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这原本很安静的小镇突然被一阵狗吠声给扰乱了,对于睡得很深的人没什么影响,但对于失眠的王思来说,这无疑让自己心情更加烦躁 ,走下床推开窗户,对着楼下的狗骂道:“死狗,叫什么叫,再叫我明天就杀了你。”说完,继续回去睡觉。
在被骂了之后,那狗就像被惊吓了一般,呜呜地缩了缩脖子,但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某一处看着,脚不停地往后退,抬头往窗户看了一眼,突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掐着了它的脖子,让它无法大叫,只能呜呜的哼着……
第二天,当王思走出门来,却发现自己家的狗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到这里脚边,这让她有些纳闷,但也没多想,以为它又跑到哪去玩去了,直到下午,她想叫狗狗吃东西,可怎么都找不到。
一阵臭味传到她的鼻子里,心里一直抱怨着不知道谁这么没素质,把死了的东西都往她家后院丢,要是被她知道,一定好好骂她一番。
现在是夏天,特别热,几乎都没有人愿意出来,顺着味道,王思来到她家后院的一角落里,眼前的这一幕让她有些害怕。
只见她的狗被解刨,眼睛死死地盯着王思,舌头就像是被拔出来了一样,长长地挂在嘴角,有些发黑的液体顺着舌头流淌地上,显得有些突兀。
一阵夏季特有的热风从对面方向吹来,王思却没有感受到任何温度,反而觉得有一股阴寒之气从脚底透进心里,打了个冷颤,伸手把自己的衣服紧紧地包裹着身体,压抑住心中那份莫名的恐惧,转身走回屋里,嘴里吐出了一口唾沫,低沉地说道:“晦气!”
就这样,王思再没来过后院,也没出过门。
这天,有人在王思家的门口大喊王思,掀开被子,走下床去,看着门口的好友廖兰问道:“你怎么来找我了?有事?”
看着王思慵懒地打着哈欠,廖兰似乎松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后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发生一些怪事?我是说一些怪异的事?”
“呃!”在听到怪异这个词的时候,王思脑海里突然想起自己狗狗的死状,顿时心里有些烦闷,敷衍地摆摆手。
“没有,没有,哪来的怪异事,别乱说。”
“真的没有?我怎么觉得那件事后我就感觉每件事都透着古怪,我发现你的狗无缘无故的死亡,我有点怕……”廖兰疑惑地追问道。
”你干什么?说了别提那件事你还提,我都说了没有!没有!还有事吗?没有的话你就回去,别来打扰我了。“王思说完后直接转身把门给关上,又回到自己的床上,用只能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让你别提你还提,你是想害死我还是想自己死啊!”
这天晚上,王思不知是被外面的电闪雷鸣给吵醒,还是被自己的噩梦惊醒,她梦到自己好友浑身是血的躺在自己家的后院,死状就像自己的狗一样,身上没一处完整的地方,眼睛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自己所站的地方看。
醒过来后,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外面的雨正下的大,打开窗户,一阵清凉透过窗窜了进来,王思似乎闻到一股血腥味,皱了皱眉,自从那件事后,她对血腥味就特别的敏感,用力的把窗户关上,但屋里的那丝问道却散不去。
终于天亮了,再无法忍受的王思冲出门去,深深吸了一口气,而余光却看到从后院顺着雨水流出的血水,王思缓缓走进去。
“啊!”这和自己的梦境一模一样,王思有些崩溃地抱着头蹲在地上,看着血水中的倒影大叫道:“是你,是你,你已经死了,还来找我,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呵呵,我抢了你男朋友又怎么样,他还不是和我分手了,对于你的死,我只不过是失手而已,谁叫你不识相的。”说完,王思跑回屋里拿出一把刀,对着血水中的倒影道:“你活着的时候都斗不过我,如今你死了我还会怕你吗?你等着,我马上来陪你斗斗。“说完,王思把刀从自己的手腕上划过,在她晕之前,模糊中看到自己的好友带着医生焦急地看着自己。
……
在某精神病院中,廖兰看着嘴里一直说这糊涂话的好友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医生问道:“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唉!”那医生摇了摇头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不正常的。”
回想了一下,“大约在一个月以前,我发现她正在残忍的杀她的狗,我有点害怕,打算等过几天去找她,可她似乎有些失去理智,对着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唉!她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了吧!至于她的病,我们会尽力的。”说完,医生拿着病例转身离去。
“谢谢医生!”看着病床上的好友,叹了一口气,其实她大概能猜到王思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
其实她,王思和李静是很好的朋友,有一天,李静的男朋友想请她们吃饭,而就在那次后,王思就好像喜欢上李静的男朋友,廖兰看着这样的王思有些担忧,但看到她表现地似乎有些不在意,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也就没继续担忧这个事。
直到有一天,她手挽着李静男朋友,一脸幸福的模样告诉廖兰,说她恋爱了,隐隐约约,她发现事情的发展让她有些无法料想。
等一周的时间过去,廖兰接到了李静母亲的电话,说她家李静死了,让她去看最后一眼,宛如晴空霹雳般的消息打击这廖兰,当她把这个消息告知给王思后,王思也只是愣了一下,就这样,从李静的丧礼回来,廖兰就一直浑浑噩噩地,就连王思分手了她也没太过在意,等她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发现王思有点不正常。
“唉!”廖兰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叹了一口气。
秋天快到了,天也没这么热,廖兰看着王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最终什么都没有了。”说完,关上病房门,转身离去,丝毫不去在意屋内传来的诡异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