在水里摇了摇头。那些女孩有接着哭了起来。这时正是人多的时候,大家看出了这事也就没什么心情再去游泳了。都收拾了一下东西,能走的走了,还想玩的,也就是在旁边放风筝,谁都不敢进水里。

我和五哥回到了旅店,我躺在床上琢磨着,怎么回事呢,这有完没完。靠,这水鬼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和五哥说“五哥,你想个办法啊,别白来一趟。能不能做点人事啊你。如花的年纪就这么没了,唉,真让人心疼啊,你说,这女孩子的爹妈要哭成什么样子啊。”

“唉~刚子,生死有命,也是不能强求的。看看再说吧,晚上我们去江边。”

“五哥,你会弄吗?这个时候真靠你了,我虽然是个警察,可是也有我管不了的事情,真的,麻烦你了。”

五哥笑了笑没说话。一会五哥告诉我去买点东西,我说买什么,五哥说买条鱼,要鲤鱼,买快红布,买只活公鸡。还有三斤白面。

我去街上先买了鸡,然后拎着鸡买鱼,又去买了一快红布、买白面。在回来的路上碰见了一个和尚。这个和尚一直看着我,我被看的很不自在,就向他走了过去。“师傅,我哪里不对吗?”

那个和尚摇了摇头。从兜里拿出一个佛珠给了我,对着我念了一声佛号,转身消失在人群之中。我也摇了摇头,弄不清楚怎么回事,算了,回去吧。

回到旅店,把东西都弄全了,鲤鱼找个盆装了起来,五哥说必须要活的,先养着吧。过了一会我和五哥说刚才遇到的事情,五哥问我:“那个和尚多大?”

“看样子有四十多岁了。”

“头上有点吗’

“有”

“把佛珠拿来给我看看。”

我把佛珠给五哥看了看,五哥说:“这人是一个挂单的和尚,看出来你有什么事情了,才给你的这串佛珠。你保管着吧,这个东西对你有用,这是开过光的。”

“哦,行,我带上”说完,把黑色的佛珠往手脖子上一套,转身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五哥叫醒了我,我们拿着东西。在江边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其实这个时候基本都没人了,谁知道五哥怎么想的,偏要走这么远。这里的水倒是很宽,水里也长出了不少水草。五哥拿出一个绳子。系在鱼鳃上,。把另外一头系在旁边固定好,地上铺了一快红布,红布旁边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一个钵,五哥把白面倒在钵里,在一棵树旁摘了一根树枝。把白面抹平了,五哥让我把鸡拿过来,用手指在鸡冠子上掐了一个小口,滴在白面上几滴血,然后用中指对准鸡不知道画了什么,那只鸡就乖乖的蹲在地上不动了。

一切弄完已经十二点了,江边的夜色也真的是恐怖,怎么这个时候一点风也没有呢,五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弄了一点像粉底一样的东西给我,让我抹到脸上,站在他旁边。我闻了闻,这个东西有点怪味,可能是避邪的东西,就把五哥给我的全都摸在脸上了。

一会,五哥拿出一张符来,在空中一晃就着,他把符放到地上,又拿出来一打向空中撒去,黑夜里,一张张黄色的纸,写着血一样的字在空中飘着。我的感觉身上不禁一阵冷风。天呢,是不是有个烟混向我这里来了。

五哥对着空中念到:“此处河神,正直之神,执掌冥界,统率阴魂,我今虔诚,请降来临,释疑解惑,分剖云云.”过了一会,我感觉到空中有一股腥臭气味慢慢的向我们这边飘来。蹲在地上的鸡突然一下跳了起来。跳的很高,羽毛都落了不少,扑通的掉在地上死了。

忽然,五哥前面的红布上出现了一滩水印,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五哥对着红布点了点头说:“青龙如海、吾请河尊,来详细理,转询阳身。”五哥拿出一张符。慢慢的撇向空中。这张符不知道怎么着,下降的速度特别的慢。等符落到低上,五哥慢慢的站起身来。

突然,五哥用手指了指平静的江面。我紧跟着望去,在黑色江面上的水草边,竟,竟然飘这一个人头。他、他在水草的边上一沉一浮。慢慢的飘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妈呀!我的腿怎么又动不了了。

五哥小声的说:“刚子,你去捞上来吧。”

“滚。你他*怎么不下去。就我这水性,下去就上不来了,你让他上来吧。我强奸他给你看看。”

等我在回头看的时候,那个人头已经没了,唉。吓死朕了。

五哥笑了笑没说话。五哥说:“刚子,你顺着这条线把鱼拽上来吧。”

“恩”我弯腰慢慢的一边向江边走去,一边往上拽去,呵呵,明天就吃你了,也不知道你是公的母的。鱼这个东西不分公母吧。

突然,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我眼前的人,一个穿着泳衣的女人,长长的头发披在脸上,身体渐渐的漂浮出水面。慢慢的向我走来,在月光下,她、她竟然是睁着眼睛的,她的脸都泡变形了。而且,她,她的手脖子上居然系着那根线。我把她拽上来的?是我把她拽上来的吗?我操!我怎么能把她拽上来呢。

我连滚带爬的跑到五哥身后,五哥还笑着说:“呵呵,刚子,我不是让你把鱼拽上来吗,你怎么拽个烟混上来?明天我们吃啥啊。”

我操,你个老几巴登,这个时候你和我说这话,我、我“五哥,我求你了,你先把她弄走吧!”话音刚落,那个女人、不女鬼已经离我们有一米远了,五哥伸了一下手让她停下,她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我虽然躲在五哥的身后,可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阵阵凉气。一阵阴风吹来。她的头发在空中飘舞,一张变形的脸睁着一双有些腐烂的眼睛盯着我们。我、我好象要坐地上了。我努力的把住五哥的肩膀不让自己坐在地上。五哥感觉到了:“刚子,没事,她不伤人的,刚才我叫河神送上来一个问问。顺便说一下,你能不能下来,兄弟,你二百多斤我背不动。”

哦,我说我怎么感觉腿软呢,靠,脚都离地了,我从五哥背上下来。可是我本能的躲在五哥的身后说:“五哥。你问吧。”

五哥问她:“你现在能说话吗?”

她摇了摇头。

“你是最近被淹死的吗?”

她点了点头。

“你是被他们抓去做替身了吗?”

她摇了摇头。

五哥也摇了摇头。

我和五哥说:“你问她是不是被人杀了”

她点了点头。

靠。我蒙对了。

五哥问:“你知道谁杀了你吗?”

她摇了摇头。

五哥说:“哎呀,这不好办,你现在还没到七七四十九天,还不能说话。你知道你是怎么被人杀的吗?”

她站在那里伸出了自己的脚。五哥让我去看,靠,我才不去呢。这么黑的天能看见什么?五哥笑了一下向她走了过去。看了半天说,刚子。他脚脖子上有个勒痕。好象是被什么东西勒的。我没说话,也不敢说话了,因为我看见那个女人在抬脚的同时,竟然直勾勾的看着我。

五哥起身没说什么,拿出一张符。在空中一挥就着了。对着半空说:“随灵降!魂魄藏!龙牵水,进汪洋。赦”一会,看那个女人转身便走进水里了。当水到她腰的地方,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感觉没有刚才恐怖,可是那一眼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有点乞求的味道。

五哥拍了拍衣服的灰尘。“刚子,完事了,回去吧”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江面,一会才说:“真的都走干净了?别吓我。”

“靠,骗你我是你儿子。都走干净了。”

我依旧看着江面说:“鱼呢?”

“鲤鱼是去帮我和他们沟通的一个桥梁,鱼走了他们才牵着线上来的。”五哥说。

“哦,那我呢?”

“你怎么了”

我看着江面慢慢的向五哥身边走去。突然我一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我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你吓完我就完事了,今天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淹死。我不把你扒了撇江里我就解不了这恨”刚说完,五哥转身就跑,我一下扒掉他一件衣服。反正是夏天,你跑我就追。追了有二十多分钟,他看我跑他就跑,我停他就停,终于。五哥在一个有路灯的地方被我撂倒。不到一分钟我就把他的上衣给扒光了。正到我我要拽他裤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咦!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我一回头,看见一个女孩,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西服和一个男人站在路灯下面看着我们。怎么这么巧呢,还是在高速公路上碰见的那个女孩。

我和五哥对望了一眼。我站起身来对着女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我、他。我不是。我真不是。我”五哥这个时候说话了。靠,声音都细了:“你个死人,又被人看见了,哎呀,羞死了。”说完,五哥转身跑了。

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女孩和情侣。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那个女孩急忙摇着双手说:“没关系,没关系,我、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拽起身边的那个男人就跑了,跑的时候那个男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笑了一下,转身去追五哥。

等我发现五哥的时候,五哥坐在地上靠着江边的栏杆捂着肚子笑着。

“我叫你笑。让我抓住你真强奸了你。”

五哥伸手说:“你。你。你别过来。哈哈,哈哈。你先让,先让我笑,笑够了,我、我自己跳江,我自己跳。哈哈,哈哈。”

我当时说不上什么心情。坐在五哥身边苦笑了一会,我想,五哥和我的心情指定不一样。他是故意的,我、我冤枉啊我。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我看五哥稳定了情绪,我问他:“哥,我饿了。还困,咱们找地儿吃饭吧。这点还有吗?”

五哥看了看周围说:“这里防洪纪念塔不远了,我想因该有吧。走,去看看”说完起身。五哥看了我一眼说:“刚子,去水边把脸洗了,绿了巴几的,不好看。跟野战部队似的。”

“哦”我刚反映过来,五哥在我脸上还擦东西了呢,我洗完脸问他:“五哥,你给我擦的是什么东西,辟邪的吧?”

“呵呵,防蚊剂”

“啥?”

“呵呵,刚子,没觉的这江边这么多蚊子我们怎么没挨咬。还是你的功劳呢。”

“我靠,我算让你玩到家了。别说,这东西还真挺管用的。你拿什么东西弄的。”

“哦,这是道家的防蚊术,因为他们常年生活在山里,蚊子特多。所以才发明了这个东西。到了每年的五月初五,他们都会去采浮萍和羊角花。等到清明的时候在取鳖血,把浮萍和羊角花弄成细沫。三者混在一起,搅拌匀了,擦在窗户上,床上,可保证一年没有蚊子。”

“哦,不对啊,有鳖血因该是红色的啊,你着怎么是绿色的。”

“你算傻到家了,一个鳖能有多点血,主要还是浮萍的颜色多。所以才绿的,。我想我们出来一定会到这种地方,就在家里拿了一瓶,今天一看,别说,真好用。呵呵。哈哈”

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唉,被人玩到着份上,也就别说什么了。”

我们找到一个小店吃了点饭,回到旅店就睡觉了。

第二天早晨,我躺在床上抽着烟,看了看表,靠,昨天睡觉睡的晚了,都快十点了才醒,呵呵,也好,反正没什么事。隐隐听到五哥酣睡的声音,我拿起枕头扔了过去。五哥呼的一下坐起来。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来回的看“怎么了。怎么了?”

我看了看他说:“没事,刚才你睡毛了,没事,接着睡吧。”

五哥吐了一口气:“呼!吓我一跳,”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枕头,问了一个很聪明的问题:“刚子,你枕头呢”

我靠在床上看着他说:“这算睡聂了。我这里没枕头,你说呢。”

五哥瞪了我一眼:“靠。别打扰我,我在睡一会,几点了?”

我看了看表:“差六分钟十点”

“哦,睡到十一点吧,反正也没事”

我弹了一下烟灰说:“五哥。这事有点怪。”

五哥翻个身背对着我说“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也是,十点了,起床吧。”

“靠,这么快,一句话就十点了,你这磕巴说话也太慢了。”

“你个老不死的,你才磕巴呢,起来,去江边派出所。”

五哥不情愿的起了床,我们收拾完了东西,吃完饭,来到江边派出所。到了那里,我表明了身份,问他们可不可以提供一些资料,毕竟人家是大城市的公安系统,人家真的要是不给你你也没办法。呵呵,可是他们真的不错,看我们去了还给倒水,很客气。

我对他们的接待人说:“大哥,我是这么想的,这江水再怎么深,也不可能两天一个。我想,这里指定有问题。可能人为的因素比较多吧,我们干警察的,总不能那老百姓的命开玩笑吧,如果你们看我是外地的,那么这个事情我可以不参加调查,如果你看我算是一名警察的话,我想请你给我点资料,只要一点资料就好,别的我自己办。”

那个同志说:“你客气了,你来调查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能不让你查呢,你一个外地的警察都能这么热心的保卫老百姓的切身利益,让我们这里的警察脸面上都过不去了,我们还是要向你们学习的。而且你是国家带编的警察,你有权利在全国进行执法。对于这个事情我们已经向市局报告了,市局明确指示,现在到这里旅游的人多,让我们不惜一切的代价尽快抓住凶手,要不闹的人心惶惶的,很容易造成对哈市的不良影响。我们这里天天也在抓紧时间查呢。既然来了,你就说吧,你想了解什么?”

“哦,没什么,我就想看看有几个淹死的。看看死者的资料。”

“好的,一般死者的家属都会到这里来报案,我们现在已经接到七起失踪的了,来,这些是资料,你先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再来。我们随时都欢迎你们的。”

我站起身,激动的和他握了握手:“谢谢你们啊,谢谢,也希望有时间你去我们那里做客。”

他笑着握着我的手说:“这话就外道了,天下警察是一家嘛。很多犯罪的份子就是搞不明白这一点,你和一个警察作对,就是和全国的警察作对,呵呵,往哪跑呢。”

“呵呵,是,是,那好,您先忙着吧,我们就走了。”

“别介。到中午了,吃完饭在走吧,也没什么好的,工作餐。”

“谢谢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那好,那我就不送你们了,有事经管过来啊,呵呵,再见。”

“再见。别送。”

和五哥从派出所出来,我掂量一下手里的资料,呵呵,小样的,落我手了看你哪跑。

五哥问我:“刚子,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没想呢,先吃饭,饿了。走、打食去。”

我们一边吃着饭,我一边翻着资料。看来死亡共七人,五女两男。已经证实死亡的有四人,底下还签有打捞队和打捞人员的名单。看来。这个事情不好查啊。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发现不对,唉,要说啊,着破案是真有瘾。不吃饭不睡觉都行,可是这么干想也不行啊,我看了看五哥,这个老不死的还真上食。大米饭吃呼噜呼噜的,这菜也快没了。“大哥。你是饿死鬼脱胎啊。你看你着吃像。能当猪饲料代言人了。”

五哥没抬头“恩、恩,行,你去联系吧,我去当。我赚回的饲料喂你。”

“靠,老不死的。”我瞪了他一眼。

吃完饭,我带着资料回到旅店。我把资料往床上一扔,去倒了一杯水。五哥顺便拿起来看了看说:“呵呵,刚子,真的是巧啊,你几个人可都是富贵像啊,这几个人里最少的恐怕也是几百万以上了吧。”

我拿起资料看了看,一边喝水一边说:“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有钱。”

“和你说你还不懂,问什么问。”五哥一边说一边躺在床上。

“呵呵,别说啊!这几个人要是真有钱的话,打捞他们可就赚大钱了,”我说

“你以为这事好干呢,从水里捞人那可不比在陆地上,命不硬下去你就上不来,你这是跟鬼争替身呢,谁能弄过他们。”

“哦。明天我也去打捞吧。一次弄个万八的花花,多好。”

五哥从床上坐了起来:“啥?兄弟,你脑袋让门弓子抽了吧,万八的。靠,这帮人死一次没个几十万你还想捞上来。可能吗?”

“靠,真的假的。捞个死人这么值钱?”

“那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有数的东西。一个几百万的富翁,就这么死了,他的家人能干吗?光意外保险就是多少钱?找尸体那是必须的,还万八的,这么说吧,我现在还没钱,要是我死了,你说你得花多钱找我的尸体。”

我吹了吹水,喝了一口说:“一分不花,连火化费,骨灰盒全省了。”

“靠、滚。”说完,转身又睡觉了。

呵呵,别说啊,五哥有时候还是很好玩的,这个老不死的,有机会我玩死你。

我躺在床上点了一根烟,仔细的看着他们的资料。五哥说的没错,他们真的很有钱,每个死者底下都注明了打捞的悬赏费用。有二十万的,二十五万的,靠,还有六十万的。这哪是捞人啊,这是捞银啊。

看了半天,感觉案子一点头绪也没有,看了看表才下午一点多,唉,饱了困,饿了懒。大中午的,先睡会觉再说吧。

醒的时候已经是快下午四点了。我推了推五哥,五哥迷糊着眼睛问我:“干啥。”

“走,去江边溜达一会。”

“不去,你不怕在碰上那个小姑娘。到时候还说你是同性恋。你非疯了不可。”

“唉。走吧。”说完,强行的抓起五哥向江边走去。

你们知道什么是四大美吗?祖国的山,祖国的水,天安门的广场,姑娘的腿。这大夏天的,一帮一帮的姑娘在江边走啊,给我看的是眼花缭乱的。其实女人的小腿是最好看的,最起码我是这么想的。

五哥说:“刚子,别看了,你现在眼睛都放光了。”

“不看?大哥,来这么远的地方你不让我看?你咋想的,解释一下呗,你看这个时候,气温也不高,在江边漫步多舒坦,谁像你,还在旅店焖猪头啊!”

五哥看了看江边说:“真个地方是真不错啊,垂柳杨青,白云如絮。江边色彩缤纷,春色宜人啊”

呵呵,五哥发春了。

我们边走边聊,很快到了那天老头下棋的地方。这两个老爷子依旧摆着棋盘,喝着啤酒。出车跳马的,还不热闹,周围也围了能有六七个人在看。

我和五哥走上前去说:“老爷子,我们又来了,怎么样,输了赢了。”

那个老爷子呵呵一笑:“小伙子,我要是输了今天就不回去吃饭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就和五哥在旁边看着他们下棋。过了一会,有个围观的人说“唉,今天看来又要扔一个了”

有人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昨天没事,今天弄不好又要掉江里一个了。你说这江也怪,怎么拽人拽的这么勤快呢?”

有人答到:“唉,谁知道呢,如今这世道,什么事情都不好说了,一天到晚的往里拽人,真的不行就找个人来看看吧。”

“看什么看。政府出钱还是你出钱。”

我和五哥笑了笑,告别了老爷子往回走。来到江边,看着水里只有几个胆子大的男人在那里洗澡,台阶上的救生员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江面。好象随时等着什么事情发生。

我走到跟前拍了他一下肩膀,坐在他的身边。“哥们,今天怎么样,没什么事吧,这都快五点了,一会水就凉了也就没人再玩了。”

他说:“唉,是啊,千万别出事才好,我们现在天天轮流着看,真怕再出点什么事。唉,这人啊,就是没记性,中午的时候游泳的还和往常一样,你说他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吗?你看,这都快五点了,这几个老爷们还在这里玩呢。没个大样。”

我说:“大哥,这里来的外地人很多,谁也不能知道这里这么多事,你也自己放宽心吧。”

“唉,也是,人的命天注定,是道上死的水里淹不着,呵呵,想多了也没用。”一会,江里洗澡的几个人上来了,他伸了一下懒腰说:“哎!今天可算完事喽。平安就好哦。兄弟,我也先回家了,你们慢慢玩吧,”说完,起身拍了我一下肩膀就回家了。我和五哥看着他的背影离去。五哥说:“救人真的是一件功德啊。”

“行了,别瞎感慨了。走,到点了,打食儿去吧。”

正当我和五哥要去吃饭的时候,江边来了几个人,一看就是身份高贵的主儿。有一个女人能有五十岁,一双眼睛哭的通红的,他对手下的人说:“去,把他们管事的给我叫来,今天我不管花多少钱。我一定要把我女儿的尸体给捞上来。快去。”

旁边站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点了一下头,就向江边的派出所走去。一会,一个着装的警察出现在那个女人的身边,那个女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我女儿才二十一啊。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我女儿的尸体捞上来,我现在悬赏五十万。谁捞上来就给谁。”说完,带着一帮人就走了。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笑了笑:“唉,现在人有钱就是大气。”

“那是,有朝一日我有钱了,你就跳江吧,我到时候也拿五十万去捞你。”

“靠,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看看他们也走了,我和五哥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先吃饭要紧。说完,就找了一个饭店走了进去。服务员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我们也是吃的沟满壕平。刚吃完饭,看见江边的救生员走了过来。也在这里买了两个菜回家吃。

我上前打个招呼:“哥们。来买菜啊,懒的坐是不?呵呵”

“是呢,明天组织人打捞,还要累一天呢。今天早点吃饭,早点睡觉,养足精神好干活。”

“呵呵,是这个理儿,你忙吧,我们先走了。”

我到旅店我问五哥:“五哥,要不咱俩去找吧,五十万呢。靠,要多少是多啊。虽然,咱们水性不怎么太好,可是在江上应该没什么事吧。怎么样?去不。”

“呵呵,兄弟,财迷了吧,你确定你的命里能有这五十万吗?”

“靠,少跟我说没用的,努力就行了呗,你找个办法在水中定位,到时候咱们不就是手拿把掐了吗”

“刚子,其实你想的办法不错,可是这江水少说有五、六十米宽,长度、深度咱们先不说。就说这宽度,就算你能过江,可是要在水中游那么长的时间,就我们两个人,那可真是大海捞针啊,我可以在水下给你定位,可是那是尸体最后咽气的地方,这水这么大,你知道冲哪里去了,这么说吧,人家有船的都未必能捞上来。”

“真的假的,五哥,不行咱就去试试吧,怎么样。别白瞎了这五十万呢。”

“也行,这多少是个机会,;能不能捞到就看我们的命了。行,现在吃饱了,喝足了,咱们睡觉,晚上在说。”

“为什么是晚上?”

“第一现在人多,不好下水,第二晚上阴气重,好给尸体定位。对了,你去买瓶白酒吧。晚上下水的时候去去寒气。“

”行,你先睡觉,还要什么东西,我去买回来。”

“别的也就不需要什么了,再买条鲤鱼,还要两副潜水镜。”

“哦,行,你睡吧,我现在就去买。”

等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看着桌子上的酒和鲤鱼,,唉!潜水镜没买,太贵了,不舍得。看了看基本上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叫醒五哥,五哥检查了一下他的东西,点了点头,我们就走出旅店,向江边走去。

五哥和我来到我们游泳的地方,虽然十点了,可是还是有不少的人在江边活动,五哥叹了口气,没办法,等人走吧,快十一点的时候,人几乎都走干净了,五哥拿起鲤鱼,对他喷了一口白酒,然后伸出食指,对着鱼开始画圈。一边画一边说:“天下神兵,八卦之精,摄到神将,鸟飞龙下,鱼化丹丘”画完,他把鱼放进水里,五哥说:“刚子,赶紧脱衣服,一会这鱼该醒了。”

“啥?你把鱼给灌多了?那他怎么领路啊。靠,炖了得了。”

“别废话,快,这鱼被酒精喷了一下,我还压了一张符,基本能挺十五分钟。现在马上脱衣服,要不一会就鱼就醒了,一醒就领不了道了。”

“不领道干什么?”

“靠,你傻啊,跑了,”

“哦”说完,赶紧脱了衣服下水,呀!这水挺凉啊,寒毛都立起来了,月亮当空的照着。星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阵阴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心理琢磨,不是吧,烟混就在我旁边?越想越怕。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啊!谁,本能的一回头,五哥已经脱了衣服站在我身后。

“刚子,想什么呢,集中精神,看着这条鱼。”

唉!既然来了,就找吧,怎么也是五十万呢。

看着鱼慢慢的在水中游动,我和五哥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能有十分钟。鱼停在了能离江边不二十米的地方,五哥看了看说:“看来就是这里了。”

我看了看这个地方,周围没有水草,也没有沙坑,水深也有1.6,正好可以在水中露出一个头来。不会水的人是不可能游到这里来,会水的人这么深的水根本没问题。这个深度怎么能淹死人呢?心里不住的思考。我看了看黑色的水面。把我的身体衬托的那么青黑,好象我也是一个死去的人站在水里,等着有人过来捞我。这时候我想,如果真的有鬼的话,那么我现在才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替身,水里的人太孤独了。冷冷的风,冷冷的夜……

突然,我身边哗啦一声,我禁不住的叫了一声。原来是那条鱼醒了。自己跑回水里了。靠,跑的时候还吓我一跳,要不是今天有事求你,你基本现在就便成屎了。

五哥呵呵一笑:“刚子,干活吧。”

我回想当天游泳时候的风向,水流是不变,按理说,现在应该是冲没了吧。我盲目的看了看着几十米宽的水面。大海捞针这个词谁发明的,看来他是捞过啊。有生活。

我无助的看了看五哥:“五哥,还有什么办法没,这捞人也太费劲了,别说咱俩了,就是明天打捞队来了也没用。”想到这里,我突然好象想明白点什么事,资料上的人一共七个,捞上来的全是给了钱的。没给钱的到现在也没捞到,而且死的时间比别人还早。如果说这个和卖不卖力有关系的话,我想这不符合逻辑。如果要是真的有人杀害以后来要挟家属的话,那就很和情理了,看来,现在百分之百是有人专干的这个买卖了,人家是绑票要钱,然后撕票,他却是先撕票,然后在要钱,呵呵,合乎情理之中,又在想象之外。不错,不错。

五哥看我站在水中露个脑袋瞎笑,五哥说:“刚子,你这样比鬼还吓人。想什么呢?这大半夜的在江里面笑,你别乐大劲在呛着。鬼都比你好看。”

我说:“鬼比我好看?我可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哦。”

五哥哈哈大笑说:“请你弄明白,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

“那还有谁?”

“唐僧。”

“靠。你别气我,小心我在水里弄死你。”

“呵呵,你想什么呢想乐了?”

“五哥。我现在明白一个事儿。”

“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呵呵,现在我已经肯定百分之百是有人故意的将游客拉进水里,人在害怕的时候自然张嘴,所以全都呛死了,然后他把尸体固定在一个地方,等着有人过来悬赏打捞。就像你说的,专门拽有钱的。那样打捞的钱好象比绑票来的还多,风险还小。”

“刚子,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没想到,可是这么大的江他能把尸体放在那里呢,时间长了不都飘起来了,”

“你还记的你叫上来的女鬼叫脖子上的痕迹吗?是你跟我说的。”

五哥想了想说:“是,好象我跟你说过是勒痕吧。你后来不也过去看了吗。”

“当时好玄没吓死。我还看什么啊”

“刚子,那我们现在还找不找了。接下来怎么办。破案我真的是外行。”

“首先我们确定了是有人故意杀人,现在我们的目的就是找到停尸体的地方。唉,可是这么大的江面怎么找啊。五哥,你就没什么办法了吗?”

“办法不是没有,是现在行不通。首先要死者的遗物,你能弄到吗,弄到也是明天白天了,人家都打捞上来了。”

我看了看这周围的景色。整个宽大的江面上就我们两个人,唉,怎么才能找到停尸体的地方呢。冷风吹着我的头发,可是却理顺不了我的思路。我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靠,刚才怎么没注意,原来天上这么多星星啊。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看来这五十万基本上是泡汤了。突然,我的右腿往下一划,我的身体一下掉到水里。我带倒在水中的时候拼命的喊了一句:“有人拽我。”

我反抗着想游到水面。可是身体不由的向下滑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五哥一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拽出水面。

“刚子,刚子,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没事。刚才有人拽我。”

“啊,不可能。”

“是,现在我才知道不可能。”

“为什么?”

“靠,腿抽筋了。”

“哈哈,谁让你站在这么冷的水中这么长时间,运动运动就好了,来,我给你拽拽腿。活动活动。”

五哥给我拽完腿,我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我笑了笑问五哥“大哥,你说这个凶手会把尸体藏到哪里呢?”

五哥摇了摇头说:“那我上哪知道去。这么大的江面,水流这么急,他要是顺着水走,谁知道他藏哪里了,再说了,怎么固定尸体都是个事儿,弄不好在漂上来。我又不是凶手。”

“呵呵,可是我现在却可以找到基本的地方。”

“啊!你能找到。为什么?你鬼上身了。”

“你才鬼上身了呢。你想啊,很多的人都知道尸体是顺水而下的。即使是打捞队也是顺着水找人,你说他能不能把尸体放在了上游呢。呵呵。这样,基本上谁也找不到了吧。”

五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哎呀,可不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警察就是警察,分析问题就是厉害啊。可是刚子,又有一个问题,就算尸体在上游,上游可大了,你怎么找/。”

我笑了笑:“五哥,你对你自己的水性有没有什么信心。你要是拽着我在水里游,你能跑多远,给你出水面喘气的机会,你还能跑多远。无非就是在人的极限之内吧。死活不能超出一百米。想在水下游一百米不出气,除非他是王八。”

“呵呵,是,是这个道理。那你说我们怎么找呢。”

“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能靠自己了,现在我们一起到上游找,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不能离着远,水里本来就混,看的不远,千万别出事。”

“行。走,到上游去找找。”说完,五哥一个猛子钻进水里。望上游游去,我猛吸了一口气,随后,也钻进了江中。

如果整个身体都在水里,那么也不是很冷,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水里是这么黑呢,水中的细沙磨着我眼睛好难受,我模模糊糊的看见五哥在水中游着。呵呵,我学游泳还是五哥教的呢,他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们不时的出水面喘气,有时候还彼此问候一下,然后又钻进水里,继续的去寻找。等到足足有一百米的地方。我和五哥出了水面。五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刚子,啥也没看到啊。”

“是啊。现在我们的范围就在离江边二十米的地方,我感觉我们马上就可以找到了,五哥,前面是深水了,这个江的对面就是太阳岛,那里的水不是很深,所以,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这江的最中间,听别人说,这江水可是好几十米深呢。今年水不大,也不小,咱们千万要注意安全。走。”说完,我和五哥一起又钻进了水里,向江心游去。

水越来越深,我也感觉到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这水中有肚土的味道,可能是水真的很深,要不我不能感觉到这么冷。我伸出双手慢慢的在水中划着。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不时的出水面,我感觉到了已经到了江心了。水越来越冷,我也越来越肯定我的思路是正确的。

我看见五哥出水面的时候,五哥问我怎么样,我摇了摇头,我们的腿在水中滑动着,手在水上来回的游着,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停在水面。补充好体力,向最深的地方游。当我和五哥都准备好的时候,我们两个一起牵着手使劲的向水里钻去,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好,第一可以互相照顾,第二可以扎的更深。足足的一口气。我和五哥钻到水下十米的地方。眼睛已经是睁不开了,只能靠着自己的双手胡乱的在水中乱抓。

我和五哥离着很近,有时候他抓我一下脸,我抓他一下脸,呵呵,想想在水里还挺有意思。过了一会,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想出水面。使劲的又往下抓了几下,依然什么都没有。我平着身子,在水里望前蹬了一下。身体自然的想上一挺。瞬间便出了水面。我摸了一下脸上的水,看见五哥已经出来了,五哥笑了笑说:“我看你现在挣钱是不要命了,在水里怎么呆这么长时间。”

“唉,我也不知道,就感觉没错。五哥,你要是累了你就打会飘扬(仰泳),浮在水上别下来。一会我上来你在下去啊。五哥说:“没事。我还挺的住,不过刚子,这水也太深了,咱们这么钻也不到头啊。要是凶手水性好,别说咱们了,除了鱼谁都看不见了。”

“呵呵,五哥,这尸体在水下是被绑了一个绳子的。时间长了尸体自然是立起来的。所以,我们不用钻的那么深。我现在就是不死心,真的,我就感觉尸体就在片儿。我现在就下去。”接着,猛吸了一口气。使劲钻到水里。我的腿在上面,手在下面使劲的往下滑,突然,我抓到了一把长发。我借着向下的力气又抓了一把。可是什么都没有。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啊!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张脸,他的鼻子靠在我的脸上,双眼直直的看着我。头发在水中乱舞,两只手自然的向上。就好象要一下把我抓起来一样。我惊讶的在水里叫了一声。一下就把我呛到了,也就在同时,我浮出了水面。

咳……咳……呛死我了,要不是我跑的快,非弄死我不可。我摸了一脸上的水,睁开眼睛。看见五哥已经游到我身边了。

“刚子,怎么样。没事吧。”

“五哥。咳……五哥。我、咳……我看……看见了。”

“刚子,你别急,说,看见什么了?是尸体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现在我的气管都难受。也没精力说话。

五哥帮我敲了敲后背,我缓了一口气说:“五哥,真在低下。刚才可吓死我了,那个尸体就直立在半空中,头发那么老长,在水里飘着,脸都变形了。手在头上浮着。眼睛直勾的看着我,唉,真他妈吓人啊。”

五哥说:“刚子,你看清楚低下的样子了吗?”

“没呢,我刚才一害怕就上来了,吓的我气都不够用了。”

“好,好,刚子,你真是能干啊。哈哈。我也下去看看。”说完,五哥也扎进了水中,过了一会,五哥出来了“操他*。谁这么缺德,干这损事,吓死我了。刚子。你看没看见,好象不止一个呢。有两三个呢。”

“啊,我怎么没看到。我下去看看。……”钻进水里,心理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可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下面的景象还是让我消化不了。进入我眼帘的是刚才那个女人,离她不远的地方还有两具尸体悬浮在水中,样子几乎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睁着眼睛。脸也被水泡的膨胀起来,脸上的皮肤有的已经起层了,无非就是贴在脸上的一块皮在水中飘着。有一具尸体泡的已经看不见眼睛了。脑袋想球一样大。眼睛就是一条缝,就好象一个死人在黑暗的水里冲着你笑。我憋着一口气慢慢的摸着尸体的身子向下找。接着,从我的手上传来一股直入心底的凉气。我摸到了一个有两指宽的一个铁链子,上面已经有了一层水绣,用手一摸。就沾了一手的铁锈,再往下,居然是一个大石头。实在是憋不住气了,一挺身穿出水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五哥说:“刚见了吗?”

“看见了,三个呢。真他妈吓人”

“是啊,刚才给我都吓够戗。刚子,接下来怎么办。捞上来吗?”

“不用,有人捞的。”

“什么意思?”

“呵呵,先别问了,现在几点了。”

五哥想了想说:“表在旅店呢,现在少说有一点了吧。”

我点了点头;“走,五哥,找个浅点的地方站一会,一会准备抓人。”

“啊,!你怎么就知道人来?”

“五哥,你脑袋上锈了?他现在不把尸体弄下游去,你让他明天自己过来拿啊,全队谁都捞不到,就他捞到了,他是谁啊。”

“哦,你说的对,”说完,我们向浅的地方游了过去。五哥不太累,游回去取了白酒和衣服回来,我一上岸边才知道真冷,冻得我直打哆嗦。上牙打下牙的,五哥给我喝了一口酒,我才缓过来一点。

我和五哥坐在岸上,向刚才下水的地方看了看,我们少说也游了一百多米了,唉,总算没白忙活,我赚钱容易吗我。要不是钱,我能有这么大的动力吗?生活真他妈好玩,因为生活总他妈玩我。

五哥说:“刚子,现在一点多了,他什么时候来啊。”

“按生物钟来计算,人在早上3点的时候是最困的。可是现在是夏天,三点的时候天几乎已经有点亮了,在加上扫大街的三点的时候基本都出来了,所以不太可能,也就是现在或是一会的时间最好,就算我们刚才在水面上,他也是看不见的。;水是黑的,我们头发也是黑的,再加上是晚上,呵呵,想看见少说也的十米之内吧。”

五哥喝了一口酒说:“那你的意思是一会还要下水啊。”

“那是,不下水你怎么看得见他啊!”

“好,兄弟,再喝一口,下水抓人。”

“好。”

喝完了酒,我们在岸上活动了一会,五哥还把他的药给我擦了一些,要不这么多蚊子可真的受不了,在耳朵旁边一嗡嗡,身体就起鸡皮疙瘩了。

活动了一阵子,刚要准备下水。就看见我们刚才下水的地方来了一个人,虽然离着很远,可是他很聪明,居然拿着一个手电。哈哈,小样,你就死在手电上了,要不找你还真费事。我和五哥说:“看,怎么样,来了吧。走,下水藏起来,等一会我们在他身后看他干什么,呵呵,吓死他。”

五哥呵呵一笑。和我下了水。我们在胸口深的地方站了下来,就看见漆黑的江面上有一束手电的光,他很机警的照着周围,等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和五哥悄悄的蹲在水里。

在水下,我感觉朦胧的一束光从我的头顶滑过,我慢慢的把头伸出水面。看见了一个背影正在向江心游去。别说,着人游泳真不错,又快又稳,一个手拿着手电一点不影响他的速度。我和五哥在后面悄悄的跟着。一点声音也不敢出,虽然离有十米。可是如果他突然回头的话还是能看见我们的。五哥在我旁边慢慢的游着,我从来没看见他这么恨一个人,咬牙切齿的。呵呵,有点意思。

那个人好象习惯在水上找什么记号,在和对岸岛上的一个房子对齐的地方一个猛子扎了下去。五哥马上就要冲上去,我拦住了他。

我对五哥说:“现在先别急。等他把尸体拿上来再说。”

五哥恨的牙直痒痒:“我操他*,等他上来我扒他皮。”

呵呵,等上来的时候随便你就是了。

刚说完,我们的前面起了一个水泡,我的心一下提了上来,。小样,你可算弄完了。一会,一个人头在水面悄悄的露出脑袋。正好背对着我们。我和五哥迅速的向前游了一下。我很潇洒的拍了那个男人肩膀一下。他抱着尸体啊的叫了一声,刚一会头,五哥呼的冲上前去。一拳打在对方的眼睛上。那个男人一下被五哥打到了水里。我随手抓住尸体。很珍惜的抱了起来。靠,这可是五十万呢,我以前怎么看尸体从来没这么亲切过。

我把尸体抱好了,我在一边说:“五哥,我就不帮你了,你就打吧,别打死就行,呵呵。”

五哥抓住对方的头发就往水里按:“我操你*。你还是不是人了,这么损的招你都想的出来。钱就那么好,钱就那么好。”一边往水里按,一边喊着钱就那么好。呵呵,我在旁边看着挺有意思。是啊,钱真就那么好。

五哥打了能有十来分钟,把那孙子给打蒙了。呵呵,五哥,没想到你也是很神勇嘛。把五哥累的够戗,抓住那个男人的头发一边往回游,我一边在后面跟着。等离江边有十来米的地方,岸上有几个手电来回的晃。“干什么的?”

我大声喊到:“你们是江边派出所的吗?”

岸上回答:“我们是江边巡逻队,我们这里有派出所的人,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喊:“好,你们在那里等着,我们马上就到。”

游到了岸边,五哥拽着那个人的头发上了岸,还没说话。两人一快被按到地上,我连忙喊是误会,等他们把尸体从我手上拿过去的时候,我和五哥累的全躺在了地上,等我反映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个凶手居然是去饭店买菜的救生员。

等我们缓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和江边的巡逻队一起来到江边派出所。到那里。我和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们我的工作证没在身上。不过,你们这里值班的人可以做证。等我把所有的问题都交代明白的时候。他们的眼睛睁的好大,一个劲的翘着大拇指说:“哎呀,案子这么快就让你破了。真佩服啊。呵呵,尸体找到不说。凶手也抓到了。呵呵,真的是谢谢你了。我们这里的条件虽然不好,麻烦你和你这个朋友在这里委屈一晚,明天我们核对你的身份,而且我们还要连夜的审问犯人呢。对了,现在就给所长打电话。呵呵。”

不到十分钟。他们所长来了。一进门。原来就是那天值班的那个人,他看见了我。激动的握着我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会才说:“哎呀,感谢感谢啊。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人能破这么迷的案子,真不容易,真不容易啊。今天你们谁也不许走,小王,你去买点好的东西,给他们二位庆功。”

有个人说:“所长,着大半夜的去哪里买啊?”

所长握着我的手说:“去我家你嫂子那里要,就说我要的。快去。”

我连忙说:“大哥,别了,要吃我们明天再吃,我和我朋友还要去睡觉呢。”

所长哈哈大笑:“兄弟,你想走啊,。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没有理由留住你,你也知道,我一句话你就走不了,我就说要对你核查身份,哈哈,今天晚上别走了。”

我看了一眼五哥,五哥苦笑摇了摇头,我对所长说:“那好,那我们就打扰一夜了,呵呵”

所长激动的说:“什么打扰啊,我们感谢你们还来不及呢。呵呵,我们明天就给你们单位打电话,给你们单位报喜。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休息。一会我们抓紧时间对罪犯进行突审。”刚说完话。小王带着一个女人拿了好多的吃的进了屋。

所长笑了笑说:“小王,你怎么把你嫂子给带来了。”

小王说:“我嫂子就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

那个女人笑着说:“哎呀,小王把事情都和我说了,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两人就破了这样的案子。真的不得了呢。你们都饿坏了吧,呵呵,我听说你们的事以后,亲自在家做了几个菜。呵呵,来,坐下,慢慢吃。”

我和五哥看到这个女人做的菜,全是家里炒的小菜,我和五哥这几天天天吃饭店,克了完了,看见这么好的菜全都没样了,一会的工夫,连罐头带菜基本干掉一大半,我抽了一根烟。唉。真舒服啊。等我抬头看了一下,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审讯了,屋里只有一个小王和嫂子了。嫂子看我们吃完收拾了一下桌子,就告辞了;我和五哥也找了一个地方开始睡觉。

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打捞队和死者家属都来了。所长讲述了昨天的经过,他们便一起走进屋子里面来看我们。那个女人抓住我的手一边哭着一边说:“谢谢。谢谢你们警察啊。你们不但找到了尸体,还抓住了凶手,为我女儿抱了仇。谢谢你们啊”说完,拿出支票本来开了一张支票给我。

我心理急的直痒痒,可是我也不能拿啊。我说:“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因该做的。这钱我们不能收的。”

所长连着点头:“真不错的同志啊,金钱都打动不了你,真不错,我们都要向你们学习啊。我代表所里的全体同志向你致敬。说完,对着我就是一个笔直的军礼。全所的人也都跟着刷的一下举起手来。当时,我两眼模糊,做为警察,都是铁一样的汉子。做为男人,心里面不可能随便的服谁。能让同行对我有这样的评价,就是死。我也死的心满意足了。我笔直的回了一个军礼。激动的说不出来话,良久,一滴热泪从我眼眶流出,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是什么是光荣。

所长激动了一会说:“董刚,你现在是休假的时候,再说,你也不是我们市里的警察。这钱你是该收的,收着笔钱不代表你不是一个优秀的人民警察,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奖励。收下吧,就算你们局领导在这里,也会让你收下的。”

想到局领导,我就想给他们挂个电话。所长主动的找到我们局长,我们局长还没起床呢。所长激动的把这里的事情向局长做了汇报。还说:“你们真的是培养出来一个好同志啊。我们要向你们学习。”

我把电话接了过来:“喂!局长,我是董刚。”

电话那边半天没说话,可是我感觉到局长很激动:“刚子。好样的,你真给我露脸啊,哈哈,你回来,我的鱼杆随便你挑。给钱咱们就拿着,将来还要靠它娶老婆呢,拿着,别不好意思,这是你该得的。”

放下电话。我慢慢的接过支票。哎呀,心理这个激动啊,一看数字,靠。一百万。我的眼睛都直了。不说给五十万吗?怎么。怎么又一百万了?

那个女人说,我们还给他抓到了凶手,这是我们因该得到的。呵呵,满足,满足。我有老婆了。

正满足的时候,他们把凶手带了出来。五哥一看人出来了,还想过去揍,我赶忙拦住:“五哥,给别人一点机会,别你一个人打。”

五哥平静了一会,坐在床上自己生着气。

那个女人看见凶手可真的是疯了,连抓带挠。要不是别人拦着。基本就毁容了,过了好一会,才让别人给拦开,我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是早上四点多了。正要起身告辞,那个却凶手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把尸体藏到那里的?”

“呵呵,道理谁都懂,你去问派出所的人吧,我没闲心和你聊天,我看你就想揍你,就你这样的人,死了你都便宜。”说完,告别了大家,我和五哥走出了派出所。我想,剩下的几个尸体不花钱也能捞上来了吧。

早上的哈尔滨,就像姑娘一样刚刚的睡醒,江边市场上好多叫卖的声音给江边平添了不少的活力。岸边晨练的老人们。穿着白色的太极服。舞动着红穗子的宝剑。显着格外的精神。一群人中,有人拉动着圆润的二胡。高声的唱着。声音是那么的高亢,松花江的水也被太阳照的清了,天上的云彩也是那么的轻柔。晨风吹来,一阵凉意让人越发的精神。

我和五哥说:“大哥,我们这下有钱了,一人五十万,现在鱼市的鱼正是最新鲜的时候,你听着叫卖的声音,多好听,什么鱼都有,全是刚打上来的。我们破案白瞎了两条鲤鱼呢,现在去买条大鱼吃吧。好好的过次瘾。怎么样?”

五哥严肃的说:“兄弟。就你这样,基本上也就是穷命了,我们现在有了钱,那是一条鱼的打发得了吗?最起码,两条。”

我们兄弟哈哈大笑。转身跑进了鱼市当中……


第10章 狐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是否有人听见我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躺在床上听着这首《白狐》,心里想的却是我的天使。衫衫。你说她怎么就不是一个狐狸精呢?长的那么好看,真要是有个狐狸精会什么样呢?衫衫和我说过这样一段话:“如果有来世,还让我们做一对小小的老鼠,笨笨的相爱,呆呆的过日子,拙拙的相恋、傻傻的在一起,即使大雪封山,还可以窝在暖暖的草堆,紧紧的抱着你,轻轻地咬你的耳朵……”唉,她的志向我是不敢恭维了。不过,就算是变成老鼠我也会永远的陪着她。呵呵,小样。

其实我有三个表妹妹。有一个现在在云南读书。今天来了两个,一进屋子里就把我按在床上暴打。你说哪有个女孩子的样呢。这么疯的丫头,出手这么重,也可以算是空手道黑带了。幽幽和箐箐一个二十三,一个二十四。我二十五。你们见过有过二十五年没有翻过身的人吗。压迫。永远的压迫。这就是当哥哥的代价吧。

两个妹妹都很标志,不过都算野蛮女友那个类型吧。都是一米六五的个子,身材都很匀称。静静的往那里一坐,也是很淑女的。幽幽的长发在肩上披着,一双大眼睛总是那么清爽,没说话就先笑,声音很柔媚,不像箐箐,天天穿着一身的牛仔,一说话没有一点温柔的样子。身材,长相都很好,一个假小子的头,走起路来总是蹦蹦跳跳的,就这样的女孩子,既然还有好多男孩子追,我都替那些男孩子担心,这么前卫的眼光,能不能换来一生深邃的折磨啊。

她们两个到了我家,箐箐一下跳到我的身上让我背她:“哥!我有几个多月没看见你了吧。你都忙什么呢,听姨说,你最近交了一个女朋友,怎么不带来看看。问你话呢,你怕什么啊。”

幽幽走到我身边,缕了一下头发看了我一眼:“哥哥!看我新做的发型好看不?”我背着箐箐不住的点头:“好看,好看。”

幽幽问我:“我好看还是你女朋友好看。”

“你好看,你好看。”

幽幽说:“男人都是逢场做戏的人,你就不能坚持住?我们很可怕吗?情人眼里出西施,当然是她在你的眼里好看了,你还敢骗我。箐箐!打他。”

屋子里没有我一点反抗的声音,可是整个房间布满了战场的味道,两个女孩子高喊着:“杀呀!冲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唉,这都哪跟哪啊。

妈妈在厨房做饭,我拼命的推开门说:“妈,救命。救……”嘴就让人家给捂上了,掰着我的脖子,拽着我的胳臂,又是一顿冲锋。妈妈连头也没抬说:“唉,你们一定要把时刻保卫祖国的思想落实到生活当中去……”妈呀。我是你亲生的啊。呜……

打完了。幽幽说:“哥哥,你今天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不住的点头。

“哥哥,我和箐箐待着没意思,听说我们这里有一个新出马的(就是仙上身,可以算卦了。)可厉害了,一会你陪我俩去呗,我俩到那里害怕。”

“小姑娘没事算什么卦,有工夫干点什么不好,一天听它们的,你还活不活了,都别去,消停在家待着。”

箐箐挽住我的胳膊说:“哥!人家在家待着没意思,我和姐姐今天都不用上班,你就陪我俩去嘛!好不好,哥!求你了。”

幽幽:“哥哥,我俩都几个月没看见你了,是不是有了女朋友就不和我俩玩了,唉!我们这苦命的妹妹呦,哥哥也不疼我们了,现在有了对象就忘了妹妹。呜……,箐箐,我们的命好苦啊。”说完,两个人居然抱在一起看着我哭,那个辛酸啊。明明是假的,装的还那么像! 她们看我没反映,居然去厨房找我妈去。一会,我妈来了“刚子,你想怎么地。去不去,小姑娘都喜欢算卦,准不准就是陪着玩呗。去不去?”

“去、去、去。”三比一,再不去说不上被打成什么样子呢。

幽幽和箐箐笑着挽着我胳臂说:“哥哥!你真好。”把头放在胳臂上做幸福壮。

长叹一声:“唉,你俩,真能整景啊。”

中午吃完饭,我和两个妹妹来到了市郊区,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平房,恐怕有十年的历史了吧,房子上面的瓦都碎了不少,门是浅蓝色的,油漆都起皮了,我们敲了敲门。一会,出来一个和我们年龄差不多的人给我们开门。是一个男人,最多也就和我一边大,一米七十多的个子,平头,鼻子很直,一双眼睛有点抠,深邃的眼神还有一脸的青胡茬。靠,真是个帅哥。

他穿着一身休闲的牛仔,迷糊的眼睛看出来他刚刚睡醒,他开门看了看我们。揉了揉眼睛说:“下午不算,明天请早吧,仙家也累了。”说完,连看也没看就要关门。

幽幽急忙说;“麻烦你就给看看嘛,我们来一次也不容易,请你们家上仙辛苦一下吧。好吗?”

箐箐连忙在旁边说:“是呀,是呀,我们来一次很不容易呢,家里管的严,我们出来家里都不知道。你就行行好,帮个忙吧。咦?你也穿这个牌子的衣服啊,你看我,我们穿的一样,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呢,你就给我们看看吧,求你了,看看吧。”

那个人刚要说话。幽幽又说:“都说你算的准。”

那个男人看要说话,幽幽又说:“所以我们是幕名来的。”

那个人刚要说话。幽幽又说:“我们见面也是缘分。”

那个人刚要说话。幽幽又说:“说不上我们以后能成为朋友呢。”我在旁边算看出来了,她们是有意不让人家说话啊。结果,真让我猜对了,那个男人把门打开了,举了一下手:“能不能先让我说句话。”箐箐急忙说:“不行,除非你放我们进去。”

他摇了摇头,看了我一眼说:“大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你这俩妹妹要杀人啊。”说完,开门让我们进来,他怎么知道是我妹妹?神了。

我们在前面的一个小客厅里停了下来,刚一进屋,我就有总被压的感觉,呼吸不是那么顺畅,满屋子都是香烛的味道,屋子里面比较暗,傍边有一小排沙发,屋子中间有张桌子,桌子后面有两个神龛,左边神龛上面有张红布,红布上面没有写字,就有一个香炉在供奉,右面的神龛里也是红布,上面写着好多的人名,具体的人名就不说了,按东北话讲就是全套的人马。这个红布上还写着一副对联,上联是:在深山浅心修炼,下联是:出古洞四海扬名。

两个妹妹拽着我的胳膊,不住的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呵呵,现在怕了,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很凶的吗。我和她俩说:“你们不是要来算吗,到了就别怕,来,坐下。”

这时,那个男人说话了:“你们谁先算。过来,坐下。”

幽幽说:“能不能给我们几分钟时间。我们有点害怕。”

“呵呵,刚才在门口我是一句话都没说,现在你们也害怕了?呵呵,行,你们先歇一会吧,我给你们倒点水吧。”说完,起身倒水。

箐箐说:“不用麻烦了,我们不渴,对了,大哥,你叫什么啊。我们怎么称呼你呢。”

他一边倒着水一边说:“你们叫我大海吧,我比你们大,叫海哥吧”

幽幽嘴甜,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海哥哥好。”

大海笑着和我说:“你这两个妹妹能杀人。真受不了。”

我笑了笑说:“唉,我都习惯了。”

大海把水给我们放好说:“来吧,你们谁先看。”

箐箐看幽幽在那里犹豫,她就说:“我先看吧。”

大海:“行,来,坐到我桌子前面吧。”随后,大海拿出一张纸问到“姓名”

“梁箐箐”

“想问什么?”

箐箐想了想说:“问问前途,婚姻吧。”

“好,我们现在开始。”说完,大海拿了一碗水放在身前,起身上香。上完香坐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一会,大海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伸了一下懒腰。双手抹了一下脸。眼睛开始上翻。两手做兰花指一样在太阳穴上来回的蹭。一会,身上开始哆嗦,他把水端到自己的面前,张嘴喝了一口水,啊!不是喝,他的舌头好长,居然可以在碗里转一圈。划拉一下就进去小半碗,他把水放下。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嘴里传来出来:“我、我、我姐姐不、不在。她、她去玩、玩了,你、你要、要、要算什、什么。”说话一点不标准。还磕巴,好象舌头有点直,不会打弯。

箐箐都傻了:“我、我想算算前途和婚姻。还想知道我将来有没有钱。”

大海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你、你们人、人类真好、好笑。钱、钱就、就那么重、重要吗?够花就行呗、要、要多少是多。你将来的、钱、钱不缺。可、可也不是,大富大、大、大贵的命。你、你最近看了一、一个对象吧?你、你心、心高。没、没看上、上人家。那个小、小子也、也不、不错。你、你怎么就没、就没看上人、人家呢。你还、你还想找、找什么样子的啊。”我靠,听他说话真他妈累。

箐箐连忙说:“是呢,我前天别人刚给我介绍了一个,我真的没相中,你这都知道,你也太神了。”

“那、那、有、有什么。我、我、我姐、姐姐不在,她、她知道、知道得才、才多呢。她、现在天天、天让我、让我学、学你们人、人说、说话。都、都快累、累死我了。我、我才两、两千年,我、我懂什么啊。不、不过、我知、知道。你们家、家里还、好供、恭佛、你、妈妈、是、是、是信、佛、佛的。你家供的、是、观、观世音菩、菩萨,是、是不?”

“是,是,你怎么都知道。你还知道什么?”箐箐眼精都看直了。

大海闭着眼睛,撅着嘴,把手放在头上蹭着:“姐、姐、姐姐不、不让、让我说。说、说、多了,她、她要回来、回来打我、我的。我本、本来、在后面睡、睡觉呢。大海就,就把我、我给拽过、过来了。”

箐箐连忙说:“没事,没事,你说吧,你姐姐回来不能打你的,你做的是好事。”

“嘻~我、我也、这么、这么想。我、我告诉、你哦。你们、家、家里还出过、出过杀、杀人、犯呢。戴、戴着大盖帽。骑、骑着大马、手里还、还有枪、枪呢。领着、着好多人,开枪杀、杀了好多人、可、可凶喽。”突然,大海身体开始哆嗦,一会,大海的眼神变的很诡异。又一个声音在大海嘴中说出来,也是一个女人,声音到是真好听,大海瞪着眼睛说:“你下去,谁让你上来了,不是告诉你好好学习人话再出来吗。下去,看我一会下去怎么收拾你。”

一会,大海眼神边的妩媚起来,对着箐箐说:“小妹妹,刚才那个不会看什么的。别听他胡说啊,我是她姐姐,你有什么事情问我吧。我告诉你。”

箐箐愣了好半天才说话:“你就是她姐姐是吗?”

“是呢”

“那请你给看看我的婚姻和前途怎么样。”

“呵呵,傻丫头,前天看的那个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还没相中人家,是不是条件不好呀,没关系的,你还会有机会的,就在这个月,一个瞒帅气的小伙子,到时候可别在不要哦,”

“他长的什么样子?能不能告诉我啊”

“他长的很不错的,按你们人的话,怕是有一米八左右吧。平头,身材和大海差不多,他爸爸好象很有钱,不过你们想长远的话还要看你对他怎么样了,那小子人不错,挺实在。对了,他的耳垂有个痦子,你到时候可看好了”

箐箐乐坏了“恩,谢谢你,我到时候一定记住,对了,你看我将来有没有钱啊。我怕过穷日子。”

大海把手放在下巴上说:“不会的,你的日子很不错的,真搞不懂你们人,平时不好好修炼,怎么静想吃喝这些事情。你在过两年会有一笔钱的,不少的数目。你这丫头偏财很不错的,不用担心,你现在不是也有固定的收入吗。你将来没机会当什么大官,也就是一个小主任什么的。自己过着开心就好了,别想的太多了。”

箐箐说:“那你还知道什么,不能不告诉我啊,比如我们不知道的,也好让我们回去验证你说的话啊。”

“呵呵,你这是不相信我呢,我妹妹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们家有人杀人吗,他说不明白,你们家出过一个大官,是骑马打仗的。可威风了。还有,你妈妈家里供的观世音是你姥姥给的,你姥姥死后你妈妈就请回来了。不过,你告诉你妈妈,你们家的佛堂不干净,很招东西,里面有不少烟混呢,有时间让大海去给你收拾一下吧。你要想验证的话,我给你说一个事你回去问问。你妈妈前年的时候被没脸的撞到了,回家以后很久才好,你爸爸不相信,就带你妈妈去医院,最后还是你妈妈自己打电话找的人才来看好的。是不是,你回去问问。”

箐箐说:“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我妈妈前年是不好,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医院待了好几天,后来说是找什么人才好的,呵呵,你算的真准啊。”

“小妹妹,还有什么问的吗?”

“没有了。谢谢你。”

大海看了看幽幽,幽幽摇了摇头说:“我不算了。”

大海看了看我,眼神变的迷离起来“你是警察?”

“呵呵,是的。”我说

“你将来前途好的很呐。你好好干吧。”说完,大海哭了起来。

怎么了?没人惹你,你哭啥啊。正在我纳闷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五哥打来的。

“喂!”

“刚子,你在哪呢”

“哦,我在陪我两妹妹玩呢。”

“呵呵,算卦呢吧”

“靠,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睡觉呢,感觉有人在看着我,我就上了香看了一眼,呵呵,我就看见你了。”

“大哥,你这本事偷窥不错啊。哈哈。”

“行了,我没事了,你先玩吧。”

“好的。”

放下电话,大海看着我说:“你朋友的?”

“是”

“他还好吗?”

“你认识他?”

“恩,是”

“那我有机会把他带来见见你吧”

“不用了,你别带来,带来我也不会见他的。”

“呵呵,你不是怕他吧。”

“笑话,没什么怕不怕的。好了,你们走吧,我也要回去了。再见”说完,大海伸了一个懒腰,哆嗦了一会,抹了一下脸。慢慢的喘了一口气。

好长时间,大海才懒洋洋的说:“刚才谁来了,弄的我喉咙都难受。可累死我了。往长白丽不这样的,弄不好是馨雅上来了吧,这么累。”

我看了看大海,感觉有点意思。我问大海:“你怎么突然想干这个了。”

大海笑了笑说:“谁知道,上个月就突然浑身发冷,然后就好象有人和我说话,我以为是幻觉,就没在意,后来她说让我鼻子流血,我鼻子就流血了,当时给我吓坏了,我妈妈就给我找人看了,人家说我要出马。家里要供奉才行,这病才能好,所以我就供了,到现在就会算卦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不能说我信,因为我是警察,可说我不信,我和五哥在一起没少看,我只能笑了笑不说话,幽幽拽了我一下衣服,“哥哥,咱走吧,我害怕。”行,走吧。我们起身告辞,箐箐拿出五十块钱给大海,大海笑了说不要,箐箐很纳闷看了看我。我说:“箐箐,这钱你不能给他的,你要放在人家的堂子上才行,这钱是给大仙的,去,把钱放在供奉的地方就可以了。”

“我不敢。你去吧”说完,把钱给我了。

其实我也有点害怕。我走到堂子前面仔细的看了看里面,唉,什么也没有,可是我怎么感觉里面有眼睛看着我呢,看着我脖子都发凉,越没有才越吓人。我干紧把钱放好。和大海打个招呼就走了出来。

大海把我们送到门口,我们和他说了声再见就走了,靠,可算出来了。憋死我了。

箐箐兴奋的不得了,一边走着一边拉着幽幽的手说:“姐,你怎么不看看呢,你看他看的多准啊。姐,你说刚才那个大海帅不帅?很是我喜欢的类型哦,哈。”

幽幽说:“刚才我好害怕,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感觉有人在看着我,说不上来。哥哥,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啊。”

问我?问我和问你自己的脚后根有什么区别?我哪知道。我笑了笑说:“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给你找一个人问问。到时候你们自己去问吧,他知道的多。”

箐箐连忙蹦到我跟前,身体和声音同时落到我身边:“哥,谁呀,带我们去见识见识呗!”

“呵呵,行,等我有时间的。”

幽幽说:“哥哥,那他会算卦吗?”

“会!不过他不算。”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

“给钱不行吗?”

“行。”

“多少”

“最低五千。”

“啥?太贵了。”

“呵呵,是啊,所以他才以这个借口不给算的。”

“看来他是真的不想给算啊,才开的这么高的价。”

“呵呵,是吧”

幽幽想了想指着我说:“哦,哥哥,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是五哥吧。”

“呵呵。”我没说。

箐箐跳了起来说:“哈!我好几年没看见五哥了,等有机会一定找他算一次,他要不同意,我们就折磨死他”幽幽也很赞同,摸了摸肩上的长发,点了点头说:“好,他要不算我们就折磨死他。”

我心理暗叫:“五哥,别赖我,不关我的事。”

铃……铃……

我拿出电话:“喂”

“刚子,干什么呢”

“哦,局长,我没干什么,您有什么事吗?”

“到局里来。我等你呢。”

“哦,好的。”

我和两个妹妹说道:“你们自己回去吧,我要去局里。”

幽幽撅着嘴说:“哥哥,好久没看见你了,你就不能陪陪我们啊。”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唉,我这两个妹妹,从小就和我玩,一起长这么大,幽幽出去读书,最近才回来,其实我真的好好陪陪她们才是,可是,我局里有事啊,局长叫我,我敢不去吗。我笑了笑说:“你们听话,局长叫我,我必须要去的,这是命令。等我办完事,带着我女朋友和五哥,到时候请你们吃火锅,好不?”

幽幽和箐箐笑着说:“真的呀,好啊,我们可要看看未来的嫂子呢,到时候我们三个联盟。天天折磨你。等看到五哥的时候,你可不许帮他,知道不?”

“知道,知道,”告别了她们,我在道上拦下一台车,匆忙的去了公安局。

到了局长室,我敲了敲门。

“进”

“局长,您找我。”

“恩,没耽误你玩吧。”

“哪能呢,局长,我是祖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呵呵,你小子,少跟我耍嘴皮子,对象处的怎么样了,有大半年了吧,现在都六月份了,你怎么也不带来让大家伙瞧瞧,怎么着,怕别人抢啊。”

我连忙辩护:“没。没有,哪能呢。我怕抢?你不知道他多喜欢我,我现在要是一天不看见她,她就吃不下饭。”

“哈哈,你就吹吧,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哈哈,不过我可告诉你啊,没结婚的时候别碰人家姑娘,你是警察,虽然现在的社会风气不怎么好,可是你一定要把持住你自己。别掉下去了,也为人家姑娘负责,以后万一黄了,你可就是害人家一辈子,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咱们可不干那事,知道不。要是你欺负人家姑娘,她要是告到我这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家你大娘也不能放过你,她的手腕你可知道吧。”

“呵呵,知道,知道,知道,放心,您放心。对了,局长,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局长给我一根烟,我连忙给局长点着了,局长抽了一口烟说:“刚子,前天咱们这里从天上掉下来个东西你知道不,?”

“知道。您不是说是块陨石吗?”

“是啊,现在已经被省里来车拉走了。可是昨天那里聚集了好多的人,又跪又拜的,听说不少市里的大款也去了,还说要在那里修个庙呢,按理说这算是迷信吧。可是就在昨天,这地里就长出一个观世音来,现在已经露出半个脑袋了,有很多人说是观音显灵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好多的大师,会抓鬼,一个个弄的跟真事似的,你悄悄的去看看,尽量低调的处理掉,别造成市民的恐慌,我们国家对宗教还是很保护的,不过,宗教和迷信的界限也是很难画定的。做为警察我们有责任保证老百姓的安全,你去看看吧,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行,局长,你放心,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去吧,千万别出乱子。”

“放心吧。”

走出局长室,给五哥打电话,五哥在那里笑,五哥说他已经知道了,现在正在家里准备呢,就是警察不出面,他也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们说好,一会在那里集合。

我到局里取了车,开车来到了铁西区。

离地方有二十米左右,我就把车停下来了,我一下车就看见不少人在那里跪拜,少说也有二,三百号人。我没穿警服,可是我的车是警车,我一下车,就被人给围了起来,他们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就跟我说:“我们是在这里为菩萨护法的,你要是敢动,我们今天就和你拼了。”

“对,对,和你拼了。”

“对,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警察哪有几个好人。要是敢来捣乱,我们就不客气。”

一时间,五、六十号人就把我围上了。我心理这个气啊,我说什么了,我到现在一句话还没说吧,至于吗?这么玩我。

我心理琢磨着,先看看怎么回事在说吧,我和大家说:“大家不要紧张,我的确是警察,可是我们警察也很保护大家的宗教信仰的。今天是礼拜天,我开着公家的车过来看看,你们没看我连警服都没穿吗?我本人也是很好奇的。请大家借道上我过去,我也看看怎么回事,真的要是观音显灵了,我也好多磕几个头,保佑我升官发财不是。大家借光让我过去吧。”

大家听完就笑了,有人说:“你们警察还信这个啊,哈哈,不过你要是真心的,菩萨是可以保佑你升官发财的,你过来看看吧。”说完,把我放进了里面。

我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走进了一看,地下的陨石砸个坑还在,大家已经把他用黄布给盖上了,这坑里露出了一个观音的头,头已经全露出来了,大家在坑的旁边放上采来的莲花,把一个坑装饰的非常漂亮,坑旁边坐着一个人,说是给观音护法的。呵呵,傍边还有一个功德箱,里面少说也有一、两万了。大家很自觉的,没人拿。

靠,要是我,找把它偷走泡妹妹了。

我很虔诚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头,磕的我心理这个气啊,古书上都有记载的东西,怎么没人管呢。现在人这么多,就我老哥一个,真打起来,基本下辈子就睡床上了。

这个时候五哥来了,靠,这个老不死的装的真像。五哥手里拿着佛珠,不知道从那里搞来一套袈裟,一边走一边还阵阵有词,五哥走到我身边,小声的和我说:“刚子,我打听完了,咱们这庙里前天晚上丢了一尊观音,一会人家就过来看了。你来这半天看出什么了。”

“什么,我他妈都快气疯了。我还磕了三头呢。”

“呵呵,好,好, 你先磕着吧,看我怎么收拾那个护法。对了,衫衫也来了,她马上就进来了。”

我看五哥已经向护法走过去了,我就开始找衫衫,衫衫跟我挥了一下手,跑到我身边说:“刚子,你也在这里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啊,你们警方要插手啊。这里这么多人,你可千万别吃亏。”

我抱着他的腰说:“没事的,来,亲一个,在菩萨面前留个纪念。”说完就要亲,衫衫推开我咯咯的笑着:“大色狼,谁让你亲啊。”

旁边有人说:“不许在菩萨面前无礼。”衫衫冲着我突了一下舌头,就往坑里看。衫衫说:“刚子,真的神了,我听他们说,这地里的观音天天的往上长啊,说是天上掉下来的。”

我笑着看着人群,小声咬牙的跟衫衫说:“你给我闭嘴,好玄没气死我,一会你就等着看热闹吧。”衫衫看我的表情不对,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哥走到护法的身边,护法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听别人说这老太太已经在这里坐一夜了,五哥笑呵呵的走过去,念了一声佛号说:“居士辛苦了”

护法微微的睁开眼睛。点了点头说:“恩,我佛慈悲”然后,就不说话了。

五哥说:“既然你身为观世音的护法,可有神通,给我们展示一下怎么样?也好让我们大家看看观音护法的能耐”

护法生气了:“你是向我挑战吗?我先给你看看我的在天上的坐骑,来人,取灯来。”

衫衫向我身边靠了靠,我的手就是不听话,很自然的拦住了她的小蛮腰,哎!真软啊。哈!衫衫看着五哥问我:“刚子,我哥要干什么?”

我咪咪着眼睛:“唉!真软啊。”

“干什么呢,讨厌呢。”衫衫打了我一下,我问我哥要干什么。

“呵呵,你哥,谁知道他要干什么?管他呢。”

这个时候有人取过一盏油灯,好多的人都围了上来看,有人说:“快看,快看,大师要展示他的坐骑了,我昨天看过的,可神了,你们今天来算是开眼了。”

一会,护法从兜里拿出一根草。对着油灯开始念了起来。一会,她点燃草,嘴里喊着“出”瞬间,草上的烟变成一条小蛇慢慢的在空中飘动着,这蛇是烟雾所化,那烟慢慢的就变成了蛇形,在半空中慢慢的蠕动着。一会,蛇头向上仰起。慢慢的开始升空,渐渐的消失在大家眼前。护法呵呵一笑说:“怎么样,这就是我的坐骑。”

五哥惊为天人,五哥连忙说:“厉害,厉害,我也试试,说完,从自己的兜里也拿出了一根草。什么也没念,点燃了也成为蛇形,也是一点点的升空。慢慢的消失。衫衫向我靠了靠:“刚子,我哥怎么了,我、我害怕。”

“呵呵,没事,一会问问就知道了。”

那个护法也傻了,护法说,你再看。五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不看了,就你那点本事还想做护法,大家别信她,这个人是个骗子。”

当时很多人都傻了。因为五哥展示了和他一样的道行,所以没什么人反对。五哥说:“大家也可以不信我,看我为大家展示一下我的功力。说完。五哥从怀里取出一块墨,叫人拿来一个小碟子,把磨研开,拿出笔,包了墨。走到一棵树前,五哥嘴里念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树上写了六个大字南、无、阿、弥、陀、佛、五哥写的很慢。一边写,嘴里一边念着。奇迹,奇迹,这、这毛笔竟然入木三分。笔到之处,树上就多了一道凹痕,大家都看傻了,五哥写完以后问护法:“来,麻烦你写一下看看。”

护法眼睛走没睁说:“雕虫小技”

五哥说:“既然我的本事没入您老的法眼,那我就在来一个。说完,找了十张烧的冥纸。十张放在一起,五哥点了一下墨,在纸上写了一个佛字。然后五哥拿走第一张,第二张还上还有字,拿走第二张,第三张还有字,一共拿走十张纸,纸纸都有字,我靠,真神了,赶上复印机了。

五哥笑着说:“如何。”护法没有说话。

五哥哈哈大笑看着周围的人,五哥说:“大家既然看了,就给大家在看一个吧。”五哥看了看周围说:“这里蚊子不少啊,给他们画地为牢。”

说完,五哥拿起毛笔在墙上画了一个圈。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不知道有多少蚊子飞进圈里,可是竟然没有一只蚊子能飞的出去。人群都沸腾了,五哥大声说:“大家不要被她骗了,这些都是江湖人的小把戏,我有时间在给大家讲,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揭穿她。”说完,五哥走到我的身边说:“刚子,差不多了,你开始吧。你能不能有个样,把手拿开。”

我笑了笑松来抱衫衫的手,走到人群里对向大家说:“大家不要被迷信所蒙骗,我们这里大前天晚上落下一个陨石,省里已经派车拉走了,有人想用这个机会敲诈大家的钱财。以修建庙宇为理由,让大家捐款,大家过来看,这坑里的菩萨是咱们寺庙里的菩萨,有人在低下放了黄豆,浇上了水,黄豆发芽就把菩萨挺起来了,大家要是不相信可以过来挖,看看下面是不是黄豆。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本人愿意第一个遭报应,说完,我找了一个铁锹,第一个跳到了坑里。

我没挖几锹,就下来好几个人和我一起挖,不一会,大家一齐使劲,把菩萨从地里抬了出来,果然不出所料,地上埋了少说有一麻袋的黄豆,靠,我说怎么长的这么快,原来有不少已经早就发芽了。

我们把菩萨抬了出来,人群中开始鼓掌,我对大家说:“我们虽然是共产党人,可是我们也很尊重大家的宗教信仰,如果需要钱去修建庙宇,我本人一定第一个带头捐款,还是那句话,我也希望菩萨保佑我升官发财。既然我今天给菩萨洗冤了,就请菩萨保佑我早早的娶到好媳妇吧”说完,我还抱了抱衫衫。

大家哈哈大笑,有的鼓掌,有的过来抬菩萨。

一会,来了几个和尚,和五哥说了几句话来到我身边:“阿弥陀佛。谢谢施主归还本寺菩萨,原佛保佑你,前途无量。”

“哈哈,谢谢,谢谢,这话我爱听,这话我爱听。师傅,这个功德箱你也拿走吧,虽然是被骗了,可是大家是看在菩萨的面上,也不是看在谁个人的面子上,反正都是给菩萨的,那就收着吧。”人群里也有人说:“是啊,收着吧,反正是给菩萨的。”

和尚冲着大家施礼,然后抬起菩萨抱着公德箱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和尚送我一串佛珠,好象是玉的。反正挺好看,五哥的袈裟也被人家收回去了,也就装不成了。

我笑了笑说:“来,五哥,借着次机会,给大家讲解一下你的戏法吧,以后大家看到了也好有个防备。”五哥笑了笑对大家说:“大家先看看这个草,这个草是用蛇血泡过的,所以点燃才有蛇形,泡的时候是关键,要是泡不好,点燃了也没蛇的样子了,我刚才的几个戏法关键是在于墨水的调配,这快墨先放在蛤蟆的嘴里,然后埋在地上七天取出,在配上龟尿,所以才可以入木三分,划地为牢”说完,把笔交给了大家,大家也来了兴趣,找个地方画圈,找个地方写字。

我和五哥说:“大哥,今天亏了你呢,要不这事还不好办呢,今天晚上我安排你吃顿好的,我现在要去局长那里汇报了,晚上给你打电话吧。”

五哥说:“今天不行,我一会就要坐车出去办点事,我要去西藏。”

“靠,那么远,你疯了,你想骑马取经啊。”

“不是,那里的人给我发来邀请,让我过去参加一个会议。我师傅也去了,所以我必须去。”

“走多长时间?还能回来吗?”

“靠,我死外面了。我出去一个月。”

“哦,行,你走吧,妹妹交给我了。你路上担心,有事给我打电话。”靠,他走了,我心理还真不舒服。

五哥对衫衫说了一句话:“衫衫,我不在的时候,你千万离这小子远点。”说完,冲我笑了笑,唉,这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就是临死都不留点念性。

带着我的天使去找局长汇报,呵呵,我今天任务完成的很是不错。不过到了局长的面前还是要谦虚。

我带着衫衫到了局长室,我敲了敲门。

“进”

我让衫衫等我一下,自己走了进去:“局长,我回来了。”

“呵呵,趾高气扬的,任务完成了?”

“我比较谦虚的说,顺利的完成了”

局长点了一根烟:“要是不谦虚的说呢?”

“呵呵,非常圆满的完成了组织上交给的任务。”

“哦,呵呵,说说,怎么完成的。”

“局长,我跟你说啊。那是相当费劲了,那人是相当的多了,可是,关键您是用了我,我一去……”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局长都听傻了,唉,口才好,就是没办法。

“呵呵,刚子,你故事讲的不错嘛,我才发现你这小子很有才气嘛。呵呵。”

“局长,关键是组织对我不够了解。”唉,这怀才就像怀孕,时间久了才能看出来啊。

局长说:“刚子,你和你朋友的做法很对,其实很多的问题都是以毒攻毒的。你朋友的手段比那个护法高,这样在群众的心目中更确定了位置,然后你朋友自己都承认是骗人的话,那么这个护法也是不攻自破了,这个任务完成的很不错,你也让大家看到了我们警察对宗教的尊重,而且也显的更贴进群众。让群众感觉到我们警察也是有血有肉的,也是想升官发财的。呵呵,不错,对了,那个护法呢?”

“抓起来了,给当地的派出所了”

“呵呵,不错。任务完成的很好,晚上别出去玩了,跟我回家吃饭去。”

“不了,局长,我女朋友在外面等我呢,我晚上和她约好了”

“哦,在外面呢,你小子怎么不让她进来我看看。”说完,自己亲自去给衫衫开门。

唉,看见衫衫,局长乐够戗,当时我都蒙了,不知道说些什么,就听到如何如何报复我,局长怎么给她撑腰,反正待了十分钟,汗都吓出来了,这以后的日子还能过吗!

从局长那里出来,衫衫看我心虚的样子,微微的一笑,挽着我的胳臂说:“刚子,你要怕,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不会欺负你滴,我会对你很好滴,知道吗?”

我不住的点头:“谢谢领导关怀,谢谢组织关心,”我和她走的时候,脑袋里就浮现出局长和我说的一句话,局长拿着夹烟头的手指着我说:“我告诉你刚子,你要是敢欺负人家姑娘,小心我收拾你。”唉,没天理啊!

一晃已经半个月了,五哥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这个老不死的,你能不能给我来个信。我掏出电话给他打了过去。“您好,您拨打的电话以关机,或不在服务区内。”

唉,五哥现在可真的是心已停机,爱以欠费,感情不在服务区内了。

我也不好,最近几次和衫衫在一起,旁边总是有人,一点机会也没有,唉,想起来还挺郁闷。

两个表妹这个星期天又来了,对我又是一顿海扁,这两个丫头,什么时候能温柔一点,我是警察啊,警察也敢打,没天理。

幽幽摸着自己的一缕头发说:“哥哥,想我没?”

“想了想了”

箐箐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呢。”

“想了想了”

幽幽:“你想我们俩谁多一点。”

这不是又要打我吗。这不是找茬吗,怎么回答。“都多,都多。”

箐箐想文革一样指着我:“你骗人,你天天就是想着你女朋友,什么时候想过我们了,我看你是找打。”完了,我又完了。

箐箐打累了,躺在我的床上说:“唉,最近体力没有前一阵子好了,总是睡不好觉。总感觉我睡觉的时候有人看着我,是一个女人的眼睛,可是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还什么都看不到。”说完,呼的坐了起来跟幽幽说:“姐,我好象被鬼压床了。”

“鬼压床?什么感觉。”我问到。

箐箐看了我一眼,脸红了,:“你不跟你说,我跟我姐姐说。”说完,爬在幽幽的耳朵上说了起来。一会看幽幽本来平静的脸慢慢的恐惧起来。眼睛越来越大。等箐箐说完。幽幽问她:“是不是你家的佛龛真的有毛病啊。要不就让大海去给你弄弄吧。”

箐箐说:“呵呵,已经弄完了,我们算卦的第二天上午我就给他打电话了,他去我家里了,给我搽了搽我们家的菩萨,给换了一杯水,然后在佛前静坐了好久,嘴里不知道念的时候什么,听不到。忙了两个多小时才走,走的时候他还跟我说‘你看,你们家的菩萨有笑摸样了吧。’我一看,真是的,菩萨的嘴角微微上翘,当时给我乐坏了,呵呵,那几天睡觉睡的可舒服了,可是不知道这几天怎么了,天天晚上睡不着,有一次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起床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爬进被窝里,我睁眼睛一看,就在我的电脑前面坐着一个女人,一身的白,连头发也是白的,我看着她的背影,他的背影好像在那里笑,我听不见声音,当时给我吓完了,我就大叫,使劲的叫,后来我爸爸一下冲进屋子里来了,打开灯一看,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时我也不敢睡觉,我就哭了,后来我和妈妈一起睡的。让爸爸睡我的床。第二天我也不敢回自己的房间,我爸爸就一直在那里睡觉。”

“那舅舅没事吧”我问道。

“没什么事啊,前天晚上爸爸也吓醒了,爸爸说也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人笑,爸爸睁看眼睛一看,在他的床边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身的白,背对着爸爸,肩膀一抽一抽的,。当时也分不清是笑是哭了。”给我爸爸吓的也叫了起来,一叫那个女人就消失了,爸爸也不敢睡觉了,前天晚上一夜,谁都没睡觉,等天亮了我们全上班了,晚上我们都在外面住的。爸爸昨天找了一个人过来看,那人一进屋掉头就走了,他说我们家有狐仙。好几千年了,一般的人根本就治不了。不过,这个狐仙是别人送过来的。其实只要供奉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实在不行就只能供奉了。后来我想咱们不是看过大海吗。他好象挺厉害。今天星期六。哥,知道找你干什么吗?”

“啊,还去啊。好吃不撩筷啊。”我一想到晚上女人又哭又笑的是挺吓唬人的。唉,为了自己的妹妹,。去吧。

中午吃完饭,我和两个妹妹又来到了大海的家。

敲门。进屋,坐下。又有一股压力向我压来。昏暗的房间里,大海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摆弄着自己的笔,一边玩一边说:“你们又来找我干什么。”

箐箐连忙说:“大海师傅,我、我们家闹鬼了。”

大海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当时给我们吓了一跳。大海眼神诡异的说:“胡说,那是大仙,哪来的什么鬼,大仙是去保佑你家的,怎么能说闹鬼的,自己不知道供奉,大仙就是显灵告诉你们一声。”

箐箐吓哭了“呜……我们家也不想要啊,呜……”

大海呼的站了起来喊着说“不要也得要,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啊。我告诉你,你们给我放老实点。要不让你们全家家破人亡。”

我也站了起来,我问他:“大海,那个狐仙是你们家的吗?”

大海斜着眼睛看着我说:“不是,我们家自己供奉,用不着你们。”

“那你为什么这么这个态度。你他妈少跟我装孙子。既然不是你们家的,你去给请走便是,你为什么吓唬我妹妹。”

大海哈哈大笑:“吓唬你妹妹。哈哈,哈哈,吓唬你妹妹。我告诉你,要是三天之内不给我供奉上牌位,到时候可就不是吓唬了,呵呵,我告诉你,你家的观音不好使唤了。哈哈,哈哈。”

我上前抓住他的衣服说:“我操你*。还说不是你家的。”说完,冲脸就是一拳。当时大海的嘴角就出血了,大海看着我说:“是我们家的又怎么样。哈哈,反正你不供奉就是不行。你打吧,怎么打你都要供奉的,我还告诉你,你打我我已经给你记下来,到时候一起还回来。”

“我还你妈!”不到两分钟,大海已经让我打的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起不来了,我现在恨不得把他脑袋踹碎了。

幽幽和箐箐都拦着我,我被两个妹妹一直的给拽出了屋子。

在大街上,箐箐和幽幽都哭了,我把妹妹搂在怀里。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的妹妹啊,我怎么才能帮助他们呢。五哥,你个老不死的,用着你的时候你死哪去了。

我想了想说:“箐箐,别哭,听话啊,没事,不就一个狐狸精吗?没事。你哥我多少也见过世面。没事,今天你去幽幽家里住,我晚上去你家,你把钥匙给我。”

箐箐搽着眼泪说:“哥,别去了,好、好吓人呢,呜……。”幽幽哭着说:“箐箐,你别哭了,晚上去我家,让叔叔和婶婶也去我家,什么时候把事情弄明白了,什么时候在回去。”

我接过箐箐的钥匙,心理琢磨着。怎么我都要去看看,记的五哥在的时候,也是和他们谈话的,我也去试试吧。

想到这里,我安慰了他们一会,就跑到五哥家里。五哥家我在熟悉不过了,在防盗门和墙的缝隙内我找到了钥匙,呵呵,这个想法还是当初我想的呢,总怕钥匙拉屋子里面进不去。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打开五哥家的门。我开始翻,老不死的,拿东西怎么拿的这么干净,这乱七八糟的都干什么用的。正纳闷的时候,电话响了。靠,进你家你知道打电话了。

“喂”

“刚子,你干什么呢,你现在马上去我家,我家里进人了。”

“你乍知道?”

“靠,大哥,我这点本事在没有我还活不活了,我在门上贴着符呢。”

我走到客厅一看门后面,真的贴着一个符:“喂,你贴符干什么啊。”

“靠,我都知道家里进人了,你说我干什么用,别跟我墨迹,赶紧去,去看看是不是小偷在我家呢,”

“我在你家呢,你个傻狍子”

“哦,吓死我了,对了,你去干什么。”

“找点东西。”

“刚子,房子的执照是我的名。什么时候变成你家后花园了。”

“愿意,管不着,少爷爱上哪就上哪。”

“唉,你爱折腾你就折腾吧。我不管了,”

“大哥,找你有事。”

“什么事。”

“你家什么东西能治狐狸精啊。这里的东西我也不认识,你那个钵放哪了。”

“靠,钵在西藏呢,你说呢。怎么回事你先说说。”

我把我们算卦和箐箐出事全告诉了五哥

“哦,行,刚子,你别急,你翻翻我抽匣,我桌子上最中间的那个,看到没。”

我打开抽屉:“看到了很多。”

“靠,佛经你别动,旁边有个小红袋子,看见了吗。”

“大哥,是你的舍利子吗?”

“滚,你的舍利子,我还没死呢。那袋子里有一小包针看见没?”

“看见了,干什么用。”

“你进屋子里的时候,先拿出一根扎在门上。记住,要客厅里的门。”

“你等一会,我找个笔记下来。……找到了,第一根针、插门上,客厅的门。还有呢。”

“第二根插在她家的佛龛上。”

“哦,佛龛上,第二根”我一边嘀咕一边写着。

“里面还有八根针,你拿出四根放在她家的窗台上,记住,要摆出一个‘米’字。”

“哦,还有呢。”

“剩下的你就自己留着,要是他敢靠近你的话,你就拿出针扎它,就没事。”

“哦,大哥,它生气的话能不能杀了我。”

“杀你就像杀蚂蚁。”

“啊!那要是有了这些针呢?”

“那你的安全就提高了,基本上可以和老鼠一样了,”

“我靠,这时候你还玩我,还有没有什么了。”

“那天寺庙里的人来取观音的时候是不是给你一串佛珠?”

“给了”

“记住,千万别摘。”

“大哥,压根我就没戴。”

“靠,你回家带上吧。我屋子里的东西基本都有用的,你找点吧,有针基本上就可以保住你的命了。别怕。我墙上的桃木剑你也拿去吧,抽屉里有一些符也带着。有事你就扔,一个狐狸,没那么可怕的,没事。”

“哦,行,那我晚上就去了,对了,你家有没有大点的兜子”

“干啥”

“我想把你的东西都装走。”

“大哥,那是我的心血啊。”

“呵呵,兄弟之间别客气了,我现在正找着呢。五哥,你怎么佛家道家的东西都有啊。呵呵。别说、还挺全的,大哥,你这盘子是什么东西?里面还有指南针呢”

“靠,那是罗盘,看风水用的。你不会的,拿着也没有。”

“靠,万一有用呢。我先拿着。”

“刚子,你都拿啥了,”我听五哥都快哭了。

“没拿什么。反正看见的基本都没了,哈哈。”放下电话,看了一旅行袋子的东西,心里这个塌实啊。呵呵,看来今天晚上基本没什么事了。

下午回家睡觉,把佛珠戴好,饱饱的吃一顿好有力气。穿着一身的休闲,背着一个大旅行包,我妈妈问我:“刚子,。这都七点多了,你干什么去。”

“啊!没事,我看电影去。”

“什么电影啊,你还拿这么东西。”

“哦,聊斋。”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来到了箐箐的家里。打开房间的门,没什么感觉,开灯。立刻有一种压力向我扑过来。当时身上机灵一下,不会这么快就来找我了吧。它不睡觉吗?

赶紧关门,从兜里拿出针扎在门上。走到佛龛前,把针也扎在佛龛上,赶紧到窗台把成摆成‘米’字,从旅行袋里拿出符就扔,唉,一个警察,怎么能干这活。电脑上,门上,厕所,厨房,阳台的门,桌子,凳子,全都贴上了符,哦,对了,灯泡。贴上。

都弄好了,感觉心理塌实不少,我躺在箐箐的卧室里静静的等着,十点……十点半……十一点……来不来,不来我睡觉了,困死我了。

拿出剑,抱着旅行袋开始睡觉。呵呵,这个旅行袋真好,像机器猫前面的百宝袋。我一边想着一边睡,心理塌实了不少。

“呵呵,你还睡觉呀。快起床喽。哈。”

“别闹,我睡一会。”我挥了一下手,突然,我睁开眼睛,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挥动着手里的桃木剑。挥了半天,没人。错觉,错觉,我是做梦了,我心理想着。

“你不是做梦,”一个银铃般的笑声从窗帘处传了过来。

幸好我没关灯,可是开着灯我也看不见什么。更吓人。

“你是谁,出来。”我拿着桃木剑在空中挥舞着。

“呦,至于嘛。吓成这个样子。出来啦,给你看看。”

一会,从窗帘处伸出一只手来。一只像雪一样白的手。慢慢的,从窗帘后面露出来一张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笔直的鼻子,粉红的嘴唇。一头黑发披在一面的肩上,显出异常的美丽和性感。

看到这么美丽的东西,心理也不是那么怕了。它从窗台跳了下来,一身白色的裙子,领口都到肩膀了,你说着大半夜的,孤男寡妖的,这不是勾引人吗。

它背着手走到我面前,冲我笑了笑说:“呦,这么凶啊,呵!我姐姐还要找你算帐呢,你把我大海哥哥打坏了。”

我看着它说:“有本事你让它来找我。我可不怕它。”

“啊!不怕啊,侬,它也在窗帘后面。”说完,伸出一只手给我指了指窗户。

我腾的一下跳上床,打开旅行袋就往出扔东西,什么都扔,只听啊的一声,那个女孩,不、女妖精就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人家,人家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你也太狠了吧,从那里弄来这些法器。打的人家好疼。”说完,眼泪掉了下来。

“我,我不是打你,我是打你姐姐。”我连忙说到,心理琢磨,我可不想得罪你,到时候你姐俩一起上,我基本上就杆屁了。

她揉了揉胸口说:“哎哟,你可打死我了。”

我仔细的看了看它说:“你是谁啊。你也是狐狸精吗?”

“人家叫馨雅。”她撅着嘴说道。

“哦,馨雅,名字不错,呵呵,起来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不怕它了。

它说:“你胆子真不小,我姐姐真的要找你算帐呢,你快走吧。别在这里了,今天我刚学好你们人说话,怎么样,还可以吧。”说完,和我挤了一下鼻子。

我靠,这小妞也太好看了,这脖子,这么性感,这身材,这眼神,这神态,这头发,这脚指头,这手指头,这……这也太好看了。难怪古代人都写狐狸精。原来这么漂亮啊。天呢,娶到手里死了也值得了,不行,我有天使,不行。我不能娶它,靠,人家跟不跟我还两码事呢。

它看我在看它,“你看很久了,你的眼神怎么和海哥哥看见姐姐一样呢。”

啊!海哥哥看你姐姐也是这眼神?那他们、他们有感情?天啊,不会吧,让五哥知道不得扒它皮啊。五哥最恨着事了,完了,完了,一个鲜花即将要枯萎了。

正在想着,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屋子里的窗帘开始飘动,渐渐的露出了窗户。一个一身红色的人出现我窗台上,我当时第一个想法,五哥为什么没告诉我卧室的窗台上也放针啊。我腿要软了。

窗台上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红纱的女人,眉毛和眼角向上微微有点挑,雪白的脖子上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凹凸有形,她两只手很自然的摸着窗纱,窗纱从她的脸上轻轻的划过,凭添了不少的柔媚。可,可是柔媚不能当饭吃,命才主要,我一手抓起旅行袋,一手伸进兜子里,只要她过来,我就扔过去。

她站在窗台上妩媚的看着我,嘴角轻轻一笑,肩膀动了一下,“你就是打大海的人吗?”

“是”老子天生就这点好,做了就不怕。

“为什么不来找我,是我让他这么做的”她还不下来,一个破窗纱有什么好玩的。

“他没说”该找原因还是要找的。

“你没想过怎么偿还吗?就白打了吗?”

“没有,打就打了,愿意哪告哪告,还找谁找谁。有招想去,没招死去。”

“呦,好狂的少年郎。他找我了。”

我想说我不怕你,可是心里哆嗦,急忙把手死死抓住袋子里面的东西。他过来我就干。

没看清楚怎么下来的,反正她是下来了,他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你兜子里的东西都是什么呀。”

“……”我没告诉她,我也不知道。

“说!”她喊了一声。

“啊!我、我我我我我不知道。”

“那你就等着别人给你收尸吧”卡的一下他掐住我的脖子,我抓起东西就冲她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我的脖子可以喘气了,她的身上也冒了一层红烟,靠,原来狐狸这么不抗打啊,你就这本事,我也就不怕你什么了。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过来,你过来,今天我他妈强奸了你。看看咱们是谁野兽。谁是美……”刷!灯灭了。

漆黑的屋子里,静静的没有一丝的声音,静的连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能听的到。还好,夏天的月亮很清澈,透过窗纱,还可以挥撒进来一些月化,窗纱在不住的飘舞,这么热的天,哪来的风呢,想到这里,我的后背好象有阵阵冷风向我吹来。

“呵呵”一个妩媚的笑声从我的身后传出,我拿着桃木剑向身后猛的划了过去。没人。

“我在这儿”我转身一看,在月光透过的窗纱处,站着一个红衣服的女人。他对着我笑,笑的是那么妩媚,身体想个花枝一样不住的摇晃。好象在看小丑。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脑海中不断的思考着。砰。兜子从我的手中掉在了地上,我的身体也向后飘了出去,哦,我成仙了?我能飞了?刚想到这,咣的一声,坐到了地上,哎哟!疼死我了,她打我。

桃木剑也掉了,啥都没了,我居然被他打到了客厅,*,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这么狠呢。疼死我了。我坐在地上丹田猛提了一口气,大喊一声:“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

那个女人突然站在了原地。靠,看来我还是很厉害的。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真疼。我笑嘻嘻的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淫荡这个词代表了我的心情。看了看周围。那个小狐狸精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可能是看她姐姐来,吓跑了吧。呵呵,也好,对待这么美丽的女人,还是小孩子不要在场比较好。

我哈哈一笑,用手拖住了她的下巴,唉,你说五哥这本事被地里不知道糟蹋多少妖精。这么美丽的女人,我都心软了。我把她的脸往上抬了抬,月光撒在他的脸上,给她朦加上一层光圈。

我问她:“你就是白丽?”

她笑着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问她:“你知不知道你很漂亮?”

她还是笑着眨了眨眼睛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脸上轻轻的摸了摸。“你以后学好吧,别这么害人了,我不杀你,你放心,我也不知道什么感觉,我感觉你不是坏女人。”

“那我还要谢谢你吗?”

“呵呵,你说呢。”

“我美吗?”

“美,很美”

“呵呵,你去点灯看看我是不是更美。”

这个妖精还是比较浪漫的,我点着了灯,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走到的面前了,在灯光下,他显的更是那么诱人,可能是色狼的天性,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口水,本能的往下咽了一下。

她甩了一下头发:“你不怕我了吗?”

“呵呵,你现在已经被我制服了,我还怕……你、你怎么能动?”

“我向来就是能动的啊。”

“那你刚才为什么定在那里?”

“因为我不想走了,你猜我现在要干什么?”说完,她两只手呼的伸到的脖子上,我是谁,本能的就躲开了,我低头从她的掖下跑了过去。

天才,天才,凡人谁能从妖精手下跑走。也就我,我不是吹,想当初我、我、感觉我脖子有点疼,身体有点飘的感觉。哎呀,脖子真的好疼。这个时候,我明显知道她已经抓住我,把我拎到了半空。靠,我两百多斤啊!

拼了。我突然两只手一起向脖子后面抓去。只见金光一闪,那个女人啊的叫了一声,我也掉在了地上。我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一边拣地上的东西,拣了很多的符。还拣到了那把桃木剑。

桃木剑在我的手上,你就不行了,我转过身,看见那个女人站在那里,手腕已经流血了,现在不剁了剁还等什么?我高高的跳起,举起手中的桃木剑向她砍了过去。

在半空中,我运足了气,奔着她的脑袋就剁了下去,她连看都没看我。举了一下受伤的手,迎上了我的剑,啪!剑折了。那个女人也被震了出去。

“这剑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后面她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砍她的时候,第二件任务就是开门。跑!

连滚带爬的跑,六楼啊。多高啊。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下来的。就是快啊。一口气跑到大街上,看见道上一个人也没有,自己找了一个水泥的台阶坐了上去,唉,吓死我了。

我点了一根烟。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吐出的烟圈,心理顿时安静下来不少。看了看表。一点多了。家是回不去了。还是往五哥家跑吧。

望了望璀璨的星空,看着天上繁星点点,天空就像一个深蓝色的衣服,点点闪烁的星星就像钻石。

我起身站了起来。咦?怎么动不了,我感觉左面的肩膀好沉。本能的看了一眼。我的、我的肩膀上放着一支雪白的手……啊!

“谁?”我随着往下压的力气,抽出了身体,站了起来。

“是我,呵呵,吓到了吧。你能从我姐姐手里跑出来。真的不容易呢。”

馨雅?“怎么、怎么会是你?你姐俩要玩死我啊”我惊叹到。

“是我怎么样?怕了。”

我没说话,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手可啥也没有了,我就这半根桃木、桃木棍儿了。

“别跑啊。我又不是来抓你的,我姐姐已经走啦。他本来就没想杀你。就是想吓唬吓唬你。”

“真的?”我不太相信。

“骗你干什么。姐姐出道这么久,还没杀过人呢。最多就是吓唬人家而已。再说了,姐姐也只有对不供奉她的人才用点手腕的。你们凡人之间打架,姐姐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海哥哥已经好了,姐姐就是想给你一点教训。”

“真的?骗我你不是人?”靠,问这话自己都觉的傻。

“你叫什么名字?”馨雅问我。

“刚子。”

“哦,我叫馨雅”她说。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呵呵,前一段时间我去你们那里算卦了。你那时侯人话海说的不明白。呵呵,懂不懂人话看样是说你们的,何况,刚才在楼上你也说了。”至于她姐姐来她为什么跑,我也就不追究了。

馨雅坐在水泥台阶上,双手抱着膝盖。长长的头发从他的肩膀上披了下来。狐狸精,乍整都好看。

馨雅看我站在那里。冲我挥了挥手让我坐他旁边。她呆呆看着夜空。呆呆的说:“做人真好。”

我苦笑了一下:“哪好”我连你姐姐都打不过。

“你呀,真不知足。人才是世界上灵力最高的动物。你们才有闻听佛法的权利。我们只是靠着人的一点香火来继续自己的修行。”

“最起码你们很长寿,一活就是好几千年。人家都说,千年王八万年龟。百年兔子烂成灰,你们怎么还不知足呢?天天在大山里玩,多好。”

“你说的到是轻松,你知道吗,在我们狐狸这一类里,不是什么狐狸都可以长寿的。其实我们是分血统的。像我们白狐就是灵力最高的。其次是红狐,剩下的都是不能修炼的。有的黄狐修炼了很久,才能有红狐一半的灵力,不过,这也够他活很久了,况且,天上的一次月圆就是我们这里的一年。你们一个月是我们这里两年呢。”

“呵呵,看来你是你们那里的小公主了。”我笑着说。

“嘻嘻。姐姐也是这么叫我的。”她笑着。脸上还有酒窝。

“你父母呢?”

“我没有。我记事情的时候就是姐姐带着我了,那时候很小,我就满山的跑,天天玩,有一次被人抓了,姐姐出来把那个人给吓傻了。就把我救出来了。后来,不知道谁请来了道士,姐姐就带我跑了。再后来,姐姐就天天让我修炼,有时候我偷懒,姐姐就打我。再再后来,姐姐说要到人间找一个人。我就和姐姐来了,就到海哥哥家里了。”

“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到人间来呢?”

“我不知道,听姐姐说,有一部分是要香火的,有一部分是别人请来的,还有一部分是缘分。”

呵呵,说了等于没说。

我问她:“那你是想做人还是想做狐狸?”

“当然做人了,做人多好,像海哥哥那样,天天有说有笑的,还可以闻听佛法,像我们这样的,必须要依靠人才能更好的修行。人可以天天给我们香火。哪像你们人想得那么好。”

“那你们偏要在人的家里,要求人供奉你们。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呵呵,你们人才虚伪呢,做点好事就希望佛知道,做点坏事就希望佛不知道,还天天的念经。你们这么折腾佛,佛主累不累啊。再说了,你们人是最不讲理的了,把什么动物都不放在眼里。”

“我们人怎么不讲理了,你说说?”我现在要为全人类争气。

“还用我说吗,你自己不会看啊。你们喜欢我们的皮。杀了多少的狐狸。当然其中也有不修炼的,可是那也是生命啊,为了让我们更漂亮,你们居然弄出了蓝狐,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说,你们都可以杀我们,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借助你们人为自己做点事情呢。还有,你们爱吃鸡,我们也爱吃鸡,评什么你们就可以吃,我们吃就不行。”

“你废话,那鸡是我们自己养的,我们当然可以吃了。”

“你才废话呢,那小鸡你放到哪里它都可以活,你们无非想的就是自己抓来养起来,吃起来天经地义。哼,骗谁呢。”说完,还把后脑勺给了我。

“可是我们人……”

“还有,你先别说听我说。你们人可以到大山里去打猎,我们为什么不能出来?还有,你们说我们狐狸不知道廉耻,可是我们真的懂什么呀。我们天生就是有一副美丽的皮毛。我们本来就是光着的。还有,我们都是为了生存,你们为什么杀我们?还有,我们就是为了修炼,因为修炼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们之所以看病收钱,还不是为了你们人能生活的好一点,只要你们吃饱了,你们才可以给我们继续的烧香。还有……”

“姑奶奶。你别有了行吗?”我都快哭了,怎么遇到这么一个不讲理的狐狸精啊。唉,究竟谁不讲理啊。

馨雅看着我愁眉苦脸的。呵呵一笑,声音想银铃一样的清脆。:“喂,说不过我了吧。”

“我是不稀罕说你,我们人会的才多呢?”

“切!我也会。”

“你会什么?”

“我会跳舞呀。”说完,站起身来,身体轻轻的一飘。在离我有五、六米的地方站了下来。

馨雅静静的对着我站着,一身雪白的裙子在风中轻轻的飘舞,她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慢慢的抬了起来,轻薄的轻纱随着他滑嫩的肌肤落在了肩膀上,两只手在黑夜中显着更加的阴柔。

馨雅轻轻的唱着:“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茫茫人海中是否有人听见我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裙飘飘,衣裙飘飘,海誓山盟都化成虚无,能不能为你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仙乐飘飘,仙乐飘飘,今生今世怎么能虚度……”

馨雅的身体在柔媚的月光下翩翩起舞,一头乌黑的长法随风飘摇。让我仿佛看见月中的仙子,一个人在孤独的桂花树下起舞的身姿,那么柔媚,好象在述说千年的情怀,也好象在演绎着自己的悲哀,真得是邀来蟾光随意舞,一肩瘦影自消魂……

这是狐狸精吗?这他妈是仙女儿。

馨雅跳完了,仰头走到我面前,有点示威的意思:“我跳的好不好?”

“好。这歌谁教你的。”

“我姐姐,我姐姐可喜欢听这首歌了,哪次海哥哥不忙的时候,海哥哥都放着首歌,姐姐开心的时候还带着我跳呢,我姐姐跳舞可美了,一身的红色,跳起来像一团火,有时候给海哥哥看的就像你刚才一样,直咽口水。”

“你快别提刚才了,丢人。”

“丢人?丢人是什么意思?姐姐没教我。”

“丢人的意思嘛,就是,就是,就是该回家了。”

“哦,我和你一起回家吧。”馨雅把手放在身后天真的说道。

“姑奶奶,我家没地方供你。自己回自己的吧,你去你海哥哥那里吧,他家床大。”

馨雅撅起了小嘴:“不去就不去嘛,我又不是没有地方玩,我姐姐说我现在话说的很好,可以让我出去玩了,哼,我才不和你玩呢。我走了。”说完,没看清楚怎么回事,人没了,不,是狐狸没了。

我摇了摇头心中想着,你个小狐狸精,你想和我回家,我的定力可不行,弄不好,我们就是美女与野兽了,到时候谁是兽就说不清楚了。为了你们狐狸的清白,我这个人还就忍忍了。唉,三点了,天都快亮了。回家吗?反正天也不冷,五哥家离着比较远,就地就睡吧。

良久,我被妈妈给叫醒了,迷糊的看了看表,六点了,唉!起床吧,我伸了一个懒腰。真舒服啊。咦?我、我怎么在床上?我、我是睡在外面的啊。我怎么进来的。我、我还是人吗我。拿起手来在眼前晃了晃,看了看我的卧室,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阳光。看了看床上的影子。迷糊中闭上眼睛,恍惚听到一个女孩子说话:“哼,大懒虫,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懒的人。”

啊!不会吧,我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还好,还好,它还有点人性,我这么帅都没强奸我。比一般女人强多了,唉,有时候这人还真不如狐狸。

洗了一个舒服的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妈妈问我:“刚子,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你那一兜子东西呢?”

“啊!东西?撇了,要着没用,没有一样好使唤的东西。”说完,收拾完可自己,吃了早餐,精精神神的上班去喽。

到了单位一看,嚯!热闹啊,这都哪抓的人啊,有男有女的,多大岁数的人都有了,呵呵,这是单位还是市场啊。看见旁边的一个同事忙活着,我走了过去。“兄弟,咱们这怎么了?要动迁啊。来这么多人干什么的。”

“呵呵,刚子,你不知道啊,这都是昨天在街上抓的算卦的主儿,还有不少是外地的呢。唉,这帮人,就是收拾轻了,一天到晚的祸害人,昨天全给关拘留了,这不,今天早上才从拘留说里拉过来,主要还是思想教育,唉。天天还得教育他们,累不累啊,还是你副大队长好,一天竟破大案子,可怜我们下面的兵喽。”

“去去去,哪来那么些话,问你一句有十句等着,你复印机啊。赶紧干活,抓紧时间教育。”说完,我转身想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大兄弟,大兄弟,你等等”我一回头,看见一个六十岁的来头叫住了我,他很殷勤的和我说:“大兄弟,我和你说啊,你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你们家好象有狐仙。”

我靠,这人算的看真准。“那我该怎么办呢?”我问他。

“我不瞒你,我这有张符你拿着,保管好使唤。你拿着,我不要你钱,你放我出去吧,行不,大兄弟,你将来有福气啊,一看就是一个当官的料,你要是带着我的符,保你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啊,我跟你说大兄弟。我这符可不是一般的符,我看我们有缘分才给你的,我……”

“走走走走走,赶紧走,别烦我,有狐狸我愿意,管不着,小王,给着老头好好教育教育,赶紧地,”话音刚落。小王把人从我身边带走了。

靠,还给我符,我他妈昨天晚上都撇一兜子了。没他妈一个好使的,大白天的,还骗我,我就那么好骗啊,要不说着帮人就得狠整,连警察都敢骗,你等他从西藏回来的,我也把他弄进去教育教育,佛协会的怎么了,一样抓,*,提起来我就来气。

“刚子,局长找你。”

“啊,来了。”唉,还是党好啊!塌实……

局长室

敲门

“进”

“局长,您找我?”

“哦,也没什么事。找你谈谈。来,刚子,你坐”

“哎,行,局长,您有什么事情您就说吧。”

“刚子,有这么一个事,经过我们市领导的研究,决定在我们市里开展一次反伪科学的活动,局里想让你出面负责这个问题。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困难。”

“坚决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我站着笔直。

“呵呵,好啊,你们年轻人就是有这股子冲劲。呵呵,好好干。”

“局长?干这事给钱吗?”

“谁给啊?”

“局里呗。”

“给个屁。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好,局长我一定完成任务。”

铃……铃……玲……

“局长,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去吧,也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好的,局长再见。”

拿起电话“喂。”

“哥!我是箐箐。哥,你要干什么啊。”

“怎么了?”

“这家都让你弄完了,你都哪里弄的这些东西啊,扔了一地。我和姐姐正在收拾呢。”

“呵呵,丫头,收拾完了可千万别扔了,放在兜子里。我还要还人家呢。”

“哥,你昨天看见鬼了吗”

“那是。我是谁啊。我……”反正就是很夸张的说了一遍。结果是我把鬼打跑了。呵呵,他们两个要是在我身边的话,会多么崇拜我啊。名人啊,就是个人名不是一样。

幸福的做完了一天的工作。伸了一个懒腰。唉,该去找我的天使了,五哥不在家,我要抓紧时间。这个小妞我还是很喜欢滴。

找到了衫衫,她也下班了,不过人家会来事,帮妈妈在小饭店里忙活着。甜甜的冲着顾客一笑,服务态度就是好,衫衫看我来了,笑了笑说:“赶紧帮我妈妈去干活去。今天人多,你要表现好了,晚上给你弄好吃的。“

呵呵,我就愿意看她这样。小样。等我一会收拾你。现在先去干活。

这人啊,不管对谁,你必须会来事儿,得会看眉眼高低,你看我把我岳母哄的,就是开心。这也说明一个道理。好人到哪里都吃香。

忙活完了,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们吃点剩菜。岳母就去睡觉了。说是明天早起。我心中想着,你可快走吧,我把衫衫拉进屋,说有东西给她,呵呵,挺好骗。她一边和我进屋,一边说:“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不对劲呢。”感觉到了,可是已经晚了。我把她放在我的腿上搂着她,心理说不出的舒服。昨晚被狐狸精这么一吓唬。还是觉身边的女人最好啊。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坐着就搂着她睡着了。醒都十一点了。衫衫说我累,让我赶紧回家。唉,白瞎这个好机会了。

往家中的时候,五哥告诉我他已经到哈尔滨了。呵呵,这飞机,就是快。明天又能看见这个老不死的了。

第二天

我和衫衫站在火车站旁等着五哥,今天五哥回来,怎么也得接接风啊。况且,还有点事情求他,等了有十来分钟,衫衫就招手喊:“哥,我们在这儿。”我顺着衫衫的目光看了过去。五哥在出站口笑了笑。呵呵,十多天不见,胖了。这和尚当的不错啊。

五哥看见我。用力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大哥回来了”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我不住的点头。

“靠,你能不能说句好听的。”五哥说

“大哥,回来就好,呵呵,走、没吃饭吧。我给你接生。啊不,接风。”

“哈哈,来、刚子。给你介绍一个人。我在西藏的收的一个徒弟。冬明 。冬明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刚子,你就叫刚哥就行。”

冬明连忙走到我的身边说:“你就是刚哥吧,师傅没少提起你。他给我讲你破案的经历,我对你的景仰之情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又似白云千里层层不穷啊。今天一见到刚哥,果然不同凡响啊,假以时日,必非池中之物。像刚哥这样的人才,真乃人中龙凤,认识刚哥真是我三生有幸,他日您到我家,必是贵足踏贱地,让我全家棚壁生辉啊。”

我握着他的手“呵呵,你这都从哪个武侠小说里抄来的,哈哈,不过我很喜欢听,今天和五哥累了吧,走,兄弟,我给你们接、风。”

冬明忙转身把五哥的行李拿了起来说:“师傅,我来,我来拿。”呵呵,这小子,挺会来事。

找了一个饭店,美美的吃了一顿。冬明边喝着茶边说:“刚哥,别说,你们东北的菜就是好吃,哈哈。师傅,这位是你妹妹吧。真漂亮。”咦?这小子说话语气不对,怎么着,请你吃饭,你还看上我媳妇了。五哥从哪把你拣来的。

五哥笑着说:“冬明,那可是你刚哥的女朋友,你自己看着办吧。”冬明起身站着笔直,深深一鞠躬:“嫂子好。我是新来的,请你多多关照。”

衫衫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没、没事。我不是你嫂子。别、别这么叫。”

冬明坐下来说:“不,嫂子,你将来和刚哥结婚了,你就永远是我的嫂子。我冬明是讲究人,以后有什么事情您就说话,我能做的全管了。”靠,一个二十岁的小子,怎么这么滑。就是有点傻,管五哥叫师傅,管衫衫叫嫂子。呵呵,也是,我刚才还管人叫兄弟了呢。

我笑了笑说:“五哥,回来挺是时候,我找你有点事。”

五哥喝了一口水说:“啥事。”

我就原原本本的把箐箐的事情告诉了五哥,五哥想了想说:“走,现在就去你妹妹家。”

“呵呵,明天吧,不用那么急。”

“靠,我能不急吗,我一兜子东西都在你妹妹家呢,那可是我命根子。赶紧走。衫衫,你把冬明送我家去。我和刚子一会就回去。”

我起身看了看冬明,这小子嘴太花了,衫衫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安全。不行,我的警告他一下:“冬明啊,你来了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行了,五哥的徒弟我们都不会亏待你。有什么事你就说。啊。别被着我们。到时候真出事了,五哥未必保的住你,知道不。”

“呵呵,刚哥,你说的话我明白,呵呵,你放心,我懂。”

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懂就好。懂就好。”

冬明说:“师傅,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五哥:“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说完。我和五哥走出饭店,向箐箐家走去。

五哥边走边和我说:“呵呵,兄弟,我这徒弟有意思不。”

“靠,也太有意思了。”

“呵呵,刚子,你放心,他不是那样的人。这小子在西藏可是一个厉害的主呢,别看才二十,就连有的几十年的喇嘛都比不上他,这小子看我摆弄道家的东西,死活要拜我为师傅。我看这小子人不错,也就收下了。”

“靠,我可没看出哪好。”

“呵呵,这小子家里有钱,父母都是外地做买卖的。他一年的花消就十万。可是哪次他都拿出七、八万给西藏的卫生所进货,在他心里啊,才是真正的装着西藏的老百姓呢。有的地方我们还是要向他学习的,。人虽然年轻,可是他这份心意却是你我比不上的。呵呵,你也不能怪他,回来的一路上,他看见东北姑娘眼睛都直了,西藏也是不没有好姑娘,可能韵味不一样吧,这小子看谁都叫姐姐。这嘴才甜呢,你放心,他不会跟你争什么的,就是新鲜。哈哈,刚子,他倒很像你以前啊。你没觉的吗?”

“我有那样吗?呵呵,大哥,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对他的。对了,还是先给箐箐打个电话,让她在家里等我们吧,她现在在她姐姐那里住呢。”

等到了箐箐家,箐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见我来了才开门,说是自己不敢进去。五哥笑了笑走进屋子。看见兜子在地上,跟看见钱了似的,一把抱在怀里。很仔细的一样一样的检查。五哥最后都快哭了:“兄弟,你乍啥都拿呢,你要着经书干啥啊。这好几是本你背着不累啊,这木鱼你要它干啥,大钱。这是算卦用的,你给谁花啊,还有这罗盘,大哥,这是看风水的。不是抓妖精的。”等五哥看着半截桃木剑的时候真是语言不能形容了。五哥眼泪含眼圈的跟我说:“兄弟,我、我这是好不容易才炼的剑啊。人家给我十万我都没买啊。你、你要死啊。”

“五。五哥,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妖精太厉害了,我一劈她,当时就断了,你别生气,哪天我让他们给你在弄快桃木回来,行不?”

“刚子,我现在欲哭无泪啊。你就这么折腾吧,什么时候我死了,你就算消停了。唉,说啥都晚了,走,去看看佛龛吧。”

箐箐带着五哥走到佛龛面前,五哥打开佛龛看了一眼:“这佛龛是有毛病。你家的菩萨被人遮光了。根本就不起作用了,她在你家种下仙根了,你还必须要供奉她了呢。”

箐箐一听都傻了“五哥,五哥,求求你了,你给弄弄吧。我爸爸妈妈现在都不敢在家住了。我爸妈都是干部,怎么能搞这套啊。五哥,求求你了。”

五哥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五哥说:“要弄也是明天弄了。今天已经晚了,刚子,你先把灯关了,我把这仙根给你掐了吧。”说完,五哥从他兜子里拿出来一张符。走回佛龛前,对着佛龛晃了晃说:“刚子,关灯。”

我关了灯。就看见五哥在佛龛面前晃了起来。“已蒙仙真,降格尘寰扰扰,难以久留,敬焚宝香,攀送骈 ,来时感德,去时奉福,降则无路不通,回则去路难寻,四海之内,唯同此音,后有所求,再当奉请.”

一会,五哥慢慢的把符拿到窗前,黑夜中,能看见一缕红烟跟着五哥慢慢的走到了窗台。五哥把符顺着窗台扔了下去。那缕白烟也跟着飘出了窗台。靠,摔死你。

五哥回到佛龛前,对着佛龛做了一连串的手姿,五哥说他在佛龛上封了一个印,明天再说吧。告诉箐箐,今天晚上也别在这里住了。还是去别的地方吧,现在掐了人家的仙位,她还会在回来的。到时候找到人就不好了。你先回去,等明天白天我再来。”说完,便走了出去。

箐箐问我:“哥,我害怕,你送我回去吧。”

“呵呵,行,走,”我和五哥在道上拦下了一个出租车。把箐箐送了回去。然后,转弯,去了五哥家里。

一进家门。冬明就主动的接过兜子,五哥进来看了看。出了东西没了,基本没什么变化。五哥笑着说:“还行,刚子,我不在家你乍不把我房子烧了呢。我现在想起来我还恨你呢,靠。”

“唉,大哥,别生气了,好不,哪天赔你一个木头。找个木匠给你做个剑,实在不行的话,在给你做把枪,行不?”

“唉,不知道说你啥好了,冬明,来,跟我来,以后这个房间就是你的,我还睡我现在的,你就睡这里吧。”

冬明说:“呵呵,师傅,行,你让我睡哪我就睡哪。这地方不错,很好。呵呵,很好。”说完,自己先跳上了床,做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

五哥笑了笑说:“行,喜欢你就住这吧,刚子,你睡哪?”

“我睡我的床”说完,跑到五哥的床上躺了下来。五哥可能是劳累了一天,实在没什么精神和我斗了,五哥说:“你就睡吧,咱可说好了,半夜千万别打人,我没那心思跟你过招。”说完,倒下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八点了,靠,上班迟到了,赶紧抓紧时候往单位跑。到了局里,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还好,没人知道我迟到。呵呵。

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整理了一下工作。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再眯一会吧。

恍惚中来到了衫衫的单位,看见衫衫欣慰着笑着,和小朋友不时的打闹,每一个动作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她笑的神态,认真看病的眼神。在我的脑海里真的是那么美丽。乍说呢,就是狼看上羊的感觉吧。

衫衫看我来了,搬个凳子叫我坐了下来,然后,房间里的患者都没了,就剩下我们两个,哈哈,哈哈,机会来到了,七月的时候,女孩子都穿着很少啊。哈哈,哈哈,衫衫看我笑的那么淫荡,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我步步紧逼。终于让我把她按到一个墙角,我把她两只手举过头顶,有一只大手把住,慢慢的贴住了她的嘴唇。

好软的唇。有点青涩的味道,有点激动的感觉。我闭着眼睛慢慢的享受着。一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抚摩着。哈、哈、哈、哈、爽死我了。

“刚子、刚子、醒醒。”

我迷糊的睁开眼睛,擦了一下自己的口水,说“干哈呀。睡觉呢。”我看了看四周,怎么、怎么这多人。怕有十一二个。一个个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们法医李姐还偷偷的乐。

在我迷糊的时候,大家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李姐说:“刚子,你做啥梦呢。走廊都听到你笑了,呵呵。所以大家都过来看看你怎么了。”

“我、我说什么了吗?”

“你说你说什么了。哈哈大笑的,能不说吗?快,坦白从宽,梦到什么了。”

“我,我真没梦到什么,不信你们去我女……”坏了,警察的东西放自己怎么也见效了,他们炸我呢。哄的一声,大家哈哈大笑。

“哈哈,刚子,想媳妇都急成这样了,哈哈,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可都急着喝你喜酒呢。”

“刚子,你这个态度工作是不对的,哈哈,哈哈。你可乐死我们了。你笑的好淫荡啊,走廊里都听见了。哈哈”

“刚子……”

“刚子……”

*妈,我的姥姥,我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铃……

拿出电话:“喂”

“刚子,你在哪呢,怎么这么多人笑啊。”

“啊,五哥。没事。没事,我现在出来了,在走廊里呢,你说,什么事”

“现在有时间吗?”

“有”

“我想让你陪我去你妹妹算卦的地方看看,我想找他谈谈。”

“哦,行,你在家等我,我去开车。咱们现在就去。

到了大海的家,冬明敲了敲门。大海出来看了一眼我们三个,把门打开,连理都没理就让我们进去了,靠,那天白揍他了,一点记性也不长。到了大海的屋子里,五哥看了看周围。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让冬明坐到他身边。

大海也在他的位置上坐好说:“今天又有什么事。不是告诉你了吗,仙家就是相中你妹妹家了,谁也没办法,实话告诉你,就是他们家的菩萨都不管用了。呵呵,你不是又本事吗,再来打我一顿啊。哈哈。”

他*,我怎么听他笑这么刺耳呢,五哥也笑了笑说:“我们今天是有点事情过来求你。希望你帮我们看看。”

“看不了,没时间,仙家不在家。”大海连想都没想就说。

我问大海:“你是不是属猪的。”

“是啊,怎么的”

“没什么我看出来了。就你这样和猪一个脾气,记吃不记打啊。”我笑着说

大海站起身来,指着门口说:“滚。你们给我滚出去。”

五哥笑了笑,对着冬明使了一个眼色,冬明笑嘻嘻的走到大海的身边,没等大海反映过来,冬明一把掐出大海的肩胛骨,大海顿是不敢动弹。冬明说:“哥们,我们来的意思是让你把你们家的仙儿请出来。我们想和他谈谈。你说就你一个人,是我们三个对手吗?自己放聪明点,不要吃哑巴亏”说完。手上的力度有加大了几分。

“哎哟,哎哟,你、你们是谁。哎哟,轻点儿。轻点儿。”大海的额头上已经隐隐出现了汗水。

“不要拿你的脾气来考验我的耐心。”冬明开始用力了。

大海咬牙说到:“好,是你们让我请的。别到时候后悔。”说完,冬明松开了手,大海开始坐在那里喘粗气。一会,大海起身上香。拿了一碗水放到跟前。大海开始闭上眼睛,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慢慢的伸直了腰。双手抹了一下脸。眼睛开始上翻。两手做兰花指一样在太阳穴上来回的蹭。身上开始哆嗦,大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等看到我的时候,突然笑了,“刚子,怎么是你啊。你怎么还敢来呀,姐姐不在家,你快走吧,海哥哥上香了,一会姐姐就回来了,你先走吧。”这时候,五哥给冬明使了一个眼色。冬明一把抓住大海左面的肩膀。

大海身上机灵一下:“谁呀,快滚。你踩到我尾巴啦。”

五哥哈哈大笑。冬明也在后面笑了起来。五哥说:“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你这么一个小狐狸精啊,你不在深山好好的修炼,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哎?不对啊,你着道行怎么能搬秆立堂子呢?”(一)

“愿意,你管不着。赶快滚开。别惹本小姐生气,要不让要你好看。”大海气鼓鼓的说。

五哥笑了一下:“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见你们堂主的。你马上要她来见我。听见没。你要是不让他来,我就先收拾你。”

大海苦着脸对我说:“刚子,这是什么人好,好凶哦。他们踩我尾巴了,好疼啊,是不是我姐姐吓到你了。你找道士来了,刚子,他们踩的我好疼啊。刚子,我、呜……我是馨雅啊。”说完,坐在那里哭了起来。

我站起身走到五哥的身边说:“五哥,算了,先撒开手。你这欺负一个小姑娘我看不下去。”

“啥?小姑娘?”五哥眼睛瞪着好大。“刚子,这狐狸少说二千多年了。换成人也是八、九十岁了。还小姑娘,你最少也叫人家奶奶了吧。”

“五哥,你就别管了,你让冬明先撒手再说。”

五哥叹了一口气,看了冬明一眼“冬明。撒开吧。你刚哥不让咱们动手,咱们也惹不起他个活土匪。咱们还的在人道上混呢。撒手吧。”

“呵呵,师傅,我觉的也应该撒手,我刚才就是没好意思说。”冬明笑了一下,慢慢的拿开了手。在大海身边站着。

大海喘了一口气:“唉,可疼死我了。”说完,还冲我笑了一下。

“你们是什么人啊。找我姐姐干什么?我姐姐现在不在家,有什么事情你们和我说吧。我也会算卦的。”大海说。

五哥:”呵呵。我们不是找你的,找你也没啥用。你现在让你姐姐回来。要不然我们还的控制你。”

大海连忙说:“好好好,可是你们让我姐姐来的。我现在就叫我姐姐。”说完,大海把手放在桌子上,慢慢的画着圆圈说:“姐姐,姐姐快回来。姐姐姐姐快回来。”一会,大海身上机灵了一下,笑着说“馨雅,你先下去,。这里有我呢。”说完。眼神一下变的冷酷了起来。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五哥,笑着说“呦,怎么了,打不过人家还找帮手啦。呵呵,这么大的男人,羞不羞啊。”

五哥看了冬明一眼,冬明立刻抓住大海的肩膀。只见大海微微一笑。肩膀一抖,冬明啊的一声,身体竟然从大海的脑袋上翻了过来,砰,好优美的姿势,难度系数大约在三点零吧。冬明坐在地上都快哭了。看了看五哥:“师傅,这怎么到她那就不好使唤了。”

五哥笑着把冬明扶了起来:“冬明啊,你现在道行不够,不是谁都可以掐的住呢。呵呵,佛家和道家都是这样的。以后还要抓紧时间练习啊。”

大海咯咯的笑着:“呵呵,果然名师出高徒啊,徒弟在身后站着,看来这师傅也光明不到哪去。”

五哥笑了笑对冬明说:“看见了吧,没学明白就想练,丢人了吧。呵呵”五哥又对大海说:“今天来呢,是想和你说点事,按理说呢。你出来看病也是为了修行,这我管不着,可是你也不能抓谁是谁吧,人家凭什么供奉你啊。你不就会看点事儿吗。咱们今天说好了。你要是再敢逼着人家供奉。别怪到时候我不饶你,看见我手上这个钵了吗?你以为你能挺的住吗。再说了,人家有的人身体经受不住的。你要找也的找那七窍通的。咱不说别人,就说大海吧,你不折腾他,他凭什么就出马看病啊。这世道你以为还像以前呢。出马就跟神似的,现在是科学时代了,你那个都算迷信了,你懂不懂。”

大海看了看五哥说:“呵呵,想不到多少年没见,你也明白世故了。进步不小嘛。不过你可要知道,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本来就是相生相克的。你们人有闻听佛法的权利,凭什么我们没有,我们现在都是修仙的,可是我们也想得道啊。这有什么不对吗?再说了,就你们人可以利用我们狐狸。我们狐狸就不能利用你们人了吗?何况,我们现在还没杀人呢,我们可不喜欢你们那张人皮。还有,我的事情以后不用你管。我不是没找到你家吗。你就装看不见得了,这人是你朋友,我以后不去找他就是了,呵呵,反正我欠你一个人情,我现在就算还了吧。”

五哥愣了“你认识我?”

大海笑了一声:“这和你现在没关系。”

五哥说:“看来我今天和你说的是白说了,是不,好,既然你不听劝,也就别怪我了。”说完,渐渐的举起来手上的钵……

(一)搬秆立堂子:就是说已经有看病、算卦的本事了。

五哥说:“看来我今天和你说的是白说了,是不,好,既然你不听劝,也就别怪我了。”说完,渐渐的举起来手上的钵……

大海突然不笑了,眼神变的凶狠起来。大海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好象是在摸着自己的头发。突然,大海伸手打向了五哥,手里也不知道弹出了什么东西。一道红光直奔五哥。五哥回手拿钵挡了一下,就听迸的一声。五哥后退了好几步。五哥把钵放到左手上,一个劲的摇晃自己的右手,嘴里还嘀咕着“他妈,这劲真不小,都给我震麻了。”五哥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对着钵饶了一圈。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这钵一下飞向了大海。速度相当的快。

砰的一声,那个钵打在了大海的心口上,大海应声倒地。马上,在大海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一身的红纱。轻轻的坐在地上,把大海抱进了怀里。

五哥站在那里不动了。眼睛直直的看的着个女人。呵呵,老不死的,漂亮吧,看傻眼了吧,下不去手了吧,还辣手催花,你他*也真狠。

大海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躺在这个女人的怀里,眼睛里全是温柔“白丽,你怎么出来了。他们是不是难为你了。”

白丽抱着大海说:“没有,他们没怎么样,就是伤到你了。你怎么样,来。我给你看看。心口很疼吧。我帮你揉揉。”然后,白丽的手放在大海的胸口上慢慢的揉了起来。

五哥看了看说:“你放心,我不能伤了他的。你不用担心。”

白丽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大海说“你们、咳……。你们现在马上给我滚。滚。”说完,激动的还要站起来。白丽按住他说“你别生气。为了这几个人不值得。别生气啊。听话。”大海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慢慢的闭上眼睛不说话。

白丽像一个母亲一样的抱着大海。过了一会,白丽说“我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还记不起来我吗?”

五哥摇了摇头。

白丽说:“那我就再给你讲个故事好了。按你们人说可能是在三百多年前吧。那时候我也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狐狸。天天无忧无虑的玩耍,漫山遍野的跑,就和现在的馨雅一样。

有一次我妈妈从山下回来,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这孩子当时有一岁多了,当时妈妈抱着他的时候他是晕着的。我那时候还没成人形,妈妈就抱到我的跟前看了看,那个小男孩子张的可真漂亮啊,就是瘦了点,妈妈说他的父母都被土匪给杀了。就连他也是被扔到了山岩上,要不是山岩比较平整,说不上当时就撞死了呢。妈妈还说,这孩子和我们有缘分,我们就留下他吧,我当时也开心的不得了。最起码。当时有人陪我玩了。

等这个男孩子醒的时候,妈妈就哄着他,看着他一天天的长大,妈妈就给他取了一个名字。胡楠。

当时,妈妈天天的炼丹,炼好了就给山下的人送去治病,虽然那个时候也是上身,可是妈妈在人的心中是很好的,最起码,她管这个地方的百姓,那个时候的官府也不知道比我们狠了多少倍。

妈妈不在的时候,我就和楠哥哥在洞里玩耍。我们互相追逐着,打闹着,累的时候我就爬在楠哥哥的怀里静静的睡觉,楠哥哥哪次都是摸着我美丽的皮毛,把小脸靠在我的身上睡觉。我们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中过了五年。

后来,不知道哪里来个道士,看到妈妈就打了起来,妈妈打不过他,当时就把原丹吐给了我。为了保护我和楠哥哥,她居然、她居然和那个道士同归于尽了,呜……。

我和楠哥哥就在那个山洞里待着,当时天很冷,我到没什么。可是把楠哥哥冻的脸都青了,还好,那个时候也不是很傻,最起码还知道找点木头回来,我用上自己的小法力,点火也不费事。家里还有一些妈妈剩下的东西,楠哥哥也不会做,我们就在一起吃生的,妈妈走的第六天,我终于成了人形,我可以和楠哥哥一起生活了,不过哪个时候我话说的很不好,楠哥哥也很有耐心,后来,我们在大山里拣酸葡萄吃。因为那个时候除了山葡萄什么都没有,吃的肚子都很难受。楠哥哥就到下面的村庄里偷东西。有时候弄到半个馒头也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他哪次都不舍得吃,都先给我,在后来,我们学会了打猎,楠哥哥六岁的时候已经可以打兔子一样的东西吃了,我们洞里几乎常年有火,打完的就考着吃,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也是最美的时候了,虽然没有味道的瞎吃,可是吃的真的很开心。

这样,我们在大山里没人打扰,我们平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修炼。楠哥哥不会什么。做为红狐家族里的我,还是有着很高的血统。我在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帮楠哥哥长了好多的本事。

楠哥哥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很棒的男孩子了,那个时候他可以赤手抓住鹿,然后扒了皮,到街上给我买回来第一个礼物。是一盒胭脂。

我在楠哥哥是十六岁的时候和他下了山。我们一起在村子里面生活。那个时候结婚结的也很早。我们和当时的村长说我们是外地来的。家里早就定下了亲,村长人很好。就在他们家的院子里给我们拜了天地,我们也就成为了夫妻。”

白丽一边说,一边揉着大海的胸口。眼里充满着甜蜜。我们的思维也都停在了那个年代。

“在我们拜天地的那天,我算的上是最美丽的新娘子了,全身的红色,就像一团火,我羞涩的坐在屋子里面,等着楠哥哥来掀起我的盖头。

记得楠哥哥看见我时候的表情,现在想起来都想笑。他对我说‘白丽。我没发现你这么美。我将来一定好好的赚钱。让你吃上好的,住上好的,你信我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最起码。我对那个时候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我不求别的。就希望和楠哥哥一起生活。可是,可是就在当天的晚上,不知道谁说我是狐狸成人,就找来了道士要杀我。那个道士太厉害了,楠哥哥在他的身边连衣服都没碰到。我本身的法力就不行。一个照面就被他打回了原形,楠哥哥抱着我,跪在地上求他,他也不答应,后来,他把楠哥哥打晕了,就把我收了起来。

等到那个道士转身要走的时候。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个少年,身上穿着小沙弥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串佛珠,那个道士刚转身就被他用佛珠给打晕了。他把我放了出来,我和楠哥哥都很感谢他,他说要我们离开这里。因为我毕竟不是人。到哪里都会有人抓的。

等那个小沙弥走的时候,楠哥哥就开始吐血,我身上已经一点灵力也没有了,我扶着楠哥哥找大夫,可是谁也不给我们开门,有开门的就是打我们。我们对他们没有一点的恶意啊,他们为什么打我们。为什么。呜……为什么。

看着楠哥哥一点一点的昏迷。我也慢慢的开始绝望,记的那个时候,楠哥哥抓住我的衣服说“你现在算是我的娘子了吧,娘子要听话,我不行了,你快跑吧,要不被他们知道你没法术了,他们非杀了你不可。娘子,你记住我一句话。我今生爱你,来世我还爱你。我即使到了阴间,我也会天天为你念佛的。如果真的有老天爷,那我就求老天爷把我变成一只狐狸,如果,如果我不能做狐狸,那么。我希望我永远不要做人。’说完,楠哥哥就在我的怀里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我抱着他走出了村庄。回到了我们原先居住的地方,我把楠哥哥埋在了他平时最喜欢的地方,那样,我就可以日日夜夜的陪伴他了。

到后来,我的灵力有了一定的突破,我就买通了阴间的公差,公差说楠哥哥在审问的时候,一点悔过的心都没有,阎王就让他在阴间念十年的经文。过了十年,当阎王再问他的时候,他还是那句话“我今生娶到了白丽,我无怨无悔。”就这样,一次十年,十年一次。楠哥哥就在阴间困了三百年。

我当时也用过办法,可是总也见不到他。最后,我花了一大笔钱,才让楠哥哥再次的投胎转世为人。从楠哥哥刚出生的时候我就看着他,看着他一天天的长大。老天爷可怜我,楠哥哥居然一点也没有变,还像以前一样,可以让我很容易的就认出来他。

楠哥哥十八岁的时候,我进入了他的梦中,告诉了他的一切。我从朋友那里拿来续魂丹给他吃,他才渐渐的想起我来。以后,我们就常常在他的梦中相见。这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方法。

当时楠哥哥问我,当年救他们的小沙弥怎么样了,我去查了一下。原来,老天真的是故意的安排。居然就生活在这里。那天你这朋友带着两个妹妹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你,说实话,我很感激你,可是我知道,你永远不是那个小沙弥了。我问过别人,说你师父知道了这个事情以后很生气,罚你在天上天天的做苦工,后来又把你赶到凡间来集功德。没想到,今天我们终于见面了。可是我们居然是用这样的方式见面。你想到了吗。我们的恩人……”

五哥慢慢的低下了头。眼睛里好象有泪。五哥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的师傅给我讲过这个事情,我没想到居然就是你。今天我们见面,可能也是上天给的一次机会。当年我不忍心看你们这样。所以才出手相救,可是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秩序。什么叫大爱无情。你们之间的感情确实让人心痛。大海能这么一心一意的对你,要比现在喜新厌旧的人不知道强多少倍。同样是人,为什么连一只狐狸都比不上呢。也或许就是做人的悲哀吧。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现在知道什么叫秩序。什么叫无情,其实你不应该和我说这些的,如果你刚才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们会没有任何的瓜葛的,可是,你说了。你觉得我可能看见一个人被狐狸缠着吗?不用我说,我想你懂的。你们之间真的不可能有结果的。你还是自己放手吧。”

大海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五哥面前。对着五哥的脸就是一拳,冬明和我都要上,被五哥伸手拦下了,五哥对大海说:“兄弟,其实我现在真的很佩服你,你要比很多人都强多了,当然,我包括我们三个,我想,即使我们结婚了,也未必能有你这份感情。你才是真男人。我真的很佩服你。

可是,人和草仙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你明白吗。如果大家都要像你这样,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秩序可言。为了维护人间的制度,所以,你们必须要分开。你能明白吗?”

大海往后迈了几步,看了看五哥喊到“不、我不用你们管,我自己就待在我自己的家里,我那里也不去还不行吗。我不管你们什么样子,我也不管老天爷怎么对我,反正,我既然前世没有履行过做丈夫的责任。我今生一定要一起的给他补回来。我不管你们多有钱,也不管你们过什么样子的生活。我只要白丽。那怕是我天天吃糠咽菜。我就是白丽,我就是要白丽。”

白丽眼泪不住的掉了下来,我当时的心震撼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动物还有眼泪……

白丽走到大海的身边对大海说“楠哥哥,我知道我们今生的缘分已经尽了,真的,我不骗你。有的时候我在想,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还会不会遇到楠哥哥。楠哥哥还会不会这么爱着我呢。我现在的心理很满足。也许这就是你们人所说的自私吧。看来,我并不是那么伟大的,因为,我也很自私。缘分到了,两只相隔千里的鸟儿也会飞到一起做巢,缘分尽了,即使相隔百年的人也是会慢慢的散了。想我白丽修炼了九千多年。即使按你们人间也是三百多年,可是,我为什么想不透呢。为什么我们总想要没有缘分的长生呢。长生和缘分比较起来。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幸福呢。楠哥哥,你听我的话。即使,我今天死在这里。我也为我们的感情努力了。只要你心里真的有我。我的存不存在其实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楠哥哥心里真的有我一个位置。我很满足了。”

白丽说完,看了看五哥。白丽说“小沙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为了我的感情努力呢。如果除了这个方法还有别的路可以要我和楠哥哥在一起的话,请你告诉我,如果真的没有,那么今天我们这里只有一个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了,因为你不可能不管这个事情,我更不可能放弃我的楠哥哥。你说呢。”

五哥点了点头。拿出钵放在手上说“如果今天你死了,你放心,我会到地府去,那怕是把所有的朋友都得罪光了,我也要成全你们。你放心,只要我活着,你们将来一定有见面的时候。”

白丽笑着说:“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认为你能赢的了我吗?我们还是手下见功夫吧”说完。手里出现一道红光。直奔五哥,五哥用手里的钵一挡。就在他挡的时候,白丽已经冲到五哥的面前。五哥连看都没看,顺势对着白丽就砸了下去。

“你要伤我姐姐……’一个声音在我身后传出,一道白影冲了出来,接住了白丽倒下的身体。

大海疯了一样的冲了过来,被我和冬明死死的按在地上。冬明随手拿出一串佛珠。在空中划了一下,“”笔直的向馨雅扔了过去。白丽猛的穿出馨雅的怀抱,向佛珠迎了上去,就在白丽要接到佛珠的时候,五哥用手里的钵把佛珠打飞了。

“师父!“冬明愣住了。

五哥说“冬明,你的这一下她会烟消云散的。”

五哥看了看白丽说“你为什么不挡?”

白丽的眼睛流下了泪“你的桃木剑都劈断了,你想,我还挡的下你着一钵吗?”

“可是,你这是自己寻死啊。”

“没有了楠哥哥。生和死有什么分别吗?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分别吗。你认为我会像你们人一样再去找一个吗,我们天生就是穿着皮毛的。可以说本来就是光着身子,我们不知道廉耻,因为这是动物的本能。可是,我们有感情,我们也知道喜欢谁,不喜欢谁。随着时间慢慢的走过,我的楠哥哥是谁也替代不了的。真心换真心。你们人懂吗。你们连大雁都比不上啊。还记的吗?你们人有句话说的很好。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馨雅抱着白丽“姐姐。别说了,我们现在就走,以后我们再也不来这里了,呜……姐姐,他们人怎么这么坏啊。姐姐,我带你走,我带你走。”

白丽躺在馨雅的怀中说“馨儿,别闹了,你听姐姐的话,要好好的修炼,千万别再来人间了,来,看看,姐姐给你的东西。”说完,嘴里吐出来一个红色的血块。

“姐姐,你的丹怎么这样了,姐姐。呜……姐姐。”

“快吃下去,姐姐的丹已经不行了,你要好好的炼,将来对你的帮助太大了;你快、快点吃了吧。”白丽把丹硬塞到馨雅嘴里。馨雅靠在白丽的头上哭了起来。

白丽看着被我们按在地上的大海,五哥招手让他过去。大海迅速的跑到白丽的身边,白丽把手指放在嘴上“嘘,楠哥哥,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你说,你说”

白丽沾了一下嘴边的血,点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也点在了大海的手背上“楠哥哥,你别哭,你要记得了,我们来世还要凭这两个血斑相认呢,你别怨,因为这都是命啊。楠哥哥,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虽然以后你不能在给别人看病了,可是你自己可以劳动的。我看哥哥是有福之人,将来一定会生活的很好。你别想我,我们会有见面的一天的。”说完,白丽看了看五哥。那种眼神好象在乞求什么。

五哥说“你放心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你安心的走吧,你让你妹妹保住你的魂,我争取花钱让你在最快的时间内投胎,你放心。”

白丽笑了笑,笑的像蜜一样的甜,他和五哥娇声的说“人家想让楠哥哥比我早生一年好不好。”

五哥点了点头“你放心,你就是要和他同时生我都可以办到的。”

白丽对馨雅说“你先走吧,记住,要努力的修炼,以后我不在你的身边,你可千万要努力啊,等姐姐投胎的时候,你就来找我吧,到时候我帮你,好吗?姐姐现在想和你海哥哥单独的呆一会。你先走吧。”

“姐姐,我不走,姐姐,你别让我走啊。姐姐。”

“馨儿,你听姐姐的话,姐姐的时间不多了,不过姐姐可以找到路的,你先回去等我,好吗。听话,姐姐求你了,咳……姐咳……求你了。”

馨雅连忙站起身来“姐姐,你别激动,我、我现在就回去。”说完,恨恨看了看我们。一道白光就消失了。

五哥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我说:“刚子,咱们走吧,这里不需要我们了。我们该做的已经做完了。走吧。”说完,五哥自己先走出了大海的房间。

我和冬明追了上来,我问五哥“五哥,你能办到白丽说的事情吗,吹呢吧。”

五哥说“阴间的事情只要有钱就可以办的到,而且钱并不是问题。”

“那问题是什么?师傅”冬明问到

五哥哈哈大笑“问题是没有钱呗”

我说“靠,那你还是骗人家呢吧。你真他妈不是人”

五哥和我说“刚子,这么久了,我除了骗你我还骗过谁呢,我告诉你,我会做到的。真的。唉,你没听白丽说吗,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唉,这话是谁说的,这么好,前面两句我到是听过,后面的还真不知道。”

“师傅,师傅,我知道,。我知道谁写的,我告诉你。”冬明说到。

“你别告诉我,要不我还是记不住。刚子,你说这话说的是不是挺好的。”

我笑了笑“五哥,我们毕竟是凡人啊。有很多的事情要看开的。要我说啊,这话应该改一改”

“哦,怎么个改法”

我说“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世间多少浪荡子,若爱人相伴,便胜却野花无数,老翅暑,南北顾,一生牵鸣尽情诉,不满人间金迷好。但愿枕前有情驻……”

(白狐完)

真实原形:一日,有人找五哥,并诉算卦之事。随后便有女鬼隐于床前。五哥前往。原来是一白狐。书中所诉因缘为真实。五哥也确为沙弥。收狐后事不详。笔不前驰。


第11章 国宝

从大海家回来,也没什么事情。不过,自己这心里面却是觉的少点什么,多了点什么,少了狐狸精?多了一份对世界和众生的认识吧。
冬明最是疯狂,整天的围着五哥学这学那的,没办法,五哥来找我。哈哈,我有办法,我把我两个表妹介绍给他了,想来以后他有好日子过了,因为冬明人很不错,女孩子也比较喜欢他。时间一长,反倒是冬明有点挺不住了,呵呵,想想都有意思。

单位里最近也没什么事,全是鸡毛蒜皮的事。今天打架,明天掏兜的,唉!在单位里呆着没事干,看来这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咱是当不上了。反正也没事。问问五哥干什么呢。

“喂!五哥!健在吗?”

“刚哥,我是冬明。师傅洗澡呢。快往升了。”

“哦,怎么又洗澡了,要做法事吗?”

“是呢,昨天我把他给气蒙了。”

“为啥?”

“哈哈,刚哥,我跟你说啊。昨天有人家里不干净,我就和师傅去看了看,师傅到那里一看,说是有鬼缠着人家,师傅说出了这鬼的样子。原来是他们家已故的老人。这老头活着的时候比较倔,谁的话也不听,师傅让他走,他也不走,说是要看孙子。师傅就打了他一下。这老头子一下就显身了,把他的家人都吓坏了,老头子知道打不过五哥,就一边在屋子里面跑,一边骂。那骂的才难听呢,给师傅脸都气绿了。师傅就要收他,我就说:“师傅,穷鬼莫追啊”师傅说“你怎么就知道他没钱”哈哈,当时给我乐蒙了,后来我说:“杀鬼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这师傅才听明白,老头的家里人也不让收,给师傅气的掉头就回来了,呵呵,昨天一天没理我,说是一会做法事。这才和我说了几句话。”

“呵呵,这个老不死的,还真有师傅的架子,你别理他。平时自己多学点比什么都强。五哥人还是很好的,真的。”

“刚哥,我知道。师傅对我真的很好,他从来没骂过我的,呵呵,就算骂了也是为我好,对了,刚哥,听师傅说你打架很厉害,有时间教教我呗”

走廊里“刚子,局长找你。”

“哎!来了,冬明。先不和你说了,有时间找你玩啊,呵呵,我那两个表妹怎么样。”

“刚哥,你先忙去吧,别提你表妹,提她我都想哭。”

“哈哈,好,那我先去忙了,88”

局长室。敲门。

“进”

“局长,您找我”

“是,刚子,你现在去一趟东郊,那里发现一具尸体,当地的派出所已经去了,你和法医马上出现场吧。好好查查,回来写个报告交上来。”

“好!放心,我现在叫李姐和我一起去。”

下了楼,找到李姐。李姐收拾了一下东西,我去取了车,就直接去东郊区的案发现场。

呵呵,其实啊,这案发现场就是好找,你看哪里人多指定就是,当然,除了市场。我们向人多的地方开了过去,下了车,就看见前面的警戒线了。靠,案发地居然是个厕所。

我和李姐钻过警戒线到了里面,我看了看这个厕所,笑着对李姐说“李姐,你现在也可以名目张胆的去次男厕所了。”

李姐姐笑着说:“刚子,看好了,虽然字不清楚了,不过,这可是个女厕所。哈哈,倒是你可以进去了呢。”

“呵呵,别说。我还真没注意,走吧,进女厕所里看看吧。”

走进了厕所,不说什么味也知道。地上是全水泥板的,一个扳子上有一个长方形的空位,还有一个水泥墙把空位都隔开了,一个破厕所,没什么好说的。

进了厕所,看见有四、五个人在里面忙活着,其中有个人看见我来了,站起身来说“董队来了。”

“呵呵,王哥,你还是叫我刚子吧,听着顺耳。”

“呵呵,行,刚子,我跟你说一下情况吧,在上午就九点十分的时候,所里接到电话,这个报案的人现在在外面,一会我让他再跟你说。她说他在厕所里发现一个尸体,就这么简单,我们就来了。”

“呵呵,说的很简单,这人胆子不小啊。”

“也不大,说完了以后到现在还没说话呢。”

“呵呵,行,王哥,我先看下尸体”说完,和李姐向尸体走去。

地上躺着一个人,上面盖快白布。李姐蹲下身子一掀起起来,掉头就跑了,我也看了一眼,靠,浑身上下的大便,蛆都爬了一脸。脑袋像盆那么大。身体都涨的不行了。靠,没看仔细呢,我捂着嘴也跑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哪了,低头就吐。我操他*,谁这么缺德啊,杀人往这扔。吐的我快连肠子都出来了,这眼泪也不听话,刷刷往下掉。

派出所的王哥跟了出来,手上拿了一瓶水:“来,刚子,喝点水,怎么样?受不了了吧。”

我低着腰,指了指后背“敲敲,敲敲,哇……我靠,吐死我了。眼泪儿都出来了。”说完,拿起水一瓶全喝进去了。不行,还恶心。接着吐吧。

过了半小时,基本没什么反映了,我喘了一口长气,对王哥说:“先把尸体套回去。在厕所里先冲干净了,回去再说,我现在去你们派出所,你把那个报案的人也一起叫过来吧,到所里再说。”

到了派出所,我拿出笔录开始受理。报案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个子有一米六十多左右,方脸,穿着一身半截袖的休闲服,这个款式基本是她自己做的,我想找遍全国也买不到。两个袖子不一边长,上面还有线头儿,这眼睛比较特别,挺大的,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因该算个小美女了。

她规矩的在我前面坐着,我笑了笑给她倒了一杯水。“呵呵,你这个年纪我应该叫您阿姨了,您别紧张,咱们就当是唠嗑了。你先喝点水。好不。”

我坐了下来,看着他两个手抓起瓶子放在胸前,手还不住的哆嗦。看来,基本上算是魂没了。

“阿姨?您叫什么名字。阿姨?……阿姨?”

她突然机灵了一下“啊!你问我呢。”

“呵呵,是,阿姨,您别怕。咱们就是唠嗑,我问你什么你回答我就行,好吗”

“恩那。行,你问吧。”

“阿姨。您叫什么名字?”

“田贵香”

“您多大岁数?”

“四十二了。属小龙的。”

“您家是哪里的。”

“哦,离着不远,前面走,拐弯就是了。走十多分钟也就到了”

“您给我说说早上的事儿吧。”

她一听说早上的事,身体明显的很紧张。过了十多分钟,她说“可能是早上八点多吧,我想去咱这里小市场买点菜。路过厕所的时候我就想方便一下。我蹲下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我就听见着粪便池子开始冒泡。当时我还想怎么这么多了也没人来掏呢。可是我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呼!的一下,就从这粪池里站起来一个人,当时我就听哗啦一声,一下就把便位的空给赌上了,我当时也害怕,也是没看出来什么,等我一看原来是一个人的脸,上面全是蛆……”

我急忙挥手说:“这段掐了,别说。说下面。”想起来都恶心。

“发现了以后我就跑了,大喊大叫的跑回家了,孩子他爸看我这样就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说啥了,后来就被你们带过来了”

“哦,行,阿姨,您别怕。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回去让你家我叔给你做点好吃的,喝点酒,压压惊,家里活也别干了,让你家掌柜的干。呵呵,没事。没事。”我转身对王哥说“王哥,麻烦你开车把她送回去吧。叫家里人好好的照顾照顾,这么大岁数了,在吓出个好歹来。你去给送回去吧。”

看见王哥把她带出去。我起身也走出派出所,最起码,看看李姐啥样了。

等找到李姐的时候,看他在派出所外面一个小凳子上坐着,阳光正好照在她身上,可能这样能舒服点吧,我没敢拍她肩膀,我怕在吓到她,我走到她的前面蹲下身子。“姐,乍样?还难受不。”说完,我都不忍心看她了,李姐姐的脸色都青了,想一想刚才不定吐成什么样呢。唉,这当法医真不好干。一般的人还真受不了。

李姐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眼泪说“唉,刚子,姐没事。谁让姐是干这个的。刚才有点不太适应,唉,现在好了,缓过来了,走,咱再去看看吧。”

我按住她肩膀让她坐下来“姐,我让他们拿出冲呢,都冲干净了再看,我再让他们撒点药水,把那味盖下去再说。到中午了,咱先吃饭,下午再说吧。”

“刚子,不用了,我想找个地方躺一会,不想吃东西了”

“姐,咱多少吃点,要是下午说不上忙掉几点呢,你这么整我姐夫该心疼了,走,兄弟安排你吃点清淡的东西,然后咱在这所里睡一会。呵呵,刚才王哥回来的时候和我说了,他们看见的时候比咱们反映还大呢,人家都吃饭了,咱也去吧。”

吃完饭,把李姐安排一个地方休息。我到车上换了一身衣服,也该出去转悠转悠了,说不上能听到啥呢,这事传的就是快。

我在人比较多的食杂店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买了一瓶可乐慢慢的喝。也听听他们这里的怎么说的。这夏天食杂店本身人就多,人也是三个五个一小帮,说啥的都有。

“哎?我说老赵,他们说在厕所捞出那个人老恶心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呢。”

“那是啊。据说人都泡没样了,谁知道是谁。是男是女咱现在还不知道呢。我想这里警察也不是吃闲饭的。过两天就知道是谁了。”

这时候旁边有一个挽着裤脚的人,趿拉一个懒汉鞋说“哎,你们说,能不能是老姜家的人啊。”

食杂店的老板娘看了我一眼,瞪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四哥,你可别瞎说啊。哪有的事呢,一天到晚糊咧咧。”

那个叫四哥的人嘿嘿的笑了一声,也没说什么。我呆了一会,也觉的没啥意思。还是回去问派出所的人吧。说完,拎着半瓶可乐开始往回走。

回到所里,看着李姐还在睡,我给王哥打了电话。王哥说尸体已经冲完了。刚到解剖室。我叫醒了李姐,开车回到局里。

等李姐做好准备以后,管我要了一盒烟,她把烟丝拿了出来,做了几个小球,放在兜里,拿出两个塞到鼻子里,转身就走了。唉。打死我,我也不跟着进去看了。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吧,李姐走出解剖室。我看见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李姐看见我笑了一下,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说“刚子。一会我把尸体报告给你。”说完。转身就走了。

过了半小时,李姐和我说“刚子,报告出来了,死者为女性,大约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星期以前。死者衣物已经检查不出来任何线索了。由于被粪便泡的涨起来,根本就看不清长什么样了。”

“死因呢?”我问。

“好象是被锤子之类的东西打的,后脑有明显凹痕,身上几处伤口不足以致命。死者在死前因该有反抗的倾向。对了,尸体上发现了这个。”说完,把一枚金戒指给了我。

“好,李姐,你先回家休息吧,今天算把你累蒙了,剩下的就交给兄弟我了。对了,你会你出去的时候告诉刑警队的,进来开会。等你走的时候,把尸体的特征告诉他们一下。”

“行,我现在就出去了,到时候我告诉他们”

一会,刑警对的成员基本都到了。我说“大家从现在开始,以这个戒指为线索开始码线。现在成立一个六人小组,其余的都去忙别的去吧。这六个人分成三个穿便衣的。剩下三个着装下去,大家都到东郊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好了,大家都出去干活吧。我叫住最后一个出去的说。“你现在穿便衣去东郊的那个食杂店,我中午的时候去了一趟,那个老板娘好象认识我,我琢磨着这里因该有点事。你去看看。回头告诉我”

下班了,五哥给我打点话叫我和衫衫过去吃饭,我看着一桌子的饭菜也没什么胃口,随便的吃了几口就到床上躺着去了。

一会衫衫问我:“刚子。怎么了。”

我把衫衫搂过来说:“没啥,心理有事,吃的不消停。今天查案子,到现在没信呢。心里有点闹挺”

“刚子,你也不能太着急了。警察也是人,也得一点点破案啊。自己努力就行。”

“呵呵,知道,来,让我好好抱抱,最近比较忙,没顾得上你,怎么样。不会不高兴吧。”

衫衫躺在我怀里摇了摇头“你工作忙,我知道,你只希望你能安全,别的我什么都不想,说完了,还往我怀里靠了靠。”

一会衫衫说:“刚子,你好久没给我讲笑话了。今天给我讲一个吧。”

我抱着衫衫说“行,给你讲一个。呵呵,讲个真事吧。你哥的事”

“我哥的事?我哥能有什么事?”衫衫好奇的问我。

“呵呵,我给你讲一个你哥哥处对象的事吧。哈哈,现在想起来我还想乐呢。”

衫衫也来了兴趣说:“那你快给我讲将吧。”

“行,我给你讲。以前那,五哥处了一个对象,其实也不是处,五哥也没怎么看中人家,可是人家姑娘就是看上你哥了,处了一段时间,看五哥人真挺好的。那个女孩就说‘你今天晚上去我家吧。我父母想见见你。’五哥说行,那个女孩说‘到时候你要拿点像样的东西。人的第一印象很主要呢,我今天晚上在家等你。’

五哥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就出门了。收拾的干净利索的。就到超市买东西,反正是没少买,花了有三百多块吧,什么营养品,保健品,烟,酒都有。

等五哥从超市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穿着一个绿色的风衣向他走过来。走到跟前小声的:“哎!哥们,要盘吗?”

五哥愣了“什么盘?”

“哦,就是VCD。”

“啊,拿来看看。”

一会这人给五哥一大把。里面什么机器猫啊,灌蓝高手啊, 圣斗士啊等等。

五哥看了看说“切,这都小孩儿看的,没意思。”

“有成人的,有成人的.”说完,那个男人把五哥领到人少的地方,一下掏出二十多本黄片儿说“兄弟,怎么样?这毛片儿可老好了,真的,我自己没事都看。”

五哥拿过来看了看,旁边这人就给讲解这是怎么回事,那是怎么回事。

五哥犹豫了一会说“其实我现在也算成年了?”]

“那是。早成年了。”

“那行,我就买两本吧。”

“好勒,兄弟,来,这两本吧,不错。”

五哥接过来“行,我听大哥的,呵呵,反正我现在处对象了”

“好,兄弟,有机会可以实验一下嘛。你要是看着好,我把我电话给你,想看的时候再找我。”说完,把电话留给了五哥。

买完毛片儿。五哥小心的放在兜里,琢磨着要是让女朋友看见不好。看了看手上买的东西,心理还是美滋滋的。于是,拿起了东西向女朋友家走去。

来到女朋友家里,人家的父母都是忙着忙那的,对五哥也很热情,可是五哥害羞啊。五哥连头也不敢抬。女朋友的爸爸还说呢“这小伙子,人挺老实啊。我姑娘跟他不吃亏。就是长的怎么样看不清楚啊。”

女朋友妈妈说“一会吃饭的时候不就看到了吗。你急什么。”说完,老两口开始忙活。过了一会,饭菜都好了,五哥很腼腆的做在饭桌子旁边,低着头也不说话。女朋友说“五哥,吃饭吧。”

五哥把头放的更底了,把两个手放在下巴上,低着头,不说话。

女朋友的爸爸说“你看人着孩子,吃饭的时候先祈祷。不错啊。”

女朋友也乐了“哎哟,五哥,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没发现你原来是信耶稣的啊。”

五哥低着头小声的说:“是啊,我也没发现你爸爸原来是买毛片儿的”

“哈哈,哈哈,刚子,你太逗了,哈哈。”衫衫笑的都有点上不来气了,躺在我坏里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正笑着,五哥进屋儿了,“笑啥呢”

“没事,没事”我连忙说到。

衫衫乐的直摆手。五哥也没当回事就走去了,衫衫躺在我的怀里,看看我就乐。看看我就乐。“刚子,跟你在一起好开心。”

“呵呵,那是,我虽然不能给你很多的钱,可是我却能永远的给你快乐。”说完,我的嘴唇向衫衫的嘴唇靠拢。

铃……铃……铃……

着谁啊,要疯啊。靠,郁闷的拿起手机。“喂,谁!”

“刚子,我们现在往局里走呢,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到局里来一趟,我们发现情况了。”

“好,我现在马上去。”说完,看了看衫衫。

“去吧。别耽误了。”衫衫含情的说。

我一下抱住衫衫吻了起来,等到把衫衫都吻的气都快没的时候,我才起身。告诉五哥一声。关门。走了;

到了局里,大家都已经到了,我也没客气什么,进屋子就问。“哥几个,怎么样了?”

“刚子,死者叫袁秀。三十三岁。是东郊的人,丈夫叫姜涛,是咱们本地的农民。”

“挑干的说”

“案发大约在一个星期前。根据当时邻居的反映,好象是死者的丈夫在铲地的时候,挖出什么东西来了。具体的情况不清楚,然后晚上两口子就吵起来了。后来就没什么响声了,第二天的时候邻居发现袁秀没了,姜涛说昨天完上和老婆拌了几句嘴,老婆生气,去她妹妹家了。等到第二天下午,邻居才发现姜涛也不在了,刚开始以为去小姨子家求老婆回来呢,谁知道一走到现在都没人影,今天有人发现尸体报案的时候,邻居才说。具体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又问便衣“你们在那里听到什么没有。”

便衣说:“基本和调查的属实,不过我们调查的好像是袁秀挖出来的东西。”

我想了想说:“你们怎么确定死者本人就是袁秀。”

“有老人说,袁秀可是那地方的美女,据说这人平时不怎么正经,跟不少的人勾搭。说死者腿上有个红色的胎记,而且,死者以前是剖腹产,据说孩子生下来没站住。所以三十多岁了,这两口子到现在还没孩子。我们走的时候李姐已经告诉我们尸体的特征了。所以我们敢说,死者就是袁秀。”

我接着问“那你们怎么能够确定是他们家挖出东西来了,或者是说挖出宝贝来了呢。”

“我们是这么确定的,当时他两口子吵架,农村都是平房,所以吵架的时候声音比较大,隔壁的邻居都能听到,他们吵架的具体内容说不清楚,可是都在说‘这个东西是我挖的。’‘是我挖的’还说‘将来买了什么大钱,就不要你了’之类的话。所以我们断定,基本上就是这个原因。”

我想了想,虽然判断的不是很成熟,可是基本上还可以,没出现什么漏洞。我想了想说“大家今天晚上累了,都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们开始定方案,小王,你明天早上去检察院申请逮捕姜涛,我今天晚上考虑一夜再说。对了。你们对姜涛有没有什么了解。”

“问了,姜涛这个人平时比较爱吹牛,总说自己见过多大的世面。外面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他本人也比较好色。”

“那你们知道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亲属呢。”

“就有一个哥哥在本市,好象是个下岗的工人。叫姜海。”

“行,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说,反正也不是刚死的,所有最佳时机都没了。你们先回去吧”

“行,刚子,那我们先走了。”

“走吧。”

一个人把他们送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坐上凳子上把脚放在了桌子上细细的思考着。这个死者要是像李姐说的,那么就应该找到锤子,可是他不能那么傻把锤子放家里吧。唉,明天去他家看看在说吧。

第二天,我开始给手下的六个人分配任务,有调查姜涛的哥哥的,有调查死者所有亲属的,有调查姜涛所有的朋友和所有的嗜好的。反正,等轮到去姜涛家的时候,就我一个人了。

等他们走了,我想起一个人来,呵呵,反正他是闲着没事。一起去玩吧。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掏出手机。“喂”

“刚子。啥事。”

“干什么呢。”

“躺着呢。”

“哦,五哥,今天有事吗?忙不?”

“唉,今天事老多了,找我的人也多,你说吧,什么事。”

“想请你吃饭。”

“好,兄弟,难为你有这心。我把今天所有的事情全退了。”

“我看你这么忙,就不想请你吃了。”

“我靠,你敢,你追你家去你信不。”

“呵呵,信,信,你在家等我吧,我一回按喇叭你就下楼,陪我出去一下。中午请你吃饭。”

“行,我等你。”

到了五哥家楼下,我按了一下喇叭,五哥了上车,我们一起去姜涛的家里。

半个小时到了东郊,经人打听找到了姜涛的家。一个农家小院,一间砖瓦房,隔着窗户看了看,进门是一个小走廊,走廊前面是厨房,走廊两边是卧室。家用电器都有,看样子算一个一般经济家庭吧。

我掏出手套,看了看锁头,对着五哥笑了笑“来,五哥,你不是万能吗?把锁头开开。”

五哥高傲的说:“我没当过小偷。”

“靠,你的意思我当过啊,我们都是反扒时候学的。”

“我没说你是小偷,跟我解释那么多干啥。开门”

我看了看锁头,就是很普通的四环锁头,我从钥匙里找出万能钥匙。对着捅了进去。呵呵,没到一分钟,开了。

开开门,我低腰看了一下地面。没有什么血迹。才放心的走了进去。翻吧,仔细的寻找任何一个线索。所有的抽屉,衣柜,能装东西的全翻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找什么。就是没有目标的瞎找。

他们是在哪个屋子里面动的手呢。既然来了,全查。

一会,一个很细微的地方被我发现了,虽然是夏天,可是在地上居然落着很多的苍蝇。走到跟前,嗡的下下全都飞走了,等人走了,它们又落下来了。呵呵。这里有血。虽然擦干净了,可是苍蝇的鼻子还是很厉害的。还是马上给李姐打电话吧。

“李姐,我现在在昨天那个死者的家中,我好象发现被洗刷过的血迹了,你给我拿点酚酞过来。好,我等这等你。”

五哥说“你拿那东西有什么用。”

“呵呵,作用可大了,只要取少量酚酞,用蒸馏水浸湿,加还原酚酞试剂和3%过氧化氢各一滴,如是血迹,立即出现红色,而且从这血迹上还可以判断出来很多东西,比如是不是人的血,出血人的性别。出血的时间,看血的形状可以看出来是什么部位的血,以及身份的确定,等等等等,很多的。现在别说了,反正你也不杀人,等杀的时候我再教你,我们现在看看别的地方吧。争取找到做案工具,那样对指纹就最好办了。呵呵,先不和你说了,我得先找几张他们两口子的照片。”

照片倒是很好找,可是这作案的工具怎么就没有呢,仔细的找,仔细的找,找遍了他们家的所有用具,都没有发现带血迹的东西,锤子也找到了,也是也没有。按理说,真的要是打在脑袋上,血应该是喷出来的。喷到身上点是很正常的,可是为什么连衣服也没找到呢,他也不能穿着血衣走吧。因该就在这个范围之内。迷茫中,我问五哥“五哥,你会不会找东西?”

“找啥?”

“比如说做案工具之类的东西,衣服,杀人用的工具,你能找到吗?”

五哥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可找不到。我没那本事。还是你自己找吧,不过我可以帮助你找到凶手。当然了,找到的位置很模糊的。”

“那你先找吧。”

“呵呵,好象先必须有他的东西才行。”

“哈哈,五哥,咱现在是在他家,他什么东西没有啊。你随便找一个东西就行。”

“一会的吧,你先找吧,我感觉你能找到的。”

我茫然的看了看周围,我上哪找啊。看了看外面的院子,有个地方被翻过,哈哈,我去试试,想到这里拿起锄头开始挖地,挖了有是来分钟,基本挖了快一米多了,啥也没有,下面的土都结实着呢,根本就没动过。靠,我往地上一坐,真他*急人。

我坐在院子里的地上看着这个房子,夏天的衣服那么薄,能藏呢去呢,窗户上都有灰了,地下还有血,这里肯定是案发现场,可是怎么就找不到衣服呢。

突然,窗台上的花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个窗台的距离正好放四盆花,可是却只有三盆,而且这个摆放的位置是四盆花的位置。我起身看了看窗台,空域的地方还有花盆摆放的印记。那个花盆呢。

回头看看地里,虽然我没种过地,可是最起码花和菜我分的开吧。可是我在一次的失望,地里根本没花。这盆花是什么呢。唉,先去食杂店问问吧。

到了食杂店问了一下情况,有去过他家的人说是一盆兰花,很漂亮的,哦,可能送人了吧,那他会不会把衣服藏在花盆里送人呢?经过打听,原来这个人比较吝啬,他真的要是送谁点东西,基本上也就算新闻了。

兰花、兰花、兰花、唉,像也白想,回去吧。

回到院子里,看了看满院的菜,怎么就没兰花呢。韭菜?韭菜?对。韭菜。灵光一闪,我拿起锄头想韭菜地里跑去。经过仔细的辨认,哈哈,看见了,看见了,这花不浇水都快完了,怎么花骨朵都掐没了呢,伪装的也太好了吧,哈哈,拿起锄头,二,三下就刨到了底,刨出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上面有一大快血迹。

“五哥,五哥,看,怎么样?”我把血衣举了起来。五哥站在院子里冲我笑着,伸出一个大拇指。

李姐也来了,经过检验,地上真的出现了一滩血迹,我把衣服给了李姐,让她看看是不是一个人的。呵呵,其实在我的心里找就知道了,不过需要再证明一下罢了。

物证有了,可惜没有凶器,这让我郁闷了很多。反正也是找到了,没白来,我问五哥“大哥,衣服找到了,你能不能找到他的人呢?”

五哥笑了笑“我想,基本是没什么问题了吧。”

五哥拿过来血衣,用符在上面粘了一下,把符揣进兜里,把血衣给了李姐,我们三个关好门,坐上车,先把李姐送回去再说吧。

下午,除了被派出去的小王以外,所有的摸线的人基本都回来了,能查的都查了,可是还没什么线索,来的人反映,姜涛这个人平时很吝啬,也没什么朋友,不过这小子比较好色,除了喝酒舍的花钱以外,基本就是嫖了。

呵呵,这两口子挺有意思,大家都在外面找,谁也不耽误谁,要不说这男人啊,有的事情就是想不明白,如果自己的床上不知道躺着谁的老婆,那么自己的老婆就不知道要躺在谁的床上了,古人说的好啊,吃三七,穿二八,赌一半,嫖白家,呵呵,他家能过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从抽屉里拿出姜涛的相片看了看,这人个子不高,能有一米七五吧,长脸,单眼皮,光头,在鼻子下面的人中还长一个痦子,五哥说过,人中长痦子的人基本都短命的。看来,这次该他死了。

我把相片递给几个同志看了看,同志们都说这小子好抓,长的也太明显了,几乎就是与众不同啊。和大家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小王回来了,进屋就一屁股做在凳子上死活不起来了,自己拿起水,足足喝了有一分钟,唉,一看就是累蒙了。

我给小王一根烟,点着了,他才开始根我说。

我问他“这里属你回来的最晚,基本上所有的希望也都在你身上了,一要是说不出来什么东西,你信不信我们大家伙能把你扒了撇外面去。”

“呵呵,我信,我信。不过你们好象扒不成了。”

“哦!有什么情况说说。”

小王喝了一口水说:“刚子,你问找到了姜涛大哥,那人四十多岁,很老实,他跟我说了,一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姜涛给他打电话来着。说自己和老婆吵架了,老婆跑她妹妹家去了,自己要出门找媳妇去,一个礼拜后差不多就回来了,按理说现在到时候了,可是人还没露面,。我建议咱们在姜海叫蹲点,只要姜涛来了,准跑不了,你看怎么样,刚子。”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人一定回来。”我问他。

“呵呵,这跟他的家庭背景有关吧,姜涛记事的时候父母就死了,那时候他哥哥才九岁,两人都到他大爷家去生活了,可是他大娘不是什么好人,过了三年就把他们哥俩赶出来了,姜海很懂事,回到自己家的房子开始挺家,平时拣点破烂换钱,亲戚有时候也给点,所以这哥俩的感情很不一般的,就连姜涛的老婆,也是他大哥借了两万快钱给娶家来的,姜涛平时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他大哥的。所以,假如他真的挖出什么东西来了,卖的钱多少会给他大哥一点吧,呵呵,你说我分析的对不。”

我仔细的想了想,问小王“那你和他大哥说他兄弟的事了吗?”

“没有,就是说听说他家里挖出东西来了,我去给牵个线,我能找到买主,赚点中间钱,呵呵。他大哥说他一定能回来,说是去找媳妇了。走的时候我把电话号留给他了。”

“呵呵,他找媳妇,弄不好他人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他要是真不回来怎么办,咱们不是傻等吗?大家都累了,先回去吧。明天再说,今天晚上我先去他大哥家蹲着吧。明天早上换人,晚上在换人,期余的人继续查,就这么定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晚上下了班,我去医院接衫衫,我们一起去了五哥家。别说,冬明这小子就是会来事,最近着菜做的是越来越好了,我们一顿神搂,连汤都喝没了,剩下来就是五哥去刷碗了。唉,在别人家就是好,吃完什么都不用干。

我们三个在屋子里面打扑克。玩到八点的时候,五哥说可以开始找人了,我们才收拾了一下,冬明拿出五哥的钵当在客厅的桌子上,又拿了一张大白纸,还有六个大钱,一碗生米。一根蜡,旁边放着三根香,都收拾好了以后,冬明规矩的站在旁边,等着五哥开始。

五哥在钵里倒满了水,从兜子里拿出那张符,看了看冬明,又看了一眼白纸。

冬明纳闷的挠了挠头:“师傅,哪里不对吗,我都是按您说的啊”

五哥很慈祥的看着冬明“你不把剪子给我,你让我怎么剪纸呢,我现在还没练到用手撕东西的时候呢,我现在查三个数,你要是不把剪刀给我拿来,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你信不,一、”

“师傅,剪刀来了”这小子跟风似的,怎么走的都没看清楚。

五哥拿起剪刀,开始剪纸,五哥对冬明说:“冬明啊,这剪纸可是一门大的学问。我们平时找人的时候,是要用符去连接人的,如果这衣服剪的不好,那么信息传递的也是很模糊的,我当初练剪纸这一门就练了五年呢。所以啊,你以后千万要刻苦。没事多练习,看,我剪的怎么样?”说完,把剪完的作品给我们欣赏了一下。

冬明看了看五哥剪的衣服,又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师傅就是厉害啊。你看人家剪出来的,跟真的一样,就这工夫,我是比不上了。”

我哈哈大笑“冬明啊,你要学会说真话,就这手艺,拿个大饼子,狗剪的都不他像。你家夏天的衣服上面套头,下面系扣的啊。靠。”

“再改改,再改改”五哥一边说一边剪,过了十了分钟,可算弄出个大概了,这衣服真不小,白纸多大他多大,我要是苗条点,这衣服基本上我都能穿了,唉,我看着都累。

五哥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关了所有的灯,点着了三根香插在米碗上,把符放在钵里沾湿了贴在衣服上,五哥拿着六个大钱和一张符在衣服上面来回的饶。“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为吾传奏,不得留停,如有停歇,除名上清.”然后,就看见这白色的衣服上渐渐的露出通红的血迹。这惨白的纸上突然露出血迹,在蜡烛摇晃的火光下,让人感觉后脖子都冒风。我机灵了一下。紧紧的搂着衫衫。他*,真吓人。

我看着五哥脸上没什么反映,在蜡烛的映衬下,脸色异常的诡异。五哥慢慢的把脸转向了我。脸上渐渐的露出诡异的笑容,说话语气慢的出奇”刚……子,这……件……衣、服、像不像啊,”

“像、像、像”

五哥慢慢的把脸转了过去。看了看周围,真个空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突然,啪的一声,六个大钱从五哥的手下掉到了衣服上。哗啦哗啦转了一会才停。五哥看了看大钱,右手慢慢的掐算着。

“刚子,这人的确是身背人命啊。他没走远。现在就在咱们市内。”

他现在在干什么你知道吗?五哥摇了摇头说“我再试试吧。”

五哥把拿出一张符,点着了放在钵里,磁~一股烧纸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开来,钵里的水渐渐开始有了波纹,就像是在一个平静的池塘里扔下一个石头一样,钵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一会,钵中显示出了一个画面。看不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是一个人形,这个人形在钵里就像水纹一样,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他的动作,好象是在哪里慢慢的走着。周围的景致看不见,只能看见这么一个人。

“五哥,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说他吃没吃完晚饭呢”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具体的位置吗”我问

我替他摇头。

“你他妈真是一问三不知”我骂他

五哥摇头。

我也什么都不说了,白折腾这么半天了。

咣 咣 咣……

我们身体都机灵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

“谁呀?”五哥问

“我是你家楼上的。你家有麻将吗。我们待着没事想玩会”

“没有,我从来不玩,不好意思啊”五哥说

“啊,那没事,我去别人家看看吧。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听到了离去的声音。

我们四个都吓了一身的汗。五哥机灵了一下说“我靠。我以为我够吓人了,我他妈好玄没被他吓死。”

我看了看表,九点了,我打开灯,问五哥“五哥,我楼下有车,陪我把衫衫送回去吧。一会我们在外面吃点东西。好不。”

五哥一听乐了“行,冬明,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就别等我了”

冬明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呢。”

我冲他神秘的笑了一下,“消停在家待着,这么晚了跑什么。听话。”说完,我们几个下了楼。

那衫衫送到家里,我看了看表。开车像超市走去,买了不少吃的喝的,往车上一撇。五哥纳闷着看着我“刚子,你是说吃羊肉串去吗。”

“啊,是,一会就去。我先去办点事。这吃的是给别人的。送完了我们就去。”说完,开车,向姜涛的大哥家驶去。小样,吃串?呵呵,今晚你就归少爷了。

按照小王给的地址,我们找到了姜涛的大哥家,我找了一个最有利的地方停下车,关了灯,这样我全面的看到他们家的一切举动了。

“刚子,你这是要干啥啊。”五哥问

“我们警察管这个行为叫蹲坑”

“啊!你跑来蹲坑来了,那我来干什么?”

“想着你的黑夜,我想着你的缠绵。反反复复孤枕难眠”我唱到

“可是我不是警察啊”五哥说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无来世,来世在相遇。”

“靠,我还以为你真要请我吃串呢”

“不是我的错,月亮惹的祸”

“那你蹲坑,我干点啥啊”

“我让你依靠,让你靠,没什么大不了”

“你能不能不跟我整歌词,说点正经的”

“不要问,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一刻,围着他家让我们静静的等候。”

五哥摸着自己的胸口说“唉,我气都上不来了,我怎么能认识你这不是人的东西呢”

“莫回头,莫回首,人生难免苦与痛……”

咣,一瓶矿泉水打在我头上,我看了看上下左右,问五哥“谁打我?”

五哥说“我打的,怎么地吧。”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我万重的委屈,付之一笑”

五哥快哭了“你能不能不折磨我,别唱了。”

“没有静,哪有动,手中无剑心中无尘才是我胸怀,随缘而去,踏风而来,才是我胸怀”

“刚哥,刚哥,我服了,真的,服了,老娘今晚归你了”

“靠,早说不就没这事了。”我得意的打开刚才砸我的那瓶水喝了一口。哎呀,唱歌也挺累。明星不好当啊。

五哥也喝了一口水“刚子,这么等也没意思啊,咱俩干点啥啊”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天亮,等待没事的明天。”

五哥一下捂住我的嘴“我去后面睡觉。我从现在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求你,别唱了,行不,我现在就去”

五哥走到后面的坐位上躺了下来,“别唱了啊。”一会,就听到了阵阵的鼾声。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早上四点的时候,就有人来接替我了,我叫醒五哥,吃了点早餐,五哥回家,我去局里上班。

唉,着蹲坑就是累,一夜啥也没看到。郁闷。看了看没什么事,找个地方好好的接着睡觉吧。

“刚子,刚子,快起来,快起来,出事了。”小王把我叫醒了。

“怎么了?今天最大的事可能就是开工资了吧”我揉着眼睛说。

“姜淘找到了。”

“好事啊,带过来,先审审再说”

“靠,审个屁啊。人家现在劫持人质了”

“啊!在哪儿?”我呼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市医院二楼呢。”

“我操他*,他还是不是个爷们了,怎么跑市医院去了。二楼?坏了,儿科,备车,马上到现场。”

到了现场,我们赶到了二楼,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姜淘在衫衫的屋子里。

我看到了现场的同志“你们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这人怎么跑这来了?”

“是我不对”小李说。

“怎么回事?捞干的说”

“今天我老婆生病了,我看局里没什么事就到这来买点儿药,我一进门看见姜涛了,觉的好象是他,我就慢慢的向他靠近,没等我靠到前面,他就发现我了。转身就往二楼跑,等我追到二楼的时候,他就跑这屋来了,手里拿着刀,劫持了里面一个医生一个小孩。我被逼无奈,只好退了出来。”

“姜涛身上还有啥,就一把刀吗?”

“据他自己说,他身上好象有雷管”

“我操他*,雷管他从哪整的,你现在啥也别说了,跟你没什么关系,现在我们到现场这有几个人。”

“现在我们大队全到了。局长和大队长在外地开会呢,马上就到了。”

“等不了局长他们了。现在我给大家分配一下任务。你,现在马上到院长室,让他们随时做好抢救罪犯或人质的准备。小王,你现在马上选两个人,到局里拿狙击步枪。占领对面楼房的有利位置,听我口令,也可以找到有利时机射击,务必要做到一枪毙命。或者是一枪失去反抗能力。小李,你现在马上让检察院的同事过来一下,因为我们随时有可能击毙姜淘,请检察院的同志现场监督执法。刘亮你过来,这里就你身手最好,而且你还穿便装,你现在去医院门口找一个出租车,把其余的车全赶走。如果姜淘要车逃跑,到时候就看你的了。对了,你们谁认识姜淘他大哥,马上把人叫来,最好是让他自己投降,还有,大家行动的时候尽量低调,别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大家马上去准备,剩下的人跟我进现场。”

我心理暗暗的祈祷,千万别出事啊。好在是雷管,要是有炸药就完了,衫衫,衫衫,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姜涛露出个脑袋,他一看到我们六、七个往这边来了,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在屋子里面喊:“我告诉你们,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你们别逼我。要不然我就杀了他俩。滚,滚。操你*,我给我滚出去”

我让他们都停下,自己慢慢的像门口接近。我尽量让自己走的慢点。这样不至于吓到他吧。

我到了门口,看了看姜涛没说话。姜涛把衫衫和一个孩子绑到了椅子上,嘴上不知道堵的什么东西,衫衫和孩子面对着我。姜涛把刀放在了衫衫的脖子上,直直的看着我不说话。最可恨的就是他站的地方是个角落,狙击步枪根本没办法射击。

衫衫看见我,嘴里呜呜的叫着,我对衫衫笑了一下,把手指放到嘴上说“嘘!别叫,你后面那个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别怕啊。呵呵,有我呢。”

“你少他*在这里装,这时候你还乐个屁,再乐我现在就宰了她”说完,把刀狠狠的压在了衫衫的脖子上。

我慢慢的掏出一盒烟,我问他“抽吗。老这样你挺的住吗。这样吧,你放我进去,我和你唠会,怎么样。”

“你他妈少跟我说没用的,你们警察心眼最多,操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呵呵,姜涛,我真怀疑你着脑袋是怎么长的,我要是走了,你找谁谈条件去,你现在已经被警察包围了,我是咱们市里的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董刚。我们局长和大队长在外地开会呢,这里现在就我说的算。你说,你不找我找谁啊。”

“那、那、那你能满足我什么?”

靠,他把我说愣了,大哥,现在是谁劫谁啊,我还得教你怎么跑啊。靠。“呵呵,姜涛,我能满足你很多的东西,不过,我们是要讲条件的,。是不,你说你个大老爷们抓个女人和孩子当人质,你丢不丢人?你说你哪算个爷们呢”

“少他妈给我讲这些大道理。老子不愿意听。”

我点了一根烟,心理琢磨着,怎么才能把伤亡降到最底呢。看来我得说点实话,要不他不上套,“姜涛,我实话跟你说吧,你现在劫持的这个医生是我未来的老婆。你信不?”

衫衫脸都吓白了,看见我这么说,顿时身子就软了。姜涛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哈哈,原来这么巧啊,怪不得你要来呢。”

“呵呵,那是啊,你说你要把他弄死了,我找谁去?到目前我就相中这么一个,所以我跟你做个买卖,你先把孩子放了,我把我未来的媳妇压在你那、怎么样?你放心,我一定安排你出去。

你要是伤到孩子,那我这副队长可就干不成了。这样说出去还丢人,你说你要是伤到我老婆了,我将来乍办,大哥,我现在的事业和家庭都在你手里呢,你说我能和你开玩笑吗。再说了,你抓个孩子有什么用,这孩子也不会配合你啥,人家爹妈也不是警察,做不了主,还是我们警察说的算,说到底,不还是我说的算吗?是不?”

姜涛想了想说“行,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先把孩子放了,不过,你得把你自己绑上,你进来,换孩子。我告诉你,你可别和我耍花样。你看看这是什么”

当我看到姜涛身上的东西,我都快哭了,不是说有雷管吗。这他*一百多个也叫雷管啊。这要是炸了,屋子里面连他妈灰都找不着了。

我吐了一口气,怎么也得先把孩子救出来,能换一个是一个吧“行,姜涛,你放了孩子就行,到时候领导说不上还要给我加工资呢,这是好事儿啊,那你看我怎么绑呢,用绳子,还是手铐,还是你亲自来。”最好是你亲自来。

姜涛说“你把裤子先拖了,衣服也拖了。”

“干啥?你不是要玩我吧。”

“少他妈废话,拖!”

“哎!哎!拖,我拖。”这夏天本来就热,出了外裤就是内裤,上衣就一件,等拖完了,看了看走廊里的人,他们的眼神怎么那样呢?我本来想把自己幻想成在沙滩上,可是我还要面对现实。我他*在医院里。

“大哥,我就剩一裤衩了,别拖了,行不,你给我留点脸吧。这不是澡堂子。”

“你把裤子上的腰带拿下来,绑自己手上,你那腰带是卡黄的不。”

“是卡簧的。真卡上可结实了。有时候我尿急都解不开,我早就想换了,真的,结实着呢”

“那你腰带上的枪给我扔我来。”

啊!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怎么还要枪了。“大、大、大哥,这枪可不能给你,你身上不是有雷管吗,真要是把枪给你了,你在打死我怎么办。这可是万万不能给你的,我现在的目的就是让你放了孩子,然后我和我未来的老婆做你的人质,我用我性命担保,把你送出去,等你到了安全的地方把我和我对象放了就完事。只要你出了这个市的管辖范围,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了。怎么样?”

“你能保证放我出去?”他好象不相信我。

靠,我都不相信我自己,可是还是以安慰为主啊“大哥,我是咱们市里的副大队长,现在我说的就算,就是局长来了都不好使,再说了,我现在的目的就是保命。”一边说一边把腰带死死的绑在自己的手上,这样我相信他能少点戒心。

我把自己绑完,在他跟前转了一圈。“怎么样,线条比较不错吧。绑的也不错吧?”

“恩,你进来吧”姜涛死死的盯着我,好怕我有什么反映,

“大哥,我进去行,可是你先把孩子放出来吧”

姜涛想了想,松开孩子的绳子,那孩子一下坐地上起不来了,一边哭一边擦眼泪。“呜……呜……妈妈。妈妈。好怕。呜……”

我说“小朋友,小朋友,来。起来。别怕,叔叔们和你玩游戏呢,真的,刚才你表现的可好了,你们老师和妈妈现在就在外面呢,老师说你表现的好还要给你小红花呢,来,别哭,男孩子不哭啊。过来,上叔叔这里来。”

那个孩子站了起来,好象刚反映过来一样,几步就跑到我身边,一下抱住我的大腿,我对他笑了笑说“看,妈妈在那边呢,去。”

看着孩子向妈妈跑去,心理顿时宽慰了不少,他妈妈在警察的劝助下没发出什么大的声音,很不错。至少没让姜涛感觉出来什么。下面就是衫衫了。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对着姜涛说:“我进来了啊。”

姜涛看我慢慢的走进屋子里,一下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到地上“操你*,敢耍花招我弄死你。”

我爬在地上把他家的所有女性都问候了一遍,“大哥,大哥,轻点,轻点,我不耍花招,放心。”

姜涛把我拽了起来,让我坐下,用绳子把我捆上,其实我刚才真的要动手来着,可是他一个手抓我,一个手要拉雷管,我也不敢动啊,丧失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真是白瞎了。

我在衫衫的身边做了下来。我冲衫衫笑了笑“小姐,你没事吧”

衫衫一愣,随后我就感觉我着身子和凳子一起掉到地上,靠,我两百来斤呢,说踢就踢啊。就听江涛骂到“操你*,你他妈敢骗老子,我他们叫你尝尝骗我的滋味。”说完,拿刀就到桶我。

“大哥,大哥,服了,服了,啊,大哥,你别吓唬我,。我还没结婚呢。啊!大哥,我怕疼,大哥,你别吓唬我。”

姜涛看了看我,又把我从地上给抓了起来“我告诉你,你他妈再敢耍花招,我就捅死你。”

靠,捅死我!要不是你身上有雷管,我躺地上都不怕你的破刀。

我看了看衫衫,衫衫的眼睛里全是泪水。我冲衫衫笑了笑“别怕,我今天救了你,你出去做我女朋友吧,我看你挺漂亮的,我现在没对象呢。”

“闭嘴!”姜涛喊着。

“大哥,我现在不能闭嘴的,你说我不做她工作,她要是配合不好怎么办。是不,再说了,我还的替你和他们讲条件呢。大哥,你把我扒成这样我身上有点冷,你能不能把我放到有阳光的地方啊,我这身上都冻突突了。真的。我着人胆小,弄不好你在给我吓晕了,不值得。”

姜涛想了想开始把我凳子给挪了一挪。呵呵,看来,他还不知道外面有枪呢。这我就放心了“大哥,你把刀放我的嘴上,我叼着,刀刃冲外,到时候你用的时候拿着也方便,两个手挪的还快点,毕竟我两百来斤呢。我这脚也能配合你一下,快,也就用不上一分钟。行不,我叼着,我叼着。”

“哈哈,都说你们警察是狗,看来真是啊,我现在把你绑的这么严实,你也不能耍什么花样。行,来,叼着吧,看你这胆量也不大,怎么能当警察呢。”说完,把放在我的嘴里,我的心理当时塌实了一下,我急忙的往有阳光的地方挪。一步,两步。三步。

啪……

一声枪响,正好打在姜涛的肩膀上,姜涛一下倒在了地上,我猛的一下跳了起来,凳子腿压在了他的胳膊上。

啊……

来回不到几秒。我们的同志一下窜进了屋子,四个人立刻就把姜淘给控制住了。当然,第一件事情是先摘雷管了。扣好了姜淘,小王过来给我解开绳子,小王乐的冲我伸个大拇指“刚子,你身材真好。”我吐了刀。好玄没咬他/。

他们给衫衫解开绳子,衫衫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呜……刚子,可吓死我了。呜……”

“呵呵,衫衫,别怕,没事,这不抓起来了吗。没事,乖啊,不哭,晚上请你吃饭。”我抱着衫衫,看着同志门惊讶的目光,牛逼的说“呵呵,没想到吧,是我对象。”

小王又伸出一个大拇指说:“不穿衣服见对象,我第一次看到。”我靠。气死我了。

我穿上衣服,局长和大队长都来了,局长看见我平平安安的,乐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刚子,好样的。”接着就说不出来什么了。我回头看了一下,姜涛已经已经被抬出去了,刚才那一枪没要他命就算他命大。

我对局长说“局长,我想向您请假,我女朋友现在精神很不稳定,能不能让我陪陪他。我争取早点回去审理。行吗?”

“刚子,你不用审了,交给大队长干吧,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好好的照顾你女朋友,同时也要好好的调整自己的心态,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吧,不过,不要太晚了,说不上局里还有什么事呢”

“谢谢局长,谢谢局长。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向衫衫的屋子里跑去。

到了地方,看见衫衫正在配合我们审讯员做笔录呢,他们看到我来了,笑了笑说“刚子,我们问完了,剩下的就你问吧。说不上哪天我们就问你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我笑着送走了他们。轻轻的关上了门。我靠在门上色咪咪的看着衫衫。哈哈,宝贝儿,我来了……

把衫衫送回了家,她妈妈听说吓坏了,对我连声的道谢。还给我们弄好吃的,呵呵,这几年他们的买卖还是不错,做的比以前好了。菜也多了,桌子也多了,把旁边的店也盘下来了,也算是个不错的小饭店了。

我很谦虚的让她妈妈给我道谢。心理琢磨着。别谢了,直接把姑娘给我不就得了,切

把衫衫抱上床躺着,拿个凳子做在她的身边。衫衫躺在床上握着我的手。含情脉脉的说“刚子,真的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好了”

“以身相许吧”这是我很久的梦想了。

衫衫的脸立刻红的脖子,羞涩的低下了头,哈哈,哈哈,凭我这么多年的情场经验来判断,基本上要成功了,哈哈,努力啊。努力啊刚子。

”刚子,你笑什么呢,笑的这么坏?”

“啊,没、没笑什么。男人的直接反映,你不懂的。呵呵,衫衫,说说刚才怕不怕?”

“好怕呢,等看见你在门口的时候就不怕了,你在那样的场合下还跟我笑,我心理真的不怕了。对了,当时你说我是你女朋友的时候,真的快给我吓晕了,我当时可生气了,不过我不恨你,等看到你千方百计的先把孩子弄出去了,我心理真的很高兴,等看见你拖、拖光了进来的时候,我好感动。呜…好呜……感动呢。”

“乖啦,乖啦,不哭,你放心,我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会离开你滴。安拉,本来你就吓到了,哭对身体不好的。’我一边说,一边给他擦着眼泪。

“不,你让我说,你让我说嘛”衫衫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好好好,说说说”

“当时我看见你进来的时候,冲我笑了一下,又叫我一声小姐的时候,我心理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当时心里就明白了,你这是想拿你一个去换我们俩,是吗?”

我笑了笑点点头没说话。

“刚子,那、那你说你要是真的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呵呵,那你有意外怎么办?”

“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出事。虽然我自己也不想,刚子,不行,不行咱换个工作吧”

“哈哈,衫衫,我和你说啊,我董刚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当一名人民警察。在古代的时候,男儿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说法。虽然我没有那么远大的报复。可是我也希望我能过上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还的生活。那样我觉的我自己是个男人。现在是和平的年代,可是和平的年代更需要我们做警察的去维护、去保护所有人民利益和财产的安全。所以,我觉的我的工作很光荣,我也为我能是一名人民警察而自豪。以后这样的话不要问了,我可不喜欢我们为了工作的事情有分歧。好吗?”

“恩,我听你的,呵呵,刚才看你把自己说的那么激情澎湃的,我也很感动呢,我也为我的男朋友是一名警察而感到自豪”

“呵呵,等我以后当大官的时候更威风呢,到时候咱俩结婚,家里养两条大狼狗,你出门牵一条,我出门牵一条,看到时候谁还敢欺负我咱们。切,放狗咬他。”

衫衫捂着嘴笑着说“谁要和你结婚了,谁养大狼狗,我才不要呢,我喜欢小狗,很可爱,那么大的狼狗怪吓人的。对了,刚子,其实我这心里头现在还平静不下来呢,真的好害怕,我想我就是被枪响给吓到了,我从小到大还没听过枪响呢,声音真大,好吓人呢。还有,你明知他身上有雷管,你怎么还往上冲啊”

“不冲能行吗?真的要是响了,大家全完,我的身体最起码可以挡一下吧。”

衫衫的眼泪下来了,衫衫坐了起来抱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是抱着我紧紧的。抱了好久,知道她妈妈叫吃饭才松手。

啥也别说了,这菜就是好啊,我当时也没客气,打开一个大瓶的百事可乐,给她们都倒上,自己先喝了一杯,爽!

这时候,门开了,冬明跑了过来,一下抱住我:“刚哥,你是我的偶像啊。”

五哥随后进来,五哥看见我,眼泪含眼圈的。“兄弟,命大啊,以后这事就别往跟前靠了。离远点吧。”

“呵呵,大哥,我老婆我能不去救吗,不过让大哥担心我,我真挺过意不去的。”

五哥一下抱住了我“呜……兄弟,你好玄没吓死我。你他妈真出事了,以后我找谁玩去。你要是再让我知道干这么冒险的事情,我先扒了你皮。”

“呵呵,行,大哥,我以后不做了,别担心了,来,这么多菜呢,来了一快吃吧,靠,我是真饿了。”

大家开心的吃了一顿,唉,爽死我了,从小我妈就说我好伺候,给俩鸡蛋能乐一天……

陪衫衫在家里玩了一下午。缠绵啊,缠绵啊,她妈妈不在我可算捞着了,这个小绵羊,哈哈,

局长给我来电话了,要和我商量点事,你说都答应我了不用我去上班了,为啥还找我。这可能就是当局长的权利吧。

我告别了衫衫,痛苦的来到了局长室。

敲门

“进”

进去一看局长的脸子,我就知道出事了,局长平时看我不这样的,今天这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

“局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刚子,按理说这个时候我不应该找你,可是你现在正是需要锻炼和出成绩的时候,我这话的意思你明白吧”

“明白”靠,听着话是要升官了,一都忽悠我三年半了。

“你明白就好,我跟你说,今天抓回来那个姜涛,我们审问了一下,在他的身上还搜出了一个东西。”

“就是他挖的那个东西吗?”

“呵呵,搜到还好了呢,我们在他身上搜到一张纸,上面有个印章。好象是他很早的时候就印来着,然后才和人家进行的交易。”

“啥印章啊,值多钱?”

“一百万”

“啥?一百万?啥印章啊,这么值钱”

“一百万不多,你知道那个印章真正值多少钱吗”

“局长,不会两百万吧。”

“哼!两百万?两千万你都拿不走,就印章的那快玉就值海了,”

“局长,啥呀,这哪是挖东西啊,这是挖金矿啊。”

“你看看这张纸,我们今天下午拿到电脑上给省博物馆看了一下。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吗?”

我看了看纸,全是勾字。我看了看局长,摇摇头。

“这是大金国的传国玉玺。”

“啊,就是皇上用的印吧,我的妈啊,怎么不让我挖到呢。”

“呵呵,据说这玉玺只传了两代就没有了,所以更加值钱啊,省博物馆的人说,这快印的市场价值在两个亿。其实这个东西也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了。”

“局、局局局局局局局……”

“长,这说话怎么这么笨呢。”

“局长,两个亿啊,两个亿啊”

“刚子,你眼睛要掉出来了?你的嘴原来这么大呢,没发现。闭上。”

“局长,您说吧,要我干什么。你现在是不是知道在谁手里了,告诉我,人在哪,我带票兄弟抢回来。”

“你黑社会啊,还带票兄弟。这么大的人了,说话怎么还没正经,我们下午审问的时候已经知道买给谁了,据说这个人现在已经到哈尔滨了。好象说要去云南,从缅甸出境。据说已经找到买主了。所以你的任务现在特别的艰巨,你要化装成游客,去云南调查,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尽量的不要麻烦云南警方,虽然天下警察是一家,可是我们也要有我们的志气啊。我已经把介绍信给你开好了,你只能穿便衣去云南,怎么样,你去吗?”

靠,介绍信都给我开完了,我能不去吗“局长,您放心,我一定拼命完成任务,让领导和组织放心”

“不能拼命,坚决不能拼命,自己一定要保护好,来,这个是给你用的枪套,呵呵,新的呢,一边放一把,怎么样,这往身上一别,看不出来的。刚子,这次任务真的艰巨,你自己千万要注意啊。有什么困难,局里无条件的支持你,你就是要炮,我也给你弄去。”

“谢谢领导关心,对了,局长,我什么时候走啊。”

“时间容许的话,希望你现在就走,当然,你要和家里打个招呼,刚子,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你真要有什么事,我和你爸爸妈妈没法交代啊。刚子……”

“局长,您别激动,您这岁数激动不好,来,您坐下,我跟您说啊,我这人就是命大,真的,你不用担心我,您放心,我会努力的去完成这个任务的,呵呵,等到时候您在放我一个月假吧,行不。”

“不管你完成不完成,我都放你一个月假,要是真完成了,我放你一年。”

“您不会是想开了我吧。呵呵”

“哈哈,刚子,别说了,去吧。你坐火车到哈尔滨,然后做飞机到云南。来,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别省,千万要注意安全啊,别的废话我不说了,你去和家里人打个招呼吧。”

“好,局长,您放心,我这就走了,局长再见”说完,一个笔直的军礼。转身走去房间。

下了楼,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妈妈我要出差,别的没说什么,五哥和衫衫就先不说了吧,等回来在解释吧,今天把他们都吓坏了,还是我一个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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