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却在想,你看你那一小把把,还千疮百孔呢!还粉身碎骨呢!我估计我只要把手掌朝你脑门上轻轻的拍那么一小下,估计你就得去西天见佛祖了,你还千疮百孔,那样你就不用千疮百孔更不用粉身碎骨了。
回头想想千疮百孔、粉身碎骨,一个快要死的老头,真是笑死人了。
这时那老头突然的朝后仰了仰烟袋和身子说:“到后来还不是活过来了。”
老头那幸福的样子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离死亡只有半步的距离。
此刻的老头见那孩子的血流的差不多了,便从一个铁果盘里随便拿出一根小拇指粗的大头针,一下下的缝合那小子被砍刀砍过的每一条伤口。
这老头也太会开玩笑了,这么粗的大头针恐怕活人也被他缝死了,这小子如果能活过来的话那生命力肯定不是太一般的强。
老头那针,一般的伤口一针完事,没一会所有的伤口便缝好了,感觉那小子的身体像是崎岖不平的黄土高原。
我说的好了,就是差不多一个伤口上能缝上个一两针罢了!
这样的医生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按说他这个年纪早应该退休回家养老了,怎么还会在这里工作,而且又是晚上,老头孤单一人!
手术完毕,老头一屁股无力的倒坐在一把快要散架的椅子上,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椅子发出清脆的“咯吱”声:“在我的手上还从来没有死过一个人,就算他真的死了我也会去找黑白无常把他们要回来!”老头讲着话伸着手,嘴唇拉得紧紧的,仿佛立马就要去把死者从半道上拉回来一样。
难道他真的能通阴阳两界!
我看着老头一惊一咋的模样想:看看你这样子,别给他们抓走就不错了,还想把人家给抓回来,别开玩笑了。
过了一会,那老头有点慈祥的对我说:“他是你儿子对吧!”
我说:“不是,我是他爷爷!”
老头先是一楞,立马朝后紧紧地缩了一下身子:“没看出来!”
然后我又说:“你看像吗?”
那老头笑的嘴唇一下张到额头上去说:“像,怎么不像,你要是他爷爷,我就是他太上皇了,那先这样,你先交医疗费五千吧!”
我立马一下傻了。
我说:“我不认识他,我也从来没见过他,我只是不想看他在那里等死而已。”
忧郁了三分钟后:“大爷你看五块钱怎么样,我经常来的。”我把自己的嘴凑到老头耳朵的旁边轻轻道!
只见这时的老头立马惊叫着一拍大腿跳起来说:“我就喜欢你小子的幽默,那好,就这样,五块钱就五块钱。”
我拿出钱包,把一张破旧的五块钱递到老头的手里:“那谢谢大爷啊!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看他。”
老头拿着这一张五块的钱在仔细端详,横着看了然后竖着再看,样子极为怪异,没见过人民币是怎么着!
付过钱之后我便匆匆走出医院。
回到家里,按开电灯,面对只有空灵的四壁!卧室墙壁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4:05分,窗外似乎有了丝丝亮意!
第二天中午放学后,我来到幽岭医院,可尽管我是如何的形容,医院的手术大夫们都说并没有这个病人,也没有这么个医生!
我在自己捉摸的想,难道他们都不是人!
5
午夜零点,辗转反侧,我一时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再次来到幽岭医院,可老头又出现了,他说一直在等我!
办公室里,老头对我微微的笑着说,“他已经好很多了!”
丝毫没有改变的黑暗长廊,老头依然是相同的动作,走几步按亮一盏走廊里的灯!按灯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我依然快要无法呼吸!
刚刚跟随老头走进病房,只见房间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呵——呵——呵——呵——!”此时血人坐起来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老头也疯狂大笑的天旋地转!
我一看苗头不对,立马跑到门口用力拉门,可是门却打不开,猛一用力,把手被我一下拽掉,可门还是没有开。
“呵——呵——,哈——哈——,我们都是鬼,不是人,你不要费劲了,这是一道只能关不能开的门,呵——呵——,哈——哈——,和我们一起走吧!可爱的孩子,“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无助的我在瞬间萎缩地蹲在地上抱着头,他们两鬼慢慢阴险怪异的朝我靠近,老人还在抓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一屡一屡的拔掉,然后再用力想敲开我的脑袋!
此时,我突然惊醒,浑身的汗水噼里啪啦地流出来,屋子里一片黑暗,好险,原来这只是一场怪异的梦!
估计八成是我高考压力太大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