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上班的地方离家比较远,每天坐公交车上下班。这天,卿和往常一样爬上了回家的气车,不同的是,卿发现自己常坐的靠窗的座位被一个女孩坐着。卿走过女孩跟前,当他们眼神交接时。卿触电了,他心跳得好快,他仿佛迷失了自己,迷失在她方寸眼神中。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他在女孩后面的位置坐下,眼神在也没离开过女孩。女孩上身穿着粉红色马褂,下身是灰色裤子,脚上穿的是布鞋。双腿并拢,双手自然地叠着放在两腿之间。头上梳得是马尾辫,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仿佛每根发丝都看得清清楚楚。他身上的衣物也好像刚洗过的似的,一尘不染,整个人就象刚出水的芙蓉。卿从没看人看得这么仔细。即使这女孩不是很漂亮,但不知怎么,他对这女孩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而卿马上前面就到站了,因为卿还要转车,卿有点舍不得下车。下车时他忍不住又转过头来看,她依旧静静地看着窗外。显然她没有发现他在偷偷看她。卿随着拥挤的人群下车后目送着女孩随车离去。
很快一路气车缓缓地驶来,卿挤开了拥堵的人群爬上了车。把卡往刷卡处轻轻一按,随即嘀了一声。卿努力地把身子往后面移,移到了一个位置旁。当他低下头时,他愣住了,刚才那种心跳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居然又看见那女孩。“可是不对啊,她刚才不是乘前面那辆车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卿心里嘀咕着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好,就算你看错了,当时那么挤怎么可能她还有位置坐呢?”陆琼〔他的同事兼哥们〕说。
“可能她跑得到快啊”卿说。
“脚力再好,也不可能比爷们好吧!况且她在你后面下车,你一定见鬼了。”
“不可能,别瞎说。她那么清纯怎么可能。”卿说。
第二天下班,卿拽着忐忑的心情在等车,很快车来了,卿爬上了车,他下意识地往车内看了看。迎面却地是一张堆满笑地容颜,那女孩依旧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不同的是这次她朝着他笑,笑得诡异。他在那愣了一会儿,慢慢地走近女孩,心跳越来越快。他没敢看女孩,他恨不得两步并一步走。可是他走了这几步好像走了几个世纪。当他在女孩后面的位置坐下时,他已满头大汗,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她依旧很平静的坐着,静静的看着她的窗外,而卿静静的看着她。她今天穿的是橙色的上衣,里面穿的是白色高领毛衣。发尾自然顺流的垂下。从窗外进来的风吹动着她的双鬓飘来阵阵芳香。而下身穿的是咖啡色的裤子,她依旧那么一尘不染。很快车又到站,卿心想这次一定得看清楚她是否有下车。当他下车时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好像在想这什么。卿确定了女孩走后他才回过头。
不一会儿,一路气车来了,卿随着拥挤的人群上了车,把卡往刷卡处按了下。融入了人群,整辆车挤满了人,车内空气像是要沸腾了似的。卿挤开人群,挪着脚步往后挤。刚挪开半步时,卿再次惊呆了。瞠目结舌此时最适合他的表情了。那个女孩依旧坐在那个位置正朝着他笑,笑容有些诡异,好像已经看透了他的心里。卿现在有点怕她,他转过身来没敢再往前移。
“难道她真的是鬼,我明明看她上了前面那辆车的。”卿说。
“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陆琼说。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这样,我有位老乡专们研究这些神灵鬼怪的,要不给他看看。”
“不用了吧,我从来不相信这些。”
“要不,你去试试她?”陆琼说
“怎么试?”
“你找机会碰一下她身体啊”
“啊?怎么可以干这种事,这我干不来”
“碰她一下手臂,你会死啊!”陆琼有点气。
第三天。卿一上车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臭汗味,不知怎么的那天一反往常,车位上坐满了人,还有三两个站着,都是农民的打扮。有的头带着草帽,有的脚边放着锄头之类的。而那女孩依旧坐在那个位置,不过这时她正低着头玩弄手机。卿很紧张地来到女孩旁边单手手紧紧地抓着扶手,另一只手不知放哪。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碰到女孩而又不会失礼。突然他想到了前面的环岛,每当车到那里都需要拐弯,那时趁机贴近女孩再适合不过。眼看就快到环岛车却停了下来。随后一大堆学生蜂拥而至,一个背着大大书包的男学生硬是把卿挤到后面。“这下想碰到女孩彻底没戏了。”卿心里暗自郁闷。
很快卿又下车了,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女孩一眼。谁料女孩却似笑非笑正正视着卿,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下车后,卿心中重复地念着“千万别让我再看到她,千万别。”眼看一路车缓缓地驶来来,他上了车。他小心翼翼往车内看,但他没有如愿以尝。女孩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告诉卿“你休想甩掉我,我跟定你了。”卿突然感觉后背一阵阴凉。
“现在你应该深信了吧”陆琼问。卿愣愣地点点头。
“好了!明天带你去见我的老乡。”
他所谓的老乡住在一个破旧的弄堂里。走进屋子卿闻到了一股诡异的味道,墙壁的两边对称的贴着黄纸黑字的像对联一样的条幅,但是因为上面的字写得龙飞凤舞的,所以我们根本看不懂写的是什么。屋中央摆着一张四方桌,桌上一字摆着三个香炉,每个香炉上各插着三枝香,每枝香都冒着屡屡袅烟。这时从内屋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陆琼立即上前和他一阵寒暄。然后他又盯着我一会儿说∶
“你有阴眼。”
“啊,什么阴眼?”卿急着问。
“阴眼的人很容易看到鬼魂。”卿听这么一说心里慎得慌。
“有什么破解方法没?”陆琼问。
随后他拿出了一张黄色纸条。只见他有模有样地在上面乱画了一通。完后,很满意的看了看说∶
“回家把它烧了吃了,保你没事。”
“啊。”卿一声尖叫但没说出来。
琼陆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他,他欣然地接过随即装进了口袋。
又一天下班,卿心情甚是忐忑。他心里很害怕,他怕看到她。他不知道那个道士的话是否属实实,不过他已经照道士的方法去做了。上车时他心里边不断默念着:“别看到她,别看到她,别看到她,别看到她,”边转过了头。结果他还是被吓了脸色苍白,那个女孩依旧坐在那个位置看着他笑,像恒久不变的雕塑。他现在不敢靠近她,选择了一个离她远远的位置坐下。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不要怕!不要怕!不要怕!”狗急都会跳墙,人被逼到一定程度也会变得不顾一切。他心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这样,何不跟着她探个究尽呢?这次他没有下车,而是跟着女孩看她到底在哪下车。到一个站点女孩终于起身下车了,卿也跟着她下车。人群中望去,只见女孩静静地立在站台。好像在等人,好像在等车,又好象她知道卿再跟踪她,卿变得异常的紧张不安。
不一会儿,一路气车来了。车靠站缓缓停了下来,当车门开了一个女孩下来时。卿惊呆了!卿看看站在站台上的女孩,又看看从车上下来的女孩。这时,卿顿时明白了这几天所发生事情的原故。不是自己见鬼,也不是自己有阴眼,而是她们是双包胎。她们在不同地方工作,而在这里会合。
本文作者: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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