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上耳机,在新租的房子里边搞卫生边给她打电话。他说,“房间很脏。可能以前是个女人住这里。”她说,“房间遗漏着卫生棉吗?”他,“不是,这里有很多长发。”她,“呵,那可能是个女鬼。”他看着阴森森的窗外,头皮发麻,说,“别吓唬我。这只有我一个人。”她,“没吓唬你。感觉到吗?她在你身后。”他无意识地转过身透过空荡的空气,只看到苍白的墙。他,“好了,你别吓唬我了。”她,“没有。她在天花板了。她的头发在下垂呢,到你身后的脖子那了。有被勒紧感吗?”他脖子一阵阴凉,不自觉地用手摸摸,仿拂想抚平刚被勒过的紧迫感。他,“好啦!别再开玩笑了。这床的尘好厚。”她,“那是她尸体腐化后变成的尘。小心,别乱碰。”他,“额…真受不了你!”此刻,他拿着沾满灰尘的抹布的手早已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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