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震惊的哑口无言,这个叫小嫚的小女孩,太悲惨,她无言的只能从头到尾的点头,是啊,她的世界太黑暗了,如果换了张欣自己,她肯定会疯掉的。
从张欣从蔷薇巷出来的那一刻,她的目光就变了,目光不在那么柔和,而是被一种决绝的铠甲蒙上了,她发誓帮那个小姑娘,不仅仅因为同情,她总觉得自己和小嫚似曾相识,小嫚的那些事情,宛如她的亲身经历。
从此,经常天黑的晚上,都会有一个叫做张欣的女孩,从蔷薇巷里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会带上一盆染血的蔷薇花。
小嫚继父的家里,一夜之间,被蔷薇蔓延到墙壁四处,继父被蔷薇关在房间里面,日日灼心,夜夜刺肤,直到七天后,继父被吓被饿,终于死了,死的时候现场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他杀的。只有一盆红色的蔷薇,随风摇曳,继父的大儿子被美丽的蔷薇吸引,安排继父葬礼后,把蔷薇花带走了。
不知什么时候,梅姐家里多了一盆蔷薇花,花娇艳欲滴,美艳动人,梅姐把花搬进卧室,馨香扑鼻,一夜,梅姐睡觉太沉,电吹风忽然吹起热风,热风对着梅姐的床铺吹了整整十分钟,一丝火星渐渐成了燎原之势,梅姐被火烧的狼哭鬼嚎,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救她,她被活活烧死,奇怪的是,梅姐被烧成废墟的家,居然有一盆完好无损的蔷薇花。
接下来,有很多男人相继惨死,经过警察调查,都是一些混迹酒吧,作奸犯科的中年男人,有的男人还当大官的,大老板的,据说,他们不少人都有强暴幼女的前科,只是没有被挖掘。
不惑之年的陆阳,带着一个曼妙的女人,正在家里厮混,突然,尖锐的手机铃声响了,显示的名字正是张欣,张欣,给陆阳感觉正是一个冰山美人,她还是自己妹妹的闺蜜同学,陆阳比陆雅大十来岁,因而和陆雅没什么交流,代沟太深,但对于张欣,陆阳早就垂涎欲滴了,那是个勾魂妹子啊,最重要的是,陆阳觉得得到张欣,似乎可以填补他心中的一个沟壑,在多年前,一个叫小嫚的人,割伤了他的心,腐烂至今。
陆阳赶紧接了张欣电话,一脸受宠若惊问:“张欣,有什么事吗?”张欣暗沉的声音传来:“陆雅病了,你能过来照顾她吗?我忙。”陆雅病了?但是她的病和陆阳又有多大的关系,他关心的是可以见到张欣,那个没有被他弄到手的女人,于是陆阳马不停蹄的去了蔷薇小区。
地方好熟悉,空气里面蔷薇花香,让陆阳忐忑了片刻,关于蔷薇巷的传闻,他一无所知,他不上网,更不敢搜索关于巷子的一切传闻,甚至是,蔷薇花他都不敢观看,十几年前,有一个叫小嫚的女孩,临死前的眼神,让他一想起来就胆战心惊,但是,陆阳还是上了七楼,敲开了704的房间,客厅里,一束妖娆的蔷薇花,猛然晃动了一下。
张欣鬼魅的说:“看看,你来了,蔷薇花都欢迎你呢。”陆阳脸色难看的点点头,气氛不对劲啊,陆阳试着问:“我妹妹呢?”张欣冷冷道:“你妹妹为你还债了,你做的事情,却害死了你妹妹。”
陆阳惊疑道:“什么意思?我做了什么事?陆雅死了?”
张欣拽着陆阳的胳膊,将陆阳带到阳台,蔷薇巷被蔷薇花塞满,阵阵阴风不短,不一会,天际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乌云,将整个蔷薇小区包裹起来,陆阳双腿在发抖,脸色在发白,冷汗不断,他颤巍巍的问“…你想干什么”?
张欣平淡的说:“你还记得小嫚吗?她已经那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害死她?”陆阳受不了了,他负荷过重,啊的一声就想跑出去,可转头时看到,整个房间内,被蔷薇花占据了,没有一丝缝隙。
这时,阳台下面有一个凄惨的声音响起,“陆阳,陆阳,哈哈,你终于来了。”这是索命的冤鬼在呼唤,陆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大门,他出不去,只能留在客厅,然而客厅的蔷薇花并不给他位置,它们拼命的褫夺陆阳的站立位置,陆阳最终被逼去阳台。
陆阳恐惧至极,他用余光瞥了一眼楼下,巷子里面,一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地上,身子还有血迹,那颗头颅仰面望着陆阳,那双眼睛,似乎能把陆阳撕个粉碎,声音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张欣不知何时,竟然站在她的身边,那个可怜的女孩,不是小嫚又是谁?陆阳被恐惧击垮了所有的勇气和淡定,他受不了了,纵身一跃,跳进了蔷薇巷。
他以为他会死,可是没有,他残废了,摔的半身不遂,动弹不得,从陆阳跳下去的那一刻开始,蔷薇巷每天都会传来男人的惨叫声,连天空的鸟都不敢从此处经过。
蔷薇巷的花,似乎更红了,如同染了鲜血。没有人有勇气去发现,有一个叫张欣的女孩,住在蔷薇小区里,而且更没有人知道,张欣还在为小嫚做很多事。
半身不遂,动弹不得,从陆阳跳下去的那一刻开始,蔷薇巷每天都会传来男人的惨叫声,连天空的鸟都不敢从此处经过。
蔷薇巷的花,似乎更红了,如同染了鲜血。没有人有勇气去发现,有一个叫张欣的女孩,住在蔷薇小区里,而且更没有人知道,张欣还在为小嫚做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