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灯笼是最新的恐怖鬼故事,为你带来视觉与心灵上的享受,希望大家喜欢。
佐阳侯窦明山父子是妇孺皆知的人物。窦明山独据一方,横征暴敛,贪得无厌,家里的银子据说足有国库的三分之一。独子窦文龙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百姓恨之入骨,敢怒不敢言,背地里称他们父子为窦氏二魔君。转眼到了清明,窦文龙闲着无事,便在左膀右臂丁尚权、丁尚吏的陪同下到郊外放了一天的风筝,回府时路过来时经过的那片坟茔地,窦文龙不由停下了脚步:“你们看着那个破坟和那个老太太没?咱们来的时候她就在那烧纸,到现在了怎么还烧呢?”
远处,一座小得不能再小几乎塌进地下的坟前,一个老妇人正一声不响地烧着黄纸。
丁尚权上前一步:“少爷,她就是市井流传的那个什么麻氏,差不多三天两头就来烧纸,据说啥灾祸她都贪不着,还时不时地捡点儿外财,她也真怪了,有点儿钱就来烧纸。”
窦文龙眼珠转了转:“这么说…是有财神暗中相助了?那财神…肯定就埋在那坟里…走,看看去!”
三个人说着来到坟前,窦文龙围着坟转了三圈:“这个婆子,这么烧纸,坟里藏着发财的宝吧?”
见麻氏没有应声,窦文龙一扭脸:“丁尚权,丁尚吏,把坟给我扒开!”
“少爷,不能啊!求求你,不能扒坟啊!”麻氏浑身一抖,一把抱住了窦文龙的大腿。
窦文龙把麻氏甩开:“动手!”
麻氏挣扎着又扑了过来:“千万不能扒坟,它会让你大祸临头!”
窦文龙狠狠一脚踹了过去,麻氏头碰在旁边的石碑上,顿时昏了过去。
坟终于被扒开,一个已辨不出颜色的小铁匣出现在人们面前。
丁尚权慢慢把小匣打开。
“噗!”一股白烟夹杂着一阵寒气从小匣里喷出,三个人不由得激灵灵打个了冷战。
白烟散尽,匣底竟然放着一个惨白僵硬的东西。
窦文龙取出东西仔细看了又看:“这是什么东西?有点儿像灯笼。真他妈是穷人没啥供的,给这么个玩意烧纸磕头的,走!”
窦文龙带着两人转身离开。麻氏慢慢爬起来,她一把抓过窦文龙扔下的东西,猛地冲了上去,照着走在最后的丁尚权头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血流了下来。丁尚权一转身,一脚把麻氏踹倒在地,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几下把老妇人打得气绝身亡。
窦文龙一摆手,丁尚权、丁尚吏把麻氏的尸体连同那东西一起扔进坟里,胡乱埋了几下,然后扬长而去。
回到府里,丁尚权便发起了高烧。窦文龙和丁尚吏闻声赶来,丁尚权躺在床上浑身瘫软,已经无法动弹。
窦文龙刚吩咐完下人马上去请郎中,一个俏丽的丫环走上前来:“少爷,丁伴读,老爷有请。”
窦文龙应了一声,带着丁尚吏跟着丫环走了出来。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还没有走到老爷的书房。窦文龙实在走不动了:“你怎么带的路,怎么还不到?”
“前面不就是吗?我先进去回禀老爷。”丫环说着,闪身进了老爷的书房。
“怎么这么黑,赶快掌起灯笼来。”窦文龙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竟然连一盏灯都没有。
话音刚落,一个灯笼从后面掌了过来。白森森的灯笼竿,黑漆漆的灯笼绳,红里透黄,黄里透红的灯笼面,乌乎乎地灯笼穗,一切都透着说不出的阴森。灯笼冒着绿莹莹蓝亮亮的火苗,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丁尚吏竟然傻子一样紧跟在后面,马上就要进了老爷的书房。
窦文龙突然打了个冷战,只有灯笼却没有半个人影,他不由得浑身一颤:“人呐?没人灯笼怎么会走?”
“因为这是故事亭,少爷,坏事了,那个丁尚权他……”
窦文龙一愣:“他怎么了?”
“他疯了。刚才他从床上跳下来直接进了账房,我的天呐,抓起银子就吃,都吃了好几百两了,现在还吃呢!”
窦文龙一惊,紧跟着父亲直接进了账房。
丁尚权正狼一样埋在银子堆里,眼睛里射出贪婪的光,把大锭大锭的银子像点心一样塞进嘴里,吃得正香。
“丁尚权,你疯了!”突然,屋里一片漆黑,所有的灯全灭了。窦明山大吼一声。“快掌灯!”
“是,老爷。”随着一声应允。一盏红里透黄的灯笼摇摇晃晃地挑了过来,掌灯人竟然丁尚吏。
“你?”窦文龙吓得立时说不出话来。
“银子你吃够了没有?”丁尚吏仿佛没有看到窦氏父子,木木地对着丁尚权说起话来。
“没有,银子还有够的时候?!”丁尚权头也不抬应道。
“吃什么欠什么,欠什么还什么,还不上就还命!”丁尚吏大叫一声,手里的灯笼猛地旋到了丁尚权的头上。
只见丁尚权头上的伤口突然变红,伤口上的血就像水银一样沿着脑袋迅速向全身淌去。
丁尚权一声惨叫,猛地向上一蹿,整个人竟然从头上伤口处脱皮而出,扑通一声摔倒在窦氏父子脚前,张了张嘴,气绝身亡。
“血灯笼——”窦文龙这才喊了出来。
灯笼在头上隐隐盘旋起来,滴滴鲜血从灯笼上渗下:阴森森的声音从灯笼里传了出来:“吃什么欠什么,欠什么还什么,还不上就还命!下一个就是你!”
血灯笼眨眼间消失了。屋里只剩下了魂飞天外的窦氏父子俩了丁氏兄弟俩的两具死尸。
血灯笼!窦明山隐隐感觉到要大祸临头,他连夜赶到悬岩观,花重金请出法力高深的悬岩道长,求他无论如何也要救儿子一命。
悬岩道长向窦文龙问清了事情的经过,长叹了一声:“那妇人坟里藏的正是血灯笼,你怎么能扒坟呢?血灯现,人头见,妇人冤魂又附在灯上,这血灯笼可难对付哇!”
窦明山急忙上前施礼:“道长,只要给救小儿,本侯将给你重修道观,外加千两黄金,道观我供奉由以后均由我府承担。”
悬岩道长微策颔首:“那我就代观里众道士谢过侯爷了。惩恶扬善本是道家本分,我今晚就降服血灯笼。”
当晚,悬岩道长便在侯爷府里祭起了法坛。
将近子时,一阵阴风刮过,侯爷府灯火尽熄,一盏血灯笼出现了众人面前。
悬岩道长用手点指:“畜牲,随意害人,今天看我用七星剑降你。”
血灯笼突然发出一阵冷笑:“原本以为你个出家人至少可以洁身自好,可谁知你不但贪财忘义,而且还助纣为虐。你根本不知道血灯笼的前因后果,你怎么擒我?吃什么欠什么,欠什么还什么,还不上就还命!”
悬岩道长举剑作法,可七星剑刚刚举起,一阵血风刮来,血灯笼“噗”的一下扣在了他的头上,猛地一转,眨眼又飘上了半空。
悬岩道长没有脑袋的的尸体“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瘫在地上的窦氏父子急忙磕头求饶。
随着一声叹息,血灯笼变了。白森森的灯笼竿成了一段泛着幽幽死光的人的臂骨,黑漆漆的灯笼绳成了又黑又乱的人的头发,下面乌乎乎的灯笼穗也成了随风飘荡的人的胡须。那红里透黄、黄里透红的灯笼一下子成了一个有口有耳有鼻子有眼的人皮。“窦侯爷,你想知道血灯笼的来历吗?”
窦明山不自主地点了点头。
血灯笼又是一阵叹息:“其实我本不是厉真没听过我朝的人皮灯笼?”
窦明山一惊:“人皮灯笼?你……你是前朝麻……”
血灯笼叹了口气:“不要提了。人皮灯笼破土,必有贪官乱朝。窦侯爷,你该明白吧?我本不想害人,可你子以及两个狗奴才到处为恶,臭道士又为钱财不顾天理,所以我连杀数人,现在……”
突然,血灯笼一振,冒出了阵阵白烟:“天理呀!我胡乱害人,天理也要灭我。窦侯爷,你贪欲行径都非常像我,赶快向当今圣上请罪,改恶从善,或许可保全尸体以及你儿之命。如若不然,下一个人皮灯笼就是你!记住吃什么欠什么……”
血灯笼没等说完便啪的一声掉到地上,只剩下了惨白僵硬的一团人皮。
血灯笼终于灭了。窦文龙长长出了一口气,抓起人皮,塞进了假山下的石洞。
窦明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嘴里喃喃地说:“人皮灯笼破土,必有贪官乱朝……我……是该向圣上请罪了……”
“什么”窦文龙一愣,“爹,你别傻了,就那么一个破灯笼就把你吓糊涂了?你千万不能主动请罪呀,那样咱们不得被满门抄斩吗?”
窦明山摇了摇头:“不,人皮灯笼在我府出现,圣上怎能不知?我明日就去请罪,只有这样或许才可保得你和全家的性命。”
“那你就向洪武朱元章请罪去吧!”窦文龙说完,抓起七星剑,一剑刺进了窦明山的后心。
“你?”窦明山拼命转过身,指着儿子张了张嘴。
“你就闭眼吧!我会向朝廷奏明,是那个悬岩道长和丁尚权丁尚吏勾结,装神弄鬼暗害你我,你不幸被害,我诛杀了恶贼。你所有的一切都会归我了,我过我的逍遥日子,你找那个死去的朱先皇做你的忠臣去吧!”
很快,窦文龙继承了侯位,他继续横征暴敛,贪欲远远超过其父。半年后,满门抄斩,人皮被剥下,成了大明朝又一盏挂在午门的警吏灯。
据说,在窦文龙被剥皮的那天,早已查封空无一人的佐阳侯府突然暴出一阵大笑,“又有新的人皮灯笼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随着几声狂呼,一盏惨白僵硬的人皮灯笼从花园假山下冲出,飞向天空,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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