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现在!我猛地把石头朝白骨的天灵盖扔了过去。可是就听“当”的一声,石头竟然被弹开了!、
这就奇怪了,照理说,骨头本身就是脆弱的物质,按照我刚才用的力气,砸碎它绰绰有余,而是这家伙的天灵盖竟然一点儿都没被我损伤!
“子轩,这家伙不好对付,桃木剑砍不死它,咱们必须要下猛料才行!”凌子躲过白骨的攻击,拉着我躲到旁边,朝白骨撒了一把黄符纸。
“那你说怎么做?”
凌子看了我一眼说:“你是处男吗?”
“什么意思?”我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说:“你是想用童子尿?”
“对啊。”
“你不就是童子吗,你怎么不用?”
凌子一低头说:“我……这不是没有嘛,再说了,我不拖住它,你哪有时间尿尿?”说着,凌子又冲了上去。
然而这一下子,那白骨明显被激怒了,挥舞着两只枯骨手猛地冲向凌子,那张牙舞爪的凶悍模样,恨不得将我们活生生撕成肉末!
没办法,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子跟你拼了!我四处看看,发现不远处有大半个不知道谁扔的破瓦罐,急忙捡回来,拉开裤链就爽爽地来了一泡浓的。
“凌子,好了!”我喊道。
凌子一剑砍在白骨的天灵盖上,结果还是不起作用,只是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不过,趁着白骨迟疑,凌子急忙退到了我身边。用桃木剑在瓦罐里沾了一下,向着那白骨甩了过去。
几滴尿液溅到白骨身上,瞬间就冒气一股白烟。白骨看上去很痛苦,抬着头张大嘴巴,发出刺耳难听的尖叫声。
凌子没停手,继续用尿液往白骨身上甩。一边甩还一边说:“我说子轩,你火气有多大啊,怎么这么骚啊!”
“少废话,赶紧的收拾丫的!”
凌子扔掉桃木剑,拿起破瓦罐冲了上去,一股脑全都倒在了白骨身上!
白骨大叫一声,全身都冒出浓臭的白烟,身上的骨头瞬间出现了裂纹。
凌子看准时机,桃木剑一挥,白骨的头颅被砍了下来,被凌子踩在脚下。随即又是一剑,狠狠直入白骨的天灵盖。那白烟瞬间散去,刚才还完整的白骨瞬间化成了一堆粉末。
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确实没动静了,才来到那对白灰跟前说:“解决了?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怨气很深的魔。”凌子把桃木剑缩小,从衣服上扯了块布包起来说:“这个先不用了,等我回去好好消消毒再说!”
“我擦,你还嫌弃,要不是老子撒尿帮你你能消灭这妖怪吗!”
凌子没理我,将一张符纸点着,放在那堆白灰上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灭你,起来吧。”
随即我看见,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子从那堆白灰上飘了出来,身子虚幻,应该是鬼魂,不过跟之前看到的漂亮姑娘并不一样。
“你为什么要害兴旺一家?”凌子问道。
女孩儿说明了原因。
原来,兴旺一个人出外打工的时候,看上了这个女孩儿,但是又由于性格腼腆,不敢表达自己的心意。结果等兴旺看到女孩儿跟别人交往以后,长期压抑的扭曲性格终于爆发了。
有一天晚上,兴旺偷偷潜入了女孩子的家,摸进女孩儿的房间想要对其不轨。
当时女孩儿的父母并不在家,只有她的一个小妹妹跟她在一起。由于女孩儿拼命反抗,兴旺慌了神,就用枕头去捂女孩儿的脸,结果竟然将女孩儿活活闷死。
事后,为了不暴露自己,兴旺杀人灭口,将另外那个无辜的小女孩儿也杀死,尸体丢在了野外。
由于天气炎热,尸体腐烂很快,引来了一群野狗大快朵颐,很快,可怜的小姐妹就剩下了一堆杂乱的白骨。
可能是因为怨气太重吧,两具白骨在月光下犹如变魔术一般重新组合,手挽手挖开了一座新坟,将死尸的皮剥下来盖在自己身上,幻化成美貌女子引诱兴旺回家,是要让他全家不得死绝。
女孩儿就在兴旺面前,硬生生将他的父母折磨而死,让兴旺既痛苦又惊恐,但是又挣脱不得。
而兴旺又成了女孩儿手中的俘虏,为了不让儿子受到伤害,兴旺死去的父母只能像奴隶一样听从女孩儿的命令,这也就是他们攻击我们的原因。
我们进了兴旺家,只见一具身形很小的骷髅骨正坐在炕沿上,呆呆地看着我们。而兴旺正躺在炕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然而,明明是三伏天,在这样的情况下,兴旺竟然全身发抖,脸色铁青。
凌子急忙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兴旺的下身一片血污,命根子已经没有了,于是马上叫救护车把他送到了医院。
村里人都被惊动了,但我们已经把骨灰和小骷髅藏了起来,所以他们并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说是兴旺家人糟了强盗,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也许是看到兴旺被救,女孩儿很不开心。可是,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普通的鬼魂,根本就不是凌子的对手。
“再怎么说,你也不应该伤害无辜。”凌子说。
“哼,如果不是因为有这样的父母,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会导致我们的枉死!”
“你怨气太重,现在跟你说这些也是多余。”
“杀人的事儿都是我做的,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妹妹。”那女孩儿看着小白骨,一脸痛苦。
凌子叹了口气说:“你放心吧,你已经害了人家两条人命,也算扯平了,带着你妹妹去地狱受审吧。”
送走了两个鬼魂,我们安葬了她们的尸骨。凌子说:“看到这娘们儿脱皮的时候,我还真以为遇上了什么了不起的怪物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幸亏我是个好人,从不作奸犯科,要不然……”我忽然想起被子下面兴旺那血肉模糊的下半身,不禁感到一阵蛋疼。
凌子笑了笑说:“你紧张什么啊,你不还是处男吗!真没想到,你这样的富二代竟然还能守身如玉?”
“怎么地,不服气啊,老子骨子里就是玉洁冰清的!”我不服气地说:“还说我呢,你不一样吗,难道你已经……”
“去你大爷的,老子比你还玉洁冰清呢!”
我们一路说说笑笑回到张大爷家,收拾好东西就踏上了会学校的火车。不过,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深深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本文作者: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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