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刘家在村里是大户人家,祖上三代都是跑商,家底丰厚,我们家的宅子住上百人毫不夸张。到了我爷爷这代,更是当上了村长,那时候还没有公路,交通公具也少,大多是马车牛车,离县城远,所以当上个村长也算有权有势了。我爷爷有两个老婆,第一个老婆也就是我奶奶,他们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我爸。在我奶奶怀孕期间,爷爷没有房事,就在外面偷偷有了女人,在生下我父亲不久,爷爷就把她纳进来了,不久就生下了我二叔。
后来,我爷爷就和小妾相继去世,我父亲就开始当家。我父亲在当家第二年就娶了我母亲,但过了好多年,都没有生子,听说后来我奶奶求神拜佛,又给我父亲求了很多灵药,才生下我,但是我是个女孩!也许,经历了很多磨难才生下的我,却不能帮刘家传宗接代,我父亲整天郁郁寡欢,开始酗酒,还经常打我母亲,后来有一次出去跑商前喝了很多酒,从马车上摔下来,由山路上滚下去当场死亡。后来我母亲知道后哭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就疯掉了,现在只剩下我和奶奶相依为命,虽然我还有个二叔,但我奶奶从来都不让我接近他的,而且我家的生意也不让他碰,说他只是个小妾的儿子。我奶奶年纪也大了,生意根本做不了,所以我们刘家,渐渐的开始家道中落!
我今年十五岁,叫刘静怡,在村里也算个标致的大姑娘,走在路上也能让一群小伙子看的直流口水,我奶奶每天都算着日子,等着把我嫁出去。我奶奶总念叨:“等奶奶帮你找个好人家,就可以安心睡黄土了。”但是,还没有机会等到我待嫁的年龄,村子里和这座老宅,却发生了一件件令人心慌诧异的事
事情的开始,是我十五岁的生日那天,奶奶帮我摆了个生日宴,宴请了村里的许多人,在大家都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听到西边的院子一阵骚乱,奶奶连忙带着几个仆人赶过去查看,我是最后一个赶到的。只见一个浑身白衣裙的女人,披头散发,眼睛通红,黑眼圈特别大,趴在地上,用手指不停的在地上写着“他要回来了,他要回来了!”指甲缝里全是泥土,偶尔有一些液体从指甲缝中流出来。我走近一看,这个人正是我母亲,她疯了后奶奶就把她锁在西边的厢房,一日三餐都由仆人送过去,不知今天为何跑了出来。我想扶她起来,但我靠近她的时候,一股恶臭迎面而来,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仆人们和奶奶也好像闻到了恶臭,往后退了退,用手掩了掩鼻子,奶奶摇了摇头,挥了挥手,示意仆人拉她回去西厢房。母亲也不反抗,任由仆人拉着,目光呆滞,嘴角留着长长的口水沫,嘴里还念叨着“他回来了,他回来了!”突然,她目光接触到了我,浑身震了下,停止了念叨,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嘴唇动了下,没发出声音,但是我却可以清楚的知道她说的那句话,“快走!快走!“
发生了这样的事,生日宴在村民们的议论纷纷中早早散场了,晚上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浮现母亲那句话:“快走!快走!”也许太累了,过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到半夜,突然一只冰冷的手钻进被窝,在疯狂的抚摸我的下体。我一下就惊醒了,我拼命的想睁开眼,想大声叫,但身体好像不是属于我一样,只有脑子是清醒的,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心里的恐怖到了极点,但是只能任由那只手肆意的侵犯我,想到这里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突然那只手就消失了,我全身的力气又回来了。
我连忙睁开眼,但是周围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我大口的喘着气,想把心中的恐惧都吐出来。难道刚刚的是幻觉?或者是做梦?不可能,感觉是那么真实!不管怎么样,反正今晚我是不敢自己一个人睡了,去跟奶妈睡吧!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疯掉了,所以奶奶给我请了个奶妈,奶妈不单给我喂奶,还负责带我,我从小最粘她了,有什么事我都找她,小时候我都是跟她一起睡的,只是渐渐的我长大了,就跟她分房睡了。
蹑手蹑脚的来到奶妈的房间,却发现奶妈的房间的灯亮着,房门半掩着。我悄悄的打开一条缝往里看,却看见奶妈赤身裸体的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上,两颗硕大的圆球晃荡着,嘴里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口水不断在嘴角流下来,身体不停的向前晃动,好像有什么在后面撞击她,推动她,这种场景我见过,就是村里的狗交配的时候,就是这种姿势。但是她后面明显什么都没有。这时候奶妈突然抬头看向我,眼神浑浊而呆滞,然后诡异的对我咧嘴笑,牙齿里全是血!一股寒流从我头顶升起,我感到恶心,前所未有的恶心,还有惊悚,还有很多很多感觉,前所未有的感觉,我现在只想跑,拔腿就跑,回到房间我蒙上被子瑟瑟发抖,不停的对自己说:“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迷迷糊糊的我睁开眼,已经天亮了,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我推开门,刚好一个仆人从我门前走过,我忙拦住他问什么事。那仆人说道:“奶妈死了!”便匆匆离去,我顾不得惊讶,便赶紧前往奶妈的房间。
门前围满了人,我挤了进去,看到奶奶和老李在里面查看奶妈的尸体,老李以前是干仵作的。我看到了奶妈的尸体,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腿以一只马张开,床单甚至床上全是血,脸上的表情很怪,似很快乐又很痛苦,嘴巴咧的很快,好像鬼魅般的大笑,又好像大叫,牙齿上全是血,头发凌乱,死相很诡异。奶奶帮奶妈裹了条被单,便问老李:“老李啊,这奶妈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无端端的就死的这么离奇啊,这死相有点诡异啊!她死因是什么啊!”
老李说道:“从尸体的迹象来看,奶妈应该在昨晚半夜就已经死了,死因应该是下体破裂失血过多和她咬断了舌头而死亡,夫人,我看她死状这么凄惨,还是请人帮她做做法事,打堂斋吧,然后在去县城报案,请人来调查吧!”奶奶并没有回话,而是挥手让张管家送老李离去,并驱散了人群。老李走之前,在奶奶的耳边轻声说道:“夫人,奶妈怀孕了三个月了。“说完便匆匆离去。奶奶听完脸色变的铁青,要知道奶妈是个寡妇,她在生下孩子后不久老公就去世了,终身未嫁,也从不与别的男人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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