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老婆好么?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嗯。”
一场浪漫的求婚仪式在苏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
力群跟苏丽是自由恋爱的,两个人认识五年,一起走进爱情的殿堂,在这里见证他们的爱的真挚。
两人都结婚了快有5个年头了,苏丽的肚子一点都不争气,没能给男方生个男丁。
力群家九代单传,眼看到了力群这一代就要绝后了。力群的父母口上不着急,不着急,心里急的焦头烂额。
算命,求神拜佛的,该拜该求的。孩子跟他们做对,无论如何就是怀不上。
眼看两个人就要奔三了,一家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老天对这家人也算眷顾,无意之间,力群的母亲在跟邻居说到这事,邻居恍然大悟的拍手,兴奋不已的跟力群的母亲说起自己听到的事情。
在距离他们村子不远的地方,有一间破草屋,别看屋子破,住在里面的人可有本事了。邻居说她的一个亲戚,跟力群他们夫妻一样,结婚了很多年,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
后来经人介绍到破屋那里看了一回,第三天就怀上了,神奇的很。
不过,听闻对方每个月只看一个人,出现的时间不定时,想见他的几率很小的。
甚至有些不法分子想要利用起这方法来赚钱,有人在户外蹲上半个月,都未能如愿见到他人的出现,他的机会只会留给有需要的人。
从邻居口中获得方法后,力群的母亲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回一次家带上苏丽就赶往所在的位置。
到达邻居所指的位置,夜幕已经降临。
风声吹得周边的树叶沙沙作响,现场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四周不断回荡着狼的呜呜叫声。
破屋的大门很古老,敲门一直没有停过,始终没有人来开门。
头顶上唯一盏照亮的灯笼,突然间熄灭。
周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苏丽不停的催促着要回去,力群的母亲可能是心里没底,毕竟这里比较偏僻,而且也没其他人,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情况可就不得了了。
两人正要转身离去,门,被打开了。一阵寒风迎面扑来,两人都全身一阵哆嗦,婆媳两人被带头人请进了屋里。
屋里屋外完全两个样,屋外虽然破旧,但屋内另有乾坤,富丽堂皇的装饰令人咋舌。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中年男子,就坐在屋内的中间,婆婆开门见山的表明自己的来意,中年男子不动声色的把一个篮子放到了婆婆的面前,随即一捆捆红色的钞票放在了里头。
中年男子叫人拿来了三颗药丸,并且嘱咐,一旦确定怀上了就不可多服用,否则有什么后果,均不负责,两人赶忙点头应和。
回到家后,信心满满的婆婆先是让自己的苏丽服用了其中一颗药丸。
三天过去了,苏丽去验了,没有怀上的迹象。
苏丽不想让家人失望,她也很想要个宝宝。
于是,苏丽在家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剩下的两颗一起服用。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苏丽感觉腹部一阵不安分的动静,在家的她,突然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力群满脸堆笑,紧紧的握住苏丽的双手,当自己已经怀有宝宝的消息从丈夫口中得知,两个人相拥而泣。
怀孕期间,丈夫跟婆家人对自己照顾的无微不至,让人感动不已,苏丽也在心里暗自发誓,等宝宝出生了,自己一定要对他好好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怀胎三个月,力群陪同苏丽去医院做B超,医生给出的结果两人都很满意,宝宝健康,没有什么不好的症状,只是宝宝的头有些偏大了,不过不妨碍宝宝的成长。
苏丽的精神没有就此放松,她害怕因为自己吃多了药丸会对宝宝不利。
每隔一段时间,苏丽都会跑到医院去检查,到临近临产的前两个月,给苏丽检查的医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劝导孩子很健康,如果动不动就给孩子b超,对孩子有伤害的。
一直到了生产那天,苏丽在没有去医院检查。
两个月后,宝宝出生了,家里没有一个人开心得起来。
在宝婴室里,力群看到自己的孩子躺在保温箱熟睡着,漠然视之,无法直视自己是个双头怪物,他的脑子里萌生了一个歹毒的想法。
半个小时后,医生护士们急急忙忙的在宝婴室里进进出出,抱出一个已断气的双头婴儿,凶手正是双头婴儿的亲生父亲力群,前去的保安把力群控制住。
可怜苏丽没在虚弱中恢复体力,亲眼看到自己的孩子,就被扼杀在摇篮中。
听到自己的儿子已死,凶手竟然是自己的老公,苏丽无法接受现实的残酷,气换不过来,腹部突然大出血,把被单都染红了,也跟着去了了。
一夜之间,母子双亡,男主入狱,无论是谁人都无法接受的事实。苏丽的婆婆也因一夜之间家庭的巨大变化,变得疯疯癫癫的。
镜头的另外一个画面,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苏丽她们曾经去过的破屋,车门哗啦的一声被打开了。
里面走下来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衣袍的男子,神色冷峻,手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往外表破烂不堪的屋子走去。
“今天晦气,生孩子的那个女人死了。孩子也死了,虎毒不食子,没想到这孩子的父亲竟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白色衣袍的男子边说边从袋子里把东西拿出来,是一具婴儿的尸体。
“说什么话,死的人又不是你,担心什么,如果不是靠这样的方法来挣钱,哪有现在大鱼大肉?”
说话的男人正是苏丽他们之前见过的中年男子,他毫无客气的提起死婴的脚,往一个画有八卦阵里一丢,只见死婴一下子被巨大的气流包围,转眼功夫变成两颗药丸。
“原来是吃了两颗药丸,怪不得婴儿会死。”
屋里的灯光猛的闪烁着,白色衣袍男子的头部被三十六度的旋转,血顺着嘴滴下,把衣袍染红。
男子的头部瞬间变成了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两颗眼珠子鼓鼓的盯着中年男子,一步步的朝他靠近,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响破天际。
片刻,一切恢复平静,仿佛一切都正常的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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