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滨路一带都是色情活动的场所,所以也是公安部门重点整治的地段。
清晨,有人看见护士小尤在河滨路出现,而且神态极其的疲惫,她是从河滨路出发要去医院上班。这一情景有人连续看见好多次。然而小尤的家并不在河滨路,而是在离河滨路很远的棚户区。于是小尤任职的那家医院里便纷纷纭纭的传说小尤在偷偷的卖淫。甚至还说她凭姿色可以卖到大价钱,但也有同情的,说她家境困窘才去做这种事。而传闻是越来越汹涌,同事们用鄙视的目光看小尤,领导也对她一反常态,冷声酷色,颐指气使。
终于,护士小尤在压力下服用了医院的氢化鉀自杀了。
而小尤的同事,和小尤同样美丽的护士佳,自从小尤死后,一张喷喷香的樱桃小口突然变得恶臭难闻。她只要开口说话,别人就得捂鼻子。佳即使拼命地刷牙、嚼口香糖也都无济于事。她于是到处求医问药,连电线杆上张贴的“老军医”、“宫廷秘方”、“八代祖传”也都去拜求了,结果是口臭依旧。佳所在的医院,运用了最先进的仪器,也没能查出她的病因。护士佳是心急如焚,整天上班下班都是戴着大口罩,不敢与人讲话,与男友也中断了交往。她本来每周上两个夜班,现在要求全部都是夜班。于是口臭加剧了。
午夜两点,佳正在值班室酣睡。这时一阵的微风拂来,一位貌若天仙的白衣少女飘然来到值班室。她轻舞的长袖在沉睡的护士佳脸上撩了那么一下,佳便翻然坐起,白衣少女转身出门,而佳站起来紧随其后。 她们一前一后走过病区幽暗的灯廊,穿过一片花草地,拐过一排仓库,来到了一长串的平房前,一扇沉重的黑漆大门迎着白衣少女“吱 呀”开启。门开处,一股寒流扑面喷来。里面亮着一盏荧光灯,宽畅空幽,阴森寒冷。
白衣少女倏然凌空飘起,甩开两袖,做了一个旋转三百六十度的舞姿,顿时四周墙壁接连发出“哐噹”、“哐噹”的声响,一只只巨大的长方形的钢制抽屉破墙而出,抽屉里面静卧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他们是被冷冻过的,纹丝不动,也毫无生气。佳木然地站在这些抽屉前,眼睛直愣愣的一动不动。白衣女指点了一只抽屉,里面趟着一个被水浸淹过的臃肿的男人,瞪着白眼珠,呲牙咧嘴的模样,就象是要和来访者搏斗似的。佳很机械地向水淹的男人俯下身去,用嘴吻住他的嘴巴,许久之后,又开始用牙齿啃他的脑袋,一直咬到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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