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8岁的最后一个夏天(上)

 
我18岁的最后一个夏天(上)
2017-06-20 17:48:40 /故事大全 /被围观

我18岁的最后一个夏天(上)适合晚上一个人在被窝里阅读。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前言

这篇文章的灵感来自于在脑力极限里我和几个朋友玩的小说接龙游戏。本来想写个推理小说,可写着写着就变成了鬼故事。

接龙还在继续中,但我迫不及待地利用里面的情节重新来写。

这就开始吧。

第一节十八岁的第一个星期六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星期六的早晨,是我满十八岁的第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我是昨天满十八的。

坐在整洁的床单上,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妹妹雨露对我说:“老姐,生日快乐!”然后就把整块蛋糕砸在了我的脸上。

一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想笑。

我们的父母离开我们两年了,他们是在我十六岁那年的夏天到新疆旅游是遇到了那次可怕的地震的。靠着父母留给我们还算丰厚的财产,我和妹妹相依为命,互相照应,终于我十八岁了。

我拿起遥控板,按了pOWER键。电视开了,正在播早间新闻。

“现在播送一条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早上5:00,一群在我市黑山峡谷野营的大学生在起床生火的时候,在营地附近发现了一名深度昏迷的女孩。这是本市发现的第九起女孩神秘昏迷的案件。警方呼请知情者提供线索。警方热线:68800110。请看本台现场发回的图象。”

电视屏幕中出现了一个昏迷中的女孩,皮肤白白的,脸上带着一种苍白的而又惹人怜惜的美。最让我惊奇的是:那个女孩的眼睛竟然是睁开的,如果不说她是昏迷着的,谁会知道?

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看着女孩的眼睛的特写画面,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我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总觉得有哪一点不对劲。

我不想看这条新闻了,换了台。另一个台在放MTV,在阿杜的《他一定很爱你》中,我来到了镜子前洗脸刷牙。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忽然愣了。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这分明和电视中那个昏迷的女孩的眼睛一模一样。

再注视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我发现自己的脸也带了一种苍白的惹人怜惜的美。

我不禁有点眩晕了。

“可能是昨天太兴奋,没有睡好觉,搞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吧?”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呵呵地傻笑。

这时,“丁冬!”门铃响了,哦,我想起来了,我今天约了同事小月去电脑市场去掏游戏。听说新出了一款游戏叫什么《摄魂》,RpG类的,玩过的都说好玩,我早就想去买一套了。

“来了,来了!别老按我的门铃,按坏了可要赔的哦。”我大声地冲门外喊。

“你这死丫头,又在干嘛呀?这么久才开门,看你以后有了男朋友是不是也这样对他?”小月不满的说。

“嚷嚷啥呢,整栋楼都听到了,你总是那么未见其人先闻其的,看你这大嗓门什么时候能找到男朋友!”

小月进门看了看我的脸说:“咦,怎么你的脸看起来怪怪的,气色不好啊,早就给你说给买点好一点的化妆品,你就是不听。再给你说一次:女人的脸就是女人的命!”

我最讨厌别人向我介绍化妆品,于是没好气地对小月说:“什么脸呀?什么命呀?命是自己去争取的,不用靠脸的。我是昨天过生日,和妹妹闹的没睡好。算了,今天就做个无色鬼,反正也没几个人认识我。”

“阳光,走吧,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去电脑市场掏碟去。”小月乍呼呼地嚷到。

坐在去电脑市场的公共汽车上,我跟小月提起了早上看到的新闻。她细细地看着我的脸和眼睛,幽幽地说:“是啊,其实我知道,你就是那个鬼。”然后哈哈地大笑起来。一路上,我气得不想和她说一句话。她不停地逗我,可我就是不理她,直到售票员叫了一声该下车了,我才牵着她的手说:“算了,原谅你了,走,买碟去!”

进了市场,因为周末的原因人满多的。我们去了常常光顾的一家,可今天档口的老板换了人了。这是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孩,可比原来那个干巴巴的老头养眼多了,我有点后悔没有化妆就出来了。

“帅哥,有《摄魂》吗?给我们这两个美女一人一张!”小月直接地问。她就是这么个人,见到帅哥魂都没有了,我早就习惯了。

“哦,只有一张了,你们谁要?”他回答。

小月抢先一步说:“我要了,阳光,你到其他地方去找吧。”

我无奈地离开了档口。可奇怪的是,其他档口的《摄魂》都卖完了。

在回家的车上,小月不停地在我面前炫耀她的最后一张《摄魂》,把我气得不得了。

“咦!这是《摄魂2》,呵呵,我买到的是《摄魂2》!”小月高兴地叫!引来的是车上乘客不满的眼光。

我叹了一口气,哎"""""""谁让我摊上这么一个喳闹的女友。第二节QQ里的天空

回到家,我的头昏昏沉沉的,想先找点什么东西来填填肚子。

该死的,老妹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自己弄了。

吃完速食面,我坐到了电脑前面,带开电脑,连上了互联网。打开QQ,怎么今天朋友们的头像全是黑白的呀?一个都不在线上,除了一个网名叫天空的男孩。

这个天空其实和我满聊得来的,可他说话太严密了,经常和我辩论得让我说不出一句话,搞得我都不敢和他在QQ上聊了。

可,今天线上只有他一个好友,我又是一个不喜欢和陌生人聊天的女孩。于是我打了个HI给天空。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搞得我觉得很没有什么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他打了一行字过来:

“阳光,你看了今天早上的新闻吗?又有个女孩昏迷了,你在外面可别乱吃东西哦。”

我一愣,马上回了一句:

“我看了的,你知道吗?我和那个失踪的女孩张得很像,特别是眼睛。你怕不怕?”

“我怕!”他接了一句,然后他的头像变成了黑白,他下线了,没有给我说一句886。

我满失落的,线上没有好友了,我只好下了QQ。

我打开了本地新闻网,寻找起关于失踪女孩的新闻。奇怪,怎么一个新闻都找不到?已经失踪了九个了呀,怎么网上一点也找不到,就连BBS上也没有哦。真是奇怪!本来像这种奇奇怪怪的事,媒体应该不会放过,而会乘人们好奇之心未泯,追击报道。可是各种媒体居然缄口不提这件事,仿佛它未曾发生过一样,就连网络上也没有。不可思议!

我关上了电脑,老妹还没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那个失踪女孩的眼睛,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似乎要告诉我什么东西,可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我睡着了,在隐隐约约中,我看到。。。

悬崖。。。峭壁。。。空无一人。。。只有双手紧紧抠住一块凸出的石头,我竟陷入了一个梦魇。挣扎中,有个看不清样子的男子对我说:“来吧,把手给我,我带你去天堂.”可是当我把一只手伸过去的时候,他却冷冷将它甩开,他说:“你该下去!”我向看不到底的深渊坠落。。。

我醒了,全身都是冷汗。

在卫生间里,莲蓬里洒出的温热的水落在我的肌肤上,让我觉得无比的舒服。看着浴室镜子中自己逐渐成熟的身体,我呵呵地傻笑着。浴室的热气腾在镜子的玻璃上,我的身体渐渐变得模糊,除了镜子里的那双眼睛

第三节浴室惊魂

我用花洒淋去了我身上的泡沫,浴室里依然还残留着熏衣草的香味。我呼吸着熏衣草的味道,心里的那个关于失踪女孩的情结慢慢地消散了。

我关掉了淋浴,屋里静悄悄的。我哼着一首自己都不知道的歌,缓缓地穿上了一件浴袍,又拿了一张毛巾裹住自己的头发盘在了头上。

“砰!”我听到大门响了一下。

“是雨露吗?你回来了?”

没有人回答。

“哼!雨露!你越来越调皮了呀?”我大声地喊。

还是没有人回答。

我的心一下子紧了,是谁进来了?只有我和雨露才有钥匙的。不会是小偷吧?

“雨露!是你吗?别吓我哦!姐姐胆可小啊!别开玩笑哦!”我还是大声喊。如果是小偷,我希望我的声音能把他吓走。

我听到了慢慢的脚步声,慢慢地在向浴室走来。。。

我看到浴室门下方的门缝,一条黑影缓缓地闪过。门的扶手摇了几下。我死死地抓住门的把手,我好害怕。

“谁在外面?再不出声我报警了!我在浴室里有无绳电话的!”我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大声叫到。

我听到门外有粗粗的呼吸声,是谁?

就在这一刹那,浴室里的灯熄灭了,屋里一片黑暗。恐怖笼罩了我,我听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响着。

门外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的清晰,那个人在外面呆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时间象是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响起了脚步声,是向大门方向走过去的。“砰!”大门又响了一声,屋里恢复了寂静。

我不敢出来,我怕那个人还在屋里。我缩在浴室的一角,不停地发着抖,连头上的毛巾都掉在了地上,我却不敢去捡。我生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破坏屋里的安静。

我机警地听着屋里的声音,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当我确定屋里确实没有人的时候,我旋开了浴室的把手。

浴室外的水迹上,留着一个湿湿的脚印。

我掂着脚绕过脚印。

“RINGRINGRING!”电话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响了起来。

我战战兢兢地接起电话。

“老姐,我是雨露,今天晚上我在同学家玩通宵不回来了。”

“雨露,你刚才回来过没有?”

“老姐,你傻了呀?我要是回来了还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嘿嘿,你是不是看鬼故事看多了呀?搞得疑神疑鬼的,神经兮兮的。”

我听到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手一松。听筒落在了地上,继续“嘟嘟”地响着。

第四节他约我晚上见面

看着地上的水迹,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隐约中,我看到一双眼睛在向我逼近。

星期天早上,我又起得早早的,不是我的精神好,而是我确实睡不着。看着镜子中冒出的黑眼圈,我着急得不得了。我的脸呀?还生了几个小痘痘。

我打开电脑,不自觉地点开了QQ。还好,今天的好友几乎都在线,只有那个天空的头像是黑白的。

我刚一上线,朋友们就给我不停地发来了消息:

“阳光,你搞什么飞机?昨天星期六都不玩QQ,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哦。”

我奇怪了,明明昨天我登陆了的嘛,怎么他们说我没有上线啊?

我连忙回答:“我昨天来了的,是你们一个都不在嘛。我还和天空聊了一晚上。”

“搞错没有?昨天我们都在线,只有你不在,天空也不在哦。”他们七嘴八舌地给我发消息。

我觉得我的头有点晕了,我翻开了昨天的聊天记录,咦,怎么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的头像变彩色了,而同时,其他好友的头像在一瞬间全变黑白了。我的心一下子紧了。

“HI!”天空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没好气地回了一个:“干什么?”

“晚上见个面好不好?”

我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见面我就和你见面,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过了一会,他的头像闪了一下,一条新的消息传了过来:“如果我能告诉你关于为什么你的眼神会和失踪女孩一样的话,你会和我见面吗?”

我一愣,想了一下,还是回了一句:“不!”

良久的沉默,他没有下线,可能在思考什么。他的头像终于闪动了,“我不管你来不来,都会在市立医院的大门等你的。晚上7:00,我会一直等你,不见不散。”

然后他就下线了。就在同一时间,我的电脑死机了,显示屏上一片黑暗。我忽然有了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哼!不见不散?我让你脚竿等断!”我在心里咒骂这个该死的天空。

我试着重新开机,该死的,不管我怎么试,屏幕都提示我请插入系统盘再试。搞错没有?

我身边没有系统盘,难道我又要去电脑市场去买张D版回来吗?这个该死的天空!

第五节去还是不去呢?

为了尽快地弄好电脑,我打了个车去市场,随便找了个档口买了张D版。又问了问有没有《摄魂》这个游戏,老板没好气地说那个游戏因为含有政治内容,被禁卖了,谁敢卖会被罚得倾家荡产的。

我又看了一眼那天小月买《摄魂2》的那个档口,卷帘门关着的。一打听,原来那个老板因为卖《摄魂》要被罚款跑路了。

回到家,弄好了系统上了网。QQ上的朋友还在,我心不在焉地和她们聊着,可脑海里全是天空对我说的话。

晚上我到底去还是不去呢?我使劲摇了摇头,对自己说:“不去!谁会相信网上的话?他肯定想和网上我这个美女见面才编了这么个理由,哼!我才不上当!”

“匡当!”门重重地响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转过头来,果然是雨露回来了,她和我一样,也是黑眼圈。

“老姐,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然后她就倒在她的床上,鞋都没脱,呼呼的酣声就起来了。

我怜爱地帮她脱掉鞋,给她盖好毯子。哎!这个丫头,昨天她的老师才给我打了电话说她最近和一些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让我提醒一下,看来我只有等她睡醒了再说了。

我无聊地在网上和Q友们天南地北地狂吹着,时间慢慢到了下午。我的心就像有虫子在爬一样,老是心神不宁。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天空的话让我这样的。

去还是不去呢?我的心里像是有个小鼓在敲一样,好乱呀!

我那该死的好奇心!我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神会和那个失踪的女孩一模一样。我再次诅咒我那该死的好奇心!

看到时钟指到了6:00,我站起了身,关掉了电脑,走进了雨露的房间。

我打开了她装化妆品的抽屉,取出了她一系列的好东东,对着镜子装扮起自己来。

过了一会,我的黑眼圈被我完美地遮掩了下来,原本没有血色的苍白的脸也被打扮得水灵灵的。我对镜子中的自己笑了一下,说:“其实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魅力的,呵呵。”

找了件宽大的T恤拢在身上,我出了门。第六节医院大门前的怪事

走到街上,都6:30了,天还是很亮。哦,都初夏啦。

我上了一辆开往市立医院的130路公共汽车。今天是星期天,坐车的人很少,我看了一眼,除了司机和一个干瘦的售票员外,竟只有我一个乘客。呵呵,我坐了一辆专车。

沿途没有一个乘客上车,按理说司机和售票员都应该抱怨的,可我没有听到他们抱怨。大概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吧。我这样想着。

公共汽车在老城区里穿过来穿过去,我在汽车有节奏的抖动中竟然有点昏昏欲睡。

在朦胧中,我又做了个怪梦,还是那个我在悬崖边上的梦,一个人向我伸出了手,我把手递了过去,他却放开了,我向深渊坠去。。。

我在惊恐中醒来,一只干瘦的手拍在我肩膀上,我转过头来,是那个售票员。“小姐,您到站了,市立医院到了。”

我冲出了这无人的130路公共汽车。

我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了头。呵!都快7:00了,阳光还那么刺眼,我的眼睛竟然有点睁不开。

在我的眼睛适应环境的时候,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吓了我一大跳。我一个激灵,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转过身来,一个英俊而又消瘦的男孩站在我的面前,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你是阳光吧?我是天空!”他微笑着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阳光?我们从来都没见过面。”我诧异地问。

他笑了笑,对我说:“我就知道你是阳光,哪怕你换一身衣服,我也知道你是阳光!”他脸上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

坐在医院旁的咖啡馆里,我喝着卡布其诺,看着杯里的奶油慢慢融化。我问天空:“你真的知道我的眼神为什么和那个失踪的女孩一样吗?”

天空回答:“其实我并不知道。”

我一听,心里好气愤。我把咖啡往桌子上一砸,对他说:“那你约我出来干什么?我还有事,失陪了。”我站起来就准备走。

“别急呀,我不知道,但有另一个人知道。”他叫住了我。

我站在咖啡馆里,看着天空,将信将疑地问:“谁知道?”

“那是我在日报社的一个记者朋友叫流露,他正往这里赶过来。”

他看了看手里的运动手表,说:“快了,我跟他约的7:15分在这个咖啡馆见面。”

透过咖啡馆落地的长玻璃,我们往街对面望去。

“来了!他来了!”天空对我说,他指着街对面一个模样猥琐的男人做了个手势。大叫了一声:“流露!”

那个男人的眼睛也算够尖了,他一眼就透过落地玻璃的反光看到了天空和我。他做了个马上过马路的手势。

这时,一辆公共汽车从马路上经过,挡住了我们的视线。等公共汽车开过,我和天空焦急的眼神看过去,咦,那个相貌委琐的记者不见了,就像是凭空里消失了一般。

我和天空都愣了!

看来我18岁的最后一个夏天(上)还是没有吓到你,欢迎进入鬼故事栏目阅读更多鬼故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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