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故事里提到了我的好友小多,小多的大名叫多士斌,不知道是因为体质的原因,还是他运气太好,总之在他的生活中经历过好几次的灵异事件,今天就挑出一个来跟大家一起分享一下。
大概是2012年的时候,多士斌买了一辆车,其实就是一辆二手的自由舰,那时候多士斌刚考下来驾照,于是天天开着车乱转。我那时候也在哈尔滨打工,于是每天下班之后多士斌就打电话喊我我溜车。因为就算回到单位宿舍也没什么事做,我就天天跟着他一起闲逛。而且那时候我还没有驾照,所以在车比较少的路段,我也能过一会儿瘾。
那时候吴老五还没有来哈尔滨,成天跟我们混在一起的是一个叫王立全的老乡。我们仨那个时候都是在哈尔滨打工,所以走的比较近一些,每天晚上我们三个都开着多士斌的那辆二手自由舰在哈尔滨的大街小巷乱转,在我们转悠的时候,也遇到过几次比较奇怪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们对哈尔滨都不熟悉,经过几天的溜达,我们发现了一个车流比较少的路段,那就是哈平路,从乐松往南,过了肿瘤医院,那边的车流就非常少了,而且还没有交警,所以那里就成了我们三个撒欢的地方。有一天我们开车到了职业技术学院附近,多士斌想要上厕所,可是有了解的朋友知道,在前几年,那附近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我就提议继续往前开,前面学校的对面有好几个网吧,可以去那里上厕所。
可是多士斌却说忍不住了,最后只能下车在路边的草丛里解决。可是多士斌下车还没两分钟就跑了回来,我问他怎么这么快。结果多士斌告诉我:尿个屁啊,我刚脱裤子就看到草丛里有个人头,一下子就把尿吓没了。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有些害怕,毕竟这边位置比较偏僻,万一真是发生了什么案子,我们仨还真说不清楚。
王立全的胆子比我和多士兵都大不少,他坚持认为多士斌是眼花了,于是就下车去看。结果刚走到草丛边上,就跑了回来,一脸惊恐的对我们说:卧槽,真特么是个人头,一下子血,吓死我了。
我当下就决定去报警,毕竟真的出了人命案子,最好还是交给警察来解决,尽快报案,虽然我们平时都是比较淘气的人,但是遇到这种事情,心里还是有些发虚。于是我们三个开车在路上转悠了一圈,找到了一个附近的派出所,我们进去就把看到的情况跟值班的民警交代了一下。王立全连说带比划的:那家伙,老血腥了,就一个脑瓜子,是个男的,短头发,血次呼啦的,那一片草地全都是血,贼吓人!
值班的民警不太相信王立全的说法,于是就看向我和多士斌,多士斌赶紧补充说:没错儿,我头一个看见的,我想上草地里上厕所,结果就看见那个脑瓜子了,他俩还不信,完了王立全又去看了一遍,他也看到了。
听完他俩的说法,民警又看向我。我只能说自己不知道,因为我胆子比较小,所以一直没有下车。听了我们的汇报,民警也没有干直接相信我们,而是提出要跟着我们去发现人头的现场看一下。于是我们开车把民警带到了那里,可是民警反复在周边检查了几次,别说人头了,连他俩所说的血迹,都一点没有发现。那个民警怕自己的检查有遗漏,又叫来了几个同事,把那附近的道路两边草丛全都检查了,也没有发现任何和我们所说的相关的踪迹。
可是多士斌和王立全那一副认真的表情并不像在撒谎,到最后也没能找到他俩所说的人头和血迹,最后我被留在派出所做笔录,而王立全和多士斌则是被民警带去医院做血液化验,因为民警怀疑这两个人是嗑药之后出现了幻觉。不过最后的化验结果证明这俩人一切正常。而最终,民警只得告诉我们,这件事不许和外人说,他们会继续调查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还有一次,我们三个开车到了医大二院附近,因为医大二院那边不好停车,我们只能把车停到了健康家园小区里,然后我就和王立全去附近的店里上厕所,而多士斌则在车里睡觉。我和王立全问了好几个商店,都说不让使用,最后没办法我俩只能奔着医大二院去借厕所了,在路上我俩还互相埋怨,不应该喝这么多啤酒,而多士斌则因为开车并没有喝酒,所以他此刻就不用跟着我们找厕所了,我和王立全一起羡慕他有先见之明。
上完厕所回来,我们发现多士斌已经下车了,正站在车头那里抽烟,我便过去问他:小多,这么冷你下来干啥?多士斌哆嗦着拿掉嘴里的烟,对我说:四哥,刚才我见鬼了!我便问他是怎么回事,多士斌便把刚才我们离开之后的事情讲给我们听。
在我们离开了之后,多士斌就坐在驾驶位睡觉,因为我们这一去时间有点久,他便熟睡过去,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人抓他的手,他便以为是我或者王立全在跟他开玩笑,于是多士斌也用力的回捏了一下,因为我们在一起会经常玩儿一个游戏,就是较量手劲儿的大小,就是两个人互相握手,然后用力的抓,看看谁的力气大。
这时候多士斌就感觉有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脖子上伸了过来把自己给抱住了,多士斌就想,怎么一个人玩儿还不够,还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我,就想说你们俩也太欺负人了。可是这时候多士斌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有两只手还能动。可是那只抱着多士斌的手却越抱越紧,多士斌情急之下就使劲儿的掐自己的大腿,掐了好几下,可一直就是动不了,最后多士斌下了狠心,照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就拧劲儿的掐。大腿内侧都是嫩肉,这种疼痛只有体验过的人才能懂,有不理解的朋友可以自己试试。
这一下子太过疼痛,多士斌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而那种被人抱着的感觉也没有了,他再四处打量,汽车门关的好好的,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车里,而附近连个路过的人都没有。于是多士斌有些害怕,便下车一边抽烟一边等我们回来。
听完他的讲述,我和王立全一起笑话他,说他是睡觉做梦当真了,可是多士斌拉下衣领给我们看他脖子的时候,我们明显看到他脖颈上有一道勒痕,王立全一看就说小多这道痕是不是安全带弄的啊?可是我心里却清除,这辆二手自由舰的安全带早就被我和小多拆了补背包了。因为不知道是车里不干净,还是停车的位置不干净,最后小多托人从大庙里请了一串佛珠挂在了后视镜上,也算是自我安慰一下吧。
不过好像这串佛珠没什么用,因为后来小多开车还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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