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哗啦,刘刚肠子全流了出来,倒在地上还挣扎着想抓她,她尖叫着一下下用镰刀捅进他的前胸和肚子里,直到他睁着眼睛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声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到天亮的,爸妈一大早打开房门看见我在门口蹲着,喊了我好半天才把我的魂给喊了回来。
狠狠抹了一把脸,我声音沙哑的安慰爸妈:“没事,雨停了,外面肯定会有人来救咱们的,等路通了儿子就带你们去大城市里养老,再也不回来了。”
他们两都红了眼眶,看得出来,虽然昨天晚上在床上躺着,但怎么睡得着,我妈憔悴的眼睛里全是血丝,估计一晚上连眼睛都没敢闭,就这么心惊胆战的熬了一夜。
腿脚酸软的站了起来,我摸着肚子说饿,我妈马上直奔厨房给我做饭,甚至拉上了我爸去帮忙洗菜淘米。
手上忙起来,比干害怕强。
看爸妈忙着,我悄悄的跑到院子里,没敢开门,就透过门缝往外看,见没什么异状后,我壮着胆子出去了。村子里实在是安静的过头了,再不见点活人,我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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