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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村是个百年老村落,老得连村里的大榕树都稀疏了枝桠。虽说改朝换代、经济发展了,老黄历仍在村里沿用。
每逢初一十五,大小节日,村里妇人都要上宗祠烧香拜神,祈求阖家安康,事事顺利,添丁发财……
陈湘枝自诩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这些封建迷信只当作是文化遗留,走个形式罢了。
春节之时,因想着父母在电话里的殷切期盼,她早早上网抢了火车票回家。挤了一路的公交地铁,千难万难终于到了人流密集的火车站。
这班K字开头的火车运行大概已经有十几年了,车厢破旧,且充满了各种难闻的异味。
陈湘枝好不容易把行李箱拖上车,却发现行李架上已经堆满了大大小小不甚干净的行李袋子,她的座位上还坐了个脏兮兮的女人。
强忍着一肚子火气,她好声好气地上前问道:“不好意思,这是17A吧,请问你是不是坐错了座位?”
那个女人却充耳不闻似的,自顾抚摸着自己披散的黑色长发。陈湘枝注意到她黑得发沉的头发似乎还是湿的,正往座位上滴落脏兮兮的水。
“你好!听得到吗?我想你坐了我的位置!”陈湘枝皱眉加重语气,还将车票递到女人面前去给她看。可女人装得是又聋又哑又瞎一样的,眼神连扫都不扫她一眼。
陈湘枝气得咬牙,“你行!你坐,我去叫乘务员来评评理。”说罢转身去拖着行李走了。
等她拉着乘务员过来,那个女人早就识趣地跑了,可是座位已经被搞得湿答答的,还往下滴着浓稠的黑水。
陈湘枝对着那一滩赤黑色的污迹直捂鼻子,好说歹说,乘务员才给换了一块新的坐垫。
车开了七八个小时,或许是空气不流通,陈湘枝觉得车厢里慢慢像是凝了厚厚的一层胶质,粘得她两只眼皮越来越重。
后面的时间她几乎睡了一路,直到车厢广播里依稀念了几声“新陈市”,她才慌忙撑开迷蒙的眼睛,跌跌撞撞地搬了行李下车。
车站外,天气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烟雾,最多十几步外就看不太清晰了。陈湘枝的眼皮仍不住耷拉下来,她强睁着沉重的眼睑,莫名想到以前杂志中看到的一幅漫画。
一个男人用尖锐的牙签撑起上下两个眼皮,既搞笑又有些恐怖。
陈湘枝不知自己这时候怎么还在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她在着急想找到来接她的妈妈,可是眼前却总也看不清楚。
正慌神中,有一只手忽的搭上她肩膀,陈湘枝吓了一跳,转过身去。
“妈……”原来是妈妈。陈湘枝如释重负,“妈,我好困啊,你快带我回家吧。”
“好,跟我回家吧。”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见,陈湘枝觉得她妈妈的声音都有些陌生了,手比起以前来又滑又凉。
扶着妈妈的手,陈湘枝踩棉花一样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走,越走脚步越是沉重。有种自己就要融化成一滩烂泥的错觉。
“妈,我走不动了,你开了摩托车来吗?车停在哪里啊?”她只剩呼吸可以由得自己控制了。
没有回答。她抬头,眼前却是空无一人,而自己早已不在火车站,四周是荒无人烟的香蕉林。
陈湘枝依稀记得这是在村子后山,小时候常听说有水鬼出没在这里的小沟沟里,专抓小孩做替死鬼。
“妈!”陈湘枝越想越怕,耳边风声渐大,像哀嚎声。她想跑回家,脚下却似有千斤重,后面的东西快抓到她了!
“醒醒!”陈湘枝猛地睁大眼,终于挣脱沉重的梦魇,发现自己竟还在火车上。
“你还好吗?做恶梦了?”她座位隔壁的大姐好心递过张纸巾来,陈湘枝仍有些恍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梦是醒。
“谢谢,我自己有带纸巾。”陈湘枝推让一番,从自己抱着的书包里抽出一小包纸巾来。
虽然她今天状态不好,可还记得在外头不要随便用陌生人给的东西。一个女生出门在外,总要谨慎一点。
火车咣当咣当慢了下来,新陈市到了。这回陈湘枝总算看得清东西了,老家的火车站仍是熟悉的模样,天也格外地蓝。
刚出车站,有一堆野鸡车、的士正在拉客,陈湘枝连连摆手突出重围,就见远处老妈正骑着辆摩托在远处等着。
“妈!”陈湘枝激动地跑到她眼前,脚步无比轻快。陈母也是笑着迎她,可直到她跑到眼前,陈母却变了脸色,用力抓住了陈湘枝的手。
“枝儿啊,你这是怎么了?”陈湘枝不解地摸摸自己的脸,“怎么,怎么了?”
陈母脸色变了几变,最终扯出一抹极难看的笑来,“没事就好,走,妈带你回家。”
陈母将摩托开出了飞机的感觉,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就穿过她们的小城镇,回到陈村中。
陈湘枝被吹得清醒几分,也发现了不对劲,她的肩膀上沉颠颠的,像背着什么东西一样。
可是她不敢回头,只能用力抓住陈母的衣摆两侧,无声地流着眼泪,她会死吗?
回到村子里,陈母却没有把车开回家,而是直接开往老屋那边,老屋的后头就是祠堂。
陈湘枝发现越靠近祠堂,肩上的东西东西就抓得她越紧,好像有指甲一样尖锐的东西刺进她肩膀上的肉里。
她狠狠咬住牙不出声,她知道,决不能服输,不然就没命了。
陈村的祠堂修了也有近百年了,是村里保存得最好的屋子,常有孝子贤孙捐钱修葺,最近几年来政府也拨款维修了几次。
陈母将车一刹,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车停在了祠堂大门前。陈湘枝清楚地听到了背上东西的怒骂声。
陈母看了一眼女儿背上血淋淋的样子,眼睛都红了,拉过陈湘枝的手就往祠堂里走去。
陈湘枝强忍着背上剧烈的疼痛,一步步往前走去。终于,进门那一瞬间,只见祠堂内两侧墙壁上挂着的陈村先贤的黑白照片发出一阵金光。
祠堂内,牌位前头,点燃的香烟徐徐燃起,烟气往门口飘来,在陈湘枝眼前一冲,她忍不住猛地突出一口黑乎乎的脓水来。
那脓水的样子,不就像上车时见到的那个脏兮兮的女人头发上滴落的东西吗?
陈湘枝恍然大悟,回头望去,就见那个女人正蜷缩在祠堂门前。她的黑发长得能包裹住全身,脏兮兮的黑水在阳光和烟雾下滋滋作响。
不过一会儿,只剩下了一滩黑水。陈母如释重负,带着陈湘枝进门拜了三拜,感谢祖宗保佑。
陈湘枝依着陈母所言,自己到村里找赤脚医生处理伤口。而陈母,则是端过一旁的木桶,到河里打水清理祠堂。
因着这一桩事,陈湘枝对着村里这些古老的祭祀仪式,终是有了敬畏与虔诚之心。
只能说,科学不过发展了百来年,许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并不一定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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